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绔少军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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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警官站在离他们三步远的地方,满头雾水的看着他们的互动,白羽自然而亲密的动作,无不彰显着他和郑沫之间的关系,可是,据他所知,郑老师确实应该是单身没错。

况且刚才他试探的问她时,她也很笃定的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可是,这突然冒出了的儿子和这个叫白羽的人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的郑沫也已经被白羽反常的表现弄得云山雾罩的了,对于他所说的,所做的都没置一词,因为她从白羽一进门打断她的话后,她就知道,她是没有办法在刘警官的面前澄清这个误会了。

白羽不理会郑沫的惊诧,也不理会刘警官的疑惑,只是自顾自的以男主人的姿态入主了厨房。

刚才在楼下,郑沫没有接他的电话,让他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所以他给母亲去了电话,让她把忧忧送过来。于是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出现在这里,摸清楚郑沫和那个警官的虚实。

白羽的厨艺郑沫是知道的,所以,她也没有再争取,便简单的跟他讲了一下这顿饭的由来。

是郑沫班上这学期新转来的插班生,刘子皓,他因为父母出车祸去世,成了孤儿,而他的叔叔,也就是刘警官便申请了他的监护权,把他接到了自己这里来。

但是前几天忽然检查出来他患上了脑垂体瘤,幸好治疗及时,今天是他的生日,去看望他的郑沫问他有什么生日愿望,他说想吃妈妈做的饭。于是她才和刘警官回家,准备给孩子一个惊喜。

白羽听完郑沫的话沉默了良久,才笑着点头,说:“我知道了。”

郑沫牵着忧忧招呼刘警官到客厅的沙发上饮茶。

忧忧一直腻在郑沫的怀里,捧着她受伤的手,小心翼翼的吹了吹,又仰头看向她,满眼的心疼。

郑沫知道,孩子的心是最纯净的,他所付出的爱也是最纯净的,看着忧忧这个样子,郑沫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仿佛手指上的疼痛都减少了很多。

刘警官端着杯子,看着对面沙发上旁若无人,亲密无间的“母子”,不禁苦笑。

像她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没有人追求,就连最近因为子皓生病而和她有过几次接触的自己都被她吸引了,更何况别人。

所以她不仅已经名花有主,还是一个那么出色的男人,又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本来对她抱有的一丝幻想算是彻底破灭了,还好自己没有唐突的表白,否则岂不是闹出了天大的笑话。

刘警官逗了一会儿小忧忧,又和郑沫闲聊了一会儿。白羽把做好的饭菜都用保温饭盒装好,拎出了厨房。

白羽和忧忧也陪着刘警官和郑沫去给刘子皓同学过生日,于是他们一起坐着白羽的车赶往了北宁市第一医院。途中,白羽又拐了个地方,给刘子皓买了一件礼物。

下午,刘警官送白羽他们“一家三口”到停车场,目送他们离开,才心塞塞的转身回了住院部的大楼。

☆、五十六章喜欢上我了?

回到郑沫的公寓,白羽把睡着了的忧忧抱进了卧室放好。确定他已经睡的安稳了,才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轻轻地把门关好。

他来到客厅,并没有看见郑沫,随即便听到厨房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声响。

是郑沫在收拾厨房。

白羽走过去,默然的从她手里抢过了抹布,自顾自的开始收拾起来。

郑沫被他挤到了门口,靠着推拉门,轻咬着唇角,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眼前晃动。

自从上车离开医院到现在,他都保持沉默,没有说过一句话,和之前的谈笑风生大相径庭,搞得郑沫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摸不清他的想法。

白羽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一转身,就看见郑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郑沫被他突然的转身,吓了一跳,急忙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尴尬的撇开眼,看向一边。

白羽看了她一眼后便面无表情的从她身前走过,径自走到沙发那里,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按着遥控器上的调频按钮。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白羽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可心的节目,只得悻悻的关掉电视。也或许他此刻的心并没有放在电视上。

