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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来篡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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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最了解你的人,通常是你敌人,五皇子说话捅刀是个什么风格,江梨清楚得很啊……

第64章 拉拢

有的时候江梨怀疑,所有的暗卫是不是都只师承一个师父,又或者暗卫所有的师父,都只有一套教学方法。

她还以为孟陵会如何舌灿莲花,躲过层层眼线,历经千辛万苦,把辛辕连哄带骗的带到易北包下的低调雅间里。

结果后者只是淡定的,从小二层的窗户外翻进来,通的一声,把个一人高的黑麻布袋噔在地上。

布袋里,可怜的病弱青年辛大人,眼睛上被蒙着黑布条,嘴巴里被塞着麻核,浑身上下被捆得和粽子一样,包扎得严严实实。

江梨顿时觉得,相比起辛辕,孟陵只是给自己点个哑穴,就连蒙眼睛这种事情都还让她自己动手,对她简直是太仁慈了。

“事急从权,大人见谅。”

孟陵面无表情的把辛辕从麻布袋里捞出来,解绑挖麻核摘眼罩,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虽然口里说的是见谅,但实际表情上连一丝一毫的愧疚都没有啊……

大哥你不能仗着武力就这么肆意妄为的忘了演技啊。

江梨在一边看着,只觉得自己尴尬癌都要犯了。

易北站了起来,亲自去帮忙给辛辕松绑。

“如今想要见辛大人一面,的确也不容易。”

辛辕看着易北,深深施礼。

“下官拜见皇子殿下。”

到底是在京兆府和大理寺都转过一圈的人,比起之前在猎场时的生涩,如今辛辕明显多了几分官场上的圆滑与见过世面的底气。

前几天五皇子猛然降临大理寺,点名把所有这件案子的经办人员全都召过来看了一遍,过后留下自己细细详谈时,他就知道事情不对。

站在大理寺和众人说闲话,亲切得让人如沐春风的皇子殿下,和自己在猎场里见过的,那位心忧天下的皇子殿下,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皇子的玉佩很好认,花纹独特玉质上乘,雕工一看就知道是内造手艺,绝对不会认错。

辛辕在进京兆府时也多番打听,早已确认当时易北给他看的玉牌的确是皇子信物,独一无二,童叟无欺。

但问题就是,若易北不是五皇子,那会排行第几?

他还没蠢到觉得太子会有兴趣冒充五皇子。

宫中皇子,除去太子,以五皇子风头最盛,其次就是秋狩前被淑妃收养的八皇子,跟着母妃,身份地位水涨船高,接连几次出席京中文人盛会,风头出得不少。

再次便是十一皇子,秋狩过后因为救驾有功,被贤妃收养,似乎最近也颇得天子青目,只不过那位皇子似乎最为深居简出,外间很少得见。

面前这一位……是谁?

他的目的似乎并不是为了偏帮五皇子,甚至五皇子在问自己话时,好像对这一位皇子与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

皇子最迫切,最直接的目标是什么?

如果抛去一切细枝末节,从源头上逆推的话……

所有皇子的目的只有一个。

唯一的,也是最尊贵的,那张龙椅。

如果一个官员之死已经造成了让太子跳坑的局面,那么再用自己把隔岸观火的五皇子拖入战局,水搅得越混,场面就越不可收拾,唯有这样,不论是五皇子,还是太子,在天子心中的分量才会大打折扣。

一箭双雕。

易北再次掏出玉佩,这回不再遮掩,大大方方的把背后花体的十一露出来给辛辕看。

辛辕干脆一撩衣摆,跪了下来。

“下官叩谢十一皇子提携之恩,愿为皇子肝脑涂地,以报答万一。”

易北俯身,扶了辛辕起身,示意他坐下说话。

“某只是不想明珠蒙尘,大人之才,若屈居內帷,着实可惜。”

易北的声音稍稍有些喟叹之感。

“我从冷宫出来,自然知道世间人情冷暖,如今寒门难出贵子,天下士子苦读诗书,为的也只有报效国家,若是连这一点都无法满足,似乎也太……”

顿了顿,易北摇摇头。

“父皇有心,只是世家根深蒂固,只能徐徐图之。”

辛辕顿时有些动容。

在他们这些寒门看来,即便是冷宫中的皇子,也是真正的龙子皇孙,是天底下除去天子以外最尊贵的存在,不可亵渎,只能仰望。

如今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和自己说,他其实也希望寒门能有途径能实现自己的抱负理想。

自己何其幸运,能得易北亲口承诺。

微微低头,辛辕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略有些湿润的眼角,再抬头时,便又是那个从容不迫的辛大人。

“那么这位是……”

孟陵十有八九是易北的贴身侍从,但江梨却似乎有些不同。

自己进房间以来,孟陵自动自觉就站去了易北身后,而江梨却是从头到尾跟着易北,易北起身她也起身,易北坐下她也坐下。

试问哪个宫女有这胆子?

