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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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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假的,我、我吴老三作为本、本县名正言、言顺的第一捕头,第、第一个不、不同意!”

朱老大一把将他扯到一边,“你给我滚一边去!大人,我对您的忠心,您是知道的,这次您当了真县令,咱们手下的兄弟都替您高兴,但您可千万不能被这个小磕巴嘴给蒙蔽了!”

侯五也乐坏了,过来插话道:“帮主,您当了县令可是大好事啊,以后咱们马帮可以安心做买卖,再也不必担心有人作梗了!”

张小七被人前呼后拥,众星捧月,一时有点飘飘然了,边走频频地朝众人招手,“好说好说!请大家放心,本官为官一任,必当造福一方,决不会让你们失望地!”

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来到县衙门口,正待进去,有两人一前一后从衙门里迎了出来。

张小七不看还则罢了,这一看又惊呆了,原来这两位也不是外人,领头的一身官服,正是楚恒楚大人,他后面的则是那个曾经借过自己一万两银子的扬州富商陶公义。

这两人一见张小七这么大的阵仗,也是吃了一惊。

楚恒眼尖,一眼就看到李恪了,一溜小跑来到近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倒,“下官灵州刺史楚恒拜见吴王殿下!”

后面的陶公义也跟着跪下来。

李恪连忙叫道:“哎呦!楚大人,你们这是何必?快快请起!”

两人这才起身,和张小七等人逐一见面寒暄。

张小七就问:“楚大人,你不在京城当你的京兆尹,怎么也跑到这儿来了?难不成你得知我当了县令,专程前来向我道贺了?”

“诶?对对,小七兄弟说得对,确实如此!”

“不对呀,那你怎么又跟陶员外凑到一起了?”

楚恒哑然一笑,“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咱们还是回屋聊吧!”

“那好吧!”

众人进了县衙,分宾主落座,张小七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县令的位子上,转过来又向楚恒询问。

楚恒笑容满面,把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却说楚恒是怎么来的呢?书中代言,上次张小七大闹早朝,楚恒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定是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合谋布下的局呀!

堂堂两个宰相为了剪除李恪的羽翼,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张小七都不放过,何况是自己呀!他一想到这儿就不由得冷汗直流,躲回到府衙里,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生怕稍有疏失,被人抓住把柄,惹祸上身。

京官不好做呀,不过他心中还是有一些期盼的,毕竟岑文本曾经许诺过,要把他外放到大州做刺史的。

过了旬月,果不其然,旨意到了,调任他到灵州做刺史。

楚恒乍一听,非常失望,心说:“不是说好的大州刺史,肥缺吗?怎么把我弄到边塞之地去了?”可是又一想,“算了,别挑肥拣瘦了,眼下能脱离这龙潭虎穴、是非之地就是烧高香了,还矫情什么呀?”

当下,他即刻整理家当,赶赴灵州府上任了。

初到灵州之时,楚恒真好比鱼归大海,鸟入山林了一般,终于自由了,可以放开手脚,不用再唯唯诺诺,看人脸色了,浑身上下的舒坦劲就甭提了。

这一日,他心血来潮,叫上几个随从到所辖各县微服出巡,说是要亲身体察民情、了解民间的疾苦,其实,无非就是四处逛逛、游山玩水而已。

这样玩了好些日子,最后一站,他来到了怀远县。

此时,夕阳西下,正是打尖住店的时候,楚恒几人赶了一天的路,已是饥肠辘辘,他们在路人的指点下,走进了城东高家集一处装潢考究的酒肆里。

楚恒独自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点了些当地的特色菜,要了壶酒,自斟自饮,几个随从则在旁边另开了一桌。

此时正是吃晚饭时间段,酒肆里吵吵闹闹,客人很多,座位没多久就不够用了。

这时,门帘一挑,从外面进来一个面容白皙,衣冠整洁的员外,拎着一把折扇,在店里优哉游哉地四处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楚恒对面的位子上。

他笑呵呵地走过来,一拱手,“这位兄台有礼了,可否容在下在此处落座,不胜感激。”

楚恒看了看他,抬抬手,“也好,请便吧!”

