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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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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被毁了,彻彻底底的毁了!”桑桑撑着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痛,雾茫茫的看着我,“宋小姐,听说你之前有过一段婚史,我就是弄不明白,沈总肯接受你,怎么就不能原谅她?沈舒航说,她是咎由自取,难道爱一个人也错了吗?

7岁相遇,救了13岁的沈总,15年之后再相见,她未嫁,他也未娶,难道不是天意吗?

你知道吗?因为这个原因,刚开始到沈总公司工作的时候,我处处出错,所求的只不过就是被辞退,可现在怎么就死心塌地了呢?”

当时我还没怎么明白,她所说的‘死心塌地’是指什么,只记得那个傍晚,她不停的喝,我也在一旁陪着,夏天逸差不多抽光了一盒烟。

送桑桑回去的路上,我胸腔里特别的难受,感觉快要窒息了。

不管怎么努力,呼吸还是憋屈,眼前的景象也是三三两两的晃。

不过思绪还算清晰,有过几次醉酒后,我深刻的明白自己酒品一点都不好,生怕会出洋相,所以在送下桑桑后,便晃晃悠悠的来到车前。

我指着身后的马路说,“夏,夏天逸,你自己打车,我先走了哈!”

“等等!”瞧着我脸颊红红,又明显醉醺醺的样子,夏天逸拉开副驾驶,把我弄进去,“别动!”

“你,你要做什么呀?我要开车回家!!”必须赶紧回去,不然会发酒疯的!

我拍了拍脑袋,想要清醒,却听到夏天逸说,“前面路口有查酒驾的,就你现在的状态,就算能稳稳的开,你觉着不会扣车扣分交罚款?”

音落,他砰的一声,带上车门也上了锁。

绕过车头,坐进我这辆狭小的甲壳虫时,夏天逸无奈的拧了拧眉,“你住在哪里?”

“我啊!”我报出了一个地址,夏天逸很快驶过去,看着正在拆迁中的建筑物,他忽然失笑了,“宋夏,地址错了!”

“哦,是吗?”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忽然一阵恶心的感觉,来不及下车,按下车窗就‘呕’的一声,狼狈的吐完,脑袋一歪,睡了!

估计夏天逸被我一系列的动作,给震到了,好一会才发出一声叹息。

“醉酒的女人真可怕!”他摇了摇头,清理完车子,又弄了水过来,我头重脚轻的,喝没喝已经记不清了,更别提什么地址。

再醒过来,我呆了好一会!

发现表盘的时间是凌晨四点!

车子所停的位置,刚巧是我和沈衍衡之前所呆过的高架桥!!

一时间,混沌的脑袋里,全部都是那次支离破碎的记忆,我拧了拧眉头,刚要下车,这时一旁闭目养神的夏天逸醒了。

因为天窗只开了一半,头顶有昏暗的灯光照下来,他脸颊有些朦胧,我一时没认清,“衍衡?”

“宋小姐,你喝断片了?”夏天逸调了调坐姿,丢给我一瓶水,“我要真是沈衍衡,你以为还能困在车里?至少也把你弄到酒店,睡一睡!”

“夏天逸!”知道他在开玩意,我还是忍不住脸热了。

虽然酒是醒了一半,可脑袋却越来越疼了,我说,“抱歉啊,让你陪着到半夜,之前我好像报错了地址,现在就由我送你回去吧!”

“还是我送你吧!”他撇了我一眼,“住哪?”

“中天小区!”我连忙报出地址,心里忐忑,中午离开公司的时候,把手机落在那了,不知道沈衍衡有没有联系我。

我吸了口气,车窗全开,试图让夜风吹醒自己。

完全没注意,在夏天逸一路快速,驶进中天小区,停车把外套递给我的时候,楼上某个没亮灯的阳台,竖着一抹挺拔的身影。

甲壳虫旁,夏天逸见我没接外套,丢给我,“拿着吧,夜里很冷,别感冒了!”

“好吧!”我的确穿的少,这会也冻得要命,半夜不好邀请夏天逸借宿,我摆了摆手,没接车钥匙,“你开吧,这个点了也不好打车!”

“也行!”夏天逸也是真的累了,爽快的接受,唯独在上车的时候,嘴里嘟囔了句:这破车,太特么折磨腿了,伸展不开啊!

