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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家奴-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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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半山腰的密林之中,厚厚的积雪发出几不可闻的嗤嗤声,一个人影穿林而过,并没有在铜牛山那处夹谷处停留,一口气跑出了距离铜牛山那个夹谷的十里开外。
来到一棵隐秘的大树下,立时便有细小的声音从那棵大树下传来:“大哥,前面的探子来报,还有差不多五里,那批运送粮食的军队就到了铜牛山了,蒋大人叫咱们做好准备,不能让一辆辆车给跑了…”
“呸…”
背靠在大树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眼睛里冒出贪婪的光芒,嘴里吐出一根枯草,愤愤道:“玛德,蒋吉和那厮太不厚道了,铜牛山是老子的地盘,他竟然霸占了最佳的埋伏地点,让老子跑这里来埋伏…”
旁边的人劝说道:“大哥,你就别埋怨了,谁叫咱们是在蒋大人地盘上讨生活呢,这一次咱们给了他面子,以后他也不好意思不关照咱们铜牛山的兄弟,再说了,没有蒋大人带来的那三千城防军,咱们也吃不下这批粮食呢…
啧啧…听说还有好几百万两的银子,等拿下了这支运粮队,咱们山寨可就发了,就算咱们只能分到三成,也够咱们这三百多号兄弟吃好多年的了…”
“哼…”
那络腮胡子不满的冲身边的土匪瞪了一眼,站起身来:“都他玛德给老子把招子放亮点,谁要是敢放跑了一辆粮车,老子砍掉他的腿…”
“大哥,放心吧,这事儿兄弟们都干了好多回了,出不了岔子,护送的军队这种硬茬子不是有咱们安阳州州府的城防军负责吗,咱们就是吓唬吓唬民夫而已…”
“就是,大哥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民夫都是来服徭役的,犯不着连命都不要和咱们死磕,只要咱们吆喝一嗓子,全都一骨碌跑没影儿了,这事儿没啥难度…”
“嘿嘿…”一个缺了门牙的土匪罗罗从怀里抽出一个葫芦,凑上前来拍马p:“大哥你喝口酒暖暖身子,然后再睡上一觉,等您睡醒了,兄弟们保证让你看见大批的粮食和白花花的银子…”
……
与此同时,铜牛山的夹谷两岸,探子飞报不停:“大人,还有两里路送粮食的队伍便进入咱们的埋伏了…”
雪坳里一个身披黑袍的中年男子面色严肃,点了点头,一双不大的眼睛向第二个探子看去:“阵型如何?”
那探子禀道:“走前面的是粮车,延绵好几里,每辆辆车间隔二十步开外,没看见护送的军队…”
“再探…”
黑衣男子挥了一下手,那张线条分明的脸紧绷得可怕,隐藏在袖子里的手不停的揉搓着,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他的目光又看了一眼y森的夹谷,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冲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的麻衣男子说道:“曾大人,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哎,你说说,当年本官与那刘玉阶同科进士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啊?这可是皇上的粮食,这事儿要是出了半点差池,本官全家的人的身家性命可就全赔上了…”
那身穿麻衣,一副土匪装扮的男子咧嘴笑了一下,出声安慰道:“大人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刘大人给咱们出的这个计策简直万无一失…”
说着,他用手指了一下下面的谷道,自信满满的说道:“大人您看,就这个地形,同样是三千人对三千人,而且咱们有备而来,准备了大批的弓弩、滚木和雷石,别说那陈平只有三千人,就是五千人也得折在这里…”
这安阳州州府参军曾政纲说到这里,声音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咱们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失败了,咱们也能悄无声息的从山后面的小道退走,回咱们的安阳州府衙里去…
反正不管输赢,回头咱们就来把这铜牛山的这帮土匪给灭了,这个锅,铜牛山的土匪不背也得背,抢到了钱粮,是咱们的好处,就算抢不到钱粮,咱们一点也不亏,大不了死些人,咱们回去再慢慢补充回来就是,还卖了朝中哪位刘大人一个天大的人情,咱们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些道理,其实在过年之前蒋吉和接到刘玉阶信的时候便已经反复推敲了好多遍。
若不是怎么推敲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他也不会下定决心将州府的三千城防兵拉到这里来装成土匪抢这批钱粮。
“可是,可是本官这心里怎么总是放不下来呢,听说那个陈平可不是吃醋的,蜀州的那位乔大人本官是知道的,身边还有祁录这等聪明绝顶之人为智囊辅佐,还不是被陈平给砍了脑袋,此人凶名在外啊…
曾大人,你可看好了,稍有不慎,怎们两个得赶紧开溜,要是落到那陈平手里,真是会人头落地的…”
曾政纲早就被蒋吉和唠叨得心里烦躁了,文人就是磨叽,可人家是知府,他是参军,又不好呵斥。
正郁闷间,忽见夹谷的入口处已经哒哒哒的走进来了五匹健马,身后跟着一车车装得满满的骡车。
曾政纲在队伍上扫视了一眼,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蒋吉和紧张,见曾政纲这个样子,忙问:“曾大人,怎么样?可以动手了吗?”