“多谢!”员外依旧笑容满面,坐下来,叫来店小二,点了几样酒菜。

店小二点头,下去了。

不多时,酒菜端上来了,大鱼大肉,珍馐美味摆了满满一桌子,菜的档次也比楚恒的高出不少,一看就价值不菲。

楚恒诧异道:“阁下一人前来,点如此丰盛的酒席,是否太过铺张了?”

员外轻轻一笑,“呵呵,这桌酒席当然不是给在下一人吃的,在下想请兄台一同畅饮,不知兄台尊意若何呀?”

“这?这不太好吧,你我素昧平生,我怎好无缘无故吃你的酒席呢?”

“诶,兄台此言差矣,你我虽是萍水相逢,却都是异乡之客,能在此地相会,也是缘分哪,况且在下还要感谢兄台的赐座之恩,区区一桌酒席,不成敬意,就请兄台不要客气了,尽兴才是!”

楚恒又上下打量了那员外一遍,眼珠转了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惭愧惭愧!阁下如此盛情,实是叫人却之不恭,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开始推杯换盏,边吃边聊。

楚恒试探问道:“看阁下衣着打扮,应是来自江南的富商吧,为何放着富庶之地不待,跑到这里来了?”

“兄台好眼力呀,实不相瞒,在下是扬州商人陶公义,到这来是为了跑些西域的买卖。”

“哦?”楚恒不觉肃然起敬,“人道关山难越,此去西域千里迢迢,路上风沙漫漫,盗匪横行,艰难险阻难以计数,陶员外这等魄力实在是令人钦佩呀!”

“逐利而已,兄台谬赞了!”

“那阁下可曾看出在下的身份呢?”

陶公义登时紧张道:“哎呦,兄台贵气逼人,在下怎敢妄加揣测呀?”

“诶,但说无妨嘛!”

陶公义郑重其事地站起来,深施一礼,“在下愚钝,实不敢唐突冒犯,还望兄台见谅!”

楚恒心中很得意,“看来此人还蛮有见识的嘛!”摆了摆手,“陶员外过谦了,在下楚恒,官拜灵州刺史。”

“哎呦呦,不想竟能在此得遇太守大人!陶某真是三生有幸啊!”说罢,他连连施礼。

楚恒赶紧把他扶住,心里好似吃了顺气丸一般舒坦,“快快免礼,陶员外千万不要这样!本官是微服出巡,还是不要张扬为好。”

陶公义愈发谨小慎微了,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上,“太守大人此次亲临怀远,该不会有什么大事要办吧?”

“倒是没什么事,到此走走,体验一下民情罢了!”

“哎呀!真没想到太守大人位高权重,竟然还时时惦记着辖区内的百姓,灵州有您这位爱民如子的好官,百姓们有希望了!”

“过奖过奖了,本官实不敢当啊!”

接下来,陶公义左一句右一句,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奉承起来就停不下来了。

这马屁是真受用啊,楚恒只觉得自己飘飘然好似站在云端了一般,也彻底放松下来,打开了话匣子,跟他开怀畅饮,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半个多时辰后,酒宴也吃得差不多了,楚恒还意犹未尽,“今日本官得见陶员外,真是一见如故,只可惜这酒好菜好,时间却不够了!”

“诶,大人何必叹惜呀?在下再给大人推荐一个好去处,保准能让您尽兴!”

“哦?却是何处啊?”

“咱们街对过有一家碧水逍遥池,大人何不去那里好好消遣快活一番?”

“一个澡堂子罢了,能有什么好玩的?”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家逍遥池可不同于一般的澡堂子,人家的香汤据说是用高昌国的宫廷配方配制出来的,里面加了西域最昂贵的龙涎香,洗过一次,那香气旬月不散哪!”

“这么玄乎?”

陶公义笑眯眯地挤了挤眼睛,“不仅如此,那里还有身材曼妙的胡姬贴身服侍,妙不可言哪!大人您既然来了,不去感受下实在太可惜了!”

“恩,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个好去处!”

“大人若有兴趣,我请大人一同前往!”

“哎呀,别别,又让你破费,本官怎么好意思呢?”

“大人您就不要跟我见外了!这点银子根本不算什么,能够与大人相交才是在下的福分哪!”