瞧着他憋屈的样子,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夏教授,委屈您了!”

“又是教授,叫名字!!”夏天逸发动车子,不怎么高兴的说。

“好好!夏天逸,这总行了吧!”事儿真多,我站在车旁,摆手再见,夏天逸却表示他是男人,需要看着我上楼亮灯,再走!

我几乎用了最快的速度,进电梯、开门,亮开灯。

晃了晃脑袋,正要去阳台,打算看看夏天逸走了没有,谁知道推拉门一开,猝不及防的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我啊的一声尖叫。

“抓——”小偷。两字在认出眼前的男人是沈衍衡时,我松了口气,“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纽约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客厅开了灯,阳台没开。

沈衍衡伟岸的身躯,一半隐在黑暗,一半亮在橘色的灯光里。

一张俊脸紧绷着,眸色也深沉,看不出喜怒的站在那里,声线幽幽的说道,“怎么,我的沈太太,是不是我回来,妨碍到你了?”

“你怎么这样说呀,要知道你回来,我今晚就不出去了!”一阵夜风吹过来,我本能的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朝他走过去。

那里会想,就是这个动作,又惹到了他!

“宋夏!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一天没有男人不行是吧!”他猛得扣住我手腕,用力一扯,下一刻,我后背咚的撞上了阳台推拉门。

刚站稳脚跟,下巴又是一紧。

沈衍衡捏住,并抬起,咬齿低吼,“你说,是不是!”

“疼,沈衍衡,你弄疼我了!”我摇了摇头,试图挣脱,可他力气摆在那里,越动越疼,我只能放弃,“是不是,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女人?”

“错了,还狡辩?”沈衍衡咬紧牙关,“是不是我对你太宠了?之前你答应我什么?不喝酒,早点休息,现在呢,算什么!!”

“对,我放…荡,我喝酒,我深更半夜私会男人,我——唔!”我的愤怒,我下巴的疼,以及还没说完的气话,全部被他粗…鲁的吻,给终止!

单手扣着我手腕,猝不及防的举至头顶,另一只手扯着夏天逸借给我的外套,就猛得去扯我领口。

因为职装相对比较结实,他扯了一下,没扯开,直接动作去解裤子!

“沈衍衡,你,你住手!”手被固定着,我只能抬腿,却刚好给了他挤进来的机会,推高衣摆,粗粝的手指,没解内一,直握。

“缺男人是吧,好啊,那我现在就——”啪!

感觉手腕松了松,在挣脱的一瞬,我一巴掌拍上去,打中的那刻,我怔了怔,“沈衍衡,我——”想说不是有意的,想要解释。

他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那一双漆黑的眸子,发出我从来没见过的寒意。

“很好!”沈衍衡舌头舔…了舔嘴角,“宋夏,你打得好!”音落,转身就走。

“沈衍衡,你去哪?你——”我后面的话,被‘砰’的关门声给生生顶回去,没多想,我拉开门也跟了出去,“沈衍衡!”

走廊里,我叫他,眼看他挺拔的身躯进了电梯,我又叫了一声。

却是电梯门,还是残忍的扣死了。

那一瞬,我所有的思绪只剩下一个念头:追上他,不然我们就完了!

中天小区,我选了楼顶,不高却有22层,等我一层层楼梯跑下去,远远的,刚好看到已经到了小区门口,拦车离开的人影。

“沈衍衡,你别走,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好谈谈,衍衡!”我大声地喊。

眼看着出租车车灯闪了闪,是起步的样子,我踢了鞋子继续追,“沈衍衡,你回来,你别走!!”

彼时,出租车司机有些不忍,对黑着脸的沈衍衡说,“先生,你看你女朋友,她多紧张你呀,还是回去好好谈谈吧!”

“继续开!”沈衍衡撇了眼后视镜,“慢点,太快了她追不上!”

“噗!”出租车司机笑了,“当车子是你家的呀,这样搞下去,我还要不要挣钱了?”

声音刚落,就见沈衍衡掏了皮夹,没看里头的钞票是美…元,还是人民币,直接一股脑的塞给司机。

“现在,能照我说的开了吗?”胆肥的女人,动手打,他做不来,对她用强,又见她眼泪心烦,也就只能这样吓一吓了。



“沈衍衡!”

