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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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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三被撅了个烧鸡大窝脖,顿时蔫屁儿,瘪茄子了。
朱老大板住脸,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问道:“大人,咱们接下来做什么呀?”
“这还用问,都收拾一下,随本官上街安抚百姓!”
“是!”
少顷,张小七一行人开始在城中各处走访视察,走了没多久,迎面正遇上侯五快步走来,张小七老远就打起了招呼:“三当家!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呀?”
“小七兄弟!”侯五赶到近前,“实不相瞒哪,最近咱们马帮要干一件大事,帮主正在各处召集人手,我得赶去跟帮主汇合。”
“什么事呀?要不要我帮忙?”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事,眼下只能一切听从帮主的调遣。你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帮,帮主不会让你参加的,你就在这儿好好地当县令就行了,还有,我得到消息,城北的突厥组织似乎秘密转移了,薛延陀人撤走后,他们就没了踪影,不知是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至少这段时间,你不用再担心有人找你麻烦了!”
“那敢情好!这下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侯五点点头,一抱拳,“恩,我不能久留,得赶紧走了,有事就去城西帮中找我,后会有期!”
“三当家请便吧!”
侯五匆匆离去了。
好消息一个接一个,张小七喜上眉梢,心情甚好,带人接着巡察,路上见到贫苦百姓,就上前慰问,慷慨解囊,送钱送粮。
朱老大看着心疼,上前劝道:“大人,别乱花钱了,咱们的银子不多了!”
“恩?怎么会这么快就没钱了?”
“大人,您只顾着花钱,从不想赚钱哪!您想想,咱们现在的这点钱都是原来的陈县令来不及带走剩下的,本来就没多少,手下的二百多弟兄还要拿饷银,照这样只出不进,坐吃山空,恐怕也支应不了多久了!”
吴老三提议道:“这、这个问题简单,咱、咱们去收、收点税上来不、不就行了吗?”
“不成!怎么可以盘剥百姓?”
“那怎么办哪?这钱不从百姓身上出,从哪出啊?总不能靠大风刮来吧?”
“要不,把高家的那些产业收过来,咱们自己开买卖得了!”
“大人,做买卖得要本钱哪,况且咱们这些当兵的哪会干这活?耍大棍的玩绣花针,也不对路啊!”
“别老找客观原因,我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总会有办法的!”
又过了三天,百姓们果然都返回了城中,重新开始各自的营生,街市上热闹起来,张小七依然还是没有想出挣钱的办法,心中烦躁,带着几个人在街上闲逛。
他们信步来到一处街口,忽见路边的一个空场上有人在打把势卖艺,外面围了很多人,便上去凑热闹。
当中那个年轻人光着膀子,一身的腱子肉,一亮相,先打了一趟拳,热热场子,而后朝围观的百姓一抱拳,“各位怀远的父老乡亲,在下姓杨,江湖人称玉面郎君,又因身法矫健,被武林同行戏称为花斑豹子,初来此地,花光了身上的盘缠,不得已借贵宝地,搭场子亮亮绝活儿,攒些回家的路费,乡亲们,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杨某献丑了!”说罢,他手擎一条花枪,就在场地内耍开了。
“啪啪啪!嗖嗖嗖!”
“好!真有两下子!”
“哎呀!你看这招式,真是高手啊!”
“好啊!真好看!”
观众们鼓掌叫好声响成一片。
一套枪打完,年轻人面不改色,端着铁钵在人前转了一圈,“各位乡亲,捧个场了啊,杨某谢谢大家,祝大家吉星高照,富贵迎门哪!”
人们很给面子,纷纷撒钱,一圈下来,他竟收了好几两银子。
张小七一脸不屑,心说:“就这种水平的,当年我一招就将他打蒙了,不过看来干这行确实挺挣钱的呀!不如我也试试?”
他心痒了,跟谁也没打招呼,挤出人群,来到场地中间,也学着年轻人的样子,朝老百姓一抱拳,“各位乡亲们,本官是这的县令张小七,下面由本官给大家表演胸口碎大石!”