百无聊赖的他把视线放到了面前茶几下面的一堆杂志上,随即他伸手从里面抽出了几本,粗略的翻看了一下,无外乎于一些时尚女性的周刊。

正当他想要把它们放回去的时候,突然,一张淡蓝色的信纸从杂志里飘落,他伸手一捞,在信纸落地前接住了它。

还没等他翻过,突然手中一空,信纸被从他身后突然冒出来的郑沫抢了过去。

白羽不禁狐疑的侧过头,看向把手背到身后的郑沫,双眼轻轻一眯,随即冷然的说道:“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藏起来,不让看。”

郑沫被他锋利的言语呛得一噎,面色一凝,心虚道:“没什么?”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

郑沫的脚步一顿,但并没有回头。

白羽站起身,绕过沙发,站到她的身前,双手插兜,看着她的发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为什么躲着我?”

郑沫奇怪的抬头看着他,她躲着他?她什么时候躲着他了?

白羽凝视着她眼中的诧异,没有做声。

郑沫咀嚼着他的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他说的是那天在白家,自己匆匆离开的那件事。

“我。。。。。。没有,我。。。。。。”

郑沫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她没什么好说的,那天从司徒少南那里离开后,她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再坦然的去面对他。

因为司徒少南戳中了她心底最深的想法,也是她刻意去忽略的想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白羽,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而司徒少南的戳破,顿时让她慌了心神。

白羽看着她垂下眼帘时,卷翘如蝶翼般的睫毛随着她的慌乱轻颤,低沉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蛊惑似的问道:“喜欢上我了,嗯?”

郑沫心尖一抖,顿时面如朝霞般红艳,呼吸都乱了节奏,颤声道:“。。。。。。哪有,没有。”然后作势就要绕过白羽,逃离他。

刚要与他擦身而过,突然手臂一紧,随即拿着信纸的手就暴露在了白羽面前。

只见他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另一只手很随意的把信纸从她手中抽走,举过头顶。

郑沫一急,顾不得被他钳制的手,伸出受伤的左手就踮起脚尖去抢信纸。

白羽身形稳稳地站在原地,高举信纸,好以整假的看着面前急的满头香汗,上窜下跳的郑沫。

身高的差距实在是太伤人了,郑沫怎么努力都没用,连人家的手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夹在指尖的信纸,而白羽却一直很恣意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她的窘迫。

郑沫放弃了,咬着唇,仰头看着白羽俊美的面容,和他平静无波的淡淡笑意。

不禁鼻头一酸,瞬间委屈的眼泪就滑出了眼眶,这倒是让白羽一愣,高举的手也缓缓地落了下来。

郑沫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他,“对,我就是喜欢上你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白羽的心突然漏掉半拍,他隐隐猜到了这个可能,但却不敢去确认,此刻真的听她这么说,并没有开始所预想的,会让他感到这份喜欢是负累,反之,他的心感到了充实和喜悦。

郑沫终于在这样羞愤之下被他逼出了这句话,可是看到他依旧一成不变的表情,她的心也一点点的沉入谷底。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他心底此刻一定不知怎样的嘲笑着自己的不自量力。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把如此平凡的自己放在眼里。

郑沫自嘲的一笑,垂下眼帘,不再去看他,任由冰冷的泪水打湿衣襟,咽下喉咙里的苦涩,轻声的说:“所以,以后,不要再见了。”说着,她就要挣脱他的钳制。

只是,白羽那里肯放过她,不由的紧了力道,郑沫见挣他不过,羞愤的沉了声音,“放开我。”

“不放。”

白羽的语气很坚定,让郑沫一愣,呆呆的停下动作,看着他,只是眼泪还在不停的滑落,倾诉着她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委屈和彷徨。

白羽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缓缓地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带着怜惜和深情。

直到唇上传来淡淡地触感,郑沫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只是白羽已经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攻城略池的撬开了她的唇齿。

郑沫就这么懵懵懂懂的失去了初吻,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情动。

渐渐地,郑沫就迷失在了白羽为她编织的情网里,接受着,回应着。

“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咬舌头?”

