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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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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警惕,让走出柱子后面的沈舒航揪心,“陆蔓,我——”

“别,别过来,滚,你不要过来!”陆蔓后退,也喘着气,刚刚有所缓和的脸色,一下苍白。那骨瘦如柴的手,就按在胸口,一副很难受很难受的样子。

沈舒航很清楚的知道,他和她的距离,不能小于三米,不然她就会恶心,呼吸困难。

其实刚才沈衍衡之所以那样说,很大程度上也是想帮他,只是现在,他和她这样的相处,他该怎么说服她,好做一些亲密的动作?

“是不是,现在的我,就让你如此讨厌?”这话,沈舒航说得消极,而陆蔓的回答更让他鲜血淋漓。犹如利刀刮心般的疼。

她说,“是,你不但让讨厌,还恶心,你滚!!”

“我——”沈舒航刚开口,情绪处于奔溃中的陆蔓,一下扫掉桌前的什锦果盘,里头的水果块和银色盘子。发出哐啷的声响。

我站在一旁,赶在陆蔓转身要走的时候,一把握住她手腕。

“坐下!”我说,也制止沈舒航先不要说话。

“宋姐,难道连你也要逼我吗?”陆蔓紧绷着身体,那虚弱,快要失控的样子,特别令人心疼。只是我依旧狠心的,把她按下去。

“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宋姐,那从现在开始,就给我好好的坐着!”我吼,也砰的一声,把掉在地上的银色的果盘丢在陆蔓跟前。

水果块已经脏得无法再捡,我从中间捡了一块紫薯山药糕,问她,“脏了吗?”

陆蔓转头,闭眼不看,双手紧紧的握着,内心似乎在挣扎什么。

“好!”我说,“你这意思是不打算认我这个宋姐了,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音落,我没擦刚才捡起来的紫薯山药糕。直往嘴里送。

“不要吃!”陆蔓终是起身,打掉。

“不让我吃的原因,是因为它脏了?”站在她面前,我逼问。

四目相对的一瞬,陆蔓眼里有泪也有委屈,还有太多太多的痛苦夹杂在里头。

我弯腰,再一次捡起来,笑笑,“其实它脏的只是表面,我要是真想吃,可以把表面剥掉!”

陆蔓听出了什么,苦笑道,“是,剥掉表层后,即使里头的依旧能吃,但表层脏了就是脏了。再剥也不会像里头的那么干净。”

“的确是这个道理!”我把剥好的糕点放在她手里,“我记得以前你爱吃榴莲,当时好多人都说榴莲很臭,但你为什么还爱不释手?”

赶在陆蔓开口前,我继续说,“因为你曾忍着那份臭味,把榴莲打开,勇敢的去尝试。而那些说臭的人,是因为一直没给榴莲一个打开的机会,就像现在的沈舒航一样,是,我承认我和你一样,也是极度痛恨出轨的男人,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也有难言之隐?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会这样痛苦?

就像你对他的认定一样,脏了就是脏了,如果他报着破罐子破摔的心,如了董事长夫人的意愿,再放你走的话,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陆蔓,放过你自己,也给他一个机会,就算你不会再原谅,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把问题解决?”

说完,我没再逗留,把空间留给他们。

因为凉亭所处的位置,相对要高一些,好长一会,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有风吹过耳畔,卷起一绺绺碎发,显得陆蔓的脸庞,越加消瘦苍白。

沈舒航是握紧拳头又松开,如此反复,最后把西装脱下来,没敢靠近,只是伸长了胳膊。

四目相对。是她含泪痛苦的眼,对上他满是内疚自责的星眸,究竟有多长时间,没这样正视眼前这个男人,陆蔓已经记不清了。

倒是女儿离开她,一百一十一天,她记得清清楚楚。

吸了口气,陆蔓说,“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就算你再找一千一万个说客,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真像,倒不如就像宋夏说得的那样,彼此心平心和的分开,请你放过我和女儿,而你和你们的儿子,你们一家生活!”

