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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不可攀-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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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晨一蹙眉,不过随后却是微微一笑,轻声道:“表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孩子还小,我哪里能走得开。这宴会只怕是去不成的。”

殷月妍只怕是没想到,她都亲口邀约了,纪清晨还能这么不给面子。登时就拉下了脸,匆匆一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柿子哥哥,你怎么来了,”纪清晨没想到他能来接自己,登时便开心地问道。

裴世泽扶着她上了马车,等坐下后,才说:“正好下值,想着你也该出宫了,便过来等等你。”

待两人抱着孩子,裴世泽又问小家伙们有没有给她添乱。

“柿子哥哥你放心吧,今天就连珠珠都没哭,乖巧不得了,”纪清晨抿嘴一笑,低头瞧着怀中的小姑娘。

裴世泽看着她笑得天真妩媚,凑了过来,在她嘴角亲了一下,沉声问:“你呢?累了吗?”

纪清晨没想到他会突然亲自己,愣了下后,便学着他的样子,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下,这才摇头浅笑着说:“不累,一点儿都不累。”

此时马车已行驶起来,说来这马车比寻常的都要大上许多,车内还专门隔出一个地方,是给两个小家伙睡觉用的。此时马车动起来,两个小东西躺在软软的被子里,仿佛是被人轻轻地摇晃着小床。

没一会珠珠就先睡着了,小姑娘出生头一回出门,表现着实是好。

待时哥儿也睡着的时候,纪清晨才轻轻地出了一口气,可算是把这两个小祖宗哄睡着了。

裴世泽见她这般,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两人没有言语,只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家伙们。

***

过年自然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待初二带着两个孩子回纪家拜年。从老太太开始,便给两个小家伙准备了大大的红包。倒是纪清晨自个给要了下来,还特别地得意地表示,她要自个私吞了。

“都是做娘亲的人了,还这般没大没小的,”老太太冲着她轻轻一瞪。

而纪湛则是领着其他孩子,围着两个小家伙转悠。当初礼哥儿出生的时候,纪湛还酸溜溜地说,爹娘如今喜欢小外甥胜过他了。可是这会轮到时哥儿和珠珠,他反倒是跟护宝一样,不许旁人靠近,说是会吵着两个小外甥。

可是礼哥儿年纪小,哪里愿意听他的,非要往跟前凑。被他推了一下后,哇地一声哭了,连温启俊都不高兴了。

结果他一哭,珠珠这个娇气包就跟着哭,再然后,房中便是一片哭声。

气得各自的奶娘,赶紧上前来哄自家的小主子。

曾榕气得要教训纪湛,可谁知他却躲在纪清晨的身后,还特别老成地说:“这些个孩子,可真娇气。”

纪清晨:“……”说地跟你自己不是孩子一样。

原以为这个新年,就会这般欢喜又平和地过去,可谁知却还是出了事。

原先纪清晨并不清楚,只知道在元宵之前,裴世泽突然繁忙了起来。不过每年元宵节的时候,城中守备军力加大,京兆尹的人手根本不够,每年都会有五城兵马司的来协助,以应对元宵节时出现的情况。

毕竟每年元宵节光是大大小小的火灾,都连绵不断。

可谁知裴玉欣回来,却不小心说漏了嘴。她这才知道,竟是恒国公府出事了。

裴玉欣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竟是不知道这件事?这几日京中都传遍了,说是太子妃的亲哥哥还有叔父,杀了好多平民,竟是冒充海上强盗。不想却被福建巡抚识破了,这事闹地沸沸扬扬的。”

杀良领功,纪清晨一愣。

她怎么觉得这句话,听得这般耳熟?

第169章 又来一桩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又是福建?又是杀良冒功?

当纪清晨听到这话的时候,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汝南侯府的案子。她身为柿子哥哥的妻子,又知道安素馨诈死之事,自然知道了汝南侯府当年的事情。

虽然裴世泽未说,可是瞧着殷景然的模样,他是决计不相信汝南侯当年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而殷景然连汝南侯的面儿都未见过,他能这般肯定,也是因为安素馨的耳濡目染吧。

现如今,竟是连恒国公府都遭遇这样蹊跷的事情。

虽然汝南侯府的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可是一族数百口人,竟是被满门抄斩,这样的血案总是添了几分凄厉。便是想叫人忘记都没法子。

