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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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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潞才懒得察他的言观他的色:“不敢贪功。但今日芦二五的事情既然被我赶上了,我也需要对我身边的朋友,有一个交代。”

安正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作揖:“好说。您既然是仙女,我也不敢欺瞒,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不过,我希望仙女您可以了解,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公义和真理。”

宋雨潞冷冷地说道:“别完全说得那么好听。”

安正急着为自己辩解:“仙女,您不了解。这个芦二五,平日里坏事做尽,仗势凌人。横行乡里,欺压百姓。拥兵自重,滥杀无辜。我所说的一切,都绝不是捕风捉影,都有切实的证据作为支持。”

宋雨潞瞥了他一眼,语气仍旧是冷的:“这个世上,有很多人会像你说的那样做,他们都是有后台的。有人庇护,才敢胡作非为。如果没有一个好的挡箭牌,你方才说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一件都不敢做。而芦二五,不过是一个盗墓贼而已,谁给了他这样的权利?谁在纵容他做这些天地不容的事情?我想告诉你的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只适用于他,你也一样。”

明知眼前的女子,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人物,安正只好连连点头:“仙女说得是。这些事情,我一定会彻查到底。但您应该知道,我之所以会设下计谋,一举将他击毙,正是为了我金州市所辖的人们安居乐业着想的。”

宋雨潞冷哼一声:“安居乐业?他也有亲人,也有朋友,也有关心他爱护他的人,他们痛失自己的亲朋,如何安居乐业?安正,他毕竟是一些人的亲人,别永远用自己的思维,去揣度别人。”

安正再次点头:“仙女,您之所以现身,原因我已经明白了。”

宋雨潞一笑,真不愧是官场中人:“明白就好。”

安正连连点头,他的确明白了宋雨潞此番前来的全部含义:“祸不及妻儿。对于他的妻子和情人以及家人,我们一定会妥善予以保护,不会对她们不利。”

宋雨潞满意地点头认可:“如果以后我听到什么不一样的言论,知晓什么与今天你所说不一致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安正郑重抱拳拱手,鞠躬到底:“仙女放心。为我市除去一害,我已心满意足。”

真的吗?如果不是她今日前来,警告于他,恐怕不出三天,她就会听到有仇家将芦二五灭门的消息。而这件事的最终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安正与芦二五之间的暗箱交易无数,若不是有把柄落在芦二五手上,他又怎会如此畏惧此人。自然是斩草除根,方能一了百了。

怎奈,这件事情被她赶上了,为了神算和清清的安全,她自然不会准许他这么做。

但她只能警告他,却不能让董斯瀚抓他。原因她很清楚,这件事情,并不是他一人可以为之。

——

在与神算约定的时间内,宋雨潞如约返回。

神算在摊位上端坐着,并未显现出左等右等的坐立不安。

“清清呢?”宋雨潞担心那个女子的安危。

神算打着手势让她安心:“放心,她已经回来了。我没有让她回家做饭,想必家里一片狼藉,会把她吓到。我让她去买些吃的,咱们今天就在摊位上吃饭吧!”

宋雨潞一笑:“无妨。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家了。您放心,回到家里面,你会看到东西的位置都发生了变化,但却依然干净整洁。”

神算没听懂:“为什么?”

宋雨潞回答道:“因为那些窃贼又奉命二次回到了咱们家里,不过这一次,他们是去帮咱们收拾房子的,既然乱是他们造成的,整洁自然也是他们来完成。”

神算的脸上也露出了为她骄傲的笑容:“这么说,这一出《空城计》,你是唱得圆满成功了,对吧?”

“那是自然。”她骄傲地微笑。只要她出手,哪有不成之理?

可是,神算的心中还是有所疑虑:“他会按照答应你的去做吗?你不怕他一会儿就会派人过来,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宋雨潞摇了摇头:“在我去找他之前,他一定会那么做;而在我去找他之后,他不敢。”

“为什么?”神算问道。

宋雨潞也不客气:“因为我的名声在外。他并非不知我与董斯瀚的关系,我与辛伯宇的关系,既然我敢于亲自去找他,又报出了我的名讳,自然是将一切后路都准备妥当,他怎么敢轻举妄动呢?”