第四十章 出丑
夷男率兵撤退,高家被灭,突厥杀手组织转移,好消息接踵而至,张小七踌躇满志,以为这回总算是可以踏踏实实地做一回县令了,可真正主事了,他才发现,当领导也不是光吆五喝六那么简单的,钱的问题真是个大问题,手下二百多人都要吃粮拿饷,衙门还得有日常开销,没钱,什么都玩不转哪!
想的事情一多,张小七的脑子就有点不够用了,连日来愁眉不展,带着几人到街上溜达,想找点赚钱的灵感,碰巧他见到有人在街边卖艺,随便练几下子,一转圈,白花花的银子就收了小半盆,顿时有点眼热,脑袋一懵,傻劲上来了。
他拨开人群,来到场地中间,照猫画虎也来了一段开场白,“各位乡亲父老,本官最近手头有点紧,县衙已经快揭不开锅了,急需筹措一点资金以解燃眉之急,本官想借这个场子,给大家表演一段胸口碎大石,如果大家觉得我表演得好,多少赏点银子,算是对本官的支持,十两不嫌多,一钱不嫌少,不给也没关系,谢谢大家了!下面,本官就要开始表演了,欢呼声在哪里?”
他自以为小词儿说得挺溜儿的,还在沾沾自喜,可定睛一看,当场傻眼了,刚刚还热闹非凡的人群眨眼间好似躲瘟神似的,全跑了,只留下空荡荡的街道和迎面吹来的萧瑟秋风。
“大、大人,你这、这不是开、开玩笑吗?”吴老三走上前调侃道。
朱老大也说:“大人,你这一出来的也太意外了,你好歹也是县太爷,这要是没有点心理准备,谁能受得了啊!要我说,你就别在这丢人了,咱们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
“那你们说,还能有什么办法?贵在坚持嘛,若是一遇到挫折就放弃了,那还能办成什么事呀?你们看,那边不是还有一位观众吗?”张小七对两人训诫一通,然后用手往对面不远处一指。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还真是,有一个小伙子正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张小七笑容满面地走过去,一抱拳,“这位小哥,你想看本官的表演吗?”
“是啊!我就等着看你表演呢!”
“你们看看,怎么样?我说中了吧!”
吴老三还有点怀疑,“那、那你打算给、给银子吗?”
“当然给!只要你们表演得好,我就给!”
“好!有你这句话,本官就有动力了!”张小七可算是抓住了一个肯使钱的主儿,这下来劲了,快步返回场子中间,“来吧!胸口碎大石,正式开始!”
朱老大劝道:“大人,还是算了吧,那人能给咱们几个钱哪!你费这么大劲,实在不划算哪!”
“你们真是鼠目寸光啊,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慢慢来,急什么嘛!都别废话了,赶紧给本官把大石板准备好!”
两人没有办法,摇头叹息着,从附近搬来一块石板和一个铁锤,这都是刚刚卖艺的年轻人留下的道具。
张小七脱掉上衣,活动两下筋骨,运运气,挑了块平整的地面,躺下来,“好了,把石板放下来吧!”
“大人,这玩意儿的分量不轻,你可得悠着点啊!”
“别磨叽了,快点吧!”
“那好吧!”两人缓缓把石板放在张小七身上。
与此同时,就听张小七吭哧一声,脸登时涨得通红,青筋直冒。
“大、大人,你、你怎么了?”
“快砸!快!”
“哎,好!”吴老三战战兢兢地把铁锤举起来,“大、大人,我、我、我可要动手了!”
“咣!”
“啊!”
“对、对、对不起,大、大人,砸、砸、砸偏了!”
“你这个废物!”
“大、大人,我、我、我一想起你为、为我们遭、遭的罪,我、我、我这心里甭、甭提多、多难过了!呜呜呜……”吴老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啊!你还不快点,压死本官了!”
朱老大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铁锤,“滚一边去,我来!”
“咣!”
“啊!”
“咣!”
