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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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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吃东西也离不开端庄二字的大家闺秀,辛伯宇若有所思地说道。

宋雨潞一边将一块牛排放到嘴里,品尝着她大爱的好味道,一边浅笑着没有接话。心中想的是:我却不那么喜欢她。一个神经兮兮的女孩子。就如同那些与她磁场不合的众多年轻小女生一样。

“是不是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将妹妹嫁到姜家为妾?”辛伯宇突然问道。

宋雨潞出乎他意料地摇头。

辛伯宇颇感兴趣地注视着她,等待她的下言。

宋雨潞轻笑一声,原本没打算跟他解释,现在也只好给他这个面子:“宋家也不是普通的小人物家庭,我也不是宋家捡来的孩子。”

言外之意很明显:我都被宋雨琼嫁过来了,你怎么就不能嫁妹子过来呢!

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是这样的: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吏或奸商,要是不比比谁的城府深,谁的布局广,谁的眼光远,谁更神经病,你们的心里,怎能舒服呢?

完全感受不到她驰骋型的心理轨迹,辛伯宇的思路顺着他自己的来:“只要是我妹妹喜欢的,作为哥哥,我都会遂了她的心愿。”

“其实,现在的女子已经不比从前,我认为,女子应追求个性解放,想要的,就应勇敢去追。”

“女子以弱为美,男主外,女主内,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些我都不能苟同。”

“有智慧,善言辞,又受到了最良好的教育,这样的才女,应该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和社会尊严,不应成为男子的附庸。”

他言辞凿凿地说着,口若悬河地表达着他的意见。

果然,说得比唱得要好。看似正义凛然,实则……

凛然正义呗!

宋雨潞歪头想想,不禁失笑。

辛伯宇还翘首企盼着她的回复呢,于是她欣然赞赏道:“省长说的极是。”

辛伯宇突然长盯着宋雨潞,眼神之中满含深意:“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叫我省长,我会更开心。”

听了这句话,宋雨潞拿起叉子,将最后一块牛排放到嘴里,鼓着腮帮、眯着眼睛,憨憨地笑。

暂时还不可能。因为,没有人逼她。

至于以后,谁知道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 蚂蚱

“什么?”

刚刚回到家里,原本舒服地将自己摊在沙发上的雨宝,惊得跳起来。

“姐,你跟辛伯宇出去吃饭?”

“人家是一省之长,你的称呼是否应该客气一点?”这个小丫头,在她身边越久,就越敢说话,也就越来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雨宝摇摇手,忽略这个她认为根本不重要的问题。

她继续追问着:“就你们两个?”

宋雨潞点点头。

雨宝不敢置信地呲牙咧嘴:“姐,你怎么能单独跟他出去呢?”

“为什么不能?”

雨宝还是不回答她的问题,咬牙切齿地嘟哝着:“双胞胎是干什么吃的,死哪里去了?”

宋雨潞好心地提醒她:“辛垚没有辜负我对她的期望,刚回到家里,就接管了管理姜府上下吃喝拉撒的重任。而且她的管理很严格,双胞胎兄弟现在工作很多。”

萧雨和萧歇,与众多府内的工人一样,从早忙到晚呢!宋雨潞想到这里,斜睨了雨宝一眼:不然你以为,人人都是被我宠坏的小雨宝吗?

雨宝却把眼一瞪:“再多工作都是小事,你的安全才是天大的事。”

这次轮到宋雨潞不解了:“我和一省的首脑人物同行,会有什么安全问题?”

切。雨宝对着这句话嗤之以鼻:“第一次看到那个辛伯宇,我就觉得他没安好心。”

哦?宋雨潞感兴趣地挑眉,这怎么说?

雨宝抢着为她解密,心中埋怨这天底下第一冰雪聪明的人儿,为什么会对那个男人后知后觉:“你是省城人尽皆知的仙女,他岂有不觊觎之理?”

“谁知道我是仙女?”宋雨潞无意顺着她的意思延伸她们的对话,而是换了一个话题的方向,斜眼问她。

“人人都知道。”雨宝立刻回答。

真的吗?宋雨潞指着自己的鼻子,煞有介事地问道:“仙女?”

雨宝肯定地回答,点头如同拨浪鼓:“仙女。”

“真的仙女?”