听说她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神算立刻紧张起来:“你说什么?你竟然,报出了自己的名讳?可是,你这样做之后,也就只剩下了一条路可以走。你真的想好了吗?”

☆、第二百五十九章 死亡真相

宋雨潞的决心已定,没有丝毫迟疑:“这条路,是注定要走的,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潞姑娘。”

宋雨潞看着神算。神算却欲言又止。终于,他展开一个笑容:“你去买些好吃的,晚上把子芮叫回来,咱们一起吃上一顿热热闹闹的团圆饭,你说好不好?”

“这辈子,我和清清能够结识你和芮先生,是我们的缘分啊!”神算的声调没有什么起伏,但他的不舍,流连在字里行间。

“好!”宋雨潞应道。

--

第二天早上。

多么平静的早晨,多么宁静的空间,多么清苦却又惬意的时光。她一定会怀念在这里度过的日子,那一份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生活。

“要离开了吗?”嘴唇蠕动了几下,神算的问题才能说出口。

“是啊!”

神算无言。虽然他舍不得,但也不能不让她离开。这些天的相处,他们彼此坦诚相待,是朋友,更是亲人。但,他必须留在这里,继续他的使命;而她也一样。

清苦而又充实的生活,开心而快乐。却终究跑不出那句话的五指山: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太多的事情,还在等待着她,她早就说过:这一次的放纵,幸福必然短暂。

“清清。”

“别说了,潞潞,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昨天晚上,他们把酒言欢,四个人全部喝得酩酊大醉。酒逢知己千杯少,那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然而,潞潞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她说过,幸福必然短暂。似乎从她来到这个四合院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精准的预言了这落寞分离的结局。那是一顿知己酒,也是一顿离别酒。她早就已经感受到了。

“你要和他在一起,对吗?”宋雨潞问道。

一旁的姜子芮听得一头雾水。清清的男人已经死了,不是吗,她要和谁在一起?而且,对于芦二五的辞世,清清虽然伤心,却并未表现出更多痛心疾首的悲愤,大致来说,就像是一位特别熟悉和要好的邻居突然去世了,很惋惜,很难过,但毕竟她要过的,依然是自己的日子,清清给他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莫非,芦二五之于她来说,并不是爱人,甚至都谈不上是朋友?

“我们之间,注定是一场舍不下的缘分。”

清清的话,让姜子芮更加笃定,她口中说的那个男人,并不是死去的芦二五。那么,他是谁呢?很显然,这个答案,他一点都不知道,而他的小妻子,却万分清楚。因为他看到她正在点头。

“我明白。”

清清嫣然一笑:“我知道,你一定早就明白了,对吧?”

宋雨潞点点头。

清清心照不宣地笑。这辈子能够有幸结识潞潞这样的奇女子,上天真是待她不薄。

宋雨潞又将头转向神算,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舍的心情,也没有将对她的担忧挂在脸上,但她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他的心里,自始至终牵挂着她。神算,就是这样一位不可多得的朋友。“保重。”

神算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甭惦记我。什么保重不保重的,我都这么老了,也没什么大用处。倒是你,凶星滋扰,是非缠身,运势跌宕起伏,你要消解凶星作祟,又要一一化解是非灾煞,你自己要多当心啊!”

宋雨潞唇角清扬:“又给我算了一卦?既然要掺和是非,就定会横生枝节,重要的,是人的心态,对吗?至于您,何谈一个老字?”

