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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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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亮道:“贺承,是不是师傅给的,那张皮子?”

两人是如此之近,灼热的气息在清蕙的脖子上来回回荡,像是要燃了那一寸皮肤,清蕙心里头警铃大作。

贺承哑声道:“许是!”他府里头也没什么机密,这人一路跟踪他到王府,一路都无异样,显然不是来刺杀他的,怕是想搜寻什么。

贺承将下巴抵在清蕙脖子上,柔声道:“今日在桩王爷那被多灌了几杯,桩王爷似乎是有意要将我灌醉,倒是没醉,只是为了早脱身,干脆装醉了!”

轻轻的气息萦绕在脖子上,隔着皮肤,清蕙心里一阵酥麻。

不由推了推,悄声道:“还没出月子呢,注意些!”

耳朵却仿佛红的要滴血一般。

见贺承坐好,清蕙便将师傅和她说的布料一事;说与他听;见贺承微微垂着眼睫;像是早有察觉似的;清蕙顿道:“你知道?”

贺承点点头,早在清蕙有孕之时,渊帝听信褚御史的谏言,准备查证清蕙的清白时,他便明白,渊帝对他是有提防之心的。

只是如若早二十多年前,舅舅安王的死,真的有赵皇后的掺和,那么,赵皇后对仓佑和骊儿的嫉恨也是如出一撤的。

这一次,为了两个孩儿的安危,也得将皇后拉下凤位。

怕蕙蕙担心,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不必忧心!”

先帝的暗卫都已经归到他的麾下,安郡王这边又达成了共识,比初来京城事事警惕要好上许多。

绿意端了燕窝进来,贺承接过,递给清蕙,一边道:“今日桩王爷邀我去他府上,说了许多先帝和安王的旧事!我琢磨着,桩王爷这回似是有意相帮我们!”

只是,桩王爷似乎对他的身份,有所怀疑。

毕竟,以先帝和桩王爷的关系,桩王爷或许是知道当时安王身边的情况。

但是,太后娘娘亲自确认了他的身份,并且他回来以后,太后确如焕了新生一般。

“既是如此,我们是否应当防着皇后这边找替死鬼?”清蕙皱眉道,毕竟是一国之母,一个布偶又怎会轻易地就能将她搬倒。

这一点贺承却是一早便已经和管三先生讨论过了,沉声道:“管三先生的意思,要给皇上下一剂猛药!”

苏清蕙放下手中的燕窝,轻轻地叹了口气,有时候她真希望阎罗早些将这些人收走,日子会不会就会肆意痛快许多。

苏清蕙心里头嘀咕着,竟不意说了出来,贺承宠溺地捏捏她的脸,“想那般多作甚,一步步来!”

‘‘‘

晋王府遇袭的消息,一夜之间,便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东菜市里头瞎了双眼的算命先生,一清早便念念有词地道:“动了小人哟,小人哟!”

在京城里头,算命先生口里的小人,向来是巫蛊的代称,来来往往的人一早便被算命先生唬了一跳。

接着,巷子里头的小孩儿举着藕节般的小手臂,拍着拍子,唱:“小人跳,小人笑,西山末,哭嚎嚎,晋城霜草哀连天;硕鼠出,长虫跑,东江没,烟落落,日薄西山子嗣夭。”

皇宫里,渊帝接过李公公递过来的奏折,猛地一下子扔在了大殿上,怒道:“诸位爱卿,难道是特地来给朕添堵的不成!京城里出了此事,难道不是有人刻意为之!三岁孩童,知道什么是子嗣夭”

渊帝眼里似要喷火般!

昨日才三司会审,今个,便闹了此事,有心想要敲打一下晋王,眼风扫到。

却见晋王黑着一双眼,像是随时要倒地一般,心头火顿起:“晋王,这是金銮殿,殿前失仪,该当何罪!”

