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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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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壮汉愣头愣脑的,似乎也没太听清,慢慢腾腾地转回身,“诶?你说什么?”
“让开!”
“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娘的,傻帽!自己找死别怪我!”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传信兵纵马赶到了,他本想撞开壮汉冲过去,忽地就感到一股强横的气浪迎面冲来,势不可挡,“呼!啊!咣!扑通!”一下子,他连人带马被掀翻在地。
传信兵摔了个四仰八叉,身上的包袱也飞了,“诶我去!哎呦!摔死我了!”他呲牙咧嘴,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冲着壮汉破口大骂,“狗娘养的!胆敢冲撞官差,不想活了吗?”
壮汉也不客气,回骂道:“你自己摔倒的,怪谁呀?瞧你那急扯白脸的样子,着急投胎是吗?”
“你还敢顶嘴?”
“怎么?你想怎样?要不咱俩练练?”壮汉晃着膀子走过来了。
“你!”传信兵咽了口唾沫,知道打不过,“好,我有要事在身,没工夫跟你磨叽!”他低下头四处踅摸,“我包袱掉哪儿了?”
“你眼睛瞎了?那不就在你旁边吗?”壮汉嘲笑道。
“哼!”传信兵弯腰把包袱捡起来,掸了掸尘土,重新系在身上,翻身上马,用马鞭一指壮汉,作势道:“今天我就饶你一条狗命,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他一甩马鞭,飞奔而去。
他刚走,程怀亮四人就从路边的一块巨石后绕出来了,“小七兄,演得真不错呀!”
张小七忙不迭问道:“怎么样?你们换回玉石了吗?”
“呵呵,小事一桩,你看看!”程怀亮把玉石料拿出来,端到张小七眼前。
张小七看了看,“恩,还真的是咱们给守备的那块料,你们拿什么东西换的?”
吴老三笑嘻嘻地凑过来,“大、大人,说、说起这个,我、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我选的东西那绝对是百、百里挑一、高贵典雅、雍、雍容华丽,若、若是那个吐蕃头子见了,保、保准让他神魂颠倒,当、当场拜服于地呀!”
“你别卖关子好不好,到底换了什么东西?”
“一、一块石头。”
“哦,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程怀亮摆手道:“放心吧,当兵的只知道奉命行事,哪会分辨真假呀?”
“恩,稳妥起见,咱们还是追下去看看吧!”
“那是自然。”
众人继续跟踪传信兵。
一路急行,又跑了大半天,日过晌午,他们远远地望见了送玉的队伍,但见无数旌旗飘摆,人头攒动,密密麻麻,足有上千人,这阵仗真不小,看来于阗王为了将玉安全送到,也颇下了番工夫。
那边厢,传信兵飞马来到领头的将军近前,把事情如实禀报,又拿出于阗王的谕令交给将军验看。
将军自然领命,传令手下把盛玉的礼盒拿出来,让传信兵换玉。
传信兵非常麻利,三下五除二把事情搞定,随即向将军告辞,背着替换下来的玉石料,原路返回。
众人见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心里都很高兴。
程怀亮催促道:“走!咱们再追回去吧!眼下咱们还要把传信兵背回的玉石料替换掉,若是让于阗王见到玉料是真的,他必会起疑的!”
张小七问道:“你可有替换的假玉呀?”
“呵呵,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专门挑了一块跟那玉石样子和形状都差不多的假玉,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那就好!”
黄昏时分,传信兵赶到了来时遇到张小七的窄道上,他正快马加鞭地往前跑呢,猛然间抬头一看,只见张小七又撅着屁股,背对着他堵在了道中间。
“他娘的!这小子怎么在这赖了一天没走啊?”他又扯着嗓子大叫起来,“蠢货!快让开!”
张小七转回身看去,也故作惊讶道:“诶?怎么又是你呀?”
“让开!滚!”传信兵以为这回这小子怎么着也得知道让路了吧,所以他也没减速,就想直接冲过去。
可张小七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你说让路,我就得让?我就不走,你能怎的?”他挺胸抬头往那一站,纹丝没动。
传信兵一愣神,马就到了近前了,他再想勒住坐骑,来不及了,“咣!扑通!”又被掀飞了出去。
这跟头摔得比上一次还脆快,传信兵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五官都挪位了,他用手点指着张小七,咬牙切齿,苦大仇深,怒不可遏地嘎巴了半天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张小七撸胳膊挽袖子,走过去,“怎么着?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跟我对口型!”
