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节操哪去了-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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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这个轮回持续到第10086次时，双叶终于再也忍不住：“你们真的够了。”

　　　　“哟，我错过什么了？”

　　　　她话音刚落，仓库突然被开启了，卷帘门运转中，一个高挑美丽的身影出现在那里，并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屋子。

　　　　“哎呦喂，这位老人家是怎么回事啊？”

　　　　青山美冬笑盈盈地按下开关，关闭门扉中：“高慧酱，他怎么摔倒了呢，你赶紧把他扶起来啊。”

　　　　“抱歉，美冬小姐，抱歉，德川先生。”

　　　　然后又是那一套，不过好在这一次，任凭德川哼哼唧唧，高慧可算没再补上一句“叫个屁啊”了。

　　　　“美冬～”

　　　　同一时刻，摩子已笑盈盈地向她扑了过来，乳燕投林似的往美冬嘴角一吻：“你可算回来了，那个韩国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美冬使劲点头：“当然了，一个吃泡菜长大的瘦巴巴的家伙，能有多大力气，一脚就踹飞了！”

　　　　说完，她挑眉看向空地上的德川。

　　　　如今可是寒冬腊月时，甚至再过一整个月，就该是中国春节到来的时刻，天气离乍暖还寒都还早得很。这里又是码头的仓库，哪怕库房里隔风，但温度又能高到哪里去，没看众人穿得都很厚实吗？

　　　　所以美冬说道：“呜哇，不愧是每晚都要跑步的运动健儿，身材不错啊！”

　　　　裤头，这是德川现在全身仅剩的东西，其他衣物全被高慧扒光了，以此姿态被绑在椅子上。可怜这老伙计被踹倒无数次，脑袋早被嗑得不行了，身上也青一块胀一块好不狼狈，甚至嘴角都有留着口水！

　　　　“什……什么人……”

　　　　“两……两个声音？”

　　　　“宫本……小姐……”

　　　　难得这个老家伙耳朵这么好使，不但听出了两女完全相同的声音，更完全知道身份，只是一时间难免糊涂而已。不过，美冬却没有立刻找他茬的打算，而是招手将高慧唤了过来，朝她低语。

　　　　“我们的情绪控制仪，可不要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了啊，你又没有试验过？还没对他用过吧？”

　　　　“你不在的时候，双叶和摩子小姐一直在使用它，催发担忧和恐惧的心理。事实证明，这个改良版的运行效果很好，调成恐惧一类的档位，最适合用来审讯了。”

　　　　美冬目光狐疑地看向某两位女子。

　　　　“嗯……呵呵。”

　　　　双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讪笑着向仓库尽头看去。

　　　　在那里，一台改造成路基式扩音器的庞大设备，显然依然还通着电源。这就是情绪控制仪第二代，美冬上前三步走，操作触屏界面观看操作记录，果不其然，这仪器在德川被送来前的那一会儿，被两女反复使用了个遍。

　　　　美冬翻起白眼。

　　　　“你们两个，干脆给我把档位调到‘渴望爱情’上好了，然后相由心生，在这儿开个豆腐坊啊！？”


………………………………

第四百一十章、秘密，审讯，持续

　　　　审讯是在一种怪异的氛围下进行的。

　　　　首先是德川，在知道究竟是谁绑架了自己后，呈现出了极为怪异的状态。他并非像影视剧里的底层反派那样，惊呼着“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你、你居然还活着”这样的台词，也没有想决心为革命牺牲的烈士般死咬着嘴不开口。他诚然感到十分惊讶，但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便很快地冷静了下来，整体态度上是很配合的。

　　　　然后是美冬一方。其实直接地讲，美冬对这老头儿的仇恨也是有条件的，甚至并非同伴们想象得那样激烈。

　　　　但这不等于她会选择原谅。

　　　　因为秘密，因为那个美冬始终都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也没有必要透露的秘密。她是重生者，在2017年的中国意外死亡，并紧跟着附身到了现在的身体上，以一个婴儿的身份长大。所以从这个几乎快被遗忘的角度考虑，其实德川并不是美冬的仇人，而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婴儿的。