雨宝急了:“当然是真的仙女,大家公认的。”

是吗?宋雨潞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来:“证件呢?”

雨宝登时听傻了眼。

宋雨潞不置可否地摊开手:“执照也行,拿来看看。”

仙女还有证件?还要执照?

雨宝两手一挥,干脆耍赖:“我不管了!反正你就是仙女。十屋村的村民,还等着你呢!”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宋雨潞觉得自己,头很疼。

法医的职业,讲究的就是完美的现场勘验,用无懈可击的证据来体察案情,找出真凶。

她还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这样神奇的法医,人都不到现场,案子就破了。

那她是法医还是法师?她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还自谦仙女做什么,何不干脆说她是齐天大圣转世好了。

雨宝巨细靡遗地讲述着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以及警方勘查后掌握的所有证据。据小姑娘所说,在回来之前,董斯瀚还要她仔细重复一下她今天看到的细节,考验她的记忆力。

宋雨潞在心中深深叹息。这个董醉翁,你的意思,我早就看出来了。

懒得揭发你。

“姐,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既然已经抓到了嫌疑人,那就审审审,然后就判判判,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干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地找什么证据?”

“抓获嫌疑人固然重要,但是固定证据,更为关键。董探长是走在了这个时代前列的人,能够这样做,非常难得,也非常优秀。”

刑讯逼供是一种残酷的、黑暗的司法制度,自古以来的中国,犯人的口供历来被认为是最有力的证据。那么,怎样才能得到口供呢?犯人如果自愿招认,那自然好,如果不招认,那就必须使用刑具了。特别是有些案件,上级严限日时,催促结案,刑讯逼供就更成为必要的手段了。

而在这个平行宇宙的另一面,处在民国时代的审判方法,恐怕还是以屈打成招为主,以探寻真相为辅。所以说,董斯瀚身为探长,既有敏锐的头脑,更有超前的思维和先进的意识,的确是一位非常优秀称职的警务人员。

这话雨宝爱听。她笑得格外傲娇。

“你们有没有去过曹吏开的家?”在董斯瀚的面前,小姑娘真的是拼尽了全力,记忆力相当不错,这个案子的每一个细节都交代得很好,宋雨潞皆已成竹在胸。

如果有什么是需要她做的,那就是找到证据。如果真有证据存在的话。任何犯罪,都会留下蛛丝马迹。

“去了去了。”

“勘查之中,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雨宝歪着脑袋瓜,认认真真地想着:“没有什么发现。他家里就是普通农户家里的样子,家具和物品都很少,很简洁。厨房里面米面菜都有,但也不多。唯一和别人家不一样的,就是我们发现了他前几天捉来的蚂蚱,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卖,他就被拘传了。那些小蚂蚱们,关在一个细篓里面,一个个的,可都还活着呢!”

蚂蚱?宋雨潞陷入了思考。

雨宝还在唠叨着:“听村民们说,曹吏开捉蚂蚱,都捉了四十年了,那可是一门手艺。大家都捉蚂蚱,可别人捉的蚂蚱,良莠不齐,只有他捉的蚂蚱,个个肉质鲜嫩,味美如虾,人们都很爱吃呢!村子里的人,一天不吃就不舒服,就连省城里的小饭馆和小酒馆,也都找他预定,要他长期供货。”

宋雨潞长久地沉吟不语,这会儿突然问道:“雨宝,明天你还要去吗?”

雨宝点头:“去呀!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他们找出凶手。”

“那么,明天跟董探长说一声,把曹吏开家里存放着的蚂蚱,给我带回来。”

小姑娘听得不解:“那些蝗虫,会有什么用?”

捏捏小姑娘肉嘟嘟的脸蛋,宋雨潞神秘地说:“有些时候,小虫子也能说话,也能破案。”

雨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那么神?

宋雨潞又叮嘱道:“记得,保留好证据,确保在警方那里,每一只蚂蚱,都已经做好了记录。”

“是!”

