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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同人)甄嬛同人之明妃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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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好你个长嫂如母!!!
……
甄嬛进水绿南熏阁的时候玄凌还在努力压下忍不住弯起的嘴角,曹容华用帕子掩着嘴,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什么事情让皇上和姐姐这么开心?”
曹容华笑道:“方才六王说了一个笑话,逗的皇上笑到了现在!”
甄嬛的眼睛四周一扫,桌子上一共有四个茶盏:“是了,臣妾方才听闻皇上和王爷射猎得了极好的彩头,怎的转眼就不见了?”故意道:“准是王爷听说臣妾貌若无盐,怕受惊吓所以躲开了。”
玄凌让她怄得直笑,指着她对曹容华道:“琴默你听听,她这嘴有多厉害!你若自比无盐那朕这后宫还有几人可称美人?”
曹容华眼波将流,盈盈浅笑,手中只慢慢剥着一颗葡萄,对甄嬛解释道:“王爷适才还在,只因越州新进贡了一批珐琅瓷器来,王爷急着观赏去了。”说罢举手递了剥了皮的葡萄送到玄凌嘴边:“婉仪妹妹美貌动人,不过谦虚罢了。皇上听她玩笑呢。”
玄凌张嘴咽了,皱着眉笑:“不错不错。果然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甄嬛举了团扇障面,假意恼怒道:“这话臣妾可听的明白,皇上把臣妾比做小人呢。臣妾可不依。”说罢一拂袖道:“皇上不喜臣妾在眼前,臣妾告退了。”
玄凌起身拉住她道:“说那么些话也不嫌口干。来,尝尝这‘雪顶含翠’,明妃亲手烹的茶,朕轻易也是喝不到几回的。算朕向你赔不是可好?”
甄嬛这才旋身转嗔为喜:“皇上真会借花献佛,拿了明妃娘娘的东西做人情。”
玄凌道:“那这人情你接是不接呢?”
“明妃娘娘的手艺这样的难得,臣妾可是有福了!”这样说着才坐下一起品茶。曹容华道:“妹妹来的若再迟一些,这六王带来的雪顶含翠妹妹可就品不到了!”
甄嬛奇怪,问道:“怎么说?”
曹容华似乎事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与玄凌相视而笑,掩口道:“六王方才惹气了明妃娘娘,这雪顶含翠全都送到娘娘那里待六王赔罪了!”甄嬛看他二人心有灵犀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面上却是依旧笑着:“俗话说千金买一笑,皇上对明妃娘娘爱重之心由此可见!”
曹容华静静微笑不语,秋波盈盈,别有一番清丽姿色。半晌方含笑徐徐道:“皇上对婉仪妹妹也是不差啊!”
甄嬛脸上微辣,亦笑:“叫容华姐姐取笑。”
曹容华取盏饮了一口茶:“清香入口,神清气爽,六王果然有心。”说着用团扇半掩了面道:“臣妾听说皇上当日初遇婉仪妹妹,为怕妹妹生疏,便借六王之名与妹妹品箫谈心,才成就今日姻缘,当真是一段千古佳话呢。”
甄嬛听得曹容华说及当日她与玄凌初遇情景,心头一甜,红晕便如流霞泛上双颊。偷偷看向玄凌,两人相视一笑,又听得曹荣华说:“如此说来,六王还是皇上与婉仪妹妹的媒人呢!应该好好一谢。何况这位大媒俊朗倜傥,不知朝中有多少官宦家的小姐对他倾心不已,日夜得求亲近呢!想必妹妹在闺中也曾听闻过咱们六王的盛名吧?”
