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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无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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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这么巧,大家不约而同都到茶馆里游玩吧?
若是德庆帝与老王妃约好的……
这念头才冒出来,无双就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不行不行,大伯子与孀居的弟妹私下见面,放在民间都是丑闻,何况是皇家。
老王妃那么讲究规矩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事。
且她还咒骂连连,对象自然不可能是一国之君。
可老王妃到底见了什么人,又为什么事发那么大火,连桌子都掀了?
是人都有好奇心,无双也不例外。
何况这件事又那么离奇。
她虽然打定主意不说出去,却难免总是在心里嘀咕,因而与人说话做事时便有些心不在焉。
就连晚上楚曜与她亲热时都如此。
若是旁的事也就罢了,唯独这件楚曜不能容忍。
他勾着无双的下巴,追问她到底在想什么。
无双当然不肯答,小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似的。
楚曜便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难道是我做的不够好,双双觉得不舒服,不喜欢?那咱们来说说,如何双双更喜欢,好不好?”
他说话时气息拂在无双面颊上,*辣的一片。
无双大窘,推着他道:“谁要和你讨论这种事,你要就快些,我逛了一天,好困了,想睡觉。”
楚曜就笑,咬着她的耳垂问:“双双是不是因为太害羞,所以才总是说这种话?其实你别那么紧张,放松些会更好。”
怎么才能放松?
无双满脸困惑。
他欺上身来时,她连脚趾头都是紧绷的……
“我不会……”无双喃喃道。
楚曜兴致更高:“双双哪里不会,我来教你。”
唔,今天又别想好好睡了……
无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一起折腾一晚,楚曜就能早早的起身,神清气爽的去衙门,她却睡到中午还觉得全身疼痛,动也不想多动。
她气恼地戳戳他的胸膛。
真硬!
大概因为他是铁打的,而她是肉造的,两人结构不同。
无双如此想着,竟笑了出来。
从冗长的梦境中醒来时,无双发现自己的床竟然在晃。
她吓得跳起来,睁开眼便对上楚曜似笑非笑的俊脸,这才发现两人在车里,刚才摇晃的并不是他的床,而是正在行进中的马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她问。
“今天陪皇伯父围猎,你忘了?”楚曜反问。
每年春末时节,宗室都要踏青游猎。
无双愕然,她真的忘了。
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这是骑马装。
“哎呀,七巧真好,都帮我打扮好了。”她笑道。
楚曜却道:“关她什么事,衣服是我一件一件帮你穿的,就像昨晚一件一件都是我给你脱掉的一样。”
他这人,怎么兴致来了就随时随地乱讲荤话。
无双扑过去捂他的嘴。
又故意岔开话题:“你怎么没去皇上那边当值呢?”
楚曜嘻嘻笑的:“皇伯父体谅我成了亲,让我陪在娇妻身旁。”
说着,从座位下的抽屉里取出一盘玫瑰饼,就着热茶一口一口地喂给无双吃。
“要是我去了皇伯父那边当值,不就没人喂你吃早饭了。”
无双被喂的非常满足,弯着眼睛一个劲地点头。
俩人腻歪了一路,到了围场还是得分开。
无双明知不可能,还是挽着楚曜的手臂撒娇:“要不然你就留下陪我吧!”
楚曜轻声哄她:“你乖乖的,我去猎只鹿回来给你,晚上咱们烤鹿肉吃。”
无双想了想道:“猎两只好不好?咱们不吃,养在远香堂的湖边。”
楚曜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变应了,又问:“还有什么想要的?”
