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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皇子难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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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真可怜!”苏安然评价道。“那你师父是悲苦,你又是谁?”

姜寒夜嘴角一抽,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还一脸光荣说起这样小孩子才会做的丢脸的事。

“我?我当然也是悲苦。”悲苦瞪着大眼道,然后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哎,坏丫头真坏,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本来还想着多逗你一逗的。”

“无聊。”一直没有出声的姜寒夜说了两个字,就是这两个字突然让悲苦恼怒起来,带着一道凌厉的气机伸手就抓向姜寒夜的面门。

苏安然一惊,这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却见姜寒夜不慌不忙的,用端着白色茶盏的右手那么轻轻一挡,瞬间就化解了悲苦的凌厉攻势。

悲苦苦大仇深的看着对面的姜寒夜:“你皮痒了是不是?知道老衲二十几年如一日的待在这个什么破寺庙里清修苦念的,不知道无聊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你还来招我!”

“既然不想做,为什么要做?”苏安然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同情这个悲苦,那种不喜欢做某种事却偏偏做了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寂寞,她还是很能理解的。

“不想做就不做?”悲苦的眼里突然爆发出一抹亮丽的神采。

接着又瞬间熄灭,声音带着天荒地老的般的沧桑:“我答应了师父,要一辈子留在大佛寺,要一辈子替他守护大佛寺,守护着大兴的善男信女。”接着看向苏安然:“坏丫头,你不是奇怪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吗?其实,我真的就是悲苦。”

悲苦是一个可以传承的法号,不是某一个人的法号。

苏安然静静的听着悲苦的声音,带着无边的寂寞:“我的师父是悲苦,我师父的师父是悲苦,现在我是悲苦,我要是圆寂了,我的徒儿便是悲苦。悲苦不会泯灭,悲苦一直都在。”

苏安然听了,心里莫名的就觉得悲凉,她低着头,抿着唇不想说话。

悲苦却又欢乐起来,“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坏丫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让方丈师侄将你带了过来?”

苏安然差点被这悲苦类似精神分裂的情绪给闹得没脾气了。无力的问道:“为什么?”

悲苦乐道:“当然是这个姜九……”

“咳咳。”姜寒夜左手微微握成了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一声。

悲苦一愣,打着哈哈笑道:“你这丫头不知道,要是我不让方丈师侄亲自将你接过来,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平安的到达我这大佛寺的大雄宝殿。”

苏安然刚刚见他提到姜寒夜心里就一动,难道是这家伙请求着神经质的悲苦指派方丈大师将自己接了进来?

悲苦看苏安然好像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凶险性,便认真的说:“坏丫头,你可别不放在心上。这要不是有人将你保护的太好,你早就遭到有心人的算计啦。”

姜寒夜眉角一蹙,冷声道:“你别吓她。”<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也喜欢她

“你又不能马上将她娶了去,现在就护上了,她也不会念着你的好。”悲苦小声的嘟囔着。

他的声音很小,苏安然并没有听到,但是并没有瞒过姜寒夜的耳朵。

“这是我的事,我从来也没有想让她念着我的好,你不要多事。”姜寒夜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警告。

悲苦忙举手做了个停的手势,无奈的说:“好,打住。老衲不得罪你,老衲也得罪不起你。”

得罪了他,那二百万两的粮食怎么办?他答应师父的功德怎么办?

悲苦得意的想,老子得罪不起你不假,你姜九也得罪不起老子。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不帮你讨媳妇了,看你怎么办。

姜寒夜见悲苦眼神乱转知道他不安好心,淡淡的提醒他:“今日是谁在你的地方放肆,你就能忍得下这口恶气?”

悲苦听了这番话后,整个人立即变得阴沉内敛,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冷酷又凶残的看着姜寒夜:“你老子造的孽,你自己想办法去解决。这件事你要是解决不了的话,你也不要怪老衲心狠,你的那些手足老衲替你收拾了。”

“那你就去收拾了吧。”姜寒夜闭着眼睛不睁开,老神在在的说,“只要你不怕金銮殿上那个护短的老头子将你的大佛寺个夷为平地。”

悲苦气的顿时一拍茶几,眉毛倒竖起来,朝姜寒夜吼道:“老子要收拾那几个兔崽子这不是为你着想?你就这样对老子说话的?”