第28章 端妃
甄嬛见玄凌脸色微变,大惊失色,强笑道:“妹妹入宫前久居深闺,进宫不久又卧病不出,不曾得闻王爷大名真是孤陋寡闻,曹姐姐见笑了。”曹琴默也不在意,又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道:“这时辰只怕温仪快要饿了,臣妾先回去瞧瞧。”
玄凌颔首道:“也好。温仪最近总是哭闹,江太医常为你把平安脉,也让他看看温仪这样哭闹是什么缘故。” “是。臣妾让江太医看过再来回禀皇上。”说罢从容浅笑退了下去。
只余了玄凌与甄嬛两个人,又品一口清茶,茶雾袅袅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嬛嬛对朕的情意朕完全明了。只是不知道嬛嬛是何时对朕有情的?”
甄嬛既伤且惊:“皇上借清河王之名与臣妾相识,臣妾起初虽是欣喜能有一个知音但也时刻谨记着女子本分!只将您当做一个志趣相投知己。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后来皇上向臣妾表明身份时臣妾又惊又喜!原来臣妾所嫁的夫婿竟是这样一个人,叫臣妾怎么能不心生爱慕?”
甄嬛说的情动,玄凌却一挑眉:“不敢有非分之想?哼!只是不敢?”说罢拂袖而去!
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极得圣心的甄婉仪忽然就失了宠爱!其实这还是玄凌想起余清然曾经提醒过他之后的结果,否则他只怕会废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
余清然挑了几件极好的珐琅瓷器放在听柳阁里赏玩,心情大好。连被玄清称作“母亲”的火气都消下去不少!
一日晚间,玄凌和余清然换了衣裳歪再床上低声私语。忽听得外面有阵阵话语声,许是怕惊着了他们那声音极小。
玄凌不悦:“什么事情吵吵闹闹,不成个体统!”
外面青云回话:“回皇上,方才曹容华派人回禀,惠嫔小主……有孕!”
平地一声惊雷,炸的两人发懵。两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余清然推他道:“四哥可是高兴坏了?还不起来!”
玄凌大手拍拍她的头,这才翻身起来。余清然也不想再在床上躺着了,也就起来了。玄凌正穿衣服,见她也下了床忙说:“你又起来做什么?去睡着吧!朕一会儿就回来!”
“真不用我去?这不大好吧!”余清然一脸认真。
说话间玄凌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面前拧了一下她的鼻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明明不情愿却又装作一副识大体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快去睡吧!”这混蛋撩完就跑,气的余清然直跺脚!
深夜的时候玄凌果然回来了,带着一脸喜色进了听柳阁,却见余清然已经睡了。玄凌默默嘀咕了一句“没心没肺”让宫女在外间给他换了衣裳,自己蹑手蹑脚的进了内室。
余清然睡得还不算太沉,玄凌掀被子上床的时候弄醒了她。
“惠嫔如何了?太医怎么说?”
玄凌见她醒了,也就不那么小心翼翼了长手长脚的搂着她:“是怀孕了,一个多月。朕真是高兴。”
“听说江穆杨丁忧去了,她这一胎谁来照顾?”
玄凌蹭着她脖颈间细腻的肌肤:“她自己要了太医院得一个新来的太医为她安胎,济州刘畚,和她是同乡。”
磨蹭了一会儿,让余清然捂着脸推了回去:“皇上打算如何封赏她?历来妃嫔有孕依例可晋封一级,她如今在嫔位,晋封一级的话那就只能是……芬仪?!”芬仪的话有点低吧!?曹荣华当初那么不得宠爱有孕之时还在婉仪之位呢!
