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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悍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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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一身石青色长衫,不要对上他的眼神时,表面看起来也挺斯文的,没有她哥哥那么结壮,却比张夫子硬朗多了,身板挺得笔直,一双长腿向前曲起,长臂一伸抓住缰绳,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膝头。

苗青青坐在他身旁,总感觉他在身边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一样稳稳当当的,很是安全。

这种感觉与她哥和二表哥带给她的感觉不同,她甚至有些欣赏这样的男人,以前她在脑子没有什么形象,自己要嫁一个什么的人,似乎只要是个听话的讲理的,家庭简单的男人就成了,然而现在内心似乎又多了一点东西,那就是若是能嫁给一个像成朔这样外表的男人就好了。

成朔说好两人一路说说话什么的,没想苗青青真坐在前头了,他却身板挺直,一本正经的词穷了。

苗青青看着两边山色,想着自己的婚姻大事,时不时YY旁边这位沉稳的男人,身子也慢慢轻松了下来。

牛车走了大约有一半的路程,成朔忽然开了口,他问道:“上次听你哥说你快要成亲了?”

苗青青听到成亲两字立即回过神来,脸色一苦,说道:“是差一点,原本我跟我哥把他教训了一顿,警告他别上我家里提亲,没想到他居然又来了,问题我娘特别的喜欢他。”

苗青青一不小心就把心事说了出来,说完后才发觉自己在他面前似乎比前要随意了起来。

成朔沉默一会,又问道:“你为何不想嫁给他?”

感觉跟异性上司讨论婚事大事有些不习惯,可是他似乎把自己当朋友似的,苗青青心里又有些苦闷,她正要想法子解决眼前的危机,或许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还能帮助自己呢?

于是苗青青把上次被刁冒亲薄的事说了出来,她说到把刁冒打了一棍子的时候,她还是气呼呼的,想起那场景心里就难受。

然而苗青青话刚落,牛车忽然一停,她差一点冲下车去,成朔顺势一捞,把她圈在臂弯里。

牛车停了,苗青青惊魂未定,正要指责他时,就发现他的手还停在她的腰间。

女人的腰可不能让男人乱摸,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苗青青的脸当即变了颜色,“你这是做什么?”

成朔显然也反应过来,赶忙收了手,他没有回答苗青青的话,而是反问道:“你们就这样放过那个败类了?”

苗青青没有听出他的话来,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话题还真被他不动声色的给转移了,她答道:“当然不能了,之后我跟我哥上刁家村堵他,把他打了一顿,后来他求饶了,还保证不上门提亲,我们才放过他的。”

成朔脸色不是很好,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苗青青,道:“你怎么每次都这么随便?那可是在你自家院子,你怎么就可以单独跟一个男人坐在一起?”

听到这话苗青青火了,她怎么就又随便了,于是两人为了随便这问题,居然吵了起来,苗青青嘴仗向来厉害,成朔吵来吵去只会两句:“不可理喻,蛮不讲理。”

“对对对,我苗青青就是蛮不讲理的,我就是不可理喻的,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占了我便宜,我也回报回去,他现在上门提亲,我就自己找个丈夫嫁了,可是这样关你什么事?”

苗青青有点语无伦次了。

成朔却涨红着一张脸,不说话了。

苗青青直接从牛车上跳下来,拿起药就往前走。

成朔也跟着跑了下来,石青色的长衫衬得他俊挺修长,他长腿向前跨上两步就到苗青青前面挡住了去路。

他的手做了一个虚虚的拉扯动作,“走,坐牛车回去,这样你要快一些。”

苗青青却是好笑,这人又说她随便,又让她坐上他的牛车,呆会不会又要说她随便吧?随便上他的车。

“成,我以后不这样说你了,你先坐上牛车,眼看天也不早了,你娘的病要紧。”成朔这次不是虚虚拉扯,还真的拉住了苗青青的袖口,不过她正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到。

苗青青想想还是忍了,毕竟还在他手中讨活计,拿工钱,也不能得罪狠了。

于是她又坐上了牛车,成朔见她坐稳,又开始赶起车了。

这次两人一路无话,隔着村口还有二里路的样子,苗青青就叫他停车。

成朔依言停下了,苗青青从牛车上跳下来,拿了药,说道:“就送这儿吧,再前面就遇上村里人了,他们见着了指不定又咬舌根。今个儿租牛车的银子,你就在我工钱里扣就成,劳东家送我一趟,我这就回了。”

成朔没有说话,一双丹凤眼只默默地看着她。

苗青青要走,成朔还是开了口,“你现在又怕落人口实了,我送你回来,我是你的东家,他们能说什么?”然而他说完却赶着牛车往回走了,牛车赶得飞快。

苗青青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离去,总觉得成朔今天很古怪,这临走前说下这话,那意思是以后都不用她上铺里头核账了吗?

