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酱油在仙武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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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姜友达的话来说：“让我们去增长些见识也好，天天学武也烦，偶尔改善下吗！而且，还可以给师傅你壮壮声势吗！”

　　　　叶问当先，带着姜友达众人向内走去，一边走，一边抱拳，以示跟众拳师打招呼。有礼貌的也抱拳回应，不过基本没有拳师起身。

　　　　想想也是，武术界要想人尊敬，除了武德之外，武力是最好的显示。香港众拳师对叶问毫不了解，怎么会尊敬叶问呢？

　　　　叶问扫视了一眼场内众人，这才带着众弟子站在一开阔处。

　　　　“师父……”

　　　　洪震南正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装模作样地喝茶，郑伟基（就是和黄粱起冲突，领头的那个）看到叶问到来，狗腿子似的跑到其身边，提醒叶问的到来……

　　　　……

　　　　洪震南都不起身，指着叶问，介绍道：“各位师傅，这个就是叶问，他想在香港开宗立派，所以在这里以武会友，接受大家的挑战。”

　　　　洪震南中气十足的开口，将众位正在闲聊的师傅们的目光全都吸引到叶问的身上。

　　　　见此，洪震南继续说道：“叶问，你投降算输，掉到桌子外算输，一炷香烧完，如果你还站在桌子上的话，我就喊你一声叶师傅！没问题的话，就开始了。”

　　　　“明白了。”

　　　　随着洪震南的介绍，依着一贯万事以和为贵的准则，叶问客气站起身，拱手抱拳向着在座的武馆师父打招呼。

　　　　虽然在姜友达看来他们就是一堆的歪瓜裂枣，看着就不厉害。

　　　　“各位师傅，你们好！”

　　　　面对叶问谦谦君子的问候，这些师傅同样站起身，拱手回礼。

　　　　姜友达道：“师父，你上去吧！我和师兄弟们在这里为师父助威。”

　　　　众弟子也纷纷应合。

　　　　除了姜友达外，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周光耀正拿着摄像机，在窗户处准备拍照。也就姜友达先知先觉，注意到了他。

　　　　不过，姜友达也没点破，反正是对咏春有利，就当做不知道就好了。看破不说破，你好我也好吗！

　　　　介绍完了之后，洪震南便指着桌子缓缓说道。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开始了！”

　　　　当洪震南的话落下，穿着一件白色布褂的叶问，便脱下披在身上的外套，递给了身边的黄粱，神情沉着。

　　　　一边踱着步子，又一边挽起袖子至手臂，缓缓地走向大圆桌子。

　　　　简单，

　　　　直接，

　　　　没有想象中的花俏！

　　　　罗师父看见也平步走向大圆桌的叶问，似乎找到一点乐子。

　　　　于是很不客气的道：“不会吧？这么走上去？不咋地啊！”

　　　　同时他那嘴里露出了一丝蔑视。

　　　　叶问仿佛听都没听到罗师傅的话一般，身形一动，稳稳的站在了圆桌之上。

　　　　缓缓走到圆桌中间，叶问看了一眼刚刚点燃的那柱香，随即冲着在座的众位馆主抱拳一礼，口中沉声道：“各位师傅你们好，在下叶问，佛山咏春派，师承陈华顺，请各位师傅多多指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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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八章　挑战

　　　　叶问说完，众拳师又两两互看，却是一时间没有人率先上场。

　　　　洪震南看没人上场，道：“有哪位师傅想上去玩两手啊？”

　　　　郑师傅怂恿道：“罗师傅，还不上？”

　　　　罗师傅笑道：“看看有没有人先上？”

　　　　罗师傅这么一说，众拳师又喝茶的喝茶，观望的观望。在场的众位师傅连一个准备动身上台的都没有。

　　　　显然，大家伙儿打的都是一个主意，无可奈何，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场。

　　　　毕竟，话他都已经放出去了，要是不上的话，那可就真的没面子了，只能笑道：“好，那我就先去抢了头彩！”