说着,宋雨潞将头凑近神算,低声说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得到的话:“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职业,叫做特工;我还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工作,叫做潜伏……”

“打住!”神算变颜变色地打断她,虽然知晓她的本事,心中还是忍不住惊异:“不能再往下说了。”

宋雨潞嫣然一笑,不让她说了?正好,她能够想得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在离别的最后一刻,神算正色地望着她,朗声说道:“祝愿你凤栖梧桐,生机盎然,昂然鸣叫,威仪天下。”

对于他如此高端的祝愿,她没有给出任何评价,而是话里有话地说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就在不太远的未来。

--

离开的时候,他们的身上空无一物;归来的时候,他们除了穿在身上的衣服不同了,依然是身无分文。所有的一切,包括姜子芮担任大掌柜的收入,他们都留给了神算和清清。留下的,是一份关于友情的念想;带走的,是一份沉甸甸的情意。更加相同的是,不管是离开还是归来,一路上,两人始终手拉着手,不曾放开。

宋雨潞被握住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摇来晃去:“夫君,这一次我们还是没钱哦,回家的路,也算不上近呢,你怕不怕?”

姜子芮莞尔一笑:“神算和清清不是给咱们带了干粮了吗,足够我们一直吃到走进姜家的大门。有什么可怕的?”

宋雨潞赞赏地点点头,认可她家夫君的大气:“那倒是,肚里有粮,心里不慌。”

姜子芮依然报以温存的笑容:“仙姑此话有理。”

两个人又闲闲地走了一段,他的贤妻突然又问道:“那么,回去的路上这么远,咱们两个聊点什么呢?”

“我听你的。”

宋雨潞傲娇一笑。就知道,她的亲亲夫君一定会这么说。“不如,就跟我说一说关于那个女孩儿的故事吧!”

“仙姑,我和她……”“那个女孩儿”是谁,他知她知。姜子芮反应很快,手臂上的肌肉立刻绷得很紧,代表了他霎时席卷全身的紧张感,姜子芮急着想要解释。

他的表白却被宋雨潞笑盈盈地打断:“我知道啊,你和她除了青梅竹马的情意之外,其他真的没什么。那个时候,你刚刚留学归来,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你从小就跟她在一起,自然会对她另眼相看。康熙不是还想娶大他好多的苏麻喇姑的吗,你当时毕竟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你会心血来潮,想要娶你的青梅竹马,这没有什么不对呀!”

“可是,我们……”姜子芮还是想要解释,他毕竟不是康熙,而那个女子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也不能与康熙的苏麻喇姑相提并论。

“知道,”怎奈,他家仙姑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你们之间,其实清白得很,就像……姐姐和妹妹一样清白。”

她调皮的形容,说得姜子芮忍俊不禁。他与那个女孩的过去,不过是一段童稚的情意,还没有来得及有任何的发展,就伴随着女子的辞世,戛然而止。

是啊,有什么事情,是仙姑会不知晓的。那她还需要他说些什么呢?

轻勾着嘴角,他的黑眸里有着灵犀相通的笑意。“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会知无不言。”

嗯,他的娇妻点了点头,这句话是她爱听的:“那个女孩儿,她叫什么?”

姜子芮回答:“她叫梅梅。”

宋雨潞又问道:“她的家人呢?”

姜子芮遗憾地摇了摇头:“她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她去世之后,她的母亲也非常伤心,几年后也去世了。”

宋雨潞鼓起了腮帮子,心情变得有些沉。这个小女子的命运,还真是崎岖多舛。

妥了,知道这么多,也就差不多了。接下来,她想问一问姜子芮,他想要知道些什么。想到这里,她看向夫君的目光,变得无比正式:“我想问问你,是否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姜子芮顿时听的一头雾水,他不解地看向她:“什么真相?”

宋雨潞一字一顿地说道:“关于她死亡的真相。”

姜子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事情和我们当初以为的,不一样?”

宋雨潞肯定地点了点头:“在我看来,她的死,并不简单。是单纯的被抢劫,还是被人谋害,在未看过被害人尸体的情况下,一切都言之过早。”

“仙姑,梅梅下葬已经七年了。”姜子芮好心地提醒道。他知道他家仙姑是所向披靡的。可是,梅梅已经去世七年,就算他的妻子看到她的遗体,恐怕也只剩下遗骨了,所有曾经存在过的表面证据早已消逝无踪。在一具只剩下骨头的遗体上,还能发现些什么?

宋雨潞却不这么认为,对于这样年深日久的陈年旧案,她依然胸有成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提到她的时候,曾经说过,她和她的爱人,是被人枪杀的,是吧?”

