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节操哪去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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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然后正当此时，她结束了张望，又继续赶路了。

　　　　“好了，咱们可以接着跟了。”

　　　　如此，佐藤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直接就甩开圆谷走人了。

　　　　可怜圆谷人到中年，难得享受到一次壁咚的待遇，居然是被男性同事。

　　　　“我这叫什么命啊……”

　　　　圆谷擦着额头冷汗，一脸的无奈，赶紧小跑着继续跟上。
………………………………

第二十一章、尾行在歌舞伎町

　　　　夜里的街道上。

　　　　“嘿，小姑娘，今晚有空吗？”

　　　　一个咸湿大汉从路边走过来，朝美冬搭讪道：“一万円一次哦！”

　　　　美冬略一侧身，便轻松躲开了他的咸猪手，一路直行向她的目的地。

　　　　后方是吝啬咸湿男的埋怨声。

　　　　美冬随后看了眼手表，又拿出手机看了眼，当即加快了步伐，一路驾轻就熟，显然不是头一次过来。

　　　　东新宿警察署距歌舞伎町距离不远，美冬走得更是飞快，只过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世界闻名的一番街地界。整座城市不夜城的美誉，正是被这几条街和银座等地营造起来的，尽管时间已晚，但街面上仍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游客。

　　　　“佐藤，咱们跟得真没错啊。”

　　　　两名警察一路尾行至此，圆谷惊叹道：“这女孩果然有私自卖春的可能，虽然咱们也有点打擦边球，但只要拿捏着了，肯定能逼她就范！这样的话，想问什么都得配合了！”

　　　　“也许吧……”

　　　　佐藤倒是不置可否，只是深深地瞧着女孩远去的身影。

　　　　仅仅两百米的距离，就已经有三个醉汉企图向她搭讪，两个皮条客凑过去了。但看青山美冬应对自如，轻松把他们都甩去的样子，真不是随便哪个小女生都能做到的。

　　　　“不过，真是可惜啊。”

　　　　圆谷搓着手，天气很冷，他穿得不多，就算这会儿徒步了半天，也没能让自己暖和多少：“这姑娘明明长得挺漂亮的，为什么总不干些正经事呢？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如果肯去学个跳舞，或应聘当艺人，肯定都比现在强吧？女同志店的风俗娘什么的，她以为是女仆咖啡馆的COSPLYA吗？”

　　　　“圆谷，你今晚的话有些多了。”

　　　　佐藤慢悠悠地跟着，因为青山美冬的步伐放缓了。街边有人在卖章鱼小丸子，她在排队等候时还不忘了玩手机，虽然一共也没耽搁多少时间。

　　　　“也许她的确是无辜的，当然，也许不是。”

　　　　他说道：“每天晚上都会到歌舞伎町闲逛的话……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她的确是这里的常客，那么偶遇凶杀现场的可能性就会很高。所以圆谷，这女孩有句话说得没错，我们是该好好从死者本人身上查查，查他是否和本地帮派有过节。”

　　　　不一会儿，青山美冬又开始行动了，吃完章鱼小丸子后，她行走的步伐再度飞快，不过具体目标仍旧成谜。她就像是知道会有人跟踪似的，走三步停两步，甚至不惜刻意和寻春者搭讪，以摆脱追踪者对行进目标的追寻。

　　　　不过这也是佐藤一厢情愿的看法，也许她就是在和嫖客谈价钱？也许她是在盯着谁的钱包外露，好去偷那么一下子？什么情况都可能有，毕竟歌舞伎町可不是银座，同样都是吸引着全球游客和知名消费地点，这里的主题可是非常明确的。

　　　　佐藤就这么一路跟着，看着青山美冬和第四个皮条客闲唠，并甩开第五个想搭讪的老男人。这个该死的女人，佐藤心里骂骂咧咧着，她真的只是个专门和蕾丝边滚床单的女人吗，怎么给人感觉，就像是帮派大姐大似的？

　　　　因为佐藤看的分明，搭讪老男人也就罢了，那几个皮条客，都是对她很客气的。

　　　　如果随便一个小风俗娘，都能在这黑帮成员遍地走的歌舞伎町，跟那些看着弱鸡，其实背景委实强悍的皮条客们随便闲聊……那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吧！？

　　　　“哼，也确实很可怕嘛，中国的龙傲天，美国的退伍兵，日本的高中生，遍地都是，而且各个都是能毁灭世界的奇葩，可怜的地球君能撑到现在……”

　　　　“佐藤？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事，继续跟上！”

