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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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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挥手,流水退下了。
  “哎。该走的不走,不该走的走了。乱世,乱世,不乱怎么开创另一个世界。”米氏老人从袖里拿出一朵已经风干的格桑花:“溶月,对不起,没能好好照顾他们。”
  流水拿着小盒子来到藏经阁,认真的选着,混战即将开启,他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所以修为、法术必须有更高的提升,也不管自己能不能修成,找到一本修炼的书流水就把他放进小盒子里。说也奇怪,大大的书在靠近盒子后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小盒子,竟然把一二层的书装了大半。本来想往三楼去的,但是有界境,流水跟本无法接近变选择了离开。要是把小盒子里的书都学完,流水将成为不容小觑的人。
  这头清风被朗月感动的不能自言,两人依偎在一起。
  流水靠在静思堂的门口,大声的咳嗽道:“咳咳。朗月,我们该走了。”
  听到流水在叫自己,朗月立马怂了,站了起来,向外走去。清风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朗月才掀开最后一层帷幔,流水便把一个包袱扔给朗月。朗月一头雾水。一旁的清风把朗月的包袱拿到自己的怀里,作势保护朗月。
  “师傅说了,三界有难,身为逍遥岛的人岂能坐视不管。便命令我俩择日离开,为三界出一份力。但是我想反正都要走,不如早点去熟悉熟悉环境。包袱自己拿好,跟上。”说完流水恨了眼清风,便转身离开。
  朗月把包袱拿到自己手上,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清风:“这次换我走了。”
  听这话不对,清风立马拉住朗月不让走。
  流水知道这俩货一定会腻腻歪歪的:“走快点,我们还得去木朗府报道。”
  清风和朗月一听更迷糊了。
  清风先一步开了口:“流水此言何意?”
  流水转身,毫不保留的开始鄙夷清风:“既然木郎家的人都不去帮忙,我们自然得去不缺。朗月快点,不知道去早了,能不能分个好职位。”
  “谁说我不回去了。”清风站了出来,豪言壮志。
  “哦。”流水饶有意味的看着清风:“那你慢慢回去行李去吧,我和朗月先行一步。”
  清风挡在朗月的前面:“我护你们去。”便把朗月的包袱拿在自己手里挺直了身板在前面带路。
  作者有话要说:
  O(∩_∩)O~这是绝对认可了呀


第44章 玄机
  衣袖一挥,窗牖被推开,米氏老人看着湛蓝的天际有一黑点在慢慢的远去,捋须感慨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兮祸兮,尔等自己去化吧。”
  而在白驹的车厢里,朗月正襟危坐于清风和流水之间,道不明的诡异气氛。三人端坐着说也不开口,而被左右都挤压的朗月已经憋红了脸。倒是清风悄悄地把自己的手覆在朗月的手上,温热的触碰宛如熔岩的侵蚀,惊得朗月差点叫出了声,但是被清风握住,也不愿脱离,只能狠狠地剜了眼不分时宜,按耐不住的清风。清风却不以为然,自顾自的抓着朗月火热的手不放。朗月怕惊动了在一旁默然的流水,只好默不作声的被清风玩弄于手心之中。雪儿则乖乖的躺在朗月的前边,已经酣眠。
  眼观鼻,鼻观心的流水不是没从挤眉弄眼的他俩的小动作里发现些什么,只是事已至此,自己再纠葛于此,又显矫情了。大丈夫决定了的,就莫要再拘谨于小鼻子小眼的。只是,除了逍遥岛,没了米氏老人的庇佑,自己和朗月是否能闯的顺利些,谁也不敢保证。还好,提前给朗月找了个不错的靠山,只要在上界,木朗清风这个名号,还是有些用处。不然,流水偷偷地灭了眼清风,真的会灭了他。
  窗外的白云一朵接一朵,消失在了眼底,惨存在记忆里的韶光,流水几乎记不起了。闭了眼,还能闻到在上善府里那棵金桂,开了花,金灿灿一片,就像初升的太阳被挂在树梢,洒下一片一片的金辉。那香味,莫说十里,百里都能嗅到。那时候,开了花,府上总是川流不息的人,大人们对着金桂诗词歌赋,品茗煮酒,小孩子们总是在一地的桂花上追逐打闹,空气里弥漫着花香,飘荡着笑声。曾几何时,流水总以为自己长大了就会像父亲那样,到了桂花时节,邀上三五好友,在那棵把天都遮完的桂花树下散漫人生。不料,突来的大火,把一切都付之一炬,不知,那场大火,是否连那棵参天大树也无情的带走了。如果可以,到了上界的第一件事,流水就想拉着朗月回家看看。即便已经荒芜了,颓败了,也想在那片曾经熟知的土地上叩上三个响头,告诉父亲,母亲,我们回来了。思之至此,压抑的思家归家之情已经涌上心头,倾斜着头,让不再愿倒流的泪顺着眼角溢出,带着它的热度滚落在三千凡丝里。
