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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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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苦尽甘来

  吴老三屡试不爽的装死战术,这回可是让他出尽了洋相,他被吐蕃军兵绑在高杆上,到处游行,下面还有敲锣的,“嘡!嘡!大家快来看哪!这位就是大唐的飞天神将!他正在作法飞升呢!你们看到他的裤裆没有?那里已经屁滚尿流啦!嘡!嘡!”

  “哎呦哎呦!哈哈哈哈哈!”那些吐蕃士兵们用手点指着,一个个笑得都快岔气了。 更新快无广告。

  吴老三的脸皮也真够厚,还不服不忿地回嘴呢,“笑、笑、笑什么笑!小、小心我一会儿作法弄、弄死你们!”

  正这时,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带着张小七众人来到他们近前。

  大唐众将一看,脸上都挂不住了。

  张小七怒目横眉,当即就想动手。

  苏定方连忙将他拦住,转过来对松赞干布道:“赞普!您如此羞辱我大唐将士,是不是太过分了?”

  松赞干布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哎呦,我只道是他在表演飞天术呢,谁承想他还尿了裤子啊!都怪我的手下鲁莽,抱歉抱歉,失礼之处,还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来人!快把咱们的飞天神将请下来!”

  几个侍卫走过去,放倒杆子,解开吴老三身上的绳索,将他放了回来。

  吴老三有了仗势,还不依不饶起来,“呔!你、你们都给我等、等着,早、早晚有我报仇雪、雪耻的一天!”

  苏定方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意思:“闭嘴!别给我丢人现眼了!”

  对面,松赞干布收敛笑容,向众人道:“好了,此间事已了,我也该带兵回吐蕃了,今日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不是在战场上!”

  苏定方回道:“我等当然还是希望赞普能看清形势,识大体,顾大局,不过,若是他日真的战场相见,苏定方也不会手下留情!”

  “哈哈哈!”松赞干布大笑三声,“好!你的话我记住了!咱们后会有期!”

  “告辞!”

  松赞干布掉转马头,带着手下军兵扬长而去。

  众人站在高坡上眺望着吐蕃大军浩浩荡荡离去的背影,都长出了一口气,这场危机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苏定方不禁叹息一声,“唉,这吐蕃主明臣贤,兵士勇猛,士气高昂,假以时日,只怕会是我大唐的劲敌呀!”

  程怀亮忿然道:“都怪吴老三没出息,被人家这般戏弄,把咱们大唐将士的脸都丢尽了!”

  “诶,怀亮,别这么刻薄!若不是老三给了松赞干布一个台阶下,这场战斗又岂能这么快就结束了?如果谁都不服软,就这么硬碰硬地打下去,咱们毫无胜算,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士兵呢?”

  张小七也说:“是呀是呀!老三也不容易,被捆了那么长时间,还受了惊吓,你就别再埋怨他了,无论如何,结果还是好的嘛!”

  吴老三闻言,登时又来劲了,“这、这是战术,懂、懂得什么叫战、战术吗?我、我略施小计,谈、谈笑间就退了敌人十、十万大军哪!丢、丢点人又算得了什、什么呀!”

  张小七忙拽了他一下,给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随后又对众人道:“咱们也别在这儿站着了,回去吧!”

  众人集合军队,草草地打扫了战场,回奔播仙镇。

  路上,苏定方向柴绍问道:“谯国公,您怎么带兵来了?难道这是皇上的旨意?”

  柴绍点了点头,“是啊!你们奉旨走后,皇上不放心,唯恐你们在西域遇到危险,特命我带着阿史那将军和契苾将军所部的五万突厥军驻扎在石头镇,随时准备接应。

  昨日,我得到情报,你们所在的播仙镇遭到西突厥和吐蕃的二十万大军围攻,我慌忙率军日夜兼程,赶来增援,快到这里时,我得知你们已打退了阿史那欲谷的军队,便想帮你们收拾一下吐蕃军,可没承想救人不成,反而当了累赘了,唉,真是惭愧啊!”

  “谯国公过谦了,您能带兵前来,救我等于危难之中,末将实是感激不尽哪!”

  一边的程怀亮借机问道:“柴叔叔,您临来时,皇上可曾向您提过殿下的事?”

