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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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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蕙垂眸,忽然想起来,皇后娘娘的母家,正是武威大将军,负责藜国和荻国的边界,此次荻国和藜国言好,日后威武不将军便不需再在边疆出生入死,赵家的儿郎可在这繁华的京城里安享富贵。

一时管乐丝竹,便有舞伎翩然而至。

许是为了迎合荻国王子和使臣,这是一曲柔旋舞,打头的伎人戴着面纱,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风情万种。

苏清蕙觉得这姑娘的眉眼和斐斐有些神似,又说不上是哪里像,不由多看了两眼。

对身后伺候的白芷轻声道:“你去夏嬷嬷那问一声,这女子,是哪处的?”

白芷应下,悄然从宫殿里溜了出来,找慈宁宫的小丫鬟去了。

这边阿鲁特代父王和母妃问候了渊帝、皇后和太后娘娘,恭维了两句:“藜国当真是地大物博,一路走来,风景秀丽,国泰民安,令我等好生羡慕!”

渊帝见荻国的小王子是个眉目俊朗的小郎君,面目慈和了许多,笑道:“听闻荻国风俗淳朴,游荡在蓝天与碧草之间,路不拾遗,夜不关门,朕年事已高,不然也想去看一看!”

渊帝说完,慨叹一声,满是唏嘘。

夏太后雍容华贵地看着底下,眉眼不动,年纪大了,诚言说起谎来,也如数家珍一般,连她都分不得真与假了。

当年她嫁先帝,诚言一度万念俱灰,逃到了北疆,不然,何以遇到时值威武大将军之女的赵倪笙!

镶着细钻的指甲套在灯光下像星星般耀眼,夏太后看着底下坐着的贺承,清蕙,还有斐斐。

如若不是这几个孩子,她这一副老身骨,怕早两年就去了,人到老来,除了为子孙打算,竟是一点奔头都没有了。

这边阿鲁特应和了渊帝两句,由着阿耶贡和渊帝聊,眼睛向下头的贵女一溜眼地望过去。

斐斐在戳杏仁佛手,百无聊赖,一抬头遇上阿鲁特灼灼的眼神,心里一突:这家伙不会认出我了吧!

脸上微红,露了八颗洁白的牙齿,嘴角弯成一个弧度,一侧的青端郡主好奇地看着斐斐,好意低声提醒道:“笑不露齿!”

斐斐一愣,忙收了牙齿,垂眸盯着小矮桌上的奶白色的杏仁佛手。

阿鲁特端了面前的酒杯,遥遥地对着,安宁郡主,道:“一早便听闻安宁郡主是藜国有名的水晶美人,今日得见,果真国色天香,恰似天山上的雪莲,比我荻国草原上的太阳也毫不逊色!”

安宁郡主温婉带着几分羞涩地看了阿鲁特一眼,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正正好地露了半截光洁的脖颈。显然并不记得,她曾在茶楼给过人家一巴掌。

席斐斐看的目瞪口呆,敢情郝蓝玉还是个端庄的美人胚子呢!

“我呸!”

斐斐求救似地看向了蕙蕙,见蕙蕙坚决地摇头,只好坐在原位上不动。

阿鲁特将席斐斐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面上不动声色,和静沅长公主闲聊了几句荻国的矿山。

进来时,他便从斐斐那张杏仁小脸认出了,正是那日在茶路上惊呼他容貌的姑娘,他这人向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待见到斐斐低下头,他却不想她成为众矢之的,这才转向安宁郡主,他阿鲁特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生平最厌恶别人动他脸,他不认为,他会绕过安宁郡主。

最尊贵的女人,剥下家族的依靠,也只是一个依附着生存的藤萝,什么尊贵,雍容,不过是权位上的男子赏赐的一点儿表皮。

这么一瞬间,阿鲁特竟想到将安宁郡主娶回荻国,那里,有更多的荻国尊贵的女子!