跟在出租车后面,眼看着就要追上,又开远了。

一路气喘吁吁的,我跑热了,脱着夏天逸外套,想要继续追的时候,噗通一声,脚底好像踩到了什么,我身体直直的扑下去。

那狼狈的一幕,落在出租车后视镜的同时,也映在沈衍衡的眼里,当即要司机停车。

“知道错了吗?”就在我挣扎着,要站起来时,头顶传来这么一句冷冰冰的声音,他长腿就竖立在我跟前,没伸手,只是站着。

我忍着膝盖和脚底的疼,软软的说,“你先拉我起来!”

“就问你,错了没有!!”喝醉,凌晨四点多才回来不说,车子还被那该死的男人开走,更更愤怒的是不认错,还动手打人?

唉哟,沈衍衡心里,别提有多么气!!

我倒在地上,等了会,见他没拉我,一下子委屈的不行,“沈衍衡,你这个混蛋!”

“我混蛋?”沈衍衡咬了咬牙,最终拉起我,大手扣着我肩膀,“宋夏,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混蛋了?”

“你走什么呀!”忍着鼻腔里的酸涩,我哽咽的说,“我手机落在办公室了,哪里知道你会提前回来?再说了,难道我半夜回来,就一定代表着和男人鬼混?明明是你不信认我在先,还对我用粗,沈衍衡,你不止混蛋,还不可理喻!”

一口气吼完,我心里舒服了,根本就不知道,沈衍衡打出租车,就是想吓唬吓唬我,更不知道他要的是一句‘我错了’,演变到现在居然成了指责!

于是,那端着的俊脸更黑更臭。

却偏偏我瞧见夏天逸的外套还丢在地上,弯腰刚要捡,被他一脚给踩住!

“不许捡!”见我没松手,沈衍衡低吼,“听到了没有!”

“拿开你的脚!”我扯了一下,没扯动,很是生气,“沈衍衡,你就是个神经病!”

“外套就这么重要是吧!”胸腔里,所挤压的怒火,已经无处可发,只能忿忿的跺脚,一副‘你敢说重要,我就要踩烂它!’的架式!

接近黎明的马路旁,虽然行人不多,但也有来往的车辆经过。

我气恼的不行,“沈衍衡,你讲讲道理行不行?一件外套是没什么,可那是朋友借我的,我还要需要再还回去,不管重不重要,那是对朋友的尊重!”

声音落下,我发现他的脚不止移动,还两手抄兜,清冷的站在那里。

与此同时,一辆拖着沉闷噪音的半挂车,疾驰驶过去,我不确定刚才的话沈衍衡听清了多少,只知道他转身的时候,好像说了什么。

“沈衍衡!”我叫他的声音,再一次被半挂车的响声,给掩埋。

看着他头也不回,上了出租车就走,我哭笑也心疼。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第二天一早,我打车去了宜家。

点开手机一看,果然有来自沈衍衡的十几通电话。

不过全部都是昨天的时间,下午3点一个未接,5点多一条‘我在家里’的短信,可能没接到我的回应,之后每隔一小时,都会有通电话。

一直过12点后,再没打过。

而我则是半夜四点多,被夏天逸送回来!

看着电脑屏幕里,那密密麻麻的字体,我感觉头晕脑也涨,做什么都做不进去。

下午实在瘪不住,主动打沈衍衡电话,我想:需要谈谈。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听着提醒,我怔了怔,昨晚他就那样打车走了,难道没去公司?还是回外婆那了?

联系外婆之前,我找到了云少宁的号码,打过去,“你好,我是宋夏,沈衍衡在公司吗?”

“沈总坐了凌晨的航班,飞纽约了!”云少宁说。

“呃?他昨天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过去了?”电话里,云少宁告诉我,和洽谈方的资料出了点意外,有可能是对手想搞破坏。

我似懂非懂,倒也知道商业机密,不能透意透露。

醉酒后的头痛,好像越来越严重,我挂了电话,正准备泡杯咖啡,才发现咖啡已经空了。

想着正好下楼拿药,我只带了零钱药,便匆匆下楼。



“宋小姐,您好!”

买完咖啡和头痛药,刚要回宜家,就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拦住。

他虽然不算高,但一身黑色西装,显得严肃也凌冽,圆脸平头,带着眼镜,眸色透过镜片的折射,散发出不容抗拒的锋芒。

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以上,我确认不认识他,“你是谁?”

