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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家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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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定山和陈苏氏听见这个消息,几乎是同时,两个人的脸都变成了惨白:余大人所犯何罪?他可是县令,谁敢动他?
小厮说道:据说是直隶衙门那边来的人,说是余大人将咱们县官仓的粮食卖给了广汉地区的乱民军,这是资敌,和朝廷作对,犯了谋反的大罪,这一次牵连的人可多了,只要牵扯到了粮食的人家,几乎全都遭了秧
第一百三十九章 荣州危机(七)
第一百三十九章荣州危机(七)
很显然,雨南卫的杨棹早已经在三年前那场刻意制造出来的广汉地区的民乱中尝到了甜头,朝廷年年赔款,国库里已经早就空虚到拿不出钱来维持着雨南卫这三十万大军的开支。
和元蒙国那群能骑善射的土匪打仗?
开什么玩笑,就在去年,连整个大武朝的精锐部队西北军都吃了败仗,他杨棹自认为自己的这支队伍还不能强到比西北军还横的地步。
可如果圣旨来了,他杨棹又不得不出兵,该怎么办?
因此,他杨棹必须要一场实实在在的民乱,一场能让自己不出西川,可以就地养兵,又能军功不断的民乱。
这都是不得已的事情,都是在天下大势面前,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当然了,这些都是顶层的封疆大吏们深层思考和不断的各方掰手腕之后作出的决定,不是陈平这么一个小小的陈家庄大少爷可以揣度得到,更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百姓可以想到的事情。
因此,即便是此刻陈平就在这里,听见这个小厮所说的情况,他也并不能分析得到这么一个高度的问题,最多是想明白了当日要离开落河县城的时候那种在心里感觉到莫名的危机到底来自哪里。
按照杨妍饿的提醒,陈平出了一招三出落河的计策,可能消灭的,也只不过是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敌人,余杨棹的大计,根本没有丝毫的影响。
余大人卖粮通敌?
开什么玩笑,新的粮食进仓了,旧的粮食当然要卖了,年年如此,为何去年不通敌,前年不通敌,偏偏今年就通敌了?
陈定山和陈苏氏都是一脸的愤愤然。
可惜并没有什么卵用,余佑章被抓,这陈家庄最大的一个靠山便随之覆灭,县丞胡长吏暂代县令之职,主持全县的大小事物,陈义辉敢大张旗鼓的要来和陈定山打官司,没有一来就动强硬抢,很明显,人这已经是看在兄弟的情分上面了。
当家的你看看该如何是啊?如今余大人也倒了,这官司咱们是万万打不得了
陈苏氏终究还是女人,这决定大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交给了家里的男人来决断。
陈定山皱着眉头,别看他挂着一个陈家庄庄主的头衔,可这些年全庄上下,大事小事,还不全都是听陈平的,可现如今这全庄上下的主心骨不在,他也是愁得脸都青了。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却听旁边的黄志颇为沉稳的问道:那杨家呢?杨家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哎
那小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惨的就是城南的杨家了,杨家向来都是咱们落河县的第一大粮商,情况又怎么会好,据说私自卖粮食给乱民军的是杨家大少爷杨正文,今天官府的人冲进杨家抄家的时候杨家老爷杨嗣源当场就气的吐血死在了自家的院子里,杨家其他的人全都被抓了,据说杨家老爷的尸体现在还趟在院子里没人收尸呢
什么竟有这事儿?
陈定山和陈苏氏全都震惊得合不拢嘴,心里感觉非常的沉重。
在场的三人,陈定山,苏玉茹,黄志,虽然现在全都已经不是杨家的下人了,可听见杨嗣源被当场气死,还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堂堂的杨家老爷落到了这么一个凄惨的下场,他们几个心里顿时感觉全都是一阵阵的五味杂陈!
