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同人)[足坛]地平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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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答应的肥章没有码出来，呜呜！




第25章　别再闹别扭了
　　25　别再闹别扭了
　　拉莫斯回家后发现费丽莎的东西已经清空了，包括冰箱。这下就玩脱了，他心里高呼不妙拿起钥匙出门，手机打电话不接，街口外的便利店和小吃店都没有费丽莎的踪影。想到自己今天的幼稚举动，估计费丽莎是这样才会收拾东西走掉的。
　　就在他坐在花圃边上独自哀叹的时候，费丽莎提着两个大袋子从他面前走过，嘴里哼着小曲儿。拉莫斯当即站了起来，从背后把费丽莎抱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去哪了啊？存心吓唬我是不是？！”
　　费丽莎手里拿着东西不好挣扎，只能喊他松手：“你还好意思说，你干嘛把我的东西都扔了？那些东西是给我吃的吗？你没吃吗？”
　　“是是是，我也吃了。是我对不起你。”看拉莫斯的认错态度良好，费丽莎才稍稍和气点。
　　拉莫斯摸了一下她的背包，“你这是做什么？要搬走吗？我不许你搬走！”
　　费丽莎脸上的笑意一闪而逝，嘴上却还是故意装作生气，说：“我们本来就没有住在一起，我就是偶尔来你这里玩一下而已。”
　　“我走就走了，要你允许么？”她说这话时的神采飞扬让拉莫斯看出反常来，他说：“好呀你，把我当什么了？哪有你想来就来的道理？”
　　“就有就有！”费丽莎做了一个鬼脸，把拉莫斯气得不行，但转念一想，这绝对是费丽莎的阴谋。于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好呀，你走吧。”
　　没想到拉莫斯只是稍微挽留一下她就没有下文，费丽莎呆了几秒回过神后把手里的东西丢到他怀里，语气特冷静但是眼神却非常气愤：“再见。”
　　
　　说完转身就走，速度很快，以致拉莫斯反应过来她不是开玩笑再追上去时，已经晚了。
　　
　　“不会吧，还真走呀。”他跑回车库去开车，沿着马路找下去，一直开到费丽莎的堂姐家。他把车停好后就没敢再进一步，他该怎么说，万一被发现费丽莎是被他气跑的……这个被赛薇拉知道，一顿胖揍肯定是少不了。这可怎么办？拉莫斯犯难，拿出手机准备再打一次电话给费丽莎，哪知手机早已经关机。机械的女声不断的重复，让他心烦意燥。天气很好，他内心却是狂风暴雨，而这烦躁并不知道是从哪里来。
　　很快有电话打过来，是费丽莎。他接起电话前很开心，却又在说话时粗声粗气：“舍得打电话回来给我了？”
　　“塞尔吉奥——”费丽莎在电话那边颤抖着声音，听得出她哭过，拉莫斯的心猛地被抓住，兀自镇定：“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深吸一口气，小声说：“我这里好像有坏人。”
　　“你在哪？”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才离开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就……
　　费丽莎的声音更小了，“我发短信给你。你快点儿过来！”
　　电话被挂断，他心口的虚空和害怕都通通涌上心头，一点点侵蚀掉他的冷静自若。他踩下油门扭转方向盘朝费丽莎发来的地址开去，一路上他都祈祷不要出现红灯，拖延一秒钟都有可能让他终生悔恨。
　　
　　费丽莎离开拉莫斯家后就回宿舍去了，这个时候舍友大多都在外活动，她也是回来拿东西去堂姐家住一个晚上。她们很久没有一起聊夜话了，而且赛薇拉最近谈了一个男朋友，费丽莎也很想知道这个人的一切，所以在回宿舍的公交车上费丽莎就跟赛薇拉说好了。
　　一下车她就往公寓走，这边比起拉莫斯家要荒凉些，据说是城市的新开发区，反正她以前没来过。每天坐公司的直达打吧去上班，而在车上她总是沉迷补眠，更加就不会留意其他。从巴士站到公寓还有很远的路，平常她是跟着工友一起走的，这次自己走没多久就找错了房子。
　　当费丽莎站在一个神似她们宿舍的房门前用钥匙死活打不开门的时候，有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在旁边偷望她。费丽莎不动声色地装好钥匙，把手机拿出来假装有人找自己，绕到另一个楼梯口，准备躲起来的时候，听到楼下慢慢走上来的男人打电话说：“那家人回来了？你先堵住她，我就到。”挂掉电话后，那个大嗓子对自己的跟班说：“那家人的女儿过来了，我们把她抓到就不怕他们不还钱。就算不还钱也没关系，卖到俄罗斯去就行了。”
