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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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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有点见识,他见无晋穿的是梅花卫自勺锦袍,心中有些害怕,便道:“公子,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急性妇涝,是一种妇科病,下身的血止不住,治我倒会治,但有几味药非常昂贵,至少要二十两银子,我垫不起,我只能用阿胶给她补补血,但没有用,止不住血,她的命就保不住。”
    无晋摸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他,“你去买药,用最好的药治疗,把人治好,剩下的银子赏你,治不好,我抓你去梅花卫大牢。”
    医生吓得一哆嗦,他接过银票,慌慌张张跑了,乐女拉着表妹,一下子跪在无晋面前,她没有说话,大恩不言谢,她说不出谢字。
    她表妹不停给无晋磕头,“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你们起来吧!”
    无晋扶起她们姐妹,走进了房间,房间很小,充满刺鼻的血腥味,但收拾得很整洁,中间用一道帘子一隔为二,生病的妇人就躺在里间。
    无晋听说是妇科病,倒不好进去,便坐在外面的小桌前,乐女给他端来一杯热茶,“公子请稍坐,我看看舅母。”
    她挑开帘子到里面去,帘子没有拉牢,无晋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只见一张小床上躺着一名三十余岁的妇人,眉眼长得很清秀,只是脸上苍白得厉害,没有一丝血色,她闭着眼睛,显得非常虚弱。
    无晋学武时也懂一点,知道她是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止血,确实挨不了几天,她这种妇科病在后世真的不值一提,可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一点小病小灾就会要人的命。
    这时,乐女的表妹端着一碗药进来,这是刚才医生留下一点阿胶熬的,能给母亲补补血,她长很清秀,和屋里的妇人很像,一脸憔悴,泪痕未干,但眼睛却洋溢着希望的光彩,已经有恩人肯救她母亲了。
    她看了一眼无晋,忽然一愣,她也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中午那个很有钱的军官吗?喝一顿酒花三百两银子,还赏给每个酒娘十两银子,出手非常阔绰。
    无晋向她笑了笑,少女眼中一红,险些滚落下泪珠。
    她慢慢走进里间道:”姐,我来照顾娘,你去陪公子吧!”
    帘子挑开,乐女京娘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强作笑颜道:“让公子见笑了。”
    无晋微微一笑,安慰她道:“京娘姑娘,你舅母的病不是什么大病,一般医生都会治,其实也是因为长期劳累,又营养不良,所以断不了根,以后慢慢将养治疗,便可以彻底断掉病根。”
    京娘叹了口气,“其实我们都知道,但做我们一行的确实很艰难,家里没有土地,全靠十几个学生的一点学费生活,舅父舅母晚上还要去酒楼弹琴,非常辛劳,所挣的一点点钱刚够吃饭,舅母说不发病就好,断根就不指望了。”
    无晋想了想,又问她,”你舅父在哪里做乐师,你刚刚说他给一户做寿人家当乐师,是哪一家?”
    “是齐家,有名富商。”
    “齐瑞福?”无晋有些惊讶地问。
    京娘点了点头,“就是这家,听过他们家家主要过七十大寿,他们虽然有钱有势,可也不能随便诬人为盗,我舅舅一辈子老实,怎么可能去偷他们家的乐器。”
    京娘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舅父在县牢里被关了三天了,不知被打成什么样?”
    “你不要担心,有我在,你舅舅不会有事,最迟明天他就能出狱。”
    京娘低下头,小声道:“公子的大恩,我不敢说谢,但我一定会报答。”
    “这个再说吧!”
    无晋一回头,只见医生匆匆走进客栈,手中拎着一个纸袋,估计是药已经配到了。
    他走进房间,向无晋躬身行一礼,”公子,药已经买到了,我买了足够多的分量,可以治好她的病,但断根需要很长时间。““这个我知道,先治眼前,你去熬药吧!”
    医生把几锭银子放在桌上,对方是梅花卫军官,他不敢收,“公子,买药后还剩四十五两银子。”
    无晋瞥了一眼银子道:“我说过了,你把病人治好,剩下的银子赏你,你拿去吧!”