无双歪头道:“想要两对天鹅,黑的一对白的一对。”
“荒山野林的上哪儿找天鹅给你。”楚腰捏捏她的小脸,“改日叫人去买。”
无双觉得满意了,终于放开手,楚曜这才上马离开。
楚佩婚期快到了,被老王妃留在家中绣嫁妆,楚婠也被叫去帮忙。
与无双作伴的只有乔笙。
两人骑着马,在郢王府和将军府派来的护卫远远护送下,围着树林边缘处打獐兔。
有稀罕的小鹿天鹅在前面等着,随处可见的獐兔又怎么能引起无双的兴致。
眼见乔笙的马上已挂满了猎物,她却只是跟在乔笙后面不时摆弄着楚腰送的玉石小弓,连箭都没射出去一回。
乔笙到底是要做无双未来堂嫂的人,自然不会拿这种事来笑话她,反而善解人意建议道:“我这打的也太多了,送也送不出去,吃又吃不完,等会儿回去的时候你拿走几只帮我分担分担。”
有了这话打底,无双就更没有狩猎的兴致了。
她收了弓箭,慢悠悠的骑着马,随意闲逛,左右看着风景,不知不觉落后了几步。
身侧的草丛扑簌簌一阵轻响,无双侧头看,有只雪白的小獐兔探头探脑,一拐一拐的走出来,右后腿上分明带着血渍。
原来它受了伤。
无双怜惜弱小,下马去把小兔子抱起来,打算给它治伤。
“双双快躲开!”
乔笙的喊声忽然自她身后响起,急促中带着惊恐。
无双回头看,一支长箭直直的冲着她,破空而来。
☆、147|第 147 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无双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哪里反应得过来,只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乔笙扑过来将她推倒,那支箭从两人头顶掠过,铮一声钉在树上。
无双整个人都吓傻了,好半天都没有出声。
乔笙不愧是将门虎女,拍拍身上的土灰草渣,站起来镇定自若地帮无双检查伤势,又指挥晚一步赶过来的护卫们去捉那暗中放冷箭的人。
郢王府的侍卫长亲自把钉在树上的长箭拔了下来,却看不出任何端倪——整个宗室都出来游猎,为了清楚区分猎物究竟是谁打下来的,从皇帝到王爷与世子,哪怕是不起眼的庶子,还未长成的小男孩,凡是主子,用的箭上都刻着名字。就是他们这些侍卫,箭上也标有各府标记。
也就是说,这支箭并不是谁误射的,而是处心积虑,为了杀死无双却让人没办法找出凶手来。
楚曜很快得了消息赶来,也顾不得一大群人围着,就把无双抱在怀里拍哄。
无双一直丢了魂似的,见到楚曜终于哭出来。
身上没伤,又把情绪发泄了出来,可见不会有什么大碍,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德庆帝也来探视,听过侍卫长的说法,命人封了围场,定要将人捉出来。
又见无双娇滴滴地偎在楚曜怀里,十分和善地同她开玩笑:“子修媳妇,别害怕,大家都说孩子小的时候多灾多难,长大了必有后福。”
梁三省跟着凑趣:“陛下,郢王妃已经及笄,算不得小孩子了。”
“及笄了?”德庆帝面露疑惑,“可朕怎么看着她跟二公主似的,你看你看,她趴在子修怀里只会哭,二公主每次被朕抱着不也这样。”
二公主是梅贵人所出,如今尚不到半岁,还是个小婴儿。
拿她与无双比较,摆明是在打趣,说楚曜待妻子好似养女儿。
众人哄堂大笑。
无双也不好意思再哭,抹干眼泪向德庆帝行礼。
德庆帝便吩咐梁三省:“不管怎么说到底受了惊吓,晚些回宫去的时候,让人把那块在大相国寺开过光的玉牌找出来,给子修媳妇压压惊。”
无双记得楚曜的有用之说,并不觉得德庆帝待她好有什么不妥,大大方方地谢了恩。
楚晔今次出来带着两个孩子,x岁的楚x和x岁的楚x都是头一回打猎,为了锻炼两个男孩子的胆量,他们父子三人往山里去的深了些,得到无双遇袭的消息自比旁人也晚。
这时急匆匆赶了来。
两个孩子扑到无双身边,一左一右的连声唤“婶婶”。
无双的目光却落在跟在楚晔身后的高大的侍卫身上,脸色惨白。
众人只当她惊魂未定,谁也没有觉出异样。
楚曜提出先送无双回家去。
德庆帝慨然应允。
无双半路上就发起热来,昏昏沉沉地陷在噩梦里,前世今生的景象全混在一起:
二婶婶贺氏无休无止地同她斗气……
抱着包袱离家出走,仓皇无措地在街上跑动……
楚曜冷着脸听她述说冤情,转脸却把她拉进浴桶里轻薄……
她跪在帐篷当中,瑟瑟发抖,有个似乎是将领模样的人从外面走进来,下令将她处死……
那人脚步沉稳地从无双身边经过,她抬头欲再求救,却看到他的背影——高大魁梧,是那日在逸郡王府外,跟在姐夫楚晔身边的侍卫的背影。
无双大骇,那人已转过身来,那张面孔和今日跟在楚晔身边的侍卫一模一样……
楚晔狞笑着举起长剑,大力地刺进楚曜胸腹……
无双尖叫着醒来。
无双病了,楚曜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事事亲力亲为,就连擦身这种事都不假手于人。
好容易熬到第三天,无双终于退了热,却还是睡得很沉,叫也叫不醒,口中喃喃自语,又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楚曜不放心,并不肯听劝去歇着,依旧守在床畔。
无双睁开眼就看到楚曜略显憔悴却仍旧不失俊朗的面孔。
“楚曜……”她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悲伤,“你还活着吗?”