突然,传来的稚嫩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懵懂的童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唔!”白羽突然皱眉闷哼一声,二人如触电般的分开。

“呀,你怎么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郑沫见白羽捂着嘴,表情复杂,焦急的问道。

原来是郑沫在听到忧忧说的话时,一紧张,一着急,把白羽的舌头給咬到了。

这回可真是咬舌头了。

忧忧噔噔地跑到二人中间,左看看,又看看,然后把目光定格在爸爸身上,好奇的问道:“爸爸怎么了?”

白羽放下手,露出了藏在大手后面的深深的笑意,捏了捏儿子的脸蛋,意味深长的看着郑沫红扑扑的脸颊说道:“爸爸啊,吃到好吃到了。”

忧忧的眼睛一亮,拉着他的一角,仰头兴奋的叫道:“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闻言,白羽揉了揉忧忧的发顶,佯装沉思的说道:“这可不行,这个,只有爸爸才可以吃。”

郑沫一把把忧忧抱起来,羞报的瞪了一眼白羽,然后转身进了厨房,不理他。到冰箱里给忧忧找好吃的。

在她身后,白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充满了柔情。

缓缓地把攥在手里的信纸翻过来一看,顿时满头黑线,差点被口水呛到,不由得看向信纸的主人,无奈的扶额。

☆、第五十七章陵园

白羽看着信纸上惟妙惟肖的q版素描漫画,画上,郑沫端坐高位,神情倨傲,忧忧小朋友坐在她怀里,而他,则被她画成了另一番样子,只见自己一副可怜兮兮求放过的表情,蹲在她的脚边,给她捶腿,而且旁边还配了旁白。

难怪她不让是他看,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画工不错。

晚上,白羽带着郑沫和忧忧回大院,郑沫因为手受了伤,所以金有慧没让她进厨房,而是让她和白书记去书房下棋。

对于这个棋友,白书记可是打心眼里欢喜的紧那。忧忧小朋友对围棋也很着迷,所以很乖巧的坐在旁边看着郑沫和白书记对弈。

厨房,白羽换上了围裙帮母亲做晚餐。

金有慧把熬汤的材料分别放入了砂锅里,加好作料盖上盖子,又把火调到了文火。

做完这些,她看向正在切菜的儿子,又看了眼书房的方向,然后脚步轻挪,凑到他身边,“怎么样,把她拿下了?”

本来专注切菜的白羽被母亲暧昧的话说的动作一顿,停下切菜的动作,拉长音调说:“妈,什么叫拿下。”

然后也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见门关的很严实,才转过头,看着母亲,挑眉一笑:“那不叫拿下,那是确定关系。”

金有慧撇撇嘴,“还不是一样。”只是她的心里确实欢喜的紧,一直担心儿子会因为心里的结而错过郑沫这个好女孩,如今看来,是她多虑了。

“那什么时候结婚啊?”

白羽无语的看着母亲,“妈!”

“妈什么妈,小心不抓紧,让她给溜了,以她的条件追她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别到时候后悔都找不到地儿。”金有慧夺过他手里的菜刀,嫌弃的把他挤到一旁,“去去去,把芹菜摘了。”

白羽见母亲一副嫌弃的样子,只得乖乖的去摘芹菜。

只是他摘着芹菜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不禁又看向书房的方向,母亲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他此刻多少还是有点犹豫,先等等再说吧,多给彼此一点相处的时间,再去考虑结婚的事也不迟。

