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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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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木朗西垣手肘放在桌案上,双手撑着下巴,看到朗月已把衣衫紧紧地捏在手中,“你是清风在前线安心作战的后方保障,而清风是你在后方安心待着的前方寄托。我的儿子我知道,没有点牵制,他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但是,你这个牵制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战后,你和清风长相厮守,有耐于清风在前线拼死作战,这是他许给你的。而我许给你的,是请你在木朗府好好待着,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管家会告知你。你在木朗府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清风的生死。不要逾越,伤了自己,害了清风。”
  朗月听得有些毛骨悚然,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朗月万万没想到木朗西垣会拿清风来要挟自己,看着木朗西垣,朗月的眼里装满了惊讶,捏着衣衫的手指更紧了。
  看穿了朗月,木朗西垣依旧是那抹微不足道的笑:“木朗府不光光是我木朗西垣一个人的,多一个清风,少一个清风,我想其他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从今以后,你还是好好地在屋子里待着,没有必要,不要出来。因为,你的一个举动,很有可能会害死清风。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是死在我自己手里。”
  “你!”朗月逾越了一步,想要怒号什么,但是张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木朗西垣又笑了:“你要知道,自从你踏进这个府邸,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我可以容忍清风和你的不清不楚,但是我决不允许有谁玷污了木朗这个姓氏!”
  语气之重、眼神之坚定,着实吓到了朗月,让他不禁向后退了半步。
  木朗西垣又婉转了些语气:“你记住我的话,木朗府就会风平浪静,清风也好安心作战。不然,不管谁扰乱了木朗府的清净,我定不饶他!”该警告的都警告了,相信朗月在木朗府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木朗西垣才挥了挥手,“知道了就下去吧。”看到朗月拖着疲惫的身子,木朗西垣又温馨提醒着,“清风的妻子会去替清风送行,就不劳你担忧了。”
  朗月身子一顿,犹如兵败如山倒,整个人都蔫了,行尸走肉般离开了。
  木朗修随后进屋拱手:“家主。”
  木朗西垣继续挥笔,口里也不忘了嘱咐:“他为人单纯,府里定少不了欺负他的。你注意着点,不出大事就好。”
  “是。”木朗修知道木朗西垣还没有交代完,继续立着。
  木朗西垣思虑了会儿:“密查上善一族,巨细无遗,随时来报。”
  木朗修颔首离开,便立马追上有些失魂落魄的朗月,看着他进了自己的屋才走出院子,等着该来的人。不一会儿,他的确来了。木朗修只是恭恭敬敬的上前拱手,温和的说道:“家主吩咐了,还请清风少爷早点就位,以免众人等候。”
  “你!”清风起了床本想来和朗月告别,但是不料木朗修会守在这里,等着自己自投罗网。看着近在咫尺的院门,清风心有怒而不敢言,甩袖而去。
  早饭,木朗府的一大家子围着圆桌而坐。方灵秀自然坐在清风的旁边。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着木朗西垣就位,发号施令。只是厅堂太过安静,大家都屏住呼吸,也不敢多看他人一眼。这时,柳柳讪笑道:“真是难为灵秀了。清风才回来又要走了。”