第100章 心仪的贵女

苏清蕙搜了一眼上座的各位妃嫔,有好几个是新面孔,渊帝即便是念着旧情,这些年里,对太后娘娘也不过是格外恩宠罢了,比不得先帝独宠夏贵妃一人。

她的下首坐的是岐王府的世子和世子妃,世子妃是大理寺卿家的女儿,大理寺卿和她的父亲虽都同归于三卿,但是,鸿胪寺和大理寺相距甚远。

苏清蕙淡淡地扫一眼,是个端庄的美人,那世子妃见晋王妃看过来,有礼地抱以浅笑。

看上去甚是寡味。

便见那戴着面纱的舞伎变戏法儿似地拿出一个酒杯,盈盈走到荻国王子跟前,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阿鲁特从美人手里接过,一口饮下,将酒杯翻过来朝各位示意,又道:“一直听闻荻国女子个个多才多艺,不知小王此次可有眼福?”

殿里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交头接耳,阿鲁特说的轻松,可是,此次来赴宴的都是宗室的女儿,或者如席斐斐和威武大将军府的青端郡主一般,自身就有爵位在身。

上座的赵皇后,笑着道:“今日在座的都是宗室的女儿,个个顽劣,不比各位大臣家的掌上明珠肯花功夫在琴棋书画上!”又看向下头的各家贵女,“既是荻国王子有此雅兴,你们可愿出来露个怯?”

虽是笑吟吟地朝下头问了这么一句,可是,在场的谁都知道,答案只有一个。

便听底下顿时一片娇莺啼鸣的声音:“臣女愿意!”

斐斐垂着眉,却被隔壁的青端郡主掷地有声的“臣女愿意”唬的一跳!

她可不想去荻国,至于出风头什么的,还是让给各家厉害些的郡主和县主吧!

在皇后娘娘的赞赏中,青端郡主第一个上去,手里提着一把软鞭,她自幼跟家里兄弟一起习武,一手软鞭舞的晃了众人的眼,难得的是,腰肢柔软,便是荻国使臣也忍不住拍起了掌。

青端郡主舞完,两颊一片驼红,回座位时对着看的目瞪口呆的席斐斐眨了眨眼,席斐斐尴尬地露了一口小贝牙。

接下来上场的是岐王府才十三岁的庆嫣小郡主,是岐王侧妃楚氏的女儿。

庆嫣郡主今个头上戴着一顶牡丹花冠,上头一排排地镶着翡翠、玛瑙和红宝,花冠前头中间是一颗皓亮的金刚石。庆嫣郡主表演的是一曲古琴。

斐斐见她坐下,众人都在看着,悄悄地往后挪了挪。

庆嫣郡主还未及笄,一曲《平沙落雁》却弹的隐有秋高气爽,风静沙平的意境,鸿鹄之远志,逸士之清幽,如汩汩清泉般灌入心间。

渊帝带头叫了“好!”这是他唯一的孙女儿,虽是个庶女,平日里也甚是宠爱。

赵皇后挑了挑眉,不想,这个平日里没注意到的孙女儿竟有这等功力,那楚氏虽是个庶女,膝下两个孩子却都极出色。

静沅长公主掩着手帕笑道:“这两个郡主,都这般出色,合该露怯的是我家安宁了!”

安宁郡主面色温婉地上台,微微一敛衽,划着檀木旋的通体米分缎的绣花鞋,无绣无花,鞋尖却弯个铜钩儿。

这双鞋一出,苏清蕙便了然,便是荻国王子不提,今个,各位宗室女儿也是要上去表演一番的。

有些担忧地向斐斐的位置看去,却忽见先前还坐着人的位子,竟然空了,莲裳也不在。

低头问贺承,“你可见到斐斐出去了?”

贺承点头,“随她去吧!”斐斐不会去荻国,也不愁嫁,不需要这般哗众取宠。

舞自是好舞,安宁郡主身姿薄弱,这舞显然是公主府的舞伎特地为她量身编的,一个抬眼,一个回眸,都让人心下赞叹。

苏清蕙有些不懂,这般费尽心力,难道是要将安宁郡主嫁到荻国去?