也不知渊帝手头拿了什么在龙椅上猛地一拍,殿内大臣顿时吓得雅雀无声,毕恭毕敬地一个个低着头站好。

贺承出位,弯腰禀道:“启禀殿下,昨夜微臣王府里出了刺客,闹腾了一宿没睡,不想今个会殿前失仪,还请陛下治罪!”

半句求饶的话也没有,渊帝紧紧盯着黎贺承,眼神晦暗不明。

接着安郡王便出位求情道:“陛下,晋王身为亲王,在王府里却能遭遇刺客,可见,京城近来匪寇猖狂!还请陛下下旨整顿京城风仪!”

渊帝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发不出,咽不下!

定远侯,礼部尚书,刑部侍郎,大理寺少卿,许久不上朝的桩王爷,户部尚书,御史台大夫,却在此时一一出列启奏京城盛传的“小人”一事!

个个只字不提皇后,坤宁宫,却句句意指,皇后不堪为天下妇人表率,犯了众怒。

殿里头的威武大将军几度要晕厥过去,赵家是尚武世家,虽个个熟读兵书,却在辩论上头,和这些靠笔杆子吃饭的大臣,拍马也赶不及,急的口舌发涩。

龙椅上的渊帝,也没比威武大将军好上多少。

岐王见父皇神色不对,忙朗声道:“诸位大臣莫见风便是雨,巫蛊一事,牵连深广,岂能凭黄口小儿几句童谣,便要给本王的母后定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桩王爷微闭着眼,淡淡地道:“岐王殿下莫忘了太傅教导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御史台大夫接着道:“蜀地才遭大难,正是全国祈福的时候,却在此等时候,出了巫蛊一事,恐群情激愤,还望陛下早日定夺!”

“嘭”的一声,渊帝手头的一颗东珠,倏地砸在了正振振有词的御史台大夫的额上,顿时额上便鼓起了一个血包!

桩王爷沉声道:“自古忠言逆耳,藜国开国以来,御史台一直是作为君王的铜镜而存在,还请陛下克制!”

第114章 摇摇欲坠

一场朝会以皇上怒沉沉地甩袖而走结束。

众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公公扬着嗓子,喊了一声“退朝!”便腿脚利索地追上了暴走的渊帝。

李公公赶上渊帝,轻声道:“陛下,是否去兰美人那里去坐坐?老奴听说兰美人新近学会了一支舞,连乐坊里的琴师都夸呢!”

渊帝步子一顿,点头道:“去砚宫!”

李公公心头一松,轻快地道:“摆驾砚宫!”

殿里大臣这才叽叽喳喳地讨论开,许多人都过来向桩王爷请安。言辞间不无敬佩与怀念。

皇上执政多年,统治早已稳固,在朝堂上也越来越听不进谏言,退出朝政多年的桩王爷,今日的表现,实是让诸位大臣始料未及。

先前被渊帝砸了一个血包的御史台大夫眼含热泪地道:“老王爷,现在世风变了,微臣这一条命,还得靠老王爷搭救了!”

前有御史台褚大人启奏晋王妃不洁而横尸街头,现有他一句谏言而受了陛下枚夺命东珠。

在藜国屹立了百年的御史台,眼看便摇摇欲坠咯!

桩王爷看了这御史一眼,眯着眼,不乐意地道:“御史台什么时候混了这么一帮酒囊饭袋,不要忘了,上谏,是御史台的本职!”

顶着血包的御史,顿时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脸上一红,肃声道:“是微臣想岔了,食君之禄,分君之忧!”

桩老王爷满意地点点头,那些原想过来打招呼的文武官员,都不由后退了几步。

皇上最近喜怒无常,难道,为了规谏皇上,他们都要时刻备着提着项上人头去见驾吗?

岐王冷哼道:“老王爷,您莫忘了君臣父子!”

老王爷随手一根拐杖,便打到了岐王身上,“这几年,倒是养刁了岐王殿下的眼界,你这是和我老人家说话的语气吗?”