“诶我去!”
“大人,砸开了!”
再看张小七,脸都紫了,鲜血不停地顺着鼻孔和嘴角往下淌,他晃晃悠悠地爬起来,直愣愣地就往前走。
“大、大人,方、方向反了!小、小哥在那、那边呢!”吴老三忙不迭上前扶住他。
“快!快带我过去!”
可他们刚走了两步,就见一个老太太一溜小碎步跑到了那个小伙子跟前,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一把揪住了小伙子的耳朵,“二傻子!叫你多少遍了,怎么还不回家吃饭?快跟我走!”
“啊,娘!我疼!”小伙子挣脱开老太太的手臂,一脸委屈,“娘,人家正看傻子挨锤呢!那大哥哥被砸得嗷嗷叫,真好玩!”
老太太拽着他往回走,怒斥道:“看没什么看!一天没个正经的!告诉你多少回了,跟聪明人在一起,净找些傻子玩,不是越来越傻吗?今天没吃药吧!快跟我回去吃药!下次再敢出去乱跑,看我不打死你!”
“啊!娘!你又打我,呜呜呜呜……”
吴老三急叫起来,“哎哎!别、别走啊!钱、钱还没、没给呢!”
张小七神情沮丧,有气无力,抬抬手,“别要了,回去吧!”
“大、大人,这可、可是你拿、拿命拼出来的!我、我心疼啊!”
“别说了!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再提此事!”张小七擦掉脸上的血渍,愤然离去。
朱老大拉住吴老三,小声责骂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啊?那小子是个傻子,你还要个屁呀!你看大人的表情,看不出眉眼高低吗?”
吴老三还嘴硬,“我、我、我那是为大、大人担心!你、你管得着吗!”
张小七一队人一路蔫头耷脑返回县衙。
坐回到位子上,张小七愁眉苦脸,一想到刚刚的事,胸口就隐隐作痛,“他娘的,爷爷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吴老三见状,嬉皮笑脸地过来安慰道:“大、大人,何、何必闹心嘛?刚、刚刚的那、那几锤,也、也就是大人你身、身强力壮,要、要是换成一、一般人,早、早就吹灯拔蜡了,您那威、威风八面的光、光辉形象,将永、永远铭刻在卑、卑职的心中!”
这可好,哪壶不开提哪壶,吴老三这马屁不偏不倚正拍在马蹄子了,张小七当场火起,一拍桌子,“滚!”
正好一个报信的军兵跑进来,一听张小七的叫喊声,不明就里,连忙转身又往外跑。
“哎!你回来,本官没说你!”
“是!”传信兵返回来,施礼道:“大人,门外来了一个商人,说是有要事要求见大人!”
“什么商人?本官压根就不认识商人!叫他哪来的滚哪去!”
“等等!”朱老大对衙门里的事多少明白点,急忙劝道:“大人,您还不知道商人是干什么的吧?他们就是研究钱的呀!咱们现在正缺钱呢,您可千万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张小七冷静下来,皱着眉头,有点不太情愿,“这些个商人弯弯绕太多,就他娘的知道投机取巧,本官真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大人哪,这时候你还固执什么呀?兄弟们可都快吃不上饭了!”
张小七一琢磨:“罢了,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得叹了口气,“唉,那好吧,本官就勉为其难,让他进来吧!”
传信兵得令,下去了。
须臾,一人不慌不忙迈步进了县衙,到堂前站定,朝张小七一拱手,“扬州商人陶公义拜见县令大人!”
张小七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此人中等身材,看年纪,也就是三十岁出头,一身员外装扮,面皮白净,眼睛不大,但是很有神,鼻下留着两撇小黑胡,浑身上下一尘不染,一看这气质,就知道,这是个精明人。
张小七一看自己灰头土脸的,颇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刚刚碎大石弄脏的衣服,坐直了身子,装模作样地咳嗦了两声,“咳咳!不知陶员外远道而来,找本官有何贵干哪?”
陶公义开门见山,“在下听闻大人最近急需用钱,特为大人送钱而来!”
