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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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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真的是好英俊,可以让任何女人心醉神迷。

宽宽的肩膀,隆起的肌肉,古铜色的黝黑的皮肤,男性的阳刚之美,在他的身上显露无遗。

她着迷一样的视线,一路从他强健的臂膀,又看回那宽阔的肩头,然后是他的脸,那双潭水般的黑眸,正在紧盯着她,深邃闪亮,一如深夜里最灿烂的星星。而他的嘴角,则正漾着淡淡的笑容。

腾!

她的脸,顿时更红了。

糟了个糕!想她身为刑侦专家、不二神探,竟然出现了严重的侦察失误,被敌方发现了!

心口一热,粉脸烫红,胸口突然传来猛烈的悸动,她被他的目光看得心中小鹿乱撞。

连忙移开视线,迈开双腿,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她的房间。

可是,即使是现在,安坐在自己的床上,眼前只有衣橱和床头柜与她为伴,可是那个令人赏心悦目的男人,还是会在任何一个房间内的家具上跳出来,对着她微笑。

他的笑,传达了某些暖而烫的情绪;他的眼,更是只在看向她的时候,放射着独特的光芒。

她捧着羞红的粉颊,偷偷责备自己。他身上是有什么魔力?为何让她看他看得呆了?

脸儿仍是嫣红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她只听得见自己怦怦的心跳。

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她尴尬得不知道应该怎么想、应该怎么做。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他勇敢地将他的爱付诸行动的珍贵时光。

黝黑的肌肤、健硕的体魄,全在脑子里面不断转啊转,转得她的心,也跟着迷迷糊糊的。

甚至还发了昏,心里面跳出一个小小的声音:你究竟要不要,让他将上一次你的拒绝,继续下去……

剪不断理还乱啊!这一刻,她所有的冷静和聪慧,都倏地一下飞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心头的慌乱。

她该怎么办呢?她该怎么办呢?

她刚刚的那副鬼样子,是不是看起来极度花痴,给了他太多的暗示?

如果他真的过来找她,如果他真的又像上次那样,她会不会再次把他摔趴在地上?

呸!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你是有性冷淡的毛病,还是性取向有问题喜欢女人啊?

都不是。可是,她就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实在做不到神婆所说的,变被动为主动,将那盘好菜,吃干抹净了事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早已落山,窗外已经是黑漆漆一片,她却依然坐在床上,与自己的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做着最坚决的斗争。

“咚咚咚!”

直到房门上,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她吓得从床上惊跳而起,甚至不敢应声。

脑袋里面仿佛有两个拳击手,正在对战。其实它们捶打的,都是她可怜的小脑袋。

左拳手打她打得啪啪响:他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右拳手锤她锤得响啪啪:答应他,答应他,这次你一定要答应他。

别打了。她在脑袋里面歇斯底里地叫着:你们能不能先让我去把门打开!

她被打得七晕八素的,东倒西歪着上前开门。

心中塞满了方才花园中的意外“福利”,却不经意地在开门的瞬间,张口结舌地看到,不知何时,他又将自己全身上下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连一丝丝的“春光”,都再也没有外泄。

她征愣着:这样的他,要她如何吃肉?

下一秒,她立刻又在心里骂自己:我呸!你这个花痴,在想什么?

她极不自然却又生动的表情,看得他一愣一愣的,完全看不懂。他温和地笑着问道:“天这么晚了,你有没有吃晚饭?”

她傻傻地点头,只看到那个好看的唇,上下翕动着,却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

见到她手上还拿着一本书,他又叮嘱道:“不要一直读书,那样也会累的,记得早点休息。谢谢你准备的晚餐。我要去睡了,晚安!”

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

他离开了。

她怔仲地呆立在那里,耳朵中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走廊的另一边的卧室前,传来细微的关门声。

他休息了。

啊!她好想大喊大叫。

第一次,她的花痴病犯得这么彻底,彻底到她想要试着摆脱自己的心结,尝试着接受他。

这个傻子,真是不解风情啊!