声音听起来平静,语气也算理智,可沈舒航明白,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呼了口气,他紧了紧手上的外套,搭在肩膀上,“和你直说吧,宋夏在查两年前害她的凶手。现在怀疑和秦佳乐,我需要你配合。”

“……”陆蔓想笑,还以为他是来挽回,原来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一会她过来,只要你配合,我就同意离婚!”沈舒航狠了狠心,说得这样直接。

“…好!”明明这是她一直期盼并奢望的结局,却是现在,此时此刻,陆蔓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吸气,她说,“记住,这是你说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沈舒航板着脸,刚走过去,陆蔓又捂着嘴想吐。

呵呵,沈舒航铁青着脸,忽然冷笑道,“陆蔓,刚刚才答应的配合,现在又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根本就不想离婚?”

“胡说,我…我……”凉亭里。随着沈舒航的步步靠近,陆蔓胃里有剧烈的胃液,不停的翻滚,想吐却又因为他刚才的话,狠狠的压下去。

在心里,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不可吐,不能吐,要配合,只要配合他,帮宋夏查出凶手,她就可以见到女儿,可以彻彻底底的离开!

就这样想着,她咬唇,尽力隐忍,也说服自己一定要放松。

这样的一幕,看在沈舒航眼里,心痛如刀割,不过眼下,他和她之前,好像也只能这样做,咬了咬牙,他继续狠心,“你是僵尸吗?”

“你看不到,我在努力吗?”因为情绪激动。陆蔓胸口狠狠的起伏,不一会,原本透薄的布料,就被汗意所浸透,近在咫尺的幽会,惹得沈舒航喉结滚了滚。

“坐上来!”他冷着脸,用眼神示意陆蔓坐到他腿上,也毫不留情的再度开口,“如果你还想离婚的话,那就乖乖配合!”

“沈舒航,你最好不要骗我!”这大概是四个月以来,她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也第一次如此‘主动’的靠过来。

对于沈舒航来说,思念已久的人儿,明明就在怀里,他却不敢轻举妄动,闭眼深呼吸,还不忘记再讽刺一把,“为了离婚,你倒是什么都敢做!”

“当然!”陆蔓握紧拳头,胃里再一次翻腾的时候,有急促而来的电动车‘吱呀’一声,停在前方不远处。

那从车里走下来的女人,不是秦佳乐,又是谁?

第177章 宁愿做坐牢,都不会娶你!

秦佳乐站在电车旁,耳边除了嗡嗡作响的电机,再就是无尽的嗡鸣。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不相信前方,在拱桥对面的凉亭里,那对举止亲密的男女会是沈舒航和陆蔓。

几个月以来,只要沈舒航靠近,陆蔓都会禁不住的恶心,就在昨天两人还是僵持着,然而这会就抱在了一起,难道原谅他了?

果然母亲被抛弃,从小没有父亲爱的孩子,就是贱!

18岁不倒,和男人鬼混不说,还堕…胎,到现在协议婚姻的老公出了轨,婆婆又誓死不让进门,特别是她这个挺肚的小三,还会母凭子贵!!

………陆蔓,我不相信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选择原谅!

站在拱桥这边,秦佳乐紧了紧拳头,刚迈步上台阶,这时,右后方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女人娇美,男人爽朗又带着溺宠的意味。

她下意识转头,定晴一看——沈…沈衍衡?

秦佳乐呼吸一下收紧,给可可做家教的几年,这个男人脸上有多冷,又有多惜字如金,她再清楚不过,曾经她也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以为只要她坚持,或许下一个嫁进豪门的人,就是她!

奈何可可再喜欢她,再极力促进他们,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肯正面看她一眼。

甚至有一次,他明明喝醉,是那种醉得不省人事。

当她可以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居然能瞬时清醒,后来她才知道。无论这个男人喝多少酒,清酒的时间,仅就一个小时。

有了这层认识,在之后的时间里,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却发现这个男人再没有借酒买醉过,或许就算有也不会再回方宅。

犹记得,四年前的七夕前一夜,她明明借着可可的手,给沈衍衡下药!

哪里会想,哄可可睡下之后,他竟然不见了!!

再之后,他的生命里,便多了一个叫宋夏的女人!

有的时候。秦佳乐在想,那晚中药后的沈衍衡,是不是就找了这个女人!!



“秦老师?真的是你呀!”挽着沈衍衡,直到我们走近,秦佳乐还在发呆,我出声叫她,笑道,“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我说着,转过头朝沈衍衡撅嘴,“看吧,我说是秦老师就是她,我没认错人,你输了!”

沈衍衡拧了拧我鼻头。“行行,你眼力最好,你赢了,这总可以了吧!”他无奈的笑,也在转头看向秦佳乐的时候,笑意消退,面无表情的点头。

那样快的转变,完全用行动表达着:他的笑,只属于身旁的这个女人!

