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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夫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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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为荻国阿鲁特王子的王妃,势必要在气势上压倒荻国的一众贵女!
郝蓝玉想到这里,眼眸一片幽暗,她的目标是荻国的王后,辅助阿鲁特登上王位,她便可以指挥千军万马来扫荡藜国!
她和娘本来是瞧上张士钊的,状元出身,又是藜国颇负盛名的豪富之家,加上长公主府的扶持,日后必能成为藜国的一大枭雄!
可是,呵,张士钊有眼无珠,竟然看中了一个四品小官之女!
“郡主,王子问您要不要休息一会?”马车外一个随侍的宫女恭声问道。
郝蓝玉撩起车帘,看了一眼,茫茫的一片休耕的农田,似乎已经过了京城的郊区,朱唇微启,轻声道:“去回王子,听随他的安排!”
那侍女忍不住轻轻抬了眼皮,看了露出半张脸的郡主一眼!
她是长公主府里头挑选出来的陪嫁宫女,自是长公主的心腹,再明白安宁郡主的脾性不过,不曾料到,出了京城,郡主摇身一变,成了一位淑女。
当下低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转告!”
阿鲁特听了下头人的回话,嘴角微勾,呵,他可还记的茶楼的那一巴掌呢!
心里忽地起了一点兴致,吩咐下头的人道:“将剑锋的水,分一些给安宁郡主!”
一时自个便骑着剑锋,往队伍的最后头一辆装货物的马车旁驶去。
剑锋是阿鲁特王子的坐骑,平日里最是疼爱不过,冬日里十分寒冷,许多河流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阿鲁特怕剑锋喝不到水,特地让底下的人每每出行都给剑锋备几个水袋。
只是马儿喝的水,毕竟比不过人的,只不过是找了干净的河流灌了一些罢了!
要知道安宁郡主作为藜国贵女,又是渊帝的外孙女儿,她喝的都是冬日收集的雪水,或者从玉山上担下来的泉水。
是以,安宁郡主听到侍女说,这是阿鲁特王子特地送来的水,十分羞涩地接过,轻轻抿了一小口,那一小口,却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挨不过一会,还是对着车窗外,吐了出去,恶心的泪水涟涟,问一旁的侍女道:“这水,这水,怎地这般臭!像是,有一股,马腥味儿!”
侍女接过去一闻,呛得皱了眉,可是也不敢说,阿鲁特王子送来的水是臭的,灵机一动,转道:“郡主,荻国不比藜国繁华,想来,这水也要恶些,王子定是希望公主能提前适应!”
郝蓝玉嫌恶地看着侍女手中的水囊,不耐地道:“一会传话过去,说本郡主明白王子的一番苦心!”
外头传来一阵惊马声,接着便听到阿鲁特王子用着荻语咕哝咕哝地和阿耶贡交谈着什么,安宁郡主听的云里雾里的。
渊帝是给她配了懂荻语的女官的,只是因还没到荻国,女官在最后头的几辆马车上,此时外头马儿狂吠,郝蓝玉也来不及让人去喊。
队伍尾部的阿鲁特猛地连抽了三鞭对面的马,红着眼,死死地盯住马车里头那个穿着一身嫁衣,却从未见过的女子,用荻语怒吼道:“人在哪里!”
阿耶贡皱着眉道:“王子,此人确实是属下带着人从安郡王的迎亲队伍里偷运出来的!”
他们一早在新娘的马车里动了手脚,娶亲队伍出席府不过两条街,有一个转弯处,他们一早派人将那处凿空,待人过去的时候,几人用手举着石板,待轿子过去的时候,将那系在轿子上的线一拉,新娘子便掉了下来!
只是,此刻阿耶贡看着面前木然着一张脸的新娘子,一时也想不明白,怎么好端端地就换了个人呢!
连抽了三鞭的马受到惊吓,狂躁地踢着前蹄,颠的马车上的人晕头转向。
阿耶贡见阿鲁特王子脸色不好,轻轻地打探道:“王子既是中意,不若王子带着队伍先行,老臣再去探一趟安郡王府!”
以前在荻国,国王妻妾多,王子也多,阿鲁特虽是比较出色的一个,但在阿耶贡眼里,却并不是最值得投靠的,盖因阿鲁特性子过于阴阳不定。
搞不好哪一日便要被这人反咬一口,咬死了!
可是,经了藜国这一趟,阿耶贡忽然发现,荻国必将落在阿鲁特王子的手中,与其到时被动,不若此时在其羽翼未丰之时,主动投诚!
