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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节操哪去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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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垃圾场运营商负责提供类原油，然后石油大亨再收购？”
美冬扑哧地笑了，正如周围人一样：“180个巨型转化罐……好吧，我们的确要在催化剂上下功夫，你们接着忙吧，这项拉拢人才的活交给我就行。”
………………………………
第一百六十七章、有请催化技术掌门人
暗中接触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从那一夜的第一次黑客通讯至今，新海柯蒂斯同新主顾的交谈，已经能累计出几百千字节的文档了。
新海柯蒂斯是三菱化学重金聘来的高端人才，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一篇石油制品逆还原催化剂的论文，令他名声大盛，更引得万千势力垂涎欲得。可以说，哪怕今天他已被三菱雇佣多年，但其他势力也仍在不断企图接近，甚至包括着许多国外的财团。
但像他这样的人，既然已经被三菱化学聘用了，又岂有能轻易离开的道理。无论是合同的有效期，还是财团高层对其家人的“保护”，都让他必须在固定年限里，老老实实地工作上班。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但柯蒂斯有一点和普通科学家不同，那就是他的宝贝女儿和纱，竟然同宫本财团的千金小姐摩子成为好友了。虽然五年前，他是被三菱化学眼疾手快地聘走的，但介于另一方大财团的高层次施压，“家人被控制”这种狗血的情况，倒是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
其实这也算是另一种控制，自己在三菱上班，女儿是宫本的千金密友，双方势力在一个微观的层面你争我夺，并维持着一个平衡的状态。那个叫宫本摩子的千金，是否只是从命地和他女儿当朋友，柯蒂斯不敢肯定，所以也不好提醒自己女儿太多事，只能就这样先维持着。
然后今天，这个持续了五年的僵持，的确该到停歇的时候了。
深夜的客厅里，柯蒂斯穿着宽松的服装，妻子也是一套健身的运动服，行李箱早在沙发旁停驻许久了。
“您好，请问是新海桑吗，物业的人哦，公寓发生电路故障了。”
听到门外的声音，柯蒂斯朝妻子示意，然后高声道：“请稍等一下！”
然后他快步走到门前，靠猫眼向外望去。
的确是两名物业工打扮的男子，但正如约定好的那样，柯蒂斯敲了敲自家的门，然后那两个男子便向猫眼挥了挥手。
咔嗒一声，他缓缓地打开了屋门。
“啊，你们可算来了。”
他朗声笑道：“我和妻子还专门去弱电井瞅了一眼……”
“新海桑不用这么谨慎，走廊里的监控器都是失效的，包括三菱方面在这里安装的监听设备。”
穿着物业工外套的男子笑道，并走进新海家的玄关，为首者向屋里的女士鞠躬道：“我们新会长既然上任，自然是广纳人才，大展宏图之际了。新海先生和夫人，请你们绝对放心，从今天起，包括令千金那里，宫本财团的荣耀将与你们牢牢捆绑在一起！”
新海夫人还是略微紧张，场面由柯蒂斯张罗，他推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上前：“其他事情路上再说吧，我只有一个问题，如果新的办公地点离这里不是很远，三菱的人找上门可怎么办？”
听到这话，负责迎接的人又只是轻声一笑。
“关于这些事情，还请劳烦您亲自询问会长了，她正在这栋公寓外亲自等候你们。”
没错，今夜正是行动之时。
东京都港区的高级公寓楼，由三菱集团直接投资兴建，是他们为本家的高级科学工作者提供住宿的优选之地。美冬若想将柯蒂斯纳为己用，单纯将他说动是不足的，更要能把他从竞争对手眼皮底下掠走才行。至于辞职报告等文件，美冬也早已通知柯蒂斯，让他准备一份放在家中了。
