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些美丽的世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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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rve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请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右手抚胸，弯腰行礼，欧阳有些俏皮地说。

　　　　愣了一会，切嗣突然暴起，上前抓住欧阳的领口质问到：“我的呆毛王呢！！我的呆毛王呢！！！！”

　　　　“啊，很抱歉，呆毛王是不会有的了。我是被阿赖耶派过来帮助你的，也就是你的协力者。”

　　　　“我不要你啊，我要呆毛王啊！没有呆毛王，怎么打圣杯战争！？你还我的呆毛王啊！你还我的呆毛王！！”

　　　　双手握住切嗣的双手，欧阳轻松将自己领口挣脱出来，笑着说：“喂喂喂，我可不比呆毛王差啊，你可千万不要小瞧我。”

　　　　不信任地上下打量一下欧阳，切嗣动用身为master的能力，观察servent的能力值。

　　　　看完之后，切嗣又冲上来抓住欧阳的衣领，再次摇晃起来。“你骗我！！你的能力和普通人类没有任何区别！！还tm没有宝具之类的东西！！你让我怎么赢得圣杯战争！你让我怎么毁了圣杯！！”

　　　　“喂喂喂！你这么说真的好吗！这里还有别人的吧！”

　　　　听到欧阳这么说，切嗣才意识到爱丽丝菲尔还站在一边。

　　　　和欧阳一起转头看向爱丽丝菲尔，只见爱丽丝菲尔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切嗣。

　　　　“切嗣，你，你……你要毁了圣杯？”爱丽丝菲尔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想要毁掉爱因兹贝伦家的追求。

　　　　即使爱丽丝菲尔在很多事情上都站在切嗣这边，可她依然还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一员，爱因兹贝伦家的追求早已写在她的灵魂深处。更何况在她短短的人生中，一直都是做为小圣杯而存在，为了追求圣杯准备随时牺牲。如果切嗣要毁掉圣杯，那简直在否定她此前人生的生存意义。

　　　　倒退几步之后，爱丽丝菲尔向着密室外跑去。

　　　　“爱丽！”伸着手，切嗣看着爱丽丝菲尔跑开，脚下却没有移动。

　　　　“你没告诉太太关于圣杯的真相吗，关于圣杯已经被污染了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恶狠狠地瞪了欧阳一眼，切嗣烦躁地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欧阳拍了拍切嗣的后背，让切嗣看向自己。“咱俩都是穿越者，有什么话之后再说，你还是先去安慰一下太太吧。”

　　　　“……阿赖耶告诉你的？”

　　　　“当然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是穿越者。咱俩又没有对暗号。”

　　　　深深地叹息一声，切嗣没有说话，转身走向密室出口，去追刚刚离开的爱丽线菲尔。正如欧阳所说，两个穿越者在这个世界相遇，那可真如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反正欧阳也不是正统英灵，一些需要master与servent沟通的事情都可以向后推迟。

　　　　切嗣离开密室不到一分钟，一位身着白色女仆服的少女走入密室，她拿着一杆斧枪，长长的枪杆上有着枪尖，枪尖上同时延伸出一柄单面斧。这是爱因兹贝伦家的战斗女仆，属于可爱因兹贝伦的常用消耗品以及主要战力。

　　　　战斗女仆自进入密室之后，就一脸戒备地看向欧阳，还将手中的斧枪指向欧阳。

　　　　“这还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欧阳抬步走向战斗女仆。

　　　　爱因兹贝伦家现在可能不知道切嗣想要毁掉圣杯，可他们一定知道切嗣的召唤出现失误，没有把他们想要召唤的那位英灵召唤出来。所以，为了探究未知英灵的实力，他们派出战斗女仆，要测试一下新英灵的实力。

　　　　面对欧阳随意的举动，战斗女仆一个箭步向着，手中斧枪直刺欧阳的胸膛。

　　　　预料中的回避与抵挡都没有出现，欧阳如同没有反应过来一样，被斧枪刺个通透。战斗女仆愣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欧阳脸上挂起的无奈笑容。

　　　　欧阳抬起右手，一丝丝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在战斗女仆皮肤表面。战斗女仆并不是自然人类，而且大多数的战斗女仆甚至都没有完全的自我思想，如同精密的人偶一样。

　　　　血液落在战斗女仆皮肤之后，立刻钻入战斗女仆身体中，没有给战斗女仆任何反应时间，已经强化到一定程度的特殊血液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战斗女仆化为一滩血液。