    “那就多谢公子了。”
    医生收起银子,连声感谢,出去熬药了。
    无晋见病人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便对京娘笑道:“我现在去趟县衙,你舅父叫什么名字?”
    “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你去说一声,我等你。”
    无晋向院子里走去,今天已是八月十七,夜里很凉了,月亮在云中穿行,院子里时而昏暗,时而皎洁。
    过了片刻,京娘披了一件襦衫出来了,“公子,我们走吧!”
    两人走到马车前,无晋扶她上了马车,马车起动,向县衙而去。
    “京娘姑娘,你读过书吗?”马车里,无晋笑着问她。
    京娘摇摇头,“公子,我没有读过书,但母亲在世时,教我识过字,认识几百个字。”
    无晋点点头,一时找不到话说,两人沉默下来,只听见马车在大街上有节奏地奔跑声。
    这时,京娘小声道:“我见公子没有人服侍,如果公子不嫌弃,以后我来服侍公子,好吗?”
    无晋靠在车壁上,他淡淡一笑道:“这点小事,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们有点缘分,我就当是帮助有缘人,明天我会让百富酒楼把银票还你,你们就回老家去吧!”
    半晌,他见京娘没有出声,扭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背对着自己,在偷偷哭泣。
    “怎么?我说话重了,不高兴了?”无晋笑问道。
    京娘转身跪在他面前,她已是满脸泪水,“公子身份高贵,或许是举手之劳,可对我们这些弱小者,却是恩重如泰山,是救命之恩,我是心甘情愿服侍公子,可公子却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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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
    无晋伸手替她擦去泪水,苦笑一声道:
    “我不是嫌弃你,我也不是什么滥施恩情,世上苦命人多着昵!我哪里救得过来,说老实话,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中午你让我很动心,但我不能收你,否则这就是我趁人之危了,我不想这样做,等将来吧!如果我们有缘分还能再见面,如果那时你还愿意跟我,那我就收你。。”
    京娘轻轻咬了一下嘴唇,低声道:“可是,我不认为这是趁人之危,是我想跟公子,公子是皇族,而我只是一个乐女,我觉得我配不上,可是,我真的想服侍公子。”
    “为什么?告诉我老实话!”无晋凝视着她。
    “我不知道,我心情很复杂,我感激公子,想报恩,有这个心,可是我又觉得跟了公子,我的将来就有依靠了,不用再颠沛流离,我...,我或许有点贪图富贵。”
    京娘咬着嘴唇,胆怯地望着无晋,“公子,我说的都是实话,公子会瞧不起我吗?”
    一个肯说实话的女孩子,贪图富贵是人的本性,他皇甫无晋不也一样吗?就害怕明明是为求富贵,嘴上却说不是为了钱,而是一见钟情之类,那样的虚伪才让人反感。
    无晋对她很有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对苏菡那种情爱,也不是对师姐那种责任,而是一种每个男人都有的,生理上的感觉,虽然兰陵王府有上百名丫鬟和侍女,他部可以收她们入房,但他对她们都没有这种感觉,他也没想过要收谁人房。
    甚至在他第一次办博彩时,那个以色勾引他的百香,他也没有感觉,但今天中午,京娘服侍他人厕时,他对这个乐女竟有了这种感觉,尽管当时他有点喝多了,可他第一次生出了强烈的**,以至于他把名帖给了她,他心中希望她来找自己。
    无晋轻轻抚摸她白腻光滑的脸庞,低声问她:“跟我你不后悔吗?”
    京娘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声音很低,“只要公子对我好,我会服侍公子一辈子。““好吧!我身边确实需要一个人服侍,以后你就跟我吧!”
    京娘心中又是欢喜,又有点紧张,欢喜是她的将来有了倚靠,不用再为生活而发愁,无晋是皇族,可以给她舅舅舅母一个不错的营生,也算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而且她感觉无晋人品很好,很仗义,不是那样随便玩弄女人的男人,能成为她的依靠。
    可她又有点紧张,她也从未经过男女之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无晋虽然已经收她,但也不会急色地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就地正法,那样做也太没品了,无晋轻轻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笑着问她道:“你舅父舅母会同意吗?我意思是说,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趁人之危,会觉得你是牺牲自己救他们。”
    京娘想了想道:“或许他们会觉得我是牺牲自己救他们,但我会告诉他们实话,你没有趁人之危,是我心甘情愿跟你。”
    无晋笑了,他仰头躺在椅背上又道:“京娘,我才十八岁,你有没有感觉我太年轻了?”
