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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萌妻征服亿万总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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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受什么刺激了,逮着人就乱咬一通?!

联姻是两家长辈早就定下来的,又不是她非要勉强他跟她在一起的!

可,他现在是在胡说八道什么绿帽子的?

因为公事不顺,就要迁怒于她吗?

胸口,剧烈起伏。

她仰起小脸,毫不犹豫地回敬道,

“说好了各玩各的,你冲我撒什么气?你外面的那些女人,我说过什么没有?”

“可你呢?刚骂完Vincent,又来骂我妹妹!梁嘉声,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

梁嘉声本来就因为傅莹捅的篓子而满腔怒火,

被傅冰这么一句“你他妈”,又“算什么男人”的,当即激得火气蹭蹭上升!

大手扣住她的肩膀,猛地往后用力一推,傅莹的头被迫撞上身后的沙发椅背!

脑子,也被撞得一阵晕眩。

刚恍过神来,男人健硕的身躯却已经带着一股杀意,骤然俯压下来!

傅冰一下子惊得小脸煞白!

“梁嘉声,你想干什么?你别忘了,我爸爸就在外面,只要我一叫……”

男人愠怒而炙热的脸庞,却反而更恣意地贴近来!

他的鼻子,几乎要抵上她的,呼吸间灼烫的男性气息也尽数喷薄在她脸上!

灼得她小脸一阵阵地发烫,连同一颗心,也不安地轻颤起来!

可是,梁嘉声那个混蛋!

他怎么可以恶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还一脸理直气壮地训斥道,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傅冰,你才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碰你,是天经地义!可我若是不想给你自由,你爸也管不着!”

“……”

傅莹匆匆驾车回到会场。

推开临时办公室的门,就被入眼的那一幕男上女下的暧/昧画面给惊呆了。

“对不起、对不起……”

连声道歉之后,她又慌忙退出去——

梁嘉声瞥见傅冰一脸被人“撞破奸/情”的羞愤感,忽而就低低地轻笑出声。

富有磁性的男中音,竟挟了一丝戏谑地在她耳边低语,“还叫不叫了?”

傅冰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连忙摇头,又以楚楚可怜的目光无声地恳求他高抬贵手。

男人高大的身躯才挺直,从她身上退离开去,伸手,理了一下身前略微凌乱的制服前襟。

又冷声,喝住快要退出房间的傅莹,“回来!”

傅莹又怔了怔,“……”

直至辩认出,这是梁嘉声的声音,才迟疑地重新缓缓推开/房门,“姐夫?”

傅冰正在低头整理自己凌乱的仪容,听见傅

莹的话,又有些恼羞成怒地厉声纠正道,

“什么姐夫?你这是在工作,叫梁署长!”

傅莹冷不防被姐妹情深的姐姐训话,讷讷不成言,“可是,我从小就这么叫习惯了……”

傅冰更是火大,“坏习惯就得改!”

傅莹:“……”

梁嘉声也不介入她们姐妹之间的争执。

只是淡漠地扫了一眼仍是满脸绯红的未婚妻,平静地开口,“你出去,我们要谈公事。”

磁性喑哑的嗓音里,竟然已然不含一丝感情起伏,完全就是一付公事公办、六亲不认的样子。

傅冰脸色微黯,伸手,抚平肩上的皱褶,挽了自己的包包,姿态端庄地走了出去。

刚才还犹是一室暧/昧气息的房间,因为傅冰的离去,气氛立刻变得压抑起来。

傅莹自知有罪,低着头,作出一副乖乖地准备聆听上司训话的模样。

以往用这招对付梁嘉声,总是非常凑效。

也许,也看在几分照顾父亲和姐姐面子的份上,他几乎从来没有为难过她。

然而,这一次,梁嘉声却一句重话也没有说,就直接递给她一份辞职申请报告,

“你回去,把这个填好,明天早上交到我的办公桌上。出去吧!”

傅莹在片刻怔忡之后,即崩溃般地哀叫道,

“姐夫,我不要……我刚来上班没几天,都没有能帮上阿远一次忙……”

梁嘉声却突然抓着手里的辞职申请书,重重地咂到办公桌上,

“阿远!阿远!阿远……傅莹,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去碰他老婆!你都是把我的话听成耳边话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明天见不到你的辞职报告,下次你我就是在法庭见了!人黎氏的律师说了,一定要追究到底!”