--

心仿佛被一把刀狠狠地刺中。然而它并没有停止,还在更深地刺探着,搅动他身上所有的痛觉。

“不可能。”

所有的心痛和愤怒,化作嘴边斩钉截铁地三个字。

宋雨琼淡淡地址着嘴角,勾勒出一抹冷讥的笑,笑得诡异阴森。

切!在这个天底下,根本就没有一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挑眉睨目,她的嗓音很甜,但语调很冷:“一切以她的平安为重,这是你的承诺吧?”

他点点头,清冷的目光注视着她,肯定地说道:“这不仅是我的承诺,更是我时时刻刻都正在做的!”

如丝如媚的眼斜斜一瞥:“那不就行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依然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地承诺道:“我会守护她的平安。”

你?

宋雨琼的眼中,全是轻鄙和蔑视。

她的嗓音骤然提高,声调严厉:“马上按我说的去做。”

“不可能。”他坚决地摇摇头。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决定。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

宋雨琼不慌不忙,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封信,甩到他的面前。

好久之后,姜子芮才不情愿地展开这封信笺。

很快地,他读信的手,开始颤抖。

健壮的身体顿时僵如硬石:“你怎么可能认得他?”

哼!宋雨琼冷笑说道:“若不是认得他,你以为,我何以会将一个冰清玉洁、才高八斗、艳冠群芳的二十岁佳人,嫁进你姜家做小妾?就算你是省城首富又如何?你真的觉得,你配得起她吗?”

他当真以为,没有他们姜家的牵线,她就得不到全省的水路营运权?她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姜家有什么?权利、地位、金钱?他们有的,她全都有,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么一点点的既得利益,牺牲了她自己的妹子的幸福。

既然如此,她自己家的妹子,她自然是想嫁就嫁,若是想接回来,天王老子也拦不住。

她用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耐性最后一次威胁道:“立刻按照我说的去做。”

喉中干涩,像是有无数的泥沙堵在那里,让他难以呼吸。为什么?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他为什么竟然会同意宋雨琼的要求?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男人目前身在何处,可是宋雨琼却轻易地找到了他,并且得到了他的首肯。这是为什么?

他不是说过:她是天底下最优秀的女子,如果你认定了,就不要放弃。

他不是说过:你很优秀,你很适合她。

这不都是他曾经对他说的话吗?

却是为什么,在他心目中绝不可能出尔反尔的男人,竟然会做出这样一个自相矛盾、反复无常的决定?他真的,是为了她的平安吗?

“你知道什么?”收敛起五内俱焚的情绪,他执着地追问着,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宋雨琼给他的,就只有冷笑。她只负责做事情,不负责告诉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管我知道些什么,反正不比你少。”废什么话,所有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要是都说出来,足以吓死他。

宋雨琼逼近姜子芮,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记得,你的承诺,一切以她的安全为先。”

一颗心昏昏沉沉,迷迷惘惘。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只要她平安,哪怕要他付出所有的一切。可是,一定要以放弃她放弃他的爱情为代价,才能换得她的平安吗?

“马上按照我说的去做。”宋雨琼最后最后一次威胁道。

慢慢的,他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拿过纸笔,开始写下一封书信。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惋割着他的心,将他伤得鲜血淋漓,伤痕累累。好痛,痛得他痛不欲生,然而,书信中的字字句句,却仍在继续。

--

现在已是腊月,马上就要过年了,整个姜家,张灯结彩,洋溢着一片喜庆气氛。

咸惠兰心满意足地看着全家几十口人,一齐欢聚的景象,真是其乐融融。一会儿,她更是张罗着,姜家上下人等,有一个算一个,在一起吃上一顿热热闹闹的团圆饭。姜家的会客厅足够大,开它二十桌酒席,不成问题。

此时,仆人们都在忙忙碌碌着,各栋小楼的小厨房里的人们,齐聚在大厨房当中,即便大家现在身在会客厅,都可以隐约闻到食物的阵阵香味。

咸惠兰满意地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却不知为何,只有儿子子芮,默不作声,看起来闷闷不乐。这倒让他的母亲颇为不解。

按理说,这一次雨潞又跟着他一起回到了姜家,过年前肯定是不会再回到别墅那边了,他应该开心才对;这一次家里人聚得这么全,就连身体一直不好的池锦蕾,都过来了,还跟着大家坐在一起,更看着回到姜家的宋雨潞,露出罕见的笑容。这样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团圆景象,儿子却为何明显不开心?