辛辕就是再不清楚宫内规矩,也知道这绝无可能。

易北笑着看向江梨。

“徽宁县主。”

辛辕肃然起敬。

自秋狩过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关于天子遇刺的小道消息便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坊间滋长蔓延,平头百姓们发挥自己茶余饭后最大的想象力,把事件描绘得绘声绘色,而其中浓墨重彩被提及最多的,就是那位救驾有功的奇女子,被圣上亲封为徽宁县主的公主伴读。

“原来是徽宁县主,下官久仰县主大名,竟到现在才知原来早已见过,实在失敬。”

江梨一般都是那个五体投地的存在,很难得被人如此郑重对待,而且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真诚之意,只觉得整个人都快不对了,赶紧起身还礼。

“辛大人过誉了。”

不过很明显,再奇的女子,也抵不过和易北说正经事。

辛辕和江梨客套两句,总算自感动中回过神来,单刀直入,毫不废话。

“五皇子上次来找微臣,大抵也有拉拢之意,其中还问到为何当天会是县主来找微臣报官,为保万全,微臣只得谎称与县主从前是旧识,还请县主见谅。”

江梨摆摆手,十分大度。

再大的锅都背了,咱也不差这一口。

辛辕顿时为江梨的豁达精神大为折服,当场又和江梨敲定了一些关于在哪里认识为何熟识的细节问题,以免哪天五皇子抽起风来再次查问,两边对不上说漏嘴了。

“现在兵部和谢老大人都在暗中授意,向大理寺施压,希望能够压下这个卷宗,而五皇子的意思则是一定要秉公办理,寺丞大人夹在其中也十分为难,陆校尉则在不停的给大理寺提供各种证据,以证明他儿子与事无关,只是误抓,这些东西寺丞大人虽然收下,但却也尽数扣下,下官留心,曾抄录一份,不知现在殿下打算如何。”

易北笑得特别轻松。

“你既然已经猜到,就不用再问我,我能找你的时间不多,其余的你自己把握住度就好。”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辛辕能和自己说这些,明显是已经猜出了自己的意图和打算,不过是再来求证一番罢了。

他相信辛辕能够做得让自己足够满意。

前几辈子这人居然被死死埋没在卢家,就为了替区区一个女人在后宫中争宠而出谋划策,实在是太过浪费。

或许这件事情过后,自己也可以找个机会和天子提上一嘴,以办案得力之名,让辛辕稍稍升个官呢。

辛辕再次素容而拜,叩谢十一皇子知遇之恩,信任之情。

一直板着脸充当一块合格背景墙的孟陵走上前来,抖一抖手中绳子,毫无愧疚之心的对辛辕说了句抱歉,利索的又把麻核塞去了人嘴里。

“大人,失礼了。”

江梨感同身受,顿时就是一个哆嗦。

“其实……也不用这样吧。”

联想起自己前几次被扛着飞的经历,再想想辛辕对自己神情真挚不似作伪,又看看易北还坐在身边给自己撑腰,江梨终于鼓起勇气,弱弱的提出自己意见,试图改善辛辕的待遇。

孟陵微微侧头,扫了江梨一眼。

“殿下吩咐,下官只能听从。”

江梨顿时谴责的看向易北。

后者微微笑了笑,冲孟陵点点头。

于是,忠于职守的暗卫大人,把麻袋铺在地上,示意辛辕自己钻进去。

江梨:“……”

所以说,是你自己钻进来还是我动手把你扔进去,我还是给了你这个选择福利的,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你想跟我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江梨被孟陵噎得差点没抽过去。

而第二天,江梨无聊,在宫中乱逛,无意间听八卦的小宫女们兴奋的议论。

大理寺一位官员,昨天在路上闲逛时,突然被武功高强的神秘人士掳走失踪,一直到第二天才被人发现遍体鳞伤躺在大街上,气息微弱几乎没死过去。

大夫好不容易把人救活,可怜的受害者却连掳走自己的人的脸都没看到,更遑论说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被胖揍的一顿。

在一个没有监控也没有录像的时代,这样的情形,想抓到凶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江梨听完整场八卦,沉默半晌,决定……

自己果然还是打消要去找暗卫们一雪前耻的打算吧。

一个两个都太特娘的变态了啊!