“那便越一级,直接封为正四品容华。”玄凌显然也是不愿意委屈了沈眉庄,大手一挥直接晋了容华。
余清然“嗯”了一声儿便不再说话,玄凌见她睡了,自己也带着满心欢喜合眼睡了。
至于睡没睡着……这个明妃娘娘表示真的不知道。
次日,敬事房的总领内监徐进良便传旨,敕封惠嫔沈眉庄为正四品容华,又赏赐了一堆金珠古玩、绸缎衣裳。而她自从有孕之后几乎可算是专房之宠,一时之间风头两无,引得后宫多少人忌妒。
六月十九是温仪帝姬的生辰,天气有些热,宴席便开在了扶荔殿。扶荔殿的殿宇皆用白螺石甃成,四畔雕镂阑槛,玲珑莹徹。临湖不远,还能清楚听见丝竹管弦乐声从翻月湖的水阁上传来,声音清亮悠远又少了嘈杂之声。
殿正中摆金龙大宴桌,面北朝南,帝后并肩而坐。皇后身着华服眉目端然的坐在皇帝身边。
地平下自北而南,东西相对分别放近支亲贵、命妇和妃嫔的宴桌。余清然便坐在玄凌右手下第二座与悫妃同座。今天是温仪帝姬生辰,又加上曹容华晋位婕妤,沈容华有孕,没人会在这个时候与她们争一时的高下。
沈眉庄穿着绯红绣“杏林春燕”锦衣,一色的嵌宝金饰,尤其是发髻上的一支赤金合和如意簪,通体纹饰为荷花、双喜字、蝙蝠,簪首上为合和二仙,象征多子多福、如意双全。是太后听闻眉庄有喜后专程遣人送来的,珍珠翠玉,赤金灿烂,更是尊贵无匹。显得眉庄光彩照人、神采飞扬。曹婕妤一身傣锦洋莲紫的裙褂,满头珠翠明铛,也是华丽夺目。
临开席的时候,清河王还是没来。玄凌笑道:“这个六弟不知道又见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不肯挪步了。”
众亲贵都是熟知玄清这个“自在王爷”脾性的,不由哄堂大笑。
正说着,外面有人通传:“端妃娘娘到!”一语未了只见端妃被人扶着缓缓进殿来,左右两三个宫女扶着才颤巍巍行下礼来。皇帝忙离座扶了她一把,道:“外头太阳那么大你还赶过来,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
端妃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个微笑:“温仪帝姬周岁是大事,臣妾定要来贺一贺的。臣妾也好久没瞧见温仪了。” 曹婕妤忙让人抱着温仪帝姬上前。因天气炎热,温仪帝姬只穿了个大红绣“丹凤朝阳”花样的五彩丝肚兜,益发显得如粉团儿一般。连余清然这种向来嫌恶曹琴默的人看了都不由喜爱何况端妃?
端妃看着温仪露出极温柔慈祥的神色,伸手就想要抱,不知为何却是硬生生收住了手,凝眸看了温仪半晌,微微苦笑道:“本宫是有心要抱一抱温仪的,只怕反而摔着了她。也是有心无力啊。”说着向扶着她的宫女道:“吉祥。”
那个叫“吉祥”的小宫女忙奉了一把金锁并一个金丝八宝攒珠项圈到曹婕妤面前。金锁倒也罢了,只那个项圈正中镶着一颗拇指大的翡翠,水汪汪的翠绿欲滴,余清然认得那是端妃的陪嫁,极为心爱之物。
玄凌也看出来了:“朕记得这项圈是你的陪嫁,温仪还小,怎么能送她这样贵重的东西!”
端妃歪向一边咳嗽了几声,方含笑道:“皇上好记性。只是臣妾长年累月病着,放着可惜了。温仪那么可爱,给她正好。”
曹婕妤显然没想到端妃送这样的厚礼,又惊又喜,忙替温仪谢道:“多些端妃娘娘。”
端妃轻轻抚摸着温仪的脸颊感叹道:“上次见她还是满月的时候,已经这么大了。长得眉清目秀的,长大一定是个美人。”
曹婕妤笑着让道:“娘娘谬赞了,娘娘快请入席吧。”
端妃站着说了一会子话早已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宫女们忙扶了她坐下。她的座位就在华妃身边,华妃看也不看她一眼。端妃仿佛也知道华妃对她的不喜,并没有和她搭话。只是与众人点头见过,打量了眉庄几眼,看到甄嬛时却微微一愣,旋即意味深长的一笑,转头若无其事微笑着对皇帝道:“皇上又得佳人了。”余清然知道她笑的是什么,不由勾起了嘴角暗道一句:“自作聪明!”