　　　　罗师傅使的猴拳，身手倒是很灵活，一跳一跳的，在木凳上轻轻几个纵跃，便就轻巧无比的跃上了圆桌，站到了叶问的对面，上上下下打量着叶问。

　　　　虽然口头上轻视，但他心里可不敢真的有半点轻视。

　　　　叶问摆出了一个起手式，罗师傅花架势搞来搞去，就是不动手。

　　　　见此，罗师傅比划了两下，道：“拳脚不长眼，小心点，兄弟！请！”这才猛然一跳，一脚向叶问横扫过去。

　　　　罗师傅拳打脚踢，然而在叶问眼里破绽百出，咏春拳如行云流水般施展开来，将罗师傅的拳脚尽数挡下，相对于罗师傅的全力施为，叶问显得游刃有余，没过几招，便就瞅中了一个破绽压制住了罗师傅，被叶问打倒在圆桌子上，

　　　　罗师傅皱皱眼睛，再次向叶问攻去。这一次，叶问一脚猛踢罗师傅腰间，罗师傅再次摔倒。

　　　　叶问上前，看胜负已分，便准备拉罗师傅一把。

　　　　谁知罗师傅竟然一手抓叶问裤脚，想偷袭。

　　　　叶问眼尖，再不留情，脚一退，再次与罗师傅交战起来。叶问不留手，不过一时半刻，便将罗师傅打出圆桌子，摔倒在地，还接连撞烂了几个木凳，一路翻滚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下边。

　　　　“罗师傅，没事吧？”

　　　　一旁的郑师傅好心却又有些幸灾乐祸的出声问道。

　　　　“没事！”

　　　　罗师傅输得如此惨，特别是叶问的那一脚，只觉得自己的腰就要断了，不过输人不输阵，自己强硬的站了起来，推开要扶起自己的一干弟子。

　　　　可就算这样，一时间面子上不好过，只能解释道道：“桌子真的很滑啊！”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有的忍不住笑出声，但又觉的不对，强忍着。一时间场面颇为滑稽。

　　　　“这下边要是刀，他就死了，不是这么打的。”

　　　　先前那个吹牛的馆主又吹上了，言语之间，多少带着几分挤兑之意，但此人只是嘴上说说，也不敢上场。

　　　　洪震南在心里鄙视罗师傅，可见众人慑于叶问的威势，竟然没一个人愿意上台时，只得带着几分威胁开口道：“别让他停下来！”

　　　　罗师傅对郑师傅怂恿他第一上去，心里有气，阴阳怪气道：“郑师傅，轮到你了！”

　　　　郑师傅看叶问如此生猛，四周望一望。

　　　　“郑师傅，上啊！”

　　　　“上啊！”

　　　　底下一众拳师催促道。郑师傅心知眼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骑虎难下，没奈何，只好出场。

　　　　罗师傅阴阳怪气的在后面出声提醒：“郑师傅，桌子很滑的！”

　　　　郑师傅闻言，转头冲着罗师傅瞥了一眼，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踏着一个倒立的凳子，一跃而上，上得圆桌子。

　　　　郑师傅在台下已经见过叶问出手，心知不是其的对手。

　　　　其为人到也光棍，和叶问交了几回手，在被叶问制住后，立即认输。

　　　　叶问见状，立即停手。

　　　　“多谢手下留情。”

　　　　郑师傅起身，向叶问抱了抱拳。

　　　　叶问还礼道：“承让！”

　　　　这一次倒是比较和谐，都没什么人说闲话。

　　　　在场的都是人精，经过两场比试都知道自己不是叶问的对手，要万一再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那自己半辈子威望不就全完了？

　　　　一时间茶馆里有些寂静。

　　　　……

　　　　“还有哪位师傅上去？”

　　　　前两位师傅被打下去之后，半天没有第三个人上去，洪震南忍不住开口催了催。

　　　　但其他师傅各个眼观鼻，鼻观心，没人上去。

　　　　哼……这些人真没种！

　　　　拍了一下桌面，洪震南站了起来，随即走上前。

　　　　一脚勾起一张四脚凳，甩出整个四脚凳搭在了离圆桌不远的一个凳上。

　　　　就这么往地上一跺，整个人犹如脱离了地球引力一般，便踩在了那张凳子上，再一个跳跃就上了圆桌扑向叶问。

　　　　没打招呼，上去就是一轮快攻，和叶问战在一起。两人以快打快，过了七八招，半斤八两，这才分开，

　　　　叶问和洪震南彼此试手几招后，两人各站一边，申请肃然。

　　　　“请！”

　　　　“请！”