“你们有什么事自己去处理,把我拉进来算是怎么回事?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被卷入进来的?”苏安然不高兴的问。

悲苦莫名其妙的看了苏安然一眼,不知道这坏丫头好好的为啥发火。但是他有苦说不出,又不是他要将这丫头给拉进来的。要怪就怪对面这个腹黑阴险的不是个东西的姜九。

要不是他看上了你,你也不会成为那帮狗东西的靶子。

气氛一瞬间变得凝重,有小沙弥敲门送茶点过来。

姜寒夜低垂着头,淡淡的说,“我和你们悲苦大师喝茶已经喝饱了,茶点放在苏大小姐面前吧。”

小沙弥低着头行了一礼,将四色精致的小茶点放在苏安然的面前。

苏安然早上吃的太早,这时候确实是饿了,伸手捻了一块奶白色的白果糕点放在嘴巴里,果然是好吃的很,奶香十足,入口即话,轻轻咽下,粉粉糯糯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这大佛寺的茶点果然是名不虚传。

悲苦见苏安然吃的香甜惬意,不自觉的砸吧砸吧嘴,从榻上跳了下来,走到苏安然身边,也不讲究,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苏安然笑眯眯的问:“好吃吧。”

苏安然嘴里包着茶点顾不得说话,对着他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茶点,嗡嗡的说了:“吃。”

姜寒夜眼神一闪,但是没有动,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大佛寺山脚下的天字号客房,九皇子赵逸白坐在榻上神情惬意的喝着茶,他的对面坐着一脸寒霜的云王赵墨白。

此时的赵墨白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无所谓的赵逸白,沉声道:“九弟,你这也太胡闹了。你现在还被父皇禁足面壁思过,怎么能跑了出来?这要是被父皇知道……”

九皇子赵逸白斜睨了自己这个五皇兄一眼,无所谓的说:“大不了父皇就将我贬为庶民,或者流放边疆去。”

赵墨白眉头一皱,语气变得严厉,:“小九,你不要老是惹是生非。”

赵逸白看了赵墨白讽刺的说:“就连一向疼爱我的五哥都这样看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就这样了呗,你们都不要来管我。”

赵墨白一噎,这个家伙真是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要不是姜皇后在世时,对自己的母妃和襁褓中的自己多方维护和保护,又因为十几年前在左相府里的荷花塘子里被他所救,才不会去管他。

赵墨白不想再和他纠缠,死死盯着他的脸直白的问:“小九,你老实告诉我,苏家大小姐刚才险些被害,是不是你派人下的手?”

九皇子赵逸白闻言哈哈大笑,:“怎么五哥,你真的是对那个苏家的大丫头上心了?”

赵墨白眼里的怒气一闪而过,耐着性子问:“你就说是不是你做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五哥你也太小看我了。”赵逸白冷淡的回道,默了一下又道:“你以为上次我在她手里吃了亏,所以就要报复她,派人取了她的性命吗?”

想起上次那件事,赵墨白面上更难看了,看着赵逸白冷冷的问:“难道不是吗?”

赵逸白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五哥,你果然小看我了。你要我说实话吗?”

“你说呢?”赵墨白沉下寒星般的眸子问。

赵逸白将身子前倾,额头差点就碰上了找墨白的额头,:“五哥,不只是你一个人喜欢苏家的大丫头,我好像也喜欢上她了呢。你看怎么办才好?”

赵逸白的声音阴阴测测的,让人听不出真假。

不过赵墨白是还是听懂了,九弟这是告诉自己,至少他没有想着要苏家大小姐的命。但是,他是不是真的也喜欢她,赵墨白还真看不出来。

这个九弟谁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赵墨白哪里知道,他面前的这个九弟,此时心里怒火中天,他只是派人想把那个苏家的大丫头给请过来,和她商量一些事情,他可不想让她去死。这个凭空出现的杀手是谁的人,他连影子都不知道。

为毛一向对他和颜悦色,宽容有加的老五会想着是他的手笔?