“你!”岐王见文武百官都看了过来,忍着气,挥袖而去!

桩王爷嘲讽道:“呵,这一点倒是学了陛下十成十!”忽地慨叹一声:“大厦将倾哦!”。

殿里的众人被桩王爷雷的外焦里嫩,纵使这许多年不见面,桩王爷还是这般不着调!

贺承见各位大臣瞬间静默,自顾离了大殿。

兰美人已经伺候渊帝许久,也该出出力了!

这兰美人便是先前荻国王子的接风宴上戴着面纱的舞伎,后来有一日夜间,渊帝在宫里随意走走,便在一处清幽处遇到正在练舞的兰美人,柔和的月光下,一袭白衣,宛若蛟龙。

不两日,宫里便多了一个兰美人,束妃未出世前,宫里藏着的那个小美人儿的风头,也一时被兰美人夺了去。

树倒猢狲散,束妃一去,她宫里的小美人也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见了,兰美人一时独宠后宫。

皇后想了许多法子欲除之而后快,都被夏太后拦了下去。

渊帝前脚刚到砚宫,后脚,慈宁宫里头,便有人报与了夏太后,夏太后正养着一缸色彩斑斓的小鱼,一边散着鱼料,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以后,陛下不去砚宫,再来报!”

宫女应了一声下去,夏嬷嬷带着小心道:“主子,您这是?”

夏太后扔了手上的鱼料,闲闲地看了一眼夏嬷嬷,凄怆道:“我也是看明白了,诚言对我,不过是一种执念,这深宫里,什么深情!”

夏太后看着鱼缸里游过来游过去的小鱼,眼里的沉寂,将夏嬷嬷吓的心头发慌,跪下请求道:“娘娘,你千万别想不开,您还得等着给金角银角两位小主子存银子使呢!”

“是呀!”夏太后脖子微仰,闭了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下。

多少人骂她不守妇道,一女侍二夫,可是,他们不知道,诚言待她是真心的啊,她是诚言曾经愿意付出生命的女子啊!

时至今日,她却不得不承认,她和渊帝之间,只是苟‘合,什么情分都是假的,当初先帝便能守着她一人,后宫三千形同虚设。

当她自己将一个女孩儿亲自推到渊帝面前,她自我欺骗了多年的那层遮羞布,便刷地一下掉了。

半晌,夏太后坐直了身子,寒声道:“那药,开始下吧!”

是夜,刑部牢房里,忽然传来狱卒的惊呼,外头守夜的忙冲进去看,便见头发散乱的叶嬷嬷口吐白沫!

众人忙将牢房里每日备着的喂猪的馊水给叶嬷嬷灌下清胃,又连夜唤了老郎中过来。

一直折腾到半夜,叶嬷嬷才醒转过来。

刚一睁开眼,便见刑部尚书马大人叹道:“在这里,求生不易,求死也不易,叶嬷嬷,你可得考虑清楚了!那人既能让你赴死,你又何苦熬着不吐!难道,是要带到阎王爷的宝殿里吗?不要忘了,你一旦担了罪,死了,九族还是要诛的!”

叶嬷嬷颤巍巍地哆嗦着唇,嗫嚅道:“大人,给我个全尸吧!”

马群刚见其抵死不肯开口,准备转身离开,忽听身后的人,微弱地道:“那料子,是多年前先帝赐下的,宫里头有记载!”

“你们以先帝的东西来诅咒先帝的子嗣?”马群刚咬牙问道,先帝当年待当今陛下和皇后并不薄,更在安王死后,将皇位传给了渊帝,赵皇后竟这般回报先帝?

马群刚肃冷着脸,看着叶嬷嬷,这也是赵皇后毒害皇家子嗣的爪牙之一,还是两个刚出生的小娃娃!

转身对身后的狱卒说:“灌,接着灌!”

这群毒妇!