“是这样的,我家先生想见见您,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他说着,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虽然看不清车牌,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奢侈昂贵。

“我不认识你们,让开!”穿过马路,就是宜家写字楼,我说,“如果你再不让,我喊人报警了!”

“宋小姐!”男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张名片,递给我,“我是张聿张董事长的司机,姓刘,您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恶意!”

“……”竟然是他,严格说来,应该算是我公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加上沈衍衡又不在国内,我直接拒绝。

意外的是,姓刘的先生倒是没再强迫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过马路,然后走进宜家。

而他身后,随着那辆黑色轿车驶过来,有跟班的走下来,“刘叔,你怎么放她走了?董事长那边可只有半小时,完不成任务会挨骂的!”

“没看见她不愿意吗?”刘先生没好气的说。

“要我说啊,直接敲晕带走交差得了!”跟班看了看腕表,“你瞧,五分钟就这样浪费了!”

“浪费就浪费了,三少的性子,你难道不清楚吗?得罪了董事长顶多挨骂,可得罪了三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刘先生呵斥。

“那现在该怎么办?”跟班无语了,“专机起飞时间,根本不能更改!”

“你这样……”姓刘的先生,低低吩咐了几句,跟班的小伙子点了点头,很快穿过马路,直接宜家……

办公室内。

吃过头痛药后,我感觉脑袋还是沉沉的,刚去洗手间洗完脸,正准备回去工作,这时后颈忽然一疼,我本能的去捂,还没看清身后的人,眼前一黑晕了。

再醒过来,天色大黑,房间里一片黑漆漆的。

“有人吗?来人啊!”我动了动手脚,发现没绑也没受什么伤,摸索着起身喊。

不多会,外面就传来逼近的脚步声,随着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的一瞬,灯光也跟着大亮,出在我面前的人,还是之前拦住我的刘先生。

无暇观看房间的装潢,我很生气,“刘先生,之前我明确的表示,不想也不会跟你们走,你们现在算什么?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宋小姐不是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吗?”刘姓先生反问。

“所以你们就这样,请不到就直接动手,素来喜欢凌驾在法律之上?”我可是记得清楚,在宜家洗手间,就是被人打晕的,“你们这是绑架!”

刘先生推了推眼镜,“你想报警?”

“你觉着,我难道不该报警吗?”我吸了口气,极力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愤怒,“刘先生,如果这件事换成上,突然被敲晕,然后又突然弄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再加上有个不但不知错,反而不讲理的长辈,您会怎样?”

“恐怕宋小姐不怎么清楚绑架的真正含义,我们一没有勒索,二没对您造成任何人身伤害,不但如此,还以礼相待,如果这也算绑架的话,那真正的绑架犯,是不是该判死刑了,再有!”刘先生看着我,“敲晕你的,并不是我们!”

我冷笑了一声,“贼喊捉贼罢了!”

“宋小姐,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他话说到一半,忽然被一道醇厚的嗓音给打断,“老刘,不可以对宋小姐无礼!”

音落,随着刘先生的告退,我看到了有过几面之缘的张聿,他一身黑色西装,四四方方的脸孔,脸型和五官和沈衍衡有几分相像。

如果细比较起来,沈衍衡是那种脸型比较坚毅、冷峻,但线条还算柔和。

可眼前这个男人呢,表情无比的冷厉,不苟言笑,且不怒自威,那冷冷一瞥,就能叫人心头直冒寒气,好似夹带了最寒冷的风雪一样,又冷又硬。

进门后,指了指右手方的会客区,“那边坐!”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房间大的惊人,也富丽堂皇的吓人,脚踩在华贵的地毯上,半点声音都没有,就像行走在夜间,被鬼追了一样诡异。

很快,那位姓刘的先生返回来,手上的托盘多了两杯茶。

一时间,清新的茶叶弥漫在四周,张聿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宋小姐,你觉着,你有什么能配得上衍衡的地方?”

第112章 解密:夏明月(1)

上次在夏日别墅门口,我和张聿交谈过一两句。

可以说对他这个人,一点也不了解!