阿鲁特看了一眼阿耶贡,又转回看了一眼马车里被颠的东倒西歪的女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瞬间在冬日的凛寒里,化成一圈小白雾。
“将此女子关押看好,此次探访安郡王府,势必要带回席斐斐!”缓了一会,又淡淡地道:“安郡王府怕是已有戒备,此行需谨慎!”阿鲁特一双深邃的眸子,发着幽幽的淡光。
******
此时京城里已经出动了几百号御林军,沿着往北边去的大小路口查访,一直一无所获!
安郡王回到府里的时候,郡王府里头寂静无声,仿佛先前的人,都已经走了!
管家见郡王爷回来,急急地上前道:“王爷,岐王府的王妃来了,要见新娘子,却发现新房里没人,正闹着要进宫见太后和皇后娘娘禀明,王妃失踪了!”
安郡王将手中的剑扔给身后的小厮,快步往内殿走去,一边道:“岐王妃是长辈,理当封为上宾!安排到内殿好生招待,至于王妃,今个,本王新婚,改日再拜见便是!”
安郡王身量儿高,腿长,话说到一半便到了内殿的廊外,声音铿锵有力,如冬日的冰疱砸在琉璃瓦上,叮咚叮咚的,像是随时会将瓦片砸碎一般。
一早便端坐在内殿里头挑剔着安郡王府上茶水的岐王妃,气的手不住发抖,猛地拿起一旁的茶盏,“哐啦”一声砸在了地上,骂道:“逆子!”
也不管殿里头还有其他的宗室夫人,气冲冲地冲到门外,对着安郡王的背影骂道:“你这个孽障,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你就是这般为人子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安郡王嘴角轻扯,转身的刹那,身上的寒气一下子铺展开来,笑道:“叔母,您是玩笑话呢?我的母亲是已逝的安王妃!您,可是岐王妃!黎氏宗祠里可是写的一清二楚!”
黎平虽是笑着,可是,岐王妃还是感受到了一股不言而喻的寒意。
岐王妃气得嘴唇发白,看着安郡王,红着眼眶儿,竟是要落泪来。
安郡王不为所动地道:“侄儿的王妃在书房里头歇息,侄儿不想旁人叨扰她,特地将她移到了书房,还望叔母慎言!”
一个在儿子大婚的日子都不得安生的生母,安郡王不知道自个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只是一想到那个恨恨地说“生!”的女子,所有的不痛快都瞬间烟消云散。
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徒留岐王妃在廊道的一段青白着脸。
一旁的嬷嬷低声劝道:“王妃,今个毕竟是郡王爷的大喜日子!”对伺候了三十多年的王妃,嬷嬷看她这多年年来,一步步将儿子推远,心里也是唏嘘不已。
京城百姓都知道,安郡王对明珠郡主情深一片,为了拒绝与荻国公主的联姻,当着渊帝和荻国使臣的面当众表白,其用情之深,可见一斑!
王妃却还想在这般大喜的日子,为难这一对新人!嬷嬷再一次觉得伺候这么一个主子,心头慌得很!
安郡王到了新房的隔壁的时候,屋里头传来匀称的呼吸声,桌上的糕点肉脯动了些许。
席斐斐和衣躺在床上。
厢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女儿家的清香,像茉莉,像雏菊,又像忍冬。
床上熟睡的人,肚子一鼓一鼓的,像他小时候养的一只小狸猫,只是,后来,岐王妃怀了双生子,认为小狸猫不干净,将他的小狸猫送走了。
安郡王走到床前,斐斐脸上的蜡黄还没有洗掉,手刚刚碰到,隔壁新房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找着什么。
安郡王立即站直了身子。
斐斐醒来的时候,便见床头有一个身影,还是一个男子!!
“啊!!!!!”“呜呜!”
席斐斐愤懑地看着捂着她嘴的人!
安郡王皱着剑眉,凑到她耳边道:“人来了!”
席斐斐瞬间清醒。
安郡王将斐斐藏到了床底下,低声嘱咐道:“切莫出来!”
温热的气息喷在斐斐的脸上,像小虫在爬!
斐斐忽地庆幸,脸上涂了一层蜡黄,黎平看不见她红了的脸!
黎平走到壁橱跟前,回头看了一眼,见斐斐躲在了里面,才从上头的架子上,取出一把精巧的钥匙。
斐斐躲在床底下,听见一阵锁链响,不一会儿,门又阖上了。
人声渐盛!
斐斐觉得小腿痒,好像是左腿,又好像是右腿,倏地,斐斐脑袋一激灵!
“救命啊!救命啊!”斐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疯狂地甩着腿,随手拿着桌上的盆子敲打着双腿!