不管怎么样,陈定山和苏玉茹都是在杨家长大的,这没有情谊,也还是有一份养育之恩在里面的。
摸着良心说,当年的杨家,虽然日子过得苦一些,可作为杨家的老爷杨嗣源来说,对待下人,在整个落河县城都还是算不错的了。
做家务的,你要在外面接私活儿,赚点外快,可以,人杨嗣源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赶车的,你要在里面捞点粮食,也行,赚点私房钱嘛,人这一辈子,谁没有遇到一个坎的时候。
让他们有一个还良籍的希望在,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就凭他们这点点小偷小摸的手段,想要存够还良籍的钱,一辈子都是妄想
在人杨嗣源那里看来,让他们留点钱在身上,遇到个小灾小难的时候,也好能够对付过去不是。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虽然这都是一些在杨嗣源这个地位的人物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可作为杨家出来的三人下人,他们内心深处还是感念着杨嗣源的好的。
虽然这些年来杨嗣源那张臭嘴总是逢便说当年陈平骗走了他的杨家庄,弄得陈平还背了一个落河县第一大骗子的名头。
陈苏氏也总是叨叨着说当年是自己的儿子帮了杨家一把,这杨嗣源真是狼心狗肺,一点都不知恩图报。
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在大家的心里,谁又真的在乎了杨嗣源四处说陈平是个大骗子的事情?
你爱说,你心里舒坦,便说去吧!骗子不骗子的,还能少了二两肉吗?
哎!
陈定山一脸的无奈:杨家算是彻底的败在了杨正文手里了,杨家老爷和杨家几辈人的心血,就这么彻彻底底的完了,当年的那件事情,还不是杨正文给闹的,不过当年有老大在,杨家没倒,没想到这事隔了五年,杨家,还是让杨正文给败了,只是可惜了杨家老爷了,竟然落了个连收尸的人都没有的凄凉下场
众人一片唏嘘。
忽然,似乎是心有灵犀,陈定山,陈苏氏,黄志,三人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
陈定山那张老实憨厚的脸上,忽然有了一种家主才应该有的果断和威严。
他说道:娘子,黄叔,妍饿那丫头不在,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能不懂事了,谁也不让跟来,就咱们三个,走去接咱们的老爷
陈苏氏双目通红,眼角上滚下来了几滴泪珠,她应道:走可不能让老爷等得太久
那一日,秋雨渐寒,夜风凉。
那一日,三身素篙,奴仆装。
那一日,槐叶落尽,遍地黄。
那一日,满庄灯火,诉离殇。
那一日,刀笔墓碑,唱藏曲。
那一日,誓死的誓言,庄主说:誓死保卫陈家庄
那一日,带着一万两银票离去的快马消失在视野的尽头处,黄志挥着手站在庄东头那棵掉光了树叶的大槐树下,不忘再三叮嘱:告诉黄小虎,陈家有难!三少爷可以不回来,就说他爷爷说的,如果他黄小虎不回来,我黄志没他这个孙子
看不见踪影的秋雨里传来夹杂着健马疾驰的马蹄声:黄管家,知道了,话一定带到,你且放心,我就是捆,也要将小虎少爷捆回来
那双老迈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豁然转身,视野之内,四下无人,黄志缓缓的从怀里拿出一封还上着火漆的信。
这是几天前华六回来的时候给他的,说是大少爷再三叮嘱过:不到万不得已,切记万万不可打开这封信
万不得已?
什么时候才是万不得已?
是现在吗?
黄志还有些不确定,他颤抖着手将这封信撕开,只见上面用木炭凌乱的写着一句极为简单,却又偏生令他都差点落下泪来的话:人在,陈家庄就在
人在,陈家庄就在!