叶嬷嬷闻言身体一阵痉挛,喉咙里残留的馊味,让她一下子往监狱的墙上撞去,却被狱卒拦下了。

叶嬷嬷恍惚地看着面前一阵恶馊味的水,全身百骸瞬间明白,马大人说的“求生不易,求死,更不易!”

******

渊帝在甩袖而走的第二日早朝竟当朝宣布,赵皇后御下不严,以致巫蛊在宫廷中滥用,禁足一年,便将凤印暂时移交太后保管。

听说,赵皇后被软禁的第一日,便让来看望的岐王灭了叶嬷嬷的口,岐王去刑部提人,却发现叶嬷嬷早已没了踪影。

一时京城各个出口都布了岐王的人。

叶嬷嬷在赵皇后身边伺候多年,什么见得的,见不得的东西,样样都有参与,便是岐王府妻妾之间的琐事,叶嬷嬷也知道的七七八八,这样一个人,如果叛变,岐王不能想象,后果会如何!

岐王府里后,岐王妃听了皇后被禁足的消息,头一回对自个的正妃之位有些心神不宁。

帝后尚且和睦,如今都闹到这般境地,岐王待她半分真情也无,以后登了大宝,还不是如弃敝履一般将她扔到冷宫里!让那楚氏小‘贱‘人上位。

于是前段时间,为着安郡王执意要娶斐斐,而不搭理自己娘家侄女儿,放言要断绝母子关系的岐王妃,再一次出现在了安郡王府门前!

带着满满一车的东西!

管家来报的时候,安郡王蹙了蹙眉,直接道:“你回岐王妃,我早已与岐王府断了血缘,还望岐王妃以后莫来打扰!”

管家支吾了一声,见安郡王执意,只得叹着出去见岐王妃。

安郡王把玩着手上要送给斐斐的一枚玉佩,斐斐是个直肠子,他若不提前处理好这些恼人的关系,以后,还不得被这些人欺压死。

想到这里,安郡王又忍不住掰了今天的第九次手指,一根一根地数过,离他和斐斐大婚,还有整整半月!

岐王妃受了气回府,心情暴躁,又狠狠闹了一番侧妃和岐王世子,干脆让世子夫人詹氏日日在她跟前挑着炭!

贺承听了赵二说的岐王府乱做一团的样子,笑道:“闹腾了这般久,现在,也该我们收网了!”

赵二附和了两句,便有些欲言又止,贺承笑道:“有话还不快说!”

赵二瞬间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王爷,属下,属下听闻王妃有意要将身边的侍女嫁了,属下,属意白芷姑娘,不知?”

晋王眼睛一亮,一双大手猛地拍着桌子道:“你小子掩藏的够深啊,竟瞧到了王妃身边!”

赵二见主子并没生气,挠着腮,喃喃道:“先前白芷姑娘陪着王妃到蜀地,属下见她英勇有加,心里便生了倾慕之心,还望王爷和王妃能够成全!”

“别,别”贺承挥手道:“这事我和王妃成全不了!”见赵二神色顿变,才补充道:“王妃说了让她们自主选,这事,你得去问问白芷愿不愿意!”

吓得脸色苍白的赵二,忍不住捂了胸口。

贺承一时想到,赵二找个媳妇儿都能这般容易,可怜黎平,一个堂堂郡王爷,还在遥遥无期的追妻路上。

晚间贺承和清蕙提起,清蕙笑道:“也就你不注意这些,我在锦城便看出来了,就等着赵二来我这儿提呢!”

贺承点点头:“既是如此,这几日,便办了吧!”

