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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剑三+倚天)喵萝酷炫狂霸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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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两人进屋休息,宋青书给她打好热水,从包袱里拿出毛巾帕子等等,让她洗漱,自己去了外间。等两人都安置下,宋青书盘腿在床上打坐,顾惜君除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她隔着桌案冲宋青书笑了笑,便吹熄了蜡烛。她看得清楚,少年脸通红,脸颊、耳朵、脖颈直至里衣里头,通红。
窗上映着水波粼粼一晃一晃,两人呼吸可闻。
顾惜君睁着眼,借着窗外的透进来的微微冷光,去看对面的人,不期然便对上了他黑亮的眼。他并没有笑,只是那样望着她,专注得仿佛沉溺。
如此又在船上过了两天。
“哎,那我们什么时候下船呢?”顾惜君颇有些无趣。
两人的行程是宋青书安排的,顾惜君没过问,反正凡事问他就好。
“再忍两天,我们就到成都了,届时你就可以显摆你的马术了。”宋青书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
天天发糖不容易呀~~小伙伴们~~没人夸我吗?
☆、出差可以稍微玩一下
这天下午,天空略阴,倒是凉爽,船驶到了成都的一个埠头,顾惜君和宋青书下了船,慢慢走进城里去投宿。
宋青书自然提着全部的行李,顾惜君一身轻松地与他并肩走着,一边想着接下来的旅游攻略(what?!),兴奋地说个不停:“成都可是个好地方啊,往大了说有都江堰、青城山,往小了说有杜先生的草堂,武侯祠,诶!还有青羊宫,那不是一个老道观吗?你们都是三清门下,要不要拜访一下?”
宋青书略显无奈地看着她,想了想道:“你想去我们就去。”
他又和她说青羊观的事:“他们老观主云游时也曾来过武当,那时候我还太小,不太记得,后来听太师父说起,却似真正超脱于世的仙人一般。如今老观主已经仙去,新观主名叫智虚子,还不曾见过,只听说尽得老观主真传。”
“我没想去。比起那些,我对成都的小吃更感兴趣。”顾惜君回忆着,“龙抄手、钟水饺、赖汤圆、火锅、串串香……”
够了不要凑字数了喂!
宋青书及时地制止了她的神飞天外:“惜君,你很想去玩吗?反正我们今晚在这里住宿,正好可以逛夜市。其他的我以后再陪你来看,好不好?我们还要赶路,耽搁太久总不太好。”
顾惜君听他这样小心翼翼地哄着,哪里会不同意,况且她本来也是有分寸的人,只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出来,兴奋过了头。她笑道:“坐了那么多天的船,太累了,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教你骑马吧?你答应过的,不许赖。骑马快啊,咱们边学边赶路,也好节省时间。”
宋青书微笑望着她,颔首道了一个“好”字。
两人走到人烟最密集的地方集市,在那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对外只说是兄妹。
一进门小二就迎上来问:“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顾惜君听到这熟悉的台词,心情更好了一点。宋青书这一回自然要了两间房。他心里虽然有点遗憾,但心知在船上住同一间可以借口说是权宜之计,现在绝不能让她被人说三道四,更不能让她觉得他轻浮。顾惜君没有想那么多,要了宋青书正对面的房间,把行李一放,稍作整理,就去敲对面的门。
宋青书来开门,见她急匆匆小兔子一样乱撞的样子,勾起一个笑来,愈发显得丰神如玉:“是饿了吗?想在这里吃还是去外面呢?”
顾惜君呆了呆,眼睛亮亮地盯着他道:“在这里吃也是一样的,刚才上来的时候看到他们有人在吃火锅,我们也吃吧~”吸溜……
“……咳,”宋青书掩饰了下自己的失神,笑道,“好,走吧。”
他们被小二招呼着走到大堂里,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河边一丛丛翠绿枝条间生着嫩黄的迎春花。
“两位客官好见识!咱们这店,别的不说,火锅那绝对是十里八乡里的一流!两位,吃辣吗?”那小二咋咋唬唬夸了一通,问道。
顾惜君不爱吃辣,能吃一点点,但她知道宋青书是挺能吃辣的。她刚到宋府的时候,宋青书才八九岁大,面不改色地就着一碟油辣子就能吃下一碗饭,还不用别的菜,为此宋夫人还说他。
她还没说话,宋青书就已经对小二温文开口道:“劳烦不要辣。”
小二一声“好嘞”刚说完,就见那年轻的道长对面的小姑娘问道:“有鸳鸯锅吗?”