荻国和藜国的争端先不说,便是此次言和,谁又能保证能安稳几年,如若两国再起事端,嫁过去的宗室女儿该怎么办?

且,荻国和藜国风俗差异较大,便是公主嫁过去,也只是荻国□□众位美人中的一位,在藜国备受尊荣的安宁郡主,真的愿意过去?

安宁郡主这一舞,座上众多有些眼力的都看出来了端倪,上头的夏太后心里微嗤。

安宁郡主八个连转结束了此次表演,额上细汗已然薄薄一层,骄矜地笑着,看向荻国王子的位置,赫然发现,荻国使臣身前的阿鲁特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然不在。

不由看向了另一个也空的位子!

呵!席斐斐真是好手段!

此时大殿外头,天上有半轮极细的下弦月,像一把小弯刀一样,斐斐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夜间微凉的晚风吹拂着衣袖,她有意避开宫人,带着丫鬟转到了殿外的一棵百年老树后头。

阿鲁特见她坐在汉白玉大理石上,仰着头似乎在数着星星。

“明珠郡主真是好雅致,这边儿风景真是独好!”

突兀的男声,前头坐着的两人吓一跳!席斐斐和莲裳不觉立即惊站了起来,见是荻国王子,席斐斐轻轻笑道:“原来想出来的不只我一个呀!”

阿鲁特点头,“论歌舞,藜国女子并比不得我们荻国女子!”且,若他选的是舞伎、乐伎,又何必周章地来藜国皇室选,天底下的歌舞伎最多的该是乐坊才是。

他不过,是想看看眼前的人罢了。

席斐斐听他贬斥藜国的歌舞,不置可否,她又不擅长这些,接道:“等阿鲁特王子回国,还请送藜国几个擅长伎人过来,给我等看个稀奇!”

这话说的颇为诚恳,丝毫没有为殿里头那些女子辩护的意思,阿鲁特先一怔,随后说:“明珠郡主若是喜欢,大可随我去荻国观赏一番塞外的风光!”

斐斐立即否道:“那哪成,我上头还有老父,哪能抛下他凄苦地终老!”杏仁小脸微扬,似乎这是个不可辨驳的理由。

莲裳偷偷瞅了一眼阿鲁特王子,心里敲着小鼓,见阿鲁特王子终于露了真面目,想拐走自家郡主,轻声道:“郡主,您出来的有些时候了,里头怕是注意到您不在了!”

莲裳低着头,却依旧能感受到头顶上方的寒气。

斐斐轻轻点头,和莲裳去殿里头。

看着人进去了,阿鲁特笑道:“人都走了,兄台是否可以出来了!”

“王子真是好眼力!”从大殿外侧的转角处闪过来一个人影,一身蓝色蟒袍,米分底缎靴,赫然是安郡王。

气氛瞬间骤冷,安郡王平静的声音里有丝异样道:“藜国贵女多,最尊贵的也是与皇家有血缘的女儿,若是阿鲁特王子想从藜国带回一位王妃,明珠郡主并不是合适人选!”

阿鲁特倏地挑眉,有些吃惊地看着安郡王:“安郡王确定?藜国有比明珠郡主更合适的贵女?”

安郡王点头,“自然!她不是皇家女儿!”

阿鲁特脸上的笑容忽地放大,挑着嘴角,“既是如此,安郡王为何不将此女娶了回去,又何必这般巴巴地跟着明珠郡主;不惜做隐形人呢!”

阿鲁特先前还随意洒脱的眸子,此刻透着锐利和精明。

安郡王一窒,半晌,一甩袖子,羞恼而去。

阿鲁特站在原地心情甚是愉悦,喃喃自语道:“这里,果真是比荻国有趣多了!”