--

董斯瀚二话不说,第二天一大早,听了雨宝的要求之后,就立刻亲自将雨宝和那一篓依旧欢蹦乱跳的蚂蚱,送回了姜家。

他来得快,走得更快。嘱托雨宝要在宋雨潞的身边,给予她应有的帮助。并且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找他。他会一直在警察局中等待结果。

他这样做的原因,雨宝心知肚明。雨潞姐已经明确表示不帮他,他却利用自己达到了目的,得了便宜就得赶紧走千万别卖乖,否则一会儿没准会被仙女打屁股。她乐呵呵地送走他,并不拆穿。

董斯瀚还按照宋雨潞的要求,叫来了在樾城出生成长,长大后才来到省城工作的警局探员小朱和小汪。

宋雨潞还留下了准备外出工作的双胞胎兄弟萧雨萧歇和司机小四。

房间里,雨宝和五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面面相觑。

大家都不知道这位仙女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灵丹妙药。

宋雨潞拿来了一个长宽约半米的小盒子,又用镊子和别针,小心翼翼地将取出的几只蚂蚱,固定在盒中,仔细观察。

大家不敢说话,也都凑过去看,却又不敢距离太近,打扰到她的观测。

几个人横看竖看,盒子里就是几只蚂蚱,怎么看,也变不成青蛙。

然而宋雨潞的想法和他们心中的青蛙完全不搭边,她仔细观察后向在场的人们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大家齐摇头。几只蚂蚱,有啥好看?

宋雨潞笑了笑,终于出言点拨:“蚂蚱是蝗总科的昆虫,看起来似乎所有的蚂蚱都是相似的,但是你们仔细看,现在这个盒子里,就有两种不同的蚂蚱。”

“这一种,叫做黄脊蝗。雌性体长5。5厘米,雄性体长4。2厘米,其腹面和腿下生有许多绒毛,体色黄褐色,背面沿中线自头顶至翅尖为黄色,所以,它叫做黄脊蝗。”

“而这一种,叫做棉蝗,又叫做大青蝗。雌性体长5。6-8。1厘米,雄性体长4。3-5。6厘米,体形粗大,有密而长的绒毛和清晰的刻点,体色青绿色。”

双胞胎兄弟和小四同时指着黄脊蝗,纷纷发言:“我们从小就捉蚂蚱玩,咱们这里的蚂蚱,都是这一种。”

小朱和小汪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激动,用手指着棉蝗,也是异口同声:“仙女,我们两个从小就在樾城长大,我们那里的蚂蚱,是这一种。”

☆、第一百三十六章 解密

几个年轻人登时找到了共同语言,像是同时回到了难忘的童年时光。嘁嘁喳喳地打开了话匣子。

“咱们这里好像还有一种灰褐色的蚂蚱,长肥的时候,和土一样的颜色,不飞起来你都找不到。”

“那个我们那边也有,我一抓就是一大罐子。可是黄色的这种,我们没有。”

“绿色的这个,我们这里也没有啊!”

除了宋雨潞之外,其余六个人高兴地跳起来,手舞足蹈。

相对于孩子们的兴奋,宋雨潞依旧是一副了然的笑容:“和我想的差不多。昆虫的分布,有着一定的地域特点。不同的地方,分布的种类并不相同。”

“这个叫做曹吏开的人,既然从小就是一个抓蚂蚱的高手,抓了四十年,他的这个技能,已经形成了一定的条件反射。即便他走到了樾城,仍然有可能会技痒,顺手抓几只回来。”

雨宝竖起大拇指:“姐,你太神了吧?”

宋雨潞摇摇头,在见到蚂蚱之前,她并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只知晓它可以是一个努力的方向。

“所有的法医学证据就像教科书一样,以一种客观的形势呈现出来。事实上,昆虫并不能证明凶手是谁,只是能提供一部分证据。”

小朱和小汪同时拱手致谢:“谢谢您,仙女,这个证据,太重要了。”

宋雨潞谦逊地摇头。她只是做了,她能做的。

小朱与小汪对视一眼,感慨道:“真是没想到,我们真的证明了,曹吏开曾经到过樾城。”

小汪还是连连摇头:“可是,他是曹秦的父亲。他对他自己的儿子,采取这样的手段,让人无法理解。”

两人又一起把希望的目光看向了宋雨潞,小朱说:“仙女,我们在审问他的时候,他多次说,他与儿子的感情非常好,曹秦很懂事,性情温顺,从不惹是生非,和岳父母的关系也非常融洽,只要是提起他的儿子,这个曹吏开一直就是一副不舍的表情。”

按照常理,曹吏开根本就没有杀害儿子的理由。

事实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雨宝不理解地问道:“他不是已经被你们抓了吗,为什么杀死自己的儿子,你们可以问他啊?”

