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绔少军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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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事再次被陆琴婉提起,司徒少南的心已经疼的阵阵发寒,如今听到她说金一鸣居然同意了,这无疑是将司徒少南打入了深渊谷底。

整个人都是处于呆滞的状态里的,脑袋嗡嗡的响,呼吸都仿佛停止了般,憋闷的心脏发疼。

当时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司徒少南就想过很多弥补的办法,但唯独没有想过要结束两人的婚姻,因为她不想和他就这么结束了,还有好多话,好多事都没有来得及和他说,同他一起努力。

就算几天前陆琴婉第一次提出离婚这个词组的时候,她都么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觉得就算金一鸣如何生自己的气,他也不会半路就把自己扔下,她相信金一鸣曾经对自己付出的真情。那些话还犹在耳边,那些誓言还都不曾褪去温度,他又怎会这么轻言就放弃呢?

可是,婆婆话语间所表达的意思又那么清晰,那么真切,而且就算她对自己有所芥蒂,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说谎。毕竟离婚是她和金一鸣两个人的事。如果金一鸣没有那么说的话,她作为母亲,又怎么会如此做呢?

越想。司徒少南的心就越冷,对于陆琴婉的话,她没有表示有任何的怀疑,因为她认为陆琴婉没有必要那么做。也不可那么做。

只是此时的司徒少南并不知道,她对婆婆的的信任。会让她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处于痛苦的深渊里。

直到拯救她的曙光出现。。。。。。

司徒少南握着被子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仿佛下一秒那只精巧的杯子就会葬身在她的手里。

甚至脸上的肌肉都随着颤抖的心房,僵硬的抖动,下唇被她咬的很重。仿佛是在用唇上的疼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好半天,司徒少南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松开已经被咬的暗红的唇。质疑的语气说道:“不可能,我不相信。”

说着。司徒少南蹭的站起身,把身后的靠背椅都撞翻了,发出巨大的响声,还剩半杯的咖啡也被她掀翻,啪的一声,褐色的咖啡还冒着袅袅的热气,顺着玻璃桌面流到了地上。

咖啡厅里仅有的几桌客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不禁循声望过来,悄声的议论起来。

陆琴婉也急忙站起身,向旁边挪动了一下,以免被洒出来的咖啡脏了衣服。

她没想到一直平静的司徒少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禁心中微微有些发虚,毕竟这件事是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让司徒少南和金一鸣能彻底分开。

因为她不敢保证再和她这样下去,将来儿子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事,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特种兵的妻子她们金家要不起,也不敢再要了,所以,趁现在,长痛不如短痛,借着他们之间现在的矛盾,结束这段婚姻算了。

只是她只顾着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却关心则乱的不顾两人的切身感受和如果一旦失败,自己所将要面对的怨怼,一意孤行的做着棒打鸳鸯的恶人。

“我要当面问他。”司徒少南匆忙的扔下这句话就朝着咖啡厅的门口走去。

“求求你,放过我们家一鸣吧,好吗?”

正当司徒少南虚浮的脚步了三步远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陆琴婉悲痛的哭求声。

司徒少南的身体一僵,抬起的脚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而身后的陆琴婉却哭的越加伤心,和刚才的强势冷漠完全是两个人,“少南,就算我这个做婆婆的求你了,求你体量体量我这个做母亲的心吧。一鸣被你伤的难道还不够吗?难道一定要了他的命,你才甘心吗?”

咖啡厅里其他的客人见此情景,并不知道内情的他们,很没有素养的把议论的声音渐渐提高,有的同情陆琴婉,有的指责司徒少南这个看着军衔就不低的年轻军官太过分。

只是这些,都无法引起司徒少南的注意,她不在乎所谓的流言和指指点点、此时她的心苦,苦的她舌头都仿佛麻木了。

陆琴婉感觉到司徒少南的迟疑,继续做着连自己都厌恶的事,将恶婆婆的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一鸣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不想见到你,所以才让我转达他的意思,求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了好吗?医生说他需要静养,难道你害的他还不够吗?”

