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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皇子难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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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然安抚的看了一眼鸢尾,将她瘦弱纤白的手伸向了她。鸢尾眼泪终于滚落,看着苏安然颤声喊了一声:“大小姐……”就泣不成声。

苏安然将她扶了起来,抹干她的眼泪柔声道:“现在没事了,有我在呢。刚才吓坏了吧?”

“大小姐,我没事……”鸢尾哽咽着说,“可是她们会把污水泼到大小姐的身上的……”

苏安然冷酷一笑,拍了拍她的手不屑的道:“鸢尾不用担心,她们泼在我身上的污水还少吗?”

她的这句话一出,苏尚书和苏玉莲的脸色瞬间变成猪肝色,但是却摄于她周身凛然不可轻犯的气势不敢反驳。

苏安然却不看他们,眼光透过帷帽看着被鸢尾抓的满脸指甲痕,头发似鸡窝的田大虎。

就算隔着帷帽的遮挡,于大虎也能感受到那个淡然沉稳的少女仿若无人的站在那里,视线像是一寸一寸的要将他凌迟。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泼皮无赖这下也感觉的自己心肝胆都寒了起来,甚至要冻了起来。

就算再怎么在心里异想天开,这下正主出来了,他却提不起一丁点儿的胆气去看她一眼,就像她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皇,自己就是地下最卑微的蝼蚁一样。

苏安然见他在自己的眼光下瑟缩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将眼光放在他身上。

她转身看着苏尚书,才礼仪周到的给他行了个福礼。

“来人,上茶。”苏安然怡怡然的走向宴息室的主座,对着苏尚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手却是指向了主座的左手边。

她是以主人的身份来待客,而不是以女儿的身份来招待自己的父亲的。

苏尚书见了她的动作,脸色由紫到黑,忍了半天才一甩袍袖,阴着黑透的脸座到了苏安然指的客座。

苏玉莲见他竟然忍住没有发火,心里一阵失望,爹爹对这个小贱人怕是驾驭不住了。

她气的指尖发抖,明明是这个小贱人不守闺训,犯了不知廉耻的错处,爹爹不但不发落她,竟然还忍气吞声的坐到了客座上……

她气的无处发泄,拿眼看了一眼明显被苏安然的气势压倒的不知如何反应的苏玉华,心里更气了!

这个蠢货平时不是最喜欢和苏安然这小贱人对着干的吗,这会子这么大好的机会,她竟然只顾着发呆去了,真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苏安然倒是奇怪了,不是刻意来抓她的错处的吗?怎么她摆出了阵仗,反而没人发难了呢?

冷笑一声,“宫灯摆上,其余的人全都给我退下。”苏安然冷声命令。

接着嘲讽的说:“怎么?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吗?不是有很多罪名要安在我身上吗?怎么现在都哑巴了吗?”

苏尚书正端着茶,想喝一口再来问话,没想到被这个不孝不尊的东西给讽刺了一顿。

不由得一阵气结,这犯了错的反而硬气起来了,他这个做父亲的倒是被她嘲笑了一通。

正想将手里的茶盏狠狠的掼在地上,却被苏安然又开口的话及时阻止了,“爹爹,您喝茶,安然不是说您的。您可是安然的父亲大人,但今夜也不当您是父亲,就当您是朝堂上的尚书大人,安然院子里的这件奇案,您可要好好的审一审。”

苏玉莲听了,一口气没缓过来,憋得胸口闷闷的痛。这个小贱人,都到这个份上了,还嘴上如此厉害,什么都是她对,什么都是她有理。

她眼睛猝毒,心里恨恨,今夜要是还让你顺利的逃脱罪名,苏玉莲三个字我就倒着写!

苏安然见梅姑小真,紫衣橙衣都一脸怒意的围了过来,朝她们摇了摇头,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梅姑一行人这才放了心,忙拿眼去瞧缩在地上的田大虎。恨不得立刻拿刀剑给他来个千刀万剐。见大小姐一派沉着冷静,梅姑事彻底放了心,给紫衣使了一个眼色后,就离开了。

紫衣点头,心里恨意滔天:这个蝼蚁一般的东西,定要将他送到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好去处……

“爹爹,往公里说,您官拜吏部尚书,往私里说您是一家之主。就请您来问话吧。”苏安然恭敬的看着苏尚书说。

她的话虽然恭敬,但苏尚书总是感觉到她话里带着一丝嘲讽意味。

不是他不想开口,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这个长女是个有主意的。

他再是不想承认,也是知道长女是被人算计了,而算计她的人必定是这苏府里的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鸢尾反驳