但关于到具体如何行动、后续如何安排的事宜，没人会对他交代得太过详细。
轿车里，青山美冬正紧盯着手表，盘算着时间。
入侵楼宇管理网络，并对部分设备停电，的确会让新海一家的失踪来得神不知鬼不觉，但时间无疑极其有限。监控设备完全失灵，连电梯内的摄像头都完全失效，加之地下的设备管理层区域灯光失衡，这一系列异常都会被迅速上报，然后惊动三菱的高层人员。
哪怕他们的效率不会很高，美冬也断没有不按照准军事行动的标准进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美冬每隔半分钟便会看一次时间，现在是凌晨十一点钟了。
“十五分钟，再慢也该下来了。”
她开口道：“启动引擎吧，然后人上车就走，行礼交给后边的人。”
“是，会长。”
回答问题的男子坐在前面的司机位上，面颊修长，留着黑色的山羊胡，其名正是黑岛文雄。
不多时，在这栋住宅区的后门远处，果然看到数道人影迅速接近中。
“来了！”
“明白！”
新海柯蒂斯同他的妻子一路小跑，远远便看到两辆黑色轿车停在前方路口，可小区的探头明明也正摆在那里。原来是黑入局域网了，他心下了然，这回彻底放下心了，小跑的速度也顿时变得快了许多。
“新海桑，快请！”
穿着物业员工服的男子在最前面，轻轻打开了加长皇冠的车门：“会长就在车内……”
“柯蒂斯叔叔。”
这时已无需其他人再废话什么了，美冬率先打出招呼，并赶紧招手道：“快请进来吧，还有美奈阿姨，行礼交给后边的随车就行，你们赶紧跟我上来。”
“对对，时间有限，赶紧走人！”
看到宫本摩子居然真的亲自露面了，柯蒂斯哪还有不彻底放心的道理。赶紧上车，然后赶紧离去，这既是在节省现在的时间，也是在帮助女儿的好友免去将来的麻烦。新海一家的失踪真相，就让他三菱财团使劲猜去吧，只要不赖到宫本的头上就好！
是夜，石油制品逆还原工程最核心技术，催化剂的概念提出者，被美冬偷偷地从三菱眼皮底下请走了。这可不只是有无一项催化剂的区别而已，关乎到三菱在这个领域的研究进展，她可是都能从柯蒂斯这儿了解到的！
“那么，祝我们未来合作愉快了，新海桑。”
轿车里，汽车驶向远方的途中，美冬自然是笑得无比愉悦。
………………………………
第一百六十八章、你急，三菱比你更着急（上）
新月草太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新海前辈！”
他激动得已然语无伦次了：“真是太荣幸了，我居然有机会见到您！您知道吗，当年您刊出那篇论文时，我一口气就读了二十遍！”
“那么多吗？”
“一点都不多啊！读一边是阅览，读三遍是细看，读七遍是精品，读十二遍也才刚开始认真思考。您的那篇论文，绝对是颠覆世界的旷世杰作，是人类的瑰宝啊！”
“被你夸得，我都简直不认识自己了，主任，这位年轻人钻学问钻得很深呐。”
“嘿，新月，还不快松开前辈的手！”
提醒归提醒，主任又何尝不感到激动，正如周围其他同事们一样。公司迎来新的领导，紧接着便为研究所带来新气象，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新海柯蒂斯，而且正是本研究所最需要的那位专家，会长竟真的将他请来了！
从她那天来到本研究所，到今天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好像也就是一星期的功夫吧！？
待现场的欢迎该告一段落时，亲自到场的年轻女郎拍手示意，令众人都赶紧安静下来。
“我首先要告诉大家，今天这件事，是绝对要瞒着三菱一方的，换句话说就是，媒体绝不能知晓，所以我也就必须限制本研究所的保密程度了。”
美冬说道：“而且我们很明确地告诉大家，正因为这件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我们接下来肯定要进入长期攻关阶段。任他外界如何猜疑去，我们内部的声音必须一致，所以首先第一件事，我需要暂时断开研究所对外界的联系。”