顾惜君想的很简单,他俩一个嗜辣,一个向来不沾辣,吃火锅首选鸳鸯锅啊!宋青书当然迁就她,但如果有鸳鸯锅就没必要了嘛。
小二听了嗓门更大:“哟,这位客官一看就是行家!这鸳鸯锅只需一炉,铜锅在浇筑的时候就在中间嵌了铜片,双味同锅,一边儿辣汤,一边儿是清汤,吃辣不吃辣都包你满意!两位,来一锅?”
“来一锅来一锅,”顾惜君当即道,又转向宋青书,“好不好?”
“当然…咳,当然好。”宋青书脸色保持一派镇定,实际上脸已经红了。鸳鸯锅……
顾惜君不懂他在害什么羞……咦,他这种在别人睡觉的时候还盯着别人看的人还会害羞?少来!她和自己心里的小人斗着嘴皮子,那厢宋青书已经点好了她要吃的菜,小二便下去忙活了。
宋青书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怎么叫鸳鸯锅呢?”
顾惜君回过神来,盯着他半晌才笑道:“又不是我取的,我怎么知道?大概因为,嗯…看似是两半,其实是一体的,生死不离?”
她说着为自己牵强的解释笑出了声。
她眉眼弯弯,嘴角上翘,淡粉色的双唇间露出一线洁白小巧的贝齿,很是愉悦的样子,看在宋青书眼里就是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
很快就上了菜,顾惜君指着那个圆溜溜被分成太极形状的铜锅玩笑了几句,宋青书不过一笑,虽然心里不认为这些奇淫巧技与道家阴阳有什么大关联,但一想到阴阳相依就觉得也挺好的。他一边想着一边忙着给她烫菜、夹菜,自己倒没有吃多少。
顾惜君看在眼里,撒了几句娇,让他别只顾着喂她,宋青书说着好,动作却不改。她便也用公筷给他烫起菜。
顾惜君看他从麻辣锅里捞出泛着红的蔬菜,再在辣酱上稍蘸,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只是面色微红,眼里氤氲丝丝水汽。
真是好一个鲜嫩可口的美少年…吸溜……
等两人吃好,天也已经暗下来,两人在武当时就有吃完晚饭一起散散步的习惯,便一起往外面去河边去。
如今已经是仲春,河边空气清爽,晚风十分温柔,杨柳枝条依依随风而动。两人心情都非常好。顾惜君总喜欢抱着宋青书胳膊,她以前还小,现在已经有少女样子了,宋青书知道这样不妥,却也不说,反正现在没人能看见,要是在别人面前,他为了她的名声也会收敛了自己的放纵。
两人散步回来就各自回屋,宋青书叮嘱她道:“有什么事就唤我。”
顾惜君听了很贴心,冲他笑着乖乖答应。
自然不会有什么事。
第二日吃过早饭,顾惜君和宋青书走到城郊林子边去,她召来自己的两匹马,白蹄乌和里沙飞,白蹄乌通身油光黑亮,独有四只白蹄,里飞沙刚好相反,通体雪白,蹄子却是黑的。
顾惜君道:“这两匹都是小母马,这是白蹄乌,祖上是昭陵六骏之一,那匹里飞沙,是三国时候马超的坐骑,咱们西域的名驹。都是我抓来的,青书哥哥喜欢谁?诶,差点忘了,你快给他们起个名字先。”
宋青书听到“喜欢谁”三个字的时候心跳得快了几拍,只是顾惜君还在等他回答,立刻回神,笑道:“我虽不太懂马,但这匹里飞沙鬃毛飞扬雪白如月,稼轩有词‘唤起一天明月,照我满怀冰雪,浩荡百川流’,不如叫‘百川流’?”