年后事多,斐斐要成亲,阿鲁特王子也要带着安宁郡主回国,静沅长公主府,风光的日子,也到头了。

第115章 变天

转眼便到了除夕,这是苏清蕙和贺承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王府里装扮的极为喜庆,福伯带着护卫在后花园里,廊道上,院门上,都挂了红彤彤的大红灯笼。

府里有了小主子,福伯也活络些,灯笼都是各式各样的,有鲤鱼跳龙门、兔子打洞、金鸡报晓、孔雀开屏,、双龙戏珠,及各式走马宫纱、琉璃灯、万眼罗灯。

除夕夜里,分了两拨护院去点灯笼,整个王府里头明亮如白昼,仓佑和骊儿看的目不转睛。

苏侯氏早几天便送来给两个小娃娃做的衣裳,两件喜庆的福字小袄、小裤,两双虎头鞋、虎头帽,瞧上去,极为可爱。

苏清蕙拿在手里,简直爱不释手。

夏太后又让宫里的银作局打了金灿灿的长命金锁、小镯子,并着一大包十二生锈的小金锞子。

可是,苏清蕙还有几日才能出月子,看着王府里众人来来往往的穿梭,又是除尘,擀面条、包饺子,苏清蕙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怕清蕙吹了风,除夕宴特地设在了主院的偏殿里。

安言师傅坐在上首,看着两个小的在奶娘怀里转着眼睛,笑的合不拢嘴,“我先前还想着,想要个女娃儿,又想让清蕙有个男娃儿,没想到,真能一下子便都有了!”

是夜,安言师傅十分愉悦,多喝了几杯百花酿,贺承一看到这酒,便想起当年在仓佑城,岳父头一回那这酒招待他。

忽地笑道:“当年头一回喝这酒,若不是赵二和吴大拦着,我是要爬清蕙的院子的!”

苏清蕙挑眉,扫他一眼:“师傅在呢,也能这般瞎说,没羞没臊的!”

想起仓佑城的时候,自己战战兢兢地避着张士钊,也不知道,贺承是什么心思,那般惶恐又酸胀的心情,至今想来,仿若隔世。

安言师傅笑道:“如今有了娃儿,以后啊,贺承在蕙蕙心里可都得往后靠了哦!”

一语毕,苏清蕙便察觉到右手边幽怨的小眼神,心里好笑,面上装作不知道,淡定地吩咐奶娘看看要不要给小娃儿换尿布。

忽地,外头传来消息,说太后娘娘赐了御菜下来,在食盒里温着,端上来,还是热的。

一盘玉掌献寿、一盘参芪炖白凤,贺承上了香,才过来用饭。

晚间,安言师傅先去睡了,贺承抱着清蕙,柔声道:“过几日便能出月子了!”

一双手,若有若无地在清蕙的胸前挪动。

清蕙一把握住,微微咬唇,看着贺承道:“再忍耐一段时日!”宫里的嬷嬷和她说了,她这回是双生,房‘事上头要多缓个半月。

嬷嬷怕她纵着晋王爷,还特地叮嘱道:“王妃娘娘,男儿家向来血气方刚,便是再爱惜女儿家,也有把持不住,头脑发热的时候,只是这亏得却是女子的身子,万不可掉以轻心!”

清蕙想到嬷嬷的谆谆教导,怕贺承硬来,稍微吐露了几句。

贺承忽地心头一动,垂着眼睑,道:“此等大事,自是不可掉以轻心,是为夫鲁莽了,咱们得调养两个月!”

“啊?”清蕙惊讶道,不妨贺承觉悟这般高,眼里不由带了几分审视。

贺承挑眉,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清蕙微张的嘴,“怎地,王妃这是后悔了?”

清蕙恍惚觉得,贺承的眼似有水波在流动,像琥珀一般,暗润生光!

夜里,外头北风呼啸,吹得廊上灯笼晃啊晃,福伯怕走水,特地在各个地段派了婆子值夜。

贺承等身边的人呼吸匀称了,才微微睁开眼,蹑手蹑脚地爬起身,套了外袍,去了偏殿里头,点了一柱香。

坐在椅上,倒了一盏茶水,一点点地倒在地上,看着香缓缓燃起。

满儿,爹爹给你守七七!