　　　　刑警佐藤黑着个脸，拽着同事的西服，大踏步地走着。

　　　　与此同时，青山美冬也正在赶路中，正如她一直在这么做着。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后，她在主干路迅速穿过三条小路口，向右一转，拐入一条巷道，再向前行五十米，很快抵达了目标地点。

　　　　情人旅馆“艾露莎”，一座占据了三层楼的休憩场所，位于一栋综合性大楼的后半身，和一栋很高级的酒店隔街相望，临着一个交叉路口。

　　　　它的外部装修很过关，粉色的霓虹灯光散发着暧昧的气息，巷道周围也寂静无人，给予住客做完美的隐私。

　　　　美冬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紧随其后，两名尾行男呼哧呼哧地跟了上来，紧盯着瞅着美冬走了进去。圆谷被累得够呛，佐藤英雄的脸色亦十分难看。

　　　　旅馆里面光线明亮，前台空无一人，唯有老板娘正低头看着杂志。见有人进来，她抬头看去，随即起身笑道：“哎呦，这不是青山桑嘛，今天又来……”

　　　　“还是老地方吧？”

　　　　“啊，没错，正是……”

　　　　“那谢谢了。”

　　　　美冬三并二地踏上楼梯。她恰有一双长腿，长裤又便于行动，走起路来徐徐生风，上起楼体气势汹汹。

　　　　目标地点位于405室，美冬每次来这里，都会预定同一个房间，根本不需要和前台多聊什么。

　　　　尤其关键点在于，付钱的并不是她。

　　　　旅馆的性质很明显，所以装修风格也很有针对性。紫色调的软地毯，完全吸引的墙壁色彩也同样暧昧，倒是颇有一种公主风的感觉。四楼的走廊里，安安静静听不到任何声音，温度则是极好的，店家也有在廊内不知着香水。

　　　　405房门，门扉敞着条预留的缝隙，美冬不假思索地推开了它。

　　　　房间里面，照例是一片粉红的主旋律，心型的大床铺着艳丽，屋顶吊灯的造型也颇为精致，空气中散发着暖香的气味，室内气温同样温暖得很。

　　　　美冬进屋关门，不急不忙地将手包放到张桌上。一旁的落地镜里，长腿长裙美人身形妖娆，气质妩媚，端不是一般的性感，

　　　　但见卧床空空如也，她沉着笑道：“是哪位客人点的出台？再不现身的话，小女子只得离去了哦～”

　　　　她的声音刚落，浴室的门当即被打开了，并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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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警察尾行和尾行警察

　　　　一名青春活力的娃娃脸少女走出浴室，全身散发着热气，只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刚一出门，她便娇嗔一声，一把挽住了美冬的手臂。

　　　　“美冬酱～想死你啦！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嘛，人家可是下午就给你发去邮件的呢！”

　　　　“真不好意思，有些事情耽搁了。”

　　　　美冬挂着体贴的笑容，盈盈地竖起三根细长的手指：“不过这位贵客，还是老规矩哦，进屋先付钱，先让我们填一下服务表格吧。”

　　　　“诶～还用填嘛，当然还是B套餐咯～”

　　　　少女离得近，趁机逮住了美冬的手，当即便轻张樱桃小嘴，轻轻允住了她的中指。

　　　　不过美冬却轻松挣了开来，再度摆动手指道：“老客户可以打八折，但该走的规矩还是要走的。来吧亲爱的，这里是项目表单，然后你填写一下。出台什么的，我可是要向妈妈桑交代的哦。”

　　　　皮包打开，表格取出，美冬从容轻笑着将其递给女孩。后者不满地哼哼两声，但也知道规矩，开始在表格上勾画了起来。

　　　　美冬看得分明，她本来是想直接勾选B套餐，但却忽然犹豫了一下，对着密集繁多的服务内容，自行挑选了起来。

　　　　“这样的话，我可是有义务提醒一下的。”

　　　　美冬道：“单选的价格较贵，而且不享受老客户优惠原则，其实看你现在勾的这几项，我倒是建议C套餐……唔？”

　　　　女孩一个翘脚，已经把美冬的嘴巴堵住了，而且很贪婪地把舌头深入美冬口中，好一番搅动。如此之后，她心满意足地嘿嘿一笑，把表格在美冬面前黄了一晃。

　　　　“就不要替我省钱啦，美冬酱，咱们两个还谁跟谁呀，对不对？”

　　　　说着，她便翻身跃上卧床，继续起填写表格的大业。美冬轻声笑了两下，正想着将连衣裙脱去，却见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显然是有人发来邮件。