郑沫第一次以白羽女朋友的身份坐在白家的餐桌上,白家二老那是欢喜的不要不要的。

而白羽似乎还是平时那不咸不淡的样子,郑沫却被白家二老超出以往的热情弄得有些不自在。

饭后,郑沫告别白家二老,和忧忧,做着白羽的车,离开了大院。

坐在副驾驶的郑沫时不时的用余光偷瞄一眼专注开车的白羽,不由得想起来下午的那个吻,不禁脸颊有些热热的。

白羽把她的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得勾起了愉悦的愉悦的弧度。

最后一缕晚霞也没入了天际,白羽把车子停在小区门口。

目送着郑沫进入小区,然后他倚靠在车旁,在萧索的秋夜里,望着她家的楼层,直到她的窗子亮起来灯光。

正当他转身打开车门的时候,衣服口袋里的手突然响了起来。

他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是郑沫的来电。

白羽不禁抬头看向郑沫家所在的楼层,亮着光的窗前一道黑影站在哪里。

随即他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郑沫温婉的声线,【我到了。】

【嗯,看见了。】

【哦!】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彼此的呼吸通过电话听筒打在彼此耳畔,郑沫站在窗前,望向黑夜,找寻着夜幕中他的身影,奈何视线所及有限。

郑沫沉吟片刻,才出言道,【那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儿。】

【嗯。】

白羽依旧淡淡的应道,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郑沫拿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紧,心里突然有一丝颤抖,虽然已经说了告别的话,但郑沫此刻居然有些不敢挂断这次通话,她怕今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过了今晚,明天一切又会回到原点。

白羽仿佛从她呼吸的频率上知晓了她心里的想法似的,悠悠的开口,带着让她安心的轻柔,【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放学我接你去个地方。】

郑沫愣了一下,才呆呆的应道,【哦,好,那明天见。】

【明天见。】

白羽等着郑沫挂了电话,才把手机收回口袋,最后看来一眼郑沫家的方向,转身上车,启动车子离开。

郑沫垂眸看着屏幕已经暗下来的手机发呆,满脑子都是他刚才轻柔带着淡淡蛊惑的话语。

傻笑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早上看到的事,然后便点开手机,给司徒少南去电。

只是电话响了很久,最后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女声,【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郑沫又打了几遍,依旧如此,无奈只得放弃,看来得空还是去找她一趟吧,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翌日下午三点,白羽如约等在学校门口,待放学的人潮退去后,郑沫一身米色大衣,巧笑嫣然的出现在了白羽的视线里。

郑沫坐在副驾驶,看着车外急速倒退的景色,侧头看向专注开车的白羽,问道:“去哪儿?”

白羽依旧把注意力放到前方,淡淡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郑沫耸耸肩,不再追问,伸手打开了车载音乐,舒缓的音符让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一路上白羽都在沉默,但今天心情超好的郑沫一点也不觉得闷,自娱自乐的哼着小调。

四十分钟左右,车子行驶到了城西的陵园,郑沫看着车外的的陵园,突然心底一紧,难道他是想。。。。。。

白羽解开安全带,看向郑沫,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到了,我带你去看一个人。”

郑沫感觉到了此时他身上散出的淡淡的忧伤,微微勾唇浅笑着点点头,没有对追问他看什么人,因为她已经猜到了。

白羽牵着她的手,走在石阶上,秋风带着凉凉的空气,扑面而来。

大约走了五分钟,他们在一块洁白的墓碑前停下脚步。

二人一同向着墓碑鞠躬,然后把手里的花束放到了墓碑前。

白羽神色哀伤的望着墓碑上的照片,那是和在忧忧房间里看到的一模一样的那张照片。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许久,白羽才淡淡地开口:“尤可,我来看你了。”

然后他侧过头看向郑沫,浅浅一笑,“今天,我带一个人来看你。”

郑沫上前一步,看着照片上的人,微笑道:“你好,我是郑沫。”

☆、第五十八章尤可

萧索的秋风吹过肃穆的陵园,尤显得寂寥清冷。

白羽低沉优雅的声音带着伤感的黯哑,缓缓地向郑沫讲述了关于忧忧妈妈,尤可的故事。

白羽和尤可是在大学时相识相恋的,毕业后第二年他们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转年尤可便怀上了忧忧。

而白羽也以出色的成绩考上了检察官,婚姻事业双丰收的他成了所有人眼中艳羡的对象。

只是,一切都在那一天发生了改变,彻底打碎了他本来平静幸福的生活。

那天,尤可进行产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白羽开车载着她去往医院,途中,尤可说渴了,想要喝水,所以,白羽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的泊车位上,而他则下车到对面的超市去给妻子买水。