　　直觉告诉她，这些人说的就是自己，她在望向窗外，这里不知为何变得十分陌生，她该不会走错地方被人当成欠高利贷的住户了吧？！怎么可以这么扯？她缩下、身子，把鞋脱下来，猫着腰往楼上走。
　　整栋楼都特别安静，像是无人居住似的，她慢慢往上楼上走，楼梯上的红字越来越多，贴着各种各样的追债口号。她的心都在打颤，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事儿了呢？
　　费丽莎爬到天台，躲进水井后的台子上，把快没电的手机重启，幸好还有信号！她立即就给拉莫斯打了电话，如果今天没有跟他闹脾气就好了。费丽莎吸了吸鼻子接通电话，忍住眼泪把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挂掉电话等待的过程里她把自己会得到的下场都想了一轮，甚至把自己的新闻标题都想好了……
　　“好害怕啊！”她紧紧握住手机细细声地啜泣。
　　
　　天色慢慢开始暗下来，她一直躲在这里没敢动，生怕自己会被找到，而且又不敢下去。等着等着，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四肢因为紧张而酸麻。“塞尔吉奥，你怎么还不来？”
　　她才念叨完这一句话，眼前就被一个阴影笼罩住，费丽莎以为是那几个放高利贷的，站起身就要跑。紧张不已的拉莫斯连忙抓住了她，“是我。还有你怎么那么笨，被发现了再跑还来得及吗？”他的怀抱很温暖，像是一块暖炉，熨帖了费丽莎吓到瑟瑟发抖的身子，她用力汲取他身上的热度，眼泪鼻涕都糊在了他的衣服上。
　　费丽莎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开始嚎嚎大哭起来，“你怎么来得那么晚，呜呜，我真的快被他们吓死了！”
　　“是我的错。”他抚摸着费丽莎的头发，声音压得很低，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来晚一点，会发生什么事。“你以后不要乱跑了好吗？手机不要随便关机。”
　　“没电了。”她回答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体质是怕什么来什么的啊！
　　“搬到我家。”拉莫斯说，“辞掉这里的工作吧，洗衣店的店主要做的是管理，你这样给别人打工学不到什么的。”再说，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肯定不是实习才来这里的。
　　“好。”费丽莎把头埋得更深，拉莫斯将人圈得更紧一些，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在心底层层叠叠地蔓延下去，只怕再不抱紧她就会消失一样。
　　
　　俩人回到家中，费丽莎已经累极入睡，他不得不将她从车里抱回屋子里。费丽莎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醒了，她揉着脸问：“我们今晚吃什么？”拉莫斯想起她今天刚买的东西，“我来做饭吧。你赶紧去泡个澡。”他站在她的面前，微微俯下身拨弄她的刘海儿几下，说：“待会出来就能吃了。”
　　尽管对他的厨艺不抱有希望，但是费丽莎真的也有些累了，今天受到的惊吓足够她缓几天才能正常思考。
　　果然不出她所料，拉莫斯的黑暗料理，黑暗到一定的程度，但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费丽莎买的食材并非他拿手的。厨房被弄得一塌糊涂才端上一份清清淡淡的汤，费丽莎愣愣地看着，一双眼睛迷蒙地望向他，“你……不，我们的厨房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啊。”拉莫斯心虚地回应说，费丽莎显然是不相信的，挽起袖子就要去厨房看个究竟，却被人死死抱住了腰，“别去！”
　　“不要去看！”
　　费丽莎听罢，心头更是疑虑重重，“到底怎么了！你说！”她脑补了一大段有关场景，咽了咽口水说：“煤气罐还在吗？”
　　“肯定在啊！”拉莫斯梗着脖子说，“煤气罐要是不在了，我们还会在这里站着拉拉扯扯吗？”
　　“你知道就好啊！”费丽莎使劲挣脱却不能，她还没吃饭，使不出什么力气来。只能气呼呼地任他抱住，“你松开。”
　　拉莫斯摇头，活脱脱一直大型金毛犬，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她，眼中还有一股子化不开的稚气和执拗，“我不放手。”说完又搂紧了些，把头埋在她腰上，闷声闷气地说：“别想了，我不会撒手的！而且，你也没我力气大。”
　　费丽莎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来，拉莫斯听得一清二楚，连拍子都数出来了。他说：“费丽莎，我听到你的肚子在叫了。”
　　并没感到丢脸的费丽莎，带着哭腔，说道：“那你还不让我吃东西？！”