纪清晨立即问道:“欣姐姐,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自然是相公回来与我说的,他还说此事蹊跷,只怕皇上会派人前往福建,彻查一番呢,”裴玉欣说罢,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京城都传遍了,还说太子爷十分恼火,这会是坚决不会帮恒国公的。说不准还要废太子妃呢。”

裴玉欣之所以这般着急,也是因为她与长孙昭也是相识。虽说不如纪清晨关系这般好,可好歹也是一块逛过元宵节花灯会的。所以她便想着回来与纪清晨说一说,看看沅沅能不能有什么法子。

纪清晨当即便皱眉,立即摇头说:“不可能,太子哥哥不是这般性子的人。”

“听说皇上这回可是极生气的,”裴玉欣小声地说,虽说太子这样的人,可是安素馨的事情可还是历历在目呢。汝南侯府被满门抄斩之后,她很快便没了,后来裴玉欣才知道,她这位前大伯母竟是诈死离开的。

可想而知,若这次恒国公府之罪最终被证实,那么太子妃势必会联系。若是皇上施以雷霆手段,那么到时候恒国公府必然会被重责,便是被夺了爵位,也未可知的。

所以裴玉欣才会着急地回来告诉她。

纪清晨听罢,眉头紧蹙,陷入沉思之中。难怪柿子哥哥这几日行色匆匆,竟是为了这事。

“那可有传闻说起,皇上会派谁去福建?”既然是调查,那么必然要前往当地,要不然就凭借几个卷宗,必然没办法说清楚。

倒是她问出口的时候,心底已有了一个想法。

裴玉欣这次倒是真的比她消息灵通些,只听她低声说:“听说皇上就是打算派三哥过去的。”

果然是这般。

不过这样倒是叫她稍稍放松了些,可见舅舅心中还是不愿相信这件事的。毕竟裴世泽一向是拥护太子的,况且纪清晨又与太子爷关系亲厚,他自然是站在纪清晨这边的。

太子爷是正统嫡出,继承大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可历朝历代,谁瞧着近在眼前的皇位,又会无动于衷呢。只怕这次恒国公府的事情,就是有人冲着太子爷去的。毕竟恒国公府手握兵权,又镇守福建一代,若是剪除这个臂膀,对太子来说确实是重创。

所以就算考虑到太子爷的脸面,皇上都该找一个并不涉及党争,但是又与太子关系不错的人过去。

虽说裴世泽娶了纪清晨,可是定国公府素来不会参与朝堂之中的纷争。毕竟定国公府的地位,是靠着几代人马背上立下的赫赫战功。而不是朝堂上耍着的嘴皮子。

等裴玉欣回去之后,纪清晨抱着孩子,最后又将孩子交给了奶娘,到西边的书房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香宁,叫她找人送回纪府。

纪延生如今在都察院中,对这件事的了解程度,应该比裴玉欣的道听途说要强。

待香宁将信送出去之后,天色也暗了下来。只是待到了晚膳的时辰,裴世泽还未回来。纪清晨也是知道这几日他一直都在忙,便先叫人上了晚膳。

**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世子爷又从未办理过案子,只怕难堪这样的大任啊,”郭孝廉起身,对着上首沉着脸的皇帝低声说道。

谁知这话却是惹怒了殷景然,如今他已被封为永安王,也开始跟着听证。谁知这才刚开始没多久,就遇到恒国公府的事情。对旁人来说,这或许只是一个案子,可是对于他来说,这个案子却不啻与一场地震。

又是福建,又是杀良领功,他听到这件事最初的反应便如纪清晨一般,将这个案子与当年汝南侯府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所以他自然希望这个案子,能由裴世泽接手,这样对于日后替汝南侯府翻案,也是极有利的。

左手边坐在第一张椅子上,穿着杏黄色朝服的太子爷殷柏然,却始终一言未发,就连表情都平平淡淡的,仿佛这件事与他并无太大关系一般。可谁都知道,这可是关系到恒国公府上上下下一家老小的性命,若是最后真的定了案,看着汝南侯府的下场,便知道恒国公府只怕也是在劫难逃了。

郭孝廉身为内阁首辅,对于委派的钦差大臣当然有置喙的权利。只是叫他未想到的是,他刚说完,殷景然便先开口了。

“我倒是觉得世子爷乃是最佳人选,世子爷虽说未办理过案子,可他性子沉稳又足有谋断,我想郭大人这点不能否认吧,”殷景然斜睨了他一眼,略带威胁地说。

郭孝廉面上一僵,可偏偏殷景然此番话,却没被皇上训斥。

“这样的案子可谓是震惊朝野,我想若是叫一般人过去,只怕威严不够,反而什么都查不出来。世子爷身份尊贵,又有战功在身,便是到了福建那边,那些兵士都会敬重几分。到时候调查起来,反而会事半功倍。”