“你是想进监狱里面呆个几年,还是到国外避避风头,等我替你擦干净屁股再回来,自己掂量清楚!”

“……”

傅莹顿觉脑中嗡嗡作响!

她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那一句,“人黎氏的律师说了,一定要追究到底!”

嘴边,不觉阵阵苦涩:“是阿远这么说的?”

梁嘉声却似是,再也懒得多看她一眼。

丢下一份辞职申请书,便迈开长腿,阔步而去!

傅莹只觉得,身体顿失所依,整个人像是瞬即蔫了一样,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失了神地盯着那几个刺目的大字——

【辞职申请书】。

可是,她为什么要辞职?!

她是为了阿远,才要拼命考进这个专业,就想替他出一分力,做他身边最匹配登对的女人!

为什么如今却落到了被迫辞职的地步?!

如果,她连做一个帮助阿远的女人都不能胜任,他还会愿意跟她在一起吗?

不!

她不要辞职!

不要被阿远看轻,更不要被迫驱离开他的身边!

这一切,都是唐安妮造成的!

既然,唐安妮不肯给她一点活路,那么,谁也别想独活!

……

百佳大厦,黎皓远的公寓。

唐安妮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特别漫长又特别混乱的梦?

在梦里,她好像看见了二叔温和慈善的脸。

他对她说,“……二叔带你去找皓远。”

可是,她为什么要去找黎皓远?

她只是去上个洗手间而已,黎皓远又怎么会不见了?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似乎又闻到了那一股似曾熟悉的味道?

和一个多月前,那个磅礴大雨的黑夜里闻到的一样,是一种依稀如

罂栗混合着浓郁雪茄的奇异味道,还有一种很深沉、很暗黑的味道。

让她极度不安却摆脱不了的可怕的味道。

她焦躁地呼唤着,焦躁地想要找到她的丈夫黎皓远,想到找到他身上那种熟悉而又令她放心的安全感。

漫长而荒芜的梦境里,有一道粗鲁的声音却打断了她。

他告诉她:他就是黎皓远。

但是,他不爱她。

他还说,他要去找他心爱的席玥了,叫她不要再缠着他。

那一刻,她又慌又怕,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拉着他的手,拉住他的脚步……

天,却似乎突然坍塌下来!

她一头撞上了一团冰冷而又坚硬的东西,陷入一片更黑暗无边的深渊里,再也看不清一丁点儿的星光……

……

二楼,主卧室。

黎皓远将神志昏迷的唐安妮温柔地抱到床/上,又细心地替她脱去脚上的高跟鞋,给她盖上被子,

这才有时间来脱掉自己身上那件,已然被她弄得皱褶不堪的华贵礼服——

将礼服扔到一旁的沙发上,他又关掉头顶上那盏雪白如昼的华贵水晶灯,改而打开了床上的橘黄色小灯,

任由一室温暖而旖旎的光线,如迷人的锦缎般一寸一寸倾泄开来……

男人优雅从容地解开手边的衬衫袖扣,又随意地挽起几绺袖子,平整地折叠在一起。

波澜不惊的慢动作,却在橘黄色的昏淡光线下,衍生出一丝魅惑逼人的风情。

黎皓远将两边的袖子挽好,又稍稍地掂了一记裤腿,高大挺拔的身躯便在小妻子旁边的床褥上坐了下来。

抬手,拂开垂落在她粉颊上的几缕发丝,他温热的指腹便爱怜地抚上了她嫩白的小脸——

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另一幕,别的男人的大手游走在她漂亮小脸的画面,

覆了薄茧的指腹也骤然失神地,重重碾压过她的脸!

略微粗砺的触感,以及猝然加重的力道,似乎是惊吓到了睡梦中的佳人?

床/上的唐安妮忽然动了一下身体。

起初,只是颤抖似的瑟缩了几下,最后,竟是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双手勾住他精实的脖颈,直接偎进了他的胸膛里!