要是让他查出来真正的幕后黑手,他绝对不会放过此人,管他是谁。

苏安然在悲苦的禅房里吃饱喝足了,悲苦自己也吃饱喝足了,两人很默契的又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苏安然看着悲苦,决定套他的话,眯着眼睛问他:“悲苦,你说吧,把我找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我可不相信你是要替我们苏家主持法事,特意来找我商量来着。”<

☆、第一百五十章 安然的决定

悲苦听了眼珠一转,他怎么没想到这个理由呢,既然姜九那狗东西不愿意他说出来,这不是现成的理由吗。

如是悲苦点头笑嘻嘻的说:“是啊,是啊,坏丫头真是聪明的紧,就是这样的。”

姜寒夜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悲苦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小丫头何等的聪敏机智,自己尚且糊弄不了她。何况是那么个白痴理由了。

苏安然见他如此糊弄她,便两手一摊,:“你说说吧,还有什么要商量的?”

悲苦也学着苏安然的样子,两手一摊,笑眯眯的说:“要做法事的是你,当然是你来说说。我什么都好说。”

苏安然想着自己此番来大佛寺实际也只是个借口,一个暂时离开苏府后院的幌子而已。

不管怎么说,听刚才姜寒夜和这悲苦的谈话,这个悲苦一定是有几分本事的人。他要亲自主持的法事,也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既然如此,她可不想把这两次难得的机会只是给苏府祈祷什么升官发财,家宅平安,子孙绵长,或者什么长命百岁的这些自私自利的愿望。

“那么,我倒是真的有事要和你商量。”苏安然从善如流的说。

“快说快说,我听着呢。”悲苦作势掏了掏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姜寒夜这时也睁开了眼睛,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安然组织了一下语言,略带着一丝悲悯道:“就麻烦悲苦大师将为苏家做的那两场法事改成为大兴的平民百姓祈福吧。”

悲苦面容一肃,不见了先前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他理了理衣衫,端端正正的做好,带着一丝敬意三分疑惑看着苏安然问:“坏丫头,你想要改为大兴的平民百姓祈福,此事当真?我可不轻易主持法事的。”

可以这么说,悲苦大师是不会轻易主持法事的,除非是战事四起,或大灾大难之年。悲苦大师才会出面主持祈福法事。

“我想好了,苏家的荣华富贵全在苏家后代子孙的修身养德,兢兢业业为民从政上面。求,也不一定求得来。还不如请您为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做两场治病消灾祛邪的法事,又或者是为大兴朝祈福,使得百姓安泰,四海升平岂不是更有意义。”苏安然的坚定的说。

见悲苦没有应声,又对他认真的道:“悲苦大师,我已经决定好了,请您答应了吧。”

姜寒夜听了苏安然的话,心里不知怎么就升起浓浓的感动与感激。

她终究是和那些自私自利的大家闺秀是不一样的,且她的悲天悯人和大局观比之朝堂上那些整天尔虞我诈互相倾轧的天子近臣不知高尚了多少倍。

悲苦见她说的认真又真诚,心里的一根弦似是拨动了一下,他探着身子看着苏安然的眼睛更显疑惑的问:“坏丫头,这又不是你的天下,你一个小丫头为什么要为别人的天下去操这个闲心呢?”

苏安然见他的眼神是真的疑惑不解,好像这个问题是真的困扰了他很久很久一样。

姜寒夜这次终于将头抬了起来,静静的看着苏安然,心里期待着她即将要说出的话。

苏安然心里一动,心里想这个问题很犀利,回答的不好的话,要被人笑话的。

但她面上不显,语调柔和的说:“谁的天下不是天下呢,谁的百姓不是百姓?谁的规定是一个小丫头不能心忧天下,不能心忧百姓?我现在虽然做不了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但是谁能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做出对黎民百姓有贡献的事呢?”