看得秦佳乐又是一阵难受,不过好在她已经改变了目标,不是都说‘树移死,人移活么!’,或许这就是她的真实写照!

秦佳乐也回以礼貌,笑道。“真的是好巧啊!”

“哈哈,人生嘛,本来活着就是一个缘,对了,秦老师有空么,我们在那边钓鱼,一起啊!”我依偎在沈衍衡怀里,邀请她。

“哦,不了,我还有事!”秦佳乐本能的指向凉亭,“李阿姨身体不舒服,我过来请舒航回去的!”

“李阿姨,舒航?”我抓了字眼,询问的看向沈衍衡。

沈衍衡握拳咳嗽了下。“就是你闺蜜的婆婆。”

针对李阿姨是谁,沈衍衡选择了一种最能体现我和陆蔓关系的介绍,也因此有几丝尴尬在秦佳乐脸上蔓延开来。

如果不是怀疑她和两年前的爆炸有关,这一刻,面对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我还真不忍心再打击。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呀,阿姨怎么样,身体没事吧?”我像一个八卦婆,继续追问,“刚才听你叫舒航?你们认识?”

如果说刚才秦佳乐脸上是三分尴尬,那到现在就是十二分的窘迫。

一直以来,就算她和沈舒航有见不得光的关系,但在李阿姨的默许下,没有一个人对她提出质疑,如果有也仅仅是背后。

那里会像我现在这样,当面追问。

秦佳乐笑得尴尬非常,“还,还好,说起来还要感谢沈总,要不是沈总和舒航是好兄弟,作为可可的老师,也不会有机会认识舒航。”

“这样啊,那太好,刚好陆蔓呢,也就是舒航的妻子,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之前两人闹了点不愉快,现在你也看到了,两人刚刚合好,再加上沈舒航又不是医生,李阿姨怎么了?叫过救护车了吗?还是要请医生去家里?我朋友夏天逸呢,刚好就是医生,你也别打扰舒航了,我们陪你回去,毕竟衍衡和舒航是好兄弟嘛,再加上我们‘死而复生’回来,还没拜访李阿姨呢!”

拱桥边,我是这样喋喋不休的说着。秦佳乐站在我面前,脸色由红变紫,再到苍白,最后咬着唇,泪水连连的。

这样的一幕,倒让我想到,可可生日前后,有一天,她就是用这副表情,站在可可身旁,任由可可介绍:她才是我妈妈。

明明她根本就不是,当时竟然不否认。

呵,以为不说话,装可怜就可以了?我继续‘恶毒’上身,“秦老师,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啊,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秦佳乐还是不说话。只委屈的摇头。

我越疑惑了,“还是你怕鬼?秦老师,你放心啦,我和衍衡都是活生生的人,我们不是鬼啦,不信你可以看看影子啊,虽然两年前的爆炸,差点要了我的命!”

说到最后,我轻快的口吻,一下变得凌厉。

估计秦佳乐也感觉到了什么,脸色不止苍白,眼底还有慌乱闪过。

却也在这时,噔噔的几声皮鞋响,是脱了外套,黑西裤深紫色衬衣的云少宁走了过来。

他步伐疾步,额头隐隐带了层薄汗,呼吸微喘,“沈总,好消息!”

没等沈衍衡开口,我再一次演绎着‘头发长,见识短,不分场合,爱显摆’的女人,大声说,“好消息?什么好消息,你快说,快说!”

“沈太太!”云少宁沉了沉眸色,“你小声点!”说着。递了张纸过来,“警方刚传过来的。”

“啊!”我表情更‘浮夸’了,余光能感觉,秦佳乐转身的动作顿了顿,我继续惊呼道,“这是一枚袖扣啊,犯罪份子的吗?是不是——”

说到一半,我一副才注意自己嗓音过高的样子,压了压声线,又问云少宁,“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图,警方传过来,是不是代表着。已经找到两年前害我的人?”