“还要我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算我倒霉,碰到个丧门星,我已经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了!诶?我包袱哪去了?”
“不就在那儿吗?你眼睛长在头顶上了吗?”
“你!”传信兵气呼呼地捡起包袱,跳上马,“好好好!我治不了你,有人治得了!有本事你就呆在这儿别走!”他虚张声势地撂下一句话,纵马离去。
众人见他走远了,又重新聚拢在一起。
大功告成,一块石头落了地,大家心里都踏实了。
张小七就说:“好了,这回咱们终于可以安心回家了!走吧!赶回去好好庆祝一下,睡个舒坦觉!”
“好啊好啊!捎带着再看看好戏!哈哈!”
众人有说有笑,催马走下山道,回奔播仙镇。
走在路上,程怀亮志得意满,“这一趟咱们真是不虚此行啊!不仅拿到了龙纹玉戒,还得到了两块上好的羊脂玉料,将来咱们回到大唐,把这两块玉料作为礼物献给皇上,皇上他老人家一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的!”
吴老三随口道:“哪、哪有两块玉料?分、分明就只有一块嘛!”
“你说什么?”程怀亮脸上的笑容登时收敛了,忙停住坐骑问道,“一块玉料?你第二次换的不是羊脂玉料吗?”
“不、不是啊!那、那就是一块破石头,让、让我给扔了!”
这话一说出来,就好似一瓢凉水,把众人的喜悦全浇灭了,大家面面相觑,都懵然不知所措了。
“这怎么可能?你此话当真?”程怀亮难以置信。
吴老三还没反应过来,“你、你们都怎么了?不、不就是少了一、一块玉料吗?瞧、瞧你们心疼的样子,至、至于吗?啧啧,真、真都是财迷呀!”
侯五一咧嘴,“老三哪老三,这个时候你怎么犯糊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好好想想!”
连张小七都想明白了,“咱们第二次换下的石头是那个传信兵从送玉的队伍里拿回来的,这么说,咱们费尽心力,折腾了好几天,就是用一块石头换回了一块石头?”
第四十五章 功亏一篑
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于阗王送给松赞干布的羊脂玉料,破坏他拉拢吐蕃进攻播仙镇的阴谋,程怀亮煞费苦心设计了一个掉包计。
他本以为自己计划得已经很周全了,绝不可能失手,可没承想,折腾了一溜十三招,临到最后,结果却叫人大跌眼镜,他们从于阗送玉队伍中换出的玉料竟是一块石头!
众人顿时都傻眼了。
侯五疑惑道:“难道是我们做得还不够周密,露了马脚,叫他们给识破了?”
程怀亮飞快地回想了一遍之前他们做得每一个环节,摇了摇头,“不可能,且不说咱们做得天衣无缝,决不可能这么快露馅的,就算于阗王真的发现了咱们的破绽,他首先要做的应该也是出兵抓捕咱们,而不是弄块石头逗咱们玩呀!”
“既然他没识破咱们的计策,那他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送块石头去吐蕃?这又是什么意思?”张小七问道。
“于阗王是不可能送块石头去吐蕃的!”程怀亮面露无奈之色,“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于阗王使了一招金蝉脱壳,他派出了两支送玉石的队伍,这两支队伍一明一暗,一假一真,而刚才换玉的这支队伍就是假的,是用来迷惑外人的视线的,真的玉石料恐怕已由别的队伍偷偷送走了。”
“他娘的,这老家伙够狡猾的!”
“是呀,我料一定是守备第二次送玉时说的话引起了他的警觉,他派人去假的队伍换玉,其实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是双保险哪!假如守备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大不了假的送玉队伍变成了真的,也没什么影响,假如守备背后有猫腻,真的送玉队伍也不会因此暴露,无论怎样,这羊脂玉料都会被安全地送到吐蕃呀!”
翟珊担忧道:“可如此一来,咱们可就弄巧成拙了,你们想想,传信兵本应带一块石头回去的,可却变成了一块假玉,那于阗王见了,会无动于衷吗?”
“那该怎么办?”张小七急了,“要不我追回去,再把那块假玉换回来?”
“不行!来不及了!”程怀亮阻止道,“这个时候,那个传信兵恐怕都已经进城了,而且那块石头也被老三扔掉了,咱们拿什么换哪!”