楚曜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捏着无双的小脸逗她:“怎么回事?你病了这些天,为夫我便照顾了你这些天,结果你好了也不说声谢,还要咒我死,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无双没有心情与他说笑。
当初刚重生时,无双一心只想救爹娘。她前世没有父母在身边,习惯了遇事自己想办法,从来也没想过主动找谁求助,自不会打算把重生的事情说出去。
之后爹娘的事情解决得十分顺利,也就更没有必要告诉任何人。
更何况,死后重生,那是好听的说法,换了不好听的,就是借尸还魂,说不定还要被当做妖怪沉塘。无双又不傻,为什么要自寻死路。
至于楚曜,最初她没想管他那么多,只打算有机会时透漏一句半句,提醒他避祸,就当还了前世的人情便罢。
可后来,两人交集越来越多,感情越来越亲近。无双便想着,总之不管用何方法,撒娇也好,撒泼也好,只要不让他去打那场仗,自也就没有了后来的事情。
大概真的是重生后的事情都太顺利,无双一直信心满满,觉得好像那能掐会算的仙姑似的,能避灾解厄。
可为什么与她和楚曜的死有关联的人会是楚晔的侍卫?
既然是楚晔的侍卫,就不可能违背楚晔的命令行事。
也就是说,她和楚曜的死,其实是姐夫的命令……
无双脑海里浮出姐姐无暇与四个可爱的外甥外甥女的模样,若真是如她所想那般,救了楚曜和自己,就要伤害姐姐……
她怎么能伤害姐姐呢……
可不救,为什么不救呢?
他们好容易在一起,生活得如此幸福,为什么明知前路有难,却不肯避开,一心求死?
无双泫然欲泣,她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148|第 148 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楚曜见无双说过那句话之后就一直愣愣的发呆,好像魔障了似的,担心他还是未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便把人抱在怀里,柔声轻哄:“不怕不怕,万事有我呢。”
无声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楚曜一直对她那么好,她却把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给耽搁了。
“好啦好啦,咱们好好哭一场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还当她是为了围场的那件事情。
无双却忽的止住了眼泪,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睫毛上还挂着晶莹泪珠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道:“明年,就是明年秋天的时候,我们就要死了,楚曜你快点想办法呀。”
楚曜一怔,就听无双继续道:“我,我和你看到的有些不一样。说出来也不知道你会不会信,可是事关生死,你务必要信。我比一般人多活了一世,上一世身边人的事情大多和这辈子不一样。譬如我爹娘,因为没有发现贺氏与唐家表姐的阴谋,爹爹坠马受了伤,拖了几年便去了,娘也跟了去…留下我和姐姐孤苦伶仃的。姐姐嫁的也不是现在的姐夫,而是那讨人厌的徐朗。后来我长大了,陛下给我和你指了婚,但我们很疏远,并不想着是这样亲近,连面都没怎么见过。你带兵去了西戎打仗,我却被人诬陷。你还记得例如清吗,就是,咱们在杭州碰到过家里清贫靠卖书画为生,后来却因为,替考而被夺了功名的那个蔺秀才。他上辈子不知怎的后来,听到了京城的书院读书,也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拿了我的贴身衣物,就像这辈子贺遥指使齐竹做的那样,到处嚷嚷着与我有私,坏我的名声。那时你还没回到上京,爹爹又不在人世了,自然没有人像这辈子似的早早替我谋划打算…”