☆、私房钱被发现

苗青青挂念着刁氏的病情,转身往村里头跑去。

回到院中,刁氏的咳嗽声就传了出来,苗文飞看到妹妹回来,上前接了药就开始煎药。

苗青青来到床前看刁氏,只见她似乎全身发冷,于是摸了摸她被窝下的手,于是从柜里翻出冬季的被子给她盖上。

喝下药汁,刁氏又睡了过去,似乎温度又恢复正常一些,不是那么的冷了。

苗青青从屋里出来,与苗文飞商量,“哥,要不吃了晌午饭,你上元家村把爹爹找回来,娘生病了,爹肯定会回来的。”

下午苗文飞去了,果然把苗兴给喊了回来,苗兴看到床上病得神智不清的刁氏,眼眶居然都红了,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半晌没有说话。

兄妹俩退出屋子,来到院子里,忽然院门被人打开,伸进来一个脑袋往里瞧,苗青青正好抬头看到,先是一愣,接着大喊,“哥,刁冒,刁冒来了。”

苗文飞听到这人来了,立即从墙角抄起一根棍子就要招呼上去,没想那伸进来的脑袋在看到苗青青在立即退了出去。

等兄妹俩追出院子外时,已经只看到刁冒一个背影了,然而苗文飞还是在后头追了几里,直到前面的人跑到树林子里进了山,他才不甘心的回来。

“小妹,这种人以后哥见一次打一次,还有脸来咱们家。”

苗青青也是点头,看到刁冒就倒胃口。

苗兴在苗家院子里住下了,日夜都守护在刁氏身边,还一个劲的叹息,对着两孩子面前,很是后悔,指责道:“你娘这脾气特别的坏,她心地是好的,就是坏在嘴巴子上面,我平时让着她就让着她,这周围邻居哪会让她,我不在她要吃多少亏去。”

苗青青听到这话,双眸一亮,觉得父母团圆有望,于是劝道:“爹,要不你搬回来住呗,娘是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挺想爹的。”

苗兴摆手,“你娘这次怕是来真的。”

“怎么会?”苗青青还想再劝,苗兴却是不再说话。

果然在刁氏身体好了不少后,苗兴就回元家村去了,刁氏醒来看到女儿在身边,一直以为是苗青青照顾着她,倒也没有怀疑。

刁氏病好了,身子有些虚,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刁氏这次瘦了不少,苗青青想给她娘补一补,于是叫苗文飞上镇上去了一趟。

苗文飞回来的时候,他手上除了苗青青交代的买两斤肉外,他还带来了两个猪蹄,苗青青纳闷,给她老哥的钱可没有这么多。

苗文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道:“除了这两猪蹄,牛车上还有一些性温的补药,都是成东家送的,今个儿在镇上遇上了他,他还请我吃了饭,接着又非要上药铺里抓些补药不可,好意难缺,我实在拒绝不了。”

这人情是越来越难还了,苗青青接过他手中的肉和猪蹄,转身进了厨房。

然而兄妹俩说的话全被刁氏听到耳中,乘女儿进了厨房,刁氏把儿子叫进去,一番逼问,苗文飞如数把话说了出来,苦着一张脸,对妹妹一脸的愧疚。

然而显然苗文飞和刁氏的关注点不,刁氏关注的不是自家女儿做账房先生赚了银子,她关心的是铺子里的东家为什么要对自家女儿这么好?莫非有什么企图,一向护短的刁氏开始担忧女儿会被人家骗,于是仔细的审问了苗文飞一遍,得知对方没有成亲,只是年纪却有点大了,已经二十五岁。

刁氏听完后,再三叮嘱儿子,不准她把今天她知道的事告诉女儿,她决定抽个时间上镇上的方家酱汁铺子里瞧瞧去,她不把人看上一眼,就是不太放心。

苗文飞最是苦闷,面对妹妹,想起刁氏的嘱咐,一向不会撒谎的苗文飞简直是忍得难受,苗青青又是个精明的,看她哥那闪躲的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她正要逼问时,她哥就直接下地里干活去了,留着她在家里照顾刁氏。

刁氏身子有点虚,可是看到女儿又是炖肉炖猪蹄的,很是心痛,于是拉着苗青青的手坐下,心想着女儿倒是聪明了,还会藏私房钱了,可惜就没有想周全,她病了这么几天,吃的药钱和肉钱,也不向她伸手要,不让她知道都不成,就是不知成东家为何给的工钱这么高?