“那好吧!就依陶员外!”

陶公义结了饭钱,领着楚恒一行人又来到碧水逍遥池玩乐。

这是一所高档浴池,里面很大,有很多单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小浴池,仅供一两人使用。

楚恒遣散了随从,挑了一名胡姬,进了陶公义事先安排好的房间里。

又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已是三更时分,陶公义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悄悄来到楚恒房间外面,趁着四下无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房间的门牌和隔壁的调换了。

而后,他若无其事地轻轻敲了两下门,“大人,楚大人,洗得怎么样?房间里太闷了,出来透口气,吃点夜宵吧!”

“好,知道了。”里面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回应。

少时,楚恒裹着浴袍,一脸的惬意,从房间里溜溜达达走出来。

陶公义就问:“怎么样?大人,洗得可还舒服?”

“舒服,舒服极了!本官真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香汤沐浴,还有美女相陪,真是快乐似神仙哪!”

“那在下就放心了,大人今晚务必要玩个痛快啊!”

“好!一定,一定!”

两人又随便点了些夜宵,喝了点酒。

吃了一会儿,楚恒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走了,他头晕乎乎地,径直来到隔壁房间前,看了看门牌,“恩,是这间。”想也没想就推门走了进去!



第五十七章 楚恒大闹逍遥池


  楚恒本来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可是人有失手,马有漏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回他就大意了,自以为离了勾心斗角的京城,就万事大吉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不是天高地阔任我行啊,可是他就没想想,既然有心伸手,就有被人套住的风险呀。

  闲话少叙,却说楚恒被陶公义使坏,换了门牌,迷迷瞪瞪地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光线很暗,他哼着小曲,脱得光溜溜地,钻进了浴池里,朦胧中,他看到一名女子也在池中泡澡,也没在意,随口吩咐道:“美人儿,快过来,给爷揉揉肩,搓搓背吧!”

  可是没有回应。

  “美人儿,老爷我叫你呢,怎么磨磨蹭蹭的!”

  那女子还没动静。

  楚恒不满意了,“你这女子好生怠慢,平时就是这么服侍客人的吗?岂有此理!”说着,他挪到那女子身边,伸手抓了过去……

  “啊!臭流氓!”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浴池,接着就是嘈杂的厮打声和叫喊声。

  “啪啪!啊!不要脸!”

  “啊!你敢打我!臭*!”

  很快,门一开,那名女子披头散发,裹着条浴巾疯了一般跑了出来,“来人哪!快来人!”

  十多个彪形大汉从各处冲出来,“怎么了?老板娘?”

  “快抓流氓!那贼汉子要轻薄我!给我抓住他!你们几个快去通知老爷!”

  “是!”几人如狼似虎冲进房间,不由分说,叮咣一顿胖揍,把楚恒驾出来了。

  再看楚恒,光着膀子,只穿着个小裤头,身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都是指甲印,狼狈不堪,神情既惶恐又愤怒,大声叫嚷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要干什么?”

  那女子冲上去啪啪地又抽了他两个嘴巴,“不要脸,死淫贼!敢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整个怀远,谁敢碰老娘一根毫毛!”

  陶公义一看差不多了,急忙上去拉架,“老板娘,老板娘!消消气,误会,这都是误会呀!这位是在下的朋友,方才他可能是一时疏忽,错进了你的房间了,还请老板娘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

  “哼!占了便宜,就这么完了?你当老娘我是好惹的吗?”

  正这时,就听外面一声怒吼,“哇呀呀!哪个狗贼敢碰本官的女人?”随着话音,陈吃糠挺着大肚子,带一大群衙役气势汹汹冲进来了。

  那女子一见,当场就哭成了泪人了,“呜呜呜呜,老爷!你可算来了,就是他!刚刚趁着奴家在香汤里小憩的时候,偷偷潜进了奴家的房间,把我、把我!呜呜呜呜,可叹奴家一直为大人守身如玉呀!奴家我不活了!”

  陈吃糠闻言,醋意大发,暴跳如雷,一晃肥胖的身躯直接蹦到了楚恒面前,“好小子!你真是色胆包天哪,竟来挖本官的墙角!本官扒了你的皮!”

