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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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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什么事?”被他困在怀里,我无处可躲,只能竭力忍着,“沈衍衡。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他贴向我,直白也简单的回答我,他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对,你受刺激了,一定撞坏了脑袋!”对对,一定是这样,拉开洗手间推拉门,我刚想出去,身后他又紧了紧胳膊,“宋夏…嘶~!”

原本我想推开他,一听这声音,立马紧张得不敢动了,“怎么了,我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是故意的,是上天故意派来折磨我的!”在我诚惶诚恐的时刻,他竟然揽着我的同时,掌心上移,来到了想要的位置,说了这么一句。

叮铃铃。一阵及时的手机响,我刚松了口气,结果他紧了紧掌心,“嗯,果然有变化了,都快握不过来了,你傻楞着做什么?帮我电话!”

“沈衍衡!”要不是看他胳膊有伤,我我我……,为了尽快摆脱现状,我压抑着情绪,本想快速拿出他兜里的手机,结果不小心走了歪路。

那儿明显又鼓了。

一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却示意我,将手机放他耳朵上,然后呢,因为他要顾及我身高,只能前倾着身体,居然把脑袋靠在我肩膀,走向沙发的时候,手不但没拿开,反面越加过分。

八月末,正值炎热夏天的尾巴。衣料本身就宽松。

他指腹,又弹琴练拳的,薄茧刮出来的刺感,特别强烈。

我可以很清晰的知道,他五指的‘路径’,然后嘴上还能一板正经的和来电话的人交谈。

该死的!我在心里暗骂,隔着衣服和他那只手作战!

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内一被挑开,他一下如鱼得水,畅快的挑眉:“就知道我老婆最善解人意!”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自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你,你今天是怎么了,被鬼附身了吗?”太奇怪,也说太多的甜言蜜语。

“好吧!”临抽手,他还捏了捏,然后举着手机,走向走廊时,示意我赶紧吃饭。

具体他打电话说的都是什么内容,我完全被弄晕了似得,根本就没听清,等他再回来,我已经差不多吃好,而沈衍衡眉头却紧拧着。

“怎么了?”我问他,也把他那份晚餐推过去,“快凉了,赶紧吃吧!”

“宋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特别认真的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更不可以私自外出,回海城后我再配保镖给你!”

“……”

“夏明月所在的监狱发生瓦斯爆炸,目前辨认工作正在进行,她身份尚未确认!”放下手机,他单手握着我,“所以她生死也不明!”

提到她,我就感觉空气都变得窒息了。

可能沈衍衡看出我累了,饭后硬是把我弄到病床,一副我不睡,他立马办了我的架势,吓得我就算毫无睡意,也赶紧闭上眼……

一连两天,沈衍衡搂着我,一直都睡在病床。

除了窄一些,我没感觉什么不对。

倒是第三天早上。趁沈衍衡去拍片复查的时候,清理房间的护士,闷着气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家属,霸占病床不说,还不好好照顾着,一天天的,你就没看见他胳膊都肿了吗?医院旁边就有小旅社,实在不行,也可以去沙发挤一挤啊!”

“肿?”每次醒过来,他都已经坐在沙发那里吊针,我说,“哪只胳膊,我怎么不知道?”

“那肯定了,你不醒,夏医生就让我送热水过来,等你睡醒,被你当枕头的胳膊也消完肿,扎上针,开始输液了,你知道什么?”护士翻了翻白眼,满脸都是对沈衍衡的心疼。

我竟憋出了一句。“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护士哼了一声,临走用一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哐的一声带上门板,气呼呼的走了。

等沈衍衡再回来,已经半小时以后。

那会我刚挂了王子安的电话,正在思索着倒底是谁,正好趁我忘记拿包,然后取了我家的钥匙,进去翻了一遍……

正苦恼着,后背忽然一暖,下秒一双大手就自然而落的盖在我胸前。

头顶也传来他磁性的嗓音,“心不在焉的,老实交待,在想谁?”

“想我们的宝宝!”捉了那双不安分的手,移到小腹处,我说,“已经三个月了,明年三月他就会和我们见面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说到这,我忽然想到了陆蔓,拿手机就想给她电话,结果还没拨号,就被沈衍衡给制止,“他们自有分寸!”