　　　　美冬的心首先沉了一下。

　　　　就在刚刚，她可是一不小心，和那通不明来电交代了好些不该说的事。但这当然不构成她不理会新邮件的理由，纵使心里有些烦躁，她还是得翻开来看看。

　　　　来信者，是此时呆在旅馆一层前台的老板娘，信件的内容也很简单。

　　　　——门口有两个西装男在晃悠，可能是在跟踪你。

　　　　“啧。”

　　　　美冬咋舌，放下手机，朝窗户的方向望了过去。

　　　　作为标准的情人旅馆，窗户当然有被窗帘遮挡着，只要不到窗口站着，相信连人影都不会落下。但只要一想到，正有两个猥琐男在薄薄一层帘子外搜索着自己，任谁都不会感到爽吧？

　　　　真是意想不到，居然……

　　　　“嘿，美冬酱，干什么呢？”

　　　　短发少女蹿到了美冬身旁，从身后抱住了她：“难道是有其他女人想要你出台？不行不行，你今晚就是我的！”

　　　　美冬扑哧一笑，当即把那些有的没得事情抛出脑海，转身也不废话，当即朝莉香裸露着的胸脯一口咬去。

　　　　顿时，一股少女咏春般的咯咯笑声，穿透了墙壁的阻碍，直接冲向了夜空中，回荡得到处都是。

　　　　情人旅馆艾露莎的店门外，两名男性警察迎着寒风而立，自然把这股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其中一人冻得直哆嗦，但嘴巴却一点都没停下：“果然是私自卖春啊！走吧佐藤，现在上去抓人的话，那女孩非得就范！”

　　　　另一名刑警扫视着宾馆的每一层，嘴里同样叼着根烟，却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并没有行动的打算。

　　　　“比起那些，我们还是综合地分析一下情况吧。”

　　　　佐藤点燃一根烟，今夜的气温格外低沉，他必须靠抽烟才能保持温暖：“有必要考虑青山美冬不是真凶的可能，圆谷，近期在大久保一带活动的抢劫犯，都有哪些人？”

　　　　“诶，忽然转移思路了？”

　　　　圆谷比佐藤穿得少很多，这会儿一直被风吹着，也忍不住掏出根烟来：“要说能犯下抢劫杀人的，果然还是那一个吧，不过他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了……三个月了吧，难道你觉得是他？”

　　　　“青山美冬最近的一次行窃，也要追溯到三年前了，而且地点也是北海道的礼幌市。一个三年都未再行窃过的女孩，在千里迢迢南下东京的某一个夜里，忽然做下了从未有过的谋财害命案。圆谷，你觉得这有多大可能？”

　　　　“嗯，有点道理呢……”

　　　　圆谷哆哆嗦嗦地抽着烟，尽管有它帮助，仍被冻个够呛：“而且，她过去的行窃金额数极小，每次都只能是教育批评一番，甚至还有两次是……”

　　　　“面包。”

　　　　佐藤仰视向情人旅馆的三层，扫视着每一间窗户：“为了偷窃店家已经不要了的，扔进后巷垃圾桶中的面包，以及客人剩下的、冷凝了的牛肉炒饭，而被抓的啊……”

　　　　气氛顿时有些凝固了，亦如外界低寒的气温。圆谷甚至也忘记了打哆嗦，把一根烟条快速抽完，咋舌不已。

　　　　“的确是个可怜的姑娘，但她为什么不去上学呢？对啊，我们现在只翻出了她的罪案记录，民政局那里是怎么写的？”

　　　　“还没有看，不过应该能估计出来。”

　　　　佐藤凝视向情人旅馆的三层，那么多扇亮灯的窗户，那女孩现在在哪儿呢？

　　　　“游民，孤儿，盲流，类似的身份。所以圆谷，虽然她的确很可怜，我们也不能放松了对她的怀疑。毕竟，日本可不是无法无天的中东和非洲，放着好端端孤儿院和领养家庭不要，这样的人可怜之余，也必然会有些猫腻的……”

　　　　究竟是那一扇窗户？

　　　　这姑娘真的是在卖春吗？

　　　　该死的嫖客又是什么人？

　　　　若是两个女人正在滚床单，他作为一个男的，想象起来倒也挺养眼的。

　　　　但如果是男人……

　　　　佐藤呸了一口，将烟头扔到地上，狠狠地踩灭。

　　　　在他旁边，一阵寒风出来，圆谷哆哆嗦嗦地掏出第二根烟抽上。后悔出门时不再多穿点了，大半夜苦唧唧在酒店外等别人完事儿，这可不是什么好滋味。

　　　　如此一幕，发生在这条巷道的深处，距离路口大约有二十五米的距离。

　　　　就在这条巷道的起点，通往主干道步行街的路口处，一抹粉色的倩影正矗立于此，沉默地观察着他们。

　　　　螳螂捕蝉，黄雀亦然紧随，只是醉翁之意，却未必是眼前这两支深秋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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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午夜铃声终现真身