皇帝也不说话,只置之一哂。皇后却含笑道:“妹妹常年累月不见生人,所以还留着当年的眼力呢。”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但该明白的人都已经明白了,不该明白人还是蒙在鼓里!
作者有话要说:
去操场走路被地拌了一脚,回寝室上楼梯又被台阶拌了一脚,今天可能不太适合我走路……郁闷ing~
第29章 戏美人
余清然开始时多喝了几口梨花白,现下酒劲上来了,头有些晕。蕴秀扶着她道:“娘娘醉了,不如先去醒醒酒吧!”
悫妃见她面色红润,酒后竟又生添了几分风情来,忙道:“快扶你们娘娘去外面吹吹风醒醒酒,这样子怕是要失礼了!”
余清然其实还很清醒,十分听话的随着蕴秀出去了。先是到换衣裳的小阁里洗了把脸,再扶着蕴秀出来吹风。
一路行去,赏风观景。
忽听一女子怒喝:“你是谁?”余清然看热闹的心忽然大起忙拦住蕴秀的呼喊,两个人一同向那声音走去。假山石挡住了余清然的视线,却挡不住声音:“大胆!谁这样无礼?”
余清然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站着,饶有兴趣的看那三人。这不是逃席的清河王吗?对面那个是……甄婉仪?!
清河王目光忽然驻留在地上,嘴角浮起一缕浮光掠影的笑:“李后主曾有词赞佳人肤白为‘缥色玉柔擎’,所言果然不虚也。只是我看不若用‘缥色玉纤纤’一句更妙。”甄嬛大惊,忙扯过宽大的裙幅遮住双足。
余清然暗道一句登徒子,自古女子裸足最是矜贵,只有在洞房花烛夜时才能让自己的夫君瞧见。如今竟被清河王瞧见,真是……
甄嬛却很快正了正神色:“王爷请自重!”
……
清河王刚调戏过美人,心里很是开怀。看着美人几乎落荒而逃更是高兴,冷不防一侧身便看见明妃倚在山石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也不知她在这里多久了!
一下惊出一身的冷汗,他可还没忘方才是如何戏弄那甄婉仪的。他自己到无妨,只是若让皇兄知道只怕甄氏要遭殃!
玄清上前请安道:“清见过明妃娘娘!”
余清然笑笑:“王爷怎么不说长嫂如母了?”
玄清干笑一声道:“清胡言乱语的,还望娘娘不要见怪!”
“是吗?那王爷方才也是胡言乱语?”
“呃……”
“本宫就觉得是王爷喝多了,不然方才怎么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王爷觉的呢?”
玄清闻弦歌而知雅意:“小王失仪,还请娘娘恕罪!”
“王爷醒了酒就快去宴席吧!皇上惦记着王爷呢!”说罢,便扶了蕴秀走了。玄清盯着她的背影良久,深深的行了一礼。
余清然回去的时候玄凌看她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让朕担心!”
余清然道:“方才在外面看鱼儿,不觉就看住了!”宫女捧上井水里新湃的各色鲜果,澄澈如冰的水晶攒心大盘里盛着香瓜玉白,西瓜鲜红,莲蓬盈翠,葡萄凝紫。余清然忙拿了一个葡萄吃,装作没空和他说话的样子。玄凌无奈一笑,转头去看歌舞。
曹婕妤上前笑道:“今日的歌舞虽然隆重,只是未免太刻板了些。本是家宴,在座的又都是亲眷,不如想些轻松的玩意来可好?”
玄凌道:“今日你是正主儿,你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臣妾想宫中姊妹们侍奉圣驾必然都身有所长,不如写了这些长处在纸上抓阄,谁抓到了什么便当众表演以娱嘉宾,皇上以为如何?”
