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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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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将目光转向身边的宋雨潞,嘴唇喃喃地蠕动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沈全祥再度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当中。

可是,他究竟是人是鬼?如果是人,邻居们都已经看到了他在悠闲的散步,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回到家中?如果是鬼,那就说得过去了,因为在宋雨潞的提醒之下,沈夫人早就发现了,家里还少了沈全祥的一件黑色的外套,很明显,他当天离开家的时候,一定也是穿着这件外套的。但是这件衣服却没有出现在无头男尸的躯干上。

所有人都特别确信,他们在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就是沈全祥。

“潞姑娘,难道说,真的是我们当家的,阴魂不散,借尸还魂吗?或者是,他真的起死回生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沈夫人的这番话,吓得魂不附体。

拿着罗盘消失的看宅人究竟会是谁呢?是含冤荒野的无头男尸,还是在绑架者手中的人质,或是出现在夜幕中的孤单身影?

宋雨潞不回答,大家就更加战战兢兢。特别是前来报喜和探望的赵家媳妇。她上下两排牙打着战,想起昨夜的场景,开始无比后怕。

“婶子,莫非我看到的,真的不是人吗?”

她又将目光转向身旁的张家父亲:“叔叔,你也瞧着了,是吗?”

张家父亲端着肩膀,大气都不敢出地点了点头。

“那可咋办呀?”赵家媳妇的语气中带上了哭音。

张家父亲毕竟年长许多,老成持重一些。他的眼睛向一边斜了斜,用眼神示意赵家媳妇,有高人在此。

赵家媳妇立刻读懂了他眼神中的含义。对呀,这不是有一位算命先生在这里吗!

“我说,潞姑娘,”赵家媳妇儿看着她,小心地试探性地问道:“您学过道士不?您会抓鬼吗?”

沈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抓什么鬼?如果真是我们当家的回来了,我保证不会连累你们,我跟他走,上天入地,我都跟定他了。”

赵家媳妇儿连忙伸了伸舌头,不敢再出声。

宋雨潞抬起头来,正色地望着一直充满希望地盯着她的沈夫人,肯定地说道:“沈夫人,各位邻居,这个世界上,只有人,没有鬼。就算你们看到了一些暂时不能解释的事情,这些谜团的背后,也只是一些暗怀鬼胎的人。”

“这样的鬼,我们是一定要抓的。但是不是用道士,而是需要警察。”

警察?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相信,还是不应该相信。按理说,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现在可是远近驰名的明白人。如果她说不是鬼,那就肯定是有人在捣鬼了。

宋雨潞的目光又转回沈夫人:“这次的情况,目的是非常明显的,沈夫人,我们很快就会再度等到绑匪的消息。”

等?真的还要等吗?沈夫人只感觉到天塌地陷,欲哭无泪。

宋雨潞没有再说话。确实是不能再等了,他们现在,必须要主动出击。

这一次,她并没有进行脱氧核糖核酸的检测。因为她通过自己多年的经验可以确定,荒野中的无头男尸,一定就是死者沈全祥。很明显,他在失踪的第一天晚上,就已经遇害。

那么,之后出现在人群中的那个人,则根本不可能是沈全祥,而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很明显,犯罪嫌疑人伪装成了沈全祥,在他家附近出现,为他进一步索要赎金做准备。

沈全祥的黑色外套,并没有出现在抛尸现场。犯罪嫌疑人,正是穿上了沈全祥的这件衣服,向张家父子打招呼,让目击者习惯性地误以为,这就是沈全祥,制造他还活着的假象。

“张家父亲。”宋雨潞突然对眼前的男人说道。

“潞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吓得心惊胆战的张家父亲连忙应道。

宋雨潞对他请求道:“请您马上去请警察局长安正。就说我要见他。”

张家父亲点头如同鸡吃米:“好的,好的,潞姑娘,您放心,我马上就去。”

欲盖弥彰,无中生有,绑匪让死者起死回生。而她,必会让一切真相,水落石出。

——

面对着这个案子,安正一筹莫展。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痕迹物证,案件难度很大。

现在,他只能期待,正在埋头沉思的潞姑娘,能够为他指点迷津。

宋雨潞正在对着那块长约四十厘米、宽约三十五厘米的小木板,做着反复的检查。她认为,这起绑架案,最后的线索,只可能在这块小木板上找到答案。

这块黑板,上面记录着沈全祥每天的行踪。这是他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但唯独失踪的那一天,没有任何记录。这说明了什么?