又一次,像是在大厦楼下那般,她没头没脑地喃喃呓语,

“黎皓远,我承认,我输了,我也认错……”

“是,我是喜欢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也不要你去找别的女人,不要……”

“……”

她似乎是在说梦话,混沌的眸子迷茫而没有聚焦。

甚至,她有可能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只是胡乱地往男人身上蹭去。

黎皓远滞了滞,“……”

随即便挺直身躯,伸手,将她异样滚烫的小失,从胸前推抵开去,“安妮……”

然而,失去意识的唐安妮,却分明嗅了出来,这是她熟悉的丈夫身上的味道,是可以令她安心的味道。

男人刚推开她的下一秒,她又哧溜一下躲开他的大手,再次扑进了他殷厚的胸膛里!

小脸软绵绵地蹭着他温热的胸口,蹭得他修长的身躯莫名僵硬,也蹭得他坚硬的心脏,情不自禁地怦然失律!

心跳,在一阵剧烈的加速后,

他找回理智,低声询问道,“安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

怀中的女人轻吟了一声,竟是抬起一张迷离蒙胧的小脸,恍惚地看着他:

清丽的双瞳竟然媚眼如丝,樱红的双唇蠢蠢欲动,一双雪白的素手恍如藤蔓般地紧紧缠上了他的脖子,

滚烫的指尖竟是得寸进尺地扯开他胸前的纽扣,在他温热的肌肤上燃起了灼烫的火花!

黎皓远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汹涌沸腾起来!

提高音量,

又唤了一声,“唐安妮!”

耳边,回应他的,却是小妻子那一声声恍惚迷离的呢喃,“唔——黎皓远,我热,我好热……”

一声比一声更消魂撩/人,她的小手也越来越不安份。

黎皓远看着小妻子与平时截然不同的一面,暗暗地低咒出声:该死的!

他大约能猜到,她是被傅莹下了迷/药,才会失去意识被弄进房间的。

可是,看起来,她好像还不止中了迷/药,似乎还被人下了份量极重的媚/药!

而这个人是谁,他比谁都清楚!!

男人深邃的瞳眸,蓦地迸出两道腥红灼烈的火光!………题外话………本章6000+。谢谢【15733587897】亲打赏188红包,么么哒~。

☆、211章、二爷,属下无能,唐小姐有可能记得你

屿湾别墅。

夜色如同浓墨一般层层泼开,晕染了一大片天际。

黑漆漆的云朵覆盖了整个天空栩。

黑暗,且,沉重镑。

幽谧的别墅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宝马X6穿过浓郁的夜色,一路疾驰。

没多久,一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悄然划破宁静的深夜,也在天际响起一记尖锐刺耳的声音。

黑色的宝马X6在一栋白色的豪华私宅前萧煞停下。

后座的车门被推开,脸青鼻肿的许强率先走下来,一手抚着自己瘀肿挂彩的腮帮子,嘴里还在吱唔不清地哼哼着,显然已是不堪疼痛。

黎亭候修长冷煞的身躯,随即也从后座车厢的另一边车门走下来。

走到许强身边,略有一丝歉意地抬手,拍了一记他的肩膀,“强子,大哥让你受委屈了!”

许强忙放下抚在腮侧的大手,

“大哥言重了,我没事儿。不就是接下孙少爷的区区几记拳头而已嘛,强子还挺得住!”

“想当初,我们兄弟在界北打天下时,身上哪天不挂几道彩,这点儿痛算什么?”

“……”

黎亭候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又抬手,亲自给许强拭去了嘴边的血迹,“算大哥欠你的。”

许强受宠若惊,连声说自己做的都是份内事,不敢让大哥欠自己的人情。

又巴巴地上前领路,吆喝着别墅的管家快来开门。

黎亭候面上不动声色,却分明感念地看了他一眼:“……”

在关卡前,若不是许强在临危之际急中生智,从前面的副驾座爬到了后座,又把他推进了冰箱里。

装成一付是许强觊觎唐安妮美色,隐瞒着他这个大哥,甘冒天下之大不违地私自绑了唐安妮,偷偷带到了屿湾别墅的样子。

若不是许强在黎皓远强行拉开车门前,故作轻薄地撕扯唐安妮的衣服,

黎皓远不会一怒之下狠狠地揍了许强,也勉强地让他躲过了这一劫。

……

别墅的管家见主人深夜归来,连忙捣鼓着给炒了几个下酒菜,给黎亭候和许强满上了两杯,这才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许强这时候已经处理过脸上的瘀伤。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跌打药酒的味道。

是黎亭候很不喜欢的味道。

可,他现在却不能表现出半点的不悦。

黎亭候心里清楚,许强其实是在替他挨打,只为了维护他这个大哥在人前的尊严。

否则,黎皓远告到老爷子那里去,纵使是他黎亭候有多少护身符,老爷子也绝不会饶了他。

哪怕,他在黑/道上有再大的势力,毕竟也没法跟手握军权的黎亭震相抗衡不是?