  “没有,皇上只说让我保护好三位将军,对殿下却只字未提。我曾想斗胆询问,可皇上根本不给我机会,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出来了!”说着,柴绍看向李恪,“不过殿下莫要灰心,也不要心怀怨望,我想皇上能派我前来,本身就说明他心中还是挂念殿下的!唉,只是看着殿下流落在这苦寒之地,饱受磨难,老臣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呀!”

  李恪淡然一笑,“谯国公不必为我担忧,您看,我不是过得挺好吗?父皇英明睿智,高瞻远瞩,他决断事情必然有他考量,只是这里毕竟还是异域他乡,我和我这些兄弟未尝有一日不思念故国,若是有机会,我们还是希望能尽快回去的!”

  苏定方言道:“可是皇上尚未下旨赦免你们,若现在回去,恐怕时机还不成熟啊!”

  “不成熟,不成熟,啥时候能成熟啊?等咱们熟透了,只怕就烂在这儿了!”张小七颇有些不满,“我算看出来了,咱们就是些爹不疼娘不爱的流浪儿,好事该不着,倒霉事每次都能碰上,皇上铁了心不要你这个儿子了,明摆着是把你扔到外面,让你自生自灭了!”

  “诶,大哥,你不要再抱怨了,不管怎么说,父皇不还是派了苏将军和谯国公来了吗?这就说明事情已经有了转机了,这总比咱们蒙受冤屈,被四处通缉捉拿强得多吧!”

  “说的也是,我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殿下你别放在心上!”

  众人一路闲聊,半日后,回到了播仙镇县衙,跟留守在那里的楚恒、陶公义等人见面。

  一进门,李恪就问:“公主现在情况如何了?”

  楚恒禀报道:“她现在还在昏睡,我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大夫说她是太过疲劳,身体虚弱,再加上受了剑伤,需要好好休养。”

  “快带我去看看!”

  “好!”楚恒带着李恪急急地走出去了。

  其他人在房中寒暄了一会儿,一起吃了晚餐,就都早早地歇息去了。

  张小七、翟珊和程怀亮三人又来到阿史那云的房间探视。

  阿史那云此时已经苏醒过来,她靠坐在床头,面色苍白,精神也不是很好,正跟身边的李恪说着知心话。

  李恪眼圈通红,脸上还挂着泪水,可能是太过激动了。

  张小七一见,“哎呦,来的不是时候啊!咱们快出去吧!”转身就要走。

  阿史那云忙将他叫住,“大哥,没关系,你们都进来坐吧!”

  “这多不好意思!你们小两口许久未见,这才好不容易团聚,还要被我们打扰。”

  “大哥别这么说,你们也都不是外人,就不要客气了!”

  “那好吧!”

  三人各自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张小七探问道:“公主你感觉怎么样?伤势如何?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啊!”

  “大哥放心,我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能恢复过来了。”

  “那就好!战场上的事,我都听苏将军他们讲过了,多亏公主你救得及时,要不然殿下可真就玩完了!”

  翟珊就说:“瞧你说的,公主舍身救殿下又岂止这一回呀?”

  “这话说的对,公主对殿下的一片真心真是没的说呀!之前,我们还误解你,以为你还在对被殿下刺伤的事耿耿于怀,想要暗中报复我们,现在想想,真是惭愧呀!”

  “是呀是呀!”程怀亮也深有同感。

  阿史那云苦笑了一下,“这事其实是有人从中作梗,又怎么能怪你们呢?”

  “公主,你的事情都快让我们想破脑袋了,洞房夜你被殿下刺伤后,是谁把你救走的?之后你又遇到什么事了?为何这么久都不露面哪?快跟我们说说吧!”

  “唉!”阿史那云轻叹了一声,“其实,那晚救我的人是空空道长。”

  “哦?空空道人?”张小七大感意外,“可是那日他在河心岛上营救我们时,并未说起此事啊!”