怪不得大少爷要小老儿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撕开。
黄志不傻,相反,他非常聪明,一句简简单单的信,可传递了太多太多的信息。
最起码,他能够看得明白,大少爷哪里也不好过,就连写信都是在极为仓促的情况下用木炭来写的,若是很好,为什么不好好的用毛笔来写,这可不是大少爷这个什么事情都讲究得让他很多时候很厌烦的大少爷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刷刷刷
黄志的脸上挂着一抹惨笑,他将手里的信撕成了粉碎,手一扬,飘洒在了秋风里。
拖着一条瘸腿一瘸一拐的向庄子里走去,他的脸上带着笑,喃喃的自言自语道:人在,陈家庄就在人在,陈家庄就在人在,哈哈人都说我家小虎笨,我看啊,我家小虎随我,聪明着呢,他叫你这一声大哥,值我的大少爷,你总算错了一回,要我说啊,黄志在,陈家庄就在,安心考你的试吧,人都到了荣州府,你这是操的哪门子的心,咸吃萝卜淡操心,哈哈
第一百四十章 他是英雄(一)
第一百四十章他是英雄(一)
府试要考三场,为帖经杂文策论,分别考记诵辞章和政见时务,共录五十人,分甲乙两等,前十名为甲等。
卯时一刻,州府贡院开门,数千名考生依次接受初查,鱼贯入场,在四名执灯小童的带领下分别进入四个考场,又在门口再次接受军士的搜身检查后方才最后进入考场,按考引寻到自己的位子。
考场的座位是按照八卦的方位来排列的,主考官坐在正中间的高台上。
考试除考引外,考生任何一物都不准带入,笔墨特用纸张等都由考场提供,头两场各考一天,第三场策论需考两天,过夜的棉被也由考场提供,每名考生都被隔开,各占一席之地。
关于第一场的贴经,其实主要还是考背功的,要求考生通三经以上,《孝经》和《论语》为必选;大经的《礼记》《左传》可选一,也可都选;中经的《诗经》《周礼》和《仪礼》可选一经或二经;小经的《易经》《尚书》《公羊传》和《毂梁传》可选一经,按指定段落默写。
因此,真正的考试时间只有四天。
一般情况下,赶考的学子考完了试,还要等着看张榜的成绩,这一来一回,差不多要半个多月的时间。
别人都说穷文富武,其实这完全是扯淡的,你要是真穷了,什么也干不了,即便是穷酸的书生,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这个时代读书完全是在烧钱,光是蒙学的束脩,书籍之类开销,一般务农的家庭,没个十来个人供着,是完全没办法的。
除此之外,侥幸过了县试,还有府试,会试,获得了秀才功名之后,还有乡试,别的都不说了,光是这一趟趟的赶考,吃的,住得,花的,就不是一般的家庭能够承担的了。
因此,一个赶考学子的背后,代表的可都是整整一个大家庭多年来全部的付出和希望。
贴经这种考背诵和书法的就不用说了,对一个经过了穿越的光隧道,获得了过目不忘本领的陈平来说,完全是没有什么压力的。
就像余佑章曾经说过的一样,陈平想要在科考上面获得好的成绩,关键还是要在策论这一场上面多多下些功夫。
其实也不是说陈平的策论就写得不好,关键还是陈平总是喜欢写一些太过新奇的思想在里面,闹了半天,这阅卷的考官都看不明白,那岂不是就白瞎了,想要获得好的名次,完全就是天方夜谭了。
对于县试和府试这两场,说句实话,其实也没大家想象的那么难过,一般情况下三场能有两场取得上等,你就是第三场考得一塌糊涂,也是必过的。
当然了,都是相对而言,对于陈平这种妖孽来说前两场没有一点难度,可并不代表别人也没难度。
试题都是从四书五经里面随便摘录出来的一句话,你要真不是平时就用了苦工,做到滚瓜烂熟,等题目摆在了面前,你连出处都找不到,还默写个蛋蛋啊,乘早收拾东西回家抱孩子去吧。
因此,只要确保前两场不出差错,后面那一场只要参加了,陈平基本上就是必过的了。
考场按照惯例,还是设在距离州府衙门隔了两条街的州府贡院那里。
时间一转眼来到府试开考的第四天,州府贡院的大门口早已经是黑压压的挤满了好多好多的人。
就像陈平穿越之前那个时代的高考一样,守在门口陪考的书童,下人,丫鬟,如果是距离荣州府不是很远的家庭,几乎是倾巢出动陪考盛况。
那家伙,陪考的队伍总是比考试的队伍还要壮观。
不管怎么说,这三年一度的考试,对于一个家庭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个务农的家庭,要供出来一个书生,可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按照惯例,三天之前赵颂就开始沐浴焚香了,修胡子,竖发髻,打理打理。
总之,可不能像之前那么一副邋遢的样子,可是叫小蟾又费了好大的力气。
拿着精心准备好的图纸,赵颂天不见亮就站在贡院门口陪考的人流中等着了。
落河县城东码头一别,可是整整五六的年时间过去了,每每想到这些,即将要见到陈平,赵颂就下意识的搓手。
说道底,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
小蟾说师父已经长得有七尺那么高了,身材匀称,不像别的书生那么文弱,从他在竹溪镇的时候帮咱们搬货物的时候就可以看得出来。
小蟾没有和他站到一起,因为这会儿正在距离旁边不远的地方,小蟾正哭丧着脸呢,苦口婆心的劝说:小姐,他可是先生的师傅呢,你就行行好,饶他一次行不行?