酒桌上,许强喝了几杯,又开始有些不甘心地怂恿道,“大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黎亭候知道他想说什么,执起筷子,挟了一块红烧肉塞进他嘴里,

“有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滚烫的红烧肉,烫得许强冷不丁“咝”地了一声,有些狼狈地半张着嘴在呵着冷气,

半晌,才咽进喉咙里。

“可是,大哥,撇开这次不说,他这样不是明摆着不拿咱们当回事吗?”

“那天晚上,孙少爷也是一脸萧煞地闯进来,一声不吭就直接将我拍进了墙缝里……”

“而且,他还说……”

许强说到这里,眼角略有顾忌地瞥了黎亭候一眼。

见他脸色淡漠的样子,并未有任何的愠怒前兆,才惴惴不安地继续道,

“他说,就算是二爷想要唐小姐,也得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黎亭候眼帘一挑,沉沉地睨了许强一记,“不准挑拨离间!”

许强对上他阴鸷的眸子,头皮隐隐发麻。

举起手边的杯子,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水,才敢借着三分酒意壮胆,

“绝对没有!二爷要是不相信我,去问威哥也行。”

“那天晚上,威哥给唐小姐催眠之后,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孙少爷就带人冲进来了……”

“威哥当时还有点担心,催眠时间太短,不知道唐小姐会不会记起来那晚的事,所以,一直守在那里……”

“……”

而那个叫“威哥”的,今晚也在车上。

黎亭候担心事迹败露,在行车途中,吩咐阿威再一次给唐安妮催眠——

等等!

黎亭候突然想起,高声唤来了管家,“你去给我把阿威叫进来。”

……

阿威原来是个持证挂牌的心理治疗师。

因为被警察误杀了妻儿,却无处讨要公道,最后,铤尔走险,

自己买枪干掉了那个杀死妻儿的警察,被警方下了黑色通缉令。

阿威被逼得无处藏匿,四处打听到黎亭候的码头,求着这位据说在香江势力通天的黎二爷收留他。

黎亭候见他身体底子不差,有基本的医学常识,又精通读心术,

便留他在身边处理手下兄弟的伤口,及解读手下对自己的追随忠诚度。

阿威似乎早就猜到黎亭候着急唤他过来的用意。

管家一走,他便凛眉,谨慎地报告道,“二爷,请恕属下无能,失败了……”

他说的是,在车上仅进行了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催眠术,因为时间过于苍促,并没有能起到催眠的效果。

也就是说,唐安妮有可能会记得今晚见过二爷的事。

而黎皓远,也很可能知道二爷冒犯他妻子的事。

黎亭候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酒杯,嗓音也隐约夹了一丝深沉的残佞,“能记起来多少?”

阿威的面色沉重,

“说不好。有实例的临床证明,患者在遭受重大刺激后,也有可能把所有的催眠过程记忆起来……”

黎亭候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沉着脸,从餐桌前起身,又端了一杯酒,来到房间角落里供奉着香火的父亲的骨灰坛前,

将杯中酒水一点一点地酒落在光洁锃亮的地面上,“啪啪”两声,咂碎了手中的杯子!

又接过许强已经点燃的三柱香,执在手心里,擎在额前,

对着墙上父亲的画相,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这才将香插/进炉子里。

他立在香炉前,怔怔地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

看着那个叫做父亲的男人:

生前他连一眼也没有看过的男人,终其一生,也只能记住他这张黑白照上的面孔。

然而,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仍让他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本能的亲切感。

也让他对害死他父亲的“凶手”,心怀恨意!

……

所有的人都告诉他,是他父亲自愿替六叔挡下子弹的,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娘生的亲兄弟!

哥哥保护弟弟,责无旁贷,天经地义!

可是,父亲走了,他和姐姐却成了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儿,

看尽天下人的眼色,寄人篱下,连一句硬话都不敢说!