    “没有,我觉得公子不像十八岁,中午吃饭时,我一直在观察公子的言谈举止,当时我判断公子应该三十岁了。”
    无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伸手搂住她腰道:“你说对了,我的年龄不大,但心很老,确实已经三十岁了,准确地说是三十一岁。”
    京娘依偎在他怀中,仰头爱慕地看着他,“公子,我不懂!””你是不懂的,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懂,其实我是两个人,一个人十八岁,而另一个人三十岁,所以我很复杂。”
    无晋低头看了她一眼,感受到她身上丰满的肌肤,他心中一热,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京娘浑身一抖,但她很快便适应了,她热烈地回应着,恨不得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给他。
    这时,马车停住了,车夫在外面道:“公子,县衙到了。”
    无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柔声道:“你在车上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京娘听话地点点头,“我舅父叫陈庆生,今年四十岁,长得很清秀。”
    “我记住了!”
    无晋跳下马车,直接向县衙快步走去,京娘躲在车窗后望着他,心中揪紧了,不知舅父有没有事?
    无晋快步走上县衙台阶,这时已经晚上,县衙大门已经关闭,他用劲敲了敲门,半晌,侧门开了,出来一名当值的衙役,他打了一个哈欠,待看清来人穿着梅花卫的袍服,而且是金腰带,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点头哈腰道:
    “将军有事吗?”
    无晋取出军牌在他面前一晃,“我是梅花卫第三军一府部尉,有紧急公务,让你们县令立刻见我!”
    衙役限尖,见他军牌上的号码是九号,心中更加害怕,连声道:“将军请稍后,我就这就去找县令。”
    他也顾不得请无晋请去坐,撒腿便向县衙后院奔去,县衙后面便是县令的住处,有紧急事件可以随时通知县令,非常方便。
    无晋回头看了一眼马车,见京娘在车窗上焦急地望着自己,便向她摆摆手,意思是没有问题。
    大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穿着红色官袍的县令匆匆赶来了,这里是洛阳县,县令姓许,正六品官,在京城做县令是一件很窝囊的事,京城的高官太多,他谁都得罪不起,随便一个高官都可以把他从被窝里揪起来。
    尤其是绣衣卫和梅花卫,都有秘密抓人的特权,他更不敢轻易得罪,莫说来的是都尉,就算是个校尉,他也不敢轻易得罪。
    他一躬到地施礼,“下官不知都尉将军到来,让将军久等了。”
    无晋向他拱拱手,“我是梅花卫第三军一府都尉皇甫无晋,打扰许大人休息了。’
    许县令吓了一跳,皇甫无晋,不是刚刚封为凉国公的兰陵郡王的孙子吗?好像还是楚州水军副都督,天啊!怎么这位爷来了。
    “原来是凉国公大驾光临,卑职不知,有罪!有罪!”
    无晋微微一笑,“许大人,其实我是有一件私事来找大人帮忙。”
    许县令听说是私事,一颗心顿时放下了,是私事就好商量,他连忙谄笑道:“好说,请凉国公里面谈!”
    无晋随他进了县衙,来到二堂侧房坐下,许县令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问道:“不知有事情需要我帮忙。”
    “是这样的,我有个侍妾的舅舅,可能有点误会,现在在县衙内。”
    许县令顿时紧张起来,他听懂对方的意思,就是说凉国公小妾的舅舅被他们抓来了。
    “或许是误会,请问他姓什么?”
    “他叫陈庆生,汝阴人,是被齐家诬告他偷东西。“许县令立刻想起来了,他三夭前是审过这个案子,齐家举报这个叫陈庆生的男子偷了名贵乐器,他死活不承认,自己还动了大刑。
    “这个...”许县令脸上十分尴尬。
    无晋心中一紧,连忙问:“难道他已经死了吗?”