曾政纲面容严肃,也没扭头去看身旁的蒋吉和,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个陈平不简单啊,单看这粮车的排列,前后相隔二十步以上,落入这两里范围夹谷内的粮车数量便没有多少了,咱们要是动手,他前后分散,损失不了多少车粮食…
妙,妙啊…用这种招式过险关,便可见此人不是传说中那般无知的草包啊…”
第二六六章 八千里路云和月(五)
第二六六章八千里路云和月(五)
“那…可如何是好?”
看着一辆辆的粮车从他眼皮子底下经过,蒋吉和越来越紧张了。
曾政纲也是一脸的苦色,总感觉陈平这样的布局,有点让他猫吃团鱼找不到怎么下口的感觉。
然而,正当他们二人郁闷之间,曾政纲的目光朝远处一看,那张线条分明的脸立时便展颜笑了一起来,不屑道:“差点被他给唬住了,玛德,那陈平简直就是一个草包,这不明摆着送死吗。恭喜蒋大人,贺喜蒋大人…”
“哦?何喜之有?”
蒋吉和忙顺着曾政纲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旌旗招展,迎面三匹大马带着三排列队整齐的士兵,拥着一辆外观豪奢的马车缓缓向着这夹谷行来。
“哈哈…”
曾政纲道:“蒋大人你看这个阵型,不是送死有是干什么,只要进了咱们的包围圈,定让他全军覆没,别人过这种险关,都怕扎堆,越分散越好,那陈平到好,竟然让三千队伍排成三列而来,可真是个草包…”
蒋吉和闻言,所有的担忧都放松了下来,点了点头,沉声道:“打虎先拔牙,只要把这三千军队给灭了,那些辆车自然全都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不足为惧…”
“哈哈…”
二人对看一眼,了然而笑。
再说陈平见所有的辆车都已经过了铜牛山的险关,心里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山上的土匪知道我有三千军队,不敢来打这批粮食的主意,等晚上安营扎寨,老子再折回来抢你大爷。
也不去看后面慢慢悠悠,好像是出来游山玩水一样的罗勤胥是否跟上,继续打马前行。
然而,行出不到十里,忽听山林里喊声大作,一个满是络腮胡子的大汉提着一个酒壶,肩上扛着一把还染着鲜血的大刀站了出来。
狞笑一下,横在道路中央:“识相的都特么的给老子把粮食留下滚蛋,老子铜牛山劫道,不然砍了尔等的狗头…”
领在前面的一千人是余厚德的亲兵,见状,全都悄悄伸手向骡车下面摸去。
陈平赶忙瞪了一眼,示意这些人先不要动,策马向前走了一步,声音冷冷的说道:“你可知道,本官护送的可是皇上的粮食,你也敢抢?”