　　拉莫斯瞥了眼桌子，慢悠悠地站直了身子，手里还握住费丽莎的纤腰不放。眸子含笑地凝视费丽莎，“我们不吃这个，出去吃怎么样？”说完就弯下腰把她打横抱起，“就去你上次说好吃的那家餐厅怎么样？”费丽莎被抱起，水晶吊灯的光在她眼眶里拐了个弯又溢了出来，流进了他的眼里。她鼻子开始发酸，下午担惊受怕的过程中她闪过许多念头，除了家里人就是这个男人，她忍下心底的泪意，手圈住他的脖子，说：“好的。”
　　
　　拉莫斯慢慢地靠近费丽莎，柔声说：“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进沙子了？怎么红红的。”
　　“没有啊。”费丽莎摇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来，“哎呀，我好饿了。”
　　“好，我们去吃饭吧。”
　　
　　26　游园会不见即散
　　
　　这个小小的风波过后，费丽莎就从集体宿舍搬进拉莫斯家，离职申请提交后需要一周才能离开。余下的这几天里工友都在调侃费丽莎熬出头了，追到自己喜欢的球星等等。费丽莎只把这些当玩笑，听听就算了，并不知道这些话在背后被编排得有多难听。她本来就是为了跟他多接触才进来上班的，一开始跟这里的人相处得确实是很好的，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悄然发生了变化。
　　本来对他人感情的感知就不细腻的费丽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别人的话里有话她从来都是听不出来的，以致那些想要她面前找存在感的工友面对费丽莎只有无尽的挫败。拳头全都打在了棉花上，她们的愤愤不平就更多了。
　　得知她快要离开这里时，话就开始变得难听了，费丽莎听着这些阴阳怪气的话语也是无措，皱着眉别过脸去做事，她是实在找不到回答的语句。
　　为什么人际关系的问题比学校的数学题还要难解啊？！完全找不到答案。
　　“狂什么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靠别人才上位吗？真不知道她哪里好看了，是因为性格蠢好掌控吗？”
　　午休时间，费丽莎从球场上散步回来经过休息室门外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抱怨，她无意偷听正要走时，听到另一把声音提到她的名字：“费丽莎只是看起蠢，你怎么知道她在床上是不是真的那么蠢？”
　　“什么？”费丽莎站在原地小声说，“说我不好看？”她一脸不可置信地推开门，屋子里面三个女的全都看了过来，和费丽莎的不可置信比起来，她们的表情更是五彩纷呈。
　　费丽莎抠了抠手指甲里面不存在的灰，问：“说啊，怎么不说下去了？”她扫了她们一眼，“你们是比我漂亮，这个我是承认的。你们有资格说我不好看。”费丽莎施施然地走到椅子坐下，“站着干嘛？坐下来，我教你们怎么泡球星，怎么登堂入室霸占他们的□□。”她脸上的笑意还是跟平常那样没有变，这让在背后嚼舌根的仨人一时间也是一头雾水，分不清她到底是听懂还是没有听懂……
　　
　　费丽莎在这短短的午休时间里将自己的“毕生所学”统统传授给了她们，结束的时候她们已经变成了对费丽莎教学理念深信不疑的学徒了，费丽莎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说：“放心，你们很快也能像我这样，脱离苦海的了。”
　　“谢谢你！”她们抱住了费丽莎，“我妈妈都没有教过我这么有用的知识。”
　　“没事。应该的，我们是好姐妹嘛！”
　　
　　等她们离开之后费丽莎才走出休息室，她细细想了一下，她现在这个样子还算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吗？好像不过是从爸妈养，到被男朋友养而已。她自己拿的那些工资都不够拿来买零食消耗，更别说到时报考教师资格证的费用。这样想了一下，好像她真的挺废柴的。但是废柴怎么了？吃谁家大米了吗？！
　　她是这样安慰自己，但这天听到的冷言冷语足够在她心里留下疙瘩。
　　如果哪天，她和他也像她和爸妈那样吵架怎么办？无家可归，身无分文……费丽莎摇摇头，塞尔吉奥才不会那样对她的吧，他们现在这么相爱，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呢？而且她又不是不会养活自己，别自己吓自己。