    这是他最担心的事,如果人死了,他就不好向京娘交代了。
    许县令连忙摆手,“人没有死,就关在县牢,只是我不知他是凉国公的家人,我对他动了刑。”
    人没死就好办,无晋松了口气道:“这个人不可能偷齐家的东西,我可以担保,希望县衙能放了他。”
    许县令也知道,这件案子确实证据不足,仅仅有人指证,没有证据,犯案者死也不承认,也没有找到赃物,按正常规定可以撤案放人,只是因为是齐家举报,所以他不想轻易放人,除非是齐家自己撤案,不过既然是凉国公的家人,他当然不会得罪。
    许县令连忙道:“既然是凉国公担保,我可以放人,不过今天已晚,主簿和县丞都不在,需要办手续,明天一早放人如何?”
    无晋点点头,“可以,今晚好好替他疗伤,好生照顾,我会记住许大人的人情。””哪里!哪里!下官一定照办。”
    许县令将无晋送出县衙,立刻对衙役道:
    “听见吗?那个陈庆生马上送去静室疗伤,好酒好菜伺候,不可有半点怠慢。
    衙役答应,慌忙向县牢跑去了,许县令这才叹了口气,“得罪不起啊!”
    无晋回到了马车上,京娘立刻担心地问:
    “公子,我舅舅怎么样?”
    “人还活者,只是受了刑,我已经交代县令了,立刻疗伤,好好善待他。
    “那他的案子怎么办?”
    无晋轻轻搂过她笑道:“他是你舅舅,我当然会全力相助,他没事了,明天一早就放人。““真的吗?”京娘惊喜得涌出了泪水。
    无晋拍了拍她的俏脸,“你这小傻瓜,你忘记我是什么人了吗?这点小事,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我骗你做什么?”
    京娘连忙跪下,泣道:“公子的救命之恩,京娘将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无晋把她拉起来,用一种调笑的口吻道:
    “不用做牛做马,帮我暖暖被窝就可以了。”
    京娘脸一红,低下头小声道:“今晚上我就可以帮公子暖被窝。”
    无晋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急这一时,今晚你回去照顾舅母,明天你舅舅回来,你还要全家团聚,另外,你们还要换个地方,等你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再来帮我暖被窝。”
    说完,无晋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她,”这个你拿去,好好安置好舅父舅母,以后我回东海郡后再给你舅父舅母在维扬县找个好差事。”
    “不!我不能要。”
    京娘慌忙推却,她已经欠得太多,不能再要无晋的钱。
    无晋拉过她的手,强行将银票塞在她手中,不高兴道:“如果你不收,那你就是说,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京娘浑身一震,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不再拒绝,默默收起银票,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依靠男人的感觉,她将头深深埋在无晋怀中,没有再说一句话,从今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兰陵郡王唁访
    无晋一直望着京娘的身影消失在客栈内,他这才吩咐马车,“走吧!”
    马车重新启动,向黑夜中疾驰而去,就在马车刚走,京娘又奔了回来,站在客栈门口眼睁睁地望着马车远去,感激的泪水再一次涌出眼眶。、
    马车内,无晋躺在椅背上,心中却难以平静,他自己也感觉有点荒谬,看中一个女人,随即收她入房,这是古代权贵的家常便饭,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这样,他还曾经鄙视过,可没想到,当他被封为凉国公后,这种视女人为禁胬的思想也渐渐在他身上出现了。
    这在他的前世,还是想都不敢想象之事,甚至在几个月前,他连青楼妓院都不敢逛,可现在,他看上了一个酒楼乐女,便想着要收她入房,甚至之前他根本就不认识她。
    无晋也感觉自己心态有点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洒脱,从前什么功名利禄他都不放在心上,而现在他开始注意名利,他很在意这个凉国公的爵位,也很在意他所获得的楚州水军都督的职位,甚至包括今天刚刚得到的梅花卫都尉之职,他都很在意。
    收京娘入房就是一个典型的转变标志,权力和女人从来都是一对孪生姐妹,一个男人如果开始对女人感兴趣,那么也就意味着他开始对权力感兴趣。
    现在的问题是,无晋明明知道自己的转变,他却无能为力,他根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且他已尝到了权力的甘美,尝到征服女人的快感,他很难摆脱这种诱惑,难道自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口马?