安郡王回宫殿的时候,里头气氛静的诡异,见他进来,众人的眼,仿佛瞬间着了火一般,黎平几乎能觉察出里头的火焰就要跳出来一般。

待他坐定,上首夏太后开口道:“平儿,荻国使臣提议,荻国和藜国联姻,藜国出一位郡主,荻国出一位公主!你意下如何?”

太后的眼睛平静如水,仿佛不过在转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可是,单独拎出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问他,黎平在太后膝下进孝也有十来年,也曾一度厌恶过她,正是她,使得圣上犹疑不决,背着被后世史官口诛笔伐的危险。

可是,不可否认,夏太后,在他被父王母妃遗弃的头几年里,给了他细致入微的关怀,如果不是夏太后,或许他早就死在楚氏的手里。

他知道夏太后给他挑中斐斐,也是煞费苦心。

“回禀皇祖母,孙儿心里一早便有了心仪的姑娘,藜国和荻国既是缔结永世之好,待过两年,皇弟皇侄们长大了,再迎娶荻国的公主怕是更合适!”安郡王恭敬地回道。

夏太后眼睛一亮,脸上神色立即生动了起来,微微笑着看向荻国使臣阿耶贡。

阿耶贡起身,恭敬地行了礼,道:“我等一路过来京城,沿途听到许多百姓说起安郡王和晋王深入贵国蜀地救援百姓,九死一生的事迹,深感敬佩晋王和安郡王,晋王早已娶妻,不成想,安郡王竟也心有所属,我等也不强求,只是,不知,安郡王心仪的是哪位贵女?”

安郡王贵为渊帝的亲孙子,且是藜国人最为重视的嫡孙,既是迟迟不与夏太后和渊帝说起,这当中定是有隐情,只要安郡王说不出,他们荻国的公主……

阿耶贡一双小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安郡王,就等着他说出是哪家的贵女!

安郡王不妨这荻国的老匹夫竟然不饶不休,求救地看了贺承一眼。

岐王妃本雀跃能娶回个荻国公主,对平儿的路必当大有裨益,不想,平儿竟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说,有心仪的狐狸精!

一时捂着胸口,只觉得心头一阵绞痛。

贺承却也无能为力,对着安郡王的眼,默然不语。

这等时候,要么娶荻国公主,要么,说出斐斐。

“感谢荻国使臣的关怀,小王心仪的女子正是我朝吏部尚书席大人的嫡女,圣上钦封的明珠郡主席斐斐!”

安郡王看着木愣的斐斐,一字一句道。

席府嫡女,明珠郡主!

夏太后忍着心头的大喜,温和地对渊帝道:“皇上,既是平儿有了喜欢的,这事,便绕过平儿吧!”

渊帝捋着胡子笑道:“小儿女心性,平儿也该成家了!”

席斐斐脸上像是被煮熟了的,软皮的虾子,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坐,还是站,愣了半晌,脸上一片苍白。

第101章 一女二许

“只是此事只怕是安郡王一厢情愿!”阿鲁特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端着琉璃盏,里头的百花酿,幽幽散着些许沁凉的醇香。

举着酒杯敬渊帝道:“小王未料到还能在藜国见证一回郡王爷的雅事,只是不知道藜国风俗,女子是否有自主择婿的权利?”

安郡王放在身侧的手,不禁捏紧,一双深邃的眼带着警告地瞪着阿鲁特。

苏清蕙轻轻捏了贺承的手,悄声道:“他们有意斐斐!”

渊帝不动声色地道:“自然,不说席斐斐贵为藜国郡主,便是普通百姓,在藜国也有择婿的权利!”

阿鲁特点头,“我荻国女子地位也一直不逊于男儿,”又看向已经紧张的无以复加的席斐斐,微微勾了唇角,道:“不知,明珠郡主对这桩婚事意下如何?”

席斐斐涨红着脸,见阿鲁特眼里锐光闪过,一双大眼里满是惊恐,此时只要她应下,她便是将自己许给了安郡王,如若不应下,阿鲁特是要带她回荻国!