“哼…”
熟料,那为首的汉子大刀一晃,根本就不给陈平废话,直接一跃而起,当头就劈了过来,厉声道:“老子管你护送的是谁的粮食,经过我铜牛山的,就是我的…”
陈平只觉刀锋割面,眼见那男子就要杀到,凭他跟着杨九练了几年功夫的身手,竟然感觉避不开这汉子的一刀,当下心头有些着急。
豁然之间,一个人影斜刺里杀了出来,电光火石间撞回了那汉子劈来的一刀,随即,又听叮叮叮几声响动,眼前顿时全是巨刀撞出的火星,宛如大年夜的烟花一样绚烂夺目。
“大哥速退…”
与那大汉战到一起的陈耀武大喝一声,随即又见哇呀呀一阵吆喝,后面的树林里铺天盖地的涌出来了三百多个面相狰狞的土匪,全都二话不说,向着运粮的队伍杀来。
陈平大急,策马回了两步,身后两百乔装成民夫的余厚德亲兵已经从骡车下面抽出来了横刀,立刻和这三百个冲来的土匪杀成了一团。
随即又听砰的一声巨响,一个人影横飞而来,却是陈耀武不敌那络腮胡子大汉,被人直接给掀飞了回来。
刚一落地,便见他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三弟上马…”
陈平大急,单手将陈耀武一抓,顺势一甩,便又回到了他那匹名叫啸天的骏马之上。
呲呲…
没了陈耀武阻挡,那络腮胡子狞笑一声,杀入人群,简直犹如虎入羊群,犹如收割人命的机器,分分钟已经杀翻了好大一片余厚德的亲兵,冒着汩汩的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
“武哥,保护大哥,我来会你…”
黄小虎一跃而起,杀人人群,叮叮叮,又和那络腮胡子战到了一起。
陈平再次策马而走,见领头的那两百余厚德亲兵根本就不敌这三百个专门干打家劫舍营生的土匪,心里更是焦急,大喊一声:“罗将军何在?”
罗将军?自是余厚德派来的千人亲兵的守将。
然而,这个时候,运送粮食的队伍已经乱了,大批的民夫见前方打斗,还死了不少人,全都心胆惧裂,丢了骡车便开始四散奔逃。
“陈大人,末将在这里…”
人群里跳起来一个汉子,不过被哄乱的人流阻隔,根本就靠不进来。
陈平心里又是一急,再这么下去,民夫恐怕全都跑光了。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又听哄乱的人流里,一个人高声喊道:“将军,敌袭,后面的军队被埋伏了…”
陈平随口一问:“多少人?”
那人喊道:“不下三千人,罗大人叫你速速去救他…”
“救他大爷…”
陈平爆了一句粗口。
正焦急见,忽而额头冷汗直冒,心道,怎么又冒出了来三千人埋伏?糟糕,中计了。
陈平毕竟没有经过这种阵仗,一时间,心乱如麻。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身旁传来周立兴的重喝:“二弟,振军心,军心不可乱…”
振军心?
陈平电光火之石之间,一抹流光从脑中闪过,陈平送目一望,有见前面百十步开外立有一个矮山。
立时,不及细想,陈平赶忙打马跃上那个矮山,送目远望,震声喊道:“兄弟们,我问你们,你们为何而来这里?你们又为何选择不战而逃?岂是我武朝男儿之骨气呼?
我堂堂五万铁血男儿,竟让三百跳梁小丑吓得狼狈逃窜,这便是你们的骨气?你们胆色?”
陈平中气十足,霸气无匹,浑厚的声音盖过凌乱的打斗声,遥遥传去。
只是他说话之间,扫视着狼狈逃窜,没有丝毫热血和战意的民夫队伍,他那张带着几分憨厚的脸上,全是肆无忌惮的鄙视和嘲讽。
见被人如此嘲讽,慌乱的民夫队伍里,有人不甘回应道:“是朝廷召我们来的,服徭役!
我等只负责护送粮食,打仗是军队的事情,将军何怪我等胆小懦弱,没有骨气?你要怪,也只能怪朝廷的大军欺负老百姓一顶一的好手,打起仗来都是泥捏的软蛋…”
“是啊!服徭役!皆非所愿而来。”
陈平垂首叹息。
忽而,他猛然间高高扬起头颅,眼中精光爆s,继续自言自语,高声说道:“家虽只有破屋两间,糙米不足三升,不知山珍海味为何物?自家孩子哭着要个吃食,摸摸干瘪的荷包,却连买一支糖葫芦的钱都拿不出来,活得窝囊,过的憋屈…
那些受着老百姓上供的大官,****歌舞声色,内,不能保境安民,欺压良善,外,不能守土开疆,年年败仗,赔款赔粮,你们怨还是不怨?”
