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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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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的警员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中止询问,叫来医生检查,得到的结果是心脏…病复发,但不会危急生命,休息休息可以再接着审。

海宝贝一听,立马装死。

警员更绝,直接拿杯里的开水,恐吓,“要是还不醒的话,那只能用开水,一点点叫醒!”

“啊,不要不要!”审讯室里,海宝贝挣扎着坐起来,看着这间四面不透风的小房子,她笑也哭,最后达拉着脑袋,她说,“是我……”

“具体经过,说!”警员放下杯子,拿笔开始记录。

“经过……”海宝贝咀嚼着这两个字,开始和盘托出。

原来四海帮一直活动在海上,闲暇也会熟悉附近的海域和孤岛,好方便存储也发现宝藏。

夏明月所准备的直升机,在迫降后,被海宝贝当成侵占地盘的,原本想过去打飞,意外撞见了他们挟持沈衍衡,而沈衍衡抵抗的一幕。

尽管当时的沈衍衡。已经体力不支,随便都要晕倒,可在吐血后,还能顽强应对。

这样的一幕和血性男儿,正是帮众所缺少的,刚好俊逸也身体不适,正愁没有很好的接班人,之所以录下来,是海宝贝想拿捏沈衍衡。

替他补枪,也是不想好不容易才发现的意中人,死亡。

唯一失策的便是,等沈衍衡掉下悬崖,她赶过去的时候,正好被俊逸所救。

而同时掉下悬崖的夏明月也是奄奄一息。当时她之所以把枪再塞给夏明月,是想制造出:沈衍衡被夏明月抢杀的事实。

只不过,令海宝贝没想到的便是:两年后的突破点,竟是她自己,在两年前亲手留下的!

“哈哈!你也认为我傻吧,很很傻吧!”海宝贝苦笑,“再之后,醒来的沈衍衡,巧合的不记得所有,成了阿妈的儿子,一直以海洋的身份生活在四海帮……”

外头,沈衍衡站在审讯室门口。

听完经过后,没再多说一句,转身走人:其实,他早就猜到是她,不然在两年前,那样随便迫降的孤岛,他又怎么可能正好被人救下?

正想着,忽然听到一声,“局长局长,不好了!”

警局门口,陈局正想送沈衍衡离开,这时有狱警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叫林远航的犯人,他在撞墙自杀,制止不了!”

“无法制止是什么意思?”陈局一怔。

听到这个名字,沈衍衡驻足,“能让我过去,看看吗?”

想着他们之前的关系,陈局点头道,“好,那就一起!”很快,安排车子,赶向看守所。



看守所,这不是沈衍衡第一次来,却是记忆最深刻的一次。

早在宋清柔婚礼现场,林远航被带走的时候,为避免路上发生意外,他提醒过陈局:林远航狡猾,转移或是看守,多注意。

却是没想到,再见林远航,他竟是成了这样。

第206章 不安分的女人~!

阴暗污浊的铁门内,林远航全身哆嗦着。

全身上下破烂不堪的衣服里,肌…肤也同样没有一处是好的。

原本修剪有型的黑发,也是少一块,残一截,隐隐从裸…露的后背,能看出好像是被什么抓了。

已经看不出肤色的脸颊,像是从泥水里淌过一样,红肿狼狈,血迹斑斑,整张嘴唇明显的受伤,有血水时不时的流出来。

即使是这样,他还拿脑袋不停的撞墙,仿佛只有这样,身体才会舒服。

乍见狱警带陈局和沈衍衡过来,他死灰的双眼一下放光,像是溺水抓到了最后一块浮木般,穿过铁栏就想拉扯,嘴里胡乱的说着什么。

如果说,婚礼时的林远航是耀眼也是帅气迷人的。那么这一刻的他,就是潦倒至极。

沈衍衡看着,拧眉道,“陈局,他不是还没判刑吗?”

言下之意,就算审问,是不是用刑过重?