不行你这死丫头到底是向着谁的?
武袖雅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那天的事情,她心里到现在都还一肚子的委屈呢。
偏偏她说什么都没人信,武平钊不信,赵颂不信,就连她自己的贴身宫女小蟾都说她是在胡搅蛮缠。
这让武袖雅哪里能够忍得下这口气,撇嘴道:哼他就是个骗子,超级大骗子,要不是五哥不派给我人,我定然要他考试都考不了小蟾,待会儿他出来了你可不能给我手软,一剑帮我将他杀了
小姐
小蟾也是一肚子的为难:那天小蟾真的是亲眼看见陈平要冲进去救你的,小蟾没撒谎,而且五少爷都说了,即便你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人陈平也是为了救你啊,缓兵之计,拖延时间呢
哼
武袖雅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了:你们全都向着那个小流氓,大骗子,本我说什么都没人信了,好,小蟾你不动手是吧?我也不为难你,把剑给我,待会儿我自己动手
武袖雅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憋了一肚子的火,偏偏这十多天来,陈平又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这才以至于她肚子里对陈平的怨气,越来越大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是英雄(二)
第一百四十一章他是英雄(二)
一篇需要考生们整整苦思冥两天的策论,可想而知,这策论的难度和重要性,显然比另外两门更受考官们的重视。
虽然对陈平来说,考得好与不好并不影响取中结果,但当试卷的题目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陈平那颗努力尘封着的心,终于还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开始躁动了起来。
四之虏岁犯边,不厌,为之奈何?
大概意思是说,大武朝周边那些没有开化的蛮夷屡屡犯边,烧杀抢掠,简直弄得朝廷不厌其烦,计将安出?
出这样的题目,很显然,朝廷有问计于民的意思,策论本来就是考书生们为朝廷进言献策的能力,这样的题目自然是理所当然。
如何才能解决这个老是被人抢,打仗又打不赢的问题?
陈平的脑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运转了起来。
赔款赔粮,终非长久之计,此消彼长,用自己的血,去喂养敌人,自己越来越弱,敌人越来越强,即便再富裕的国家,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
记忆下意识的回到了穿越之前那个时代的历史课本之上,想当年诺大的一个清政府,遥遥屹立在世界之巅,到最后,还不都是因为各种败仗,45亿两的赔款,让这个曾经的东方巨人,变成了一个任人凌辱,百姓饱受摧残的局面。
似乎,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愤慨情绪在里面,压平草纸,磨墨浇笔,陈平立刻开始落笔而写:鞑虏之民,衣食之业不著于地,其势易以扰乱边境。何以明之?