“百川流?”顾惜君将这三个字含在嘴里念一遍,摸着那匹里飞沙的头笑道,“好威风的名字呀。”
“那这白蹄乌呢?”她又问。
宋青书像她一样轻抚着马头,白蹄乌随他动作轻轻蹭他手心,他感到意外,高兴地笑了下,想了想道:“唐太宗曾赞昭陵六骏之一的白蹄乌‘倚天长剑,追风骏足,耸辔平陇,回鞍定蜀’。”
他还没说要给这白蹄乌取什么名字,顾惜君就大笑道:“那叫她‘倚天剑’?太好玩了哈哈哈……”
宋青书:“……随你喜欢。”
“那就叫‘倚天剑’!”顾惜君一锤定音,宋青书自然没有二话。
只听她又笑嘻嘻道:“青书哥哥,‘倚天剑’给你,我骑‘百川流’。”
接着宋青书就开始学怎么骑马,他翻身上马倒是轻松潇洒,白袍一起,少年郎就端坐在了黑马背上,顾惜君看得一阵赞叹。她把头仰得老高才看到能对上宋青书望下来的双眼。
‘倚天剑’很乖,没有因为感觉到宋青书是个生手就欺负人家,马头时不时回转过来,看看两人在干嘛,怎么没动静。
因觉得两人离得太远,顾惜君贴着‘倚天剑’的马脖子,抬头大声道:“青书哥哥,拉着缰绳控制马的走向,夹着马让她知道要往前走。”
她听宋青书轻轻“嗯”了一声,又对她嘱咐道:“你走开些,小心别碰了你。”
她走开了一点,宋青书扯了扯缰绳,一夹马腹,低声一喝,‘倚天剑’得到指令就开始往前小跑,顾惜君踏着小轻功紧紧在一旁看着。她自己也算个半吊子,骑马都靠本能,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偏还夸了海口要教宋青书骑马,搜肠刮肚地想诀窍,也是蛮拼的。
等宋青书骑着马溜了一小圈回到‘百川流’旁边,顾惜君跑得有点小累,道:“拉进缰绳让她停下来吧。我们歇一会儿好不好?”
她这么说着,宋青书控着马慢慢地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我觉得很甜,满足了满足了,撒花(*^__^*)
觉得甜请求留言啊小伙伴们。
☆、本喵的青书哥哥有点怪怪的
昨天天阴清凉,顾惜君和宋青书在城郊骑了一天的马,最后牵马回了客栈。顾惜君怕他头一次会磨破了皮,拿出药来让他涂在身上。宋青书虽有武功傍身,没有显出什么不同来,其实双腿内侧确实有些火辣辣的疼,见她如此细心察觉了,果不其然又红了脸。天知道顾惜君什么也没看出来,只是按常识来的。
今天上午已太阳高照,大概昨天累着了,顾惜君还在睡梦里,就听有人敲门,是宋青书清朗的声音:“惜君,起了吗?”
“……”顾惜君翻了个身,“没……”
门外的宋青书:“……”
“我知道啦,马上马上,等我穿了衣服你叫人送热水上来。”顾惜君声音懒洋洋的,倒也不怕他听不见。
宋青书静静站在门外,里头她穿衣窸窸窣窣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半晌里头声音停下,只听到顾惜君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手背在身后握紧了拳,用力地深吸一口气。
“诶,叫他们打点热水来。”顾惜君开门道。
宋青书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她的房间,忙撇开头道:“好,你稍等会儿。”便忙不迭到楼下去了。
等顾惜君洗漱好,收拾了东西,吃了简单的早餐,两人结了帐就要继续出发。
顾惜君才想起问宋青书:“青书哥哥,你涂了药吗?还好吧?可以骑马吗?”