对于这个重要的物证,她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在她看来,这块没有记录的小木板,恰恰记录着一条非常重要的讯息。

正因为没有写下具体的地址,恰恰说明,他将要去的地方,距离他家很近,出去一会儿,可能十分钟二十分钟就回来了。也就是说,凶手是熟人作案,他就居住在很近的范围之内。也正因为如此,凶手从一开始就必定抱定了杀害人质的想法,沈全祥从离开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活路可言。

☆、第二百三十章 水落石出

“安局长。”她突然开口。

安正连忙坐直身体,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立刻排查方圆一公里范围内的一切居住点。”

“潞姑娘,如果沈全祥已经借尸还魂,您认为,我们还能够找得到什么吗?”

对于他的说法,宋雨潞没有给予任何反驳,而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对他说道:“沈全祥已经被害,而且,他也没有借尸还魂,这一切,都是犯罪嫌疑人的阴谋。只要我们找到他,就会得到一切的答案。安局长,请你立刻派出小分队,开始大范围的搜查,距离沈家的方圆一公里范围内的,相对封闭的地方,都可以划为可疑地点。”

“您的意思,都包括一些什么样的地方呢?”

“根据推测,沈全祥被人绑架杀害的地方,应该离家不算太远。而只有一个相对封闭的地方,才能让犯罪嫌疑人完成杀人越货的勾当。”

“什么空间比较封闭呢?地下室,废旧的仓库,封闭的民房?”

宋雨潞点了点头,这位警察局长,终于说了一句动脑子的话:“没错,重点就在这几个部位,大规模排查。”

安正领命,立刻带人,把方圆一公里范围内的空房、地下室、仓库、无人居住的房屋,全都走访了一遍,又先后进行了几次清查,都没有取得太明显的效果。

与此同时,宋雨潞也没有闲着。几天的时间里,她也不断地在附近活动着。

这一天,她来到了一栋位于搜索范围边缘的民居,在这栋民居崎岖的一个过道的尽头,是一个闲置了很久的黑屋。在案发之前,房屋的主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很久没有再出现。但是,宋雨潞却从周围的邻居那里,听到了一个奇怪的传言。

有周围的邻居向她反映,说在这里,曾经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在案发后的那段日子,每当夜幕浮起,这种让人心悸的敲打声,便会从这间尘封已久的空屋中,时有时无的传出。

这些邻居在无意中向宋雨潞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还难掩他们的奇怪:“明明平时都没有人,却总是有咚咚响动的声音,不太正常,因为平时很少听见这种声音。而且,你说要是晚上搬家,倒动东西呀,也不太可能。”

这不寻常的响动,引起了宋雨潞的怀疑。她决定去看一下究竟。看看里面有没有破案线索。

这是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空屋,房间当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从地面上厚厚的尘土和墙上密布的蜘蛛网来看,应该很久没有人来过。

她想起了邻居曾经对她说的话:“我们也偷偷从窗户外面观察过,这间空屋的地面,灰尘很多,墙壁上蜘蛛网也很多。好像是闲置了很长时间。竟然会发出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闹鬼。这年头,人的日子不好过,没想到鬼都不消停。”

真的是这样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事实上,从她跨入房门的那一刻起,房间内的一切,便被她尽收眼底。

一走进来,她就闻到了一种被层层叠叠的灰尘和蛛网所掩盖、但却无法掩盖的血腥的气息。这个味道,不是专业的人士闻不出来。但她可以。

在地面的灰尘之下,夹杂着某种液体凝结成的暗斑。而在一块倚靠墙面的地板上,也有些许喷溅状的暗点。经过仔细的查看,她发现了地面上和墙壁上有一些暗斑。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她断定,这些暗斑,正是人血。