声声泣泪的控诉,让司徒少南浑身打颤,如置冰窖,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那一步停在半空中,如何也落不下去,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用力的抠着掌心,下唇都被她咬破了,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她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

不可以,她不能放弃着最后的机会,她要当面问清楚,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于是,司徒少南狠下心,不理会身后还在哭诉的陆琴婉,重重的落下脚,然后逃也似的奔出咖啡厅。

她害怕再多停留一秒钟,自己就会动摇,一个母亲的泣泪控诉,让她如何承受?怎么承受?只有赶紧逃离,才能坚定自己的心,她不信心,直到最后一秒钟,她都不敢相信,金一鸣会主动提出离婚,所以,她要去问清楚,问仔细。

陆琴婉眼角的泪还在不断地向外流,其实刚才的声声控诉,所表达的都是她心中真实的想法,所以说着说着,她就不可抑制的泪流满面,让自己的独角戏看起来近乎完美。

只是,当她以为自己已经说动了司徒少南放弃质问金一鸣的时候,她居然毫不迟疑的继续前行,并且速度飞快,当她缓过神来,看向窗外的时候,只看到了司徒少南黑色悍马绝尘而去的残影。

☆、第一百四十九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正午的阳光驱散了雨后的清冷,碧蓝如洗的天空悠远而清透。司徒少南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黑色悍马疾驰在去往军区医院的公路上,车外的景色急速倒退,徒留一道道虚幻的残影。

十分钟后,司徒少南的车子驶进了军区医院的停车场,一个猛的急刹车,车子便停在了白色边框的停车位里。

不做停留,司徒少南甩上车门,便朝着住院部的大楼快步而去,脚步越走越急,到最后都已经快要变成小跑了,就仿佛有什么在她身后追赶她一般。

的确有人追她,那就是婆婆陆琴婉,直到司徒少南的车子消失在她的视野里,陆琴婉才反应过来,看着司徒少南车子驶去的方向,赫然是军区医院的方向,这下陆琴婉心中登时一惊,急忙向外奔去,却在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咖啡店的老板拦住了去路,原来是她们还没有结账。

陆琴婉心中焦急,也不顾身后的人指指点点,连忙从手包里拿出钱包,顺手就抽…出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塞进了老板的手里,然后急忙转身跑到自家车子停靠的位置,上车,让司机快速去追赶司徒少南的车子,她要赶在司徒少南见到金一鸣之前拦下她,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的急。

虽然她的车子也是豪车,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追赶得上司徒少南的那辆悍马了。

司徒少南很快就来到了金一鸣的病房外面,只是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手,她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进去以后她要怎样开口去问他,如果他的答案和婆婆所说的一致,那么她又要如何挽回?突然。脑中的这一想法让她的手失去了力气,缓缓从门把手上滑落了下来。

可是心中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如果不进去,她一定会后悔,临阵退宿不是她的性格,勇往直前,哪怕粉身碎骨。才是军人的血性。

眸光坚定的深吸了一口气。生死就隔着一块门板,一脚踏进去,或天堂。或地狱,但这一脚终究还是要迈出去的,或许之前她对金一鸣的避而不见,美名其曰是想多给彼此一些时间是错误的。

坚定了想法。司徒少南的手再次覆上了门把手,缓慢的旋转。随着一声清脆的开门声,病房内压抑的气氛瞬间就朝着她扑面而来。

站在门口,她看到了一个有些面熟的中年男人循声望向她,站在他旁边的封凯望过来的眼神有些愠恼。

司徒少南再次将目光放到那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中年男人身上。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心脏一阵狂乱的跳动。让她的身体都有些颤抖的站不稳。

是他,那个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他怎么会在这里?一件被司徒少南遗忘的事猛的从她的记忆深处涌现出来,她甚至产生了转身逃离的念头。

