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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春风似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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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拂晓深呼吸再加上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你再说一遍。”

顾青城注意着杨拂晓脸上极其微妙的表情,忽然觉得她现在的表现有点出乎意料,说:“没有。”

杨拂晓抿着唇,抬头看向顾青城,脸上带着笑,“顾大大,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顾青城微微向上扬了一点尾音:“嗯?”

杨拂晓忽然向前走了一步,咧开嘴笑的开心,然后迅疾的出手,手指头直接戳上了顾青城脸上的淤青,顾青城的脸顿时疼的就变了形。

“杨拂晓!”

杨拂晓听着顾青城这一声好像是发怒了,真的是无法抵挡的怒气,转身就要跑,结果还未及转身一拉,两人连着的手铐中间的链子就被一下子拉直了。

顾青城的手腕也被扯了一下,直接就扑倒在杨拂晓身上了,一张俊脸直接就撞上了杨拂晓的软绵绵的胸……

为什么说是软绵绵呢?

因为一般女性在夜晚睡觉的时候都不会穿胸衣,所以,这一下切切实实地被袭胸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走廊上刚去叫杨拂晓吃饭的李阿姨愕然发现房间里没人,便顺路过来叫顾青城吃早餐。

开了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李阿姨脸上带着十分欣慰的笑,看见顾青城和杨拂晓这个样子,好像是她的儿子女儿修成正果了似的,说:“你们两个人做完了就下去吃早餐。”

这么一句话,说的杨拂晓一个大红脸。

没有看见两个人现在是铐在一起的手腕么?这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而且,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更加尴尬的是换衣服。

两人现在都穿着睡衣,如何脱掉是一个问题,如何穿又是一个问题,总不能只穿一个胳膊吧。

杨拂晓站在顾青城面前,“顾大大,我真的错了,你就拿出钥匙来开了锁吧,我不想穿着睡衣去公司上班啊。”

顾青城说:“我也不想。”

“那正好啊,那钥匙开锁啊。”

“没有。”

顾青城是真的没有钥匙,只有那一把,刚才还给扔到楼下去了。

杨拂晓趴在桌子上,眼神幽怨地看着顾青城用右手在慢条斯理地吃东西。她却只有一只连筷子都拿不起来的左手,索性从旁边的小筐里面拿了一块开花馒头,狠狠的撕咬了两口,咀嚼的时候恶狠狠地瞪着顾青城。

吃了早餐,顾青城给一个警局的熟人打了电话,要万能钥匙,杨拂晓听说一把钥匙能够打开C市三分之二的门。

“嗯,好,我等你过来。”

等顾青城挂断电话,杨拂晓满怀希冀地看着他,而顾青城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心里逐渐升腾起的肥皂泡泡。

“上午要执行任务,下午两点过来。”

杨拂晓就好像是一个被扎破的气球一样,刺的一声跑气天上地下的乱窜,最后瘫软在地上。

还有艰难的……六个小时。

尽管两个人被铐在一起,尽管两个人都穿着睡衣睡袍,但是,顾青城就好像万事都没有受到影响,吃过早餐之后,抽过纸巾来擦嘴,杨拂晓的手就铐在下面,距离他的下巴不过两公分的距离,抬手就能戳到他嘴角的淤青,忍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戳他痛处了,昨天也是为了她才被打的。

他躺在沙发上抱着看文件,她也歪在一边,凑近了看着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的有点头晕。

吃过早餐,顾青城便给方树打电话,让她把公司里需要处理的文件带到家里来,上午的会推迟到下午。

等门铃声响,杨拂晓主动开门开习惯了,毕竟是住人家的,而且李阿姨又十分照顾,所以一般在李阿姨还没有跑过来之前,她都会喊:“放着我来开!”

可是这一次,杨拂晓刚刚跳起来就被紧扣着的手腕重新拉回来了,与此同时,还有顾青城冰冷的两个字:“坐下!”

所以,方树进来,就看见这被铐在一起的两个人。

呃……

她向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将喉咙里的疑问咽下去,走过去,将公文包内的一沓文件双手递给顾青城。

“顾总,其中有佳创的投资项目的风险估计以及市场前景分析,和佳创的沈总谈是在今天上午十点,我已经让财务按照高出两个百分点来预算了。”

顾青城随手翻了一下,杨拂晓凑在一边看,看见后面附上一份专利声明,下面的签名区写的就是沈嘉攸。

想到沈嘉攸,杨拂晓就满心都是愧疚。

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他,她都觉得挺过意不去的,还是要找个机会与沈嘉攸好好地谈一谈。

心里有一个小人说:那如果他还是不同意退婚呢?