  “那只是他在刻意隐瞒罢了。”接着,阿史那云就把她的事情向众人一五一十地说了。

  却说阿史那云被空空道人救出来以后,带到灵州府,找了一家医馆治伤,所幸救得及时,她的伤势没有恶化,休养了数月,就逐渐康复了。

  这天,阿史那云就跟空空道人说:“道长,不知殿下现在如何了,他可能还在怀疑是我换了长生不老丹,意图谋害他父皇,我想回怀远去,把误会跟他解释清楚。”

  空空道人非常气愤:“公主,你还跟那小子解释什么呀?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心里不清楚吗?这朝廷上的人都是些利欲熏心、薄情寡义之辈,他也不例外,为了争权夺利,他是可以舍弃一切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跟那小子牵扯不清,否则早晚会引火烧身,丢了性命。”

  “不,殿下他绝不是那样的人,道长你不必多说了,无论如何,我也要回去找他!”

  空空道人又几次劝说,见阿史那云心意已决,没有办法,就说:“如果你非要找那小子,不如再等等,不必急于一时,你越是容易让他得到,他就越不会珍惜你,咱们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必须让那小子吃点苦头受点罪,你也可以好好观察一下,看清他的真面目。”

  阿史那云又想了想,最后总算点头答应了。

  两人又悄悄返回了怀远县,租了两间房舍住下来,在暗中打探李恪、张小七众人的行踪。

  后来,张小七和李恪中计,带兵乔装出城,寻找被抓女子的下落,空空道人便跟在他们后面,而阿史那云则因为伤还没好利索,被留在了城中。

  之后,李恪在途中发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和一把柳叶弯刀,其中的柳叶弯刀便是空空道人先一步赶到留在那里的,为的就是让李恪确定公主已死,从而断了他的念头。

  再往后,张小七和李恪众人经过一番血战逃到了河心岛上,空空道人发觉形势不妙,这才出手相助。

  又经过几番惊心动魄的搏斗,众人终于胜利凯旋,空空道人向张小七、李恪辞别,返回来又跟阿史那云相见了。

  他把连日来的遭遇都跟阿史那云说了,最后还是替李恪说了几句好话,“现在看来,李恪这小子对你确实是动了真情的,不过我看眼下火候还不到,你最好还是不要急着跟他相见,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对了,这次行动我颇有收获,搞到了一张食人沟藏宝图,想去淘几件好宝贝,要不你先在城里等着,几日后我就回来。”

  阿史那云看着他急切的样子,知道他贼瘾犯了,便道:“也好!那道长你可要多加小心哪!”

  “我心中有数,你就放心吧!记着,别去找李恪,等我回来,咱们再商议!”

  “我知道了,道长!”阿史那云嘴上答应着,可心里却并不这么想,她一想到殿下为自己悲痛欲绝的样子,心就软了,见老道匆匆离去,便收拾行李想去县衙找李恪。

  可她刚要动身,突然一块石头破窗而入,“啪!骨碌碌!”滚到她的脚边停了下来。

  “谁?”阿史那云冲出门外,四下观瞧,没见到人影,就又返回屋里去看那石头。

  石头上包着一张纸,她把纸展开看去,那上面写着一段话:“宇文霞,听说你一直在找我们,今夜子时,咱们在城外乱石沟见面!”

第六十章 阿史那云的遭遇

书接上文,阿史那云意外接到了一封信,写信的人约她在夜里去乱石沟见面,这信来得非常突兀,送信的时间点恰好选在了空空道人走后,她将要去见李恪之前。

阿史那云是个极聪明的人,她立刻就想起她曾经假扮宇文霞探查塞外逆党之事,有关这个逆党的事情,她只知道他们很有可能是王世充和窦建德的余党,除此之外,她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不用问,这信肯定是逆党的人发出来的,可他们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发信?难道他们一直在跟踪我?要是这样的话,我跟殿下的婚事,他们岂不是也知道了?那么在洞房夜陷害我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们?也许,他们已经知道我是阿史那云了,现在道长不在,我就这样去了,会不会遇到危险?”

她拿着信,反复权衡,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不行!既然这些人一直在密谋杀害殿下,我就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必须得去查个究竟!”