　　　　迈步向密室外走去，欧阳看都没有看地面的血液。

　　　　血液自地面流动，缠绕着欧阳的双腿流入欧阳身体当中。

　029　战前讨论

　　　　踏出密室，欧阳看到走廊上站着一排的战斗女仆，和刚刚进入密室的战斗女仆一模一样。她们并不都是拿着斧枪这样的兵器，而是各式各样的冷兵器，此刻，她们都将手中的武器对准欧阳。

　　　　摇头叹息一声，欧阳什么都没有说，他可不是别人来找茬不还手的人，相反他不仅会还手，而且还要用强硬的手段杀一儆百。

　　　　右手下垂，血液自手心流下，形成一柄血之刃。

　　　　接着，欧阳的身影在一排战斗女仆面前瞬间消失，出现在她们身后。张开右手，血之刃变回血液回到欧阳身体中。同时，所有战斗女仆都爆散开来，化为飞溅的血水将整个走廊沾染成红色。

　　　　抬头看了一下被染红的墙壁，在欧阳的控制下，飞溅到墙壁上的血液自墙壁上脱离下来，汇聚成血液流入欧阳的身体。

　　　　灭掉这一批战斗女仆之后，欧阳接下来就没有再在这座城堡遇到任何阻拦者，或者说试探人员。在路上向几位路过的女仆询问切嗣离开的方向后，欧阳终于在城堡的某处见到怀抱着爱丽丝菲尔的切嗣。

　　　　眼见欧阳走到身边，切嗣这才放开爱丽丝菲尔，让眼睛多少有些红肿的爱丽丝菲尔先去休息。

　　　　“走吧，咱们去讨论一下接下来圣杯战争。”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切嗣似乎很疲惫。

　　　　不置可否在点了点头，看了一下离开的爱丽丝菲尔，欧阳跟上切嗣。

　　　　切嗣带着欧阳来到城堡的某个会客间，全套的欧式风格家居，茶桌上已经放置了茶水和点心。切嗣挥了挥手，让房间中的女仆离开。

　　　　女仆听话地离开房间，身为爱因兹贝伦家的上门女婿，切嗣这点程度的权力还是有的。

　　　　“刚刚太太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你没调教好？”

　　　　鄙夷地盯了欧阳一眼，切嗣颇为头痛地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就算是原版的切嗣也不会对爱丽调教的好吧！爱丽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因为我现在不算是正义的伙伴啊。”

　　　　从衣服中拿出香烟和打火机，切嗣熟练地点上。

　　　　“因为我没有让世界和平的愿望，爱因兹贝伦家的当代家主对爱丽还算不错，所以爱丽她对于爱因兹贝伦家还是很有感情的。”

　　　　“这样啊。”了然地点了点头，欧阳接着问，“那刚刚你是怎么哄住太太的？”

　　　　“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除了身为穿越者的事情，其他的，包括身为阿赖耶的守护者、圣杯的真相之类的，都告诉爱丽了。”

　　　　吐了个烟圈，切嗣郑重地看向欧阳：“说起来，我们似乎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卫宫切嗣，穿越前的名字已经记不得了，现在是爱因兹贝伦家下代家主的丈夫，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

　　　　切嗣向欧阳展示自己手背上的令咒，因为召唤的英灵不再是呆毛王，令咒也不是欧阳记忆中的样子。现在的令咒整体看上去更像是一滴血液，只不过由三笔画成。

　　　　“我叫欧阳川，这是我的真名，这一次圣杯战争的saber，接受阿赖耶的请求前来毁灭圣杯。算是你的前辈，我已经穿越多个世界了，粗略算下来大概都快一百年了。”

　　　　“……一百年？！”切嗣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欧阳，没想到欧阳的年龄已经这么大了。

　　　　“对啊，我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吧，寿命什么的对我没有意义了。所以其实我算是一个伪英灵，没有master也能继续活动的。不过我到这个世界的主要意义就是毁掉圣杯的任务，只要完成阿赖耶的这个任务，我就会离开的。”

　　　　切嗣看着欧阳，有些想问欧阳都经历过哪些世界，又为什么想要离开。只是想了想自己并不准备，也不可能前往其他世界，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那么，前辈你能告诉我你的能力吗？我利用master的能力看不到你的……等等，你什么时候有宝具和能力了？”

　　　　“看不到我的能力？这大概就是因为我是一个伪英灵吧，没有那些职阶能力的。不过你说我现在有能力和宝具，是什么？”

