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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悍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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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青青无奈一笑,他要是会算账,就轮不到她了,不过他那酱铺子很赚钱就是。

有了布,再上街买些针线什么的,赶集的时候,一家人都去了,苗兴这次也坐在牛车上,却不敢坐在刁氏身边,坐到苗文飞身边去了。

一家人去镇上,刚在东市街头逛了一会,该买的买齐整,正要寻个地方落脚的时候,成朔找来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打听到他们一家的,找的就这么准。

当日成朔在酒楼里请一家人吃饭。

这是刁氏第一次进这么贵的酒楼,看到成朔点菜,看上面的牌子就心惊,尽点的肉。

一顿吃下来,刁氏问道:“这得花多少银子去?”

成朔正要作答,那边伙计笑道:“都已经计成东家的账上,改日上府里头可以核对数目。”

刁氏啧啧两声,这镇上的作派都是新潮,刁氏强装笑容,跟着出了酒楼。

苗青青故意落后一步,靠近成朔,“你这也记账,那也记账,你那账有没有给张怀阳对过的?”

成朔没答。

苗青青奇怪的抬头看他,就见他看着她笑。

“笑什么,我是担心你会被人骗。”

“以后你帮我对就是,反正以后家里钱财都交你掌管,我最不喜欢算账了。”

苗青青叹气,“我看得抽个时间把你先前的账单都对一下,你这样子多半被人骗了。”

成朔点头,“成,你什么时候过来帮我核账?”

说了还当真了,苗青青皱眉,“才两个月的时候咱们就要成亲了,我哪有空,就做一件嫁衣,我都不知道两个月能不能完成,我的针线活计不是很好。”

想到这儿苗青青就头痛,布料是好的,就是她的针钱走的不好,到时穿在身上别出了丑才好。

成朔扬唇,“要不我请个裁缝师傅帮你。”

“不成,村里不是有个习惯,嫁衣要自己缝的,可惜我娘教我的时候我又不专心,现在觉得后悔了,当初下了苦功就好了。”

成朔抬手摸了摸苗青青的头,苗青青一脸的懵逼,把头转开,红着脸往前走。

成朔送到镇门口,与苗青青一家告辞,他向两人说道:“爹,娘,我今日晚些时候也会回村的,家里若有什么事,可随时上去找我的。”

这一声爹娘叫得刁氏和苗兴都不好意思了,两人连连点头,“铺子里生意要紧。”

一家人坐上牛车从镇上回来,半路上,刁氏想起今天在酒楼里吃的,说道:“丫头,我跟你讲,进了成家的门,就把成东家的钱财掌握在手中,他那个花法,家里多少银子都能用得完,虽然开的是酱铺子,会赚钱,但不会攒钱也没用。”

苗青青点头,但心里却想,管他怎么花,到时去了镇上,两人一人一个屋,各过各的日子,最多搭伙做饭吃,一人交一半伙食费,暂时的话,她只能在铺子里接着做账房先生,等过一段时间她对镇上和县城了解了,也学着做生意去了。

母女俩各怀心思,牛车很快就进了村。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过着,都是闲着的时候,家里拿去缴税的粮食由着苗兴和苗文飞两人去办了,苗青青只负责在家里做嫁衣,刁氏不放心她一个人裁布缝衣,也跟着留家里指导。

一路上,苗兴父子缴完税回来,苗兴脸上露出喜色,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看样子我或许到年前乘着闺女的喜宴,我就回家里去。”

苗文飞一脸欢喜,“爹,你说的是真的?”

苗兴点头,“我是想的,你娘不准我回去,我真是悔死了。”

“我到时跟小妹说一声,小妹出嫁,娘不知道有多舍不得,到时顺便把爹弄回来,咱们一家就可以和睦的过日子了。”

两父子心情更好了,一路飞快的回苗家院子里。

苗兴才推开门,坐在廊下的母女俩瞥了一眼,刁氏皱眉,“苗兴,谁让你进我家门的,先前青青的婚事我让你来,是看在女婿的面子上,现在没你事儿了,你还来。”

“娘。”苗文飞要说点啥,却被刁氏阻止,苗兴苦涩的出了院子。

刁氏看着苗兴的背影,脸上露出笑容,“别想着混过去,我还没有跟他算账呢。”