安郡王猛地推开门,便见斐斐的腿上,有两只黑糊糊的东西在爬。
斐斐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白刃反着烛光,从自己的双腿上唰唰而过,眼角瞥见那两个黑糊糊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斐斐忙踮着脚跑到黎平身后,额上吓得出了一层汗。
正抬着袖子抹着汗,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安郡王果然好剑法!”
安郡王反手一揽,将斐斐护在身前。
看着面前穿了一身黑袍的黑衣人道:“阿耶贡,你这是欲盖弥彰,难道你以为,你换了一个龟壳,我就不认识你了!”
第119章 不寒而栗
安郡王话音刚落;门外忽然降落十来号暗卫。
晋王爷风尘仆仆地赶来,见斐斐躲在黎平身后,也不多言,对着暗卫比了个手势,暗卫便一涌而上。
都是受训多年的高手,阿耶贡便是再有武力与智谋,被这般包围,也是受不住的,刀剑相撞,不过瞬间,阿耶贡便力有不逮,瞄着准备后撤,晋王却是压根不会给他机会的。
从阿耶贡的右边突袭而来,露着白刃的剑,簌簌地插入了皮肉之中。
一朵妖艳至极的花,在地板上伸出血色的藤蔓。
晋王看着被暗卫困住的阿耶贡,猛地一下子上前在阿耶贡的脖子上一个侧掌,便见阿耶贡顿时晕了过去!
“送到宫门外头去,给藜国百姓瞧一瞧荻国人的居心叵测!”晋王冷着声音道。
渊帝想制造一个北无战争,内里安定的太平盛世的假象,他偏偏不让渊帝如愿!
安郡王见斐斐无事,让护卫捡起掉在地上的两只黑虫,拿去给御医看看,上前一步问晋王道:“此番,怎么处理?”
晋王拍了拍安郡王的肩,笑道:“你且安心!剩下的我来吧,你好好地做你的新郞,等过几日,有消息了,再说!”
阿鲁特的目标是斐斐无疑,可是他既敢一而再地要掳走斐斐,可见,他并未将藜国与荻国的盟约当真,该说,是荻国未将两国盟约当真,他们要的不过是几年的安稳过度、休养生息!
两代威武大将军一直守卫在北疆,不可能不了解狄国人的这一心理特征,只能说,威武大将军府动了不臣之心!
贺承心里隐约有了计较,和黎平微一点头,便转身准备出内院,眼角余光悄悄地瞥了一眼斐斐,见斐斐低着头,像是在思虑什么,心里头不由替黎平捏了把汗。
出了内院,赵二低声问道:“主子,属下瞅着,明珠郡主,似是不太愿意?”
赵二已和白芷成了亲,虽然平日里一个是内敛的人,一个是粗放的,但是做了一段儿夫妻,赵二也渐渐琢磨出女子的一些心思,刚才他冷眼望着,明珠郡主,眼里,对安郡王,似乎有些波澜不惊。
便是刚才阿鲁特想擒住安郡王借此脱身,眼看着剑要划到安郡王的脖颈了,明珠郡主眼里虽掠过一丝慌乱,可是,并不恐惧!
晋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想到白日里见到的陆格,一时有些后悔,去年让陆格带信来见清蕙,如若没有这一出,斐斐不会认识陆格,可能会和黎平顺理成章地成亲。
想到这里,晋王轻声问赵二:“陆家小子怎样了?”
赵二略微迟疑了一下,禀道:“属下将陆公子送到了陆府,交给了陆大人,陆府前后门都派了暗线在盯着!”
二人正说着,转过前面一个回廊,便遇到了威武大将军府人高马大、憨头憨脑的二公子,赵汇。
这一代的威武大将军是赵皇后的兄长,赵汇是赵皇后颇为疼宠的子侄,向来和岐王一脉走的近,只是在对安郡王和岐王世子二人的态度上却一直不明朗。
只见眼下赵汇像是猛地发现了二人似的,夸张地张着嘴,讶声道:“真是巧遇,先前在前殿里头没有发现晋王的身影,窃以为您今日有事提早回去了呢!”
晋王看了眼夜色,淡淡地道:“夜这般深了,众位大人还没有散去?”
新郎官辞酒后,前殿里头已经三三两两地走了许多,只是,赵汇心头存着事,这才借着如厕的由头溜了出来,却不妨碰到晋王!
一时赵醉意微醺地笑道:“这瞧着是往内院去的路,晋王爷,是从里头出来?”