姜子芮沉重地点点头。

“我可以开棺验尸,尝试着找到她死亡的真相。”如果真的有那个真相存在的话,她就一定可以帮助他,弥补这个遗憾。

问题是,她想要知道,他想不想要找出来,梅梅死亡的真相。

姜子芮对于宋雨潞的问题,十分不解。“如果真的可以,我当然希望知道,凶手是谁。”

话锋一转,宋雨潞一针见血地问道:“无论这个凶手是谁,你都能够承受吗?”

☆、第二百六十章 归家

“仙姑,这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让姜子芮感到格外不可思议。莫非,她现在就已经想到了凶手是谁?不会这么神吧?她甚至从未见过那个二十三岁便撒手人寰的女孩儿,对于她的生活更是一无所知啊!

宋雨潞却不觉得,这有什么稀奇。依据她现在的推理,梅梅的死,与同一年发生的一些事情,有一些巧合。这让她不能不怀疑,有一种可能性的存在。

但问题是,这个结果,姜子芮能够接受得了吗?

她可以事先打一些预防针,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凶手可能是任何人,包括可能与你非常亲近的人,你万万也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会是他所为。你还想找出这个人吗?”

不需要考虑了,姜子芮斩钉截铁地回答她:“要找。如果是我身边亲近的人,就更加不可原谅。”

女孩点了点头:“很好,我会给你一个结果。”

这个话题探讨完毕。女孩儿的两只手,同时被另一双更温暖的双手握住,她的亲亲夫君的眼中有着深柔的情绪和不容置疑的决心:“回到家里,我也要给你一个与从前不同的生活。”

宋雨潞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

--

姜子芮孤身一人,回到了家中。并且在第一时间,来到父母的房中拜见。

姜家老爷姜褚喻自然是正在外忙碌。儿子不在家,只有老子亲自出马了。家中,只有母亲咸惠兰一人。

见到儿子平安回来,咸惠兰喜极而泣。

“对不起,妈,让您担心了。”姜子芮内疚地安慰着他的母亲。他是她唯一的儿子,成长的过程中浸透了母亲无限的关爱,他也孝顺乖巧,平日里极少让母亲为他操心。可是自从他开始游戏人生,先后娶进数位名不副实的“妻子”之后,这个家里,就再也没有得到过太平。他的母亲,却还是没有一句怨言,包容他所有的一切。从现在开始,他会尽自己的力量,不再让母亲为了他,劳心劳力。

咸惠兰一边擦着脸上流不断的激动的泪水,一边又是开心又是责怪地说道:“说对不起就行了?你这个坏小子,知道不知道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一言不发地就走了,最主要的是,离开的时候,竟然身无分文,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有多么惦记你?你是想吓死我不偿命吗?”

“对不起,妈。”姜子芮再度真心道歉。

“你真的是和雨潞一同离开的吗?”咸惠兰好奇心爆棚。与其听儿子说什么对不起这些没有养分的客套话,还不如说点她想听的。

儿子果真是和他最爱的女子,一起失踪了?虽然大家都说省城首富和仙女私奔了,可是他们却也没有任何证据。她拜托董斯瀚帮忙寻找,董斯瀚接连找了数天,却也没有带回任何进展。这让她难免不担心。真的是私奔了那就最好,最起码不会担心,他们会有生命危险。可是,雨潞上一次不就是被人劫走的,怎么就知道这一次,不是他们两个,同时被人劫走?这样忧心忡忡的日子,真是太难熬了。

姜子芮大方地满足母亲的好奇心:“是的,妈,我确实是和仙姑一起离开的。”

咸惠兰叹息一声,心总算放到肚子里了。那么说,他回来了,雨潞也回来了?这样就好,两个人都安全就好。这一次,这两个孩子,用行动证明了,他们之间,还真是情比金坚。

咦?想到这里,她连忙四下张望:“雨潞怎么没有和你一同回来?”