美冬很平静地说着，并在诉说过程中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看着现场这几十名高级研究员的面部细节变化。
宫本301研究所，这个机构从名字上就让人知晓所属，更莫提它就位于东京迪斯尼乐园旁，这样一个明显的位置。可以说，在丢失了一名重要人才后，三菱集团会把怀疑目标锁定过来，只是个时间问题。
但是同时，既然是这样一个重要的项目，有毕竟是已长期攻关于此的财团老人，在场者的忠诚度应该还是值得新任的。正如美冬此时所见，通过这些书呆子们的心灵之窗，她并没有看到可疑的反骨仔，除非那人的情商还意外得够发达——至于柯蒂斯，倒是有个人情况加成。
“是该这样子，既然迎来了攻关阶段，就应该让整个研究所的人，都暂时和外界断一下联系。”
其中的高情商者，比如主任，则迅速地明白了美冬的潜台词，点头道：“我宣布，在接下来的一整个月里，所有人都吃住在研究所里。反正我们也有卫生间，就是少张床罢……”
“咳咳。”
美冬打断了主任例行的说辞，不管这对于他们研究员是多么正常的事：“不光是卫生间，衣服的更换，还有洗澡，这都是问题。我们又不是真在面临什么截止日期，这样好了主任，腾出些房间来，有需要的话就做些改造，我们总得让员工有洗衣服和洗澡的权力吧？虽说洗衣服方面，我们或许该聘一些专人来伺候？”
美冬这一番话说得，真用不着再添加些什么了，当即就让在场的员工感激涕零不说，好些小年轻更立刻闹红了脸。
一群成天没日没夜干活的男性单身研究员啊，什么时候开始，竟也能享受到这么贴心的加班服务了，更还被美女俏老板提议“请专人来伺候”？
“会长万岁！会长万岁！”
“会长万岁！研究所万岁！宫本财团万岁哦！”
“会长，会长，您就千万别再破费了，洗衣服什么的，我们随便找些人轮班就够了，还请什么人啊，何况那不是会泄露机密吗？”
“安静啦！安静啦！不要打断会长的发言你们这群白痴！”
总之，有关新海柯蒂斯的欢迎会，虽然主题一变再变，最终效果到底还是达到了。主任有的是工作要忙，比如驱散这群过度兴奋的员工，所以这就和美冬几人告辞了。至于他把柯蒂斯也甩下的原因，自然是因为，毕竟还有美冬和草太郎在场不是？
正如柯蒂斯所说：“那么，新月君，具体的安置工作先放一放，先带我们去看看产品测试吧。”
草太郎一听，动力当真十足：“啊，是，请二位这就跟我来！”
既然目的地再次定格为产品测试实验室，美冬自然有其好奇心，轻言笑道：“对了新月桑，上周我来你这里时，那个已经被变成黑炭模样的垃圾袋样品呢，能再给我们见识一下吗？”
草太郎今天心情大好，问什么都喜气洋洋：“当然没问题，不过会长，如果你要是想见到什么变化，恐怕就要失望了。如果没有新海前辈的催化剂帮忙，180天啊，一个星期算得了什……”
“180天！”
草太郎真心只是一句话罢了，却让柯蒂斯顿时驻足原地：“年轻人，你确定是这个效率吗？正好半年的时间？”
“可不是嘛……”
草太郎一听这个词就感到头大，甚至下意识要加速快行：“这样狗屎一般的速度，根本没法让石油商产业化，或者说，除非石油真的快枯竭了，否则他们是绝不愿意这么投资的。要知道，这就等于是要兴建180个转化罐啊，起码百分百地扩张现有炼油基地的规模啊。而且你要知道，石油这东西的初步提炼物，一共才多少价格，真要再饶这么一个大圈子，难道是哄抬物价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啊……年轻人，等我把话说完，你再抱怨也不迟。”
已为二十芳龄少女之父的新海柯蒂斯，面对一个二十八岁的男性单身狗，自然仍有着父亲级的压迫力，轻松把他震在了原地。
“当你正为301研究所的产品，长达180天的转化速度头疼不已时，你可知道，三菱化学的原始产品，可是需要整整360天的？”
清楚看到后辈惊讶的表情，新海和美冬两人全都笑了。
者瞧见测试间已经到了，便顺手为两名人才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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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你急，三菱比你更着急（下）