现在,她更加确信,这间不见天日的黑屋,掩盖着的正是一起不可告人的血案。

眼前的一切,正对着她,准确地还原了死者当天被害的全部过程。

这是一间杀过人的黑屋,地面的灰尘下覆盖着很大面积的暗红色的血斑,房间的多处散落着多种骇人的凶器,都沾染有被害者的血迹。可以想象,死者在这里被人残忍杀害,并被凶残地割下头颅,处理尸体,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留下的凄惨情景,更加令人触目惊心。

一刻也没有迟疑,她立刻对存在的痕迹进行检查。对丢弃在一旁破损的工具、覆盖在灰尘下面的暗斑进行了提取,经过比对,在工具上和灰尘下提取的暗斑,都指向同一个人,被害人。

于是,这起绑架杀人案的凶手,被锁定为这间房子的房主冯逯荭。

她立刻联系安正,派出警局探员,寻找这个房子的房主,但是,包括他的亲属都反映,最近几天,都没有他的音信。

最终,警方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将冯逯荭抓捕归案。根据他的交待,他的生意经营不善,赔了不少钱,产生了绑架勒索钱财的念头。他以改造空屋的名义,欺骗沈全祥来家里看房子。因为距离很近,沈全祥没有在小木板上写下自己的去向,就匆忙出门。在打开空屋之后,冯逯荭趁沈全祥掏出罗盘,观察四周之时,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木榔头,将其打晕后捆绑起来。当晚七点,他苏醒过来,冯逯荭威逼他写下信件,之后将他残忍杀害,抛尸荒野。

自己则以绑架者的身份,索要赎金。

结果却一直没有成功。

但是,贼心不死的冯逯荭仍然坚持认为,荒野中的无头男尸就算被发现,警方也不可能知道死者的身份。为了拿到赎金,他穿上事先扒下来的死者的外套,伪装成沈全祥的样子,借着天黑的掩护,走过沈全祥家门口的附近,并模仿沈全祥,刻意和他的邻居挥手打招呼,制造沈全祥仍然活着的假象。

就在他自觉天衣无缝,正准备再次编造谎言、向家属索要赎金的时候,被警方抓获归案。

案子终于破了,大家有释然,有感激,却没有人开心。

虽然难过,但沈夫人依然坚强地表示,她会接受这样一个难以面对的现实。救人不自救,帮人不自帮。她的丈夫,几十年来替人排忧解难,虽然也收取了劳动的报酬,但在另一个意义上,也帮助很多人解决了不少问题。到头来,他却算不到善良与不设防的自己,会遭遇到这样的一次逃不过的劫难。

“谢谢你,潞姑娘。你说,你是算命先生的徒弟,可是,你似乎一点也不信神,更不信鬼,我觉得,您最信的,是事情的真相。我真佩服你,眼光独到,真是厉害。”

宋雨潞摇了摇头:“这起案件当中,犯罪嫌疑人经过了重重的伪装、掩饰,但是必定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只有细心耐心的工作,从这些蛛丝马迹当中,获得破案的信息,我们就一定能够抓到他,将他绳之以法。”

沈夫人钦佩地点头:“说起来,你还真不像个算命先生。倒像是一位警察局的神探。你们说呢?”

她回过头来,问跟在后面一起依依不舍地相送的乡亲们。

大家连连点头。可不是,算命先生要是做到了潞姑娘的这个程度,除了拍案叫绝,真是无话可说。

“潞姑娘,你听说了吗,”张家父子都来相送,说话的仍然是张家父亲:“我听办案的警察们说呀,事到如今,那个冯逯荭仍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费尽心机的层层伪装,反而成为了警察们顺藤摸瓜的重要线索。既掩盖不了自己的罪行,更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这个坏蛋,我看他实在是需要有人给他算上一卦,解一解他的迷惑,好让他去地狱的路,走得顺一点。”

嗯。听了他的话,大家都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这起精心设计的绑架杀人案,也最终宣告终结。

——

凤诗蕊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凤诗萌在房间中走来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中不安。

浚郎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佳人的回报,姐姐肯过去与他见面了。但却提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要求,就是只能她自己去。姐妹俩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姐姐撇下。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的指引,她的预感不祥。

想了想她又释然。肯定是她太紧张他们两个了,才会在第一次被丢下的这个时刻,感觉到不那么舒服。现在已是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姐姐决定单身赴会,想也知道,也许两个人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再续前缘,共度良宵。她跟过去干什么?做看客吗?