苏尚书低着头,心里飞快的转着,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不管是问出了什么,都是让他为难的。所以他才久久不愿开口,只想着看这事态怎发展……

可长女显然是不想让他无所作为,出了这样的事,哪个做父亲的不糟心,偏偏是他觉得很为难,真不想插手。

他真的是为难,自从安然去长公主府出了事之后,没有哪一天他是过的真正轻松的。

不说府里这些糟心破事了,这都不叫事,他更糟心的事朝堂上的事,也不知怎么回事,以前和他有嫌隙的大臣看着他升任了吏部尚书后都蛰伏下去了。

可现在竟然一个个都冒出了头,今天这个挤兑他一通,明天那个参他一本,后天这个又抓着他的小辫子不依不饶。

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挺多算个宠妾灭妻,嫡庶不分,或者是后宅不宁,治家无能的小罪名。

罪名虽然小,但在圣上那里的影响却不好说,总觉得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扒出了成年旧事来骚扰他,他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得罪了哪方能人呢?

突然他想到了这个时间段,都是在安然出了事被人算计了,而他明明知道了真相却偏心了周氏母女后才发生的。

对长女安然不自觉的产生了一丝惧意,这惧意压在他的内心深处,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就算意识到了也不愿意承认呐。

苏安然见他陷入沉思,也不提醒他,就这么的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指甲,反正她已经习惯了他遇到自己这个嫡长女有事发生时的不作为。

倒是苏玉莲狠狠的咳嗽了两声,提醒苏尚书问话。

她心里非常不满,好不容易布成了这个局,这个爹爹呆愣着算怎么回事?难道要等到天亮无疾而终吗?

他这是打定足以要包庇苏安然这个小贱人吗?

她可不会让他坏了她精心布置成功的这个看似简单实则难破的局的。

苏尚书头痛的摸着自己手里的白玉扳指,看着鸢尾厉声道:“大胆没廉耻的贱婢,快说你是怎么勾搭的这个野男人?竟然勾搭到府里大小姐的内室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苏玉莲一听这个爹爹一开口就把过错扣在苏安然这个小贱人的贴身大丫鬟身上,她心情倒是复杂起来。

这个爹爹是故意的还是真蠢啊?

要是蠢的话,也真是蠢的好,蠢的她很是满意。

苏安然听了此话,嘴角微微勾出一朵讽刺的微笑。她弹了弹指甲,看着苏尚书淡漠的说:“爹爹,我的内室可只有我一个人在的。且这个时候通常不是先审问外人的吗?”

见苏尚书神色尴尬,却不饶过他,接着道:“您这样问我的贴身大丫鬟,可是认定是她的错了,她的错即是我的错。毕竟这是不是发生在我的内室,也是发生在我的宴息室的,真要说起来这也算是我苏安然闺誉受损了。可作为苏府嫡长女要是有了这么个罪名,您觉得您其他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吗?”

见苏尚书一时语塞,冷艳的一笑,“流言猛于虎,我苏安然今日被人算计,我认了,算我技不如人,自认倒霉。但是算计我的人还真别得意,我的闺誉毁了,你们的闺誉能好到哪里去?”

“长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明明是你犯了错,做什么把我们苏府的女儿都拉下水?你可真狠毒,你不配做长姐!”苏玉华这时候再也忍不住的跳了起来。

“三妹妹你别急,所以这事必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只要查出是有心人故意陷害,那么我们这些姐妹不都还是清清白白的吗?不过这妄图想将苏府女儿的闺誉都毁了的恶人,可是要狠狠的惩罚的。你说对不对?”苏安然笑盈盈的说。

“那是当然,”苏玉华傲然的点头,只要苏安然不想着拉她下水就好。她转过头看着抱成一团的田大虎娇喝道:“你这个无耻的下贱东西,姓甚名谁?受何人唆摆,要来害我长姐的闺誉?”