陈局也是知之甚少,一旁的狱警支支吾吾的。

好一会,才在陈局的警告下,报告道,“是,是这样的,从审讯室转过来,他当晚情…情况就不对,后来才知道他是毒瘾犯了。”

说到这,狱警额头上,满是冷汗,又在陈局的厉眸下,咽了咽口水,“……后面,比较污耳……”

“说!”陈局面无表情的下令。

“是是,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狱警擦着额头的冷,回想着接班后发生的事:

对警局最近的案情来说,林远航无疑成了头号关注对象,一般抓进局里,先往审讯室带,在确认或是查到更有用线索,加重质疑后,再往小黑屋里扣。

为避免林远航事先利用职务,买通警局的什么人,再发生什么意外,他在被押下警车后,只在审讯室待了几个小时,就转移过来。

当晚,毒瘾是第一次发作,开始林远航也弄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全身特别的难受,特别是胸口好像被什么握了一样,除了撞墙,他找不到更好制止的方法。

夜里的看守所。总是很静也诡异,他时不时发出的声音,吵醒了隔壁间休息的犯人,究竟两个房间的犯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狱警已经说不清。

只记得一觉醒来,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排查时,才发现林远航的异样。

原本半夜,就算犯人发生什么,狱警都是爱答不理的,因为特殊,这才叫了狱医。

检查后,才知道他是毒瘾犯了。

关押期间,不能你难受就会给你吸几口,所以在狱医走后,即便狱警听到什么声音,也以为是林远航毒瘾犯了,正难受呢,也就没理会。

哪里会知道,竟是隔壁间的犯人,趁机溜进去。

都是有经验的老手,一看林远航的反应就猜到是怎么回事,又因为林远航平时保养得当,细皮嫩…肉的在灯光下,显得越加诱人。

当时别说让他下跪叫爷爷,只要能缓解他此时的难受,就算死了也值。

就这样,林远航被引诱着,在神志不清醒的情况下,等到狱警交班前,再检查时,发现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部都发生了。

之所以没上报,也是因为职责疏忽,怕受到责罚,才拖着。

这么一拖不要紧,就被原先那几个得逞的犯人,自然而然的理解为:可以随便欺负,毕竟,但凡有本事的人能被扣在这里吗?

到了晚上,又是狱警值班,尽管他变得警惕了,但其他人也不是傻…子。

这一次吸完完之后,直接堵了林远航的嘴。

其实身体遭受了什么,林远航多多少少也知道,不是没有一点感觉,只是吸完以后,意识飘飘然,完全是沉溺和放纵。

等到天亮,吸完的东西消化。神志也开始清醒,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除了痛苦,还剩下什么?

想喊,嘴巴肿得不成样,喉咙里更是火烧火燎的,张嘴就疼。想起身,腰疼得快折断不说,后背又是一片火辣辣的烧痛。

那个时候,林远航趴在地上。痛苦的同时,脑海里又残忍的浮出,自己神志不清醒时的一幕幕。

曾经以为整容的夜,是一生当中最难熬的,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和那个时候相比,待在看守所的夜晚才是最最难熬的。

两年前,从开始整容到完好,整整半年,都是宋夫人陪他。

睡不着,难受的时候,拿宋夫人来排解寂寞,却是从来没想过,现在他竟然成了隔壁间,十几个犯人打发漫漫长夜的工具。

清醒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是痛苦的,可到了毒瘾再次发作,根本就受不了那味道的引诱。

不等隔壁的人说什么,自己就在痛苦煎熬就爬过去。

为解一时的毒瘾,他从几个人,发展到十几,到了第三天晚上,更是过分的近五十人。

迷迷糊糊中,林远航还知道反抗,可身体根本就控制不了不说,这些狼一样的犯人,压根就没打算轻易放他回去。

除非天亮,除非结束,谁会让你走?

再次天亮的后果,身体早已经破烂不堪,毒瘾又发作,除了寻死,他还能选择什么?

也是直到现在,看见沈衍衡和陈局,隐约认出来,并记起看守所以外,他所有参与并发生过的事,大脑忽然一闪。林远航猛得记起:

在他还是林立军的时候,每一次事后,宋夫人都会给他一支烟。

开始他没在意,只简单的以为,这是他‘苦干’后,她舒服了,刻意感谢的。

现在才明白,这哪里是宋夫人的感谢,明明是她骗他,让他在不知不觉中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难怪和她在一起之后,他对其她女人就不入眼。

原来不是她有魅力,而是他中了她的毒!!

“看够了没有,沈衍衡,你看够了没有!”怔楞片刻,林远航忽然发了疯一样的伸胳膊,去扯沈衍衡,在扯了几次,没得手之后,又拿起地上的东西。

噼里啪啦的,管他哪里是哪里,只管砸,使劲的砸,他要砸死他!!