　　　　没错，当美冬前世的灵魂附身于现在这个身体时，原本的宿主已经死亡了，这才能让美冬成功附身。所以，这正是美冬断不能原谅德川的原因，因为，他是真的把“宫本奈奈子”害死了。那个在雪夜的冬天被遗弃的女孩，实际上已经死掉了，由另一个人的灵魂取代。

　　　　美冬倒是不能确定，她在附身时是否有“融合”了奈奈子的灵魂，应该是有的吧。

　　　　不过这是件没有证据的事，因为当初的奈奈子毕竟只是个婴儿，出生数月而已，按照部分宗教信仰的说法，这时的孩子甚至都是没有灵魂、无需命名的。确实残忍了些，但美冬向天发誓，她确实没感觉到任何属于宫本奈奈子的记忆，尤其婴儿那么小，本来就没有什么记忆可言。

　　　　不过美冬当然不会把这些事交代出去。但凡她是真的附身于一个长大了的女孩，那个女孩死了，她融合了或者没有融合那女孩的灵魂，美冬都会把这件事交代出来。德川害死了宫本奈奈子，一个善良美丽的女孩，她当然要把这件事交代出来，哪怕暴露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秘密，哪怕这个秘密根本没人会相信，而她也没法拿出证据。

　　　　但既然只是婴儿的话，美冬就真的等同于奈奈子了。甚至这件事也可以倒过来解释，即奈奈子的婴儿灵魂魂归天国之际，穿越到了二十年前重生了，在中国生活了二十年。然后，当同一时空下的另一个自己将要死去时，重生了二十年的奈奈子以男人的身份意外死去，回归本体，并自以为是单纯的死后重生？

　　　　都是没有证据的事，怎么理解都可以。

　　　　美冬按捺下了心中的思绪，只管和两女一起对德川展开审讯。

　　　　这个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应该是面前的情况过于离奇，且过于突兀的缘故，德川从冷静下来后，便一副看破红尘的姿态。美冬细想之后，便也理解了他这种态度的原因，无非就是老人回首曾经做过的孽事，现在看到死者在世，临终前感到宽慰？

　　　　美冬是这样猜想的，但并没有发问，因为她心知这个答案没有问题。摩子和双叶诚然会去问这类事，比如“德川你怎么交代得那么痛快”一类的话，所以随她们问去，美冬就不用进行了。而结果果然也不超乎她的预料，德川还真就是因为这样的心态，所以乖乖面对三人的审问。

　　　　其实这个场面真的很肉麻。大概就是言情剧进行到高潮点时，三姑六婆齐聚一堂的那种哭哭啼啼吧，导演和编剧大赚主妇眼泪的时刻。毕竟当前的情况，的确是所有人都以为死去的婴儿，长大后带着双胞胎妹妹前来复仇的戏码，何况还要再加上双叶？

　　　　所以，妥妥的韩剧玛丽苏桥段，而且还要加上科幻元素，可不正是主妇们最爱的东西吗？

　　　　在这一整个过程中，高慧如门神般耸立，负责监督现场，并负责恐吓被审讯者。这个工作显然是非常轻松的，情绪控制仪正在房间里发挥威力，作为第二代版本，它不但可以用喇叭式装置释放电波，也可以通过一个特制的头环。

　　　　所以，只要给德川戴上那个钢圈似的东西，再把控制仪设定出恐惧等元素，审讯便可极为高效地进行。要说高慧还需要负责什么工作，就是时刻监控警方那里的情况，因为随着时间流逝，德川家的人肯定意识到老爷子失踪了，估计随时都会报警，她这里当然要帮忙留心。

　　　　然后，当时间为夜里十点三十分时，审讯暂告一段落，高慧一拳把德川打混，将三女集中到仓库一角，向她们交代情况。

　　　　“德川家已经报警了。老爷子二十多年来，每天固定路线跑步，今天真的还是第一次良久未归。我把报警中心的记录拷贝过来了，你们听一下吧。”

　　　　感谢于高慧内置的各类设备的高性能，感谢于江口真嗣是防卫高官官，感谢于美冬当然有持续渗透警界势力，现在都是派上用场的时候。高慧甚至都不需要打开笔记本，而且连嘴巴都不用张，便直接发出了音频文件中的声音。

　　　　然后，当然就是德川夫人焦虑的声音，和接警员的动静了。不过比起这些事，双叶真心被高慧给震撼到了，居然能这么神奇，简直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终结者嘛！