  不出所料,前有清风的开道,一路畅通无阻,而且三界的战事或将开启,上界一片人心惶惶之态,路上行人步履匆匆,面色凝重。朗月一路乖乖的跟在清风的身后,不离其左右。雪儿则不离朗月左右。看在眼里的流水虽有些不悦,却也明白,在上界,自己给不了的保护,木朗清风给得了。为了朗月的安全,流水也希望朗月能跟在清风的身边。自己受伤无所谓,但是朗月绝对不可以,只是自己和父亲之间的承诺。
  行至木朗府,守门的一看是大公子回来了,立马跑进去送信。一路无阻,三人顺利的走到了大厅,厅里的人齐刷刷看向他们。
  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朗月自然是不适,红了脸低着头慢慢的移了步,尽量把自己藏在清风的身后,整个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有些紧张,就像是被围观的小媳妇。
  清风自然知道朗月怕羞,不待朗月说就已经侧一步把朗月藏在自己的身后。要知道厅里的这些人可都不木朗家族的闲杂人等,都是经历风雨洗涤的老资格,个个都是木朗家族的荣耀。连清风见了他们都要拱手作揖,心怀敬仰。
  但是三人行,总有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那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等长辈开口就已经出口的流水:“想必各位都是木朗家族的长辈,三界有难,匹夫有责。我等奉师傅米氏老人之命前来相助,还望各位长辈照拂。”说完,流水才作揖致敬。
  各位老资格虽然名声在外,眼里装不下谁,尤其是眼前这些小嫩青,但是人家毕竟披着米氏老人的名号,不好甩手,但是谁也不愿去理会这些没有名头的晚辈,加之清风,木朗家族的又一个次品,大家更不愿意去理会他们。
  大家正大眼瞪小眼,尴尬之余,管家木朗修出来礼待客人:“原来是米氏老人的高徒出山相助,真乃三界之幸事。可惜家主有事外出,不能亲自迎接,甚是抱歉。路途遥远,想必已经累了,不如稍作休息。请跟我来。”款款说来,便引着他们离开。
  清风自小就不喜和家中长辈一起,自然愿意跟着他们一起出去。朗月本就被大家虎视眈眈的眼神吓着了,自然走路也快了些。流水则不屑与他们为伍,自然选择傲然离开那群乌合之众。雪儿虽不懂但是紧跟朗月就对了。
  木朗修领着他们到边厅休息,便匆匆离开。
  流水环视一周,雕栏玉砌,的确是钟鸣鼎食之家。若是上善不绝,又岂会比木朗家差。流水衣袖一拂,坐下,眼里尽是鄙夷。
  而这边,清风已经替朗月倒好了一杯清茶,推至其眼下,柔情似水:“一路颠簸,喝点茶解解乏。”
  朗月笑看清风,正准备饮下时却听到流水酸溜溜着:“三界之首,想必这茶水也是琼浆玉露。”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朗月端着茶有些累。
  “不过是些清水苦茶罢了。”清风倒了杯递给流水:“招待不周,还望流水师弟不要介怀。”
  流水哼了一声,接过一口饮尽,便放下杯子离去。
  朗月自小就知道流水不喜上界,只是不知他竟这么动怒,正想追上却被清风抓住手腕:“随他去吧,这里是木朗府,他是贵宾,不会怎样。反倒是去追上,不免他一顿教训。”听了清风的话,是有几分道理,朗月便放宽了心。好不容易逮到两人的独处时光,清风自然是拉近了距离,贴着朗月的耳畔,买弄着无耻:“我也累了,朗月可否替我倒杯茶。”这点小事朗月还是做得来的。只是接下来“手酸了,朗月可否替我揉揉。腿麻了,朗月可否替我捏捏。嘴乏了,朗月可否替我解解乏。”听到这里,羞红脸的朗月还是决定:“我还是出去找流水吧。迷路了可不好。”羞羞答答起了身,却又被清风拉住:“我们一起吧。你迷了路,才不好。”又一阵热浪袭来,朗月夺门而出。
  看着朗月奔出,守在门口的雪儿也追上,想着肯定又被那厮欺负了,看,脸都气成那样了。
  木朗修回到大厅,大家的闲言碎语依旧没有停息。
  “我可说好了,那几个可不要归入我的麾下。一看就是若不经风的,上了战场被拉了条血口子,还不向米氏老人哭诉。我可承受不起。你们谁要谁拿去。”
  “有你不敢收的,真是奇了怪了。那米氏老人在上古也算是个英雄,他的徒儿有这么差吗?”