另一个小人说:那不如就嫁了吧嫁了吧。

一个小人点头:好的好的!

“不好!”

杨拂晓拍了一下沙发扶手弹了起来。

一边话说了一半的方树吃惊地将后半段话吞了下去。

杨拂晓这才反应过来,嘿嘿笑了两声,“抱歉打断你们了,请继续,请继续。”

顾青城和方树交待过工作,方树便离开了,在门口临离开之前,还特别又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这两人。

她从三年前被沈三伯安排在顾青城身边,可是三年基本都没有见到过顾青城对谁这么上心过的,当然,除了秦笙。

可是,到了现在,真的就见到了第二个。

虽然说这个杨拂晓刚开始就跟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了,但是,还挺有效的,不是么。

方树上了电梯,手机铃声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心头一凛,已经把内心纷乱的思绪理清,接通了电话。

“沈三伯。”

“我听说顾青城最近跟一个女孩子走的过近?”

沈三伯作为MSC的董事长,在亚寰乃至于MSC内部肯定有不少都是他的人,而且也安插有不少的眼线,现在亲自打电话问出方树这个问题,就必定是调查清楚过后。

方树回答:“是的。”

“杨家的那个养女?”

杨拂晓的养女身份虽然很多人都不清楚,但是作为同一个圈子里的人,再加上微微用一点手段去调查,如何能调查不出。

“是的。”

“你安排一下,我什么时候见见这个女孩子。”

“好的,我现在就去安排。”

方树挂断电话,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一下顾青城的工作进程表,应该在明后两天可以抽出时间来。

………………

杨拂晓一上午都没有喝水,就是为了避免要去上厕所的尴尬。

可是,她不去厕所,并不代表着顾青城也不会去厕所啊。

顾青城喝了两口水,放下水杯就向卫生间走去,身后杨拂晓急忙拽了一下手铐上的链子,“等等,你要去哪儿?”

顾青城万分无奈地转过来,“你说去卫生间还能做什么?吃饭么?”

杨拂晓:“……你能不能憋着?”

顾青城俯身盯着杨拂晓,杨拂晓觉得这种目光实在是太过与压迫性,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顾大大,您请。”

可是,当真的很难堪。

站在马桶旁边,杨拂晓背过身去,听见一阵水声,她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又不想矫情地去堵住耳朵,反正人有三急,她并不是不懂世事的女孩子,都是懂得的。

“你好了没有?”

顾青城没吭声。

杨拂晓便转过头去,目光在半空中相撞,她首先别开脸,眼珠转动了一下。

跟着顾青城在紫荆园呆了一个上午没有出门,从客厅的沙发挪动到书房的沙发上再挪动到卧室的床上,杨拂晓原本早上醒来还是朝气蓬勃,而现在已经有点蔫吧了。

怪不得在大学刚入学的时候,就有学长学姐说过:寝室是坟墓。

当时,杨拂晓和孟曦一听这句话,整个人都惊了,寝室是坟墓,那床就是骨灰盒……乃至于以后都不敢一个人回寝室,有时候都两个人挤在同一张床上,还开玩笑说:生不能同时,死要同穴。

确实是如此,当时学长的意思也就是说,在大学时候,一天之内绝对不能呆在寝室里超过十个小时,要不然你注定一整天都要废了,必须要走出寝室去上课去运动去看书学习。起初不觉得,后来杨拂晓才发现,只要是早上瘫软在床上,一整天你都要没精打采了。

中午吃了午饭,杨拂晓就开始哈欠连天,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上午时时刻刻在顾青城身边陪着保持着高度紧张又有点神经衰弱。

顾青城牵着她向楼梯上走去,杨拂晓恹恹地跟在后面:“又哪儿去?”

“午睡。”

顾青城推开自己的卧房门,一个很大的双人床闪入眼帘的同时,杨拂晓一下子清醒了。

午睡?

什么意思,就意味着两个人要睡同一张床上了么?