只要姐姐和浚郎好,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只是,他们两个真的会因为这次见面而和好如初吗?

她犹记得,前几日发生的事情……

两个女人,不期而遇,眼神中携枪带棒,火光四射。

平日里即便见到高高在上、自我感觉良好的凤诗蕊,古诗淼也并不过多理睬她。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谁还不知道谁的那点龌龊的勾当?相比之下,她古诗淼进入姜家的目的还是最纯粹的,就是想要一人独霸姜子芮。比起这些“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而被心上的男人们抛在这里的女人们,不知道高贵了多少倍。亏得凤诗蕊还有脸装腔作势,她算个什么东西?

☆、第二百三十一章 缘分天降

“你不准备离开吗?”凤诗蕊抬起高傲的头颅,居高临下地问道。

“去哪里?”大家闺秀平静以对,语气波澜不惊地问道。

凤诗蕊轻轻摇了摇手中的小包,那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尖货,价值不菲,国内根本买不到:“去哪里都好。就算是去找孩儿他爹,也好啊!”

她的话,不可谓不恶毒,隐藏的信息量很大,足以说明了她所知晓的一切一切。但古诗淼的神情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日若是你有了骨肉,记得一定要按照你现在所说的,去做。”

凤诗蕊一双美目,顿时眯起。古诗淼却依旧好整以暇,唇角轻扬成使容颜如花娇艳的最佳弧度。想要挑衅她,拜托也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又是个什么德行。

凤诗蕊气哼哼地走过了她的身旁,古诗淼也轻移莲步,两个人都没有回头,却又在很近的距离内再一次停下脚步。凤诗蕊不去看她,古诗淼也不去看她。就这样背对着背,沉默相对。

“也许,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凤诗蕊抬头看着天空,天色灰蒙蒙的,就像她的心。但她不在乎,她的心,可曾有一日晴朗过?她已经习惯了。

古诗淼略低着头,看着不远处的花花草草,姜家一如既往的宁静,景致一如既往的美好,她们一如既往地都在,想要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得到:“也许,他明天就会回来。”

“你觉得,他有什么好?”凤诗蕊直白地问道。说实在的,他就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吧!气质彬彬有礼,行为典雅端正。态度温和,举动斯文。这样的男人看似无可挑剔,可是,你却丝毫不能够感受到他的性格,总是缺少了些什么。

“他什么都好。”古诗淼空灵地回答。才气品行,皆无可挑剔。如果说,他给人的感觉是过于温和了一些,但现在也不同了。为了她,为了他郑重地放进了心里面的那个女子,他勇敢地迈出了离去的脚步,谁说他缺乏个性,做事不够大胆,没有闯劲?

只不过,他的好,不会用在她和她的身上。

那又如何?人生,不是看谁当下笑得最好,而是看谁能够笑到最后。难道不是吗?古往今来,哪个后人不是窥探着前人的一生,去指指点点地评说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离去,让两个女人的心中,都积存了太多的压抑,她们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交集。她和她,都是不屑于宅斗的人,在她们看来,对方根本就不配她们去攻于心计。

很快地,两个女人各自迈开了步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除了那个男人,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可即使是那个男人,她们现在也无话可说。既然两个人都决定了,那接下来面对的,就只有一等再等。

古诗淼回到她的小楼,与整栋空荡荡的别墅,空空地相对。

姜子芮走了,古诗雯也离开了。妹妹有她自己远大的理想,她拦也拦不住,她也不想拦着。有事情做,总比像她这样,每天都知道,下一天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空虚和寂寞,来得要好。与凤诗淼的心中没底不同,她的心中,有着最深的笃定,姜子芮是一定会回来的。从做下那件事情开始,她就没有给自己回头的机会,所以,无论前方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困难,她都必须勇往直前。

更何况,诗雯不会坐视不管的,有机会,她一定会全力帮助她。

希望,她的心中始终存着希望。就算情势再不利,前途再渺茫,她也始终存着希望,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同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凤诗蕊,心情却低落到谷底。

放不开,始终都是放不开。她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却又不知道,对谁去说。

小妹走进来了。她却不想需索她的任何安慰。因为小妹只要在她的面前,提起的事情和提起的人,永远都是那一个。

“姐,你怎么了?刚刚我看到你和古诗淼站在一起,你们说了什么?”