  陶公义赶紧上去,挡在楚恒身前,“县令大人,息怒,息怒啊!千万别把事情闹大,否则一发不可收拾,您再想挽回就不好办了!”

  “滚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谁敢拦我,与这小子同罪!”陈吃糠一把推开陶公义,就要对楚恒动手。

  “慢着!我乃新上任的灵州刺史楚恒!谁敢放肆?”楚恒也不傻,开始时没搞清状况,没敢贸然亮明身份,可他一听说对方是县令时,立刻就放心了。

  陈吃糠急火攻心,哪还顾得了许多,上去咣咣两个垫炮,“放屁!你小子要是刺史,我就是皇帝老子!”

  陶公义又扑上来,抱住陈吃糠,“县令大人,千万别动粗,他真是刺史大人哪!”

  楚恒底气十足,“陶员外,劳烦你去本官的房间,把官牒取来,给这位大人好好看看!”

  “诶,好吧!”陶公义忙不迭一溜小跑进了楚恒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官牒交给陈吃糠,“大人,您看看吧!”

  陈吃糠打开一看,当即就跪了,县官不如现管,李恪也许拿自己没啥办法,可这刺史可有的是招啊!事到如今,只恨自己只顾着琢磨吴王了,没顾上这位爷呀,这下可坏了!

  当下,他磕起响头就像鸡扦碎米一般,“哎呦哎呦,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楚大人,求大人恕罪啊!”

  左右伙计见此情景,也都傻眼了,慌忙放开楚恒,溜到了一边儿。

  陈吃糠又抬眼看到了陶公义,厚着脸皮求助,“陶员外,要不您再替下官向楚大人求求情吧!”

  陶公义惋惜道:“唉,陈大人,我说什么来着,让您冷静冷静,结果您看看,哎呀,这可怎么收场啊?”说着,他又转过来向楚恒赔笑脸,“楚大人,归根到底还是在下的错呀!若非我带您到这来,又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呀?大人,要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陈县令一马吧!”

  楚恒倒挺淡定,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大人大义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楚某今日算是领教了!”

  陈吃糠吓得堆成一团了,“楚大人,下官知错了!实在不解恨,您就痛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

  陈吃糠心头一凉,“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看来今天不下点血本,是过不了这关了!”

  他一咬牙,一狠心,“楚大人,我知道您喜欢下官的内人,不如这样,下官就把她献与大人,聊表下官的一点歉意,万望大人不要推辞呀!”

  那女子嚎啕大哭,“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把我卖了!我不活了!”扑到陈吃糠身上,又撕又挠。

  陈吃糠一把推开她,“骚蹄子!你闹什么?大人能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

  女子不再理他了,索性转回身直接扑在了楚恒怀里,“楚大人,这个负心汉抛弃了奴家,求大人可怜,收留我吧!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干什么!滚开!”楚恒抽身甩开了那女子,用手一指陈吃糠,“陈县令,你真是龌龊至极,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

  “楚大人,没别的意思,这只是下官的一片孝心而已呀!”

  “够了!原本我还想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现在看来,你真是朽木不可雕啊,什么也别说了,明日一早,把你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本官吧!”

  “这……”

  “怎么?不相信本官?呵呵,对,本官是没权力免你的职,可是本官却能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所,你信不信哪?”

  楚恒的声调不高,但却字字带着威胁,惊得陈吃糠冒了一身的冷汗,“本来自己日日被吴王和张小七整治,已经快呆不下去了,又冒出这么一个上司来,还在这儿混个什么劲呀?趁早撤吧!这时候就算再找侯君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他也只好点头答应,“是,下官听命就是,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

  楚恒没理他,一甩袖子,转身出门而去。

  陶公义冲着陈吃糠连连摇头,想说话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了一声,“唉!”也追出去了。

  次日一早,陈吃糠就把自己的辞呈和官印交给楚恒,乖乖地卷铺盖走人了。

  陶公义上前道:“楚大人,陈大人这一走,这怀远县令的位子就空了,您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哪?”

  “这个嘛,本官暂时还没考虑,怎么,莫非陶员外要向本官举荐人才?”