苏安然听了她这话,微微一笑,还算是个人话。

苏玉莲却差点咬碎了自己的舌头,这个憨货傻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田大虎不成想自己只是想报复一下这个曾经胆敢退他的婚约的小丫鬟,没想到惹出了这么个天大的祸事来。

竟然被苏府的大老爷给抓了个现行,这下小命休矣……

他也算是个泼皮耍横的,就算被抓了个现行,他也不甘心被浸猪笼送命的。

在这苏家的几位主子诡异的气氛下,他也在飞快的开动脑筋想办法逃生。

现场的除了从内室出来带着帷帽的苏大小姐,其他的小姐他是一个不认识的。用眼偷偷扫了一遍也没看见自己的舅母田嬷嬷在场,所以他并不知道朝他呵斥的小姐就是舅母服侍的三小姐。

他见她娇喝起来威风凛凛,一阵胆寒,苏府这一个一个小姐都是不输男儿的气势,更何况有掌管一国官员任命的吏部尚书了。

他要是真的要弄死他,不费吹灰之力,为今之计只有咬死了和大小姐有私情,或许还可保得一命。

田大虎定好主意,忙俯身给苏玉华磕了一个头,恭敬又委屈的说,“回大人回各位小姐,小人姓田名大虎。是三小姐的乳母于嬷嬷的外甥,这个小丫鬟名叫苏离,本是小人未过门的妻子。她应要到大小姐伺候,便回绝了小人的婚约,可天长日久她又念起小人的好来,便写信让小人来苏府的品湘轩来见她!”

“回老爷回大小姐,这个无耻下流的小人说谎!婢子和他根本没什么婚约,根本就没见过他,更谈不上还思念什么的,婢子更不会写信给他了……”鸢尾目眦欲裂,嘴唇都被咬破了。“婢子想他今日胆大包天的摸进了这品湘轩无非是想偷摸些值钱的东西罢了,怕被惩罚这才攀咬和婢子有什么,想把责任推到婢子身上!”

“好个贱婢,伶牙俐齿,被当场抓住竟敢狡辩!”苏玉莲忙娇声呵斥。<

☆、第一百二十五章 唇枪舌剑

鸢尾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这时候也不再管什么主仆身份了,看着苏玉莲的脸冷笑起来,极尽嘲讽:“二小姐,您这是非要将污名按在婢子的身上吗?好,您是主子,婢子不敢怎么样,可是您看看,婢子被这无耻东西打成这样,而这无耻东西也被婢子抓咬成这个德行,您觉得这是有私情的样子吗?”

苏玉莲捏紧了手指,苏安然这小贱人身边的贱婢都这样的厉害,真是让她肺都气炸了……

田大虎抓住机会忙一脸猥琐像的嚷嚷道:“苏离,你不要不好意思,你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的吗?还说,离开了我你才知道谁对你最好吗?你说这世上少有我这样痴情长情的汉子,还说就是你家的小姐也被我的痴情所感动,要见我一面呢。还说你不识字,这封信还是你家小姐替你写的呢,你看看,看看这封信!”

田大虎忙将手里的信举起来。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个给他送信的男子说的话,说什么这年头也真是怪了,小姐竟然替丫鬟写信约情郎。所以灵机一动,将信是谁写的事给抖落出来。但他也是个机灵的,只拿了信封,真正的信被他藏了起来。

“我呸!你以为你是个是什么狗东西?”鸢尾狠狠的啐了他一脸口水,“我们家的小姐金樽玉贵,恪守礼仪,平日里不是照顾夫人就是练字作画,针织女红,我们这些服侍她的人也都是以服侍小姐为己任,平日里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认识的你这样的贼子?又哪里来的给什么破落户无耻的东西写信?”

鸢尾说的大义凛然,处处是把她的小姐苏安然说成是个恪守闺训孝顺病母的大家闺秀。

这样的闺阁女儿哪会写那样的信?就是服侍她的人也是恪守本分的……

苏安然眼神锋利如刀戈一样划在田大虎身上,原来他就是逼迫鸢尾嫁给他的田嬷嬷那个外甥。这个无耻东西果然有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也不怪有心人找上了他。

不过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要闯进来。自己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男人,何况他还将自己的媳妇给活活的打死了,还差点害了鸢尾,她早就想教训他了,今夜他落到她的手里,绝对不会饶了他……

而苏尚书听了他此番话,不禁大怒,忍不住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这个无耻之徒,一派胡言,你以为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还让我苏府堂堂大小姐感动!”

苏安然突然觉得这个尚书爹不是穷装,就是脑残,什么叫还让苏府堂堂大小姐感动?这话问了不是给别人找攻击她的台阶的吗?

果然就听到苏玉莲娇娇柔柔的道,“爹爹,长姐是女孩儿家,对那些感动人心的美好的事情会很向往的,长姐您说是吗?”

