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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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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瞬,柳柳便收回了手,“它们听话吗?”柳柳最担心的倒不是人,反而是兽性未灭的灵兽。毕竟时间有限,要是再训个几年,一定乖的跟哈巴狗一样。
  紫叶自信道:“我一声令下,它们就会来了。”
  但是柳柳却不这样认为:“未见血腥,自然可训。下次,注意。”
  紫叶羞的低下了头:“是我大意了。这几日我一定勤加训练,定不失误。”说完便惭愧的离开。毕竟柳柳说得正是关键。一闻到血腥味,灵兽一定会兽性大发,到时候乱了计划,可不得了。
  怀中没了灵物可以消遣,柳柳再拿起一子自嘲道:“又要开盘了。”自从来了木朗府,柳柳的期盼全部落空,整日不是计划怎么扳倒别人就是分析怎么保护自己。一日复议一日,日日都在谋。就像下棋,日日都在下,不见得自己次次都会赢。柳柳输得最惨的一次莫过于五姨娘设计害自己小产。不过柳柳却因此获得了掌管的实权。五姨娘也悄悄地被下放到边缘的守墓坊,永世不得回府。而这次,不成,不死也会像五姨娘一样,背着名,熬得苦。不过,成了,柳柳将获得最后的奢望——自由。所以,必须志在必得。柳柳想也不想就把子掷地有声的落在了棋盘上。
  自从到了幽火之门,管制反而松懈了,因为有门界,这里还是很安全的。所以还是无名小将的流水便经常偷偷地领着绿野飞踪到偏僻的地方再领悟书至深义。有绿野飞踪的把手,流水可以稍稍释放一些元神再练,效果奇佳。虽才几日,便抵过在逍遥岛的这么多年。
  “主人。”
  看到爻走进,木朗书挥挥手,大家都离去。
  爻走近,小声说:“又开始了。”
  近日,木朗书总会感到身边有一股很强的灵力时不时地闪现。而且木朗书可以肯定的是,他出自木朗羽的部队。因为自从木朗羽到后才有此现象。但是木朗羽有几斤几两木朗书还是知道。这么强的灵力蕴藏了深厚的修为。而且看气象也有些散乱,木朗书猜是有人夺了别人的灵力却无法操控。但是拥有这么强的灵力三界屈指可数,想要夺实在难上加难,不然就是累加夺取,但不会这么醇厚。可是三界之内没听到哪位重量级人物被迫害。他的神出鬼没成了幽门之外的不定因素。也许是世外高人出来救世,也有可能是来自下界的暗士,准备里应外合或窥探敌情。为了不打草惊蛇,木朗书便让爻多加留意。
  木朗书看着窗外明朗的太阳,实在不明白偷鸡摸狗之人还如此大胆:“哪个方位?”越来越猖狂了,看来得会会了。越过沙盘,木朗书领着爻向着西南方向的茂林走去。
  流水还在试练时,绿野飞踪突然冲出拦腰抱起他急速飞离。回到士兵休息的大帐后,流水拍了拍身上的杂物,谨小慎微的问道:“看清了吗?”
  绿野飞踪僵硬的向左边摆弄着头颅又向右边摆弄着头颅,回了句:“没。”
  为了安全起见,流水若无其事的回了大帐休息。
  这几日绿野飞踪跟得流水跑更勤了,不得不让大家瞎想。私下不堪入耳的话自然是此起彼伏。看着他俩都整齐划一的进帐,有的避而不见,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目露鄙夷。看到他们到各自的床位上躺下,邻近的还特意让了让。他们在议论什么,流水不是不知,但是现在容不得在意这些。
  “主人。”爻始终保持着和木朗书的距离。
  木朗书摸了摸周边的草、枝叶。还没靠近树林,木朗书就隐约的听到了一阵疾风,走近了发现有人轻踩造成了旁边草木的破损,再过个一刻,这些痕迹又会归于原位,实乃高手,
  所以推断:“此人轻功甚好。”
  “我回去查的。”
  木朗书点点头便打道回府了。
  自从爻跟着木朗书便一直尽职尽责,恪守本分。原本黑泽也在,不过不知是不是木朗书为自己有意而为,他被派去支援后方。但是爻不敢往深处想,免得又是自作多情。