“那就没有挽回的办法了吗?”
“没有了,一旦于阗王有了防范,咱们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眼下咱们只有尽快回到播仙镇,做好防御,见招拆招了!”
“唉,好吧!”张小七重重地叹了口气。
眼看天色已晚,众人的心情都分外沉重,只顾着在夜色中匆匆赶路。不再言语了。
他们又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忽然身后一阵大乱,一片纷乱嘈杂的马蹄声和叫喊声响起,“嗒嗒嗒嗒嗒!站住!奸贼!你们跑不了了!”
众人回头看去,一支军队正飞马追来,点点火光闪烁,排起一条长龙,一眼都望不到头。
“杀呀!”军兵们冲到近前,迅速将张小七五人包围。
“哼!本王倒要看看,是谁在打我于阗的主意?”说话间,于阗王尉迟渥密顶盔掼甲,带着一众随从从人群中走出来。
“少废话!想知道我们是谁,手底下见真章吧!”事已至此,张小七众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纷纷拔出武器,准备迎敌。
尉迟渥密将五人逐个看了一遍,冷笑了一声,“呵呵!还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呀,你们都已是瓮中之鳖了,还有什么可打的?快说,你们是谁?受何人指使?因何要破坏本王的计划?说对了,本王或许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们一条性命。”
“别吹牛!就你这点杂兵,爷爷还真不放在眼里!”
“诶,既然于阗王问到这了,咱们告诉他也无妨嘛!”程怀亮说着,朝张小七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别急着动手,此事还有转机,让我来!”
他催马紧走两步,作势道:“尉迟渥密,你不是想知道我们是谁吗?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们是大汗的手下!”
“大汗?哪个大汗?”
“在西域还能有哪个大汗?当然是阿史那薄布啊!”
“哦?是吗?不可能吧,大汗是堂堂的突厥可汗,怎会用你们几个汉人?”
“哈哈哈哈!”程怀亮朗声大笑,“真是笑话,难道大汗用什么人还要知会你不成?”
“那好,你倒是说说,大汗派你们到我于阗来做什么?”
“尉迟渥密,这还用我说吗?大汗听闻你最近不太安分哪!老是三心二意,当着大汗的臣子,却吃里扒外,暗地里跟吐蕃眉来眼去,私相勾连,故而他派我们来敲打敲打你,若你还不知悔改,大汗的军队顷刻就会赶到,废了你的王位!”
“本王的事,大汗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你不会是在唬我吧?”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汗知道的事远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你要是不相信,尽可以对我们动手!不过我最后还是要劝你一句,趁现在赶紧收手吧,要是他日大汗带兵到了,刀兵相见,你再后悔求饶,那可就有点晚了!”
尉迟渥密眼珠转了转,神情随即缓和下来了,“呵呵,使者不必生气嘛!其实我的忠心,大汗应该也是清楚的,就说前段时间,大汗脸上感染了毒疮,久治不愈,还不是本王着人四处打探,为他寻得了秘方?你们作为他的贴身侍卫,不会连这事都不知道吧?”
程怀亮心中打鼓,知道对方这是在试探自己呢,不过他对阿史那薄布确实不甚了解,只得硬着头皮道:“尉迟渥密!别再装蒜了!大汗脸上几时生过毒疮?你又几时送过药方?还想诓骗我等?拿我们当三岁孩子吗?真是可笑!”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大汗脸上没生疮呢?难道你亲眼看到过?”
“当然!我们是大汗的侍卫,怎么会连大汗的样子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尉迟渥密一阵冷笑,“狐狸尾巴到底还是露出来了!实话跟你说吧,大汗无论见谁都要戴着面具,从不会以真面目示人的!他曾说过,当今世上,除了他的父母,没人知道他的相貌,因为知道的人都被杀死了,你说你知道大汗的长相,莫非你是他的父母?哈哈哈哈!”
“哎,这……”程怀亮知道事情穿帮了,一时语塞,无言以对了。
这时,一个老头骑着马气喘吁吁地跑出来,“陛下!别听他们胡说,那小子我认识,他就是在播仙镇抢夺城主的那个唐人!”
张小七一见那老头儿,也记起来了,“哎呦,他不是当初播仙镇的三个乡绅之一吗?是打竹板那小子的爹呀!敢情他这是投奔了于阗王,要伺机报复我呀!”