　　　　切嗣慢慢念出自己看到的情报。欧阳身上现在已经多出一个能力和两件宝具，分别是血液操纵，诅咒之血，血之刃。

　　　　血液操纵的说明看上去只是欧阳可以操控血液，可以将血液当成自己的肢体来做到精细控制，这项能力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卵用。可如果搭配上诅咒之血的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诅咒之血：被世界诅咒的血液，可以侵蚀同化一切血液接触到的物品，无视神秘度。不仅仅对现实存在的物体，对灵体、宝具一样有效。

　　　　血之刃：由诅咒之血凝聚而成的武器，和诅咒之血拥有同样的性质。

　　　　能够侵蚀宝具的血液，这种东西简直是英灵克星，毕竟大多数英灵的宝具都是武器，如果能够在圣杯战争中毁掉对手的武器，那基本上可以封印敌人的大部分实力。

　　　　“前辈，这个诅咒之血你有多少？”在心中默默地盘算起来，切嗣觉得这种程度的宝具一定要用在关键时刻。

　　　　翻开右手，一滴血液出现在欧阳手心。

　　　　“如果诅咒之血是指这个的话，那我全身都是诅咒之血。”

　　　　欧阳的血液本来就在血之法则的作用下拥有极强的侵蚀能力，现在又加上天龙门的吞噬能力强化，经历一些世界将两者整合在一起，欧阳的血液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法侵蚀同化的。当然，不同的物品其侵蚀同化速度是完全不一样的，有机体的速度极快，而无机物的速度则会很慢，如果带有什么神秘力量，速度会进一步下降。

　　　　“全身吗？看来还是要用在关键的地方……”

　　　　“喂喂，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能力和一般的英灵并不多？”

　　　　切嗣疑惑地看着欧阳，说：“不是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要让咱们两个联手？”

　　　　有些郁闷地摇摇头，欧阳否定切嗣的说法。

　　　　“并不是这样，之所以成为英灵，只是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毕竟关注圣杯战争的并不只有阿赖耶，还有盖亚。”自满地拍拍胸膛，欧阳骄傲地说，“我好歹也算是跨界强者了，实力绝对是在四战英灵当中最强的。你要是不信，等我们到冬木市，我先把金闪闪给宰了再说。”

　　　　一脸尴尬地看着欧阳，切嗣并不觉得欧阳的实力很强。至于说宰了金闪闪什么的，恐怕是不可能做到的，除非欧阳有阿赖耶那种程度的力量。不过如果欧阳有那种程度的力量的话，也不会被抓来做什么英灵了。

　　　　“算了，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030　战前讨论续

　　　　“切！不信吗？等到了冬木证明给你看。”有些赌气地吼了一声，欧阳看向切嗣，问到，“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原本我的计划都是围绕着呆毛王设计的，虽说我们相性不合，不过有爱丽在也能发挥出足够的战力。但是现在……”一抹脸，切嗣振作起来，“英灵是你的话，计划就需要重新设计，毕竟你的能力有点……”

　　　　郁闷地看了一眼切嗣，欧阳示意切嗣稍微等一下。闭上眼睛仰起头，欧阳开始沟通起阿赖耶，现在欧阳在为阿赖耶打工，随时沟通雇主是很有必要的。

　　　　【阿赖耶，为什么切嗣看到的能力这么少？你不是对我很了解吗？】

　　　　【欧阳先生，我为偷看你的记忆一事向你道歉，谁让你的精神屏障实在是太弱了，仅仅是扫一眼就看到了你所有的记忆。至于为什么守护者看不到你的能力，那是因为为master提供数据的是圣杯，圣杯并不能读取你的所有能力，它只能根据你身上伪造的英灵气息归纳你已经使出来的能力。】阿赖耶的语气颇为无奈。

　　　　【也就是说，我展示的能力越多，切嗣看到的能力就越多？】

　　　　【是这样的。】

　　　　【好的，我知道了。】

　　　　愉快地关闭精神通讯，欧阳睁开眼看向切嗣。

　　　　“在重新做计划之前，咱们还是有必要各自介绍一下自己的能力。别太把圣杯的数据当回事，它并不知道我的真实实力。”这么说着，欧阳调动起血液，让自己进入血液沸腾状态。

　　　　随着血液沸腾起来，欧阳的身体素质飞速上升。这个时候欧阳示意切嗣再看一下自己的数据。

　　　　说实话，切嗣有些吓到了。原本只是最低级别的身体素质直接跃升到a＋＋，无论是筋力还是体质都达到普通英灵都无法抵达的程度，其中魔力更是直接评定为ex。

　　　　这属性已经比呆毛王还要强了。

　　　　“你这种状态……这种状态能持续多长时间？”

