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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节操哪去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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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也却如他所料，美冬此时的表情，诚然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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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主角光环效应
宫本摩子的身份，显然是自带各种光环的。
这个形容丝毫不夸张，美冬由衷地想到。
日本防卫省大臣的秘书，即虽然平时看着不显眼，但如果前者离任，可以直接选举继任为新任大臣的人物，就这样现巴巴地主动坐到她的桌前。
然后，大臣同辈外戚被害身亡，这样一个典型的政坛黑幕级事件，居然就这样明明白白地告诉给她了。
然后，宫本财团排第二位的本州重工，有揽下三艘伊贺级直升机驱逐舰的订单是吗……
“要说我有什么线索的话，的确是不可能的啊。”
美冬实话实说着，并又道：“其实我现在想的，还是被江口先生看到失态一幕的事呢。机车党什么的，我又是撕咬，又是……那个的，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她摇头苦笑，好一副文雅少女被看到盘腿抠脚似的尴尬模样，白嫩的面颊甚至有些泛红，搭配着粉色的毛呢风衣，当真显得娇艳万分，好不美丽。
“这个您当然可以放心，不过，我这里倒是有点不太放心啊。”却见江口真嗣摇头苦笑：“在那么晚的夜里，一个人在闹市区的小巷里提取大额现金，宫本小姐，敢问这件事情，您的家人都知晓吗？”
美冬不满皱眉，若非顾及形象，此时已忍不住咋舌了：“江口桑，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了的话，正如你承认窥听到的那样，我是正和巴米娜的老板石田，商讨开设连锁店的事宜的。您看……”
“啊，对的，对的，我今天实在是太失礼了。”
江口真嗣的确一副窘迫的样子，连忙掏出钱包道：“还望宫本小姐谅解，因为这起案件的被害人，莆田优作桑对大臣是个很重要的亲戚，我这里压力很大。相信您也注意到他们名字的关系了吧，同样都是优作……啊，不好意思，我又多言了。”
他取出整整一张福泽谕吉道：“今天您的午饭，请务必让我请客。非常荣幸能和宫本小姐同桌共话。大臣从去过年会之后，就一直病怏怏提不起精神来，但一听说宫本制药在美上市，强撑精神浏览了大批财经报告，很是关注贵公司的发展。”
他将这张钞票放到桌面上，微微鞠躬道：“那么，祝宫本集团长盛不衰，更祝大小姐的个人事业朝气蓬勃。巴米娜新店开业之际，我腆着脸也会来凑个热闹的，还望您不会嫌弃。”
客套话反反复复，终有告了的一刻。在把该说的话都说遍后，江口真嗣将另一张钞票放到他那张桌子上，然后步伐健朗地走出了店面。
从他找上前来，到整番会面结束，似乎也就是五分钟的功夫。美冬依然还坐在临窗坐席上，目视这个男子迅速离去，一副没有开车前来的样子。
“江口，真嗣。”
当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后，美冬立刻打开手包，取出她的黑色皮革手册，翻开某一张页面，记下这个男人的名字。
“……防卫省大臣秘书。现大臣岸田优作病重，非常关注宫本制药的发展情况。知晓三菱重工……莆田……遇害……调查线索……静冈本地人……本州重工……直驱……”
虽然只是这个秘书的页面，但美冬却一口气写下了海量的讯息，直到娟秀的字迹也无法被页面容纳为止。然后她啪的一声，用力扣死手册，凝望向咖啡店的前台。