易北只是吩咐你们把人绑一下,什么时候让你们把人揍成那样了啊,打坏了还怎么给殿下鞍前马后的做事啊……

麻烦你们好歹也要收敛一点,不要活得这么胆大妄为了好不好。

第65章 糊弄

前朝局势越发紧张,朝堂之上天天鸡飞狗跳,隔三差五就要来一出我以我血荐轩辕的激烈场景,以至于天子愁得头发都被揪掉了好几绺。

易北在宫中真正做到了左右逢源,天子时不时召见解闷,太子对他亲热非常,五皇子又对他极其笼络,皇后隔三差五赏些东西,萱嫔也经常慰问身体状况,晋阳公主和江梨关系不错,连带着对易北也十分青目,就连淑妃,对易北都比对八皇子好。

连带着江梨的身份也更进一步,宫中人人看着她都是笑脸相迎。

小宫女上赶着给江梨拍马屁,时不时和她说几句女官所里的事,大部分都是有关于江婉在女官所里闹的笑话。

江梨也就是听完一笑,表示自己无意再插手女官所里的任何事务。

话传到女官所各位大人耳中,典仪大人越发感慨,好不容易有个看得顺眼的好苗子,她都打算把江梨当做自己的继承人来培养,结果一会儿工夫就被人给抢跑了,再想找个合适的何其困难。

想想江梨的乖巧听话,再看看江婉的蛮横愚蠢,女官所的各位大人们,越发看着江婉没了好脸色。

朝中角力终于到达了白热化阶段。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辛辕莫名被打一事,竟然成为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理寺在被朝中重臣烦到不行的情况下,还要分出人手来调查辛辕被打一事,毕竟现在辛辕也算是正儿八经一个京官,又在大理寺里混了这么久,上上下下人缘关系都好,总不能完全不管不问。

原本想着也没办法找到凶手,多半是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走过过场问一问,把案卷结了也就是了。

但辛辕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惊世骇俗,问话官员不敢马虎,直接上报寺丞,寺丞掂量半晌,觉得兹事体大,他也无法将事情瞒下,只得连夜递上奏折,汇报天子。

本着要给自己属下出口气的原则,寺丞递上的奏折,满篇写尽最近大理寺中各种顶住压力扛住刁难的辛酸,并极力描述辛辕被揍后只剩半条命的人间惨剧,最后轻轻一笔,作无心装,在最显眼也是最醒目的位置,带过辛辕所说最重要的那句话。

辛辕说:

“我虽没见绑我之人是何模样,但他们在打我之前,的确说过,让我不要太管闲事,尤其是那位官员被当街打死一案,不许再追查。”

天子批阅奏折,当场震怒,连砸了三个杯子,下死令彻查,所有当时涉案或过后过问过此案的官员一律清查,才勉强平息怒火。

天子脚下,竟然会发生这等威胁官员办案之事,腐败污秽到了这种程度,还有什么情面可讲?

大理寺上下本就因为此事憋着一口气,现下既然有天子下令,更不留情,借着辛辕被揍一案死咬不放,大有一挖到底;不死不休的架势。

有辛辕之前的准备,五皇子胸有成竹,一点一点扣着往外放证据。

易北反而不再过问,每天深居简出,不是自己喝茶研究各种残谱,就是陪着天子说话解闷,无论天子再怎么出言试探,都始终咬死太子忠君体国不松口。

局势对太子越发不利。

“殿下,你这么样真的没问题?”