  方灵秀到是习惯了这些冷嘲热讽,也不介意,只是淡淡的一笑。她知道,今天会有人帮自己镇场子的。
  这不,木朗西垣已经入席了,并且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我走后,灵秀就帮衬着你柳姨打理木朗府。”
  此话一出,在场的都惊到了,好不容易独大的柳柳自然是不依,立马软了性子苦求着木朗西垣:“老爷,我”
  还不等柳柳说完,木朗西垣又发话了:“灵秀迟早都要接管,倒不如好好趁这个时机历练历练。有什么就尽管问木朗修。吃饭吧。”说完,便拿起筷子,也不等大家表个态。当然,大家也没有资格表态,纷纷拿起手中的筷子,只是大家暗地里瞅方灵秀的眼神都变了。
  既然木朗西垣把木朗修指给方灵秀用,也就意味着在木朗府,现在方灵秀独大。要知道,柳柳虽然可以一手遮天,但是那得得到木朗修这个总管的认可。既然如今木朗修成了方灵秀一派,自然柳柳说的话,就不怎么有分量了。不过一餐饭,木朗府便移权,变天了。
  不过这些事,餐桌上也就清风毫不在意,粗粗吃了几口,他便想离席,但是才起身,木朗西垣又把他的后路给堵了:“灵秀去送送吧。时辰也不早了。”
  方灵秀自然不傻,接了木朗西垣的活,乖乖的听话,时刻跟着清风,务必形影不离,在别人眼里绝对的恩爱有加。
  本想找机会再去朗月的屋子,但是带着方灵秀这个拖油瓶,清风自然不敢胡来,便改了道,回了屋子,真的认认真真地收拾起东西。
  方灵秀靠在床边,取笑着:“当真是一刻不见,备受煎熬。真不知你上了前线,怎么熬得过这剩下的日子。难道夜夜对着一轮孤月,饱受那相思之苦。”
  “这会儿你不怕门外有人,隔墙有耳。”清风自知心绪烦乱,不知如何去理。
  “你一早就奔赴小情人那儿,真怕别人不知。若不是木朗修拦下,今早柳姨打趣的可就不是我了。”带了些嘲弄,方灵秀有些看不懂清风,这个表面风流却一心一意的情种怎么就忍不住,乱了阵脚,露了马脚。不知道这会让朗月在这龙潭虎穴中更加难熬。
  知道方灵秀话里有话,清风也有些为今早的鲁莽行为感到后悔。真的是越担心什么越没了章法。出门在即,却没了再叙之时。清风想对朗月说的话越攒越多,忍了一宿,忍不住了,自然也就没了心思却思虑其他了。想想,清风觉得自己委实自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竟害了朗月成了众矢之的。走到书案前,清风静默了片刻,太多的话,岂是一页纸能吐露清楚地,缓了缓,清风写下寥寥数语,装在一信封里,递给了方灵秀:“我走后,他就托付给你了。”
  方灵秀接过信封,看着清风满脸的焦虑,摇了摇手里的信,笑里带了些苦:“你不要忘了我俩的约定就行了。”
  清风笑里带了些无奈。
  朗月独自一人在屋里,看着对面的白墙,思绪纷乱。屋子过了有院子,院子过了有花园,花园过了有后厅,后厅过了有假山,假山过了有前厅,前厅过了有水榭亭台。。。都过了,才是大门外。此刻,应该是木朗府的家眷们齐齐立于门外,或吚吚呜呜,或垂泪不语,或掩面失色,都是为了给即将远行的人们送行。路遥遥,不知几时能归;路漫漫,不知归时几人。思之深处,朗月的清泪簌簌而下。无人在一旁围观,也就没有了拭去的必要。
  马蹄声、哭泣声、告别声,声声都入不了耳,朗月孤零零一个人对着一面白墙,不知愁向何人说,怨向何人诉。悠悠几载,情意深种。到了离别,一道道院门隔了又隔,两颗心,两地情,只愿伊人归来,能在门外相迎。
  作者有话要说:
  不如给那堵白墙凿个洞


第54章 大人物
  “咔吱”一声,方灵秀进了屋,看到朗月的侧脸已经水渍涟涟,于心不忍,但,不得不说:“他,已经走了。”
  连走了,也是从别人口里得知。朗月真的有些悔了,不该让他回来。自私一回,又有何妨。
  “这是他留给你的。”方灵秀把信放在桌上,便识趣的关门离开。
  朗月注视着信封,遥想着清风在高头大马上屡屡回首,只为能看到自己的身影,他的眼里定是藏了许多不舍、难过、无奈。慢慢地打开信封,朗月看到了熟悉的字迹,清泪又热辣的滚落了下来,湿了青衫。
  信上不过短短两句话:她是可信之人。等我。
  在心里读了一遍又一遍,朗月的眼睛湿了又湿。2011006
  绿野飞踪靠近流水,小声地耳语道:“半夜,我出恭之时,时常看到你一个人坐在孤月下,是在思恋哪个人儿?”