老板已经不在那里擦拭酒杯了，而是站在窗脚打电话，一副极为激动的模样。看样子，他应该是已经忍不住激动，要和家里人共享新闻了。至于满店的上座率，现在是第二波客人享用午餐的时候，服务员们都在忙个不停。
“生意真是好啊，昨晚晚餐在这儿的时候，店里就好多人的样子。平均85％的上座率，按本店人均1000円的大数据消费，每天的流水起码也是五百万了吧。”
美冬并未因刚刚谈下一笔生意，而感到多么的兴高采烈，相反，她皱眉托腮，沉思地盯着老板石田的背影。瞧着他那副欣喜若狂的样子，瞧着他那副已经迫不及待挂电话，和家人分享喜悦的急性子。
“新店面的租金，即便是同样大的规模，如果是静冈本市，也就是一百万而已。这个石田能在五年时间里，如此迅速地把店面发展到这个程度，肯定是有事业心的。所以为什么，这么廉价的第二家店面开设，却还要等到我的露面，才堪堪展开呢？”
美冬由衷地感到好奇，并轻轻咬住了指甲。
“难道有攒不下钱的理由？难道和我一样，欠下了每月必须还多少，否则下个月金额更多的高利贷？不是没有可能，既然选择他作为生意合伙人，深一步了解肯定是要有的。不过这种窘迫的内幕，除非我是他家媳妇，否则断没有轻易透露的道理。”
美冬扫了眼桌边的福泽谕吉，当即也不说第二句话，拎包起身便走。此时，店内服务员都正忙得不可开交，老板石田的电话还在挂着，只有迎宾员还有那么一丝精力。
“欢迎再次光临！”
美冬朝那小哥展颜一笑：“那是自然。”
有点小英俊的男生，被美冬如此一笑，竟然脸都红了。
“太郎桑，准备去下一站。”
私家现代车一直停在路口，美冬对司机道：“接下来我们到城东去，要不要到店里买个三明治吃？”
“多谢小姐关心，我已经在车里吃过了。”
司机要下车窗，展示包装纸道：“您忘了吗？每次饭点之前出车，我都会提前准备三明治的。”
居然还真是三明治。
美冬打开车门道：“那就好，出发吧，城东的清水港，让我们到码头看看热闹吧！”
“家里人那边……”
“嗯，虽然管家桑是会转达，但也有必要亲自挂去电话。”
美冬了然点头，坐入车内。不过当车门关闭、放好手包后，她掏出手机，却没急着将通讯录翻到宫本一族上。
而是划着苹果手机屏，一直到了那个她最熟悉的名字上。
理所当然的，青山美冬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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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摩子，要行动！
东京银座四丁目的酒吧一条街，“如月”坐落在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规模也和门面一般的渺小。不过这里有个绝佳的观景台，即从二楼的卧室窗户望去，恰能窥到以时尚购物中心“辉月”为首的建筑群，构成的四丁目主大街交叉路口。
宫本摩子是直到中午十一点时，才彻底从宿醉中清醒过来的，且由于昨晚离家时只吃了两盒泡面，现在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所以，当一碗喷香的蜗牛焗饭端到面前，她自然忍不住胃口的抗议，饕餮地把午饭提前解决了。
然后她才有精力处理自己的现状。
“多谢您昨晚的照顾，若非如此，恐怕我此时真不知会如何了。对于您的慷慨……”
“你想多了。现在楼下闭店呢，你最多就是在吧台趴一晚而已，了不起落枕。”
“哦……是嘛。”
摩子露出歉意的笑颜。
酒吧二层的卧室，其实是由库房改建的，连卫生间都的是用楼下的才行。木质地板没有地毯，也未铺设榻榻米，只有一张折叠床摊开盖着两层褥子。椅子是有多余的，但她这会儿还是坐在床沿，而房东才是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那位。
“首先坦白一点，我是不接受来历不明者的。所以在把你抱到楼上后，你的身份证件，青山美冬，我已经翻过包了，你需要了解一下。”
姓氏如月的酒吧老板，兼酒保，兼调酒师，甚至还兼任者清洁工的职责，是该店的所有人与唯一的员工。可以确定，她绝对是一名女性，但身材高挑，嗓音中性沙哑，胸部几乎一马平川，魅力点和传统女性绝对迥异。