“现在只能列为怀疑对象,警方传图过来呢,是想请沈总,看看能不能查出定做的人是谁,毕竟纽扣扣面能用红玛瑙来顶替的,也不是一般人。”云少道配合着说道。

“好啊好啊,那我们赶紧去查,一定要找到定做的厂家,到时候就能把害我的人揪出来!”我故意低低的说,声量又足以让秦佳乐听到。

沈衍衡也适时做了安排,“两年都等了,也不及于一时,先放我房间,我们去那边游两圈再说。”



直到交谈声走远。秦佳乐这才放弃手里的莲叶,不再做着弄水的动作。

不管她刚才听到的一切,是他们故意还是有意泄露的,至少那一枚用红玛瑙制造的袖扣,却在她心底狠狠的捶了下。

犹记得那一年,父亲秦有为还发达,生意还没一败涂地,他也定制了这么一对袖扣。

当时她看着红玛瑙颜色喜庆,硬从父亲手里要来,转而送给了另个男人,那个男人也一直配搭着,一直到两年前,他意外身亡,再也没听人提及。

而今天这样乍听到,记忆一下泛滥。想着和那个男人过往的同时,她也在心里质疑:这枚红玛瑙纽扣,该不会就是黄明明的吧!

如果是,那说明黄明明和夏日别墅的爆炸有关。

如果不是,那更皆大欢喜,她也不用忐忑,只是那个叫美丽的后妈,她正是死于那场爆炸,单从这一层关系来分析,黄明明很有可能!

毕竟那个时候,他一心想得到父亲的承认!

啊啊,这一刻,秦佳乐特别的奔溃,有一种想要马上去确认纽扣的冲动。又在抬头的一瞬,看到了沈舒航和陆蔓依旧抱在一起!

她更崩溃!

吸气,呼气,她努力调整心态,快步走过去,喘着气说,“舒航舒航,我终于找到你了,阿姨老毛病又犯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彼时,沈舒航还端坐在石凳上,腿上的女人,看似是窝在他怀里,但身体却是僵硬的不行。隐隐能从她吞咽的动作中,猜到又想吐!

沈舒航铁青着脸,“我又是医生,叫我做什么!”

凉亭的地上,原先被陆蔓扫掉的什锦果盘和糕点,已经在秦佳乐过来之前清理好,此刻,重新摆在桌上的果盘,颗颗晶莹剔透。

沈舒航说完后,没抬头看秦佳乐,只问陆蔓,“还想吃什么?“

一个‘还’字,表露着,他刚才喂过她。

秦佳乐眼框瞬间带泪,“没想到舒航和姐姐已经冰释前嫌,既然如此,姐姐能不能劝舒航回去,阿姨头痛犯了,你也知道,阿姨一旦犯病就眩晕,思念叔叔,终日流泪。可不可以,看在她是长辈,她身体不适的份上,暂时别再惹她生气?

如果姐姐不肯回家的原因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那…那……”说到这里,秦佳乐故意顿了顿。好让眼泪流下来,也好让沈舒航看出她的痛苦。

只是哪里想到,自始至终沈舒航都没有抬头。

不但如此,还捏着牙签,挑起了一块黄灿灿的菠萝,送到陆蔓嘴边,是这样抵哑的说,“真想嚼碎了,再喂你!”

陆蔓知道这个时候该做戏,该佯装亲密,可胸腔里翻腾的感觉,越加强烈,就在她忍不住想吐时,头顶阴影一暗。是沈舒航低头吻下来。

这样的一幕,对秦佳乐来说,是极大的打击。

不过她面上,还是楚楚动人,梨花带雨般的继续说道,“只要姐姐能劝舒航回去,阿姨不再犯病,我愿意生下孩子,马上离开!”

一吻结束,沈舒航扣着陆蔓脑袋,强行按到自己胸膛里,“我有说过,接受了吗?”

声音落下,陆蔓明显一怔。

秦佳乐却是欣喜,继续扮演着深明大义的好女人,说得也特别哽咽,“如果我的留下,让你、让姐姐、让阿姨都两难,那么我愿意离开。

只请姐姐再给我六个月,好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健康的出生,好吗?

舒航,阿姨已经躺了两年,叔叔离开后,阿姨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了,听家里的保姆说,叔叔离开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姨。

你又怎么能因为我这么一个女人。而堵气呢?所以就算你接受我,也接受这个孩子,我也不想再让你为难!姐姐、舒航,跟我回去,好吗?”

听听声音娇柔,言谈间又是多么难能可贵。

‘靠’在沈舒航怀里,陆蔓苦笑不已:难怪她做了那么多,一直都不得到婆婆的欢心,现在瞧瞧人家这口才,短短的几分钟,处处都是舍身为他,为这个家。

吸了口气,她挺直腰身,想抬头要说什么。这时沈舒航的声音砸了下来,“秦佳乐,你混淆黑白的本事可越来越厉害了啊!”