“哦!”张小七登时精神一震,“来呀,还不快给陶员外看座?”
“是、是!大、大人!”
陶公义气定神闲地坐下来。
张小七可有点坐不住了,急不可耐地问道:“那陶员外打算给本官多少钱哪?”
朱老大急忙在旁边轻轻捅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大人,沉住气呀!”
陶公义呵呵一笑,“大人果然是个爽直之人哪!陶某愿无偿献给大人白银一万两,只想跟大人交个朋友!”
“一、一、一万、万、万两!”吴老三差点当场抽过去。
张小七也大惊,不过方才被朱老大提醒,也知道不可露怯呀,故作镇定道:“陶员外,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何要突然给我这么多钱呢?”
“不瞒大人,在下已经在此地盘桓多日了,大人保境安民的义举,桩桩件件,都被在下看在眼里,像大人这般爱民如子的好官,普天之下恐怕也难得一见了,在下深为感动,故而才准备些薄礼拜望大人,聊表在下的仰慕之情啊!”
“陶员外,别给本官戴高帽了,到底有什么事,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陶公义偷眼看了看张小七神色,话锋一转,进入了正题,“唉,既然大人问到这了,在下确实有个不情之请,在下之前刚刚拜了马帮的码头,要做西域的生意,把江南的丝绸茶叶贩卖到西域诸国,再把西域的马匹、金银玉器倒卖回来。在下有意在怀远购置房产作为在下的物资周转之所,以后长期在此经营,希望能得到大人的支持和庇佑,若大人能同意在下的请求,在下愿抽取所得利润的三成献与大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啊?”
第四十一章 方兴未艾
张小七赚钱心切,在街市上胸口碎大石,结果被个傻小子给耍了,一钱银子都没赚到,正在他窘迫之时,一位商人伸出了援手,许诺送给他一万两银子和三成的利润,以换取在怀远经商的许可,并希望官府提供长期的支持和保护。
这可真是大手笔呀。
吴老三激动得直尥蹦,一个劲朝张小七使眼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朱老大也有点沉不住气了,伏在张小七耳边道:“大人,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啊!您快答应了吧!”
可张小七反倒沉稳下来,阴沉着脸对陶公义道:“这钱是够多的啊,不过这事嘛,还得容本官再考虑考虑!”
“没关系,在下来的唐突,大人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在下便在城中驿馆留宿,若大人考虑好了,可随时传唤在下!”陶公义起身一抱拳,“在下虽确有所求,但对大人的一片仰慕之情却也是真真切切,还请大人明察!陶某先行告退了!”说完,稳稳当当出门而去。
他刚一走,吴老三就急扯白脸地叫起来了,“大、大人!你、你、你还要考、考虑什么呀!天、天上掉、掉馅饼,你、你都不、不要啊!”
朱老大也埋怨道:“大人,这么好的买卖,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张小七满脸疑虑,“刚才他一说完,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味儿,你们说,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官商勾结呀?我怎么感觉这就是**裸地行贿呀?”
“这、这这这……”吴老三登时憋得说不出话来了。
朱老大劝道:“大人哪,您想想,您既拿不到朝廷的俸禄,也不向百姓征税,咱们的钱从哪出啊?大人你何必这么死较真呢?咱们把钱拿了,用在正道上,不就行了吗?”
“可我就怕这小子跟高远斋似的,不干好事啊!到时候咱们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再想管人家,可就不好下手了!”
“大、大人!你、你想得也太、太、太多了!我、我一看那、那人的面相,就、就知道人、人家是做正、正经生意的!你、你还犹、犹豫什么呀?再耽、耽误一会儿,买、买卖就黄了!”
“不成!你们懂什么?这就是腐败堕落的开始啊!本官决不能被人收买!”
朱老大苦着脸,“唉,大人,您这钱也不收,那钱也不要,您要带兄弟们喝西北风吗?”