苗青青抚额。

刁氏这几日心情好了不少,家里两儿女都看出来了。

这日刁氏想去村头的菜地里摘些菜回来,她挎着篮子出门,遇上邻居祝氏,祝氏早已经听说苗青青嫁成家长子,成家家世是不好,但这个长子很有能耐,在镇上开酱铺子,说起来比开杂货铺强多了,现下也没有什么好笑话的,最让人担心的是婚期。

于是祝氏乘此机会靠近刁氏,问道:“青青这丫头真有福气的,不知道青青丫头日子定在几时,到时也好来喝喜酒。”

刁氏谈起女儿的婚事,心里就高兴,说道:“腊月初六,找镇上先生算的日子。”

“腊月初六?”祝氏脸色大变,喃喃道:“香儿也是腊月初六。”

刁氏乐了,还真是冤家,撞一块儿了,“那就各办各的喜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刁氏说完往前走去。

祝氏站在原地一跺脚,决定叫女儿再上镇上扯几尺布去,她可是听说那成家大儿子很会花钱哄丈母娘欢心,前不久给刁氏送来了几匹好布,送布就布吧,还论匹算,真会败家,那陆氏也由得她儿子这么嚣张。

刁氏才来到村口,忽然看到前面站着两人,她脚步顿住,双眸眨了眨,定晴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两人身边,两人俱是一愣。

苗兴的袖口被包氏拉着,挣开又粘上,气得他想动手打人,可苗兴从来就没有打过女人,总是下不了手,气得直跺脚,这时看到刁氏,脸都要黑了,赶紧扒开包氏的手,退开好几步,保持距离,眼看着包氏又要追上来缠住,他下意识的往刁氏身后一躲。

刁氏心里已经气极,但脸上却是不显,还带着一惯的笑容,见苗光躲她身后了,她顺势挽住苗兴的胳膊,两人亲密的站一起,看向包氏,“你来苗家村作什么?不会是来找钟氏的吧?”

包氏看向两人亲密的胳膊,眼眶都红了,再抬首看向刁氏,指着她问:“你快放开苗兴的手,你都要跟他和离了,还好意思挽他的胳膊。”

“你这人有病吧,他是我丈夫,我为何不能挽胳膊,倒是你,你来我们苗家村做什么?想来苗家村闹事呢?要想闹事说一声,我这就把里正喊来,这事儿闹大了,小心你在元家村里呆不住。”

包氏听到刁氏的威胁,脚步倒后了好几步,指着苗兴和刁氏,手指颤抖,半晌,掩面跑了。

刁氏见人走了,立即放开苗兴的胳膊,冷哼一声,直接掩着篮子往回走,菜也不摘了。

苗兴追了上来,一脸懵懂状。

刁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里气不顺,直接顺手一推,把苗兴推沟里头了,正好昨日下了场雨,那沟渠里还有水流下来,溅了他一身水,衣裳也湿透了。

“苗兴我跟你说,我不会这么原谅你的,你要跟包氏过日子也得与我和离了之后,但是现在我决定不跟你和离了,我凭什么让你这么痛快的和离,让你们双栖□□,我就这么吊着,她别想进门。”

刁氏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私自见面

苗兴摸了一把脸,暗恼,“真是被包氏给害死了,那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天天缠着他不放。”

刁氏开心的去,恼怒的回来,苗青青见了,得知包氏跑苗家村里来缠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之后苗兴再也不准进院子,刁氏又守着苗青青做嫁衣,天天都在家,连蒙混过去都不成。

成朔没有回镇上铺子里,他那日来了苗家村,就悄悄找上苗文飞,两人上山一起砍柴,苗文飞才知道成朔平时看着温和,做起事来却是不马虎,劲比他还要大,砍树的时候,直接一个人就把一棵普通中等的树给扛了起来。

往常苗文飞都会把树砍成两截才能扛回家里去。

一日,两人在山头砍完柴,坐在石板上休息,成朔打量了苗文飞一眼,说道:“要不我教你几招功夫防身吧。”

苗文飞指向自己,“我这年纪还成?”