听完苏安然说的话,悲苦一时痴了。可怜他一生被师父逼着研读经书佛法,被师父逼着发誓要守护大兴的黎民百姓,守护大佛寺……

可明明坐在金銮殿上那把人人仰视的龙椅上的老头子是他国破家亡的仇人,他知道了后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他很伤心,明明师父是知道的,还逼着他发下了那么毒的誓言。

悲苦眼眸闭了闭,掩饰了眼里的仇恨。

姜寒夜看着悲苦这个样子,心里也很是不好受,师父那样逼着悲苦,实际上大部分原因是为了他的。师父不希望他和悲苦师兄弟有一天会反目成仇。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是悲苦的仇人之子,那也算的上是他的仇人了。

姜寒夜看了看坐在蒲团上一脸淡然的,一脸坚定的苏安然,眼里闪过激赏。师父穷其一生,旨在化解悲苦心中的仇恨,直到他老人家圆寂了也没有做到。

只是希望悲苦听了她那番大智若愚的话后,心灵能得到净化,从而走出仇恨,迎接新生。

“你说的倒是容易,你一个小小丫头志气还不小。你说你这次来大佛寺都是废了不少口水的吧?”悲苦嗤笑道,苏安然的话确实影响到他了。

这些年来在唱响的梵音中,他确实把仇恨看得淡了些,但是佛法佛经并不能完全化解他心里深埋的扎了根的仇恨,他需要有人给他当头棒喝。

师父在世时都没做到的事,他本想此生再无人能做到了,没想到今日在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口中听出了这番可笑又有意思的话来。

苏安然不理他的嗤笑,看着他认真的说:“悲苦大师,不管你是高僧也罢,是俗世之中也罢,‘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知道吗?不要以为自己生在佛门之中就觉得国家的兴亡没有你的责任。真正勇敢的人,是不管身在何处都有颗坚强有担当的心,如此你才活的顶天立地。”

苏安然说完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后面的那句话,也不是她能说出来的,这还是她的导师,那个睿智勇敢的老教授语重心长的和她说的。

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样的呢?是怎么样的呢?也是因为失意才颓废不已吧。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悲苦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可他眼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那种孤寂和痛苦,她是熟悉的。

不过苏安然没想到的是悲苦故事是有关于国恨家仇那么惨烈的罢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不速之客

悲苦点了点头,恢复了他的嬉笑风格,笑嘻嘻的说:“好了好了,小小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多老气横秋的大道理?我应了你便是。”

苏安然点点头,不再说话。

姜寒夜这时候也将自己的眼光从苏安然身上扯开,眼里闪着若有所思的光芒。

这时候,玄衣在门外禀报,说是普善大师派人来请公子探讨佛法。

姜寒夜整了整衣衫,优雅从容的下了榻,也不和悲苦和苏安然打招呼就那么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

悲苦看着苏安然笑嘻嘻的说:“坏丫头,这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我送你到寮房去歇息了吧。法事的事寺里已经安排子好了,你不用担心。这两场法事既然你不是为苏府做的也就不需要你本人在场了。要是你有什么事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做。”

苏安然倒是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做?”

悲苦牵着她的衣袖,将她往外拉,不以为然的答道:“这有什么难得,你们这些小姑娘出了门谁耐烦整天跪在蒲团上念着那些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佛经?还不是心里想着怎么玩耍?”

苏安然被他拉着,见挣脱不开,便随他去了,听完他的话不置可否的扁扁嘴,谁说小姑娘就是想着玩耍了?

赵墨白在回自己的寮房时,在走廊里遇到姜寒夜在一个知客僧的引领下从高僧禅房的方向往外走,只是姜寒夜没有注意到他而已。

看着姜寒夜离开的方向赵墨白的脸色阴沉如墨,每次有安然在的地方,这个姜九必然会出现。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

而安然今天差点被伤及性命的事,也没有查出来,也不知道这姜九有没有查出来什么蛛丝马迹,看样子找个时间和他聊上一聊了。

苏安然被悲苦亲自送到了一间装饰雅致,洁净清爽的寮房。

“很好是不是?我特意为你留的呢。”悲苦邀功道,接着又说:“放心,都很干净的,被褥坐垫全是新置办的。”

苏安然点点头表示满意,悲苦很是高兴,笑嘻嘻的道:“那你好好的歇息一下,你隔壁的寮房就是你的母亲苏夫人住的。我下午再来看你。”

苏安然满头黑线,谁要他来看。

悲苦像是看不懂苏安然的脸色,怡然自得的离开了苏安然的寮房,留下苏安然一个人坐在大炕上发呆。

直到一道轻缓的敲门声将苏安然惊醒,“请问是谁呀?”苏安然并没有下炕,只是谨慎的问道。

“是我,嘉和。”门外清脆沉稳的女声响了起来。

是她?她来干什么?苏安然眉头紧蹙。

在万佛梯遇刺时,她可是无意中看见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可安然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她,认真想了想,就是加上这一次,才第二次见嘉和,她确信自己没有在什么地方冒犯了她,或者是得罪了她。