两位探员点头又摇头,董探长断案的行事作风,也对于他们这一代年轻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有的放矢,才能让嫌疑人更加无可辩驳,只能说出实情。”

原因究竟会是什么呢?大家都想听一听仙女的建议。

宋雨潞的眉头深锁。每一个案子中当事人的经历,都是对于人性的一次检验,然而他们获得的分数,往往都是不及格,有的甚至是负数。

“很多年以前,我曾经碰到过一个案例。案例中的父亲,也亲手杀害了他的儿子。原因很简单,很残忍,很令人不可思议。因为他又遇到了一个女人,又生了孩子,他要养她们,所以他杀害了他的儿子,企图骗取保险金。也就是说,他是为了钱。”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原因,和凶手杀害他自己的亲人,同样不可思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去查一下曹吏开的情况吧!村民们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会有人,知晓一些端倪。”

--

董斯瀚再次提审曹吏开。这一次,他老老实实地在座位上坐着,见到董斯瀚和其他二位警员进来,头一低,没有任何表示。

“今天有什么要说的吗?”董斯瀚一开口,问的还是这句话。

“没有。”曹吏开肯定地给予否定回答。

董斯瀚并不着急,徐徐问道:“现在的证据,足以表明,曹秦遇害的时候,你确实去了樾城,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曹吏开抬起头来,一双因睡眠不佳而红肿的眼望向董斯瀚,一字一顿地说道:“探长,你们有了证据,我就一定要开口承认才行吗?”

与董斯瀚一同前来的警员小朱和小汪愤愤不平,董斯瀚制止了他们的怒意,他依然十分平静:“你可以说,也可以保持沉默。”

“那就行了。”曹吏开继续把头一低:“你们要是觉得证据够了,可以随时用刀砍我的脑袋、用枪崩了我、或者把我点了天灯,随便。我没什么可说的。”

审讯室内,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之后,董斯瀚才又悠悠地开口。

“今天,我们除了提审你之外,还去见了一个女人。她,叫做瞿玉珍。”

曹吏开低垂的眼,登时瞪大,眉头深锁,头垂得更低。

“这个女人,今年三十二岁,没有丈夫,她的身边,带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

曹吏开依旧不语,头却越来越低。

董斯瀚示意小朱给他端过去一杯水,曹吏开依旧没有抬头。

审视了他一会儿,董斯瀚又继续说。“她跟我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她说了你们相识的时间,你们的生活经历,她还说……”

“是我干的,我儿子是我杀的。”

曹吏开突然打断董斯瀚的话,抬起头来,额上青筋暴跳,大声地说道。

他激动地站起身来,一连串地嚷嚷着。

“我不是为了钱。”

“我真的不是为了钱。”

“那是一个意外。”

“我去看他,我们拌了几句嘴,我一时气不过,才打了他一下。”

“我不是为了钱,不是。我不认识瞿玉珍,也不认识她的孩子。曹秦是我杀的,但我是一时冲动,我不是为了钱。”

“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才是真的。”

他不断地重复着,就是那几句话。他始终不承认,是为了意外死亡可以获得的赔偿金,杀了自己的儿子。

董斯瀚没有勉强他,带着他去了樾城的矿山,根据他的指认,警方在矿山上的一处地方,找到了他击打儿子时所用的铁棍,铁棍上,有儿子的血迹,和他的指纹。

--

“姐,事情和你推断的,一模一样。”最先得知了警方消息的雨宝,依然无法掩饰她的震惊。

董斯瀚提到的那个女人,就是曹吏开的情人。她还带着一个孩子,据她所说,孩子是曹吏开的。

曹吏开既要负担自己的生活,还得再养活几口人。他种田和抓蚂蚱的收入,远远不够他的开销。正常生活之外的开支,无疑让曹吏开不堪重负。

据他的情人所讲,就在曹秦出事的前一天,曹吏开曾经对她说过一句话:我要去办一件事情,等我回来,咱们就有钱了。

一边是警方调查到的这些结果,而另外一边,是曹吏开始终不承认,他的杀人动机究竟是什么。他表示难过,表示忏悔,对于理由,却讳莫如深。只说自己不配做父亲,不配做人。

一边是儿子,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另一边,是情人和赔偿金。最后的一丝人性泯灭,他痛下杀手。