第二日一早醒来,外面已经白茫茫一片,想来昨夜后来是下了一夜的雪。

按照藜国惯例,新年第一天原本苏清蕙是要一大早便要进宫朝拜的,虽然皇后被禁了足,命妇们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守的。

苏清蕙因还没出月子,自是不用去的,绿意在门外听见里头响动,轻轻地叩了门:“主子,要洗漱吗?”

“进来吧!”

绿意身上落了淡淡的一层雪,在外头弹了才进屋,笑道:“早上门房开门,发现门口被大雪堵住了,正在让护院铲雪呢,再过几年,小主子们大了,就可以打雪仗了!”

苏清蕙用温水漱了口,净了面,细细地在脸上匀了一层面脂,才见屏风后头贺承醒转过来,苏清蕙笑道:“睡的这般沉,莫不是昨晚做贼去了?”

贺承脑子晕乎乎的,惺忪着眼转过屏风,见清蕙面上带笑,心里才落了底,接过清蕙手上的热帕子,擦了脸。

不一会儿,两个奶娘便将穿戴一新的小娃儿抱了过来,两人穿的喜气洋洋的,像是从年画上走出来的吉庆娃娃一般。

身上带着浓郁的馨香,苏清蕙对着两人狠狠地亲了两口。

不妨前头福伯派婆子过来道:“王妃娘娘,新年吉祥!”

清蕙莫名地看着婆子,笑道:“老人家多礼了!”

婆婆摇摇头,“王妃,杨国公府世子身边的苏氏,来了,像是在外头等了许久,雪落得满身都是!”

福伯刚将府门外堆在门上的雪铲掉,便见到了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苏清汐。

见王妃不作声,婆子禀道:“苏氏说杨国公夫人将她赶了出来,还要请您给她做主!”

苏清蕙默了一会,道:“今个是新年,妈妈等她歇好了,从账房拿个百两银并一些干粮给她,让她回江南,或自己找个地方落脚!王府,以后再见,便视而不见吧!”

杨世子是个混不吝的,苏清汐的结局,苏清蕙一早便猜到了,只是,苏清蕙忽地喊住要出去的婆子,道:“派人远远地跟着,若是她要去苏府,便将人直接扔出京城!”

她娘最是个心软的,被苏清汐一求,说不准就应了留她下来住,莫漪还怀着身孕,苏清汐进府,无疑不是留了条毒蛇!

******

苏清蕙赶在斐斐出嫁前几日出了月子,夏太后的意思,本是要给两个小娃娃办满月酒的,清蕙考虑到斐斐大婚在即,婉拒道:“小娃儿一日里要睡上泰半日子,不若等周岁了,周岁礼办热闹些!”

夏太后原是有意给这两个小娃娃办个满月酒,热闹一些,冲冲近来的晦气的,可是斐斐的亲事也是三日后,却是忙不过来,只得叹道:“倒是委屈了这两个孩子!”

苏清蕙连连摇头,“皇祖母您给两个孩子赐的东西,都快将王府的库房堆满了,还委屈呢?”

苏清蕙说着,用手比划了一座小山。

夏嬷嬷也笑道:“主子,现在天儿冷,娃儿又小,办满月礼,少不得要抱出来给各家夫人看看,小孩儿着了风寒您可得心疼了!”

苏清蕙和夏嬷嬷一人劝解了几句,夏太后才心甘情愿地答应取消满月礼。

夏嬷嬷送苏清蕙出宫,在半道上遇到了一个似曾相熟的宫妃,一双眼睛清澈又幽深,含着难以捉摸的风情。

那女子见晋王妃过来,三两步过来,夏嬷嬷低声道:“是砚宫的兰美人!”

苏清蕙胸口一缩,曾经的兰念儿,二八少女,一步步被逼到这深宫里来复仇,微微笑道:“今个天儿这般冷,兰美人怎地出来了?”

苏清蕙的声音柔和低婉,像是怕惊扰了眼前的女子一般。

兰美人堆着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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