成朔点头,“这几招不受年纪管制,就一般防身之用,只是再练功夫就有些不行了,你年龄大了点。”

苗文飞也没有指望自己能学着像成朔一样,只要会一点防身的就成了,免得平时跟人打起架来只会用蛮力。

两人就在山头练了起来,成朔教的招势若要苗青青瞧见了,多半觉得就类似于擒拿手之类的,很是实用。

两人就这样相约练了几日后,苗文飞终于学到了手,就是平时得多加练习,将来应付起来也有点门道了。

这一日成朔与苗文飞比势,几招下来后,成朔摆手,“这招势你已经学成了,也没有多么的复杂,但是就要学会用巧力,你的力气不小的,身材又高大,就算是用蛮力一般人也对付不了你,现在你学会用巧力,三四个普通人近身你还是能自保。”

苗文飞早已经对成朔崇拜的五里投地,他说什么他都认真听着,得了一声夸赞心里很是高兴。

两人聊了聊,成朔又在山头用箭射了两只野兔。苗文飞见了,眼前一亮,说道:“我想学箭。”

“学箭?”成朔看着他,想了想,道:“也成,但要吃得了苦。”

于是又教苗文飞射箭,把这个兄长给彻底征服。

因为成朔许久不上铺子里头,张怀阳只好从镇上送来了账本。

成朔拿到账本心头一喜,立即借机去苗家院子,没想今日苗家院子里只有苗青青一人,简直是太好了。

苗青青看到成朔手中的账本,立即接过去认真的核了起来,成朔坐在院子里头喝开水,虽然苗青青人不在身边,回屋里头去了,但他坐在这苗家院子里就是高兴,连喝白开水都比铺子里的茶还要香。

苗青青算起账来炉火纯青,她一炷香的时间就把账给核了,就是没能上铺子里头点实存数,就账面上来看是没有问题的。

她拿着账本从屋里出来,就看到成朔一身靛蓝色长衫,身子挺直的坐在四脚凳上。

“账已经对完了,没有问题。”

成朔把账收起来,想了想,试探的问道:“爹娘都不在,要不我带你打猎去。”

“打猎?”苗青青来了兴致。

“嗯。”成朔点头。

“那成,你等着,我这就去换身爽快的衣裳。”苗青青立即回屋里头,刚进去又回过头来,“你要不要换身衣裳?”

成朔垂首看了一眼,“没关系。”

好吧,反正你自己有银子买衣裳,不怕把衣裳弄坏。

苗青青穿了一身姜黄的衣裳就出来了,成朔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往山上走去,半路上,成朔说道:“鹅黄色和耦荷色的都不喜欢吗?”

苗青青知道他说的是上次送来的布,她点头,“喜欢,但是不太方便在村里头穿,再说我还没有时间做,就那件嫁衣就把我手都做肿了。”

成朔停步,上前执起她的手指细看,只见上面伤痕累累,“实在不成就让裁缝师傅过来,到时别说出去,别让人知道就是。”

“不成,自己的嫁衣都做不好,快要被人笑死了。”苗青青有些堵气,怎么说她来这个时代也有十六年了,平时给家里人也做过衣裳,她娘还夸过她,可是轮到做自己的嫁衣了,她娘就百般刁难起来,一针一线都有讲究。

成朔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拔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些药膏抹她指头上。

苗青青只觉得一般凉嗖嗖的感觉,指尖上的疼痛立即减轻。

“这是什么药,真见效。”

成朔扬唇,“这药云台县里没得卖的,我也只得这一瓶了,以后留给你,若是哪儿受伤就抹一点,很是见效。”

这么珍贵,苗青青不肯收。

成朔强势的把药膏塞她手中。

送都送来了,苗青青也不好意思再推拒。

成朔背着一把自制的长弓往前走,苗青青走在后面,看到他的袍服被树枝划过,却没有留下痕迹,皱了皱眉,反而自己的裤子还被树枝在上面留下几条横痕来。

两人来到一棵大树下,成朔拉着她躲在树后,接着悄悄往前看,就见不远处有两只两兔子刚从洞里出来人,露出半个身子。

第一只先出来的兔子很是肥大,胖胖的身子,小短腿却灵活飞快,它四处看了一眼,接着往前走,后面的兔子也跟着出来了,略瘦小一点。

苗青青就见成朔从背上拿下长弓,搭上两支箭,拉成满月,嗖的一声,成朔笑了起来,“运气倒是不错,一来就射到了两只肥美的兔子,咱们中午就在山上吃得了。”

“山上怎么吃?烤着吃不成?”苗青青也高兴,跟着从树后面现身,两支箭齐发,正中两只兔子,兔子不动了,就见成朔把兔子捡了起来,回头对着她笑,“烤着吃。”

于是中午两人就烤了一只兔子,还真就在山里吃了起来。

接着下来倒也没有看到大型的动物,连野猪都没有撞上,成朔道:“方圆几村还算是太平的,好些年了也没有看到野猪出没,你们平时上山倒也不用怕。”

苗青青记事起来就上山,她刚开始上山的时候也担心这个问题,只是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撞上,这种戒备心理就小了。

下午又弄到一只野鸡,之后就没有看到什么猎物,两人一路上走着,苗青青对成朔会功夫的事有些好奇,乘他高兴之际问出了口。

成朔望着她,“真想看?”