没想到殷景然虽然刚入朝堂,可是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还把郭孝廉驳斥的连话都说不了了。

待他说完,皇帝才满意地点头,“景然说地是,恒国公府一案子,我看还是交给世泽。”

随后他又转头,盯着裴世泽,“你尽早准备,起身前往福建。在当地先收集证据。”

这可是件大案子,皇帝却交给了裴世泽,在座都是经年的老臣子了,心里自然知道,皇上这是重视他呢。

只是太子爷在场,倒也没人敢恭喜他。

裴世泽特地留了几步,果然没一会殷柏然身边的宫人过来请他。等两人见面后,殷柏然先是一声苦笑,“这次的事情,我不该介入太多,此事毕竟涉及到太子妃家中之人。所以只盼着你能还百姓一个真相。”

殷柏然口吻沉重,显然这件事太过突然,便是连他都不能信誓旦旦地替他们喊冤。

就算太子妃与他再三保证过,她的兄长和叔父绝不是这样的人,可殷柏然自然不能单方面听她的辨言。

如今父皇将此事交给了裴世泽,倒是叫他安心不少。最起码,他不用担心,有人会故意地公报私仇。

等裴世泽与殷柏然告辞之后,便往宫外走,如今夜幕降临,白日里金碧辉煌的殿阁也失去了光彩。殷柏然遣了宫人送他到宫门口,前面小太监拎着一盏宫灯,安静地领着路。

却不想,他还是叫殷景然等到了。

“我还说大哥究竟要拉着哥你说多久的话呢,”殷景然嬉嬉一笑,便是走了过来。

他面前也有两个提着宫灯的小太监,他挥挥手,不耐烦地说:“你们都往前走,我有话要单独说。”

几个小太监自然不敢反驳他的意思,只得提着宫灯往前走。待他们走下去很远,殷景然才沉声说:“我也要去福建。”

“王爷若是想去,与皇上请示便是,微臣做不了主,”裴世泽淡淡说道。

可就是他清清淡淡的口吻,却是把殷景然气得够呛的,恨不得跳起来与他喊。可一想到他还要依仗着人家,这才安静下来,轻声说:“父皇不会同意的,哥,你帮我与父皇求求情吧。”

殷景然是幼子,皇上恨不得把他拴在眼皮子底下才好呢,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个年纪,爵位早就赐封了,可是搬出宫建府的事情,却还是遥遥无期。

裴世泽轻描淡写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虽暮色深沉,可他满眼的跃跃欲试,却还是叫他看地清楚。殷景然为何想要去福建,他一清二楚,可正是因为清楚,他才不会带着他去。

此番前程未知,若长孙家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以他们在福建浸淫这么多年,当真就会束手就擒吗?

在福建的不远处就是易守难攻的岛屿,若是长孙家族为求自保,奋力一搏,到时候胜负还真是未可知。在得知这件事时,他作为军中将领,便已经在沙盘上演练过,甚至连长孙家族最后逃离的路线,都猜测过了。

当然这一切都已是最坏的打算。

而最好的打算就是,他能找到真相,还恒国公府一个公道。

其实这也是他心中最期盼着的结局,毕竟一旦恒国公被证实是被冤枉的,那么汝南侯府的案子,只怕到时候也会有转机。

所以他才不愿意带着殷景然前往。

**

待裴世泽回来时,纪清晨正在哄两个小家伙睡觉。只是平日里乖乖的时哥儿,今个都睁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她,那一双黑亮的眸子,像是蕴着这天地间最柔软的水。

裴世泽轻手轻脚的进来,在她旁边坐下后,纪清晨才发现他。

他伸出手在嘴上做了个嘘地动作,就伸手跟着纪清晨一起扶着两个小家伙的小床。因着是双胞胎,便是连床都比一般地要大上两倍,正好叫两个小东西能舒舒服服地睡着。

待好不容易把这两个哄好了,裴世泽才揽着纪清晨走了出去。

纪清晨瞧着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些许疲倦,立即担忧地问:“柿子哥哥,你是不是累了?”