  “你喜欢你拿去好了。反正你那总缺人。一来来两个,可不好。免得大家争来夺去的,伤了和气。”
  “瞧你说的,我那可不委屈了别人。怎么说也是米氏老人的人,再不济也应该去你那,回来博个彩头,记个大功,才不费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
  “行了行了,等大哥回来再议。毕竟是米氏老人的人,不好随意打发了。不然留个糊弄的骂名,岂不丢了木朗家族的脸面。有灵兽的主不会差到哪儿去。”
  “灵兽算什么,不过就是会弄几味药丸。还上古英雄,大敌当前,他怎么不亲自出马,一个顶俩。”
  大家哄堂而笑。
  最后还是木朗修结束了这场闹剧:“家主明日即可归来,大家今日议的也累了,不如早做休息。”
  木朗府流水不是第一次来,但是那遥远的记忆早已经随着无情的东风飘散了。如今再次走在木朗府,蜿蜒的长廊,登高的危楼,已不是昨日之景。推开那扇朱红的木门,可流水还记得,就是从这,悄悄地逃离宴席,奔走回家。只是两旁的杂草不知被哪家圈去,一家接一家,不知上界已经这般变化了。本打算原路回家却不知被哪家的大门挡住。家的路,早就消失在不知名的时光里。
  “听说要打起来了。”
  “这么快。”
  “可不是嘛。连金钰家的人都赶去了。”
  “那得准备准备了。不知道木朗家什么时候出动?”
  “我今天看木朗家的支系都来了,快了吧。”
  快了,快了。流水迎面和路人擦肩而过。
  “你怎么了,玄机?”
  “没什么,可能是老花眼了。”玄机再看看那已经走远的人,困惑着,怎么此人也有着这般气象。他,他家,不都。。。
  “能不老花眼嘛。都是要作古的人了。哈哈。不然我也要上前线。喂,你在想什么?”