此时,斐斐才恍然明白刚才在殿外,阿鲁特对她说随他去荻国见识塞外风情,竟然不是戏言。

“启禀皇上,臣女,臣……,”忽地掩了声,道:“姻缘之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听爹爹的安排!”

斐斐说出这句,心口犹如刀子划过一般,一阵阵钝痛,爹爹一向有意安郡王,如若不是她自己不愿意,怕是二人一早便定下了,只是,此刻!

定远侯下手的席恒峰,从荻国使臣开口联姻之事,便已经绷紧了弦,此时,出位道:“启禀皇上,安郡王天资聪颖,宅心仁厚,多年来甚斐斐绝望地闭上了眼,身子如筛笠一般颤抖,前两日,她还收到陆哥哥的信,伯父和伯母不日就要进京了,已经备好聘礼来席府提亲。

阿鲁特没想到看似野性的席斐斐会选择妥协,眼睛微微眯起,见席斐斐闭着眼,心里不禁自嘲:看来比起令人厌恶的安郡王,他这个荻国王子,才是真的洪水猛兽。

苏清蕙察觉到斐斐的异样,捏了把贺承,贺承忙举杯道:“陛下,此次毕竟是接风宴,主角是阿鲁特王子并阿耶贡等使臣,岂可让安郡王的姻缘这等小事耽搁此等良辰美景呢!”

太后微笑着接道:“是呀,陛下,咱们如此可真是慢待了阿鲁特王子和阿耶贡大人!”夏太后看着斐斐微微发白的小脸,心里一阵抽痛。

当年她就是这般逼迫藜泽,藜泽应了,往事再现,此时换了她的外孙女儿。

夏太后轻轻地看了渊帝一眼,便是那一眼,渊帝竟看出了一点乞求的意味,心里瞬间软和的如天上的白云一般。

举着酒杯对殿下众人道:“同饮一杯,望藜国和荻国结永世之好!”

散席的时候,斐斐还瘫在椅上,腿脚发麻,浑身冰冷,清蕙过来扶她,斐斐抬着眼,水汪汪的,像是下一刻眼泪便会吧嗒吧嗒地落下来,清蕙低声道:“再等一等!”

出了宫门,斐斐上了马车,倚在清蕙身上,呜呜地抽泣,清蕙一遍遍地拍着她的背,哄道:“傻斐斐,别怕,还有我和贺承呢,定会如你意的!”

斐斐心口在翻滚,泪眼朦胧地看着蕙蕙摇头。

她知道,谁也帮不了她。

她恨黎平,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她的名字!

她一早便和他说清了,她不喜欢,她不愿意!

他明明都已经见到了陆格!

马车外头,绿意大声禀道:“王妃,安宁郡主过来了!”

苏清蕙将斐斐护在自己身后,撩了一半的帘子,问对面马车上的安宁郡主:“安宁妹妹有什么事?”

安宁面无表情地摇头,在苏清蕙微皱的眉中,诡异地笑道:“听见明珠姊姊在哭,妹妹过来看一看,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苏清蕙脸色也有些不好,嘲讽道:“安宁此次一曲舞,必是入了阿鲁特王子的眼,当真是皇家贵女的典范!日后成了荻国王妃,在荻国的□□中定当能鹤立鸡群,一支独秀!”

安宁郡主一张淡漠的脸上显了几分愤色。

苏清蕙仰脸笑道:“听说驸马爷回来了,改天,真是可喜可贺,公主殿下向来是软和人。”

又低下头,有些担忧地道:“安宁妹妹可得帮着些镇着那什么兰念儿才好,听说也就比安宁你大个一岁多呢!”

见安宁眼睛几乎在喷火,苏清蕙微微一笑,对贺承道:“王爷,我们快些回去吧,出来这么些时辰,臣妾想早点回去!”

贺承应下,甩着手上的鞭子,一鞭子挥出去,清蕙的马车竟只动了一下,安宁郡主的马倒被抽痛的一阵疯跑。

清蕙轻轻地抿着嘴道:“咱们将她送走吧!越看越心烦!”