　　　　此刻时间，深夜十点四十五分。

　　　　情人旅馆艾露莎的405号房间，美冬套着一条黑色T恤和一条底裤，正认真摆弄着手机。浴室里，水泽莉香正在洗事后澡，在里面呆一阵子了。

　　　　美冬已经洗完了澡，这会儿一头长发半干半湿，正是自然晾干的时候。她嘴里叼着根粟米棒，正盯着翻盖机细小的屏幕，浏览着每一篇公司财报。

　　　　“投资宫本制药的话，假设十年时间涨三倍，三万円的原始股价就应该是……这个数。”

　　　　她飞快地操作着手机，计算器和记事本来回切换。

　　　　“投资丰田汽车的话，假设十年时间涨……拉倒吧，它都亏本多久了。”

　　　　“东芝的内存条业务已被中国企业收购，取消了年功序列制，第一年便成功实现转亏为盈。这个可以有，假设投资额为五万円，十年时间涨……”

　　　　“美冬酱？”

　　　　浴室门打开，少女光溜溜、笑盈盈地走了出来：“你又在忙什么呢？”

　　　　“投资理财，另外客人桑，麻烦穿上点，我早把窗帘拉开了。”

　　　　“外面谁会盯着瞧啦。”

　　　　少女并未听话，依然光溜溜地滚到床上，钻进被窝，脑袋靠上美冬：“不过美冬酱，你刚才说投资理财？靠买股票？你有足够的本金吗？”

　　　　“本金可以攒，就怕你连攒的意识都没有。”

　　　　美冬低头，拍拍少女的脑门道：“我可不像你，是个有钱有闲的大小姐哦，拼命地赚钱养家，这才是我的主题呐。”

　　　　“所以啊，还是让我养你吧～”

　　　　少女撅起嘴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可是最爱美冬的人呢，我可以把所有的零花钱都用来包你的哦，这样你还不用再在烛台上班了呢。”

　　　　客户显然陷入了遐想状态中，开始望天傻笑。美冬哼笑一声，也不去理她，只是再紧盯着手机。

　　　　见对方爱手机胜过爱自己，少女有些无聊，哎呦一声从床上翻了下来，开始满屋子地溜达。她照例还是光溜溜的样子，也是在用此手段可疑引诱美冬，很快便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并来到了窗口。

　　　　深夜的街道上，除去月光和路灯外，每一栋楼的霓虹灯与窗扇光芒，变成了剩余的光源。

　　　　刑警佐藤穿着黑色西装，刑警圆谷穿着米色西服，两人都未在这寒风料峭时分多备衣物，此时早就快被冻透了。该死的异常天气，说好的全球变暖，究竟暖到哪里去了，今天可是四月份了啊！

　　　　“啊，看！”

　　　　久候的圆谷，终于发现了新大陆：“那个女人，青山美冬出现了！”

　　　　佐藤正抽着今晚第十五根烟，闻言急速抬头，定睛看向四楼的窗户。

　　　　只见一个少女影绰的身姿正在窗前晃来荡去，而且屋内紫色灯光映照，她的上身显然未着寸缕！

　　　　“啊……果然是私自卖春呐，被抓现形了！”圆谷惊喜地喊道：“赶紧拍照，啊不，那就成犯罪了，佐藤，你看怎么办吧！？”

　　　　佐藤凝视着窗前影绰的身姿，虽然看不太清晰，但的确是个少女未着上衣，甚至连文胸也没佩戴的样子。

　　　　“佐藤？佐藤？”

　　　　圆谷惊喜之余，感到有点不对劲，佐藤这小子，今晚情绪很低落啊……

　　　　这窗外街角的一幕，同样被宾馆房间窗前的少女嫖客，看了个一清二楚。

　　　　“美冬酱～！”

　　　　她高声喊道：“你过来瞅瞅，有个家伙，有个家伙！”

　　　　难得这位客人会有如此语无伦次的时候，虽然她平日里就挺中二。美冬跳下床来，溜溜达达地走到窗前。

　　　　“什么情况……嗯？”