“我知道,我就是有点担心,他们——唔。”到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衍衡给吞噬。

他可能知道我侧着身子,腰会受不了,板过我身子,吻还没停,并没有急于攻占,而是描绘着我的唇形,吻了好一会。

在我软得快要站不稳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撬开牙关,一发不可收拾的掠夺……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内一被他隔着衣服挑开,衣摆推高,随着冒尖胡茬的刺痛,他很快找到想要的位置,有力的舌。也充分发挥了它的妙用。

我缠着他脖颈,赶在最后一步,扣住他的手,“沈衍衡,不行!”

“怎么不行了?之前是你自己说的,三个月前不稳,可刚刚你也说,已经三个月了!”他动了动五指,脸上仿佛很幽怨。

似乎在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小人,他已经受够了。

瞧着他仍挂着绷带的胳膊,我狠心戳了戳,“看吧,一碰就疼,万一伤口再裂开了,你难道还想再多住两天?我可是听——!”

正说着,我没留意,他竟顺着边缘溜进去。

我呼吸一紧,要不是他的脸,就清清楚楚的亮在我眼前,我真的不敢相信,那个人前儒雅又稳重的沈衍衡,竟然这么的……

“你……”咽了咽口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什么,宋夏,你说,我什么?”他笑得很快,弄得我一片狼藉,自己却不紧不慢,要不是他额头上因为隐忍,都带了一层细密的汗意。

有那么一刻,我都佩服死他的控制力。

却也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云少宁的声音,“沈总,出院手术办好了,可以出发了!”

“楼下,车里,等!”他压抑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单个单个的往外冒,那冒着幽幽绿光的眼眸恨不得将我一口吞噬。

我捂着小腹,忽然说,“疼,沈衍衡,我肚子好疼!”

“啊?”他蓄势待发的懵怔了,瞧着我好像不是装的,快速起身,收拾了下,“那,那什么,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我极力忍住想狂笑的冲动,快要内伤死的爬在病床,无声的狂笑……

所造成的后果就是,在医生检查没事,从山城回海城的路上,我只能捂着嘴,借着看外面风景的机会,不停的笑,有两次还被沈衍衡察觉。

又一脸紧张的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他这么说,我越发想笑,根本就不知道,腹黑的沈衍衡早已经看穿了我的把戏,还忍着心底的怒火,配合着我演不知道。差点没把我给憋死。

直到云少宁将车子停在方家别墅门前,我才知道可可也要出院,这会正等沈衍衡过去接她,而别墅里,佣人也准备好了欢迎会。

沈衍衡捏了捏我脸颊,“不想进去等,那就陪我一起去医院接她吧!”

“不了,我还是进去,看看母亲那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和他挥了挥手,我转身走进别墅。

其实早在王子安告诉我说,家里进贼了的时候,我就想过,一旦日记本找不到就回来找沈佳华,相信对于当年的事,她应该也清楚。

所以进了正厅后,我问了佣人,知道沈佳华在三楼卧室,直接走上去。

叩叩叩!

敲门得到应允后,我推门走进去。

一室雍容华贵的套间,以素雅的蓝白两色出现在我眼前。

脚下的地毯是以兰花为中心蔓延开来的图案,家具基本都是清一色的奶白,窗台和两个小茶机前。都摆放着盛开的兰花。

一身白色宽松舞蹈服的沈佳华,正在单脚不停的旋转,那衡在她腰间以及胳膊的缎带,随她每个转身都在上上下下的飘动着。

就像一条彩带,特别漂亮。

而旋转的她,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这一刻,我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她不管面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或许正是这份脱俗优雅的气质吧!

瞧着她旋转减慢,我拿了一旁的毛巾递给她,“母亲,您跳得真好!”

“是吗?”她擦着脸上的汗,坐到沙发前,喝了几口水,“宋小姐,找我有事?”

“是,有件事想请教!”她疏离的口气,让我忐忑和局促,正当我以为她会拒绝时,意外的放下茶杯,然后指了指跟前的沙发。

示意我坐的意思。我没拒绝,也说得直接,“母亲,我想问您,沈衍衡13岁那年,您和他经过山城梅村的时候,他当时高烧不退,被谁救了?”