他很清楚,这一刻要是再不说清楚,怀里这个连连想吐,一直在隐忍的女人,定会多想!

索性沈衍衡那边,是要他刺激秦佳乐,那么他就刺激到底,“自始至终,我沈舒航什么时候说过,接受这个接受孩子,更别说是你!

再说,我母亲本身就是老毛病。她该怎样,自有专人来护理,又何需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你一个成年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住进他人家里,会惹来骂名?就算这一点都不明白,至少该想到我之所以不回家,是不想和你再有半点关系!

当然,你也可以挺着肚子去告我强…奸,告诉你,我宁愿做坐牢,都不会娶你,更不会接受这个孩子,别以为得到我母亲的认可,你就真拿自己是沈家人!

换句话来说,我可以搞大你的肚子,也可以搞大她人的,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忍耐力,不是喜欢住我卧室吗?很好,以后你就继续住!

就不知道夜深人静,守活寡的滋味会如何!!”

沈舒航说完这一通话,没再多看秦佳乐一眼,腕力紧紧的,拽着陆蔓大步离开。



之后,究竟是怎么离开凉亭的,秦佳乐不知道。

只感觉整个世界都黑了,毫无意识的走着,而身上这件来之前,被李阿姨强行换上的性感低…胸裙和脚上有着增高成分的坡跟鞋。

这一刻,讽刺也狼狈。

再经过拱桥,想着之前听到的对话,她咬了咬牙,从坤包里拿出手机,先给父亲秦有为拨过去,却是提醒她:关机!

怎么能关机?他不是一直跟踪沈衍衡吗?

现在人就在五湖四海山庄,意外太好发生了!!就这样想着,秦佳乐又拨了两次,在得到的提醒还是关机时,最后又找出林立军的号码。

拨打前,她特意谨慎的前后看了看。

确认周围没人,这才走下拱桥,来到绿花带那边。连接通话,完全不知道,早在她失魂落魄的走上拱桥的时候,伺机等待了很久的宋清柔跟上来。

跟踪这事,宋清柔不是第一次干,别说一个秦佳乐,就算十个都不一定能有所察觉。

一时间,一条碧绿色两米高的绿化带,这边是秦佳乐在联系林立军,另一边就是宋清柔,透过枝叶从秦佳乐的面部表情以及眼神在推测。

猜出她有可能,在走头无路的时候,联系林立军。

宋清柔很快戴上耳朵,用随手携带类似于手机的微电脑。调到监听林立军那边,入耳可以很清晰的听到连线等待的嘟嘟声。

林立军不接电话?

宋清柔抬手腕,看了看时间,傍晚六点,他在路上的可能性比较大,正想着,通话忽然接通,“是我,我是秦佳乐,我——”

监听的通话里,秦佳乐话没说完,就被林立军打断,“两小时后,再说!”

砰!

挂断一瞬间,宋清柔好像看到了女人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秦佳乐握紧手机,咬着唇,看着不远处有电动车驶近,生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你好!”穿过拱桥,她慢跑上去,和驾驶电动车的工作人员打招呼,“是我,刚才就是你把我送过来的,还记得吗?”

男工作人员怔了下,“您有事,还是要去哪里?”

秦佳乐说,“是这样的,我刚才不是说找沈先生吗?找是找到了,他让我去他房间拿换洗的衣物,我好像迷路了,找不到客房在哪!”

“那你上来吧!”工作人员说,“有c卡吗?”

“有的有的,在……”秦佳乐说着,打开坤包,佯装找c卡的样子,“呀,我忘拿了,刚才他明明放在桌上,我因为着急,给忘了怎么办,他和沈太太去游泳了,说是半小时让我送到的。呜呜…,来不及了来不及,他会把我辞退的!”

“辞退?”工作人员诧异,“你是沈总的助理?”

“对啊对啊!”秦佳乐连忙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拿手机调出之前可可拍的照片,“你看,如果我和沈总不认识的话,肯定不会有这些照片,对不对?

这个女孩,就是他女儿,拍摄日期还是两三年以前,这位大哥,求求你,帮帮忙忙好不好?我妈妈还病着,等我挣钱——”

“好好,你别哭了,我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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