  “想,上善家是灭绝了吧。”
  “可不是嘛。不然,还怕他魔天,再来个魔天也只有死路一条。”
  “哦哦哦。”
  作者有话要说:
  哎 心疼流水n+1秒


第45章 祸患
  回到家的玄机沉沉的坐在窗前,夕阳的余光照进他千沟万壑的皱纹里,道不出的沧桑与悲凉。本想取一杯苦茶压压惊,不料杯子被衣袖拂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看着一的齑粉,老叟玄机发出沉重的感慨:“哎,吾心有愧呀。”老泪流进沟壑,怎么也钻不出,迷糊了玄机的一片清明。
  想想,那种气象玄机就只在上善家的长子身上看到过,那还是在木朗西垣的宴席上,被那无知稚子一撞,从他眉宇间看出了一闪而逝的翻覆三界的气象。看到天机的玄机不敢独自怀揣此等秘密,便匿名写了三界沉浮系上善一人,望慎重处之的书信交给了才走马上任的木朗西垣。也是这一看,让玄机后悔终身。天机不可泄,前脚一泄,后脚上善家族便被天火灭得草都不剩一根。今儿再看见,玄机自然是心神不灵。强撑着行将就木的身子不知道是否应该再次提笔好心警戒大家潜伏的祸患。
  在桌案前,豆大的灯火明明灭灭,闪乎不定,玄机枯坐着,眼前铺开着和当年一样的上好宣纸,经久不坏,旁边研磨的也是上好的墨汁,经久不退,横卧的笔,笔尖饱满,直直的等着主人握起,完成它的使命。可是,玄机此刻却不赋当初那般冲动,提笔就来。此时,玄机犹如置身于火焰之中,备受煎熬。玄机不知,今日的相遇究竟是什么机缘?是救苍生于水火之中还是置他人于水火之中。当年的一个泄露让傲然于世的上善家几乎灭种。世人不说,不代表玄机看不出,上善本家虽遭天火袭击,但是他的旁支却还安好。可是,自天火之后,上善家的人慢慢的都消失在三界之中。其中原有,玄机不敢想。若是真因当年一时之快道出祸出上善,而陷整个上善家族于灭族之灾中,玄机真怕自己粉身碎骨也不够赎罪。
  思之,思之,玄机越来越不敢想了。若是告诉他们祸患又出现了,玄机不知道他们会选择什么样的处理方式,还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吗?而今的这个小哥是否就是当年的他,若是,灭族的深仇大恨他不可能不报。那么三界必将迎来另一场血雨腥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玄机思量着头又痛了。一人和苍生谁的分量更重些?自己和苍生谁的罪过更多些?心律不济,玄机一口殷红侵染了雪白的宣纸,留下抹不去的点点斑驳。
  木朗西垣不在,木朗修主持一切,大家晚饭在自己的卧房用过后,便早早休息了。只是赖着不走的清风最后也是被木朗修请出,参加家庭聚餐。
  “哟,果真是清风回来了。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不跟我说,至少也要跟灵秀说一声。我道是下人嚼嘴根子,胡说呢。”木朗西垣不在,柳柳做大,开口就是主家的抱怨,末了也不忘横扫方灵秀一眼。当初清风新婚不久就回了逍遥岛,惹得大家议论纷纷,柳柳自然是借机打压方灵秀嚣张的气焰。不过方灵秀对此并不在意,就像是别人的事一般,人云亦云,极度敷衍。难得好戏又上场了,柳柳没道理不趁机煽风点火,更何况木朗西垣不在。
  清风不接话,大家默然。柳柳就像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嘴巴子,神色有些郁闷。一顿饭,大家吃的索然无味。自然是能闪就闪。最后方灵秀跟着清风双双退席。
  “你走这么快,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去会你的小情人。”看着四下无人,方灵秀忍不住要提醒有些被情感冲昏头的人。
  清风止了步,轻蔑的笑道:“难道你指望我会跟你回房。”
  正准备提脚的清风被方灵秀的一席话震到了:“我管你去哪?只是善意的提醒你,这里不是逍遥岛,这里是上界,是木朗府。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就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或许更多。米氏老人的徒弟。老路不明的邀功者。只能当摆设的白面书生。他俩的出现,吊足了人们的好奇心。再加上木朗家的大少爷留宿不归新房,更是让大家有了谈资。大家笑你没关系。你都被取笑这么多年了。但是他俩可不同。”方灵秀走到清风的身边停下,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到:“你爹是不会放过玷污木朗家族的,外人。你爹虽然不在,但是你的那些叔父们,很愿意举手代劳。他们怎么博得的名声你不会知道吧。”说完,方灵秀笑着离开了。
  清风紧蹙眉头,听到有人的步子,便急忙跟上方灵秀。
  方灵秀也不含糊,立马勾上清风的手臂,头自然地靠向清风,娇嗔着:“清风,如此良辰好景,不如我们在院子里休憩片刻再回屋吧。”
  当方灵秀挽上自己的那一刻,清风就为自己的错误决定懊悔不已,全身不适感立马袭来。要不是后面有人不紧不慢的跟着,清风真会立马推开方灵秀。也许是之前的选择对朗月伤害太大了,所以现在清风一丢丢都不愿再和朗月以外的人有任何纠葛。但是事与愿违,清风不知现在竟有人对自己的婚后事有兴趣。
  听到身后无人了,清风才拂开方灵秀问到:“是谁?”