  半是打趣半是试探,流水又何尝听不出来,既然他都单刀直入了,自己又何必掖着藏着:“孤留愚弟一人,有些担忧。”出来已经余月,离战场越来越近,离朗月越来越远了。流水怎会不思,怎会不忧。
  谈及弟弟,流水的脸上总是爬满了担忧的神情,绿野飞踪是知道他有个弟弟,道听途说中也了解他甚是看重这个弟弟,只是不知道他对弟弟的感情这么深,不免有些疑惑:“看你不小了,你弟也应该不小了。都大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流水忧心忡忡地看着绿野飞踪,郁色更浓了:“绿野兄有所不知,我兄弟二人自小相依为命。此次奉师命离岛,也是第一次。都是从了军,也分到了不同的部队。他从小就是我带大的,他一个人,我甚是不安。”
  绿野飞踪赞同的点了点头,心里咕哝着原来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哥,怪不得这么牵挂。望望天,望望远方,绿野飞踪有些神伤,要是此刻也有谁在记挂着自己该多好呀。恻隐之心涌起,自然要说些快慰的话:“你也无需担忧,吉人自有天相。”
  “但愿如此。”流水也看看天,看看远方,哀叹了一句。朗月一次也没有找过自己,流水自然不好打扰他,只是心里自始至终都有些顾虑,怕清风欺负他,怕木朗府的人欺负他,怕上界的人欺负他,也就讲开了:“他初到上界,总比不得在岛上,难免会有些糊涂。”
  绿野飞踪笑道:“我看你是多虑了。留在上界的不是妇孺,就是病残,谁能欺负得了你弟。再说了,你弟也是来参战的,也就比你晚些时日。过几天,你不就见到他了。”
  流水点点头,心里是明白的,清风怎么舍得他上战场,就像自己怎么舍得,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多谢绿野兄的宽慰,在下好多了。”
  绿野飞踪得意的看着流水,说话也带了些趾高气昂:“以后有什么事就找兄弟我,两颗脑袋想总比一个人苦恼好。”
  流水赞同的颔首,大喜过望之下隐藏的是一步步拉近和绿野飞踪的距离。既然被监视了,不如将计就计,也许还能收获不一样的消息。
  看到流水弯起的嘴角,绿野飞踪拍了拍流水的肩头,示意兄弟情,就这么定了。
  木朗府的羽队正快马加鞭的赶赴战场,金钰家的战队却有条不紊的匀速前进。金钰鸿的原话是:“既然有人愿意打前锋,我们又何必抢了别人的风头。并且魔天还关着,早到晚到没差。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以养精蓄锐的长期打算为目标,吃饱了,睡足了,再走也不迟。”
  所以,才有了吃了早饭,落花还能漫步走回自己帐篷,再慢慢的打开流水的画卷,细细的欣赏这一幕。
  “哟。这都第几回了。”萧玉掀开门帘,正看到落花又在聚精会神的看他的画作。
  落花已经当怪不怪了,慢悠悠的收好画卷放进怀里,再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怎么,又来查岗?”名为查岗,不过是来和落花唠嗑的。
  既然落花从不说画上之事,萧玉自然不会多问。自然而然的坐下,和往昔一样,倒了杯茶,清清肠胃,唠唠嗑,便又要出发了。
  “你说七叔这样慢悠悠的去,是为了清理战场的吗?”萧玉不是第一天跟着金钰鸿作战,自然知道金钰家的老七是出了名的战将,在战场上那是叱咤风云。岂会像今天一样拖拖拉拉,连开战恐怕都赶不及。
  这个问题同样困扰着落花。自小,落花就是听着金钰鸿的战事长大的。高大的战马上,英姿勃发的金钰鸿,飘扬的披风,哀嚎的败将,不倒的缨枪。只听过金钰鸿勇往直前的冲,还不知道他也有畏畏缩缩的一面。
  两人都抿了一口凉茶,凉到了心底,皱紧了眉头。
  “听说木朗府的先遣部队马上就要到了,后援大军也在路上。你说。”萧玉抬起了头,郑重的看着落花,“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七叔,时候不早了。”
  落花不相信金钰鸿会临阵退缩,心里自然也想弄个明白,为什么好战、善战的金钰鸿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走吧。”落花放下茶杯,不问清楚,想来这一路也不会走得顺畅。
  两人便来到大帐前,正看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笑声:“好好好。”两人相对而视,齐齐入账。
  看到来人,金钰鸿笑得更欢了:“来得正巧。木朗书那小子来信了,我们可以改道从后方逼近。”说着,还把桌上的书信拿起递给他二人。
  大帐里除了金钰鸿,还有一个熟人,黑泽。落花有些诧异,转而一想,又明白了许多。原来金钰鸿不忙着赶赴前线是还没有决定走哪条路。而路,是需要前线的人来指挥调配的。只是没想到,总指挥居然是木朗书。