　　一向走到哪都会是那儿的宠儿的费丽莎，这次是第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内心有些惶恐不安，却没有对任何人说。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年，到了要自己养活自己的年纪了……然而，什么才是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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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莫斯发现今天的费丽莎沉默得有些诡异，就连带她去吃她最喜欢的海鲜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他试着把剥掉的壳递过去给她，她居然就这么接过去要咬下去，发现了才呆呆地抬眸看他。
　　怎么形容那种眼神呢？
　　就好像突然发现，原来他也在这里似的！
　　“你怎么回事啊？”他问。
　　费丽莎放下手里的叉子摇摇头，“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说来听听。”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水，费丽莎的问题就抛了过来——“我发现人生的所有困惑，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就是，你们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拉莫斯一口水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喷了出来，费丽莎拿起餐巾挡在了脸上，凉凉的声音从餐巾后传出：“塞尔吉奥，你是塞维利亚冉冉升起的球星啊，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搞笑的动作！”
　　“被拍到，你那些球迷——会取笑你的！然后你的对手就不会觉得场上的你有多可怕了，到时超你车，铲你球，把你的所有进攻防守都搞没。连门将都会看不起你，对我说的是你自己家的门将。”
　　拉莫斯咳嗽了许久，听着费丽莎这些话他只想拿起一只麻袋把她裹起来，“你你你，闭闭闭嘴！”
　　“我的天，塞尔吉奥你怎么了？你这是……结巴了？！”
　　谁来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自己的女票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恶？
　　费丽莎露出一个恶劣的、得意的笑容，拉莫斯冷哼一声，“你怎么突然想要知道这些啊？”
　　“所以呢，你要告诉我吗？”费丽莎把刀叉放下来，好整以暇地看向拉莫斯，水晶灯下的她一脸娴静温婉，冷不防的一个笑容都让他沉醉：“说吧，我听着！”
　　拉莫斯沉吟一会儿，开口说道：“嗯，首先你得勤奋。”
　　费丽莎的肩膀垮了下来，勤奋，这辈子除了毕业考试前那段时间的复习，她就没有努力过。而且这个努力，还是因为他，而不是因为自己想要努力。
　　“其实我也不知道。”拉莫斯挠了挠后脑勺，“要不，你也来踢球？”
　　费丽莎一双水眸幽怨地看他，“你确定吗？”
　　“……”
　　这个对话，是继续不了的了。
　　“你不用努力啊，你不是还有我吗？”拉莫斯见费丽莎一脸挫败，肩膀都已经完全垮下去，连忙开口说。
　　哪知费丽莎听到后，更加低沉了，“真的不用我努力吗？万一你以后……”费丽莎捂住眼睛，拉莫斯急急放下手里东西坐了过去，抱住费丽莎，安慰道：“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还是要想想的。”费丽莎假哭道，“我是一个没有工作的人！在你家白吃白住吗？”
　　　　“……”拉莫斯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费丽莎，你是不是又在逗我玩？！”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把榜单给写完了。




第26章　分手的序章
自从上次闹别扭以后，拉莫斯发现费丽莎闲得有些古怪了。
比如今天他下班回家，看到的是费丽莎在她新买的美容灯下欣赏新做的指甲，十个手指头的图案虽然不一样却是配套的，他看着那种水钻不禁要问，体育老师做成这样子真的可以吗？就算费丽莎的专业知识过硬，但是以这种工作态度……估计第一轮面试就会被刷下来吧。
“费丽莎，”拉莫斯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她走去，“你的考试是什么时候？”
闻言费丽莎似乎抖了一下，才回过头去看他说：“啊……我才拿到考试大纲，还没确定参加什么时候的初试。怎么了？”
拉莫斯一时间也找不到很好的话题，自顾自去了厨房拿水，发现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他以为只是例外又把家里的其他地方都看了一遍。费丽莎最近真的闲得有些过分了，这些事情她往常都做得比较少。