溃散的民夫开始驻足,俱都一双双目光看向那个骑在马上,站在那个并不高山包上的陈平,他们的眼睛,有的已经开始泛红,似乎点燃了血气,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陈平这一声怨还是不怨,当真是说到所有民夫的心坎里去了,羸弱**的朝廷,让他们的一腔怨气已经挤压的太久。
声音顿一下,不等有人回答,陈平接着又说:“可是,天气转凉之时,你们有老爹老娘嘱咐添衣饱暖,足不出门西阳桥之时,有妻儿含泪相送,若不是这该死的徭役,有谁愿意数九寒天的跑到这荒郊野岭来受这鸟罪…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今日你们要是逃了,你们还怎么回家,怎么面对头发花白的父母,怎么面对整日登高盼尔等归来的妻儿?
有家不能回?有老不能孝,有儿不能养,这便是你们想要的结果?”
“嘶…”
陈平这一声喊罢,整整五万人的民夫队伍,竟然全都鸦雀无声,一双双喷着怒火的眼睛,似有悲恸,早已经染满了莹莹的泪光。
是啊,服徭役,武朝有律法规定,谁要是逃走了,抓住便砍头,没有人情可讲,就是走运真逃脱了抓捕,也只能浪迹天涯,此生再无和家人团聚的可能。
“回家…我要回家…”
“回家…我想我娘了。”
“回家…”
“回家…我们要回家…”
……
也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带着哭腔当先喊了嗓子,这一嗓子,犹如传染的瘟疫,一瞬间染遍了整个队伍。
腾腾的热血开始燃烧,甚至已经跑远了的民夫都开始折回来。
“骡车下面有武器…”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从骡车下面抽出一把亮晃晃的横刀高高扬起:“杀了这些该死的土匪,不能逃,我们要回家,谁要是敢挡老子回家的路,老子就杀了谁…”
刷刷刷…
数不清的横刀被抽了出来,折s出的缕缕寒光,将已经有些夜幕席卷的大山都照得恍如白昼。
加入战斗的民夫越来越多,铜牛山的大当家曹雄发现不对劲儿,脸上闪过一抹狠色,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指着不远处那个矮山包上的陈平暴跳如雷:“杀了那个杂碎…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
“好的,兄弟们,别管那些民夫了,攻上前面那个矮山包,杀了那个妖言惑众的杂碎…”
曹熊一声令下,三百多个悍匪放弃了缠斗的民夫,直向陈平所在的矮山杀来。
然而爱上山的陈平见此情形,却依然不惧,依然挺直的坐在马上,威风凛凛。
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奋力杀来的土匪,只是凝视着血气翻腾的民夫队伍,继续高声说道:“曾几何时,我武朝天威,播撒四海,我武朝男儿之勇猛,闻之便能让豺狼虎豹退避三舍…
兄弟们,举起你们手里的刀,谁敢再欺我武朝男儿尽是没有骨气的软蛋!
兄弟们,举起你们手里的刀,你我共闯这八千里路,让天下人看看,让那些一心要咱们死的狗官们看看,谁说我们两个半月入不了北蟒?
兄弟们,举起你们手里的刀,壮士餐饥胡虏r,笑谈可引匈奴血,我陈平承诺,随我建功沙场者,必能荫及家人…”
此刻的陈平,恍若一个地涌金莲的演说家,站在山上,每一句话被他喊出来,所有的民夫都感觉浑身的血y在燃烧,浓浓的战意已经燃遍了漫山遍野。
伪装成民夫的武袖雅站在一处树荫下,目视着矮山上的陈平,早已经看得痴了,喃喃道:“这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陈平,是这样,就是这样,荣州府的时候袖雅就见过他这种好像有一种魔力的演说,他站在一堵不高的矮墙上,一呼百应,数万百姓死守荣州城,那一战,我们胜了,没曾想,袖雅今天又看见了他的演说,这一趟没白来…”
似乎,在武袖雅眼里,能亲眼见证这奇迹的时刻,是什么东西都换不来的。
虽然可以乔装过,可此刻的一副迷醉得不可自拔的武袖雅,还是露出了一份女孩儿的娇羞,心里没来由的涌起出一个声音:“我武袖雅的夫君,就当如此…”
“哎哟喂,我的公主啊,别发花痴了,他这嘴皮子上的功夫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咱们全武朝上下谁不知道他嘴皮子厉害,当日第一次登上金殿便骂晕了三位御史…”
……
和武袖雅的激动和沉醉不同,同样是大群的人流之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面相粗狂,目光如刀的男子瞪着矮山上的陈平,却捏得骨头嘎嘣嘎嘣的响。