一瞬间,杨拂晓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顾青城坐在床边脱了睡袍,将杨拂晓拉过来。

杨拂晓急忙站起来,“我就不睡了,顾大大你睡吧。”

她的目光落在顾青城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以及下面修长有力的双腿,她不禁别开了脸,耳根有些红。

顾青城看向杨拂晓的目光里除了探究,还多了兴味,“等我睡了,你就可以扒我裤子了,是么?”

杨拂晓猛地转过头来,“可以吗?”

顾青城慵懒地一笑:“不可以。”

其实,杨拂晓已经放弃了要看顾青城右臀是不是有烧伤的疤痕了,既然顾青城已经做过了疤痕修复,那臀部那样明显大面积的烧伤,就算是有,也一定会去除了。

她看着顾青城的面容,歪着头,看着看着,视线有点模糊了,似乎是看呆了。

杨拂晓觉得自己要把许慕珩弄丢了,可能这辈子都再也找不回来了,从三年前的那一场车祸伊始,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眼前猛然一黑,杨拂晓恍然间听见耳边有许慕珩的声音:“拂晓!杨拂晓!”

………………

杨拂晓做了一个梦,很久远的记忆中,她觉得呼吸逼仄。

明明已经学会游泳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溺水的感觉。

她浑身骨头都在咯吱咯吱地叫嚣着,仿佛松散了的机器零部件,身上全都是疼痛,她极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睁开之后才发觉一片漆黑,只有面前一个人的眼睛异常明亮。

“拂晓!你醒了!”

面前的男人忽然笑的眼睛弯起来像是一个大男孩,直接捧着杨拂晓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她忽然回想起来,刚刚车子行驶在山路上,迎面驶过来一辆货车,身边开车的许慕珩忽然猛地打了方向盘,擦着路边的防护栏开过,但是那辆运货车分明是撞了一下车身,车子一下子翻倒滚入沟底。

而就在千钧一发的那个时候,许慕珩一下子趴在杨拂晓身上,牢牢地把她护在怀里,为她挡住了大部分猛烈的撞击。

杨拂晓伤的不重,而许慕珩的半个身子都被压在车底。

许慕珩帮杨拂晓撑着,让她试一试能不能从车底钻出去。

杨拂晓的骨架小,身材娇小,稍微活动了一下,很容易就从车里钻了出来。

她跑到外面抬车,想要把许慕珩从车里拉出来,当她看见地上淋漓的鲜血,直接扑倒在他的身上,脸上泪水混着血水流进嘴角,带着咸腥的味道。

这里没有信号,手机打不出去电话,杨拂晓力气又太小,没办法抬起压在许慕珩身上的车子。

“怎么办?”

许慕珩脸上带着虚弱苍白的笑:“晓晓你别哭,你现在跑出去,顺着前面的这条路上去,去找人来救我。”

杨拂晓摇着头,抹了一把脸,“不,我要在这里陪着你!”

说着,杨拂晓又从地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去抬车,不听许慕珩在叫她。

“杨拂晓!你再白费力气我要生气了!”

杨拂晓俯下身来,跪在许慕珩身前,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深深的感到自责,“对不起,对不起……”

许慕珩抬手戳了戳杨拂晓的脸蛋,“乖,你再最后听我一次,你现在上去找人来救我,别摇头,别说不,听话。”

杨拂晓依旧是摇头,许慕珩忽然勾手将她的脖子拉近,含住她的唇就是一阵凶狠的肆虐,齿间口腔中甚至都渐渐地弥散开一股细密的血腥味,杨拂晓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许慕珩的吻逐渐变得轻柔,最在蜻蜓点水般的在她唇上垂吻,“听话,去上面找人,去上面找人下来,我不会死的。”

杨拂晓点头,紧紧的握住许慕珩的手,“好,我听话,我上去去找人。”

许慕珩笑了笑,脸色越发的苍白,白的让人觉得心疼:“嗯,乖。”

杨拂晓起身向坑坑洼洼的坡路上跑,忽然又回过头来向着许慕珩跑过来,跪在许慕珩身前,主动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许慕珩,你答应我的,你不会死。”

许慕珩催促着她:“我不会死,你快上去吧。”

“我去找人,你一定不会死的!你要是死了,我就去给你陪葬!我说到做到!”