鞑虏食肉饮酪,衣皮毛,非有城郭田宅之归居,如飞鸟走兽于广野,美草甘水则止,草尽水竭则移。以是观之,往来转徙,时至时去,此鞑虏之生业,而武朝之民所以离南亩也。今使鞑虏数处转牧行猎于塞下,或当康夏,或当上郡北地陇西,以候备塞之卒,卒少则入。朝廷不救,则边民绝望而有降敌之心
救之,兵少则不足,兵多,远县而至,则鞑虏又已去。聚而不罢,为费甚大;罢之,则鞑虏复入
这一笔落下,完全是胸中的一股热血在驱使,已经忘了府试之成败,只为武朝之子民,既然生活在了这边土地之上,陈平的内心当然希望能有一个太平强大的武朝。
结合考试之前他自己的思考,以及陈平作为家奴的时候,那种想迫切还良的心情,反反复复的推敲,他终于写成了一篇洋洋洒洒两千多字的戍边屯田,养兵安民的策论。
其实说白了,中心思想很简单,就是给一片土地,将那些生活难以为继,入了贱籍的人恢复良籍,让他们去边境农耕守土,战时为兵,农时为民
当然,写出这一篇策论,对陈平来说已经是很保守了,要是按照陈平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个人口比之三百多年增长了三倍有余的王朝,其实更需要的是战争,需要掠夺,需要扩张,更需要的是消耗,将矛盾化解余无形之中。
就像那个曾经的倭国,自身条件达到了饱和的时候,为了百姓的生存,为了转移内部矛盾,其实武朝比哒虏更需要战争和抢夺。
当然了,这种太过激进的思想陈平没敢写出来。
监考官桌子上那根用来计时的香燃烬,掉落最后一粒香灰的时候,整个考场响起了震耳的锣鼓声。
放下毛笔,巡考的士兵立刻开始要求大家停止作答,学子们活动着僵硬的身子走出自己的考舍。
这个时代,其实没有提前交卷一说的,即便是你早答完了题目,交了试卷也不可以提前出去,而是要在特定的区域等到考试时间结束了才可以出去。
因此,这种规则之下,再提前交卷的,那完全就是脑子有毛病了。
等收完了试卷,糊名之后,贡院的大门才开始吱呀一身打开了。
考生们鱼贯而出,陈平也是跟着人流,从贡院里出来,按照之前的计划,等考完了试,也不用等成绩出来了,直接就跟着华六一起去荣州府以东,五十里开外的罗关山和杨九他们会合。
届时,直接去蜀州,再准备明年二月份的会试。
别以为明年二月份的会试,现在就去蜀州会很早,其实以这个时代的交通条件,从荣州府去往蜀州,不用太赶路的话,走走停停,最少也需要半个多月的路程,然后还要在蜀州的官学报道学习两个月,其实四个月真的没有一点点再多余的时间了。
跟着人流出来,其实陈平一老早就看见了等在门口,装束得一表人才的赵颂站在陪考的队伍里。
然而,正当陈平准备和赵颂相认的时候,余光里,又看见了不远处一身杀气的含山公主武袖雅和小蟾正在伸着脖子朝人群里看的样子,很明显,是在寻找自己的。
陈平被吓了一大跳,想到当日自己叫一个堂堂的公主娘子的场景,陈平自己都感觉一阵阵的腿软。
况且,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让人武平钊和武袖雅给自己背了黑锅,本来就是理亏的,陈平也只好咬着牙不过去和赵颂相认了。
等在人群里的华六看见陈平,立刻迎了上来:大少爷,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城外,咱们是现在就走?
不着急,找个地方给我打理一下,我怕那张有正会惦记着我呢,咱们小心为上
毕竟害的张继业被打的源头还是自己,还是要小心为上,万一这个时候张有正再来找自己发难,那日子可就真不好过了。
按照陈平自私的想法,这一趟的荣州之行,已经是收获满满了,一个假白银,已经从朝廷的通汇钱庄和张有正的钱氏钱庄套出来了两百万一千九百八十六两纹银。
只要出了荣州府,这些银子可全都是自己的了,要知道,整个陈家庄,加上造纸厂五年的利润和缫丝作坊,弄到现在,陈平的家产,也不过才堪堪六万两而已。
当然了,这六万两自然是要除开陈平寄给了陈子玉和陈耀武的开销之外。
人群渐渐散尽,满怀希望的赵颂没有等到陈平的出现,看着空空的贡院大门,赵颂万分失落的来到小蟾和武袖雅身边:小蟾,你见过我师父,你看见他出来了吗?
他
小蟾何等视力,自然是看到了陈平已经从旁边溜走了,想到旁边要陈平命的含山公主,她有些心虚道:没我和公主一直等在这里呢,都没看见
小蟾
紧绷了整整一天的神经,却是这样的结果,似乎已经有断裂的迹象,赵颂失神的喃喃自语:师父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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