刁氏越来越觉得这个成东家对自家女儿有企图,可惜她这个傻女儿还不知道呢。

这几日刁氏也是看到两孩子极为孝顺,她拉着女儿的手揉了揉,说道:“这几日辛苦你们了,我这不就好了么,就别费那些银子了。”

“娘,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反正这些都已经买了,对了,账是赊的。”苗青青生怕露馅,决定跟刁氏要一点银子,但她会把金额报小一点,反正不让她娘知道她有私房钱就成了。

刁氏的嘴角抽了抽,这孩子还挺会撒谎的,撒谎的时候脸都不红一下,比她哥狡猾多了。

刁氏指了指柜子里,让苗青青打开。

苗青青打开木柜子,看到里面一个小盒子,刁氏当着女儿的面打开盒子,只见上面是几块手帕子,压底下有一个银袋,她从银袋子里翻银子,顺便问道:“多少?”

苗青青想了想,道:“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买药都不够,刁氏从银袋子里拿出一两银子交到女儿手中,接着说道:“以后家里若用到钱,记得从这木盒子里拿,事后跟我说一声便成,如今你也大了,该学会管家了。”

她娘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她没有私房钱的时候,她娘可是从来不让她知道银子藏哪儿的。

苗青青好奇的往那银袋子看了一眼,刁氏知道她想看看家里有多少银子,于是刁氏说道:“银子我分了两个地方存放,这处是常用的银袋子,大概有二十两左右,平时你们进货便是从这儿拿了,其他的我存着,等将来你出嫁,给你买嫁妆,还有你哥要娶亲,也是一笔花销,不能全用光了。”

苗青青点头,她娘还挺会理财的,刁氏今个儿向她交了底,苗青青莫名的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娘,自己还藏着私房钱呢,犹豫了一会儿,苗青青坐在床沿,坦白道:“娘,我手中还有些银两,是卖方家酱汁赚来的,这一两银子你还是拿回去。”

刁氏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你如今已经长大了,自己有了本事,做娘的高兴还来不及,你藏着点私房钱有什么。话说你藏了多少私房钱?”

苗青青感动的一塌糊涂,正要如数说出来时,忽然心头一震,明白了,她娘这是在套她的话呢,“不多,就二两银子。”

她家女儿果然聪明,立即就反应了过来,女儿不说实话,刁氏也没有生气,只交代道:“去吧,把盒子放柜里去,藏银子的地方别告诉你哥,你哥那人一根筋,指不定说漏了嘴。”

苗青青当然深有体会,不用刁氏交代她也不会告诉她哥的。

又过了几日,刁氏的身体养得七七八八,面色红润,精神瞿瞿,两个几十年的冤家见着了,原本还想讥讽两句,又不敢了。

大清早的,刁氏叫女儿上山割草去,又支使儿子下了地,她才关了院门,坐上村里头的牛车上镇上赶集去了。

自从两孩子长大后,这上镇上进货的任务就交给了女儿,刁氏有好些年没去镇上了。

一路上,村里人都不怎么跟刁氏说话,个个都似乎有些怕她,刁氏彪悍的名声在苗家村是出了名的,没有什么事还是不要惹她为妙。

刁氏倒是不在意,她心中有事,只觉得这牛车很快就进了城。

刁氏下了牛车,直接往东市街头去了,站在方家酱铺面前,她愣了愣,这铺子倒是挺气派的,可是就这么气派的铺子,相信东家也是个会行商的人。这样的人,她家青青还是少接触为妙,这孩子是聪明,也不容易吃亏,就怕她受不住诱惑。

刁氏进了铺子,伙计迎面过来,一脸笑容引着刁氏往酱缸那儿走。

刁氏却是往铺子里四处扫了一眼,问道:“不知成东家可在?”