  萧玉看过信,才了然:“原来是准备前后夹击。”
  “是的。”金钰鸿就像打了鸡血,兴奋了起来,“多亏了木朗书那小子,居然勘测到了下界的后门。哈哈哈。有他在,不愁擒不住魔天那厮。”
  能得到金钰鸿的极大肯定,萧玉有些敬佩这个木朗书,只是:“吾辈愚钝,还不曾知道木朗家族里竟有如此人物。”
  “哈哈哈。那是。他在的时候,你们俩小子还没有出世呢。你说是不是,黑泽。”金钰鸿是个爽快的人,只要能在战场上有所作为,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在金钰鸿的记忆力,只记得自己怎么惨败给木朗书,而不记得他的那些风流韵事。
  听到“黑泽”二字,萧玉又惊了一遭。从来都是从别人口里知道木朗府卧虎藏龙,其中的佼佼者莫过于黑泽大将。看到敬仰许久的人物,萧玉一本正经的向着黑泽深深的鞠了一躬:“在下萧玉,久闻大名。”
  黑泽倒是习惯了,冷热对待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书信我已传到,便不再久留。”任务最重。准确无误的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是黑泽的原则。所以,黑泽准备转身走人。
  但是金钰鸿似乎不想就这么放他走了,因为:“看来木朗书那小子没有给你说。他让你跟随我军,镇守后方。”
  黑泽没料到还藏着他的事,一看才发现自己被木朗书卖了。可能是怕自己待在他那儿碍事,毕竟还有爻,相见不如不见。这个安排也不是那么遭。只是,黑泽看着金钰鸿那笑开花的脸,有些不爽。
  果不然,金钰鸿就大笑出声:“木朗书呀木朗书,还是那样。”
  落花和萧玉莫名其妙的沉浸在金钰鸿的大笑中。
  出了帐篷,萧玉立马问道:“落花,你可知道木朗书?”萧玉打小就是个乖孩子,听到三界的奇人异事都会莫名的崇拜。
  提到木朗书落花有些头疼,怎么想也不像金钰鸿口里开口闭口的大人物。是金钰鸿年纪大记错了,还是自己年纪小看不清。倒是黑泽,居然这么乖的留在这里任由金钰鸿调遣,看来真是小看了木朗书这号人物了。对于萧玉的疑惑,落花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账内只剩两人,金钰鸿才收回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不苟言笑的对着黑泽问道:“确定了?传说下界的后门不少。”
  “确实不少,所以四爷花了不少时间。”黑泽虽不喜木朗书,但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若是他能走上正道,也许,木朗府早就是三界之首。
  听了黑泽中肯的回答,金钰鸿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木朗书是花了精力的,说明不假。前攻后堵,料魔天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顶得住。只要配合得好,大战不费须臾就能尘埃落定。金钰鸿越想越激动。这么多年了,还是跟木朗书最带劲。
  目标已定,金钰鸿一改散漫的样子,整装出发,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幽林之海的最西面前进。主帅带头亢奋,战士们个个精神饱满,奋勇向前,连落花悄悄看画像的机会都寥寥可数。
  作者有话要说:
  真人不可貌相O(∩_∩)O哈哈~木朗书呀木朗书


第55章 下棋
  “三姨太,他今日还是未曾踏出院门半步。”小婢女万福后向着茶几前在和六姨太下棋的柳柳禀告每日监视所得。
  “又吃了你一子儿。真不好意思。”柳柳用金丝手绢捂着嘴笑道。
  夏梅已经习惯了甘拜下风,自然不会吃味,只是做足了戏,撒娇似的恨了眼柳柳:“明知妹妹我棋艺不湛,做姐姐也不让着些。下次我可不来了。”
  柳柳连忙安抚着夏梅:“姐姐错了,姐姐错了。这不,让你吃一子儿。”柳柳拿起一枚黑子儿故意郑重的放在被吃的位置上,向着夏梅投上一笑。
  “那我可不客气了。”夏梅美滋滋的把柳柳的子儿给吃了。
  柳柳挥挥手,一屋子的下人全都下去了。
  夏梅倒也不怪,今天为了什么被请来,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有些事还是装糊涂的好:“怎的,姐姐是怕输得太难看,把下人都支走了。”
  “妹妹说笑了。”柳柳说完,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翠绿色的蝶,它正微弱的在柳柳的手心打颤。
  夏梅一看便知,这只蝶是被强大的结界给震碎了心脉,若不是柳柳护着,恐怕早碎了。不过,它也熬不过几时。