  方灵秀也不在乎清风的翻脸不认人:“还能是谁,管家呗。”
  “他!”这让清风有些诧异。木朗修忠于木朗西垣。若是他,也就意味着是木朗西垣想要知道。清风看着方灵秀,她依旧那般娇艳灿烂,笑得阳光明媚。
  “不用担心,我很好。”方灵秀知道自己能从清风那里得到的最多就是怜悯之情。而这样卑微的情感她不屑,宁可孤傲的被冷风吹也不折腰乞怜。
  清风不再说什么,什么都是多余的。今夜能做的不过是独倚窗扉思伊人,静守一轮白月光。
  “哥。”看着不在状态的流水,朗月不敢独乐乐。
  流水铺开被子,看着锦绣山河的图案,知道到说明的时候了:“这里不比逍遥岛,你我也不一定会在一起。有清风的照拂,我也放心了。”说完,流水的鼻尖有些酸楚,恍惚间真的像送嫁的娘家语调。
  朗月知道流水能说出这番话毅然过格了,喜从心底来,不自禁的从后抱住流水,心绪有些哽咽:“哥,我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我。”
  “能不担心吗!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流水轻轻的拍打着朗月的手背。儿时,流水总将耳朵贴在姨娘鼓鼓的肚子上,大家都说里面住着一个小弟弟,出来了就会抢走父亲。但是流水不信,还盼望着这个小弟弟早点出来陪自己,并且豪言着要姨娘再变几个弟弟妹妹出来。幸好几经周折,这个唯一的小弟弟安然长大。他的一切,成了流水一切的出发点。
  朗月知道流水的心,受宠着蹭着流水的肩头,再叫了声:“哥。”
  “好了好了,你也早点睡吧。”不知明天见了木朗西垣又是怎样的变数,好在千变万变清风不会变,这也是流水敢把朗月带到上界的考量之一。
  木朗西垣没想到黑泽竟然把木朗书带来了,便和金钰家商量后,木朗家由木朗书坐镇,自己则安排好事宜赶回上界,准备召集族人再作商议。披星戴月才踏上大门的第一节 台阶就被人劫下了。
  “请问是木朗家主吗?”
  看着这个稚童,木朗西垣有些诧异,自己回来的风声并没有透露,怎么他就撞见了。
  面对木朗西垣的盛气凌人,稚童有些胆怯的将师傅的信件小心翼翼地递上:“师傅说让我在这里等你,然后把这封信给你。说你看了自会明白,也请你小心处之,以免再生祸乱。”
  这番话木朗西垣听着有些耳熟,也不接过稚童的信,看他慑慑发抖的样子。
  稚童忍不住按师傅的提醒继续放招:“师傅说了,若是你不愿意看信,不如想想多年前也有这么一封信害得一个家族一夜间就烟消云散了。”
  还不等稚童说完木朗西垣就拿过信拆开,里面是一张被腥红点染的纸,上面一如往昔,聊聊数字,却再次震惊了木朗西垣的内心:祸根未除,今日再现,还望以苍生为重,谨慎处之。字字如晴天霹雳,轰得木朗西垣的内心不得平静。
  把浸血的纸捏在手中,木朗西垣大步走近稚童:“你师傅现在何处?”
  稚童被木朗西垣的气势压迫,慌的不敢启口。
  “你师傅现在何处!”语气一再强硬,木朗西垣不敢相信那个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的东西居然还存于世。魔天未除,新的孽障又来了,看来真是混世了。
  稚童胆战心惊的遥指远方,木朗西垣命令道:“速速带我去。”
  当木朗西垣赶到时,看到的不过是床榻上已经归西的玄机,冰冷的尸体,再也不能给木朗西垣指点迷津了。
  稚童不料师傅逝去,跪在床下嚎啕大哭。
  踏出门,看到天边开始泛起的点点微亮,木朗西垣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慨。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事咋都让流水赶上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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