苏安然想都没想的就反唇相讥:“二妹妹你也说了,女孩儿都向往,那我倒是觉得那封信是你写的呢。”接着又目光清冷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玉莲似是嘲讽似是无意,“如果你觉得这是美好的事情的话。”

苏玉莲被她看的浑身阴冷,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三九寒天被人灌了一杯冰渣子的感觉,让她从身上凉到心上。

但是她不能退却,咬着牙,声音依然娇柔,“长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苏府的小姐都是写这封信的嫌疑人吗?”

“二妹妹泼我脏水的话里,可不是这个意思吗?”苏安然淡淡反问道。

田大虎眼看着这苏府的人没往他身上招呼,倒是自己人互掐起来了,心里忍不住的乐了。水是越混越好,他逃生的机会就越大。

谁知苏安然的视线如一道厉芒穿透纬帽射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那个什么田大虎是吧,你看你如此猥琐没品,长得又粗俗不堪,简直是侮辱了人的眼睛。我家的鸢尾躲你这种人尚且来不及,还约了你来我的品湘轩来私会?你的脑子被门挤了,我的鸢尾脑子可好着呢,谁会那么傻,私会私到大小姐的宴息室里来?”

众人一想,对呀,鸢尾再没脑子也不会喜欢这样的男子,就算再傻,要私会男人也不会选了大小姐的宴息室,这鸢尾明显是被冤枉的。

苏安然喝了口茶提醒苏尚书道:“哦,对了,爹爹你还记得吗?这鸢尾还是您赐给我的呢,鸢尾曾和我说起过,三妹妹身边于嬷嬷家有个癞蛤蟆的外甥,曾想打她的主意,她死活不同意,差点去寻死了。而这个无耻之徒就是他,这样的下作东西竟然还不死心,作出了这种下作的事,真当我苏府无人吗?”

苏尚书也想起来了,安然曾找他要一个会弄花草的丫鬟,他就让大管家苏大选了一个,周氏还不同意,说是她指了亲事的,原来是这丫鬟。那岂不是自己拆散了这两个人的姻缘,所以这个下作的东西心里不忿,要来品湘轩找这个叫鸢尾的丫鬟?

苏尚书一时无语,多少是有些心虚的。

苏安然要的就是他的心虚,要的就是他害了自己女儿,这件事他这个做父亲的本来就有责任。

一个大家嫡女竟然让她住在这样守卫力量薄弱的客院……

“长姐,您这样左顾而言他的做什么?反正这鸢尾被你要了去,现在在你的内室做下了这种不要脸皮的事,你做什么扯到我的头上?大家都清楚,这可是与我无关的。”苏玉华忙撇清。

苏安然没有功夫理会苏玉华,而是看着苏玉莲正经的问,“二妹妹,你聪明伶俐,我想问你一下这个田大虎是怎么进的品湘轩,就算苏府客院不如主院守卫严密,可也不是全无守卫,至少每道进出的门口都有婆子守着。你刚一口咬定这田大虎痴情一片,是我也要感动,所以写信促成的。既然这事你那么清楚事情的真相,那么你倒是将他怎么进的这品湘轩也分析分析。”<

☆、第一百二十六章 舌战(一)

“长姐,您可要冤枉我了,我哪里知道这个田大虎想的什么,只是这事儿明显,也不用推测,就看出来了。但这这守卫的事,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我又没有掌管苏府后院的能力,你应该问曹姨娘才好。”苏玉莲忙把皮球踢给了,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曹姨娘。”

曹姨娘没想到,这二小姐这么快就将烫手的山芋送到她的手上,她低着头,眼里厉芒闪烁,大家都是聪明人,谁也比不得谁高明,二小姐将人都当傻子看,要让自己替她铺路搭桥,可算是打错了算盘了。

她忙悲切喊冤道,“老爷,大小姐,这守卫的事贱妾都是遵循先前平夫人定下的旧例来的啊,贱妾就一个小小姨娘,初次主持府里中馈,小心谨慎,什么事也不敢做主来的。请老爷和大小姐原谅。”