  回到军营,爻便去了木朗羽的军营走访。由于战况不紧迫,木朗羽休整生息,宽而待之,所以手下都很松懈,进入自由,也就意味着谁都有可能。爻站在营外,看着大家三三两两,勾肩搭背,东南西北的走,想要上前问,大家都用哄小孩的姿态回答他,然后哈哈大笑,更有甚者嘲讽说主营的木朗书带了个小孩便来参战,简直把木朗府的脸都丢尽了。爻也不反驳,毕竟他们年轻气狂,也不再过多询问什么,因为也查不出什么。另一方面,木朗羽的羽队本是木朗家的先遣部队,以快为基准,所以能待在羽队的都是草上飞、水上飘等各种轻功了得之人,犹如生了双翼,才配得上“羽”。所以军营里到处都是可疑人物,这也给爻的调查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不便。但为了木朗书的担忧,爻必须迎难而上,对于别人惊诧的目光也不在意,专注于自己搜罗起疑的信息,真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左窜右窜在人后听别人的八卦。
  “我看到他了。”绿野飞踪在大人堆里看到了小个头爻,立刻给旁边的流水讲。
  流水顺势而看,发现是他便闪到一边,绿野飞踪也跟着躲了过去。
  “刚才跟踪我们的是他?”流水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爻,也就意味着木朗书也在。
  “恩。”绿野飞踪肯定着,“还有一个。”
  一定是木朗书。看来他们起疑了。流水藏好所有的功力,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向爻走了过去:“这不是爻吗?”便恭恭敬敬的向爻行礼。流水今日不断恶补自己的功力,也在不断地学习其他知识,譬如三界人物罗列,其中就有无痕的介绍,虽然书上寥寥数语,但是一个匹敌米氏老人的人物绝对不简单,而他只有两个徒弟,黑泽人人皆知,另一个,流水是从米氏老人曾提到过的稚童小子,三界为首推断而出。能留在木朗家的岂是废材?木朗家能留得住一个,另一个也未必留不住。所以,流水必须谨小慎微的对待爻,因为,黑泽已成为三界公认的翘楚,而爻比之黑泽又如何,流水未能断定。
  没想到会遇到流水,爻也很吃惊。他更在乎的是朗月也来了吗?若是来了,木朗书必然会分心,功亏一篑也说不定。没来,最好。
  “看来是贵人多忘事,在下逍遥岛的流水。”流水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
  大家依旧在议论纷纷,这三个人,一对儿和一小屁孩会有什么交情。
  爻笑而不语,只是往流水的周遭扫了扫,并没有见到朗月,也放心了一些:“令弟没来?”
  流水解释着:“流血的战场不适合他。”
  的确不适合他。他只适合在风和日丽的午后,踩在柔软的香草上,瞭望远方,然后回眸一笑,让人心生怜悯。爻虽然差无果,但是心情还是不错的,所以决定先回去复明,便简单的作别流水,满载而归。
  看到爻离开,流水才放下一块重石。爻打听到的,流水早就分析透了。只要不再外泄元神,应该能避过木朗书和爻的耳目。
  回到主营,爻迫不及待的走到木朗书的跟前:“未查到。”
  木朗书也不期待会查出什么。胆敢在军营里造次的定然也不是个老粗,不费些时日,显不出他的厉害。但是爻接下来的话却惊到了木朗书。
  “朗月的兄长流水投靠了木朗羽。”爻并没有抬头,也料到了木朗书此刻的神情,自然是喜上眉梢,双眼放光,想马上探个究竟,最好能撞见朗月。但是爻不能让他有出格的表现:“但是朗月并未跟随。”爻说完抬头,果然看到了木朗书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顿时一疼,又悄悄地低下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爻 霸气拿出来


第66章 账里
  木朗书坐在沙盘前眼里看着用沙子模拟的下界幽火之门的地图,但是心里已经是慢慢的朗月。数月不见,也不知他瘦了没?有没有想过自己?愁到深处更是愁,他便心不在焉的问了句:“木朗西垣何时到?”
  “就在这几日。”爻倒了杯清茶递给木朗书,希望他清清神,但是茶到嘴边,木朗书却没有喝,只是端着。
  “清风来了吗?”既然流水参战,那朗月只能倚靠清风了。
  爻据实答来:“他跟随木朗西垣来了。”
  只见木朗书突然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沙盘边沿,茶水溅在了沙盘里。爻暗道不好。果真,木朗书起身离开。爻想要跟随,却被疾走的木朗书打住了:“你不用来了。”
  看着爻步履匆匆的样子,爻已然猜到他找谁干什么去了?