姜子芮告诉她:“她回宋家了。”

咸惠兰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也是,雨潞那边的麻烦,不会比他们姜家来得少。单说她的大姐,就是一个最令人头痛的人物,根本无法对付。

姜子芮向他的母亲汇报了他最重要的一个想法:“妈,这一次我回来,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进行。我要与我的过去,做一个彻底的告别。”

咸惠兰一听,连忙问道:“孩子,这是什么意思?”

姜子芮一字一顿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只有一个妻子。”

“儿子,你是说……”咸惠兰好像有些明白了。

姜子芮肯定地点点头:“是的,今生今世,我的妻子,就只有仙姑一个。”

咸惠兰理解地连连点头,感觉到老怀宽慰,但又不能不替儿子顾虑周全:“儿子啊,你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妈妈当然支持你。雨潞是个好姑娘,你的眼光不错。只是,她已经嫁给了辛伯宇,她现在是辛伯宇的妻子啊!这个,怎么办呢?”

如果辛伯宇不愿意,雨潞该怎么做才能够离开他呢?

这一点,姜子芮考虑得很清楚,在此之前,他也没有与他的仙姑有过任何的商量,不管她会怎么想怎么做,他的决定都不会改变:“我愿意等,等多久都没有问题。我现在最应该要想的,不是雨潞那边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

咸惠兰完全明白他的意思:“我们家的这些女子们,她们的身份,必须要改变了。”

说了这句话之后,她豪爽地拍了拍儿子的肩头:“妈支持你,改变吧!早就应该改变了。”

不过是成乌央乌央之势的一群好妹妹而已,要是依她,这种情形最早就不应该出现。可是,当年年纪还太轻的儿子,他勇敢地抛弃门第之见,想要娶进家门的平民姑娘,竟然抛弃他跟别人私奔了,还因为路遇抢劫,被人打死了。看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个出发点去伤心的儿子,她和她家夫君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儿子的一切要求,让他自己从痛定思痛中走出来,勇敢地面对自己的生活。

所以,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家,变成了一个商家和官家的必争之地,一个由畸形的友情和**的商业交易组成的战场。

她还记得,当时她和她家夫君达成的共识:他们的儿子是最优秀也最出众的男孩子,即便他因为情感的挫折,而让自己暂时陷入迷茫,终究会因为另一个好女孩的出现,而走出阴影,迎接新的阳光。他们共同相信,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想不到,这一天,终于来了。

咸惠兰郑重地望着儿子问道:“孩子啊,既然你做出了这么勇敢的决定,妈妈想问问你,从前你和梅梅的那一段……你是真的放下了?”

姜子芮肯定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天然纯净、无与伦比的阳光笑容:“是的,妈,其实,我早就已经释怀了。”

但他心中仍然有遗憾:“我只是不理解,既然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人,她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不会勉强她的。她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以至于遭遇不测呢?”

唉!咸惠兰叹息一声。她也不能理解啊!这个孩子,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既然不喜欢子芮,她自然可以说出来。她的母亲是她最要好的姐妹,虽然说能够和自己最好的姐妹成为亲家是再好不过的,但女儿毕竟是她自己的女儿,女儿的幸福,对于每一位母亲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她不愿意,谁也不会勉强于她。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秘密,恐怕永远伴随着她的离开,而永远埋在地下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

姜子芮回来了,咸惠兰召集她的“儿媳妇”们在她的小楼中见面,所有人都来了。

好久不见的“良人”风采依旧,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很多事情都已回不到从前。

有人不在意相反还很开心,比如辛垚与凤诗萌;有人无所谓,早就心如止水,比如池锦蕾;有些人则沉默无言,维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不让任何人看出她的所思所想。

姜子芮准备好的几份文书,每一个人,都拿到了一份。

凤诗萌没有打开手上的纸张,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子芮,这是什么?”

姜子芮不躲不藏,直白地说道:“休书。”

五个女子,脸色各异,但竟然没有一个人,惊呼出声,或者站出来大声抗议。大家都保持着表面的平静,等着他把话说完。

“姜家依然是你们的家。我与你们的关系,也完全同从前一样,从前我们就像兄弟姐妹,以后也会依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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