玄凌颔首道:“这个主意倒新鲜。就按你说的来。”
曹婕妤忙下去准备了,不过片刻捧了个青花纹方瓶来,“容华妹妹有孕不宜操劳,这抓阄行令的差事就让臣妾来担当吧。”
玄凌道:“怎么,你这个出主意的人儿自己不去演上一段儿?”
曹婕妤道:“臣妾身无所长,只会打珠络玩儿,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臣妾已经想好了,无论各位姐妹表演什么,臣妾都送一串珠络儿以表心意。皇上您说好不好?”
“那也勉强算得过了。”
余清然看曹琴默一眼,冷冷的。曹婕妤笑容一僵,心下打定主意决不让明妃上场当众表演!
作者有话要说:
上着电脑课,偷偷摸摸敲一章出来。我果然是好人!!!
对了有个问题问你们:沈眉庄假孕那一段,你们是想看原著还是作者自己写的?看的亲回复一下吧!如果没有回复的话,就直接跳过了啊!
第30章 惊鸿一舞
皇后书法精湛,曹琴默抽得的便双手同书,自然赢得满堂夸赞;冯淑仪填了一阕词;恬贵人与秦芳仪合奏一曲《凤求凰》;刘良媛画了一幅丹青“观音送子”;俱是各显风流。
曹婕妤素手一扬,抽了一枚纸签在手心道:“这甄婉仪的。”说着展开纸签一看,自己先笑了:“请妹妹作《惊鸿舞》一曲。”转头对皇帝笑道:“妹妹姿貌本是‘翩若游龙,婉若惊鸿’臣妾又偏偏抽到这一支,可见是合该由妹妹一舞了,妹妹可千万不要推却啊。”
玄凌沉思不语,欣贵嫔脸上早露了几分不屑:“甄婉仪才多大,怎能作《惊鸿舞》?未免强人所难了。”
曹婕妤笑道:“欣姐姐未免太小觑婉仪妹妹了。妹妹素来聪慧,这《惊鸿舞》是女子皆能舞,妹妹怎么会不会呢?再说若舞得不如故皇后也是情理之中,自己姐妹随兴即可,不必较真的。”
华妃出声道:“既然不能舞就不要舞了,何必勉强?故皇后曾一舞动天下,想来如今也无人能够媲美一二了。”说罢再不发一言,仰头饮下一杯。
余清然冷眼旁观,倒是个让甄嬛进退两难的好计谋,若是甄嬛不舞,难免招人笑话抬不起头来,更是失了皇家的体面。若是舞,舞得不好必然招人耻笑;万一舞得好博得众人激赏,今日倒是大占风光。万一有一日不顺帝意,怕是就要被别有用心的人说成是对先皇后的不敬。当今皇后是朱柔则的亲妹,玄凌又与她是少年夫妻,曾经也是恩爱无比。不管舞还是不舞,似乎都是死路一条。甄嬛以后在宫中的日子恐怕难过了!