这样的混乱,狱警很快聚集过来,一记电棍就将林远航制服。

离开所守所的路上,沈衍衡想了很多。

陈局看出了什么,只说,“其实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我们想的,就算再狼狈,那也只是他自己自食恶果,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又没有人逼…迫!”

“你在说什么?”下车前,沈衍衡又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都是聪明人,言下之意根本就不用再多说,离开警局前,具体海宝贝会有怎样的结果,沈衍衡没问。

整天的忙碌,当车子再驶进菠萝馆的时候,身心特别的疲惫。

夜深人静,四周一片寂静,以为夏天逸没离开,没想到正厅茶机前,有他的留言,然后人走了。

——…衍衡,我已经告诉她,你临时出差,知道你没事后,我任务完成,不谢。

这样字迹磅礴的两行字体,隐隐透露着别样的情意,其实早在夏日婚庆的时候,他就看出夏天逸的眼神不单纯,等到记忆恢复,再也无法退让。

特别是此时睡在大床之上,一脸甜蜜笑容的女人,早已经占据了他的整颗心。又怎么舍得?

——…天逸,这件事,对不起,我只能继续自私了。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沈衍衡来不及穿睡袍,只围了浴巾,生怕吵醒熟睡中的某人,疾步奔出来并接听。

听筒传来沈佳华的声音,“阿衡,见过方方吗?快十点了。她电话打不通,人也没回来,蓝蓝睡前还吵着要找她。”

“一直没回来?”沈衍衡一怔,回忆起之前在天台的事,安抚了母亲几句,完全没注意身上的浴巾是什么时候,被某个睡觉不老实的女人,给扯掉。

等到他记起,方方在给俊逸做检查,那奇怪的举动时。才意识到腿上多了个脑袋。

暖暖的壁灯下,一张被柔软的黑发包裹的脸颊,此时红扑扑的,因为是侧枕在他腿上,那微启的唇…瓣正准他的某个部位。

均匀的呼吸,是无意。

他很清楚这个小女人是无意的,可小兄弟却有意的抬头了。

随着她的每一次呼气、吸气……,沈衍衡痛苦的闭了闭眼,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姿势,太过撩人也太难把持,一种想失控的冲动。

“宋夏~!”拍了拍小女人的脸颊,沈衍衡本想把这颗不安分的脑袋,给重新放回去,万万没想到,还没沾枕头边,怀里的小女人又忽然搂住他的腰。

还是一件吊带式的半透明睡衣,胳膊白白的,像新出泥的莲藕。

紧紧的环抱他,脸颊又往他怀里凑了凑。嘴里隐约还嘟囔着出差也不告诉她之类的怨言!!

嘶~!沈衍衡倒抽了口凉气,“宋夏,别闹!!”

他还要出去找方方呢!

然而,刚狠心将怀里的女人,放到枕头上,还没等起身,腰…际又是一紧。

下一刻,整片后背瞬暖,两只软软也热热的小手,就在他腰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移下移再下移不说,脸颊还在他背上噌了两下:

“老公,你回来了?”

唉哟,这声音太软糯,太勾魂了!

沈衍衡喉结滚滚,喉咙深处发了一声‘嗯’,再想安抚身后的小女人,要她早点休息时,原本涣散的瞳孔也因她突来的动作。一下定晴,聚拢。

再低头一看,已经控制得不能再控制,眼看就要失控的某个部位被生擒了!

这样也就算了,那贴在他背上的小女人,竟然发出浅浅的呼噜声,这这这,这究竟是几个意思?

画面凌…乱得沈衍衡已经无法从容以对,是第一次这样怂的逃进浴…室,重新打开冷水,冻结某个地方也唤醒快要投降的意识。

匆忙换了衣服,再不敢看床…上的女人一眼,迅速驾车离开。

方方自从回国以后,她每天的路线很简单,除了技术科和出警以外,再就是接女儿蓝蓝放学,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十有八…九是酒吧了。

奈何海城大大小小的酒吧,太多太多。

沈衍衡凭一已之力,就算动作再快,也找不了几家,没办法,大半夜的,只能把几个好友全部都叫起来,城南、城西这样分散去找。

经过军区医院的时候,沈衍衡想了想还是进去。

晚上12点,大厅空寂,走廊也是人烟稀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的声音。

还没进吉安办公室。里头的人已经迎了出来。

“沈衍衡,怎么是你?”吉安站在门口,有些惊讶。

沈衍衡表明来意后,问吉安,“您有没有见过我妹妹?”吉安摇头后,他问了阿妈的病情,又顺道询问俊逸的事。

吉安扯着他胳膊,“来来来,刚出来的结果,俊逸配对成功!”