许是因了张士钊的事,苏清蕙一直被安宁郡主不待见,一出手便是青茹庵里趁黑毁她清白,她不在意都不行。

贺承乐道:“怎地,我家王妃忍不住了?”

见蕙蕙鼓着嘴,不理他,贺承暗暗垂了眸子,安宁和静沅长公主,他都没想过要放过,便是走,也得身败名裂的走。

******

接待了荻国使臣,锦城知府并着蜀地几位官员一起回来述职,说起此次水灾和瘟疫,众人将安郡王和晋王好一番夸赞,便是晋王妃,也添了两句。

陆知府还上呈了一份锦城百姓编的感激晋王、安郡王的儿歌。

渊帝心头微微皱眉,展开一看,第一句是:“蜀地涝,陛下慈,一箩子孙至……”

他的子孙,呵,渊帝心头大悦,抚掌大笑道:“此番甚是辛苦晋王和安郡王了!”

不日,赏赐便如流水一般涌入晋王府和安郡王府,不知谁放出的消息,陛下有意再安郡王大婚后,赐封他为亲王!

苏清蕙从一堆锦盒里,挑出一个小孩腕臂般大的夜明珠,笑吟吟地道:“以后晚上可不用油灯了!”以往还不觉得什么,近日来,随着孕期反应,她连平常点的油灯的烟味儿也有些受不住。

贺承心疼她,两人晚上都是一早便歇息下了,也睡不着,摸着黑在屋里闲聊,她现在起夜又多,贺承总得先下床来给她点油灯。

正摩挲着夜明珠,绿意进来道:“王妃,席府的李妈妈来了!”

李妈妈是斐斐在仓佑城便在的教养妈妈,一向视斐斐如己出,“你将人带进来!”

李妈妈一见门便跪了下来,要给苏清蕙磕头,苏清蕙忙让绿意将人拉起来,道:“李妈妈起来说话,你和我客气什么!”

李妈妈看着座上的晋王妃,摇着头,依旧跪着道:“王妃娘娘,您和我家郡主,向来交好,您又一向待她如亲妹子,这回,你可得去劝劝她,已经两日不进食了!”

李妈妈说着便抹起了泪,“老爷怎么劝,郡主都不应声,这般熬将下去,老奴怕她亏了身子呀!”

宫宴当日,斐斐说要回家,清蕙便和贺承一起将她送到了席府,以为她哭哭便好了,事情也没到最后一步,安郡王只要不再提这茬,也就过去了,没想到斐斐竟然钻了牛角尖。

忙起身道:“白芷,快去套马;”又让绿意将李妈妈拉起来,“你老人家也别跪了,和我一起回去看你家郡主吧!”

屋外头十分闷热,有几朵黑云,眼看着似乎就要落雨了,绿意怕一会下暴雨,又转回屋里备了雨伞和蓑衣。

马车里十分闷热,苏清蕙也不敢多用冰,马车上头只放了一小块冰,绿意和白芷几个轮番打着扇子,苏清蕙身上还是不一会便湿透了里衣,贴在身上,黏黏的。

李妈妈见她怀着身孕,这般遭罪还要往席府去,红着眼道:“郡主有您看顾着,真是莫大的福气!”

苏清蕙笑道:“斐斐一向待我亲厚!”前世那番光景,斐斐对她恨铁不成钢,这辈子,又几次三番为她出头。

车夫稍微快了些,赶在落雨之前,到了席府,刚一踏入大门,便哗啦啦地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像小鱼在江里跳跃一般欢腾,白芷落后一步,在车里头收着东西,不一会儿,便湿了半边身儿。

席恒峰正在前厅里急的跺脚,见到晋王妃过来,忙见礼,道:“王妃娘娘,这回又得劳烦您了,斐斐,这孩子转不过弯儿来,当时那场景,我若不应,难道要让斐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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