苗青青点头。

成朔犹豫了一下,接着把肩上挑的猎物放下,纵身一跃上了树。

苗青青惊讶的抬头看去,却怎么也没有在树上找到人,他这么一跳,能跳多高呢?

她拼命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在树下面转了好几圈,就没有看到人,接着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苗青青吓得立即回过头来,就看到成朔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站在那儿。

“就这样的,这一招夜里行动最是有用。”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看你跳树上去了,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成朔捡起地上的猎物,“走,咱们回家去。”

“你还没有答我呢?”苗青青好奇心更强了,跟着他的脚步一直追问。

直到两人到了山脚,成朔才说道:“等成亲后我就告诉你。”

苗青青叹了口气,还真会卖关子。

两人回到苗家院子,刁氏从屋里头出来,看到两人,眼神有点奇怪,先是推着苗青青进屋里头去,接着把成朔留下来吃晚饭。

等成朔坐在院子中,刁氏就悄悄进了屋子,把门一关,回头对苗青青严声道:“都只有两个月要成亲了,你们还这么明目张胆的上村里头玩,被人瞧着了,指不定笑话你这个姑娘家不知羞,要是被成家人知道了,引起公婆的猜疑可就不好了。做姑娘家要注重名声,男女大防,怎么可以私下里见面呢。”

“下次记得要么呆在家中,要么有人在的情况下,比如你哥哥,我看着就两个月了,你们暂时甭见面。”

劈头盖脑被刁氏一阵数落,苗青青有些心烦,但这个时代与上世不同,她只能忍下了,再想着免得节外生枝,还是不要跟成朔见面得了。

吃饭的时候,苗青青坐在刁氏身边,低头拿着饭碗,目不斜视,不敢看成朔,只偶尔感觉到对面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刁氏把人送走,心想着反正也不是农忙季节,以后还是不出门的好。

苗文飞跟在成朔身边学会了箭术,上阵杀敌,以一敌几的话就不说,但平时打猎不成问题。

这日,苗文飞心里头高兴,天未亮就上山砍柴,砍完柴无事,从背上拿下弓箭,猎到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

天气要冷下来了,这野鸡笨掘的很,他把猎物往肩头一甩,扛着一大捆柴就往村头走,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了寡妇苏氏,想起上次苏氏劈柴的样子。

他绕过家门,往苏家去了。

天色刚亮,村里人都已经起来,不过大多都上山伐树砍柴,为冬天做准备,路上打招呼的倒也少。

苗文飞来到苏氏的院门外,站在门外听了听动静,里面没有声音,怕是不在家的样子。

他把柴放下,来到土坯墙外,攀着墙往里头纵身一跳,转眼进了院子,他把野鸡和野兔都丢在了院子里头,再出来,看到地上自己砍的柴,想了想,扛起柴,双手一举往院子里头扔了进去。

做完这些,还贼头贼脑的往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放下心来,刚要转身,就听到身后低低的笑声,声音很是悦耳动听。

苗文飞身子一僵,回过头来,就看到苏氏母子俩

☆、发愣的苗文飞

苗文飞身子一僵,回过头来,就看到苏氏母子俩,那孩子大概五六岁的样子,是个男孩,此时眉眼笑得弯弯地拍手,大赞,“哥哥,真厉害,居然能徒手跳进院子里去。”

苗文飞一张脸涨成朱红色,想起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瞧见了,只想找个地洞钻去。

苏氏的脸上也是带着笑意,她看着他,问道:“上次那只兔子是你给的?”