凤诗蕊的表情,充满怨愤:“我真是气不过,她竟然比我沉稳,比我有信心。我不相信的,她全都相信,我没有的,她也都有。”

凤诗萌没有听明白。“姐,你在说什么?什么你没有的,她都有?她有什么?”

凤诗蕊没有回答。最起码,古诗淼有女儿,而且姓姜。这就足够了。女儿在姜家出生,在姜家长大,任何时候,无论怎样,姜琰儿永远不会被姜家抛弃。

“姐,给你。”凤诗萌执着地望着姐姐,将手中的信递到她的面前。

凤诗蕊并不接过,她不可能不知道凤诗萌给她的是什么,某人这一段日子以来,已经写了超过一吨的情书了。只不过,每一次都还是那么的没种,只能托她的妹妹,转交给她。

“浚郎,他想要见你。”

“哦?”凤诗蕊冷笑一声:“这一次换了调调了?不再是只写肉麻又没趣的情书了?竟然想要跟我见面了?”

凤诗萌叹了口气,却又不能不说:“姐,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呢?浚郎他对你是真心的。”

凤诗蕊笑里藏刀,满眼讥讽。真心,真心,她还能要到谁的真心?全都是虚情假意!既然如此,他们就不要怪她。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负心汉,无论付出多少真心都换不回的负心汉,那就别怪她不念他们之间的情分!

“是吗?”凤诗蕊收敛了脸上那不屑的表情,懒洋洋地倚靠在舒适的床上:“那你就跟我说说,他这一次,又想怎么个真心法?”

“浚郎约你,在老地方见面。姐,你们见了面,可以敞开心扉,好好地谈一谈。”

见凤诗蕊始终不语,一双美腿在床沿轻轻地晃动着,脸上没有带着什么表情,没有动心的意思,却也没有一脸嫌弃地拒绝,凤诗萌连忙再次循循善秀:“姐,我早就告诉过你,子芮那么优秀,他一定会找到他自己的爱人,去过他真正想要的生活,他收留你我,只是为了他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的分别,在相聚的那一天,已有定数。这个时刻,现在真的到来了。虽然咱们还是可以住在他这里,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你也应该为你自己,早做打算。”

“咱们凤家人,是不是也听到了这个爆炸性的新闻了?他们怎么样?有没有放声大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凤诗蕊讽刺地笑着,清凌凌的眼中,却藏着痛。

凤诗萌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过激的表情:“他们会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咱们姐妹无父无母,其他那些个亲戚,除了虚假的问候,还能说什么?”

凤诗蕊的语气却轻鄙得充满了不屑,声音也由柔和转为尖锐。“我的好妹子,他们若还肯虚假的问候一下,问问咱们姐妹想不想要回到娘家,你就应该知足了。”

凤诗萌不想再说这些:“为今之计,就是找到浚郎,和他商量一下,看看怎样才能说服他的父亲。姐,你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找人帮忙,这一次,一定要让秋家老爷,接受儿子的选择。”

凤诗蕊一听,立刻瞪圆了眼,质问妹妹道:“你找了谁,帮你做这件事情?”

凤诗萌摇了摇头。她暂时还不想说。

凤诗蕊心中冷笑。不说?以为不说她就不知道?妹妹还能找谁,还不就是那个自以为是、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招数、迷倒了全省的女人吗?

殊不知,与其求人,不如求己。让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来怜悯她们,帮助她们,不如利用自己的能力,让其他人不能不帮助她们,得到她们想要的一切。信自己,永远都是最靠谱的决定。

双手握拳,目光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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