“你让本官再好好想想!”张小七靠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过了老半天,也没动静。
吴老三在下边急得原地直转磨磨儿,“大、大人到底考、考虑好没有啊?怎、怎么不、不说话了?”
朱老大也纳闷,正要说话,张小七的鼾声响起了,“呼!呼!呼啊!呼哇哇!”
“这、这个时候也、也能睡、睡得着?”
朱老大哭笑不得,只得上前把他叫醒,“大人?大人?”
“啊?啊!哎呦!”张小七还蛮不乐意,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哎呀,本官这几天为钱的事愁得夜不能寐,刚刚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你们叫醒我干什么呀?”
“大人,陶员外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哦,对对,诶,我想起来了,你们说,咱们官府征税一般都是都收多少啊?”
“这个我知道,我以前听陈县令说过,好像是十取其二。”
“那就好办了!派人把陶员外请来吧!”
“大人,你想通了?”
“别问了,赶快叫人吧!”
“快、快快!有、有请陶、陶、陶员外!快!”
不多时,陶公义就被士兵们前呼后拥地请回了县衙。
陶公义依然还是慢条斯理,“大人,您唤在下前来,可是有了主张?在下愿洗耳恭听!”
“陶员外,本官是粗人,说话直来直去,失礼之处你还得多多包涵哪,适才我也想好了,本官只要两成利润就行,不必给我三成。”
“大人,您这是为何?”
“这两成利润是官府该收的税钱,不是给我个人的。还有,本官现在确实缺钱,这一万两白银,本官收下了,但这只是借,本官会立下字据,一年后,会连本带利如数奉还。至于你说的要在这儿做生意的事,尽管放心,保护你们是本官的分內之事,用不着你来打点,本官自会去做。
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胆敢欺压百姓,哄抬物价,囤积居奇,做他娘的缺德生意,一旦被本官发现,定然不会轻饶你!”
陶公义闻言,肃然起敬,起身深施一礼,“在下今日才知世上竟然还有大人这般清廉自律的好官,大人的急公好义,对百姓的一片拳拳之心,在下算是深有体会了,请大人放心,在下定当奉公守法,唯大人之命是从!”
“好了好了!虽然你说得很对,但也不许花言巧语,麻痹本官!”
“是!是!”陶公义诺诺连声。
“那就好!城东高家集有很多闲置的店铺房产,你尽管去挑吧,相中了哪个,回来知会本官一声就行!”
“多谢大人!在下随后就叫下人把一万两现银搬到县衙,以解大人之急。”
“行,我给你打个欠条。”张小七郑重其事地写了份字据,签上大名,递给陶公义。
陶公义接过来,连看都没看,直接折好,揣进怀里,“大人若无事,在下告辞了!”
“下去吧!”
“是!”陶公义高高兴兴,转身离开。
朱老大见人走了,惋惜道:“大人,您怕什么嘛!就是收了他的钱又能怎样?您是咱们兄弟推举上来的,又不是朝廷任命的,若他做了违法之事,咱们就管他,他又告发不了你,您何苦如此呢?”
“对、对对呀!”
“你们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不管我怎么上来的,我好歹也是县令,做事得守规矩呀!照你说的做,那咱们不成土匪了吗?再说了,这别人的钱永远没有自己挣的拿着舒坦哪!咱们现在有了一万两银子的本金,可以把高家的店铺接手过来嘛!”
“大人,咱们当兵的哪干得了这个呀?”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实在不行,咱们就花钱雇人干呗!”
“恩,大人说得也是啊!”
张小七精神振奋,“现在钱的问题也解决了,下一步本官将带领你们修缮西边被冲毁的城墙,重建怀远!”
“重、重、重建怀远!”
“好,你们都先下去吧,朱头儿留下,本官另有任务要交代。”
“是!大人!”
吴老三不愿意了,“大、大人!为、为什么只让他、他留下?我、我也想留、留下!”
朱老大把眼珠子一瞪,“怎么哪都有你?我是头儿,怎么?你小子想反天了吗?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吴老三不服不忿,还是不想走。
张小七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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