苗文飞红着脸点头。

苏氏叹了口气,从袖口里拿出十文钱递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一只兔子要多少银子,家里没有多余的钱了,这些钱你先收下,至于院子里的那些,你还是拿走吧。”

苗文飞没理她,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苏氏在后头看着他逃跑的背影,眼眶有些湿。

苗文飞一口气又跑到山头,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头憋着一口气,涨得他难受,他从腰间拿下砍柴刀,对着山头一阵乱砍,转眼又砍了一捆柴,他却没有歇着,直到忙得自己精疲力尽,那山坡上已经砍了好捆柴了。

他坐在石板上休息,往村里瞧的时候,眼神下意识的看向苏氏的院子,苏氏母子俩在院子里头,人影很小,但苗文飞眼神儿好,他看到苏氏正在处理那只野鸡,小家伙蹲在旁边帮倒忙,似乎把水弄到了袖口上,苏氏只好放下活计,上前给小家伙挽袖口。

苗文飞忽然笑了起来,接着起身,拿起背上的长弓,往山里头走去。

苗青青从厨房里端出一碗野鸡肉,来到桌前,“娘,过年的时候,家里头的老母鸡杀还是不杀?”

“也成,来年喂几只小鸡去,等你们三朝回门时杀一只,过年时候杀两只,都等你们回来再吃。”

“那不用了,哥不是会打猎了么,想要吃了,叫哥上山打猎去。”

刁氏往苗文飞瞥了一眼,“你哥这打猎的技巧没定性,有没有得由山里头决定,你还是别想着这一口了。”

苗文飞摸了摸脑袋,心思却神游天外。

苗青青瞥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居然没有反应,她噌近喊了一声,“哥。”

苗文飞吓了一跳,“什么?”

苗青青见刁氏去厨房了,她小声问道:“不会在想着苏氏吧?”

苗文飞一脸的惊愕,看着苗青青像看什么怪物似的。然而苗青青说完这句话后起了身,上前摆碗筷去了,嘴中喃喃,“我觉得也不可能,那苏氏可比你大三岁,今年也有二十二了吧。”

虽然二十二岁放上世也没有多大的样子,正是女人风华正茂的年纪,可是放这时代就老了。

时间过得飞快,两个多月的时间,苗兴和刁氏已经为苗青青打了一套家具,还做了不少新衣新被,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到腊月间成亲了。

不知不觉,冬季的第一场雪也跟着来临,苗青青穿上了袄子。

快到要出嫁的时候,苗青青才从刁氏那儿听到,她成亲后的一个月得住在成家,不能直接嫁镇子里头去。

苗青青想起成家,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成朔什么都好,就是这婆家她接受不了,家里又两个弟媳妇,还有那么多侄子侄女,再加一个难以对付的婆婆和一个横蛮的公公。

刁氏也是担心这一点,没少在苗青青面前叮嘱,“这婚事是你自个儿选的,好不好你都得受着,女婿是同意带着你去镇子上住,但新婚的,又是大过年的,不可能回镇上去,这一个月里头,你可得好好忍住了。”

苗青青点头,心里越发的沉重。

腊月间成婚的不少,苗家村就有两个,其他村更不用说,平时上镇上赶集就能看到成婚的队伍。

这一日终于来临了。

苗家院子里大清早的就准备了起来,刁氏那日没空,花银子请了做席面的师傅,灶台都搭到院中去了,厨房着实太小,村里头来的人着实太多。

村里人送来的礼物多是装的麦子或豆子,再送三五文钱。

刁氏虽然在村里头名声不好,但苗兴却是村里头的老好人,人缘特别的好。那日苗兴天没亮就回来,刁氏倒也没有说什么。

一人管内,一人管外,刁氏难得的没有跟苗兴闹脾气,两人和言悦色的招呼村里人,村里的人都以为两人已经和好了,倒是把隔壁家的钟氏气了个半死。

这次两家挨着都办亲事,村里头两边送,一家人分两边吃席。

隔壁家苗香的婚车来得早,来的是一辆驴车,驴子头顶扎了朵大红花,新郎王力穿着大红锦缎从驴车上下来,看到村里人,忙含笑作揖,后头有仆人拿了一袋子糖粒子往人群里散。

刁氏听到锣鼓声,立即出了院门,没想看到的却撒糖粒子的场景。

庄户人家一年到头难得吃几回糖,特别是村里的孩子们,听到有糖吃,刷的一下就围了过去,没想到才拥上去,没想那仆人已经收回空袋子坐站驴车后头去了。

王力往这边看了一眼,刁氏瞧着不高兴,就转身回了院子。

“看这天色,时辰也到了,成朔怎么还没有来。”刁氏抱怨。

苗兴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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