对于这种事情,易北做得是柔韧有余,但对于没有见过世面的江梨而言,易北无异于是在玩火。

易北抬手,给江梨面前的杯中续上茶水。

“尝尝看,这还是上次皇后赏你的,现在不喝,再喝就要到来年了。”

江梨隐隐能猜得出易北想要做什么,虽然她也的确相信易北最后是能做到的,但知道结果也不代表能淡定的自己亲身经历过程啊……

五皇子看着那么和善,实际上那么凶残,太子看着都很凶残,实际上就更凶残了。

和这俩人耍心眼,还要糊弄皇后,也就是易北敢这么做了。

“你不用想得那么难,现在易贤觉得他有把柄可以拿捏住我,我越和皇上说太子好,皇上对于太子的不满就越多,对皇后的不满也就会越多,但是皇后现在没办法,她不敢再动朝臣,现在天子只见我,她只能靠我在天子面前剖白太子的忠心。”

江梨端着手里的杯子,百感交集。

在她几辈子的心目中,皇后娘娘都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怎么这辈子到了易北嘴里,感觉就这么的……简单呢?

好像玩死皇后就是分分钟的事一样,压根就不是什么事儿。

“可留着个把柄给五皇子,终究也不是办法,万一皇后有心要查,也是查的出来的。”

易北把杯子凑到嘴边,闻了闻茶香,似乎是颇为满意的叹了口气。

“易贤现在才不舍得把这个把柄送给皇后,他帮着我瞒还来不及,一旦被皇后发现,他就不用再想今后我在天子面前帮他说话踩太子了,单凭一个寒门官员,根本不可能动摇太子的地位,撑死了也就是给他和皇后添些堵,今后他用得到我的地方还有很多,努力保全我才是正经。”

江梨乖乖受教。

易北喝了口茶。

“解决是一定要解决的,但不会是现在,现在动手只会让易贤起疑,他还有用,暂时不用动。”

易贤的性格比起太子的斩草除根而言,要更加多疑谨慎,易北也不敢冒险,左不过等这事风平浪静之后再想办法,也不至于会有人一下子就会联想到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

碧云走过来给二人添水,脚步略放重了些。

“姑娘,江家递了帖子来,说姑娘有阵子没回家了,母亲甚是想念,想问问姑娘什么时候有空,回家聚聚。”

宫中最是拜高踩低,江梨不待见江家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江婉刚进女官所时,没少拿着江梨的飞黄腾达说事,结果被人堵得够呛,甚至连女官所的大门都出不去,更遑论去见江梨了,江家嫡小姐咬碎一口银牙,好不容易舍下面子托人给江梨递话,结果发现宫中最不缺的就是钱,随便一个主子打赏的都比自己那点小私房要多。

钱少了人家看不上,多了自己又出不起,更何况江梨放出话来要秉公对待,有良心好的是根本不收,良心稍差一点的,钱照收,脸色照摆,话就根本就不往上传。

江婉在宫中寸步难行,三天两头递话回家哭哭啼啼,从痛斥江梨没有良心,骂到小蹄子忘了是谁把她养那么大送到宫中才能有如此荣华。

江夫人知道自家女儿德性,最开始根本没当回事,一直到江婉开始哭诉没钱了才终于引起重视。

可帖子一连递了好几个,都和石沉大海一样,毫无消息。

宫中上下体察主子心意,这一层扣下几张,那一关扣下几张,最后递到碧云手里的帖子,十张里只剩下了一张。

饶是这样,碧云还把东西捏在手里压了好几天,才瞅着江梨心情好的时候过来回话。

江梨拿手撑着下巴,整个人都歪去了小茶桌上。

易北挥挥手让碧云依然下去。

“怎么,家里有事?”

江梨重重叹了口气。

“我家里还能有什么事,左不过是和我说大家都姓江,在宫中再怎么样也要相互扶持,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只有家里人才会为你讲话。”

想当初自己刚当太子侧妃时,江夫人拉着自己的手,也是苦口婆心的给自己洗脑这一套自家人最可靠理论。

可一旦自己备受冷落,何尝看到有半个姓江的来搭理自己?