杨拂晓说完,一狠心,一瘸一拐地转身跑了上去,忍着腿部的剧痛。

压在车底的许慕珩,看着跌跌撞撞向山上跑的杨拂晓,眼睛里的一抹光彩逐渐消失了,他伸手在右胸的位置按了一下,疼痛让他皱紧了眉头,松开手,手掌心一片血红,他现在只庆幸,他穿的是黑色的风衣。

杨拂晓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能不能坚持走到路上,找人去救许慕珩,她不断的拿出手机来看是否还有信号,没有,一直都没有。

磕磕绊绊,直到最终,她昏倒在地的时候,看见前面有一道手电筒的光芒,印在她的视网膜上,她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攥住了前面这人的裤脚,在他的裤脚印上了一个血手印。

“救……人!”

52 你不穿衣服也可以 (钻石1600加更)

救人。

这是杨拂晓在虚无缥缈的意识最终端,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灯光在眼皮上落下一层薄薄的光,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想要抬起手臂遮挡头顶的光。但是手臂却好像断了一样,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忙偏转了头,看着窗户,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窗帘,窗外是黝黑的夜幕以及伫立着的大楼,灯光闪烁。抬头,看见头顶上有一个吊瓶,有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医院。

杨拂晓在回过神来的同一时刻,便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身上棉被就要下床,结果扎在手上的针头一下子跑掉了。她急忙转身过来拔掉,甩在被子上一滩血,她也不管不顾,结果下了床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腿上顿时撕心裂肺的疼。

正好过来换药的女护士看见了杨拂晓这么莽撞的动作,呵斥了一声:“你要不要命了!快点躺下!”

杨拂晓抓住女护士的护士服:“你去救人,许慕珩在车下面压着,出车祸了,不要管我,我没事儿,你去救人!”

女护士皱着眉:“你自己都快去了半条命了,还有心思操心别人?赶紧躺下吧。我给你换药。”

杨拂晓摇着头:“我……”

不过,在短暂的时间过后,杨拂晓抬眼看见了头顶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着一则新闻。宏叉丰扛。

“……昨天14时左右,发生了山体坍塌,现在一名伤者遇难,两人还在抢救中,下面是记者从当地发来的报道……”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摄像机的镜头上覆盖了一层水膜,镜头前的记者身上的透明雨衣被吹的紧贴着身体,脸上全都是雨水。

女记者说了什么话,杨拂晓并没有听的太明白,她只抓住了最后的几个字。

“记者XXX,从X山路段发来的报道。”

赫然就是翻车滚入沟中的那个路段!

从摄像机镜头的雨幕中,杨拂晓甚至看见了在沟底那辆车的影子。就是许慕珩开的那辆车!

………………

许慕珩!

“许慕珩!”

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杨拂晓都呼喊着许慕珩的名字,她脸上一层一层的出着汗,整个人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银鱼一般,浑身滑溜溜的。

梁锦墨给她服下了安神助眠的药剂,才稍稍安定下来。

顾青城坐在一边,两个人的手腕还铐在一起,他另外一只手拿了烟叼在齿间,刚要用打火机打开,梁锦墨转过身来就把打火机从他手中取了下来。

“先别抽了,她这会儿呼吸系统有点障碍。”

顾青城抬起头。把:“她这是怎么了?”

“突发休克,没什么事儿,醒来就好了,”梁锦墨说,“可能是和遗传有关,抽时间带着她去医院验个血,不过我看应该没什么问题,主要是情绪刺激。”

梁锦墨看着两个人中间铐着的手铐,再看看顾青城已经被扯开的浴袍,露出的胸膛上几道深深的指痕,“你这是跟她玩儿什么限制级的制服诱惑吓着了?”

“滚!”

顾青城现在没心情开玩笑,靠在后面的床头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刚才要给小情人治病的时候,几个电话打的跟催命似的,现在用不着了就踹了,你这是什么行为啊?”

顾青城微微抬了抬眼皮,说:“卸磨杀驴。”

梁锦墨:“……”

他还没有来得及找出话来反驳,就听见外面一阵乒乒乓乓的,紧接着就是辛维拉哎呀的声音。

辛维拉也实在是很能闹腾,但凡是换一个地方都跟探险寻宝似的,就算是现在在顾青城家里也不例外,还好梁锦墨及时的过去将辛维拉头顶正在晃荡的一个古董花瓶给正过来,把药箱塞进她手里,“回诊所。”

辛维拉向顾青城的卧室里面看了两眼,眼睛里真的是难掩八卦的心:“拂晓怎么样了?天啊,竟然被用手铐铐着!”