晋王眯着眸子看了一眼有些醉态的赵汇,视而不见地,走了。
赵汇忍着一口气,等晋王的身影不见了,朝着草丛里啐了一口,骂了一句:“乃乃个熊的!”
微醉的一双鹰眸,锐利地盯着内院的方向看了一会。
如果赵二看到,必定要惊讶,先前的莽夫,竟如换了个人一般!
第二日上朝的文武百官都被宫门口脱了外衣,只着里衣,背上还捆着荆条的荻国使臣阿耶贡表示惊恐!
“不是才签了盟约?”
“安宁郡主不是才出京城前往荻国联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位大臣絮絮叨叨地小声讨论着,实在闹不明白,这一清早的,天还蒙蒙黑,阿耶贡这是使的什么招儿!
金銮殿里头,渊帝比往日要迟来半个时辰,随着李公公的公鸭嗓子“皇上驾到!”
殿里头的大臣立即恭恭敬敬地站好,面带肃容地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渊帝坐在龙椅上,淡扫了底下的一群大臣,视线转到晋王身上,道:“晋王今日气色甚好,想来是有什么喜事要启奏?”
渊帝说的平静,可是底下大臣却无端地觉察出一股火药味儿,一时不由自主地悄悄往后挪了半步。
倒凸显的晋王鹤立鸡群一般。
晋王耸耸肩,笑道:“不瞒陛下,近日藜国喜事连连,微臣心情一直甚好,陛下既是说启奏一事,微臣昨日想起,安宁郡主作为皇室贵女为维护两国和平而远嫁荻国,实乃功不可没,微臣斗胆请求陛下封安宁郡主为公主!”
一个入了狼窝的他国皇室贵女,便是公主,又如何!渊帝将自个的嫡亲外孙女儿往火坑里推!
百年后,安宁郡主或许作为国之牺牲品而被名列被奉献出去的宗室女一列!
后人会从她的血脉,她的母亲,她的外祖父来论证,这是一个多么高贵显赫的皇家女儿,以此来衬托她的悲惨境遇。
渊帝便是对安宁郡主没有多少情意,可安宁毕竟是他的外孙女儿,身上流着四分之一的他的血!
“晋王的提议甚好,准奏!”渊帝语气沉缓,不过声音却透着淡淡的森冷。
渊帝已然窥见,黎贺承是一只不驯化的狼,随时准备反扑一击!
御史台向来爱关注京城风化,此番却是盯在了阿耶贡的身上,出位禀道:“启奏陛下,荻国人心不诚,是否要将安宁郡主暂时带回?”
渊帝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忍住再将左手上的一颗东珠砸出去!
朗声道:“诸位爱卿受累了,此事事关藜国和荻国作为友邦的情分,还需斟酌!”
贺承心里微微一嗤!
斟酌的结果,既不翻篇,也不抹消!
纵使阿耶贡的事违反了渊帝的意愿,但是,阿耶贡敢在藜国境内试图掳走他的孙媳妇儿,渊帝却是不能容忍的!
是以,渊帝直接将阿耶贡收监到了刑部,却与阿鲁特之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却是当堂赐安宁郡主为安宁公主,同一日里,小桂子带着一张明黄的帛布,来到了安郡王府!
成亲第二日,安郡王被封为安王,正式继承已逝安王的封位、俸禄。
清蕙和贺承听闻,并无意外。
渊帝此举不意是打晋王的脸,承认安郡王黎平才是安王膝下被宗室认可的子嗣!
清蕙抱着骊儿,微微拧眉道:“既是打你的脸,也该考虑下安郡王的安危才是,渊帝不是不明白安郡王和岐王之间的恩怨,此番,安郡王成了安王,是要和岐王平起平坐了!”
无论如何,安郡王才是渊帝的嫡亲孙子不是!
贺承知道她是担心斐斐,看着睡熟中吐着泡泡的骊儿,轻轻地摸着她的小脸,心里柔软成水一般。
温柔地看着清蕙,道:“等这边事了了,我们要么去江南,要么去蜀地,带着仓佑和骊儿,走遍藜国的大好河山!”
清蕙见他一脸憧憬,微微点头,只是心里不免疑虑,到那时,她们还可以走吗?
却也不愿喊醒他!
这般如梦的日子,得过一日便是一日!
******
阿鲁特王子按着既定的路线,放缓了脚程,等了阿耶贡一夜,也不见其回来,敏锐地觉察出事有蹊跷,当机立断,让车队带着郡主的嫁妆速速回荻国。
他自个却以陪安宁郡主观赏藜国的大好河山而断后。
从京城向北,每过一个地方,阿鲁特都会亲自在灯光下绘出舆情图。
约莫过了有十七天,阿鲁特带着在外头略经风霜的安宁郡主赶到了荻国,放眼望去,传说中的绿草如茵,牛羊成群,似乎与这块土地并无关联!