一个个恍如炸雷的声音从他嘴里吐出来:“公主,此人必杀之,若不除掉此人,恐是我元蒙国南下的最大阻碍…”
“呵呵…”
站在这个魁梧男子身旁的,同样乔装过,带着几分异国风味儿的女子哂笑道:“好一匹烈马,看得本公主是越来越喜欢了,我就喜欢驯服这样的烈马…”
说到这里,呼兰公主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即冷冷的说道:“巴图铁,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杀他…”
……
再说陈平这边,五万个嗷嗷叫着的民夫拿着刀参加了战斗。
五万对三百?这种严重失衡的打斗根本算不上打斗,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将人淹死了,不消片刻的时间,牛*哄哄了十来年的铜牛山土匪分分钟便全部被生擒了。
是的,生擒,要不是黄小虎和陈耀武拦着,这三百多个悍匪此刻恐怕早已经成了一滩r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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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七章 八千里路云和月(六)
第二六七章八千里路云和月
关于这一场热血沸腾的演说,其实算不上是临场发挥,之前在荣州府的时候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此次,只不过是改头换面再进行一次罢了。
且不说被刘玉阶有心暗算埋伏之事。
陈平看见铜牛山的一众土匪被生擒之时,心下稍定,扭头第一眼看去的,却不是被人押解的一众土匪,而是沉马正坐在他身边的周立兴。
说句实话,这一次若不是有周立兴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提醒这一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陈平真诚的说道:“周大哥,谢了!”
周立兴打了个哈哈,笑道:“哥哥就是痴长了你几岁罢了,再加上我这人没什么特长,也就是对于带兵打仗有些心德罢了,你我兄弟二人既已燃香结拜,又有哥哥我这条命都是二弟所救,二弟再这样说下去,那就太过生分了…”
陈平正色,策马走了两步,那脸上毫不隐藏的可惜和遗憾表露无遗:“小人当道,朝廷暗无天日,周大哥这般才华,竟无大展宏图的机会,可真是让人叹息,我陈平能和周大哥这等人杰结为兄弟,真是三生有幸…”
此话,陈平真是有心而发,这一路走来,对于排兵布阵之事,无一不依靠周立兴而为。
也正是因为这般,又加上刚才周立兴在那般混乱的情况之下喝出一声‘振军心’的言词,才让陈平更加证实了这周立兴确实有真才实学,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
若是论大局观和谋略,陈平自认为这个时代,能与之比肩的无非是朝堂之上的刘玉阶和蜀州他见到的那位许杰,便再无人能与周立兴比拟。
但是单论派兵布阵和对战场瞬息万变局势的掌控,恐怕无一人是周立兴的对手,陈平真是由心的又在心里大呼了一次:“真是捡到宝了”。
“大哥,这些人怎么处置?全都砍了吗…”
陈耀武嘴角还挂着鲜血,很明显,还在为刚才不敌那络腮胡子而心有不甘。
陈平举目看去,才发现刚才那个能将陈耀武都打得嘴角流血的络腮胡子大汉竟然已经被黄小虎生擒。
是的,若单单是论武艺而言,黄小虎这等能和武袖雅的贴身保镖小蟾都打得不分胜负的高手,拿下这个络腮胡子大汉,并不在陈平的预料之外。
“哼…”
陈平冷笑一声,策马来到那已经被黄小虎扯脱臼了双手的络腮胡子身旁,沉声说道:“好大的胆子,你便是铜牛山的大当家?”
熟料,那男子虽然已经沦为阶下囚,却没有一点阶下囚的觉悟,呸了一口唾沫,朗声说道:“正是爷爷,怎样?今日我曹熊落到你手里,算是认栽,三刀六d,任凭你招呼便是,只要爷爷不死,来日定取你狗头…”
说来这曹雄也是一方人杰,能凭地拉起这三百多号人的寨子不说,若单单论武艺,五十招之内便能将陈耀武*退,也不是泛泛之辈。
“你不服气?”
陈平冷笑,环视着曹雄:“敢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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