　　　　原本放松的心情，突然被破坏了个稀巴烂。

　　　　“啊，看看看，她的嫖客出现了！”

　　　　寒风料峭的巷道里，圆谷喊着，手指向窗前那个穿着T恤的身影：“终于今晚没有白等啊，我们抓到她私自卖春了！人赃俱获！太好了太好了，这回有了把柄，她就再也不能……佐藤？”

　　　　圆谷正在兴奋关头，喊起话来甚至阴阳顿挫，却见佐藤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得毫不迟疑！

　　　　“喂，佐藤，你上哪里去啊！？”

　　　　圆谷赶紧追去，踏过这苦等俩小时来，他俩丢下的三十多根烟头。一股寒风吹来，圆谷僵硬了半天的身体一哆嗦，差点连路都不会跑了。

　　　　“佐藤哟～你到哪里去啊～！”

　　　　只留下一道不清不楚的喊声，拍到了关着的玻璃窗上。

　　　　“他们从哪儿来的？”

　　　　温暖得可以光着身子做有爱活动的房间里，少女软塌塌地趴在美冬后背上，好奇问道：“咱俩刚露头，他们就走人了，巧合？还是……哇哦，命运的邂逅？”

　　　　说完，少女自己就咯咯笑了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美冬此时的脸色正难看的紧。

　　　　“那啥，你先回床上躺着吧。”

　　　　美冬打开窗户道：“我抽根烟的，别呛着你。”

　　　　少女自然乖乖听话，尤其冷风还吹进来了，巴不得离开。

　　　　美冬矗立于窗前，上身穿着那件体恤衫，点燃一根烟并深深地吸了一口，而后朝窗外远方眺望而去。

　　　　街头角落里，果然有一辆警车动了起来，并准备驶向远方。看样子，那两个警察是在她出门时便一路跟踪，然后一直守候至今的。

　　　　“看样子麻烦大了，这帮混蛋，还在把我当凶手。”

　　　　仅仅抽了两口，她便再没有心情，迅速把烟头捻灭抛了下去，今晚刚建立起的好心情烟消云散。

　　　　恰好此时，完全不会看场合地，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美冬回手将它抄起，看那翻盖上的来电显示。

　　　　好家伙，131的号码开头，竟然是这位新鲜水嫩的老熟人。

　　　　美冬正是心烦之时，甩开手机，沉声道：“呐，对面的，你够了没有？”

　　　　床上的少女惊疑抬头，但美冬并未理会。

　　　　“今天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吧，还是第五次？想干什么直接告诉我，诈骗也好骚扰也好，你当我猜不出来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人？”

　　　　“天上飘来五个字，你咋那么贱？”

　　　　“你别看我现在说话还很冷静，你这是还没把我逼到份儿，我警告你，你要是再……”

　　　　“晚上好，美冬桑。”

　　　　电话对面，忽然响起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

　　　　美冬瞬间住了嘴，神色惊疑。

　　　　来电者终于开口了，而且身份惊人，居然是一个明显年轻的女性。

　　　　“关于今晚七点到十一点钟，发生在歌舞伎町一番街凶杀案的不在场证明，我可以为你提供。青山美冬桑，请问，你是否需要我的帮助？”

　　　　紧接着，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来电者的信息量实在可怖，饶是美冬，也不禁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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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我有偷偷地调查你。。。

　　　　美冬迅速告别了客户，穿好衣服，立刻离开旅馆。

　　　　现在正是一夜间最寒冷的时刻，但她无暇顾及未干透的长发飘舞，只是迅速走向主干道。长裙摇曳，高跟轻舞，迈步倒是稳重。

　　　　“你到底是什么人。”

　　　　美冬一边快速向目的地走去，一边凝神倾听来电者的声音。

　　　　“美冬桑，今日的多通电话给你带来困扰，真的是非常抱歉。只因我也没有立刻下定决心，所以做了些无用的事情，真的很不好意思。”

　　　　女孩年纪不大，最多不超她两岁，而且用词皆为敬语，语调更是温文尔雅，听着就像名门闺秀。

　　　　“所以啊，你到底是什么人。”

　　　　美冬快速在街上行进着，从新宿区的歌舞伎町直奔港区方向，街上行人接踵并肩。

　　　　“我知道你是谁，青山美冬桑。在今日来电之前，我已经详细调查过你过去的经历了，同时也包括……过去的事。”

　　　　过去的事。

　　　　美冬的步伐瞬间停顿，随后继续向目标走去。她迈起腿来徐徐生风，更像一头猛虎冲锋，一路撞歪行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