　　　　洪镇南行礼抱拳，对着叶问道，而叶问同样谦虚地抱拳拱手回礼。

　　　　说完，二人立马战在一起。

　　　　洪镇南虽然有点年老，身体也有点发福，不过打起洪拳来却招式清晰，四平大马，扁侧进击，闪展灵活，发劲含蓄，拳势威猛，刚劲有力。

　　　　一时间洪镇南好像化身猛虎，不断向叶问出击。

　　　　叶问以三傍手为主，还有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桥、粘打为辅。虽然看上去险象环生，可却将洪镇南凶猛的攻势一一接下。

　　　　一时间叶问好像风暴里的一片孤舟，任凭风浪如何迅猛，依旧行驶在大海上。

　　　　台下观看的一众人看的目眩神驰，溢彩缤纷！

　　　　完全意料不到，两人的打斗，竟会如此精彩绝伦！

　　　　最终，在一记硬拼之后，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圆桌竟在两人的力道交劲之下，猛然断裂开来。

　　　　两人也顺势分开，各自占据一半桌子，互相看着对方，眼神无比郑重。

　　　　“好”

　　　　看到这里，在场的人不管看客还是各大武馆的师傅弟子们，都纷纷出声喝彩。

　　　　毕竟他们也是武者，看到这么激烈的打斗，一个个也与有荣焉。

　　　　这时候，虽然香还没有着完，不过缺已经没有再比下去的意义了。

　　　　不管什么时候，强者都是受人尊敬的。

　　　　很显然，叶问已经凭借其精湛的武艺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可。

　　　　当下，洪震南也拱手道：“叶师傅！”

　　　　显然是认同了叶问。

　　　　叶问也拱手还礼道：“洪师傅！”

　　　　洪震南续道：“欢迎你成为武术界的一份子，记得每个月月初交会费。”

　　　　……
………………………………

第九章　冲突再起

　　　　“什么会费？”

　　　　听到洪镇南的话，叶问有些疑惑的问道。

　　　　洪震南解释道：“只是规矩而已，每个人都得交。每个月一百块钱，交了就没有麻烦了。”

　　　　其实洪镇南要交这个会费也不是出于私心。

　　　　要知道这时候香港处于英国治下，那帮洋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要想平平安安开武馆，不交钱是不行的。

　　　　那交的钱从哪来？当然是众武馆的会费了。这年头洪镇南也不容易，一边不仅要白白给洋人掏钱，还要受气，另一边还要向各个武馆收钱。真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也就是叶问才开武馆，规模小，没什么名气，洋人可能听都没听过，怎么去找麻烦？而且就他那十来，二十多个弟子，都不够塞牙缝的。

　　　　不过姜友达知道却也没告诉叶问，要知道姜友达的形象可是从大陆偷跑过来的，而且外貌才15，16岁，怎么可能知道的比叶问还多？不要把别人当傻子，随随便便说我听别人说的，或者其他什么理由就能糊弄过去。

　　　　就这样，叶问不知道这些，洪镇南也没解释清楚，当下还以为这是为了满足个人的私心，有些生气的说到：“如果还有哪位师傅觉得我不够格的，我随时恭候。但是只是如果只是为了满足你们个人利益，我不能够接受！”

　　　　“那随便你咯！到时候有了麻烦别来找我！”

　　　　听到叶问的话，洪镇南没有生气，毕竟谁遇到这事都不会轻易同意。这可代表叶问现在的大半收入。

　　　　“其他武馆师傅不也是刚开始不同意，最后受不了洋人的捣乱，敲诈，还不是一个个找上门来，求着我帮忙解决。难道就你例外？”

　　　　洪镇南心中暗自想到，二话不说带着他的徒弟们离开茶馆……

　　　　……

　　　　第二天，几乎全香港的人都知道，香港来了个咏春叶问，和洪震南打成了平手。

　　　　周光耀（就是昨天偷拍叶问打擂的记者）在报纸上把叶问和洪震南交战的事情一报道，而且独出心裁的配上插图，顿时引发了轰动。

　　　　周光耀是叶问的旧友，记者这个工作还是叶问帮他找的，这样写报道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带有偏向性。