“太好了!”沈衍衡松了口气。

天知道。那天早上,在听到宋夏表示,想要见宋一海的时候,他心里是多么的挣扎,其实很想很想拒绝,却又无法说出口。

一直以来,她对家人都看得比较重,即使嘴上不说,实际心里也是担心宋一海的。

现在有配对的肝源,终于可以了却他的另桩心事。

正想着,耳畔又传来吉安的声音,“不过,这个叫俊逸的身体状态很不理想,配对是配对,是他现在的体力,撑不撑得下,很悬!”

沈衍衡,“……”

吉安摇头,“即使撑得了手术,后期恢复,也不能忽视!”

情况紧急,沈衍衡点点头,表示先找妹妹,回头再详谈,临走吉安说,“你要尽快,以宋一海的病情,最好这周手术,拖久了风险更大。”

沈衍衡应声,快速乘电梯下楼,却是两小时后,依旧没方方的消息。

凌晨两点,街上行人不多,但酒吧正是热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夏天逸起先离开菠萝馆,是抱着买醉的心理,随便挑了一家酒吧。

起先没注意,直到接到沈衍衡的电话,这才抬头看四下。

忽然定晴一看,角落里,那被两个陌生男人围绕的女子,太眼熟了!!

第207章 他还有另层身份!

这是一家开设在地下的酒吧,入口在路口最明显的地方,有巨大led灯牵引,一眼就能看见。

或许是职业有关,虽然来了,但夏天逸还是喜欢偏僻的角落。

以他现在的角落看过去,因为斜对过那边灯光比较亮堂,一眼就认出那个眼熟的女子是谁。

然而方方心情不好,极度的不好。

离开军区医院后,她便请了事假,女儿也托给母亲来照顾,一个人走走停停,最后不知不觉来到曾经念书的地方。

时隔几年,海大变了样,周围一间间的学区房也拆迁的拆迁,搬离的搬离,几乎找不到原来的踪迹。

物是人非,太过撕心,太过血腥的记忆,不但没随时光消退,却在她脑袋里越积越深,她忘不掉那个在青涩岁月里,把她变成女人的学长。

那一夜的他们,根本不懂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

是好奇,又是醉意,直到现在,方方还记得很清楚,在那个简陋得可以听到隔壁交谈声的小旅社里,她敬爱的李学长,是如何的撑进她身体。

那是一夜不知道克制的疯狂,七八十次,还是十几次,不记得有快乐,只是一次次的重复。

之后吸引她的,究竟是什么?

这么多年以来,方方一直弄不懂,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为什么能做出刨腹取子的残忍之事?

一个男人,寂静有多狠,才能对甘愿抛弃一切的女人,还是即将临盆的女人,做出那样血腥的事?

其实算一算,那个时候的她,根本还没成年,哪里算得上一个女人。

是他折杀她对美好的向往,对爱情的期盼,对男人的厌恶,如果可以,她是真的真的不愿意再和任何一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具体又是什么,催动着她,能和对面的两名男同学,坐在一了起呢?

方方把玩着酒杯,应该是对青春的怀念,极底低落的心情,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高中之后的记忆,全部抹掉,重新活过一次。

也正是这样的心理,才破天荒的和他们不停的聊着初中的趣事。

仰头,一杯酒再见底,方方叹息,“小时候呀,小时候真好,要是一直处于长不大的阶段,那世界会怎样?老人不老,孩子不大,成年人呢?”

稍胖的男同学,在初三是班长,略有些发福,说出来的话也直接贴现,“成年人更爽了。男人夜夜凶猛,女人永远不用担心自己会老,然后就——”

两食指对在一起,撅嘴做亲亲的动作,问方方,“有亲亲的对象了吗?”