病床边站着的两个人正好将金一鸣遮挡住了,让司徒少南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但从封凯胳膊处露出的白色文件的一角,让司徒少南心沉入了谷底。

那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中年男人愣了愣,才猛然惊醒,辨认出了一身飒爽军装的来人正是司徒首长。

于是,他急忙上前一步打招呼,“司徒首长,我。。。。。。”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封凯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往病房外走去,当封凯与司徒少南擦肩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冷冷的轻哼了一声,虽然这一声很轻,但还是让司徒少南的心再次紧了紧。

被封凯拽走的中年男人好像还有话要和司徒少南说似的,频频回头看向司徒少南,但封凯不容他反抗的便把他拖拽了出去,随即,病房门被关上。

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了僵硬的站在原地的司徒少南,和病床上看似平静异常的金一鸣。

原本宽敞明亮的病房,让司徒少南感觉无比的压抑,压的她不得不深呼吸,来缓解心中的闷痛。

她的视线落到病床上的金一鸣身上,靠坐在摇起的病床上的金一鸣,裹在宽松病号服里的他显得清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是伤情恢复的不好吗?还是。。。。。。

金一鸣靠坐在摇起的病床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适宜,可是他偏偏就感觉彻骨透心的冷。

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上面黑色的几行小字,只占了文件很小的一块地方,可是那几行小字,却像根根利剑,从纸上面跃出,直直的插…进他的心房,让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更加血肉模糊。

司徒少南深呼吸,强迫自己镇静,她似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提步朝着金一鸣的病床走去。

沉重的脚步声,在静谧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司徒少南在离病床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金一鸣拿着文件的手似乎很用力,文件的一边都被他捏的变了形,就连他的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文件正上方的正中央一行黑体字,让司徒少南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跳。随即便是苦涩将她淹没。

真的是那份文件……离婚协议书

这是一份被她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文件右下角她苍劲有力的笔迹是那样流畅恣意,可以看的出来,在签字的时候,她的心境是多么坦然果决,丝毫没有任何迟疑。

日期一栏空着,金一鸣签字的地方也是一片空白。

这份离婚协议书是和结婚登记一起办理的,而这件事,司徒少南并没有让金一鸣知道。

军婚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如果不是服役军人的一方同意的话,办理起来会相当困难。

而司徒少南当时准备这份材料的初衷便是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当时决定和金一鸣协议假结婚的时候,司徒少南根本没有想过他们二人之间会发生这么多事。

那个时候,她考虑的是,她和金一鸣依然是两条不会相交平行线,依旧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或许用不了多久,金一鸣就会遇到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人,那么到时候这段婚姻就到了结束的时候。

与其到了那个时候再麻烦办理离婚手续,还不如直接将这份协议准备好,名字她都签好了,放到了民政局,委托那里的人代为保管,如果金一鸣去他那里咨询有关军婚离婚的事,他就可以直接将这份协议拿出来。

只要金一鸣确定没有异议后,便可以填上日期,签上名字,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便可以彻底结束了,只是。。。。。。

到时候,她又可以继续她孤独的人生,直到生命的尽头。

☆、第一百五十章如何挽回

只要金一鸣确定没有异议后,便可以填上日期,签上名字,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便可以彻底结束了,她又可以继续她孤独的人生,直到生命的尽头。

只是,这一切都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让原本的轨迹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这样的改变却让她始料未及的,而这个份协议居然让她丢到了记忆深处。

司徒少南动了动唇,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停在了嘴边,因为一道冷到极致的声音,带着低低的黯哑,划破了房间里此刻凝结的空气。

“是来看我有没有签字的吗?”