她正想趁着,大伙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人多嘴杂没有人留意的间隙,悄悄地问一下儿子,看看他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可是,她的话还没问出口,那边管家的禀报已经到了:“启禀夫人,宋家大小姐过来了。”

咸惠兰的眼睛瞪得牛一样大:“她又来了?”

管家不疾不徐,知道夫人的意思,微笑说道:“是的,又来了。”

管家心里明白,上一次宋雨琼带着自家的兄弟姐妹,还有整整十个卡车的嫁妆,以及比十个卡车连在一起还长的嫁妆详单,浩浩荡荡莅临姜家的情景,夫人是记忆犹新。也不怪夫人忘不了,姜家的人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惊得不轻。

见到咸惠兰突然低头不语,倒让姜家老爷姜褚喻感到奇怪:“夫人,你在想什么?宋大小姐或者是来看望我们,或者是有事相商,还不快请进来!”

姜老爷想当然地建议着自己的夫人,他也想当然地忘记了,他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夫人忘了,他可以直接说嘛!

哦哦,咸惠兰连忙点着头,却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请她进来。”

心中不知怎的,突然掠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连忙摇了摇头,压下心头这么不祥的预感。

宋雨琼,第二次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姜家的会客厅。依然是一袭干净利落的旗袍,质地高端,用料华贵,或坐或站,身上不见一分褶皱。每走一步,风情万种,气质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看着她,不知怎的,就连个性爽朗的咸惠兰,心头都有片刻的瑟缩。这位宋家大小姐,怎么看怎么都不是普通人。她的脸上明明带着气场强大的笑容,可是那份冷情与傲然,还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思及此,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更紧地握住就在她身旁的宋雨潞的手。还好还好,当初跟着宋雨琼一起来到姜家的小姑娘,现在已是她家的人了。不再像那一日一样,只看得到,却够不着。

“见过姜老爷、姜夫人。”

咸惠兰心中叹息。果然,一切依旧。满屋子的一家老小,宋雨琼还是视而不见,只问候她和姜褚喻。幸好,她也习惯了。

“宋大小姐您能够来到姜家,真是蓬荜生辉。”她不自觉地,就给眼前这个小她至少二十岁的女子,带起了高帽子。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怎奈宋雨琼却不是那么领情,更懒得与她寒暄,直切正题:“这次来,我是来接我妹妹回宋家。”

☆、第一百九十章 分手

“大小姐既然想雨潞了,知会一声,让她回去便是了。”咸惠兰嘴上虽然这样说,却也忍不住想着,前几天不是刚刚遣人叫了雨潞去看什么她新建的园子吗?怎么这回又自己亲自来了?

“姜夫人,我的意思是,让我妹妹回家过年。”宋雨琼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

咸惠兰掩不住神情的惊讶,现在才刚刚腊月初,听她这么肯定的语气,是要把雨潞带走,然后很可能过完年才会送回来?那样的话,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宋大小姐,今年是雨潞嫁进姜家,在我们家过的第一个年头,也是非常重要的。”

哼!宋雨琼从鼻子里面轻哼一声:“我们宋家对年的重视,与众不同。所以,每到过年,宋家的所有儿女,是都要在家的。”

咸惠兰眉头皱紧。这是什么道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当初也最是疼她,可她在嫁进姜家之后,也没说要她回到咸家去过年。何止是她,就是全国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先例,已经出嫁的女子,过年这么重要的节日竟然要被请回娘家,除非得到娘家人首肯,否则还不能回来。

虽然不愿意,不开心,咸惠兰毕竟自认是最开明的婆婆,也是最通情达理的女人,而且既然宋雨琼亲自到家里来接,就说明也没有给她什么商量的余地。

“不知道你们宋家过年,有些什么要紧的规矩,一定要聚得如此齐全,连出嫁或者在外的孩子们,也不能例外?”