  “在下惶恐,身为一介草民,实不该妄言,可此事涉及到怀远万民的福祉,在下又实在是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个人选,此人在咱们怀远深得民心,若大人您能擢拔他为县令,那可真是众望所归呀!”

  “哦?此人姓甚名谁?可有什么事迹?说来听听!”

  “此人名叫张小七,他曾经在陈县令跑路的一段时间里,被人推举,主持过怀远大局,其人为官清正,政绩斐然哪!”

  “张小七!”楚恒一听,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了,“张小七!他在这儿?”

  陶公义被吓了一跳,“大人,您认识他?”

  “啊,是啊!”楚恒神色恢复过来,“他是我的一位故人,当日京城一别,有些日子没见他了,不想他竟在此地呀!”

  陶公义乐了,“这也太巧了吧,既然这样,大人,那您就顺水推舟,把这事定了吧!”

  “恩,若是他当怀远县令,自是再好不过,此事本官已有主张,你就不必多言了!”说话间,楚恒神情骤然严肃下来,“既然你是本官故人的朋友,那有些事就到此为止,本官不再深究了,不过本官还是要提醒你,切记,不要跟本官耍小聪明,否则会玩火*的,下不为例!”

  陶公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诺诺连声,“是是!大人的教诲,在下谨记!”

  当日,楚恒辞别了陶公义,带人回到了灵州府。坐在府衙里,他拿着怀远县令的官印,不觉又想起了张小七大闹早朝的事情,有些头疼了,“这张小七什么都挺好,就是性子太暴躁,得罪了皇上和当朝权贵,若这时候我举荐他,会不会引火烧身哪?”

  他思来想去,斟酌良久,挨到最后,还是没敢上奏,只是把陈吃糠的辞呈发往吏部,同时又写了封信,命亲信快马送交岑文本。

  半个月后,楚恒接到了吏部行文,上面写得很清楚,任命张小七为怀远县令,即日赴任,还加盖了长孙无忌的官印。

  楚恒有摸不清头脑了,“怪了,我没有举荐张小七,朝廷怎么会知道他的行踪啊?况且还是长孙无忌批复的!难不成这是岑大人的主意?罢了,无论如何,这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我遵照办理也就是了!”

  他带着公文印信,亲自赶到怀远,先找到陶公义,打听了张小七的下落,派人前去传信,而后,他们两人就留在县衙等候。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当然,当着吴王众人的面,楚恒是不可能把澡堂子的糗事说出来的,只是说他到怀远微服私访,发现了县令陈吃糠的诸多劣迹,义愤填膺,之后幸得陶员外举荐,得知了小七兄弟的情况,这才上奏朝廷罢免陈吃糠,任命小七兄弟为县令。

  张小七深信不疑,起身谢道:“我说我怎么突然就当了县令了呢,闹了半天,还是靠恩公提携呀,多谢了!小七才刚开始当官,没有经验,日后还请恩公多多指点才行啊!”

  “诶,都是自家人,这是本官应该的嘛!小七兄弟太客气了!”

  接着,张小七就把自己在怀远的经历跟楚恒说了一遍。

  众人都感慨万千,李恪提议道:“今日是双喜临门,一是大哥当上了怀远县令,二是咱们兄弟自打京城别后,各自历尽艰险,终于又在这里重聚了,这真是太好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一醉方休!”

  “对!听殿下的,一醉方休!”

  可程怀亮却还是愁眉不展,默不作声。

  张小七就问:“程贤弟,看你情绪不是很高啊,有什么事不开心吗?”

  程怀亮叹了口气,“唉,我只是有些捉摸不透,那长孙无忌一向老奸巨猾,他为何会突然批准让你当县令呢?这里面会不会有鬼呀?”

 

第五十八章 李恪成亲


  张小七的众多兄弟在怀远县衙相聚,有把兄弟吴王李恪,鲁国公府少爷程怀亮和灵州刺史楚恒,还有怀远县的朱老大、吴老三、马帮的侯五和扬州富商陶公义,再加上县衙的衙役捕快,马帮帮众,大家济济一堂,其乐融融。

  程怀亮担心道:“小七兄能当县令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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