　　　　就这样，咏春拳火了，叶问也火了。

　　　　每天找叶问学拳的人络绎不绝，就一天就多了20多个。

　　　　……

　　　　不过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叶问武馆的这般盛况可就招人眼热了。

　　　　话说郑伟基第一次见黄粱发传单就看不惯他，还被黄粱师徒打了一顿，虽然后来靠着其师傅洪镇南找回了面子，但也因此对咏春拳也没什么好印象。

　　　　现在见到咏春踩着他所学的洪拳上位，甚至报纸上都写到——《咏春战洪拳，竟难分胜负！》，《奇迹，香港一代武术大师崛起》。

　　　　要知道学拳的就那么多，叶问多分点，那么他师傅不就待少拿点？本来洋人就剥削得厉害，他师兄师弟们的日子就不好过，再怎么下去师兄师弟们不就待吃糠咽菜了吗？

　　　　郑伟基越想越气，当下准备找几个师兄弟去找咏春的麻烦……

　　　　洪镇南也察觉了，不过他也对报道一事有点生气，就默许了郑伟基的行为，当做不知道。

　　　　……

　　　　这天，姜友达从外面跑了几圈回来，刚走到小区，他便发现这条街道上突然多了几个二流子青年，前方还传来一阵吵闹声。

　　　　“去哪？”

　　　　只见一个带头的领着几个人拦住两个青年，不耐烦地叫道。

　　　　两年青年手里拿着广告单，说道：“学咏春拳啊。”

　　　　“学咏春？这里什么春都没有！”

　　　　“怎么传单上说有？”

　　　　“没有啊，走开！”只见那带头青年一把将广告单夺走，冲他们叫道：“要学就去学洪拳。”

　　　　几个混混围上来推推搡搡，把这二人赶走。

　　　　姜友达看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郁闷。知道这八成是上次和黄粱起冲突的那群人，领头的就是郑伟基。

　　　　“喂，你们这帮混蛋，怎么不让人上来学拳！”

　　　　这时，楼顶天台的黄梁也发现了这伙人的行为，冲着下面怒吼。

　　　　“你个王八蛋下来啊！”只见郑伟基叫嚷起来。

　　　　“你们有种上来。”

　　　　本来两帮人就互相看不对眼，于是两方小弟也加入战团，一场旧世纪骂战新鲜出炉。

　　　　两帮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对骂起来。

　　　　不一会，冲突就升级了。只听“咣当！”一声，黄梁就已经把一个花盆砸了下来。

　　　　接下来正如姜友达所预料到的，黄粱等人受不了对方的挑衅，下了天台和对方干了起来。

　　　　见此，不管姜友达心里如何骂娘，还是义薄云天的一声大喊：“黄师兄，我来祝你一臂之力。”

　　　　然后二话不说就加入了战圈。

　　　　不加入不行啊！要万一让人看到他们心目中高大上的二师兄临阵脱逃，再传到叶问那里，那姜友达之前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

　　　　由于咏春和洪拳两派弟子的斗殴事件，引起周围领居天台的广泛不满。相信任何一个人也不想自己家旁边天天打架。

　　　　租给叶问的跟哥迫于压力，无奈之下不得不再把天台半租半送的租给叶问。

　　　　“天台武馆”被迫关闭，叶问只能将教拳的地方转移，放到了居民区附近的公园。

　　　　而姜友达在这次打斗中虽然也趁乱干翻了两个人，但脸上挨了两拳，肚子上一拳，还被人踢了两脚。还在叶问那里留下了冲突的印象，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这已经很好了，要临阵脱逃？损失更大。

　　　　姜友达在心中阿Q道。

　　　　至于不打？上去劝架？拳脚无眼，早就被人打趴下了。而且以后让师兄师弟怎么看你？

　　　　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不过幸运的是这件事不是姜友达起的头，作为带头的黄粱被叶问独自上了一堂思想政治课，姜友达只是被说了两句。

　　　　不过，就在姜友达庆幸的同时，还有一点失落。看到黄粱被叶问教导后容光焕发的样子，姜友达有时想到：“是不是下次有这样的事我也带个头？然后被师傅教育一顿？要知道有时候被批评也能增进人的感情！”

　　　　人啊！就是犯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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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教导，和解

　　　　不过，经过“天台事件”，叶问的弟子们明显成熟多了，尤其是黄粱。

　　　　叶问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毕竟像叶问这样的一代宗师，相比于钱财来说更看中弟子们的成长。

　　　　不过姜友达就有点不如其他人了。毕竟先知先觉虽然能保证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抉择，但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少了事后的反思。