　　　　“那些事情怎么样都好啦，双叶姐姐。”

　　　　美冬笑道：“高慧，既然警方已经收到报警了，我们这里也稍微准备一下吧，虽然对这老家伙的审讯还没有完工。一切都按计划行事，你把他藏到那个地方去，我们几个就回家了。”

　　　　审讯还有完成就得离去，正是计划的一部分，因为谁都知道这老头知道太多的东西了，当然不是一个晚上就能解决的事。他的确得死，但既然反正都要让公司损失一个重量级人才，美冬自然要让他在临终前，不但多受到折磨，还要把所有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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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无奈的警方

　　　　东京都警视厅接到从分署传来的案件，并立刻连夜派遣人员抵达现场。根据转述者交代，宫本财团旗下，先进生物技术株式会社的首席科学家德川拓哉，于昨夜例行的长跑运动时间失踪。截至第二日清晨，德川的失踪事件已经超过十二小时，但手机完全无法联系到对方，公司也因为员工的迟到，按时向德川家挂来电话问询。

　　　　这起案件事关重大，由两名精锐警探亲自负责，而上级在同一时间，已经准备成立专案组了。

　　　　因为很多人都联想到了最近两年来，发生得多起科学家研究员失踪案件，从两年前四月份的三菱工程师，到其后数月发生的化学诺贝尔奖不告而别者，再到今日，两年三人，尽皆都是业界资深专家。虽然这段时间也不算短了，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它们三者是有联系的，但也着实引人在意。

　　　　不过，也正因这三件事确实没什么直接联系，所以首长才没有二话不说成立专案组，而是暂时按照正常事件处理，由两名警探负责去了。

　　　　但这项工作很难完成。家属方面没能提供任何线索，尤其令人抓瞎的是，德川跑步的习惯居然是持续二十多年不变的老传统，更好死不死，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件事，真要是从这个角度出发，那他们全都是犯罪嫌疑人了！

　　　　这个倒霉老头，跑步就跑步，为什么还要炫耀似的告诉别人？而且跑步就跑步，持续二十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总是跑一个固定路线算什么鬼？知不知道为什么，小孩总容易在上下学时被绑架，不就是因为线路和时间都固定吗？

　　　　不过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德川被不明团伙绑架，没有勒索电话，没有恐怖视频，失踪现场的面积非常庞大，搜索绑架证据的工作量众多，还真不是等闲一两个警察能完成的活。所以，正是在了解到所有这些情况后，世田谷区的分署才把工作交给了警视厅，而警视厅也在不断加派着更多的人手……

　　　　短时间内，倒还没有人去公司打扰，不过这当然只是时间问题。首先是围着德川邸做调查，然后是沿着他的跑步路线做调查，当然还有问询德川家人的工作要忙，公司那里是最后才需要去的。光是这些事情就足够花费一两天时间了，人手不足是一方面，工作程序也是重中之重，虽然这个效率问题也确实饱受民众抱怨。

　　　　有一点很值得注意，那就是德川家的房子真的好大，哪怕是在富人成堆的千代田区，这种八室多厅多卫的单层布局，也是真叫人震撼的了。所以警方真的是很由衷地向家属提问，您家老爷子，不会是招惹到仇富的人了吧？

　　　　这还真有可能。

　　　　所以调查方向就朝这个方向拧过去了，然后全速奔向一个不可知的世界，虽然警方还没有放弃其他可能，但既然难得找准一个方向，当然要好好努力表现一番。所以，既然把方向扯到仇富领域了，当然要更加着重地调查德川的人际关系，直到此时，相关员工才来到公司。

　　　　德川拓哉，先进生物技术株式会社的首席科学家，他的上班地址让许多人羡慕不已，因为那是位于千代田区的、环绕皇居的无数国家级核心建筑中的一栋，宫本双子楼。所以那其实是两栋楼，其中一家是宫本制药，而警察们着重需要了解的就是另外的那栋楼。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们都需要和谁接触？

　　　　理论上讲，既然是首席科学家失踪，他们当然要跟社长唠唠。不过这家公司可不是普通的会社，而宫本财团的组成模式也是很复杂的，宫本摩子会长，究竟算不算直接负责这事儿的人呢？所以，这件事由一名副社长级别的领导露面了，而警方也没什么需要质疑的。