张怀阳微微一愕,也没有生气,答道:“东家去街上过早,还没有回来。”

倒是有钱人,饭都不用自己做,下馆子就成。

刁氏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今个儿来不是买酱的,而是来找成东家的,成东家还没有回来,那我就在这儿坐着等好了。”

这人看着有些眼熟,可张怀阳却自认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妇人,然而对方找的是东家,张怀阳只好出于礼貌的把人请到一旁坐下,顺手还给刁氏倒了一杯热茶,便转身上柜台边站着去了。

刁氏看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倒是有些好奇,于是拿起杯子饮一口,觉得这茶水的味道还真香,看来这茶叶是实货,不比庄户人家自个晒的草叶子泡水喝。

等了一会,刁氏见没有客人上门,看那伙计也比较悠闲,便起身来到伙计面前,温颜问道:“我问句冒昧的话,不知成东家成亲了没有?怎么这铺子里头就没有看到当家娘子?”

张怀阳有些不太好答,脸上用笑容掩饰,但想想,东家着实没有成亲,倒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于是答道:“咱东家年纪轻,还没有成亲。”

没有成亲就好,要不然成了亲还凭白无顾对自家女儿这么好,那就是居心不良了。

刁氏还想再多打探点口风出来,于是说道:“是这么回事,我呢是你们这铺子里头账房先生苗姑娘的娘,我女儿在这儿帮着核账,受东家照顾,所以我今个儿就来看看,真是不太好意思。”

“原来是苗姑娘的娘。”张怀阳瞪大了眼睛,他就说了,他一向眼光看人很准,当他第一眼看到这妇人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面熟,原来是苗姑娘的娘。

刁氏点了点头,一脸的笑容,正要再继续打探,没想张怀阳匆匆从柜台后走出来,急急忙忙的说道:“婶子来了,我得告诉东家去,还得麻烦婶子帮忙看着铺子,我去去就来。”

“啊?”刁氏还没有反应过来,张怀阳一溜烟似的跑远了。

☆、岳母见女婿

刁氏目瞪口呆的站在铺子里,不知要怎么看着这铺面,万一客人过来买酱汁,她都不知道怎么卖。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今天是赶集的日子,买酱汁的散户比较多,就在那伙计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两个庄户人家。

这两人是村里头做席面的师傅,进了铺子就往酱缸走去。

刁氏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就算不做买卖,也得帮女儿的东家把酱汁守好了。

两人一高一矮,高个儿的男子指着甜酱问道:“这酱汁多少钱一斤?”

刁氏不好答,她看向那酱缸上挂的牌子,由于刁氏长期管着家里的银子,别的字她是不认识的,但上面钱的数目还是看得懂的。

她辩认了一会儿,还生怕看错,连着看了两遍,才说道:“三十文一斤。”

高个男子摇了摇头,“不对,上次买的不是这个价。”

那矮个儿在高个儿的耳边低语了一声,高个儿脸颊微微一红,刁氏瞧见,原本心中没谱的,于是问道:“上次买的是什么价。”

对方的脸更加红了,摆了摆手,“是我记错了价格。”

矮个儿指着酱汁说:“打五斤酱汁。”

刁氏有些骑虎难下,刚才看了价目,且想起自家女儿先前来镇上买酱汁时给她报的数目,这么一对,这缸酱的价格是没有问题了,但这铺子她毕竟初来乍道,不好随便帮着主人给客人称酱吗?

那高个儿问道:“莫非没有了?”他俯身上前摇了摇酱缸,“就这一缸里头应该也有上十斤了,你倒是可以从这儿给我打五斤。”

刁氏想着自家女儿在这成东家手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今天她帮着卖了这酱汁,呆会见着成东家,把事情原委说明就是。

于是刁氏拿来量筒,给两人装了五斤酱汁,那高个儿掂了掂,皱了眉头,“感觉轻了点。”

刁氏看向量筒,接着拿起酱汁也跟着掂了掂,“怎么就轻了,我别欺我,咱们都是庄户人家,有多重,就是不用重也能掂出来,何况我今个儿是按着量筒给你们打的酱汁,你家伙计就把量筒挂在这儿,显然平日里也是这么卖的,若是缺斤少两的,这铺子还开得成么?”

“婶子可不能这么说,我哥这双手就没有称不准的东西,我哥说这重量轻了就必然是轻了,不信咱们可以上外头找个称去。”矮个说完,借势要走。

刁氏往左右看了看,就没有看到称,她知道今天这两人来是看她一位妇人,过来找槎的,于是叉着腰说道:“你们要是嫌我们店铺里的酱汁重量给少了,你们别买就是,大家伙都是按着量筒来买的,你非要称重,这铺子里头就我一个人守着,让我跟你们上街头称去,为了你五斤酱汁,我还关了铺门不成,你们这是过来找槎的吧?”