于是,她就暂时打消了去找李恪的念头,在房中留了下来。

等到夜半三更,她将周身上下收拾利落,用黑纱罩面,带好武器,飞身出城,按照约定的时间赶到了乱石沟。

一到地方,她就大吃了一惊,原来,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了一名女子,那女子跟自己身高相仿,长得也非常相像,脸上也罩着面纱,打冷眼一瞧,那活脱脱就是另一个自己。

她不明所以,没有贸然讲话,只是死死地盯住了那女子。

女子咯咯一笑,先说话了,“你到底还是来了,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勇气的,我是该叫你宇文霞,还是阿史那云呢?”

“你说呢?”阿史那云反问道。

“我猜你是阿史那云,对不对?”

“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你不是阿史那云,为何要跟李恪成亲哪?”

“呵呵,宇文霞就不想嫁给李恪吗?你又了解宇文霞多少呢?”

“哦?这么说,你是宇文霞了?”

“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真的是阿史那云,那李恪又为何在洞房夜把我刺伤呢?”阿史那云故意放出烟雾弹,想套女子的话。

女子闻言,抿嘴笑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比宇文霞还了解宇文霞呀!”

这话说得叫人莫名其妙,阿史那云一愣,还没明白她说得是什么意思,就见那女子唰地一闪身,瞬间移动到她面前,一扬手,就打出了一道迷烟。

女子的身法奇快,叫人根本来不及躲闪,阿史那云只觉得头一晕,就地瘫倒下去,失去了知觉。

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处房间里,这房间十分整洁,家具陈设也都很精巧别致,应该是专供女子住的闺房。

“我这是在哪儿?我睡了多久了?那个女子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她回忆起自己被迷晕前的一幕,心头一惊,忙坐起来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自己毫发未伤,连随身的柳叶弯刀也在。

她悄悄下了床,在房中转了一圈,没见到人,又来到房门处查看,门虚掩着,并没有上锁,她透过门缝往外看了看,外面竟然也没有守卫。

她心中诧异,戒备着推开了房门,走到外面的宅院里。

这院子不大,到处都种着花,花团锦簇,姹紫嫣红,芳香四溢。

一个老妇人正在一处角落里伺弄花草,她回头看到阿史那云出来了,起身道:“姑娘,你醒了,太好了,饭我都准备好了,这就给你拿去!”

阿史那云忙把她叫住,问道:“等等!婆婆,这是哪里?是谁把我带到这儿的?”

“姑娘别急,你睡了这么久,一定饿坏了吧,还是先吃点东西,我再慢慢跟你说。”

阿史那云一想,“也罢,反正到了人家的地方,是生是死,还不是任人家摆布?也没必要再担心什么了?”随即一拱手,“既如此,多谢了!”

老妇人让阿史那云先回房小坐,自己乐颠颠地跑下去了。

不出片刻,饭菜摆上来,阿史那云也没客气,举起筷子就吃上了。

一边的老妇人言道:“姑娘,你这一觉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呀!”

“是吗?我睡了这么久?”

“是呀,小姐临走前嘱咐我,让我好好款待你,你有什么要问的,不要隐瞒,如实回答便是。既然刚刚姑娘你问起来了,老身便告诉你,咱们这里叫归义城,乃是一处世外之地,不属于任何国家管辖,在这里的居住的人多数都是隋末被流放的犯人,或者是战乱中从各地逃难来的流民,我们避祸在此,常年与世隔绝,生活倒也还算安定。”

“什么?你说这里是世外之地?”

“呵呵,姑娘何必大惊小怪,等下你到外面的街道上四处走走看看,就知道了!”

“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自然是我家宇文小姐把你带来的呀!”

“宇文小姐?”阿史那云浑身一颤,脱口而出,“宇文霞?”

“对啊!原来姑娘认识我家小姐呀!”

阿史那云登时明白过来了,“闹了半天,在乱石沟约我见面的女子是真正的宇文霞呀!怪不得我瞒不住她!”

关于宇文霞的身世,阿史那云曾听空空道人讲过,她是宇文化及的小孙女,当年宇文化及全家被觉班灭门,就只剩下她一人被空空道人救了下来,那时她只有四五岁年纪,后被空空道人送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处寄养,此后就再没了消息。

阿史那云越想越觉得蹊跷,不禁问道:“宇文霞也是你们归义城的人?”

“是的,宇文小姐便是咱们归义城的少城主。”

“哦,那这整个归义城的事务都由是她做主吗?”