金一鸣的嗓子仿佛是缺水似的,干干涩涩的,透着低沉黯哑,如果不是他灿白的薄唇以上一下的蠕动,司徒少南都怀疑这声音不是从他口中发出的。

但最让她心颤的是他的话,司徒少南下意识的摇头,只是,低垂着眼帘的金一鸣并没有看见。

他的干涩的唇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生司徒少南的气,气她把自己当做一颗棋子使,气她对自己有所隐藏,气她联合军医欺骗他说她再也不能拿枪了,但最让他无法人手的是她的沉默,就连一个解释都不给他。

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没有露面,哪怕是一通问候的电话,都不曾施舍。

但这些他都可以不去在意,毕竟以母亲的态度来说,她不来,也免得被母亲指责,只是没想到,自己那种可笑的想法不过是在自欺人而已。

当听到母亲说到她主动提出离婚的时候,他的心都已经破碎的无法拼凑了,他不信。不信她真的那么绝情,利用完自己便狠心舍弃自己。

当初在红叶谷,她的那一句‘生死相随’难道真的只是欺骗自己入局的说段吗?可是她当时的语气是那样认真,那样坚定,她的眸子闪动的光芒,到现在想起来都让他的心微微撼动。

曾经的点点滴滴,曾经的情深许诺。真的都只是她所编制的迷惘?他不信。不知道这份自信从哪来,他就是不信,就算母亲说的如何不容置疑。他都不信。

所以,他趁母亲不在的时候,给封凯去了电话,让他帮忙去民政局查一查。如果司徒少南真的递交了离婚材料,那么。无论他多不想承认,都不得不承认,是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如果证实司徒少南并没有那样做。只是母亲随口说的,那么他会主动去找她,听她的解释。让她知道,即使自己真的生气。但也从没想过要违背当初所许下的誓言,提前转身离开,撇下她一个人孤独前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金一鸣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尤其对待感情,尤其是对司徒少南,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了她,而且爱的不可自拔,就算他对她来说,只是杜竣笙的替身,他也认了,起码能在她的心中留下印痕。

可这一切都被手里这份离婚协议书给幻灭了,当封凯带着当初为他们办理结婚登记的那名工作人员出现在他面前,将那份司徒少南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递给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而那人的话,算是彻底把他打入了地狱。

金先生,这是司徒少将早就备好的,她说如果您来找我的话,就让我把这份文件交给您,字她已经签好了,只要您在旁边签上您的名字,填上日期,这份协议就算生效了,并且也不用通知她的。

那人的话音一落,病房里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正当此时,门便被赶来的司徒少南推开了。

她来了,金一鸣没有想期望的那么欣喜,如果是这之前,也许会,可是偏偏是这个时候,她应该是来监督自己签字的吧,她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甩开他吗?

金一鸣绝望的一笑,他不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既然她如此,那么,他要捍卫住自己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金一鸣一直没有抬眼去看司徒少南,说他懦弱也好,胆怯也罢,他害怕,害怕看到她决然的表情,那会让他仅剩的哪一点尊严都会化为乌有。

司徒少南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为自己辩解,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错?

“你去民政局。。。。。。”司徒少南沉吟了半晌,才涩然的开口,问。

“咨询离婚事宜,听说军婚不好离。”金一鸣依旧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违心的说出的这句话却像窗外清冷的空气,透着丝丝的寒意。

司徒少南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原来,婆婆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同意离婚,而且还这么急。

“不过还是要谢谢首长,”金一鸣的话突然顿住,首长,这个被他认为是昵称的名词此刻在出口,竟是那么的刺心。

随即,他稍作停顿后,接着说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经这一切都准备好了,字都签好了,倒省去了我不少麻烦。”

说着,金一鸣还将手中的协议书晃了晃,好像那是他期盼已久的东西,终于到手的炫耀。

司徒少南眉心紧蹙,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手心被汗水浸湿,滑腻的不舒服。她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这样的深呼吸都无法让她的情绪有所缓和。