宋雨琼傲娇一笑,那可多了。要是一五一十地描述出来,咸惠兰不要听傻了就好。“现在已经是腊月了,年关将近,我们宋家就开始置办年事了。首先是要开宗祠,派人仔细清理打扫,收拾供器。上上下下,都是忙忙碌碌。做完了这些,我们要等着佃户过来交租。我们家里的庄子多达几十处,佃户也多,这几日他们来交年货,我的几个弟弟们,已是忙得不亦乐乎。做完了这些,还要给族中的子侄们发年货。”

大家听了,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刚刚说的,也没什么太特别,姜家人听得也不是太过在意,谁家不是如此,以为只有宋家是大户人家?

宋雨琼微微一笑,她还远远没有说完呢!“既然是辞旧迎新,祭祖的规矩可错不得。宋家府邸中要换了门神,联对,挂牌,新油了桃符,从里到外都焕然一新。再就是大年三十、大年初一,我们都得祭拜祖先。主祭的,陪祭的,捧香的,一点也不能有任何差错。拜完神明祖宗,还要礼拜尊者,还要拜长,发压岁钱。全家的和欢宴,则要闹上整整一夜。过年的娱乐,自然也是少不了,比如吃酒、看戏、下棋、打牌,这些也都需要人手,外人却是参与不得的。热热闹闹地到了正月十五的元宵佳节,我们宋家还要席开五百桌,请来戏班子和所有的族人,大家一起开心。一直到正月十七,宗祠的大门才关上,供奉的祖宗影像也收起来。从十七日当天开始,所有的亲戚们开始请吃年酒,一直排到了正月三十。”

见到大家全都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听得傻了,她唇角微扬,这就讶了,她还远远没有说完呢!“春节前后,亲戚朋友总要多走动走动,尤其是很多政商界的人,今年过年的预约已经从现在排到了年后了,门庭若市,真是半点也不敢马虎啊!”

她轻叹一声,继续如数家珍:“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开‘慈善堂’,接济一下穷人。今年,我们宋家准备了五百本堂票,每本五百张,上面有我们铺子的名字、地址、每一张票能领到的米、面、菜、油、钱的数量,过年的时候,要发给穷人,让大家都能过个好年。现在,我的那些孙男娣女、侄子侄孙们,盖章盖得,可是手发软呢!发票的时候,那队伍都排了几十里地,单是负责发票的人,也要有几百人。”

唉!她又货真价实地叹息一声:“这么多的事情,我又不能全信了外人,如若没有雨潞回来帮我,那可怎么了得?”

宋雨潞在一边听得,则是垮着一张小脸儿,好像生吃了两个苦瓜。她能不能不回去?有什么多繁琐复杂的仪式和程序?这是过年吗?这是折磨人吧?

就连咸惠兰都逐渐听不下去,有些活动自然是多多益善,可有些则真的是能省则省,为什么要搞得如此繁复?“不就是过个年吗,简单些就好。”

宋雨潞嘴角轻撇:“夫人此话欠妥。一般来说,只有不入流的普通人家,登不得大雅之堂,过个年呢,也不过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地凑合了。过年对于我们宋家来说,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决不能那样简单凑合。”

咸惠兰的脸色顿时青青白白。她原本也是就事论事,却遭宋雨琼一番揶揄,咸惠兰顿时被她的话堵得无话可说。

“我已经说了这么多,不知夫人您意下如何啊?”宋雨琼看着咸惠兰,问道。

哦!咸惠兰嗫嚅着,看向姜褚喻。姜家老爷自是没有什么意见,一切听夫人的。她又将目光转向儿子那边,却见儿子一言不发,神情落寞,留意到母亲问询的目光,几不可见地,将头轻轻点了一下。

明白了。儿子虽然舍不得,却还是同意了。

“大小姐,别把我儿媳妇累着了,如果有需要,可以知会姜家,有忙不过来的事情,我们也可以搭把手的。”虽然明知宋雨琼绝不会同意他们帮忙的,咸惠兰还是热情地说道。

宋雨琼高傲地一笑,倒也礼数周到地福了福身,致上谢意。

转回身来,目光望向宋雨潞,直白地说道:“小妹,跟我回去。”

“好,我去收……”宋雨潞想说自己去收拾一下东西,可是却被宋雨琼迅速打断:“没什么可收拾的,咱们宋家什么没有?”