“那倒不是,这城中还有归义府的人负责日常事务,除此之外,还有一位老城主,据说是宇文小姐的师父,不过他很少露面,连我这种在这里住了很多年的人,都没怎么见过他。”

阿史那云不觉皱紧了眉头,联想起之前她在汉王庄园和*寺查到的线索,“那个隐遁在塞外的逆党难不成就是他们?而宇文霞竟然还是逆党的少主!之前我一直纳闷,为何我在长安假扮宇文霞能吸引逆党的注意力,打乱他们行刺殿下的计划,原来如此啊!”

“婆婆,那宇文小姐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呢?”

老妇人笑道:“这个小姐倒没明说,不过我看她的意思,可能是想让你留下来。你们俩年纪相仿,长得也相似,看着像亲姐妹一样,一定也很投缘吧!”

阿史那云苦笑了一下,心说话:“这是不可能的,她一定另有图谋!”又接着询问:“不知宇文小姐做什么去了?她何时回来?我是否可以出城呢?”

“这我倒不清楚,小姐的事情是从不会跟我们这些下人讲的,姑娘若想出城,也可以,小姐明确跟我说过,你来去自由,只是咱们归义城外设有迷障,寻常人想要出入却也不那么容易,须得写一份言辞恳切的呈文,文中要写明出城的理由,再交予归义府中的卫士,而后,待到朔日子时,自会有人带你出城。”

“怎么会如此麻烦?现在是月初,我要出城回去,岂不是要等上大半个月了?”

“那也只能如此了!我觉得这也不是坏事,姑娘你这些天正可以在城中好好转转,说不定觉得这里好,不想出去了呢!”

“好吧!多谢婆婆指点迷津!”

说话间,阿史那云也吃过饭了,起身向老妇人道别。

出了宅院,她四处看去,但见高高矮矮的房舍鳞次栉比,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往来百姓说说笑笑,怡然自得,看样子,这里倒也不失为一处世外桃源。

她心中焦急,加快脚步赶到城门前,见城门关着,城上也没有士兵驻守,便飞身上了城墙,往城外眺望,外面雾气缭绕,朦朦胧胧,也看不清端倪。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城建在云里不成?”阿史那云大为疑惑,不知道这里暗藏着什么机关埋伏,不敢硬闯了,只得悻悻而回,老老实实地听从老妇人的建议,写了一纸呈文,交到了归义府中。

呈文的内容无非就是自己误入此地,思念故土亲人,想尽快回去云云。

就这样,她又在城中苦苦煎熬了大半个月,期间风平浪静,宇文霞也没再回来找她,到了朔日子时,归义府的卫士如约赶来,将她用黑布蒙眼,装在一个大袋子里,送回了怀远县。

这一路上,阿史那云是稀里糊涂,完全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运出来的,只是从路上所用的时间上推测,那座归义城离怀远县应该不算太远。

脱离了险地,阿史那云迅速换了身装束,甩开了跟踪自己的眼线,又偷偷潜回自己之前租住的房舍查看,发现空空道人还没回来,便想去县衙找张小七和李恪众人。

可是她一到县衙外面,就发觉情况有变,找城中百姓一打听,这才得知张小七众人被官兵追捕,已于日前逃出唐境了。

不想短短十余日,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惊骇之下,她当机立断,买了一匹快马,朝着众人离去的方向就追下去了。

张小七众人是大队人马行军,途中又遇到了很多波折,而阿史那云是单骑急行,脚程自然要比他们快了许多,赶到凉州时,她打听到了张小七众人被凉州刺史李大亮拿住的消息,于是就藏在府衙附近观察,可一连守了好几天,居然毫无所获。

很快,她又听说李大亮已随侯君集一起兵发吐谷浑了,便暗自盘算:“这数百人若被押解回京,目标是很大的,不可能连一点蛛丝马迹都发现不了,他们会不会被李大亮带到战场上去了?以他们的性格,这倒真有可能。可这战争结束后,他们该何去何从呢?要么立下战功,随军返回长安;要么继续逃亡,前往西域。”

她经过反复斟酌,决定还是押宝西域,便先一步赶到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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