苏安然不置可否,但一把归一码,她不欲将曹姨娘也拉进来。

苏尚书也是这个意思,很是不高兴的看了一眼苏玉莲。

苏玉莲接到苏尚书的眼神又是一阵好气,这个府里还真是没有一个老实的,曹姨娘果然也是个有心机的。

她以为曹姨娘就此干休了,殊不知曹姨娘心中恨她,又恨周氏平日里打压。见周氏不在,而苏玉莲主动挑衅,心里存着要让她吃个大亏的心思。

她想了想,看着苏尚书一脸老实的说,“老爷,其实贱妾心里早有想法,夫人的身体日益见好,不如和大小姐搬去主院的院子里住。“见苏尚书听了她的话脸色不好,下了狠心道,现在出了这等事,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夫人和大小姐住在这客院啊。”

苏玉莲听了脑子一晕,就像被曹姨娘给狠狠敲了一闷棍一样,突突的痛起来。

又被气的手脚冰凉。

曹姨娘打了这一耙子后便不多话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当下。她才不管苏尚书听了此话作何想法呢,也不管大小姐是否感念她的好,反正她只是为自己出口恶气罢了。

苏安然瞄了一眼这平时老实巴交的曹姨娘一眼,反击的真是干脆利落,漂亮极了。

不过想想这都一大晚上了,一家人在她的院子里互撕的厉害,正事儿却还没办,她还想睡觉呐。

“其实很简单,将这些守夜的婆子押过来一个一个的审问清楚不就好了。”苏玉华插口道。

反正不干她的事,早点完事,她还要回去睡觉呢。

“是啊,是啊,大小姐那些守夜的婆子,贱妾这就派人去制服住,可要将她们押上来?”曹姨娘突然出声。

苏玉莲看着曹姨娘急着抱苏安然这贱人的大腿,心里冷哼一声

那些婆子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问出什么来?真当她布的局那么轻易就被人破了吗?笑话!

苏安然说完话之后,眼光就死死盯着苏玉莲的脸的,见她听完曹姨娘的话后冷笑得意,心里就明了了。这些守夜的婆子身上必定找不到什么线索。

她把眼光重新放在田大虎身上,见他还举着那封白色信封便喊到,“紫衣,你将那封信取过来。”

紫衣应诺,疾走如风,眼神如刀般的,恨不得用眼光将这蝼蚁五马分尸了。

快速的取过她手里的信封后,就要递给苏安然,却被苏玉莲的声音给阻止了,“紫衣姑娘,这信依我看交给长姐可不妥。”说着看着苏安然轻轻一笑,“还是交到爹爹手里方才妥当,长姐你说是不是?”

苏安然要是被她的话拿捏住了才怪,她示意紫衣将信从信封里拿出,紫衣眉头一皱,里面并没有什么信。

苏安然看了信封上的簪花小楷,不以为意的瞟了苏玉莲一眼:“二妹妹紧张什么,这个无耻之徒拿过的东西,我还不屑拿在手里呢。”

接着面色诡异的看了一眼苏尚书,道,“爹爹您看这信封上的笔迹虽然刻意模仿安然的笔迹,但笔锋完全没有安然的有力量啊。橙衣,你将我寻常描红的字帖拿来。”

苏尚书定睛一看,果然是一手娟丽细致的簪花小楷,可惜只是细致不够雅致,少了风骨。

橙衣将苏安然寻常练字的描红拿了过来,苏尚书一对比,脸就黑了,果然如苏安然说的一样,表面看字迹很像安然写的不假,但细细一琢磨,完全没有安然的字有风骨和内涵。倒是有些像玉莲……

他看着安然的字倒是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轻轻的敲击在他的心上,但是此时也容不得他多想,因为他心里隐约觉得这件事和玉莲脱不了关系。因为信封上的字迹虽然刻意模仿,但有些像玉莲……

“我看这笔锋走势倒是像二妹妹的字呢。”苏安然语出惊人。“不过这信呢?”

“长姐,”苏玉莲尖叫一声,声音急促锐利,“请不要妄言,什么像我的字迹,我也可以将我平时的描红拿出来对比,请你不要疯了似得要将府里的姐妹都拉下水才甘心。”

她有一项绝技,刻意模仿任何人的字迹,特别是这封信上的字迹她很是小心了,难道还能被人看出来?

她心思转的飞快,耳里却听到苏安然在说,“我看是二妹妹一心要将我拉下水呢。”

苏安然淡淡的回击回去。

“这事儿发生在品湘轩,长姐你怎么着也脱不了干系,就算此事与你无关,鸢尾是你的大丫鬟,她做出如此丑事,总是你管理疏忽。你,还不服吗?”苏玉莲见苏尚书将怀疑的目光转向她,不禁着急起来。

苏安然见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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