皇后皱眉温声道:“《惊鸿舞》易学难精,还是不要作了,换个别的什么罢。”
沈眉庄亦是皱眉,听皇后开口,连忙附和道:“婉仪适才酒醉也不宜舞蹈啊。”
玄凌的目光看向空中仿佛是又看到了朱柔则起舞的曼妙身影,缓缓道:“宫中许久不演《惊鸿舞》,朕倒想看一看了。婉仪,你随便一舞即可。”
甄嬛看似为难,实则欣喜。漫步走到大殿中央,摆出起舞的姿势。沈眉庄忽然开口:“寻常的丝竹管弦之声太过俗气,不如由臣妾抚琴、安嫔妹妹高歌来为婉仪助兴。”
安嫔无措的看向明妃,余清然朝上微一抬头。安陵容和玄凌的视线正对上,玄凌看她眼圈都委屈红了,想起她曾经怯生生的对他耳语:“臣妾的歌从此只唱给皇上一人听好不好?”言语中便颇有怜惜之意:“安嫔不善此道,就由沈容华抚琴助兴吧!”安陵容善不善此道暂且不论,只沈眉庄此举便让人不屑。为了帮一个姐妹便毫不犹豫的推出另一个姐妹来实在叫人寒心。
沈眉庄看安陵容的表情心道不好,只怕安陵容要和她们离心离德了。当下也不敢再乱出主意,玄凌道:“去取舒太妃的长相思来。”
昔日舒贵妃得幸于先皇,碍于舒贵妃当时的身份,二人苦恋许久才得善果。舒贵妃进宫当日,皇帝特赐一琴名“长相思”、一笛名“长相守”为定情之物。先皇驾崩之后舒贵妃自请出宫修行,这一琴一笛便留在了宫中。
乐起,舞起,甄嬛也翩然而起。平心而论甄嬛这舞跳的极好,整个扶荔宫里一片寂静,静得就如同没有一个人在一般。她宽广的衣袖飞舞得如铺洒纷扬的云霞,头上珠环急促的玲玲摇晃作响,腰肢柔软如柳,渐次仰面反俯下去,庭中盛开的紫萝被舞袖带过,激得如漫天花雨纷飞。玄凌的神色惊艳中带着回味,只是甄嬛此时看不到他的神色。
正专心赏舞,忽听一缕清越的笛声昂扬而起,婉转流亮如碧波荡漾、轻云出岫。
是清河王!他,执一紫笛在唇边悠悠然吹奏,漫天紫色细碎萝花之下,雪白衣袂如风轻扬。几个音一转,曲调已脱了寻常《惊鸿舞》的调子,如碧海潮生,落英玉华,直高了两个调子,也更加悠长舒缓。
沈眉庄立马跟上调子,甄嬛水袖一扬,跳的已经不再是平常的惊鸿舞了。忽然几个杂音一乱,后续无力。关键时刻沈眉庄皱着眉头捂着嘴像是要呕吐出来。
只见清河王把紫笛向余清然这边一抛,余清然一把接住,愣愣的看向玄清。他一笑随手扯过了“长相思”席地坐下抚琴。玄凌的笑容中颇有无奈之色,余清然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你就那么随手一抛,那我万一接不住呢?那我万一不会吹笛呢?这孩子怎么不长心呢?!真是欠收拾!
余清然将笛子横在唇边一曲悠扬!玄凌亦是取了一把萧,箫声追着笛音而上,旋转见甄嬛看见吹箫的玄凌,与他相视而笑舞得更为卖力,也更美了。
笛箫相和,琴音袅袅,渐渐都低缓了下去,若有似无。甄嬛的身体如风中柔柳低迥而下,随着绕梁的余音袅袅旋得定了。她臂间腰上灿烂华美的轻纱徐徐铺展开去,铺成了一朵绯丽的花,盛放在雪白殿石上。
玄凌扶起甄嬛轻声在耳畔说了一句什么,甄嬛低首嫣然含笑:“雕虫小技,博皇上一笑罢了。”
玄凌转头看向清河王:“今日若不是六弟,朕也听不到这样好的笛声了。”
玄清低头一笑:“皇兄和臣弟抱怨的,臣弟记着呢!”
众人都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迷,余清然交还了笛子回了座位。
曹婕妤起身含笑对玄凌道:“皇上看臣妾说的如何?妹妹果然聪慧,能作寻常人不能作之舞。不逊于故皇后在世呢。”
话音未落,皇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曹婕妤道:“曹婕妤怎么今日反复提起故皇后的《惊鸿舞》呢?本宫记得故皇后作此舞时连华妃都尚未入宫,更别说婕妤你了,婕妤怎知故皇后之舞如何?又怎么拿甄婉仪之舞与之相较呢?” 曹婕妤听皇后口气不善,大异于往日,讪讪笑道:“臣妾冒失。臣妾亦是耳闻,不能得见故皇后舞姿是臣妾的遗憾。”
甄嬛道:“臣妾未曾见故皇后作《惊鸿舞》的绝妙风采,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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