而且最为明显的是，老板有着外国血统，且起码占了四分之三的样子。瓜子脸，马尾辫，三七分刘海外加头顶一缕呆毛，说不准欧美本国人会如何评价，但绝对很符合东亚民族的审美观。
“可以理解，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摩子穿着昨日的衣服，牛仔裤和蓝色格子衬衫，此时同样扎着马尾辫，好一副淳朴乡下妹的风格：“如果您需要自我介绍的话，其实我现在算是无业人士吧。因为一些原因，白天在银行的临时工工作，可能要做不下去了。”
“所以才会第一次走进酒吧，而且一上来就点了名声在外的烈酒，然后一口闷，直接醉。哼，是个合理的解释。”
老板如月了然点头：“坦白地说，我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既然你在我的酒吧里喝醉了，还在这儿睡了一晚，那我就姑且管管好了。所以冒昧问一嘴，既然说工作要黄了，你有下一步打算吗？”
“这个嘛……”
摩子刚想张口，却愕然发现，自己居然被问住了。
是啊，她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究竟做什么好呢？
青山美冬的身份，每日都是在工作和挣钱中度过的，而且是马斯洛需求金字塔最底层的底层。每月30万円的还款，除非动用宫本摩子的身份，不然非得是拼尽全力才能挣出的。
那么，她宫本摩子与美冬桑的互换身份，难道就是为了每日为求生而拼命挣扎吗？
“好吧，居然被问住了。”
把女孩的愣神看在眼里，如月珂珂已经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她哑然失笑，然后站了起来：“你先在这里休息着吧，我楼下还要干活，就不陪你了。想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反正你也得从楼上下来，我会盯着的。”
她将椅子拽回墙角道：“不过算我求你，可别一直赖到晚上。今天是周末，既然口口声声说工作要黄了，还是赶紧想办法求职去吧。我这里倒是可以给你预留个清洁工的位置，不过青山姑娘……”
她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前，打开门扉，回首对摩子一挑下巴道：“如果真那么走投无路的话，最好也是去其他酒吧扫地吧，我这里庙小，可容不下第二尊大神。哼哼。”
说完，她也没再给摩子说话的机会，便关门下楼去了。噔噔的踏步声还颇为清脆，身穿黑色晚礼服的她，那双硬底皮靴踏在木质楼梯上，俨然一个活动声源。
然后，直到如月珂珂的步伐声彻底消失后，依然还坐在床沿，宫本摩子才堪堪呼出一口长气。但看她眉宇之间，确实有一抹化解不开的疑惑，以及分明无比的迷茫感。
“我居然被教育了呐，不过教训得很对，需要尽快振作起来。”
她拍拍额头，感到触感油腻，才发现起床至今仍未洗漱：“美冬桑那里的话，以她的拼劲儿，在有了我专门提点的那个笔记本后，应该已经找上巴米娜了吧。而且按她的性子，肯定是不愿意做个笼中金丝雀的，所以打破局面……”
摩子纯美的眼眸闪了又闪，当即轻笑，也不想再在这间仓库改的卧房里多呆了。
她的行装也简单，除去挎包外，就只是衣服包肉独身一人罢了。何况洗脸也是要的，她飞快穿上鞋子后，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哪还用等到什么晚上。
楼梯转过一圈，就是酒吧一层的营业区了。
现在是闭店时刻，从这里俯瞰过去，右手边的寥寥几张圆桌扣着椅子，右手边的吧台亦是如此。
老板兼酒保兼清洁工，疑似还要兼任保镖的如月，这会儿正拎着扫帚拽着簸箕。为了避免头发被弄脏，她还用一张白毛巾将满头金发裹住了，同时还没忘戴上一张硕大的口罩。
如此，当她抬头看向摩子时，只有一双湛蓝的眼睛在闪烁光芒。
“哦，下来啦。”
“谢谢你的外卖，如月桑，午饭吃饱了，浑身都是力气。”
摩子下楼微笑道：“我要出门了。当姐姐的要是连工作都解决不了，是会被妹妹笑话死的。我可不想被鄙视啊，那么如月桑，我们……嗯？”
曲风诡异至极的甩葱歌，嘟嘟哒哒地又响起来了，摩子俏脸陡得一红，赶紧把那枚该死的黑翻盖手机掏了出来。