    无晋回到兰陵王府,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也有些疲惫了,他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了。
    其实此时还不算晚,只是亥时(晚上九点),兰陵王府的后宅还壳着灯,在兰陵郡王的书房里,灯光柔和,年迈的兰陵郡王半躺在一张太师椅上,听着马车夫的禀报。”你是说,无晋真的收下那个女子了?”
    马车夫是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他从二十岁起便替兰陵郡王赶马车,已经赶了三十年的马车,对兰陵郡王忠心耿耿,是他最信得过的人,他点点头道:“根据小人的观察,公子真的挺喜欢那个女子,应该是收下她了,只是那女子家里还有事情要办,所以今晚没有跟公子回来。”
    兰陵郡王沉思了片刻道:“你还记得那女子住在哪里吗?”
    “记得,在里仁坊,是一家客栈。
    兰陵郡王站起身道:“我想去看看,你现在就带我去。”
    片刻,十几名家丁护卫着兰陵郡王的马车离开王府,向东南方向驶去,无晋是天凤太子留下的骨肉,也是他们所有人的希望所在,他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无数人的生存,关系他们事业的成败。
    尤其是他的私生活,兰陵郡王不敢掉以轻心,他要亲自去看一看无晋准备收入房中的第一个女人。
    一刻钟后,兰陵郡王的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开客栈的夫妇听说是王爷来了,吓得他们连忙跪下迎接,堂堂的郡王出现在他们的小客栈内,这是前所未有之事。
    皇甫疆走进院子,京娘姐妹也从房内出来,她们见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家丁护卫一个年迈的王爷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部有点害怕,都不由向后退了几步。
    皇甫疆见有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人身子瘦弱,虽然长得清秀,但年纪不大,也就是十四五岁,而另一个女孩子约十七八岁,长得姿容俏丽,身材丰满,肌肤白腻得惊人,他便猜到,无晋看上的应该就是这个女孩子了。
    他微微一笑,“我是无晋的祖父,来看看你们。”
    京娘心中一惊,连忙跪下行礼,“民女京娘拜见王爷。”
    皇甫疆对京娘的第一印象很好,他一看便知,这是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他自己子嗣单薄,有切肤之痛,所以对这一点非常重视。
    而是还算知礼,他便点点头笑道:“孩子,起来吧!”
    京娘站起身,她见王爷态度和蔼,她心中的紧张微微放下,连忙请王爷进屋坐。
    皇甫疆看了一限房间,房间里很狭小,便回头对家丁们道:“都在外面等候。”
    他走进了房间,房间内医生已经走了,京娘的舅母服了药,气色和身体都明显有所好转,关键是血止住了,她刚刚睡着,却被院子里的动静惊醒。
    “京娘,是谁啊?”
    京娘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无晋之事,她心中很为难,便对皇甫疆道:“王爷请坐,我去给舅母说两句话。”
    她让表妹倒茶,自己挑帘子进去了,京娘的舅母王氏挣扎着坐起身,京娘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舅母,你躺下别动。”
    “京娘,外面是谁?”王氏惊疑地问道。
    京娘咬了一下嘴唇,她真的不知该怎么说,只得含糊道:“外面是我们恩人的祖父,他来看看我们。”
    王氏知道无晋救自己和丈夫之事,她心中也充满感激,但她不知道,京娘已经许身给无晋之事。
    她连忙挣扎着要起身,“恩人来了,咱们不能怠慢,要当面感谢人家。”
    “舅母,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京娘终于隐瞒不住,便低声把自己已经许身给无晋之事告诉了舅母,王氏一下子惊呆了,她一把抓住外甥女,泪水从她眼中涌出,“孩子,舅母不能让你这样做,你不能这样牺牲自己。””舅母,你听说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为了报恩。”
    她便把事情的发生,简单告诉舅母,最后她也急道:“舅母,他并没有勉强我,而是愿意资助我们回家乡,是我觉得这是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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