  流水领着绿野飞踪送走了爻便回到大帐,分开时流水特意吩咐了绿野飞踪一会儿勿要来叨扰自己和故人叙旧。果不其然,流水才躺下没多久,木朗羽的副将就来召唤。账里的人纷纷震动了起来,开始絮絮叨叨肯定是大将军要整顿风纪,大战在即,岂能让他们在军营里败坏风气。若是被别的家族知道了,还不留人笑柄。但也有人不敢苟同。同吃同住,同袍同战,得同心同力,才能大有成功。不管怎样,大家的焦点都在流水被已经很久都没有集队操练的木朗羽喊去定是大事。而已经酣睡的绿野飞踪已经被大家忘于脑后。
  一路上,大家看到木朗羽的副将在为流水开道,也沸腾了起来,有的指指点点,有的窃窃私语,更有的跑到副将的旁边打听消息。但是副将却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只字不提,只管带着流水火速赶到木朗羽的营帐。
  进了营帐,流水果然没有猜错,木朗书找来了。当流水看到爻的那一刹那,既担心自己的事情败露,又开始筹谋另一桩事了。待在木朗羽手下,流水至多是个小将,即便骁勇善战,功不可没,战绩也是木朗羽的,拼死拼活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是,若被人提携,基点不同,相同的努力换来的成果却千差万别。至少,论功行赏上,有自己的名。而这个名,流水需要有个人来给,而那个人,必须位高权重,尤其是在这次混战中。当流水还在行军的过程中,无意间知道了这次握主导的居然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木朗书时,简直不敢相信。但是,当流水看到爻的时候,接到木朗羽的接见后,在木朗羽的营帐里目睹了居于上位的木朗书,流水更加确信自己的计划了。以在逍遥岛对木朗书的观察,流水可以确定他对朗月的企图,而朗月现在有清风守着,拿朗月诱出木朗书,让自己能在木朗羽或者其他有名有份的人跟前有说话的机会,未尝不好。至少比自己拼出生死也不一定博得来一席之位要便捷的多,也安全了多。所以,当流水踏进木朗羽的大营,第一件事是向着木朗书作揖,说话的语气甚是亲和有加,好让木朗羽对自己另眼相看:“流水见过木朗四爷。”
  当木朗书大模大样的走到自己的营帐,木朗羽的确有些惊愕。因为木朗书自从归隐后,大家都没有照面。这次木朗府派他坐镇,也让木朗羽有些意想不到。但是木朗羽知道木朗西垣断不会做没有把握的决定,所以大家才会默然。许久未见木朗书,木朗羽尴尬的连开口都忘了。倒是木朗书依旧一副浪荡子的样子便自己坐在了上处,然后直接让木朗羽去把逍遥岛的流水找来,有事要问。于公,在这里木朗书最大,木朗羽不敢说不;于私,木朗书比自己大,木朗羽自然不敢怠慢,便立刻让副将招流水速速前来。木朗羽只知道逍遥岛,却未听说过流水遮好人。而自己的手下成千上万,一个小兵,不足挂齿。
  当木朗羽亲自看到流水时也并未在意。但是看到他行云流水般径直向木朗书行礼后,木朗羽终于坐直了身子打量起他。
  对于木朗羽的目光,流水欣然接受。
  木朗书点点头,简单示意后很想开门见山的问流水有关朗月的情况。若果清风跟着木朗西垣来了,那朗月现在何处?逍遥岛倒好说。若是痴情的跟着清风回了木朗府,那可就八方受敌,形势危急。但是木朗书忌惮账里还有个多余的人木朗羽,正思索着找个什么借口把这尊佛送出去。因为,木朗羽也不是个好东西。为了权位,也安插了自己的人在木朗府。虽然木朗书久不出世,但是这些豪门恩怨、家族风云,儿时就已经当笑料听了。其中的阴谋诡计、居心叵测,单纯善良的朗月又怎么会识破,怎么去应对。越想越急,木朗书显得局促不安。
  木朗羽本是打算通过他俩的交流好好剖析一下他俩的关系,但是左看看流水,沉着稳定,右看看木朗书,焦眉愁眼,也知道自己碍事了,便自告奋勇道:“你俩聊,我先出去了。”
  木朗书等的就是木朗羽这一句,兴奋地来了精神。这点变化当然没有逃过老奸巨猾的木朗羽的眼睛,也在他心里给流水下了个定义,此人和木朗书关系匪浅。至于是什么,还有待查证。所以,木朗羽出了营帐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副将去调查流水。
  等木朗羽走后,木朗书才伸出了手:“坐吧。”
  想着刚才木朗羽用余光几次扫过自己,看来已经引起他的注意,目的达到,流水含笑入座。
  “不知令弟现在何处?”等木朗羽出去已经浪费了木朗书很多时间,所以直接向着流水问道。