她说到此处,忽地一顿,“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从来也没见过连他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都不知道,自然不会有什么私情。楚曜,你相信我的对不对?你上辈子就说你还相信我说的话,这辈子也不能变。”
语调从微颤变为急促,显示很担心楚曜对她的看法。
楚曜安抚道:“那是当然,没人比我更相信双双了。”
无双心情太过紧张,并没有发现楚曜反应中不合常理的地方。
“不过,好在二叔与大哥哥疼我,把他抓了关在家里拷问,试图还我清白。二婶婶,喔,不是现在的采琼婶婶,是原先那位,却和他们的想法不一样。那时无悔还没有说亲。他大概是怕我的事情影响到无悔的亲事,就打算一了百了,一碗药送了我的性命去。幸好二姐姐听到风声,及时报信儿给我,助我逃出了家门。
后来我就在西郊遇到你。
那时你战胜归来,在西郊扎营等着皇上御驾亲迎回城。
你答应查出真相,还我清白。
可还没来得及行动,我们就都死了。
你是怎么死的我不清楚,前一晚还好端端的,翌日起床就听到你的死讯。
军营被人接管了,他们……他们也将我处死了。
那下命令的人,就是跟在姐夫身边的侍卫……”
无双越说越害怕,连牙关都止不住发抖:“都是我不好,当初你反对姐姐和姐夫的婚事,我不听你的话……又不想着早些告诉你……可我以前没见过他,我不知道……”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楚曜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舍得责怪她。
他也是重生的,从来没想过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就是因为知道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太难接受。
无双又不知道他也是重生的,不愿说没什么不对。
当年她随着汝南侯离京去福建时,曾提醒过他不要去打仗。
对于楚曜来说,肯出声示警便足够了。
他是男人,自当自己想办法避祸,难不成还指望一个小姑娘帮他事事安排妥当,那也未免太没有出息。
可是,他们竟连无双也杀了?
楚曜叹气,想着小姑娘连离家出走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做了出来,就是一心一意为求生,最后却被自己给连累了,定然十分不甘心,难怪他们这世初与他相聚时,总是爱闹小脾气。
“双双别担心,我都有安排。”他柔声道。
无双急吼吼地:“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咦?”
她忽地住口。
怎么他就这样信了?
没当她胡言乱语,又什么也不问。
只听楚曜道:“你应当还记得吧,那晚我让你在我营帐里沐浴安睡,我出去之后便遇到楚晔。因为皇伯父身体抱恙,他代御驾来迎我回京。自然少不得在主帐里大摆筵席。原本一切正常,可有人来报,说你身体不适,我便出来看看。不想才走出十几步远,就听到有人闯进主帐里,刀兵相交声异常激烈……我连忙回转,但楚晔已受了重伤,那些刺客尽数自尽,死前竟众口一词,指是我指使。他们闯入前我曾离席,这便成为我事先知情的最大证据。楚晔与我素来交好,自是表示不信我会害他,但不知是谁往宫里送了信,天亮前,皇伯父身边的罗玉芝罗公公带了圣旨来,亲自将我处死。”
无双瞪大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楚曜说的是什么。
“你……你……楚曜……”她惊讶得连话都说不清。
楚曜点头微笑:“我和你一样。”
难怪当初他老是缠着她!
无双对楚曜的能力素来没有半分怀疑,便觉得既然前世的事情他都知道,自然会有把握自救,高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
可细细一琢磨,楚曜的话里不是没有漏洞,于是追问:“可你功夫那么好,等闲人根本不是你对手,又受了冤枉,怎么会束手就擒,任人处置?”