沈佳华没说话,但擦汗的动作,明显顿了顿。

话题既然挑开,我索性继续,“可能我问得有些冒昧,但绝对没有冒名顶替这位女孩的意思,您也知道这些年以来,沈衍衡一直在找她,他多么重情重义,相信您比我更了解,我想了解一些线索,帮他了解一桩心愿!”

片刻沉默,沈佳华放下毛巾,以瑜伽盘坐的动作,坐在沙发一角。好一会才说,“你也是山城人,母亲也是梅村人吧!”

那是一种,带着揶揄的点破,像是在说:其实你就想验证你自己是不是!

我想这一会,我也坦白的到家了,直接把最近这次的梦境,以及手腕曾受过伤,但被舅妈给修复好的事情说了说,“母亲,我今天来,就想找您要一个求证!”

第144章 原来是真的!

“求证你就是她的事实?”因为是傍晚,有夕阳穿过玻璃窗,正好折射在沈佳华脸上。

此刻的她,明明端坐在我面前,可影像却虚无而飘渺,除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之外,我甚至都看不清她是笑还是生气。

沉默的片刻,她又道,“其实,爱一个人的前提,如果掺杂了其他因素,那便不再是单纯的爱,你懂吗?要让衍衡爱上你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偏偏走了一种最为曲折和危险的,有侦察的这份时间,为什么不去多了解了解,他喜欢什么,爱吃什么?”

这是一份质问,不再是陌生的口吻,而是给我一种:把我当儿媳妇的质问。

“母亲教育的极是,的确也像您说的那样,要他爱我的方式有很多种,只是如果知道了,又何尝不是锦上添花,您说呢,母亲?”

我逆光而坐,即便看不清沈佳华的表情,也期望她能看在我对沈衍衡的这份心上,坦诚以待。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会说,“我不知道。”

估计是我太错愕,所以沈佳华看着我,重复道,“当年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再提,此后还请宋小姐不要再妄想锦上添花,来挖掘他人已经复原了的伤疤!”

“我很抱歉。”我笑笑,表示打扰了。起身来到门前,握住门柄的时候,我说,“母亲,恭喜您。”

听我这样说,沈佳华伸展的动作又是明显一顿,“恭喜?”

我站在门口,微笑着补充,“再有七个月,您又可以做奶奶了,恭喜。”声落,我握紧门柄,吱呀一声扭开,迈步走人。

这时听到沈佳华说,“你等一等!”

闻言,她让我等,我便等,也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她,起身拿了一旁的毛巾,擦着汗来到我跟前,最后将视线落在我小腹上。

“你?”沈佳华少有情绪的脸上,有些疑惑。

“是的!”我说,“三个月了!”

“过去坐吧!”沈佳华眉头微拧,看着我,好一会指了指沙发。

“谢谢母亲!”很显然,她这是改变主意,我却高兴不起来,想知道当年的真像,竟要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换。

这种婆媳关系,当真是令人心寒。

再一次,坐到原来的位置,我只是沉默着,等沈佳华开口。

瞧着我,她似乎在回忆,好一会叹了口气。

她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记得衍衡是这样介绍‘她就是宋夏!’,当时我以为他已经找到救她的人,后来才知道,原来你仅仅是林家的儿媳妇!

也是从那之后,我一直处于不理不问的态度!

也许你会感觉我冷情,但宋夏我告诉你,至少我没有为难过你,前不久,张胜男来电质问我,为什么要允许沈衍衡娶这样一个女人!

坦白的说,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二婚女人,因为我本身也是二婚,但作为一个母亲,谁又不想自己的儿子可以拥有更好的?

在我看来,放眼海城,比你优秀比你更合适的女人,太多太多!

当然我并不是指你不够优秀,只是不够优秀,更何况我的儿子有多么出色,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今天也就是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也看在你怀孕的情份上,不是不能告诉你当年的真像,只是想让你知道,并不是谁过来求证,我都有告之的义务,你懂我吗?”

“谢谢母亲另眼相待!”