“没有!”方方眼睛没抬,拎起酒瓶再灌满酒杯,刚送到嘴边,班长就伸手拉住,璀璨闪烁的霓虹灯下,他眸色深深,“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咦,班长,你这话就不对了,凭什么是你啊,方方要考虑也得是我啊,我俩还同桌过呢!”反手拍掉班长的手,接话的同桌摩擦着方方的手背。

哐啷!

一声轻响后,再反应过来,竟是一个断了层部的葡萄酒瓶直对他而来。

同桌哑巴了一样,“几,几个意思?”瞧着忽然冲上来的夏天逸,“你谁啊你,找事是吧!”

夏天逸铁青着脸,握着酒瓶又往凑了凑,“放开她!”

“咦,你算老——啊!”胳膊一疼,跟着一条长长的血痕,从手背一路划到肩头,伤口不深,线条却是笔直,动作又流畅。

吓得同桌瞬懵,忙解释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认识,我们是她同学,我们不是流氓,没对她怎样啊!”

同桌不明所以了,好好的吃客,居然见血了都。

委屈死了,“方方,你朋友啊,倒是吭一声啊!”同桌满肚子委屈,火大的不行。

一旁班长立马圆场,“不打不相识,误会误会啊!”笑着,去拿夏天逸手里的酒瓶,希望化解尴尬,然而还没碰到酒瓶,手背又是一疼。

跟着就见手背被划了一个‘x’的血痕,两人瞬怒,眼神一对,下一刻,不约而同的对夏天逸动手。

其实夏天逸酒喝得很闷,莫名的胸膛里就挤满了怒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好家伙,居然有人敢揩方方的油?不是作死了么。

一时间。酒吧这边的角落,两男对一男,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

女主角呢,继续该喝的喝,仿佛打架的三个人,起因不是她,也不关她什么,几杯下肚,掏了一把现金丢在桌上,然后走了!

沈衍衡是接了夏天逸的短息,匆忙赶过来的,哪里会想到。竟看到这样一幕。

当即拉住事不关已的妹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方方回头撇了一眼,“打起来了呗!”有点儿冷,她吸了吸鼻子,自发的扯下沈衍衡搭在臂弯里的外套,罩在身上。

没心没肺一样的说,“哥,送我回家呗!”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沈衍衡太了解了,她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就算心里再委屈再有什么心思也是憋闷着,面上嘻嘻哈哈的。

给人一种不知忧愁,长不大的小淘气。

谁都没想到,等发现不对的时候,小淘气早已经怀孕,快做人母了。

到现在,沈衍衡还清楚的记得,那一次母亲被气得,整整卧床三天,不惜以绝食来逼她,她楞是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等再找到,已经躺在血泊里。

他怕,真的怕,下一次再找到,又会在血泊里。

所以这一刻,面对她嘻哈的态度,特别的火大,扯着肩膀,砰的一声锁在车里,“方方,敢乱动一个,你试试看!”说完,他进了酒吧。

方方搓了搓脸颊,刚想清醒会,就见大哥一脸凌厉,带着夏天逸出来。

坐到车里的时候,她感觉车体都因为大哥的愤怒,上下颠了颠,冷风嗖嗖的,要吃人呢!

伸了伸脖子,方方看到坐在副架势的夏天逸,胳膊好像划伤了,戳了戳他肩头,“喂,天逸哥,你没事吧,不能打,逞什么……能啊!”

后视镜中。接触到沈衍衡冷冷的目光,方方怂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怕极了大哥呀,“又不是我让他打。”坐在后排,她嘟囔着,“两个同学而已,人家又没对我怎样。”

是狡辩,亦或是对另一件事的掩盖,方方已经弄不清了,只是不想让心底的悲伤暴露出来。

这样的话,在沈衍衡耳朵里,恨不得揍一顿,转脸问夏天逸,“去医院包扎下?”

“不用了,一点划伤!”为防止沈衍衡不信,夏天逸还把袖子撸了撸,“前面路口停车,你知道的,往里头不远,我有套房子。”

沈衍衡嗯了一声,车子一直驶到楼下,确定夏天逸上楼后,车速猛得提起。

那飚速在外环路的疾驰,吓得方方脸色都苍白了,紧紧握着安全带,“哥,大哥,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你你你,你慢点呀!”

沈衍衡黑着脸,充耳未闻。

方方没招,只能大喊‘宋夏’,不停的叫嫂子。

咯吱一声,车子停在高架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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