她张嘴咬着自己的拳头,有点担忧:“不是真的被狼大人给绑着吃干抹净了吧?”

呵呵,看样子是还没有吃到嘴里。

梁锦墨直接按过辛维拉的头,笑了两声,揪着想要往顾青城的房间里猛挤的辛维拉,“回诊所了,跟王太太约诊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哦哦哦,那赶紧走。”

等到这两个人走了,才算是清净了。

杨拂晓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的很熟,桌上的手机震动,顾青城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按下了接听键。

董哲说:“老大,已经在出租屋附近查过了,那边的邻居说,这人到了有两个星期了,之前是一个女孩子在那儿住的,后来把房子给让了出来。”

董哲顿了顿,“是城东那边地下钱庄的人。”

“嗯,我知道了。”

城东的这谷真,最近总是三番两次地挑衅,让董哲带着人去交涉,几次都点名道姓要见顾青城本人。

顾青城挂断电话,再转过头来看向杨拂晓,后者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黑漆漆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出口的声音有点涩哑。

“顾大大,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顾青城从桌边给杨拂晓倒了一杯水递过来,杨拂晓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身后的床头。

“我刚才梦见许慕珩了,”杨拂晓笑了笑,“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他还亲了我。”

顾青城看着杨拂晓略显苍白的脸庞,眼角微红,好像是用胭脂点了一下。

杨拂晓嘴角带着笑,“当时在临死之前,我给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你死了,我就给你陪葬……”

“所以你跳楼真的是为了殉情?”

杨拂晓哈哈地笑了几声:“当时是从三楼的阁楼往下跳的,就算跳下去也死不了,不过当时杨家有家庭医生,把我拉回来给捆了,打了镇定,没有死成……”

顾青城静默了一会儿,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铁丝,在手铐的锁孔里上下左右的转动了几下,只听见轻微的咔嚓一声,手铐打开了。

杨拂晓愕然地睁大眼睛:“不是吧,你能打开?”

顾青城掀起眼帘,若无其事的把手铐取下来放在一边,站起身来。

杨拂晓正想要义正言辞地指责,但是面前的顾青城却忽然脱掉了身上的睡袍,显示出宽肩窄腰的标准倒三角的身材,黄金比例。

她咽了咽口水,直接双臂交叉在自己的胸口,“呃,顾大大,你要干嘛?”

顾青城原本并没有想要做什么,现在看见杨拂晓的这些小动作,心里一乐,忍不住就上前一步,单腿跪撑床边,靠近了杨拂晓,鼻尖几乎贴到她的脸上,杨拂晓紧抿着唇向后撤,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要到处乱瞟。

杨拂晓梗着脖子,偏着脸没看顾青城,只感觉到顾青城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上,再向下拂在她的脖子上,再向下……

顾青城说:“今晚回来让李阿姨炖猪脚汤吧。”

为毛?

杨拂晓猛地转过来,嘴唇擦过顾青城的侧脸,她的心脏几乎在这一瞬间都滞顿了。

顾青城直起腰,目光在杨拂晓的胸口处逡巡了两眼。

杨拂晓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我不需要丰胸!”

顾青城指尖抬起杨拂晓的下巴,看着她的面庞:“这才算是有了一点血色,换衣服吧,跟我出去一趟。”

杨拂晓裹着毛毯出了门,等走到走廊上,又忽然间冲过来,“是正式场合还是非正式的?”

顾青城说:“你不穿衣服也可以。”

杨拂晓:“……”

杨拂晓忿忿地从顾青城的卧房走出来,在顾青城看不见的角落还比了一个low的手势,结果转过头来就看见了李阿姨。

“李阿姨好。”

杨拂晓笑着跟李阿姨打了个招呼,赶忙就进了隔壁的房间。

李阿姨看见杨拂晓就好像是看见了一道光,最起码可以给整日都死气沉沉的家里带来一丝欢乐。她觉得,兴许杨拂晓的到来是一个契机。

关上门,杨拂晓才靠在身后的门上,抓住自己胸口的睡裙,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嘭嘭嘭跳动着,一下比一下急切。

她靠着门板,紧紧的攥着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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