  柳柳直接把蝶当成棋子,放在棋盘上马上要下的那个位置,那只蝶没了柳柳的庇护,碰了冰冷的白玉盘,便碎成了粉末。看着碎成粉末的棋子,柳柳也不绕弯子,直接进入今天的正题:“想来你也知道它是在哪儿受的伤。”
  夏梅自进了木朗府就知道,柳柳是个狠角色,不光是她本人,也代表了她身后的势力。为了在木朗府争取一席之位,她没少给自己使绊子。但是争归争,共同的敌人,联手不失为一个良策。正如方灵秀,两人一个明着来,一个暗地里闹,虽没有把她怎么着,但是她也不敢怎么办。只是没想到木朗西垣会在最后关头临危受命,扭转局势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方灵秀掌权是小,突然被木朗西垣照拂的外姓人,朗月才是当下的重中之重。不管怎么查都只能查到他来自逍遥岛,跟着他来报道的是哥哥流水,明为米是老人的徒儿,实为清风的情人。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哥随了部队赶前线,而他被留在府里,并且木朗修明面上照看着,木朗西垣暗地里下了结界,以防有人偷袭。但是夏梅怎么也弄不明白,即便是清风的小情人,即便是把家风看得比命都还要重要的木朗西垣想通了想要护着这个儿媳,也没有必要设下如此严密的结界。只要木朗西垣知会一声,或是木朗修通报一声,谁敢对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子做什么。倒是这样藏着掖着,更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加上朗月自从大部队离开后果真没有踏出过院门一步,更加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个人,倒是是何许人,让木朗家的大公子放着貌美如花的新娘子不要,让木朗家主弃名誉明着暗里都护着周全。
  “姐姐的蝶儿都进不去,我的那些小伎俩就更没有用武之地了。” 夏梅拿起一枚白子放在前不攻后不守的地方,唏嘘几声。夏梅虽技不如人,但是还是趁着夜黑风高,派过几只蝶儿去打探过,不过还没有靠近朗月的屋子都被震碎了。柳柳的蝶儿居然还能残留一口气归来,说明柳柳近日的功力又增进了。夏梅不得不提高对柳柳的防范。
  柳柳自然知道木朗府的三位姨太太可不是什么善主,木朗西垣也不是什么好货,大家不过是几方势力的牵制点。木朗西垣一走,木朗府的暗潮便越来越涌动,冬雪最稳得住,看似什么都不参与,实则是在自己筹谋。而方灵秀又是木朗西垣的棋子,能联手的只能是夏梅,这个家世清白单一,却不容小觑。在木朗府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大家都是虎,与谁不都是与虎谋皮。
  “这是我父的家书,妹妹若不嫌弃,不妨看看。”柳柳从袖子里拿出书信递给夏梅。
  夏梅自然知道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嘘寒问暖的家书,打开书信,柳柳玉手一挥,果不其然,信上的字迹全都变了。夏梅看完,柳柳接过,一团无名火从信的一端开始燃烧。看着翻飞而起的火花,夏梅有些困惑。
  “让我来告诉你一桩旧事。”柳柳将信纸往空中抛去,火灭了,信也没了,“在很多年以前,当时上界能和木朗府匹敌的除了金钰家,还有上善家。只是不知道上善家犯了什么错,一夜天火把上善主家给灭了。等大家都赶到时,偌大的上善家只剩下残垣断壁,家败人亡。那夜后,其他家族的人聚在一起,谁都没有猜出个缘由,只好匆匆的来匆匆的去。”谈到惨绝人寰的故事,柳柳总要配上点哀怨的神情,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善人,话锋一转,语气十分的凌冽:“你若当真以为这只是个意外,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夏梅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
  柳柳向夏梅靠近了些,声音也低了几度:“天火岂是没来由的乱窜。实则是上善家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有违天理的事才被天火灭门了。”
  “什么事?”这么久远的事,又是几大家族秘而不宣的事,被人当刀使的夏梅的确没有机会了解。如今得了线索,自然是穷追不是的刨根问底。
  柳柳也不是傻子,这等大事岂能随意乱说,立马封了嘴,避而不谈:“我能给你说的只能是这么多。这样你就能明白为什么信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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