但瞧来电的人名，从真实身份来看，可不正是自己刚提到的那位“妹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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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外贸港口的访问
经过多年的运营和建设，位于静冈市东北部清水区的清水港，共计拥有十八处宽阔的码头区，其中大半均是以填海造陆的形式建成。作为全国定点的十七座国际贸易港之一，它的日均吞吐量完全不愧本县制造业之乡的美誉，远眺便可见大批船吊不间休地运作。
家路久着急忙慌地小跑着，气喘吁吁也不在意，只是必须保护好装满介绍材料的皮包。他是个刚刚年满四十的上班族，公司里最为优秀的销售员没有之一，此时下午刚到，本该是继续奔走于各家客户的时候，却被上司一通电话喊到了这里。
“会长的孙女，宫本摩子小姐临时要来码头参观，这说不定就是代为突击检查。你作为公司最优秀的营业课员工，可是担负着多少人的期盼呐。赶紧去吧，表现好的话，年末的奖金有的涨！”
“可是，为什么是摩子大小姐啊……”
家路久气喘吁吁跑到目的地，好在目标人物似乎还没有出现，他扶住行道树粗喘了起来。目的地距离公司总部可有些距离，他急匆匆跑出来，也没心思叫出租骑单车，一路小跑至此，可没少消耗肺活量。
“其他人不奇怪。那位大小姐，破天荒第一次啊，而且我们公司的产品，她真的会感兴趣吗，尤其还是这个地方……啊。”
人行道远方，一抹倩影正款款向他走来。
真是好一个漂亮的少女，粉色的毛呢风衣似乎格外映衬春天的季节，打底裤和时尚小鞋子，明明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奇异地透露着一股小性感。罪过罪过，明明是那么纯美的面庞，高雅的发饰，他家路久怎么能心生歪念呢。
明明都是要能做她父亲的年龄了。
“大小姐，您是摩子大小姐吧？”
他小跑向对方，殷勤说道：“鄙人家路久，本州重工第一营业课，负责为您的参观担任向导，还请多多指教！”
“该请您多多指教才是。”
美冬拎着时尚小挎包，美美滋滋向他行礼道：“这里可不是蒂凡尼珠宝店，如果没有本公司最优秀营业员的指导，我可是什么都看不懂呐。是这样吧？”
说完，她笑盈盈地看向右侧。
清水港第五号码头历史悠久，且从上世纪六十年代起，便担任起炼油化工产业的核心地盘，并在八十年代末期，被静冈县知名的本州重工收购，成为其下属产业链的一部分。
正如美冬早前，在深山洋馆眺望可见，和此时亲自前来能看到的这样，这是一片相对人迹罕事的重工业区，到处都是白漆的罐头型建筑，且横截面和高度都委实不菲。
此时，远处更有一艘十万吨级油轮停靠中，跟前是座倒扣瓷碗盘庞大的圆形建筑。繁杂粗壮的输油管线与之相连，戴着安全帽的工人在船上船下忙碌不休，漫天海鸥翱翔，满满都是钢铁和热血的男儿气息。
“这里的石油，75％直接由中东地区运来，其实上个月还是60％。由于月初，首相携内阁及企业代表团访问的缘故，30天就增加了15％的额度啊，真是叫人感叹。”
家路久兢兢业业地做着向导介绍，并跟着大小姐的步伐一路快行，他真的非常好奇，为什么如此可爱的一个少女，居然对石油化工领域产生兴趣了。而且，大小姐的目的地也明确得很，直奔着那艘停靠中的油轮而去，速度快得他都难以跟上。
美冬的确不需要走得那么快，好一艘黑红两色的庞然大物，每走一步都是在刷新细节。吨位不低于十万，体积不亚于一艘重型航母，如此巨轮无需完全紧贴海堤，作为建设好的石油输送装置，两套管线主动向外伸出了数十米。
“这艘油轮，日轮丸号是吧。”
她眺望向船首：“是本国造吗？”
“这个嘛……很遗憾并不是的。”
家路久回答道：“中船重工承建，三菱化学的船，被我们租来运货的。”
美冬不置可否，原地驻足，默默看向前方开阔的空地。
西侧百多米外的另一处码头上，有另一艘货轮正在卸货，船吊忙个不停，可以看到集装箱被不断举起放下。眼前百多米开外，同样有数十个工人正站在庞大油轮的阴影下，时刻关注着输油情况。
沉默片刻后，美冬开口道：“你是叫，家路久是吧？”
后者恭敬应声：“是这样，大小姐。”