她才不想管江婉,自己哭着喊着要进宫,还真当女官所有那么容易能让你熬出头。

易北一点一点,把帖子撕了个粉碎,再扬手一抛,碎纸片便如蝴蝶一般,纷纷扬扬洒满整个地上。

“不去也罢。”

上次江梨回家是何情形,碧云早和自己吐了个一干二净,江大人官位不高,而且还是在鸿胪寺里当差,万万和这件案子扯不上任何关系,反正也是利用不上,犯不着让江梨去淌这趟没有用的浑水。

江梨有大腿撑腰,顿时生出些底气。

“行,我待会儿和碧云说,就说我没空,要陪贤妃娘娘礼佛,让她回了江家的帖子。”

想了想,江梨终究觉得不能做得太绝,以免让人觉得她有了义母忘了亲娘,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至于江婉嘛,女官所里人人都是这么熬的,我既然已经不在女官所里当差,自然是管不了女官所里的事的,我会让母亲转告姐姐,千万要耐着性子,总能出来的。”

是啊,是总能熬出头来,还是总能熬出宫去,谁能说得清呢。

这种事情靠造化,归根到底都是命啊。

江婉就好好的在女官所里待着吧。

易北赞许的点点头,拿起茶杯轻轻和江梨手中的杯子碰了碰。

“宫中规矩,自当如此”

第66章 敲打

江梨扯了贤妃当挡箭牌,导致碧云不仅回话回得理直气壮,甚至还借此狠狠抢白了江夫人一顿,大力批判江婉太不懂事,没事就在宫中给江梨找麻烦,害的县主大人天天替她善后不说,还吃了好几场委屈,差点惹怒宫中贵人。

江夫人被磨得彻底没了脾气,连连致歉,临走还塞了好大两锭银子给碧云,谢她在宫中照拂自己一双女儿。

碧云趾高气扬收了银子,回来喜滋滋的和江梨报喜。

彼时易北正在教江梨下棋,奈何江梨于围棋一道上死活不开窍,入门没问题,就是悟不到精髓算不得子,气得易北无奈叹息人太蠢。

“下次把钱还给江夫人,不可以收,你缺银子了和我说。”

江梨养在贤妃膝下,又有易北时不时在天子面前帮她刷个存在,提醒一下救命之恩,一应起居都养得十分精致,江梨为人低调,对人和善,宫中人人又存着巴结之心,哪怕是她想赏人,拿银子开路,往往对方也不收,即便是收了,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收那么一点意思意思,承情而已。

于是就导致了县主大人每个月的月例银子死活没处花,再加上各宫时不时有些赏赐,零零总总,算下来也有不少,碧云给江梨找了个小妆匣子,把月例银子都存了进去。

几个月下来,江梨发现,其实自己的小私房,身家还挺丰厚哎。

碧云哼了一声。

“那位江夫人势利得很,又欺善怕恶,姑娘你对她越好,她越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还当姑娘你好欺负呢。”

易北轻轻咳了一下,面色不虞。

“县主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县主怎么做事了?”

碧云小脸一白,这才想起来虽然江梨脾气好,但十一皇子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虽然看着和善,但当初自己被贤妃派给江梨时,曾得贤妃娘娘身边大宫女春枝千叮万嘱,惹谁都好,千万不要拂了十一皇子的逆鳞……

平时张牙舞爪的小宫女,轻手轻脚把银锭子放在棋盒旁边,然后唰的一下给江梨跪了。

“县主,奴婢错了,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是看江夫人对县主实在不好,气不过……”

易北两根指头夹着一枚黑棋,轻轻在木质棋盘上敲了敲。

“我不怀疑你对县主的忠心,可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县主要怎么做,自然有县主的打算,你即便是有其他想法,在行事之前,难道不需要问过县主一声?贤母妃把你给了县主使唤,自然是看重你忠心为主,但即便是忠心,也要知道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江梨侧头看了一眼碧云,决定闭嘴,好好听。

碧云是很好,人又机灵,也忠心,就是有的时候义愤填膺过了头,有些擅做主张的意思。

江梨四辈子难得有翻身农奴把歌唱,正正经经做主子的时候,偶尔想说,也怕伤了碧云一腔热血的忠诚,左不过没闹出什么乱子来,也就随她去了。

只不过她是的确不想和江夫人扯上任何瓜葛,这个女人心眼太小,又睚眦必报,这回被情势所逼,不得不和碧云低头,下次但凡抓到点机会,必然是要狠狠报复回来的,何必去招惹她。

回头想个办法把钱送回去,还得送得不着痕迹,想想就觉得头疼。

“自己去和春枝领罚吧。”

易北叹了口气,把银子扔给江梨,又瞥了一眼依然垂头的碧云。

“你的好处县主自然知道,否则不会容你到现在,但你也要回报县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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