　　　　“这只是普通的战斗状态，如果需要的话其实是可以一直维持的。不过平时因为没有需要，所以就保持普通人类的水平。”将血液恢复正常状态，欧阳轻松地回复，要知道这只是人类形态下的战力，如果变成鲜血茧衣的那种状态，实力还会更强。

　　　　接着，欧阳双手合十，对准面前的桌子按下去。一道红色电光闪过，高档茶桌被欧阳分解为碎木块。然后欧阳再双手合十，再按下去，那堆碎木块就变成一款中式方桌。

　　　　“炼金术。”扬了扬自己的双手，欧阳如果变魔术一样，右手一转，摸出一枚红色的石头，“然后是这个，炼金术的奇迹——贤者之石。”

　　　　把贤者之石放在桌子上，轻轻推到切嗣身前。切嗣拿起贤者之石，有些不敢相信地仔细观察起来。

　　　　“要我说，咱们干脆在冬木市外画一个巨大的国土炼成阵，不管参加圣杯战争的是谁，直接炼成贤者之石算了。”

　　　　“不行！”切嗣很干脆的否决了这个提议，“这样会让爱因兹贝伦家成为众矢之的的！老大你打完圣杯战争就离开这个世界了，我还要继续留在这里的啊！”

　　　　“也就是说，不能干出特别丧心病狂的事情是吧？”摸了摸下巴，欧阳从切嗣手中拿回贤者之石，夹在手中发动炼金术，“这样的话，大当量的核武器是不能用了。不过这种小型战术核武器的话，还是能用的吧？”

　　　　一个手提箱出现在桌面上，上面明确标示着核辐射的图案。

　　　　盯着手提核弹看了看，切嗣还是没有打开箱子。切嗣能搞来军火，拿到现役部队正在使用的单兵武器都没问题，但是像核武器这种国家重器，就不是切嗣这种人士能够搞得到的。

　　　　“这种东西……”

　　　　“拿来炸肯主任好了。”将手提核弹放到桌子下面，欧阳轻松地说，“还有一些其他能力，不过现在这些应该足够让你信任我了吧？”

　　　　沉默地看了一会欧阳，切嗣不得不承认这些已经足够让欧阳担当一位英灵，不和敌方英灵面对面硬碰的情况下，专杀对方的master的话，差不多可以很快结束圣杯战争。前提是能够找到出手的机会。

　　　　“那么，就以这些重新制定计划吧。”

　　　　“喂喂，你还没有介绍你自己呢！”略微不满地敲敲桌子，欧阳提醒切嗣介绍一下自己的实力。

　　　　切嗣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欧阳，说：“你不知道吗？没有从阿赖耶那里知道我的能力？”

　　　　“不，我只是稍微打听了一下你的过去，毕竟很想知道你这个穿越者是如何处于切嗣的那些遭遇的。所以就没有在意你的能力是什么。”

　　　　“唉——”深深地叹息一声，切嗣还是觉得欧阳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满，“固有时御制，枪术，然后就是这个……”

　　　　伸出一只手在桌子上握紧，等待三秒后松开，三枚子弹从切嗣手心掉落，在桌子上砸出清脆的声音。欧阳看得很清楚，切嗣右手伸出来时并没有拿任何东西，这三枚子弹就是凭空出现的。

　　　　“这是我身为守护者的概念礼装，也是过去的卫宫切嗣所拥有的起源弹。好在我成为守护者之后，这些起源弹没有数量限制了，可以随便使用。”

　　　　拿起一枚子弹打量一下，欧阳将之放回到桌子上。

　　　　“无限起源弹啊，你干脆把枪里的子弹全都换成这种子弹怎么样？”

　　　　“不可能的。这些起源弹是阿赖耶制作的，就算总量无限，我每天可以使用的起源弹还是有限的，一百枚便是上限。”切嗣露出一幅很遗憾的表情，毕竟这种号称“魔术师克星”的子弹并不是真的可以无限使用。

　　　　闭着眼睛想了想，欧阳开始从自己的大衣上抽出战斗生命纤维，边抽边说：“那这样的话，加强一下你的身体素质怎么样！话说起来，这城堡里有人会缝衣服吗？”

　　　　皱着眉头看着欧阳的抽战斗生命纤维，切嗣回答说：“爱丽就会，而且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女仆，她们都是精通家务活的。”