他当时以为很快就会回来,所以并没有把车子熄火。等他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发现停在对面的车不见了,连同尤可也不知所踪。

白羽顿时一惊,急忙给尤可打电话。

须臾,电话被接通,白羽暗暗松了一口气,忙问道:“尤可,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白羽狐疑的看了一眼手机屏,是在通话中,没错啊,“说话,尤可。”

还是没人回答,这不禁让白羽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恐慌,对着电话喊道:“尤可,说话啊,尤可。”

“别喊了,她暂时还不能说话。”突然一道陌生的男音从电话那端传到他的耳朵里。

白羽强压下心底的慌乱,镇定的问道:“你是谁?你想怎样?尤可在哪?”

一连串的发问,让电话那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检察院的新晋检察官,这么快就判断出眼前的形式了。”

“废话少说,你要是敢伤害我妻儿一根头发,我绝不会放过你。”白羽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沉声说道。

“哈哈,白大检察官别动怒啊,我也没想怎么样啊,放心,贵夫人好得很,只是小睡一会儿而已,只要你能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会把夫人完好无损的交还回你的手上。”

白羽压制着爆棚的怒火,牙根紧咬,深深地吐口气,冷静的和对方周旋道:“你想我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地开口,“很简单,把你手里掌握的关于下周开庭的那件案子的证据给我。”

闻言,白羽的剑眉狠狠地一蹙,顿时了然道:“这件案子证据确凿,就算没有我手里的证据,他也没办法脱罪。”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自有办法。”

白羽握着电话的手因为用力,微微有些颤抖。

那边见他好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白大检查官,孰轻孰重你可要考虑清楚,我只想要你手里证据而已,”

“就像你说的,他已经被拉下马,这一生是不可能在翻身了,我们不过只是想要保住他这条命而已,你的证据就交还给我们吧,一命换两命,你赚了不是吗?”

白羽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这就对了嘛,哈哈,那我就静候佳音喽?只是希望白大检查官不要铤而走险的去报警,否则万一我做了什么冲动的事,大家都不好过。”说完那边就单方面的切断了通话。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白家陷入了恐慌里,但白羽此刻强迫自己冷静,他并没有害怕对方的恐吓,暗地里报了警,次日在警方的协助下,找到了绑架尤可的那些人。

可当白羽找到尤可的时候,她被困在一辆轿车里,只见轿车失去控制的从一个坡上缓缓向下滑行,而前面就是一处山壁。尤可被反锁在车内,无助的拍打着车门,绝望的看向后面疯狂追赶的白羽,

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冲向了山壁。。。。。。

随着一声巨大的撞击声,车子最终撞上了山壁,白羽双腿一软,踉跄跌倒,悲声痛吼着爬起来冲向山壁。

随后,在众人的合力下,撬开变形严重的轿车,把奄奄一息的尤可从车内救出来。

当众人看到满身鲜血,身怀六甲的尤可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而当时的尤可,躺在白羽的怀里,满是鲜血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断断续续地说:“孩子,救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那时的她意识已经混沌不清,唯一支撑她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最后,尤可拼命护住了孩子,而她,却永远的离开了。

郑沫仿佛看到了白羽所讲的那惨烈的一幕,不敢想像,当时的白羽会是怎样的悲痛绝望。

慢慢的伸出手,郑沫握住了他微微有些颤抖的大手。

白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来自她的安慰。瞬间心里压抑的悲伤,仿佛被她的温情冲淡了许多。

从陵园出来,郑沫的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坐在车里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白羽,回大院吧。”

白羽望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发动车子往回城的方向驶去。

回到大院,郑沫第一时间就奔向白家,抱着忧忧就不松手,弄得金有慧满头雾水的看向慢吞吞进门的白羽。

拉着他到一边,小声问道:“郑沫今天怎么了?”

白羽望向客厅沙发上亲昵的‘母子’淡淡地开口,“我今天带她去看了尤可。”

金有慧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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