宋青书咳了下,脸上爬上了一丝红晕,道:“我还好,不碍事。”
顾惜君皱着眉头打量他,眼睛若有若无地往他白袍下大腿根的位置瞟过去,笑问:“要不要休养下?我们可以骑同一匹马,反正我们都不重。”无论是百川流还是倚天剑都长得高大健硕,都是可以双人乘骑的马。
宋青书被她一眼看得浑身紧绷,声音都有些不稳,问:“同乘一骑?”那真是,极好的,温文尔雅笑。
“不要紧吧,”顾惜君本来是因为担心他,现在想想,确实有点过于亲密了,便道,“反正咱们赶路,也没人看见…”
宋青书矜持地点了点头,故作镇定道:“也好,我们先走到城外再说。”
其实他脸已经全红了,顾惜君“噗”地笑出来,两人把行李放在马上,一人牵着一匹,往城外走去。
其实宋青书昨晚仔仔细细地抹了药,今天伤处就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一点儿没事了。只不过顾惜君说了两人共骑之后,他就什么都不提了。
因为要控马,顾惜君坐在前面,宋青书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毫无意外地把她整个人都笼在了怀里。两人身体多处相贴,她身上的盈盈香气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他烫着了似的想往后挪,却无处着力,双手更不知何处安放。
顾惜君不用看也知道后面人的一定又脸红了得和苹果似的了,心想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谁跃跃欲试的来着?她叫来倚天剑,让它跟在两人乘骑的百川流边上,然后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向后拉过宋青书滚烫的修长左手放在自己腰上,道:“青书哥哥你可别掉下去了。”
她说着便一夹马腹,百川流向前跑了起来,倚天剑紧紧跟住。路上很少人,偶尔会遇上几个人在赶路,或走路或骑驴,偶尔也看见装饰简朴的马车平缓地在路上驶着,大部分时候,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马上很颠,宋青书一路上都浑身紧绷,搂着顾惜君腰的双手僵直,手下柔软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十分的不可描述……他往后退了些,脸上烫地像要烧起来了一般。
顾惜君驾着马,什么也不知道,感觉他往后移了一些,只以为他害羞。
两人行了一路,顾惜君怕百川流累着,远远看见前面有一个茶竂,就对宋青书说要休息一会儿,宋青书紧抿着唇,呼吸急促,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以前从没有过这样大的反应,本就已经忍得有些受不了了,自然没有二话。
靠近茶竂,顾惜君跳下马来,却见宋青书慢腾腾翻下马,走路姿势与平常不太一样,颇为…艰难的样子。
顾惜君以为是因为他骑在马上磨到了伤处,忙上前询问,语气还带上了些焦急和难过:“青书哥哥,很疼吗?那怎么办?”
宋青书:“……”
他一开口,喑哑的声音夹着粗重的呼吸,让自己和顾惜君都惊了惊:“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她不信,就去搀他,宋青书僵了僵,望着她隐含担忧的眼,他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逼疯了。
两人极慢地走到茶竂里坐下要了两碗茶,让马自去喝水。
宋青书不说话,猛灌了几大口凉茶,又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平息了些体内的燥火。
要是让顾惜君知道,她一定会啧啧赞叹“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然后再撩拨几下宋青书直接就浑身血管爆裂而亡,达成BE。
还好,还好。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宋青书才开口道:“咱们再往北走几天,就能看见秦岭了,然后再往西,沿着昆仑山西进,圣墓山不是在昆仑西边么?”
“是啊,好呀,”顾惜君满口答应,更关心他的伤势,“青书哥哥你感觉怎么样了现在?”
“咳,没大碍了,我过会儿就可以自己骑马了。”宋青书若无其事道。
这一天后来的行程都十分顺利,两人骑着各自的马走走停停,在天黑前到了茂州住下。顾惜君隐隐觉得宋青书看她的眼神与以前不同了,偶尔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抓到他看着她发呆。她问他他就脸红,却什么也不说。一次她缠着他问得急了,他竟然留下她一个人急急忙忙回房去了。顾惜君有点儿小郁闷,也没有再提。
两人又这么走了□□日,终于在六月初来到了昆仑山脚。
上过小学的都知道,昆仑山可长可长了,人们常说八百里秦川,极言其长,可比起昆仑山来,那都不够看的。顾惜君设定了任务,才发现还有一个秦岭那么远的路要走,顿时心如死灰(并不…),对宋青书道:“青书哥哥,你可知道,少林寺的《九阳真经》是在九十余年前被潇湘子和尹克西盗走的。”
宋青书不知她为什么提起这件事,只道:“这件事震动武林多少年。着实可惜…自那以后《九阳真经》就不知去向了。那潇湘子是忽必烈座下五位高手之一,尹克西是蒙古三杰之一,也为忽必烈效力。”他语有叹息。
顾惜君明白他是在叹息那可称作中原武林至宝的经书,竟然被百般欺压汉人的鞑子偷走。她意不在此,接着道:“后来觉远大师、张真人、杨过大侠几人追至华山,搜索二人身畔,不见经书,便放他们走了。你猜经书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宋青书大惊道:“你说《九阳真经》是被他们藏起来了?”