他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却又无法总结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
“sese，你的手机有短信！还不止一条，你快点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费丽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就捞起挎包要出门。
拉莫斯一边拿起自己的手机，一边问费丽莎今晚回来吃饭不。费丽莎说今晚要去参加表姐家的聚餐，所以就不一起吃饭了。
两人吻别后，拉莫斯才打开手机短信。瞥到来信人的名字，拉莫斯眉头一皱，直接就打了电话过去，“黛西，请你不要再发短信给我。不管我有没有女朋友，我们都是没有可能的。谢谢你的蛋糕，但是我对奶油过敏。”
黛西是前些日子拍广告结识的一位新晋女模，其实按照他以前的理想型，她的确没差多少。可现实是，不管你从前有过多少理想化，有幸遇到心爱的，也许外在的条件都不再是原因。
费丽莎那个小呆瓜，想到女友从前发生过的糗事，拉莫斯脸上就会浮现出傻气的笑容。余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拉莫斯打了一个寒战，但却是非常甜腻的嫌弃。

费丽莎今晚见面的人是自己的表姐没有错，但是不是家庭聚餐，她不是很有胆子出现在他们家的人面前。总觉得背弃家人选择了爱情，如果是现在这个灰头土脸的样子，是万万不能见面的。
赛薇拉交了新的男朋友，特意喊了她出来吃饭，还有从法国放假回来的奥菲莉亚，四个人的聚会。
聚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赛薇拉男友遇到了同事，恰好他的上司那边有事情要处理，赛薇拉跟着自己的男朋友一起去处理，把两个好朋友交给了男友的同事送回家。
赛薇拉系好安全带，同车外的两个好友道别，车一开远了些男友就担忧地开口问赛薇拉：“你的表妹现在是失业又跟家里吵架，住在男朋友家？”
赛薇拉有些不满地瞪着男朋友，问：“你想说什么？”
男友失笑，回答说：“你别急，我只是觉得……你妹妹现在看着好没有精气神，总感觉这样一无所有地同居，早晚会出事的。”
“你怎么这么清楚？！”赛薇拉怀疑是前女友又或者他以前这样做过，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男朋友的思想有多么的前卫。
“我的妹妹，就是这样跟男朋友分手的。”他眯起眼，似乎有些不快，“而且，失去自主经济权，你觉得这是什么好事情呢？你的表妹……以前在家还没有独立，对吧。”
赛薇拉点点头，虽然说费丽莎之前一直寄住在她家，能照顾好自己不给他们添麻烦那种，但是性格上的独立……那根本就没有好吗？！而且她做事情总是三分钟热度……可是她的那个妹夫对费丽莎很好呀，他俩感情看起来也那么好，真的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
“你多心了吧！”
男友看了一眼女友的脸色，似乎很轻松，他耸耸肩，“希望是。”

其实费丽莎偶尔还是会想一想关于自己的未来的，从前是富二代，现在她连能不能回家都不知道。而且她不想被家里人看低，不想应了母亲当时说过的那些话，她认定自己的未来是光明的，并且她还能实现所有想法的。
因为费丽莎住得最远，所以送她回去的时候，车里只剩下她和司机两个人。
拉莫斯从车里看到她坐在别的男人的车里回来的时候，就很疑惑了，这个疑问他也在费丽莎回到家的第一时间问了出来。
费丽莎楞了一下，说：“赛薇拉男朋友的同事。”
“同事？你不是说去家庭聚餐吗？”拉莫斯想了一下问，“还有，赛薇拉家不是在马德里吗？”
本来就有些心烦的费丽莎不知怎么地就恼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拉莫斯并没有别的意思，呆了一下，并不清楚费丽莎语气里的不悦从何而来，他皱眉回道：“你说谎了。”
费丽莎抿唇，这是她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她拿出拖鞋穿好，背对着拉莫斯不紧不慢地回答说：“我跟赛薇拉的父母……我累了，有时间我再告诉你吧。”
拉莫斯想，也许是最近复习不利导致的吧，他放下手里的杯子沉默下来。费丽莎看了他一眼，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枕头去了客房。她真的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告诉他，自己这段时间不能告诉他的事情。
她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