前者点点头道：“知道我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来这里参观吗？”
后者鞠着躬，眼珠转了转，琢磨道：“恕属下愚昧，还真的猜不出来。”
美冬轻轻地笑了。
但她没有耐心地作出解释，只是说道：“既然公司派你来做向导，肯定是懂得很多吧。中国造的货，三菱下的单，我们租的船，这是只是日轮丸号的个例呢，还是本公司当前的局面，还是一整个日本的产业格局呢？”
这个问题，范畴太大了吧。
家路久自负，如果大小姐问得是公司某一阶段内，某领域的经营情况，他绝对能滔滔不绝讲个没完。结果可好，上司安排的工作真不是白给的，虽然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东西，但大小姐怎么就来问这种东西了呢？
难道大小姐，是要向踏入商界做准备了？
了不起呐，明明自己家的闺女，还在为考哪个专业头疼呢，有钱人家的千金，起点真是太高了。
“大概正是如此吧。”
家路久琢磨着说道：“造船业方面，我们到底还是被中国甩在后面的。虽然在技术层面上，最近十年来，我们有突破很多，但产量还是上不去的。连钢铁本身都需要进口的国家，想跟全球第一大钢铁产量国争市场，实在是做不到呐。”
“也就是说，我们是有技术的，对吧。”
美冬点头道：“本州造船厂隶属于本州重工，虽然船厂地址是位于横滨的，但是家路君？”
“嗨！”
“能简单为我介绍一下，本公司的造船技术吗？”
………………………………
第七十一章、2037日本造船业简述
有专业人士在场，一些从前并未关注过的业界情况，便能以最直接高效的手段获知了。美冬一边在空旷的码头空地上走着，一边虚心记忆着向导的每一句话，并不时对关键点进行追问，以求得更多详情。
简而言之，从2027年起，日本全国的造船业，都在向着高精尖化急速发展着。
产量方面，邻国有着世界第一的钢铁产量和绵延海岸线，以及均厂动辄千人的优秀技工，都是日本船商如何也比不过的。而且邻国的造船技术也同样极为优秀，但看那一支支翱翔深蓝的航母编队，就能一窥其整个重工船业的技术含量，这同样也是让日本深感压力的。
早在上个世纪，尽览日本海军的发展，就是典型的贵精不贵多。如今的业界，在整个国际大背景的逼迫下，更是将这一特点发展到了极致。
军舰是一方面，要说到民用船舶最重要的是什么，吨位、载货量、载货类别和航速都是核心指标。所以，在钢铁全需进口的情况下，以三菱重工为首的全国主要造船厂，都开始朝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发展了过去。
“航速实在是了不得呐～”
家路久由衷赞叹道：“像去年下水的那艘十万吨级集装箱货轮，30节的超级速度啊！大小姐，30节！您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美冬微笑：“还请您多多指教。”
“咳咳，国际上一般的集装箱货轮，普遍最高航速是20节出头，最高25的样子。”
家路久说道：“但这几十年来为了节能，业界普遍都采取经济航速，也就是18节的样子。沿海短途航行的集装箱船，航速更是只有10节左右。大小姐，现在这个念头，全世界超过70％的杂货都是靠集装箱货轮运输，您想想这是多大一个市场？”
“嗯，所以这样的话……”
“全部奥秘都在于全电推。”
家路久说道：“这项技术在二十年前，还是只有最精锐的军舰才会采用的，现在却已经被日本应用到民船领域了。所谓全电推，就是将主机的动力先通过发电机，全部转成电力，再通过配电设施，来供应船上一切的次系统。您知道这样的做法，有什么基本的优势吗？”
有趣的员工，不愧是营业课的出身，竟还一个劲地反问听众。
美冬从容笑道：“首先是省空间，所以对军舰格外重要。然后是易操作，因为电能分配全部自动化、电子化、精确化了。其三是省燃料，再次是低噪音，再然后嘛……您再说说看？”
“摩子小姐，原来有了解这么多啊……”
家路久委实被震到了。如果这话是宫本家其他人说的，他都绝不会如此惊讶，但一个女孩子家家，竟能对轮船动力领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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