对面,尉迟渥密也释然了,“恩,原来这几个人是从播仙镇来的,这就不奇怪了!来呀!将他们通通给我乱刀砍死,一个不留!”
“杀!”于阗兵们纵马抡刀就冲上来了。
既然身份都已被挑明,张小七五人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各自挥刀接战,在敌阵中杀开了。
“叮当叮当!咣!噗噗!扑通!啊!娘啊!”
将近半个时辰后,于阗的士兵死伤惨重,依然还是没伤到五人分毫。
尉迟渥密急眼了,“都给我往上冲!连区区五个人都拿不下,本王养你们还有什么用?一群饭桶!废物!”
他正在着急,耳笼中就听远处一声高叫:“弟兄们!于阗王就在那里!快随我杀过去,冲啊!”
“冲啊!活捉尉迟渥密!哗!”霎时间,杀声大作,又一支人马赶到近前。
张小七闻声,借着火光抬眼观瞧,登时大喜过望,原来来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把兄弟李恪和那些跟着自己走南闯北、浴血奋战的弟兄们,他忙大声叫起来,“殿下!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好了吗?”
李恪边打边回应道:“大哥放心,我早就没事了,你们的事我都听陶员外说了,我怕你们有失,故而带兵前来接应你们!”
“好啊!你们来得正好,快来好好教训一下尉迟渥密这老小子!”
“那是当然!”
这支生力军一到,可解决大问题了,于阗军丝毫没有准备,顿时阵脚大乱,被杀了个落花流水。
尉迟渥密见势不好,拨马就跑,“快撤!回于阗!”他撇下一地尸体,带着残兵败将溃逃下去。
张小七五人跟李恪合兵一处,又兜着败兵的屁股大杀一阵,一直追到了于阗城下。
张小七解气地挥了挥拳头,“真过瘾哪!看来对付尉迟渥密这种狡诈之徒,就得来硬的,狠狠地揍他一顿,他就老实了!”
李恪就说:“大哥,要我说,咱们既然来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给他来个先发制人,攻入城去,灭掉于阗算了!”
“诶,殿下切莫操之过急!”侯五连连摇头,“这于阗是西域大国,有数万兵马,城防坚固,岂是咱们这点人轻易能灭得了的?一口吃不出个胖子,此事咱们还是要徐图进取呀!”
“关键是咱们不打人家,人家可是要打咱们哪!”程怀亮建议道,“我看咱们即便灭不了于阗,也得趁此机会震慑一下尉迟渥密,敲山震虎,让他对咱们有所忌惮才好啊!”
“说得对!”张小七点了点头,“只是眼下如果我们强行攻城,只怕伤亡太大,可如果不攻,又该用什么计策好呢?”
程怀亮想了想,“恩,对付普通人,略施小计便可搞定,可对付有智谋的人,就得有更深的招数,反其道而行之,不妨咱们如此行事。”他压低声音向他们比比划划地讲了一番,“你们看,此计如何?”
第四十六章 一攻于阗
张小七和李恪率军击溃了尉迟渥密的部队,一路大举掩杀,直追到于阗城下。
可此时众人却举棋不定了,他们既想进攻于阗,给尉迟渥密一点颜色看看,又想保存实力,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毕竟他们就这么点人马,实在是挥霍不起呀!
经过一番商议,张小七决定采纳程怀亮的计策,率军后退二十里,往南进入昆仑山,在一处山谷里安营扎寨。
中军帐内,张小七就问程怀亮:“程兄弟,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上次咱们可都失手了,你说,这次尉迟渥密还会上当吗?”
程怀亮轻轻笑了笑,“小七兄不必多虑,咱们这招叫做引蛇出洞。之前去矿场的路上,我就观察过了,此地地势低洼,玉龙河从一侧绕过,若是有人在上游掘开河口,大水冲下来,必会将这里淹没,这是兵家最忌讳的扎营之地。咱们卖了这么大的破绽给他,他是绝不会看不出来的!尤其是像他这种聪明人,如此良机,怎会白白错过?你就安心做好埋伏,等着瓮中捉鳖吧!”