那薄薄一小沓毫米厚的塑料袋，在浸泡了一滴粘稠的黑色液体后，便迅速被浸染成了煤炭般的模样，漆黑且干枯紧致，甚至略显结构层次，看起来的确极富科技感，即肯定将会被那种神奇的液体彻底改变存在形式。
但如果这个过程需要持续180天，对于日趋高速化的现代工业社会，可不是个喜闻乐见的结果。整整七天的时间，这一份样本目视起来竟似乎没有什么区别，这对于全程前来视察的财团金主，显然算不上好消息。
但今天到访的年轻金主，却知道自己该让专程请来的专家开口，自己作壁上观。
“果然不愧是宫本财团的机构，效率就是比三菱的那帮白痴快多了！”
柯蒂斯惊喜地瞅着玻璃箱内的样本，好像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仔细看啊，摩子小姐，样本的表层膜已经开始了脱落过程，里层膜也到了析出的时刻！”
“嗯，所以它的视觉效果究竟是……？”
“请您看，这份样本瞧起来，是不是好像刚从矿井里挖出的新鲜煤炭？”
“嗯……”
柯蒂斯真是兴奋坏了，美冬作为非专业人士，着实瞅不出这有意味着什么，但也知道不该扰人性质的意义。何况柯蒂斯说得也对，样本明明是沓被折叠的塑料垃圾袋，但现在瞅来，这乌黑亮泽、油光闪闪的样子，的确是新鲜煤炭该有的形象。
“……嗯，的确很像！”
“所以啊，里层膜析出的量子态溶液被表层膜包裹，表层膜开始缓慢脱落，所以就造成了这种煤炭般错落有致的层次，和它特有的乌光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
专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美冬虽非科研领域的专家，但深知物尽其才、术业专攻的道理。自己一个纯粹管理岗位的企业老板，只需要知其然就够了，然后就是摆出副催债鬼的形象坐等新产品出炉即可。
所以，尽管新月草太郎正一副后辈小生的模样，拼命忍着好多术业问题辛辛苦苦，但此时提问权在美冬手里，她想问的可不是那些技术层面的事。
“柯蒂斯叔叔，在过去的这段交流时间里，我已经了解你在三菱化学的工作进展了。虽然我这里只是把你一个人带来了，但设备方面，我相信301研究所应该是不输于他们多少的。麻烦你预估一下，大概需要多长的时间，把工程进度恢复到在三菱那里的程度？”
“这个嘛……”
柯蒂斯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美冬静待他给出结果。
柯蒂斯当然还未彻底参观研究所，但专家一出手，只要看看产品效果，就能知道新单位的实力如何了。转化效率为三菱同类产品的一整倍，这意味着除非老东家发生喜闻乐见的意外，否则研发周期就至少比宫本长出一倍。180天和360天，一年和两年，两年和四年，这之间的差距绝对可谓天差地远！
在如今这样一个快节奏的现代社会，在双方都是极具实力的大型财团的前提下，哪怕只领先客观时间的几个月，就已经是在市场占了巨大先锋，何况是研发周期上的一整倍时间？
虽然石油逆还原和手机不是一个概念，但正是这样的一种行业，谁要是一旦成为最先锋，那么除非出现意外，否则就是今后至少十年里的领头羊了！
“最多三个月时间，而且这其中包括熟悉新同事的能力，和他们协调配合起来等工作。如果单纯指技术移交方面，最多一个月就可以了，或者延伸到第二个月，包括了其他零碎事项。”
柯蒂斯的保证让所有人都欣喜若狂，何况他在参观完整个研究所后，紧接着就开始熟悉宫本一方对催化剂的研究了。任何项目最怕的就是从零开始，不怕本家的进度缓慢，就怕相关项目压根就没立起来，水桶长短不一却尚不自知，或知之甚晚。
幸运的是，在过去这些年时间里，宫本财团的发展战略都是非常正确的。
“数据拷贝中，即便是固态硬盘，这也是好几十分钟的传送量。”
研究室计算机前，美冬瞅着倒计时条，对柯蒂斯轻笑道：“说实话，柯蒂斯叔叔，我直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柯蒂斯温和地笑着：“具体哪一方面？”