　　　　要说德川平日的人际关系如何，那可真是个值得唠唠的东西，警方必须抓住重点，否则会没完没了的。但现实世界的办案，当然不是像柯南那样十分钟就能搞定的，如何从副社长给出的海量讯息中找到线索，往往是以星期计算的工作量。

　　　　所以，公司这里的工作，就这样很平静的过去了，警方把更多的焦点放在他的宅邸周边。

　　　　老实说，两位负责的警探从一开始就很头痛，因为作案嫌疑人实在太多了，任何知道德川作息的人都可行，而这个数量是以百计数的。想想看吧，哪怕一天排查三个人，数百人也得约半年时间才能搞定，但失踪者和家属等得了那么久吗？

　　　　所以警方同时也在等待绑票电话，能有线索就好，起码可以省掉其他的调查方向。天知道，这起案件的影响可是很大的，出动的警力数量能填满一整个最大型会议室。但凡稍微解放一丁点警员，都可以极大解放生产力，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如此如此。

　　　　但是没有。

　　　　当报警时间抵至一周满时，不管是谁都要失去耐心了，某种程度上。德川失踪了，这个结论是没错的，但具体原因依然不明。绑票的可能性倒是在愈发变小，所以很多人开始怀疑，该不会是他年纪大了还坚持跑步，一不小心掉进东京湾了吧？

　　　　“不可能！我爸身体好着呢！”

　　　　“不可能！我家老公多少年都是那个路线，从来没去过什么东京湾！”

　　　　于是乎，提出猜想的警员被训了，活该，让这个新手碎嘴子。不过既然提到东京湾了，大家也就不得不重视一下杀人埋尸的可能，但那工作量可就大了，真的要把事态上升到这种程度吗？

　　　　应该是必要的，因为他真的已经失踪一周了。很多办案的警员暗自猜测，这恐怕要成为悬案。比如过去那两年就是，新海柯蒂斯有在后期宣布自己的跳槽，而那个事件本来就是三菱化学的不甘心，但最初那个工程师之死……可不也这么不了了之了吗？

　　　　所以，这么长的时间里，德川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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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二章、必然的处理原则

　　　　“他们现在调查到哪个程度了？”

　　　　“哦，好的好的。”

　　　　“原来如此，那你继续帮忙盯着点。”

　　　　“如果有任何异端分子胡思乱想，你就找机会……”

　　　　“他的家人，对对……知道。”

　　　　电话通信完毕，美冬悠悠地叹了口气。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对于美冬来说，这段时间一点都不好过。虽然普通的警察完全感觉不到，但为了能诱导警方偏移调查方向，她真是在暗地里各种想方设法了。这件事最好的结果，就是让他们以为，德川是被一个路过的仇富者暗杀的，就如同隔壁老王想方设法要欺负那啥似的，是一场很普通的事件。

　　　　目前看来，这个过程是很顺利的。虽然警方难免还会怀疑其他线索，但只要美冬真能提供些相关痕迹，那警方当然会顺着调查下去。不过美冬当然也很清楚，警察这类人物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美冬断不能把证据送上门去，而是让他们自行发现。

　　　　而且，她还不能让她们发现得太轻松了，否则和送上门也没什么区别。所有这些工作，都是要费尽心思努力谋划的，更要有佐藤高慧的出谋划策，和她不断窃听警方调查记录的情报来源协助。幸运的是，美冬不缺脑子，更的确有着高慧协助，否则任凭警方肆意调查，她是真放不下心。

　　　　“这件事大概会持续多久呢？”

　　　　客厅一角，摩子正悠悠品着茶水，看向落地窗前的姐姐：“警察的调查，一般几个月没线索的话，就会把它放下吧。虽然如果是凶杀案的话，会有十五年的追诉期，不过……”

　　　　“大概几个月的时间，这就够我们准备的了。”

　　　　美冬结束通话，放下手机，笑盈盈朝妹妹走来。

　　　　“反正德川必须死，我们也得处理尸体，那就直接把他按在一个仇富的家伙身上呗，几个月的时间完全足够了。最近这周把我累成这样，这样持续几个月下来，如果还迎不来想要的结果，那不是开玩笑吗？”