宋雨潞还想要说什么,宋雨琼开始变得不耐烦:“那个叫做雨宝的小丫头,还有那对傻乎乎的双胞胎兄弟,让他们好好地呆在姜家,别回我们宋家添乱。”

悄悄地,宋雨潞轻轻叹息一声。看来,姐姐是打定了主意,这一次,只准她一个人,回到宋家过年。

毫无办法,她也只能选择跟着她的姐姐,她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走。

悄然回头间,看到一群人中,那许多不舍的目光。

然后,她又看向他。在姐姐尽兴地展现着她那不可攀的高贵的过程中,他始终紧闭双唇,浓眉紧拧。

而现在,在她即将离开的这个时刻,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魁伟的身躯僵硬着,似乎是在有意克制着什么,用尽了所有的力量。

他怎么了?为什么他的神情看上去如此压抑?

--

心好痛,痛得没有办法呼吸。它不是已经被掏空了吗?从写下那封书信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掏空了,只剩下一个大洞。寒风吹过的冰冷,麻木了全身所有的神经,只有这里,却依然感觉到痛……

“子芮,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姜家最热闹的大聚会结束之后,姜子芮就回到了他自己居住的小楼中。亦步亦趋地跟过来的,是他的八姨太辛垚。然而,直到她开口说话的这一刻,他才留意到她的存在。

“没有。”姜子芮说道,声音极尽低沉。

辛垚撇撇嘴,毫不考虑地脱口而出:“那你为什么一副死了亲妈的鬼样子?我看夫人她好得很啊?”

姜子芮也不怪罪,依然打不起精神,淡淡地说:“别胡说。”

“那丫头有事,对吧?”

辛垚突然说道。并敏锐地察觉到,姜子芮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遽变,但很快又恢复成没有生机。

“你说谁呢?”他只是平静地问着。

“宋雨潞。”辛垚直白地说道:“听得够清楚不?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脸色极差,姜子芮只是低头不语。

“告诉我,究竟什么事情?”辛垚不依不饶。能够让他这么这么的不对头,却还要苦苦地压抑着内心的崩溃情绪,这件事一定不是小事情。

“她走了。”他困难地说道,紧抿着唇,却掩盖不了眼中的痛。

“那又怎么样?”辛垚不解。走就走呗!不就是回娘家参与宋家祭祖的年度盛事吗?这个宋雨琼还真是够折腾的,不过就是过上一个年,被她这么折腾,所有宋家的人,都得累丢一层皮。瞧她那个骄傲的表情和得意的样子,她还真把自己当蛇精了,蜕皮呢?

心中暗骂了半天,姜子芮的表情却又让她猛然醒悟:难道说,这只是一个借口?

果然,在辛垚眼中,姜子芮如今的那副模样,何止是死了亲妈,几十个妈一齐翘了辫子都不够他现在的伤心:“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为什么?”她咬牙切齿地问道。

姜子芮不语。

“为什么?”她的音量拔高了八度。

姜子芮依旧不语。

辛垚急了,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我问你为什么,马上告诉我!”

如果说,宋雨潞离开了,就不会再回到这个家里来,那么,她的留下,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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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潞的新别墅,辛垚专用的房间当中,她仔细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一袭玫红色的中式长裙,典雅妩媚,衬托出她又傲又柔的气质,将东方美女特有的神韵刻画得淋漓尽致。自信的模样,曼妙的身姿,迷人的容颜,都使她更显气质生动,楚楚动人。嗯,她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艳冠群芳的一代名媛淑女,让人一眼看上去,便再难移开视线。

挺胸抬头,她保持着旺盛的自信。今天,她将要面对的,注定是一场硬仗。

那位宋家大小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如果说这个省城,有谁是既敢说更敢做的人物,男属秋沛秦,女呢,宋雨琼就一定当仁不让了。

今天,她偏要去挑战宋雨琼的权威。

她想要称心如意吗?那就先问问她辛垚,答不答应。

一切准备就绪,她拿起身旁的手提小包,精神抖擞地出门。

却不想,前脚刚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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