“自己好友的父亲居然是诺贝尔奖获得者，真的不是哄您，我是真的最近才知道啊。”
美冬的苦笑的确发自肺腑：“我相信和纱也是不愿意太张扬，不过她这么一来，还真是害得我们走了不少弯路呢。真无法想象，如果不是我今天成为了宫本家新的会长，这个秘密的揭开，以及您的到来，然后是项目的更进一步发展，都得被拖延到什么时候。”
“我想，这个过程应该是必然的。”
柯蒂斯侧首看向女儿的挚友，兼自己的新老板：“如果宫本财团不是摩子小姐当家，我似乎也没理由必须来你们这儿工作。和纱的话，她只是单纯地居住在静冈而已，具体和谁交友的事，岂是我能控制的。虽然对高层而言，财团之间的存在感似乎很分明，但对普通百姓来说，那毕竟都是一群大企业构成的松散联合体，而非单独某一家公司，不是吗？”
“嗯，虽说如此，但正是这样的巨大松散联合体，却往往最能让人喘不过气啊。”
美冬接下来话，着实超过了柯蒂斯的意料。
“三菱，尤其以三菱重工为首，这家二战期间日本最大的兵工厂，虽然是民粹和右倾主意者的爹娘，却正是另一方眼里的钉子。所以，任何有机会打击它的手段，凡是我青……宫本摩子力所能及之处，都绝不会放过呢。”
她嘴角挑起那抹惯有的傲慢笑容，斜斜地瞅着电脑屏幕。
“旗下最重要的科学家之一，莫名在公寓里失踪了啊，真不知道现在的三菱高层，已经抓瞎到什么程度了……”
………………………………
第一百七十章、问责止损的行动开始
“您好，水屯常务，这边情。”
秘书低头恭请常务理事踏入会议室的大门。
水屯带着巨大的压力走进这个房间。正如全场其他股东一样，他无暇审视房间的布局，乃至窗外高楼耸立的东京市中心景容，只管寻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并引起区域内熟人间紧张的互动。
“您都听说了吧？”
“是的，刚刚听说的事。”
水屯毫不掩饰擦汗的行为，因为身畔的那位常务也不例外：“究竟是怎么发生的，难道那栋公寓不是一直在我们的控制下吗？难道它不是我们旗下的财产吗？”
“这就需要安庞常务亲自解释了，他可是地产那片的大亨啊。”
发言者为水屯坐席另一边的常务，老持稳重，语调冷漠：“水屯来得晚了些，不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会议即将开始，我们就直接看他怎么解释吧？”
水屯顿时把怜悯的目光投向发言台。
这栋大厦这一层的本房间，是专供整个三菱财团高层开会所用的，平时都是定期召开会议，对每周的工作进行总结，并对今后的行动做出探讨和磋商。只有一种情况会打破这种惯例，这个情况就是极为要紧的突发事件，财团在数月前刚经历过一次类似场景，谁能想到短短一段时间后，竟又要面对了。
此时，加长的会议桌前，都已经坐满了三菱的高层董事们，人数超过二十，已经是临时会议尽可能召集到的人数极限了。众目睽睽之下，一个消瘦的男子顶着莫大压力走到前台，开始向在座同僚宣告自己的严重失职。
“前夜十一点左右，新海柯蒂斯所住的公寓楼全楼部分停电，我们有理由相信是一场有策划的预谋作案，目的正是为了从我们这里掠走这个人才。至于辞职信方面，目前证据表明，的确是新海亲笔书写……”
“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敌人到底是谁！？是洛克菲勒吗！？还是中石油！？总不可能是我们本国自己人吧！？”
“安庞常务，那栋公寓可是直属于你的地产公司管辖，好好交代一下吧，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各位……真的是非常抱歉！”
事故发生第一刻的反应是问责，包括了事故调查等必经环节，然后才能步入到追查和弥补的过程。财团的国宝级人才突然丢失，寻找当然是必须的工作，但也要了解到敌人身份才行，而这必然是要通过问责和调查环节的。虽然会耽搁大量的时间，但在座数十名身份高贵的常务，谁都不能免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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