　　　　“这样就省事了。”将抽出来的战斗生命纤维绕成一个线球，欧阳将它交给切嗣，“这是战斗生命纤维，将它们和普通的纤维混合制成的衣服，能够极高地提高你的身体素质。这个是缝制方法。”同时递给切嗣的还有一张记录缝制方法的纸。

　　　　切嗣拿着线球有些发愣，他今天已经发愣很多次了。

　　　　“这啥？战斗生命纤维？可以做成神衣的那东西？”

　　　　“是呀！不过我不建议你做成神衣，那东西不是正常人类可以使用的。你还是按我说的，做成极制服就好，极制服应该就足够你用了。”

　　　　“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你去过斩服少女的世界？”

　　　　“不，我没去过。这是我在幻想乡得到的。”

　　　　“幻想乡！！！？”切嗣一脸艳羡地看着欧阳，“能带我去看看吗？我保证只是看看，不会住在那里的。”

　　　　有些尴尬地挠挠脸，欧阳苦笑着说：“其实，我自己也回不去了，目前正在找回幻想乡的路。”

　　　　“呃，抱歉。”

　031　抵达冬木

　　　　林间的雪地里，一个身穿紫色大衣的娇小女孩踏着积雪前进，两眼向着四周光秃秃的树枝上寻找着什么。

　　　　“切嗣切嗣，我又找到一个胡桃。”一手指着树枝上的小骨朵，女孩开心地向着身后的男人炫耀着。

　　　　“嗯，伊莉雅真厉害！”男人蹲在女孩面前，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脑袋。

　　　　这是切嗣与伊莉雅，他们两个正在举行找胡桃的活动。

　　　　站在窗边看着林中游玩的两人，欧阳的心情有些微妙。因为没有回到幻想乡，欧阳并不打算在其他世界长住，也就没有在其他世界找一个伴侣的想法。所以即使渡过百年的时间，欧阳还是一只单身狗，而且随着单身狗的日子越过越长，找一位伴侣的想法就越来越淡。

　　　　轻轻唉息一声，欧阳把目光收回，看向坐在房间中，手持针线缝制衣服的爱丽丝菲尔。

　　　　“真没想到太太你居然会缝衣服。”

　　　　“啊啦，让你吓到了吗，saber？”温柔地笑着，爱丽丝菲尔一边看欧阳提供的流程图，一边不停地缝制衣服，“偶尔我也会做一些衣服的。伊莉雅小时候的衣服大多都是我缝制的哦！”

　　　　欧阳不由得对太太刮目相看。本来嘛，这种大家族的大小姐就应该被人侍候着，完全不会任何一点家务活，再说爱因兹贝伦家有大量的人造女仆，女仆的忠诚度不是其他家族可以比拟的。

　　　　因为要给切嗣缝制极制服，本来预定即刻启程前往冬木市的行动被推迟，切嗣也能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和伊莉雅交流（玩耍）。

　　　　和预定的一样，欧阳表面上的master由爱丽丝菲尔担任，刻意隐藏起切嗣身为master的事情。不过有消息渠道的人应该能猜到切嗣是真正的master。

　　　　“说起来，太太你是小圣杯吧？不管切嗣能不能毁掉圣杯，你到最后都会因为变成圣杯而死掉吧？”单手撑着脑袋，欧阳瞄向爱丽丝菲尔，“你不感到害怕吗？”

　　　　爱丽丝菲尔缝制衣服的双手停下，神色也有一丝黯淡。

　　　　“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不过这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宿命，如果我不能结束圣杯战争，那么接下来就要轮到伊莉雅了。”抬起头，爱丽丝菲尔重新振作起来，温柔地笑起来，“不过切嗣答应我了，他会好好照顾伊莉雅的。”

　　　　扫了一眼窗外的切嗣与伊莉雅，欧阳再次叹息一声。

　　　　切嗣现在是阿赖耶的守护者，在他死后也会被阿赖耶做成英灵继续为阿赖耶工作，那个时候切嗣的实力会得到提升，拥有常人不可企及的力量。不过说到底切嗣也只是给阿赖耶打工的打工仔，他还没有资格和阿赖耶谈条件。

　　　　欧阳到是有资格和阿赖耶谈条件，可以在圣杯战争的最后让爱丽丝菲尔活下来。只是欧阳在这个世界仅仅是一个过客，阿赖耶已经给了欧阳完成任务的报酬，想要再谈新的条件，欧阳肯定要付出新的代价。欧阳还没有和切嗣熟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