我不卑不亢的感谢,也理解嘛豪门里的人,都不想被他人挖掘隐私。

沈佳华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却也没再继续纠缠。

她一身白衣,走到巨大透明玻璃窗前,背对我说,“不错,当年我们经过的确是梅村。他发烧了,我去找医生,回来的途中就看到他倒在路边,身子底下压了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孩。

因为匆忙也因为自私吧,我只带走了沈衍衡,然后去村医那里看病,他烧了一夜,倒了第二天早上还是高烧不退,而村医那里又送来一个女孩。

说是被三轮车撞到了脑袋,也是高烧,根据当时的衣服来辨认,我知道那个女孩就是压在沈衍衡身子底下的女孩。

之后在我奔波,联系家人的时候,两人奇迹般的退烧了!”

说到这里,沈佳华停下,转过身看着我,“我知道的,仅仅是这些,至于他俩为什么会倒在路边,那女孩有没有救他,你只能再问当事人,自始至终我没和女孩说过话,傍晚海叔赶来之后,我们连夜就离开了梅村,仅此而已。”

“这些已经足够了!”我面上淡然,心里早已经欣喜万千:对上了,全部都对了!

三轮车。蓝色衣服以及地点,虽然我不知道车祸后,我是怎么回姥姥家,但不难猜到,后来送到村医的女孩正是表姐。

只因为梅女士回来的当晚,我在发烧,而舅妈在谩骂。

从梅女士是狐狸精,到我是扫把星,把她们的女儿也给传染了!

就是那个雪夜,梅女士伤心绝望的带我连夜离开,别说包裹,就连一个馒头都没拿,就这样彻彻底底的离开了梅村!

吸了口气,离开沈佳华卧室前,是激动还是感激,我鞠了一躬!

下楼的过程中,我迫不及待的拿手机,想要把这个消息分享给沈衍衡,我要大声的告诉他:沈衍衡,我就是当年在梅村救你的女孩!

却也在这时,‘砰’的一声,和迎面迈上楼梯的刘阿姨撞了个正着。

她可能是上楼想给沈佳华送茶,这么一撞,托盘里的茶具和热水,噼里啪啦的全部滚了,“啊,好烫,好痛,是谁……宋小姐?”

因为我下楼她上楼,所以茶具和热水,都洒在了她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能的道歉,也赶紧去查看她有没有烫伤,“你没事吧!”

“腰,我的老腰啊!”刘阿姨穿了一身黑白碎花的裤裙,靠在楼梯扶手旁,脸色看上去有些痛苦和苍白,好像在隐忍着。

我不敢大意,扶着她本来要坐到沙发边那,刘阿姨表示回房,“宋小姐,麻烦你了,扶我回去,换一换衣服,年龄大了,唉!”

“我先帮您叫医生吧,正好沈——”话还没说完,刘阿姨就一把握着我的手,“不要惊动少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扭了下腰!”

听她这么说,我更内疚。

扶着她,很快来到正厅后面的佣人房。

进去前,刘阿姨指了指门板,“宋小姐,麻烦你带上锁,今天啊是可可的生日,别墅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我怕换衣服再有人过来!”

我当时没多想,带上锁就打量着房间,平方不大,收拾的特别干净,简单的两室一厅。

可能因为沈佳华喜欢蓝花,所以刘阿姨这里也摆了一盆,下意识我走过去,余光好像看见了一个相框,伸手拿过来的一瞬,腰际突然被顶住。

我不确定刘阿姨站产在我身后,拿了什么顶着我,但能感觉的出来,硬硬尖尖的,好像类似于刀尖。

一时间,我呼吸一紧,“刘阿姨,你想做什么?”

“别喊,不然等他们来救你,先把你推倒。孩子流产再说!”她恶狠狠的来了这么一句,我也一下明白,原来可可去医院之前,那台阶的橄榄油是她抹的。

“刘阿姨,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样对我,难道就不怕沈衍衡知道?就算你摔倒我,弄掉我们的孩子,但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我没冲动,站在原地,继续说,“再者,就算你目的达成,也能全身而退,可我们以后还可以有孩子,但生命却只有一次!”