真相残酷无比。

却无人知晓,他真实的心理活动。

宋雨潞长久无语。如同每一次,她揭开一件案件的谜底之后的思考。

这就是他的根本动机。他想要过的,是一种梦想中的浮夸生活,而这是他精神错乱的产物。

如果不是因为手痒抓到的那几只蚂蚱,他可能已经达到了目的。

而现在,自知罪孽深重,他一直深陷在良心的煎熬中。

这个世界上,居心叵测的人太多。正常人不能理解的思维,他们既敢想,更敢行动。

人生在世,难免浮躁,难免做白日梦。想要得到什么,可以采取的办法,有很多。而这个男人采取的办法是:对自己的家人下手,就要狠一点。

对于这样的人,她真的,无话可说。

--

“姐。”

凤诗萌纤手微抬,递上一封信。

冷冷地盯着妹妹的手,凤诗蕊一把扯过那封信,“唰啦唰啦”几下,撕成碎片,看也不看地向空中一扬。

一边的小丫鬟连忙过来,想要清理。凤诗萌拉住她,示意她先出去。

看着凤诗蕊倔强的表情,她轻轻叹息一声:“姐,为什么不看看呢?他都写了这么多封了,也是他的诚意呀!”

凤诗蕊狠狠地冷笑:“他还有诚意?”

凤诗萌的表情,充满无奈:“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哼!凤诗萌冷若冰霜:“我不需要他那里的任何机会。”

凤诗萌闭上嘴巴,不再多谈。

一个袅娜娉婷的身影,款款而入。她看看满地的纸屑,又看看面色铁青的凤诗蕊。

看到她进来,凤诗蕊的脸色立刻和缓,脸上甚至显现一丝不自然。但她很快调整情绪,又重新恢复成为傲娇佳人的模样。

“他写的?”宋雨潞直白地问道。

凤诗萌一点没有回避,直接点头:“他写的。那日你也看到了,所以,没必要瞒你。”

凤诗萌的话,却让凤诗蕊心中更加不舒服,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没必要的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说出来做什么?还嫌别人不够笑话?”

宋雨潞无聊地耸耸肩:“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有什么可笑的。”

凤诗蕊扭过头去,不理睬她。

宋雨潞俯下身来,拾起几张被凤诗蕊撕成纸屑的信笺残片:“别人亏欠的人情,就急着要别人还;这样说起来,他的这份诚意,其实也蛮重要的。为什么不考虑一下?”

凤诗蕊转了转眼珠,眉头紧皱,幸好她背对着宋雨潞,对方无法看到她的紧张,她咕哝着,语气很硬却不敢高声:“听不懂你说什么。”

宋雨潞笑笑,今日她就是要让她听得懂,才来的:“一箭双雕,自己却身在事外,高枕无忧,这样还回来的人情,还真是值得。”

☆、第一百三十七章 诗萌

凤诗蕊猛地扭过身来,狠狠地盯着她,眼睛冒火,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宋雨潞却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要让一个人,对你有感激之心,似乎也不是太难。”

“有人缺爱,有人缺情,有人缺心,有人缺事,有人缺闲。人生在世,就是这样的烦恼。大家缺乏的,也都不尽相同。但有一样,是大多数人,永远都觉得自己缺少的,那便是--钱。”

她看了看在场的两位闺秀:“这样东西,你们自然不缺。”

凤诗蕊突然冷冷地开口,满眼讥讽,笑里藏刀,每一字每一句都有些咬牙切齿:“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死去元知万事空。”

明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是她们从前想象的普通女孩。但她也豁出去了,她骨子里的倔强,让她敢于挑衅她。她也别无选择。

那双固执的眼眸,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表示得很明显:就算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是罪魁祸首,可是,有些人已经死了,死人是无法说话的,死无对证,你奈我何?

唇角轻扬,宋雨潞的笑容轻松愉悦,可是她的话,却让在场的两个小女子,不寒而栗。

“你确定吗?你看到了吗?”

“真相,很难被泯灭。”

--

凤诗萌主动要求送她出来。

两个人并肩走着,许久无言。

走过满眼苍翠的林荫小路,又走过鲜花盛开、瓜果飘香的花果园,又走过水面清澈、鸟声啁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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