刁氏说完,那两人脸色一变,高大个把酱汁瓶子往柜台上一摆,说道:“你见我称出你店铺里头的酱缺斤少两的,就不卖给我们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你开铺子的这么做真没良心,咱们云台镇的百姓可不答应,今天非跟你称个明白不可。”

刁氏自己掂了重量,不可能少称的,她长年干农活,家里头也开着铺子,平时卖酱油就有一个小量筒,向来给村里头的人打起酱汁来有多无少,她早已经掂都能掂出重量来。

“我看你们今天不是来买酱的,你们倒是说说,想怎么样吧?”

刁氏在村里头还没有怕过谁,来到这镇上,她占着理儿就不相信有人敢睁眼说瞎话,若不是那伙计这会儿出了门,她还真想跟这些人上街头称重去。

那高个子男人听到这话,直接露出本色,他手中的酱汁瓶子微微一斜,瓶子里的酱汁倒在了地上,刁氏气得要向前夺去,那高个子男人却道:“这不,你们铺子是不是缺斤少两了。”

刁氏一辈子呆苗家村,天天跟人打嘴仗,但村里头的人大罪没有,都是嘴上的功夫,心地却是善良的,却不曾她几年不来镇上,这么久来一次镇上首先就遇上了这种蛮不讲理的无赖,这不是栽赃嫁祸是什么?

高矮两个男人拿着酱汁瓶子不给她,两人却站在门口开始嚷嚷起来,“大家伙来看看啊,这街坊邻居的,平时都在这儿买酱汁,没想到这铺子里头缺斤少两的,今个儿被我抓了个现形,没想这方家酱铺还不卖我酱汁了,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太不讲道理了……”

这话喊出来,四面八方涌出来一群人,还有不少村里上镇上赶集的庄户人家,听到这话后,个个脸色都变了。

这些庄户人家吃了方家酱铺的酱汁,喜欢了这味道,但庄户人家平时舍不得银子,酱汁打的少,一斤两斤的都是散重,散重若是再缺斤少两的,那也太没有良心了。

这两人的话一时间引起了大家的愤怒,有人开始嚷嚷着叫成东家出来。

刁氏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这场面,她心里有些紧张,但脸上却是不显,这么多年只有她刁蛮,就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刁蛮,她从铺子里出来,就站在门口,守着铺门别让人混水摸鱼。

刁氏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给少了重量,那你刚才拿着我打好的酱汁往地上倒又是怎么回事,来来来,大家都庄户人家,派个人过来瞧瞧,他们两人刚才拿了我打的酱汁倒在了柜台这儿,看这地面还是湿的,你们瞧瞧就知道了。”

“这两人今个儿忽然来铺子里打酱汁,见我一个妇道人家,就想讹我银子,睁眼说瞎话呢。”

刁氏话落,人群里果真出来几人,他们打扮看起来应该是附近的村民,他们上柜台前蹲下细看,看了半晌却是摇了摇头,道:“这倒是真看不出来,瞧着像是倒的水,不会是东家不小心打翻茶水杯子吧。”

方家酱汁铺子里铺的是木地板,为了耐脏,颜色用暗灰色的,所以酱汁倒在上面一会儿,浸到木地板里头去了,只表面湿湿的一层,还真不好辨认。

刁氏气个半死,可是酱汁已经倒在了地上,找不着了,她有口也说不清楚,正要拿也刁蛮本性出来,人群中走出来两人。

为首的一个身材俊挺的男子,穿着一件石青色长衫快步走来,后面跟着先前跑出铺子的伙计张怀阳。

张怀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会儿,铺子里头就有人来闹事了,这些人怕是这周围的商铺派来故意捣乱的,正好乘着他不在。

这几个月铺子里头的酱汁着实太好销货了,不知气红了多少双眼睛,这会儿瞅着了机会,就跑过来闹事。

成朔看到刁氏,就想起了苗青青,他恭敬有礼的来到刁氏身边一站,颇有一种护住刁氏的感觉。

刁氏在他的威严下竟然心情平静下来,见张怀阳也站在一边,她就猜出来这青年就是自家女儿的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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