荒漠如烟,成片的干涸,孤零零的几个小帐篷!
郝蓝玉心里一阵猛缩,不是说这里只是蛮夷未开化!
荻国的侍女过来请郝蓝玉下马车,要换乘马!
跟过来的女官,也是头一回来荻国,并不知道,在荻国,女子是不乘轿子的,越是贵族女子,骑射越好!
安宁郡主在一众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却不妨马尾传来一个响鞭!
马背上的安宁郡主一阵颠簸,嘶喊声、尖叫声混乱在荻国万里无云的天空中。
安宁紧紧地抓着马缰绳,四处寻找阿鲁特的身影,却见他端坐在马背上,眼带笑意地看着她在马背上喊叫。
安宁郡主的心瞬间降到了谷底,浑身顿时不寒而栗。
从马背上被摔下来的一刻,安宁郡主还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她和娘亲精心挑选的荻国王子,她千里迢迢地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却,这般,轻易地便被抛弃了!
第120章 崩
慈宁宫里头;夏嬷嬷让宫女接过李公公身后的小太监搬来的几盆开着淡绿、软粉小花的腊梅盆栽。
笑道:“这等小事儿,还劳烦李公公亲自跑一趟儿!”
李公公摇头道:“陛下吩咐的事儿,可都不是小事儿!”
夏嬷嬷吩咐宫女去上茶,将李公公让到耳房里,笑道:“喝口茶,歇歇脚吧!”
见外头宫女太监都在搬着盆栽,李公公端起茶盏,举到嘴边,轻声道:“晋王怕是有危险,让娘娘注意些!”
夏嬷嬷心头一震,见李公公略带警告地看着她,忙收了脸上的诧异,见外头有宫女过来,淡淡问道:“都收拾妥当了?”
“是,嬷嬷,还请嬷嬷去看看是否摆的合适!”宫女低头答道。
夏嬷嬷点点头,这边李公公顺势站起来,道:“时候也不早了,杂家也该回去复命了!”
夏嬷嬷带着宫女将李公公送到宫门外,这才转身到太后的寝殿里。
正是晨间,夏太后刚洗漱完毕,宫女在梳着发,夏嬷嬷轻轻招手,示意宫女出去,自己接过梳子,三两下给太后绾好了发髻。
夏太后左右照了照,见镜子里的夏嬷嬷表情恍惚,奇道:“不是出去接了几盆梅花,怎么就这般魂不守舍的,那花树里有妖精不成?”
自从晋王妃添了一对龙凤胎,夏太后整个人都由内到外散发着活力,也能时不时和夏嬷嬷说几句玩笑话。
夏嬷嬷苦笑道:“主子,晋王殿下有危险了!”见夏太后立即变了脸色,夏嬷嬷忙给她拍着背,轻声道:“李公公说的,老奴怕,这回是陛下!”
这一点,夏太后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如果不是渊帝,李公公也不会来传这个话儿,贺承现在手头有先帝留下来的暗卫班子,一般小事,自是不会让李公公这般担忧!
只有皇上动了杀机,贺承才算有危险。
夏太后直起身,对夏嬷嬷挥手道:“我没事!”
诚言终是辜负了她的信任!
“阿音,让那美人儿最近多多伺候陛下几回!”夏太后倚在座椅上,语调沉缓的道。
夏嬷嬷眼眸微垂,应道:“是!”拢在衣袖里的手却微微发抖!
她明白主子的意思,这是要将渊帝送往西天极乐世界了!
兰念儿为了复仇,不惜以身血刃,每次服侍渊帝的当日,都会将摧垮男子身子的药放到自己的肚脐眼儿上,看着它慢慢融化进去。
此药又名“欢”,在极度的纵情中,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拖垮男子的身体,御医把脉时,一点儿都不会看出来,至多以为帝王纵情过度。
先前夏太后顾念着渊帝待自己的情分,只允许兰念儿过段时间用一次,现在,却是准备下杀手了!
一月后,御书房里。
岐王正在和渊帝说着荻国阿鲁特王子回国后待安宁郡主的事儿,却忽见上头似乎传来一阵匀称的呼吸声。
心下微惊,低低地喊了两声:“父皇,父皇!”
没听到反应,起身往案桌后头一看,见父王躺在了椅里头睡着了,口角还诞着口水!
岐王不由皱了眉,轻手轻脚地出了御书房,问外头候着的李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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