“倒也无妨,”裴世泽微微摇头,只是眼神中的那股子沉重却怎么都挥散不去。

待两人回了东梢间后,纪清晨便立即吩咐丫鬟,赶紧给他准备晚膳。裴世泽如今便是有这点不好,便是再晚都要回家来用膳。虽说她心中也感动过,可是又怕他饿坏了,反而亏了自个的身体。

杏儿领着两个丫鬟下去准备晚膳了,纪清晨则是坐在裴世泽的身后,亲自给他按肩膀。只是他肩膀硬地跟石头一般,她这粉拳小手,没一会便气喘吁吁的。裴世泽听着她在自己耳边日益加重的呼吸声,便是喉头一紧,将人拉着坐在自己的怀中。

自打她生了孩子之后,夫妻两人便极少有这样亲密接触的机会了。不过纪清晨之前倒也怕他憋坏了,给他用别的方式疏解。

可如今裴世泽的眼睛落在她的面前,她虽穿着冬衣,可是胸口那一团却是饱满又□□。那般粉嫩绵软的一团,如今抓在手中,还能有奶白的汁液漏出来。

一想到这里,裴世泽已不是喉头一紧,而是浑身一紧。

他低头靠在纪清晨的肩窝,深深地吸了一口,鼻息间都是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奶香味。

“柿子哥哥,”纪清晨有些紧张,床笫间的那些事对如今的她来说,已不算陌生。可是已许久未坦诚相见,她竟是还生出了一丝羞涩。

况且她觉得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她身子似乎比之前胖了些。女子本就追求纤细之美,所以她生怕身材不如之前玲珑有致。

她有些羞涩地说:“柿子哥哥,我是不是胖了些?”

闻言,裴世泽先是一愣,随后立即道:“胡说。”

他声音坚决又有力,倒是叫纪清晨心底一下子便舒服了起来,一张俏脸洋溢着满满地笑容,便是连大大的杏眼都笑成两道月牙儿。

待杏儿她们再进来时候,就见门口站着的丫鬟,她刚要问,就听那丫鬟轻声说:“世子爷说一个时辰后,再上膳。”

等纪清晨身娇体软地趴在床上时,裴世泽的大手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

她怀孕时本就未胖多少,如今更是已恢复了怀孕的纤细苗条,倒是那该胖的地方,如今更是浑圆饱满。

纪清晨歪了歪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

直到听着头顶上,温和地声音说:“沅沅,皇上已将恒国公府的案子交给我,再过三日,我便得离京了。”

第170章 梦开始的地方

第一百七十章

裴世泽连元宵节都没过,便离家了。虽说知道他是因公务离开的,可是纪清晨心底还是难过。毕竟他们已很久没这般分开过;况且他这一走,还不知多久能回来呢。‘

说不准便要在那里大半年;到时候两个孩子只怕都能认人了。

不过纪清晨也没法子;毕竟恒国公府的事□□关重大。舅舅派他前往,一方面也是信任他;希望他能查出事实的真相。

只是裴世泽却要将裴游留在家中,纪清晨自然是不同意的。裴游乃是他身边的贴身护卫;打小便跟在他身边,就是负责他的安全的。而纪清晨留在京城;又哪里会有什么危险。虽说府里谢萍如确实对她是虎视眈眈;可定国公府也不是她只手遮天的。

这不是还有裴老夫人在呢,况且纪清晨又身为郡主,除了宫里的贵人,谁敢轻易得罪她。

所以纪清晨便坚决不留裴游;让他跟着裴世泽一路南下。

他此番是去查案的;虽然是皇上钦点的;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目标才会更加明显。若是有不希望他平安到福建的人,那么势必会派人在路上追杀他。

所以纪清晨就更不能留下裴游了。

等裴世泽离开之后,没几天便是花灯节了。今年纪清晨带着两个孩子,自然不能到街上去,所以干脆应了方皇后的要求,带着两个孩子进宫,陪着舅舅还有舅母一块赏灯。

待见到长孙昭的时候,瞧着她面色有些憔悴,便是笑容都有些勉强。

只是殷柏然一路站在她的身边,不时低声与她说话,夫妻两人的感情,瞧着比未出事之时,还要更好呢。

这也是纪清晨出事之后,第一次见长孙昭。她抱着珠珠走到长孙昭跟前,笑道:“见过太子妃。”

“沅沅,你来了,”长孙昭抬头冲着她温柔一笑,又低头瞧着她怀中的珠珠,柔声开口道:“小姑娘,又长大了些。”