楚曜眯了眯眼,面上浮出一丝恨意:“他们大抵也同你一样想法,觉得我不好对付,并未直接了当说出此事,而是暗中在茶里下了□□,我中毒受动弹不得,垂死挣扎时,听到罗公公与楚晔的对话……”
“你是不是怀疑姐夫他暗中算计你?”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处置她的是楚晔身边的侍卫——摆明杀人灭口嘛。
“是!”楚曜毫不隐瞒,“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做,按说我的功绩越高,对他只会越有益处。”
他们两人不仅是堂兄弟,各自的母亲还是亲姐妹,别说从来交好,就是不好,旁人也只会当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楚晔当时被朝臣捧得甚高,又得德庆帝看重,更加需要好像楚曜这般有能力的人扶持。
这些道理无双都懂。
所以,若楚晔真的处心积虑要把楚曜害死,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好处,简直是脑袋里有坑,还是许多许多满满的全是坑。
可以无双对楚晔的了解,他虽然有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没有正型,但做事还算靠谱,脑筋也聪明,是个能成器的。
并不像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的人。
“就是啊,”无双喃喃道,“你们是堂兄弟,又不像亲兄弟有利益之争……”
一个想法忽然冒出来,却因为实在太大胆,又太过捕风捉影,吓得她戛然住口。
“楚……楚……曜。”无双话音有些发抖,“要事……要事你们是亲兄弟呢?”
她说完就埋头扎进被窝里,好像鸵鸟似的。
这种事有辱老王妃的清誉,楚曜虽看起来与老王妃关系不大好,但到底是亲生母子,会不会生她的气?
楚曜眯着眼睛把无双挖出来,抱在膝上,问:“你知道些什么?”
无双便磕磕巴巴地把那日在陆家茶馆见到德庆帝与老王妃的事情说了。
“可是……可是我没有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也许是分别去的,不是约好的,不像我猜测那样,你别骂我……”
楚曜比她想得深一层,并没就这个话题继续追问,而是道:“最近,你经常出门,可有与什么人有过不快?仔细想一想,最好是与围猎时参与的人有关系的。”
虽不明白楚曜为何突然换了话题,但无双还是十分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没有,我不大喜欢和人起争执,一般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何况还有婠婠、姵姵和笙表姐她们陪着,我一个人想不周到的地方她们也会帮着想,更不会轻易结仇了。”
亦既是说,没有人要害她。
只德庆帝与老王妃有可疑。
若不是心虚,怕被人泄露了秘密,又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呢?
楚曜想:有些事,看来是时候好好查一查了。
☆、149|第 149 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雷雨狂撒一整夜,拖晚了天亮的时辰。
楚曜站在书房窗前,回想着先前问来的口供。
“对,现在那位郢王爷是我接生的。”
“早产?怎么会呢,我做稳婆二十多年,早产还是足月哪能分不出来,那孩子足有九斤重,红光满面,哭声震天的,不光足了月,在胎里还养得非常好。”
“我怎么知道郢王府要放话出去说他未足月,宗室里的事弯弯绕那么多,我又不想掉脑袋,干嘛要多事,何况郢王府还给了我比平常多十倍的红包来封口。也是多亏了这笔钱,我才能早早退休不做,回老家享清福。”
“现在为什么说?您的刀就架在这儿,我要是不说,不是马上就要掉脑袋吗?”
“……”
他一直以为母亲性情乖戾,所以才对他不好。
如今却恍然大悟。
如果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一切不就说得通了。
所以母亲才一直拦着父亲为他请封世子的折子,在父亲去世后一意孤行,把他这个长子撇在一旁,非得坚持若是遗腹子性别为男便承继王爵……
所以才会对身为女孩的楚婠那么失望,多年来不闻不问……
那他的生父到底是谁?
只凭无双在陆家茶馆所见到的,恐怕并不能作准。
楚曜深深吸口气,猜测无凭,倒不如亲自去问。
正院次间,老王妃拍案而起:“什么叫做让我别再打你王妃的主意,若她有三长两短,你就让姵姵受同样的苦?那是你妹妹,你怎么如此狠心。”
“若论狠心,谁比的过母亲你,只是您运气不大好,当年杀我,现在杀双双,两次都失手了。”楚曜冷笑道。
“简直一派胡言,我杀无双做什么?”老王妃对上儿子阴晴不定的面孔,“你怀疑围场的事是我做的?”
楚曜也不与她兜圈子:“难道不是吗?因为无双撞见你与皇伯父私会,你怕被人揭穿你婚前不贞,未嫁先孕的事情,所以想杀人灭口。”
老王妃惊骇地站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
竟是承认了。
她随即掩面痛哭:“那是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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