　　　　摩子侧身让开一个位置，好能让美冬坐过来：“如果能让警方这样结案，当然再好不过了，怕就怕有些人事后还会怀疑。毕竟卷宗都是永久性记录的，哪怕过了五六年后再有人翻阅，也是能把事情再兜回来的。我们需要让任何人都不会怀疑案件的结果，但这样高难度的事情，就算福尔摩斯都不容易吧？”

　　　　摩子直到现在还在担心，也是难为她了，必须要经历这样的事情。美冬早就把劝慰的话说过无数次，这会儿再唠也感觉挺无趣的，想了又想，她只能耸肩道：“那就让我们期待，夜神月不会遭遇传说中的L呗？毕竟真要像你这么想下去的话，我就连喝口水都有可能被呛死了，哪还不用过日子了？”

　　　　这句话的安慰效果还真比较出色，摩子扑哧笑了起来，偎依进了美冬怀抱。

　　　　美冬则正视向前方的电视机，依然还在默默沉思着。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她们对德川的审讯还在继续，只是内容一直在发生变化。最早需要问的东西都结束了，情况没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只是终于掌握了详情和前因后果罢了。所以，接下来的事，就是彻底榨干他这个企业高层的存在价值，然后再择机将他干掉，并推给一个预定好的社会仇富者身上。

　　　　所以，她们都已经知道当初的真相了。

　　　　贪念，这无疑正是一切的起始。宫本家究竟为何会有那百吨的黄金秘藏，已经不再是什么重点了，德川知道了它的存在，并想要得到它，就是一切的原罪。其后的情况也正如大家在研究所就推论出的那样，因为这混蛋早就暗地里经营许久了，所以在真相暴露后，他不但成功转移了那些黄金，更还把美冬绑架了。

　　　　只是他绑架美冬的原因，到底还是出乎众人的意料了。

　　　　“那老混蛋居然真的想玩源氏物语……我干他全家啊！”

　　　　在逼问出这种事实后，美冬和在场所有人都立刻发飙了，彻底发飙了，当场将这个六七十岁的老者殴打昏迷。因为尽管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真相真的就是这样，时年四十多的德川想玩源氏物语那套，就在转移黄金的同时，顺便把美冬偷走了！

　　　　“老娘二十年的人生啊！”

　　　　这正是为什么，警方始终未收到勒索录像的原因之一。德川的伤势在不断加重，必须不断用各种手段吊着口气，这种状态当然不适合见外人了。而且没有人同情他，当高慧屏蔽嗅觉，往他布满伤口的身上倾倒粪便时，每个人都在拍手称快、大声叫好！

　　　　“真亏老爷子必须忍下这口气，完了完了，我居然成另一个老变态的迷妹了，怎么办摩子，我居然怀念祖父了！”

　　　　这句话，美冬拍着胸脯发誓，她是颇为出自真心的。她真的有点后悔了，因为归根结底，当初的她才刚刚从历经多少年的困顿中回过神来，而且正立足于人生十字路口，所以做出了那样的决定。但现在想来，其实自己真的有必要用那种手段，着急忙慌地获取家主之位吗？

　　　　这个时候突然产生这种想法，无疑是种作死的行为，所以美冬更加详细地盘问德川，就为了能更深入地了解克隆人技术。诚然，她不可能真正地复活祖父，也不能把他真正地复活，但如果是养大一个男婴的话，似乎还是可以的？

　　　　“那么关系怎么处理？”

　　　　摩子阴着一张俏脸，百分百不同意：“你的儿子？我的儿子？我们的儿子？谁的儿子？我跟你讲，我可不想玩未婚先孕这套东西，你也千万让我省点心。”

　　　　所以美冬很体贴地让摩子省心了。

　　　　她很可爱地朝妹妹眨眼间，看着那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笑盈盈说道：“怎么着，摩子酱，你想和姐姐一起生猴子吗？”

　　　　下一秒，然后一个短暂的沉默，然后暴风雨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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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同胞姐妹女女生子！？

　　　　和摩子一起生猴子什么的，美冬还真不是胡说八道。

　　　　需知，德川可不就是“先进生物技术株式会社”，这样一个长得发指、必须用英文简称描述的公司的，首席农业生物科学家吗？

　　　　进而，女女生子的技术也是有各种前提积淀的。

　　　　早在三十多年前，日本京都大学教授山中伸弥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