“恩,那好吧!”张小七又和众人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行动计划,调兵遣将,分派任务。
一切准备就绪,张小七和翟珊穿戴整齐,趁着天还没亮,即刻起行,悄悄离开营地,来到玉龙河进入山谷的一段河堤旁,潜伏下来。
次日白天,河堤上一切如常,没什么动静,等到夜里快四更天的时候,两人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忙探头观瞧,夜幕里,一群黑影鬼鬼祟祟地朝着河堤摸了过来。
“果然来了。”张小七眼睛一亮,“看来程怀亮还真是料事如神哪!”
“别说了,相公,准备动手吧!”
那群黑影手脚非常麻利,很快选定了地点,抡起镐头就刨上了。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估计他们刨得差不多了,缓缓地靠过去,突然发动了攻击。刀光过处,眨眼间就将那些于阗兵丁一勺烩了。
张小七还不忘留了个活口,确认一下,“你们的于阗王现在何处?”
那士兵都吓得没脉了,“哎!哎!饶命!我、我说,陛下就带兵藏在山口外,只待大水一到,他便在外面截杀逃出去的败兵!”
“恩,这就对了!”张小七随手一刀结果了他,而后点燃一盏孔明灯,向埋伏在其他地方的同伴发出信号。
却说尉迟渥密正在山口外焦急地等待呢,心说:“怎么搞的?这水怎么还没下来?”冷不防就听脑后,“咚咚咚咚咚!”一通战鼓声好似雷鸣般炸响了,紧接着,喊杀声四起。
“杀啊!别让尉迟渥密跑了!”
“于阗王的首级值一千两,快上啊!”
“尉迟渥密跑不了了!快将他乱刀分尸,冲啊!”
他吓了一哆嗦,慌忙回头观看,但见身后的山坡上漫山遍野插满了旗帜,烟尘弥漫,也看不清到底来了多少人。
一个士兵跑上前急叫道:“陛下,不好了!咱们中计了!后军遭到了大批敌军的攻击,弟兄们快撑不住了,您快撤吧!再不跑就晚了!”
尉迟渥密本就心虚,一听说中计了,登时六神无主,也顾不上多想了,随口叫了一声,“撤兵!”纵马蹿入山口,进了山谷了。
他手下的于阗士兵也紧随其后,一股脑地跟着逃了进来。
山谷里倒是挺安静,没有敌军来攻,尉迟渥密稍稍松了口气,急忙吩咐手下:“快守住山口!别让敌人攻进来!”
正这时,忽而对面山谷里传出一声爆响,“轰!哗!”声音震耳欲聋。
尉迟渥密猛然醒悟过来,心中懊恼,“坏了!河口被掘开了!他娘的,本是要给人设套的,自己钻沟里来了!”他再想跑,如何来得及呀?转瞬间,迅猛的水浪铺天盖地冲过来了。
“哗!”那些于阗士兵甚至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滔天的巨浪里。
与此同时,山谷两侧的山坡上火光一闪,“杀呀!”程怀亮带着大队士兵大声鼓噪着,冲杀下来了,张小七和翟珊也随后赶来,加入战斗,这下他们捡了个现成的,嘁哩喀喳,痛打落水狗。
于阗士兵乱成了一锅粥了,被杀得焦头烂额,自相践踏,哀嚎遍野。
尉迟渥密也被河水冲下马来了,幸亏几个亲信及时赶到,把他从水中救起来。
他们在乱军中连滚带爬,趁人不备,偷偷爬过一侧的山梁,来到外面,抢了几匹战马,逃离战场。
书中代言,尉迟渥密纯属疑心生暗鬼,自己把自己吓死了,这败仗吃得太不划算了。其实,张小七和李恪的军队统共也就七八百人,其中,在山口外吓唬他们的部队只有区区二百来人。而尉迟渥密却有五千人马,如果他不进山谷,什么事都不会有,这回可好,大败亏输,五千人全部报销,就他们几个逃出来了。
一路上风声鹤唳,尉迟渥密吓坏了,玩了命地逃,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去。
眼看前面不远就是于阗城了,突然斜刺里一声高叫响起,“尉迟渥密!你跑不了了!快下马受缚吧!”
随着话音,又一彪人马杀出来,堵住了他们回城的去路,为首的将领手提长剑,一脸傲气立马军前,正是李恪!
话说这也是程怀亮事先安排好了的,他专门让李恪守在此地收拾漏网之鱼。
尉迟渥密见状,魂飞魄散,不过他也不是软柿子,见此情景,把心一横,也豁出去了,“本王说什么也不能束手就擒,就是死我也得蹦跶两下!”他催开战马,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李恪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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