“少废话!”刘阿姨顶了顶手里的水果刀,“告诉你吧,刚才我借换衣服的空档,已经把煤气打开了,只要你敢再乱来,打火机就在我手里!”

“好好,我不喊人,也不再乱动,行不行?”说到底,我还是怕的,只因为我孩子才成形,我才知道自己和沈衍衡的过往,他才刚刚开始在意我。

我不舍得眼前的幸福,也就双手举起来!

我说,“你看,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刘阿姨您不要激动,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说,您那么疼可可,难道真希望她五岁生日这天,成为悲剧?”

“你果然牙尖嘴利!”刘阿姨喘气,一手握着水果刀,转过来。另一只手拿着打火机,用一种阴狠的眼神,瞪着我,“宋夏,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小有聪敏,但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你这份小聪敏,而害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既然你跟了大少爷,就不能好好的做你的少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好奇?为什么一定要探索别人的秘密,要不是因为你,海叔能死吗?!”

“所以你想替海叔报仇?”空气里,隐隐传来煤气的味道,再这样拖延下去,就算她不点着打火机,都会煤气中毒,却是不等我开口,刘阿姨打了一下。

那咔嚓一声响,像瞬间被拉响的炸药,吓得我顿时冒了一身冷汗。

就见刘阿姨咬牙,一脸狰狞的说,“伸右手,拉开抽屉,把拿出里头的东西!”

按她所说的,我很快拉开抽屉。因为我站得比较远,看不清里头有什么,只能伸手摸,把能摸到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照片?钢笔?”

为节省时间,我没耽搁,立马打开看。

总共三张照片,时代相当久远,但每一张,我都特别的熟悉。

第一张是年少的沈衍衡,站在梅村姥姥家门前,侧着身,正好能看见他胸前口袋里别着一支钢笔。

第二张……。我呼吸一紧,心都揪了,是姥姥倒在血泊,双眼含恨所指的人正是沈衍衡!

第三张是梅森从派出所出来,被海叔撸到车上,拿钱交易的一幕。

而钢笔笔身,所刻着的字体正是‘衍衡’,咬了咬牙,我说,“刘阿姨,你把我骗到这里来,又开了煤气阀,然后让我看着,究竟想什么?”

如果在没拉抽屉之前,我的确会害怕她失去理智,想拉我一起去死,但看完之后,我确信她不会!

只因为这些东西,是海叔留下。以便威胁沈衍衡的,只是刘阿姨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海叔为夏明月而献身,却在死前知道车祸的真像以后,又追悔莫及!

看着刘阿姨,我又说,“你认识夏明月,对不对,你这样让我待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让我吸入煤气,导致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然后又拿这些照片,来威胁我不要把经过说出去,好让你继续有机会,在方家兴风作浪,一直伺机报复,替海叔报仇,对不对!!”

“果然什么都骗不了你,只是——”刘阿姨拉长了尾音。忽然又要点打火机,我没多想,上前就抢,那握在手里的照片和钢笔,也在这时被抽走。

她说,“这些证据,你很清楚,一旦我交出去,大少爷会怎样,当年梅森是报了案的,不管过去多少年,凶手都会不受追诉期的影响,现在我要你做的也简单,第一待在这里,十分钟上,不许把刚才的事说出来,第二不能告诉沈衍衡,是你当年救了他!”

听到这里,我忽然笑了,“如果我举报,你知道夏明月的下落呢?”

说这句,我纯粹是想炸她。

毕竟按刘阿姨提的要求,看上去全部对夏明月有利,再者对夏明月尸体的辨认工作还没结束,谁也不敢肯定她是死是活。

却是刘阿姨那张得意的老脸,一下子苍白,“你,你胡说,信不信你要是敢做不到,明天我就把证据交给警方,既然我敢动手,那肯定就想好了退路,就算我现在死在你手里,你把笔和照片都销毁了,你以为外头就没有备份?

还有,宋夏,爱上逼死自己姥姥的男人,你不想着手刃仇敌。还处处维护,替他生子?就你这样的外孙,死后怎么有脸见你妈,见你姥姥!”

“好,我…我答应…”胸口越来越闷,头痛欲裂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失去意识前,我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大雪。

如果当年不曾相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一切?



海城儿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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