“你决定了?”良久,司徒少南低声问,轻的仿佛在喃喃自语,带着试探,带着期盼,只是答案却再次让她的心坠入冰窖。

“当然,难道我还会死缠着你不放?我金一鸣不是那样的人,放心,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只是没想到你这么难搞定,还差点把我自己搞…死,不好玩儿,本少不玩儿了。”

金一鸣的话语间透着淡淡的调侃的味道,仿佛说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一般。

只是司徒少南却无法相信,他会这样说,心底化不开的苦涩,让她难受,胃部的不适尤甚,丝丝拉拉的疼渐渐加剧,此刻已经疼的她冷汗直流,脸色更是苍白。

就像刚才在门外,她心中所想的那样,如果婆婆说的是真的,那么她要如何挽留。

☆、第一百五十一章太老怕塞牙

司徒少南动了动唇,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乞求?他会不会接受?

正当司徒少南心中纠结的时候,金一鸣冷然一笑,“难道司徒少将是在怀疑我话里的真假?”

金一鸣微微侧过头,一道绿色的身影映入眼帘,依旧是一身笔挺的军装,和当初相亲见到她时穿的一模一样。

看着那身军装,金一鸣自嘲的一笑,随即挪开视线,不再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就这样,他错过了司徒少南脸上的表情,如果此时他看了司徒少南苍白凄楚的表情,一定不会说出更多违心伤人的话来维护自己那可怜的自尊。

“放心,以前那些话,不过是我说着哄你玩儿的,你以为我真的会对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老女人动情?我可没那么恶趣味,太老怕塞牙。”

金一鸣淡淡的嫌弃的语气,说的很自然,很轻松,仿佛他所说的都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一般。

让人难辨真假,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只有用这样的言语才能掩饰他心中的卑微。

司徒少南的身体晃了晃,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指甲抠的手心传来一阵刺痛,但却无法比得上心痛的百分之一。

金一鸣的话,就像一把把利刃,凌迟着她的心,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还有用吗?司徒少南不禁凄楚的一笑,一滴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颊,滑至嘴角,顺着唇线渗进嘴里。苦,从来不知道泪水也可以这么苦。

司徒少南微微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还没来得及滑落的泪水瞬间就积在了眼中,汪成了两眼清泉,倒流回心里的泪不仅苦,还很热。灼烧着她的心。

金一鸣望着正前方的白色墙壁上的液晶电视。从那里,他看到了司徒少南望向天花板的动作,因为只能看到她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的身影显得那样落寞,是他的错觉吗?

随后,金一鸣身侧的手一紧,因为他看到了司徒少南正在转过身子。迟疑了几秒钟,便毫不留恋的朝门口走去。

金一鸣身子一动。下意识的想要下床去拦下她。可是,拦又有什么用,目光再次落回到手中那份一直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离婚协议书。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慌忙的推门声,随即便是母亲焦急的声音。“你,你来干什么?”

陆琴婉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金一鸣。正垂眸看着什么,听到开门声。便循声望过来。

眸子里是深深的化不开的哀伤,让陆琴婉的心不由得一紧。

她问司徒少南的那一句你来干什么,其实是掩饰自己的心虚,她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自己做的那件事有没有被揭穿?但是从两人的表情来看,仿佛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司徒少南被突然出现的陆琴婉惊了一下,连忙垂下眼眸,但她的这一动作,却让好不容易隐忍回去的泪水又滑落,不敢在多停留一秒,司徒少南侧身与陆琴婉擦肩而过,步履生风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陆琴婉秀眉微蹙,沉默了半晌,惊觉过来,连忙走向病床,当她看到金一鸣手中拿着的文件时,不由得狐疑看过去,当她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心中登时一喜,离婚协议书?

再看下去,上面司徒少南几个字恣意潇洒的映入眼帘,让她欣喜的同时,更多的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很自然的问出声,“这是?”

金一鸣凄楚的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将那份协议书被自己捏的褶皱的地方展平,然后视线又在那上面停留了几秒钟,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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