　　　　中国有一句古话——吃一垫，长一智。姜友达做什么都顺风顺水，就算是这次和别人打架吃亏也清楚的知道这件事非吾之罪，乃天亡吾。

　　　　这样，姜友达近来唯一的一垫也白吃了，怎么能成长呢？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

　　　　当然，姜友达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练拳时觉得更顺手了，一套咏春拳下来姜友达只觉得畅快淋漓，再也不复以前的生涩。

　　　　“果然，实战是最好的老师，闭门造车是行不通的，小说诚不欺我也。”

　　　　姜友达感受到自己的进步，心中感慨道，不过想到这，忍不住出声：“难道我以后要化身战斗狂人？”

　　　　“阿达，你最好不要这样。”

　　　　在姜友达身后默默注视着的叶问看到姜友达这样想，忍不住开口道。

　　　　“为什么”

　　　　听到叶问的回话，姜友达有些不解的说到。

　　　　“你说，是活的更长重要？还是打架更厉害重要？”

　　　　“当然是活的更长重要啊！”

　　　　听到叶问的问话，姜友达毫不迟疑的答道。

　　　　虽然可能有的人不求长存于世，只求刹那辉煌。但这其中绝不包含姜友达。在姜友达看来，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那你想想，要是天天争强好胜，和别人打架，你可能不受伤吗？”

　　　　听到姜友达的回话，叶问继续问道。

　　　　“不可能。”

　　　　自己几斤几两姜友达还是清楚的，再说就算是小说里的主角还有受伤的时候呢！

　　　　“是啊！打斗就算是赢了还不可避免的受伤，何况谁没有输的时候呢？”

　　　　叶问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感慨的说到。

　　　　“你可知武道境界划分？”

　　　　“不知！”

　　　　姜友达听到叶问的这句话，双眼一亮忍住心中的激动说到。

　　　　“武道其实分起来，就两个境界——明劲和暗劲。”

　　　　叶问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认为他是一个团结友爱同门师兄弟，敬重师长，前辈的二好徒弟。虽然有时候可能有点懒，也有点冲动。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谁没有点缺点呢？当下决定传授其更高深的东西。

　　　　“明劲，顾名思义，就是指蛮劲，其实广泛的说，包括你在内的任何普通人境界都在明劲。”

　　　　“在明劲阶段，不管你是学咏春拳，洪拳，还是太极拳，八卦拳之类的，其实最重要的都是提升自己的力气和控制自己劲力的技巧。”

　　　　“明劲，说简单也简单，就是通过学习拳法，腿法，或其他法让自己出拳或出腿更有力，同时也尽量控制这这股力。”

　　　　“至于暗劲，就是把明劲所练出来的力化为气。”

　　　　“暗劲所练出来的气，玄妙异常，不仅能通过特定的运功路线来增强自己的各种能力，比如臂力，听力，视力。还能打入别人体内，伤人与无形之中。所以这个境界叫做暗劲。”

　　　　“当然，气不是无限的，想要增多需要水磨功夫，而且气增强人体的各个部分功能都是临时的。”

　　　　叶问对姜友达耐心的说到：“不过，对你来说，这些还早着呢！你还是继续好好练拳吧！”

　　　　“师傅，那暗劲之上呢？”姜友达有些好奇的问道。

　　　　“暗劲之上？你这个家伙没学会爬就想着走。现在大多数武馆的师傅，比如那天在茶楼的几位，除了洪镇南，都还留在明劲境界。”

　　　　听到姜友达的这句话，叶问有些寂寥的说到：“暗劲之上？早就成了传说，近百年来就不曾听闻有人达到过。就你着懒劲，这辈子能到暗劲就不错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打斗虽然在明劲阶段容易突破，可也会使人五劳七伤。这样，不仅容易英年早逝，还会使你终其一生难以突破暗劲。”

　　　　……

　　　　经过叶问的那次教导后，姜友达再也不想着和别人“友好切磋”了，当然，这不包括和同门师兄弟间。

　　　　这天，叶问看着姜友达他们练拳，突然注意到洪镇南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一众人在练咏春。

　　　　叶问脸色稍变，心想：“又是来找麻烦的吗？”

　　　　也不怪叶问怎么想，他开武馆的麻烦大半就和他有直接，间接的关系。是个人就会怎么想，难道你还会认为天天找你麻烦的人会找你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