今天这样忽然听他质问,那醇厚没有起伏的声线里,仿佛带着一种‘你一个离异过的女人,凭什么配得上沈衍衡!’的揶揄之味。

一组居中而按的黑色真皮沙发里,张聿坐主位,我挑在了和他面对面的位置。

落座后,我反问,“张先生,在您眼里,您觉着怎样的两个人,才算般配,才算天作之合?”

听我这么说,张聿没回答,再一次发挥他号令集团的控制权,指了指跟前的杯子,“喝啊,要知道我张聿的茶,也不是谁都能喝得起的!”

“那也不是谁都想喝的!”我沉声以对,“在我眼里,再名贵的茶,再顶极昂贵的茶具,所起的作用最终只不过是解渴!对解渴的人来说,水或茶都是相等的,可要是换成不渴的人来说,再好的茶亦或再好的水,那又如何?”

张聿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难怪,衍衡会选定你,果然是个妙人!”

“谢谢张先生夸奖,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我说,“这样被突然的,以不怎么光明的手段‘请’过来,时间长了,我怕自己会成为失踪人口!”

我在暗示他,宜家或沈衍衡在发现我不见了之后,会报警,但张聿不但没气,反而嘴角动了动,“老刘,你先下去吧!”

姓刘的先生,点了点头,很快带上门离开。

房间里也因此静得可怕!

正当我猜测张聿把我弄来的原因时,听到了他说,“你一定不知道,小时候的衍衡有多么调皮,从小就不是让人省事的孩子,好在他天赋极高,就算不好学,关键时刻也能拿出极好的成绩,总是让我刮目相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言辞中,对沈衍衡的评论,不像外界所传的恨,倒隐隐带着欣慰和自豪。

难以想象在这种情绪下,当年又怎么会做出驱赶妻儿的残忍做法!

心里这样想,面上我就反问了,“听张先生的口气,不但承认沈衍衡这个儿子,还对他目前所取得的成绩感到满意?”

“儿时,他特别调皮。每回家长会我都是黑名单,我忙,他母亲身体也不好,可能对张唯关注的过多,所以造成他的叛逆!一直到了初中,他每次考试都是0,没办法了我只能替请家教,要老师好好教育教育!奈何十个老师,他会气走九个,最后那一位老师,我想前段时间,你应该见过了!”

张聿这句话,是陈述,也是肯定。

不管提到张唯还是夏清,都是一种很平淡的口气,仿佛在他认知里的我,对这两个人早已经不陌生,并且前者没介绍关系,后者没说名字。

所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在派人跟踪我!!

却是不等我开口,他继续说,“夏清的确不错。偶尔能让衍衡的卷子,不再是0分,可仅仅只是偶尔,通常这个时候,我总会怪他妈妈!

可谁知道,这小子在佳华那里,一直都是乖宝宝,甚至每一次的成绩,都只是为了哄佳华开心,而每一次的调皮捣蛋,是为了气我!”

说到这里,张奸苦笑的端起茶杯,想喝最后又没喝。

那看着我的眼眸,有悲痛和凄凉一闪而过,“宋小姐,你知道吗?多年以后,我才懂:那是他想得到我注意的另一种方式!”

“……”我只笑了笑,发现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

可以想象在外婆、在沈佳华面前的沈衍衡,那笑是多么的轻松,而到了张聿这里,又是怎样的寡言。

更可以理解。那个初上初一的毛头小子,用怎样耀眼的演讲,胜过高中即将毕业的陈烨,恐怕那个时候,沈佳华就在台下。

正想着,听到张聿又说,“不错,他13岁那年,我就当没有过这个儿子,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敢说,你母亲梅月尔,难道就没有责任?

宋小姐,今天我只所以这样问你,一不谈家世,二不谈你曾经的婚史,只谈你母亲当年的所做所为,单凭这点,你怎么配?”

他言辞精准,伤人也简单到底!

我吸了口,早已经感到稀薄的空气。我说,“是,关于这一点我不否认,所以要用一生来偿还,但我妈妈对不起的,也仅仅是您儿子:沈衍衡!

您今天又以什么立场来指责?

如果做为父亲,难道做父母的不应该希望儿女幸福吗?还是您以为我和沈衍衡现在不幸福?

再有,您指责我母亲的同时,您换位想想,在为了生计、生存的前提下,您有没有做过不光明的手法来赚钱?出身我无法选择,对我妈妈的做法我也不会指责,要怪的话,只能怪她做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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