顾惜君点点头道:“他俩被逼到华山之巅,眼看无法脱身,便割开一只苍猿肚腹,将经书藏在其中。下山之后两人带着苍猿,远赴西域。他们都生怕对方先习成经中武功,害死自己,因此迟迟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经书,最后来到昆仑山上,互施暗算,斗了个两败俱伤。真经便从此留在了苍猿腹中。”
“这办法的确是常人想不到的,倒也说得通,只是你怎么知道的?”宋青书满心的疑惑。
“我们圣墓山明教,虽然已经败落了,但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话虽有些贬义,但其意不假。圣教遗存的东西不是我三言两语说得清的。嗯…比如说,我从小就是听着这些故事长大的。”顾惜君把什么事都推在自家圣教上。
“原来如此,”宋青书从不怀疑她的话,只是对她嘴里的圣墓山明教更好奇了,又道,“可惜,即使这故事不假,西域这样大,要找一只苍猿,岂不是如同大海捞针。”
顾惜君笑道:“且看着吧,兴许我们就是运道好能遇见呢?”
宋青书笑笑,道:“好好好……现在我们已到了昆仑山东脚,离圣墓山还有多远呢?”
顾惜君:“……还有好远。咱们直接沿着北坡一直往里走吧。”
只有到昆仑山上才能找到原着中张无忌掉下去的悬崖,才能找到那只苍猿。
宋青书沉吟道:“也可,但需做些准备。”
两人在山下买足了干粮和火折子和一些必需品,又带了两条厚毯子,通通放在马背上,好好歇息了一日,给马儿们喂足了马草燕麦,第二日一早就往山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 >_<说了是女票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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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点睡。晚安^_^
☆、本喵搞到这本秘籍了喂!
昆仑山上常年积雪,这时正是初夏,山顶依旧覆盖着一层皑皑白雪,而曲折幽长的河道里清澈的雪水早已经汩汩流动了。
老师告诉我们,要爬珠峰不要夏天去,会雪崩。哎玛,好方。
顾惜君和宋青书两人骑着马,从北坡山底往西进。一路上不见几棵树,只有一块块的粗草。两人赶了一日的路,到晚上四处已经毫无人烟,满眼只见几棵小树和几道蜿蜒河沟,往上看倒有薄薄连成一条的林子,再往上看便是入云的雪峰,在暖黄的夕阳下显得庄严圣洁。
两人寻了一个干燥的斜坡坐下,准备晚上在这里休息,又放了马自己去吃草。
宋青书让顾惜君坐着,自己去捡拾了一些枯枝,可怜他那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就这样被用来砍树枝,他生好了火,又拿着水囊去溪边打水。顾惜君把干粮拿出来,用匕首串了到火上烤了烤热。
两人吃了些东西喝了些水后,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脚边的火堆又暖又亮,偶尔还爆出小火花,气温也降低了很多,露在外面的脸有些凉意。宋青书将东西都收拾好,在火堆里加了些柴火,拿过毯子给顾惜君裹好,自己也过上毯子。两人靠斜坡躺着,凑在一起说话。
“这真是以天为盖地为庐了…”顾惜君的笑声在静谧的黑夜里十分清晰。
宋青书声音淡淡从她头顶传来:“委屈你了。”顾惜君仰起头看他,他的脸被火光映得明明暗暗,捉摸不定,只一双眼眸望下来的温柔神色让人安心。
她转过头看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半晌轻轻道:“哪里……”
“睡吧,我守着。”宋青书压低了的柔和的声音。
顾惜君本来想说下半夜她来守,但宋青书肯定不会听,就只轻轻“嗯”了一声。早上醒来才押着宋青书睡了一会儿。
之后几日,宋青书后来天天驾着梯云纵去抓斑鸠和其它小鸟,用匕首串了烤着给顾惜君吃。宋青书在启程前带了些最简单的调料,只有盐和糖两样,分量到不算少,将斑鸠处理好,用雪水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在火上烤,熟了之后把皮撕下来,里面的肉虽有些柴却很鲜,这时细细撒上盐,立刻就溶开了。然后…笑着看顾惜君吃得干干净净的。
这样走了几天,地图上显示离任务物品尚且还有一段路,两人就已经远远望见了半山腰上一处巨大的庄子,一看地图,正是朱武连环庄。
“这儿竟然有这样大一处庄子。”宋青书勒马,转向顾惜君道。
顾惜君想了想,还是告诉他道:“这是朱武连环庄,分属于朱家和武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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