就算六叔对他和姐姐再好,在别人的眼里,他们姐弟都不过是一对在六叔家蹭饭的可怜虫而已!

甚至,在学校里,同学们都嘲笑他们是父母不要的拖油瓶!

是六叔可怜他和姐姐,才一直收留他们住在家里……

他们还说,六叔根本就没有把他和姐姐当成是黎家的一分子。

不论他和姐姐变得有多坏,六叔他都不会在意的。

而他,用了四十多年的时间来证明,事实不管他做了什么,六叔也从

来没有放在眼里。

“爸,如果你还活在世上,会这样不闻不问地看着我和姐姐,任由我们自生自灭吗?”

四十多岁的年纪,他已经把人生所有的阅历全部都经历了一遍,

可是,他依旧不知道“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却很笃定,绝对不会是如同六叔一样的存在。

修长阔挺的背影,缓缓自坛前转身,黎亭候深邃的眸子幽深森冷得可怕,

凌厉的眸光分别扫过伫立在身旁一左一右的许强和阿威,

他狰狞变调的嗓音,似是自黑暗的地狱层层穿透而来,

“既然事情注定要败露,不如先下手为强。你们要是不愿意跟随我,现在也可以退出!”

许强喝得脑子有些犯糊涂,茫然地问,“大哥,是要我们去哪里?”

黎亭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阿威忙用眼角示意许强不要多话,“二爷,我们誓死追随您!”

“好!”

……

百佳大厦,黎皓远的公寓。

药效发作的唐安妮正在胡乱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樱红的小嘴还一直模糊不清地喃喃道,

“热,好热……我好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热,只是,本能地想要撕扯掉身上的衣物,想让自己感觉凉快点。

黎皓远深邃立体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阴翳:

在关卡口堵住二叔那辆黑色宝马X6,亲眼看到许强竟然胆敢染指自己的小妻子时,

他一时怒火中烧,狠狠地出手揍了他一顿。

然而,以许强一个小小的跟班随从的身份,怎么敢做出这种小命不保的事情来?

而许强背后的那个人,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若不是晋东阳拦着他,担心以他们今晚的武装力量不足以,制服那班亡命天涯的黑/道分子,反而身陷囹圄,无法安全脱身的话,

他不会明知那人在车上,却只能放任他在自己的眼前逃脱。

想到那张熟悉却怎么也亲近不来的面孔,黎皓远郁沉的面孔更加黯沉了几分:“……”

可是,没想到,小妻子体内的药性已经被催化到最大程度。

她已经不再满足于拉扯自己的衣服。

在他的沉吟之间,一双素白的小手已经从身后妖/娆地缠上了他精实的腰身!

女人柔软而灼烫的红唇,正隔着他身上的一层单薄衬衫绵绵密密地落了下来,

“嗯……我热……好热……”

她难耐似猫叫一样的声音,在耳边撩/人地响起,不自知地挑战着他薄弱的自制力。

她落在后背上的吻,也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灼热……

黎皓远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热烈地沸腾了起来!!!

墨眸一沉,他反手攥住她在身上四处点火的双手,转过身来便强势地俯身压下来,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霸道而又不失温柔地吮着她的唇,忘我地缠/绵起来……

昏天暗地的热吻中,

她素白的小手缠上了他精实的脖颈,他浑厚的大手也摸上了她纤细温软的腰身……

她勾着他,他抱着她,彼此以最亲密的姿势、最缠/绵的吻,热烈地融化了彼此……

窗外,夜,深沉如水。

房间里,却是一室的暧/昧迷离。

一股情意绵绵的深沉的爱,也在暗夜里,疯狂地燃烧、燃烧、燃烧……

直欲将彼此都紧紧地融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

公寓楼下。

天际漆黑无边的夜色,笼罩着脚下的一片大地。

黑暗,挟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恐惧,放肆地浸染、漫延……

越发地令人压抑。

似有一张厚重的网,捆在人的身上,结结实实地,无法挣脱!

越挣扎,就缚得越紧!

越来越紧!

直至,精筋力尽,奄奄一息……

独自一人落寞地坐在车上的苏维延,从车前的小格子里摸到了一包烟,取出一根,送到嘴边,

又点了火,紧蹙着双眉,半眯着眼,在吞吐之间,白雾袅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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