自己明明没有得罪她一星半点,这个嘉和竟然希望自己倒霉,这样心思毒辣的女孩子,苏安然不想和她有什么交集,可这人家以郡主之尊找上门来,她又不得不开门应酬这个郡主。

苏安然下了炕去开了门,见嘉和郡主袅袅婷婷的站在门外,苏安然扫了一眼,就她一个人过来的。她心思转的飞快,这个嘉和郡主独自一人来找她做什么?

嘉和见苏安然大大方方的开了门,一把挽过苏安然的左臂,笑意嫣然的说:“今日你受惊了,我来看看你。真是菩萨保佑,你没事就好。”接着又噗的一声笑出了声:“我呀还以为你一定是被吓怕了,不敢开门呢。”

苏安然抿着嘴淡淡的笑着说:“郡主说笑了,多谢郡主关心,安然无恙。”

嘉和环顾了一周,心里嘀咕开了,不就是一个二品官的女儿吗,怎么住的这寮房比她的还好。这位置可是紧紧靠着高僧禅房那边的。她来过几次大佛寺,知道这一排的香客寮房都是用来招待身份显贵的香客的。

这个苏安然今天可是出足了风头,就算是虚惊一场也值了。反而是她这个堂堂一个大兴的郡主,别说没有见到悲苦大师,就是方丈大师也没给她一个眼神。

这个苏安然有什么好?

特别是,那个人,那个父王看中要给她当丈夫的人,也因为她的到来而来了大佛寺。

“安然不要怪我心直口快,其实啊,今日看似凶险,其实一定不会出事的。别说你自己身边的人个个武功非凡,就是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暗害了去的。”嘉和挽着苏安然坐到大炕上,一本正经的和她说。

苏安然见她到现在还特么能装,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抬手给嘉和斟了一盏香茶。

“安然不信吗?”嘉和观察着苏安然的脸色问。

苏安然一愣,似是而非的回道:“多谢郡主,安然知道郡主武功不凡,但是郡主千金贵体,安然实在是不值得郡主为安然冒险。”

嘉和脸色一僵,这个苏安然可真是和她想的不一样,今日小命都差点丢掉了,现在还这么思路清晰的和她打着太极。

她心里不禁着急起来,面上却笑得温和,“安然妹妹,怎么和我这么生分起来。对了,安然妹妹此番和苏夫人上大佛寺是来上香的吗?”

苏安然点点头,回道:“也算是吧,但主要是为府里做几场法事祈福。”

嘉和夸赞道:“安然妹妹不愧为尚书府的嫡长女,如此有担待,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接着话锋便转了开来:“只是我有些好奇,安然妹妹按理说在苏府后院好好的,怎么会惹了那亡命之徒前来刺杀呢?”

苏安然淡淡的回道:“郡主说的极是,安然自是在这后院练字作画的,就连前院也极少去。也不知道惹了这杀生之祸。不过安然想今日十五,这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前来大佛寺上香的极多,也许那人不是暗杀安然的也不一定。”<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思

嘉和闻言,咬牙暗骂,当时在苏安然身边的贵人也只她嘉和郡主一个,这不是拐着弯在说她的吗?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苏安然说的也极有可能,她的身份确实有可能遭到和父王有仇的人的暗杀。

想到这里她的心一寒,好在今天是苏安然,要是那贼人的目标是她的话,她不能保证自己和身边的人能保护自己不被那毒针刺中。

嘉和的面色就有些不自然了,但叫她此刻离开了,她心里也不甘心,咬了咬牙,盯着苏安然的脸问:“安然妹妹,姐姐向你打听一个人。”

“郡主请说。”苏安然有礼的道。

嘉和扭捏了一下,轻声问:“安然妹妹认识左相家的九公子吗?”

苏安然心里一跳,嘉和问的人是姜寒夜,难道她是为了姜寒夜才来的大佛寺?

可是这嘉和为什么单单向她问起了姜寒夜?

苏安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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