如今的珠珠已经褪去了刚出生时的红皮肤,雪白的小脸,葡萄一般黑亮的大眼睛,别说长孙昭看着觉得漂亮,就连殷柏然都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结果小姑娘不仅没哭,还眼巴巴地瞧着殷柏然。

纪清晨见状,立即说:“要不柏然哥哥你来抱抱吧,这小姑娘娇气包一个,除了她爹爹之外,也就只有我和奶娘能抱了。”

“若是哭了,可怎么办?”殷柏然倒是有些犹豫。

还是纪清晨笑道:“无妨,若是哭了,再哄哄便好了。”

于是殷柏然这才接过手,把孩子抱了起来。谁承想,小姑娘在他怀中,依旧是扬着小脸弯了弯小嘴儿,一点儿哭的模样都没有。

别说长孙昭了,就连纪清晨都惊讶不已。还是长孙昭说:“看来咱们这位小姑娘,是真的喜欢太子爷您啊。”

殷柏然一脸慈爱地低头看着小姑娘,满眼的喜欢。至于被奶娘抱着的时哥儿,这会倒是哼哼唧唧了起来,纪清晨赶紧抱过来哄着。一向乖巧的儿子,这会眼睛里含着眼泪,长孙昭奇怪地问:“时哥儿怎么了?”

她也一向听纪清晨夸赞,说长子聪明懂事,便是这会还是个孩子,都稳重地叫人感慨。却不想这会却无故地哭了起来。

旁边抱着时哥儿的奶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是纪清晨问她,她才开口轻声说:“郡主平日里总是抱小姐多些,小少爷年纪虽小,只怕是有感觉的。”

纪清晨刚觉得好笑,可是低头瞧着怀中的儿子,便又一下心软了起来。因着珠珠是女孩子,又一贯地娇气,所以纪清晨和裴世泽两人难免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可如今

待纪清晨又把儿子抱在怀中,哄了又哄,小家伙这才算是消气。

原以为花灯节之后,便能消停,可谁知没过两天,宫里头就传了消息出来,殷景然不见了。

皇上派人四处找了,就连定国公府都派人来问过了,待又仔细一查,才知道他竟是出城去了。

先前他要跟着裴世泽去福建,皇上自然舍不得,谁知他竟是胆大妄为到,自个跑走了。

于是皇帝又派人去追他。

这么一闹腾,虽说还是封锁着消息,可到底还是漏了不少。

刚出了正月,到了二月里,便听说首辅郭孝廉身子骨不好,就连宫里头都派了太医过去。恒国公府的事情还没个说法呢,倒是连首辅都撑不住了。

只是这会子不想他死的,只怕比想她死的还要多。

毕竟当年汝南侯府的那桩案子,便是经他手承办的,估计那案子中的细节,也是他最清楚的。如果他真的在裴世泽回来之前过世,就怕汝南侯府的案子永远都不会水落石出了。

纪清晨虽不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从裴世泽的言语中,她能感觉到他是想替汝南侯府翻案的。

所以她还是派人去打探了消息,只说这几日郭府进进出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但消息却被封锁了,说他病重,可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却是谁都说不清楚的。

却不想,郭孝廉出事,有人比她还要着急呢。

就在二月中旬的时候,皇上准备前往东皇陵拜祭先祖。因为裴世泽不在京城,是以一路上的护卫军队便交给了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薛鸣负责。此人乃是张晋源一手提拔起来的,此番裴世泽不在京城,张晋源便一力推荐他。

这边祭祖之事还未完,便有人上疏,说恒国公府之事是证据确凿,应早日将人押解到京城才是。不过恒国公府在朝中也并非全无交好的,自然有人替他喊冤。

只是郭孝廉这般一病,反倒是替恒国公府喊冤的风头占了上风。谁知竟还有那好事者,竟是敢将汝南侯府的案子翻出来,说此案疑点重重,只怕当年先皇便是受了人的蒙蔽,冤枉了忠良。、

此言一出,虽然有人大骂的,可是却有人支持的。

左右这些朝堂上的事情,纪清晨也无法左右。倒是大姐姐过来看她的时候,与她说过几句,这些日子大姐夫和爹爹的日子都不算好过。毕竟波及的太过广泛,便是与这件案子没关系的官员,都要被硬拉着站队。

裴世泽不在家里,她自然不用担心他别人拉着站队。每天只管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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