  流水断定木朗书此番来不过是为了朗月,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把对朗月的思恋、担忧之情写满了整张脸。这让流水很是不爽。一个清风已经够了,再加一个木朗书,流水的胸怀真不大,用完便弃之,语气便急速转冷:“我的弟弟好像和木朗四爷关系不大吧。”
  木朗书心里的急旁人岂可懂,尤其是有了蓝羽蝶的前车之鉴,木朗书再也不希望朗月死于非命,而自己却束手无策,也不管流水待不待见自己,直接道明来意:“难道朗月的生死你就能置之不理。”毕竟,像自己如此真心实意在乎朗月的,恐怕只剩眼前这个人了。
  果然,流水听到木朗书的话后十分吃惊,但是片刻便淡定了下来:“朗月有清风,用不着你担心。”虽然流水时刻都在担心朗月,但是只要朗月没有用纸人通信,流水都自动默认为是朗月一切安好,用不着自己担忧。
  木朗书了然的笑了:“怪不得不担心。原来你还不知道清风已然不他的身边了。”
  “你说什么!”这下轮到流水坐不住了,立马转向木朗书。
  木朗书继续笑着,这才是流水应有的态度:“过不了几日,你就可以看到清风了。”
  木朗书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流水听得胆战心惊,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可能。清风在朗月身边,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流水发现木朗书的笑越看越丑,真相把它撕下来。
  木朗书靠在椅背上,感觉有人帮自己背负自责的重担,真是如重视负:“为了继承家业、为了建功立业、为了父亲之命。。。那个不能成为理由。你是怎么当人哥哥的,连弟弟身处险境都不知道。”
  “你!”流水向着木朗书走了几步,正想用手指着他,剑拔弩张怼过去,但是转而一想,若是他说的是真的,那当务之急便是怎么确保朗月的安全,便按耐住怒气坐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木朗书依旧坐等看笑话的样子:“不如等清风来了,你可以亲自问问他。”
  “你!”流水横眉怒视着木朗书,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已经泛白。
  适可而止,木朗书一改轻佻的样子,一本正经道:“那你告诉我,朗月现在何处?”
  流水气急败坏道:“木朗府。”
  果真如木朗书所料,朗月已经掉入狼窝了。这么一可口的鲜肉,哪个不馋涎欲滴、跃跃欲试。这里离木朗府十万八千里,万一朗月有个什么万一,也是鞭长莫及。木朗书焦虑得选着一言不发。
  这可急得流水又站了起来,对着木朗书兴师问罪:“你倒是说话呀!搞什么深沉。”
  木朗书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跟流水解释:“木朗府,所谓的三界大家,暗藏了多少血雨腥风,外人是不知道的。总之,朗月待在那里,没有人照看,十分危险。”
  不用木朗书说,流水也知道所谓的名门大家,不过是表面风光,暗地里你争我抢。明的还好,最怕的就是暗地里使阴招。朗月又没有经历过,又怎么能看透其中的纷争。即便是置身事外,也免不了受到波及。流水越想越气,最气的莫过于言而无信的清风。要是朗月出什么事,流水定饶不了清风,饶不了木朗一家!一个用劲,流水把怒气都发泄在了扶手上,扶手碎成粉末,掉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清风遭殃了


第67章 裂缝
  木朗书瞟到了一地碎末,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和流水一样,恨不得把这里夷为平地,恨不得立马飞回上界木朗府,恨不得抓了清风先痛揍一顿再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么想,木朗书越想越气,只是脚尖用力,便在地上压了个小坑。=
  流水知道现在他并没有能力回去救朗月,即便回去了,也没有资格在木朗府横行霸道,便把希望放在木朗书的头上:“你,有什么办法?”
  木朗书想了想,手指摩擦着下巴长出的胡渣:“我们都离他太远,对他的情况并不知情。只能等清风来了才能做进一步决定。”今日过来不过是确定朗月的安危。既然知道他身处险境,木朗书岂会坐视不管。他恨不得一眨眼清风就已经站在他眼底,任他厉声呵斥、拳打脚踢,打他个鼻青脸肿,最好让朗月从此以后都认不识他。
  木朗书之想又何尝不是流水所想。只要看到清风的影子,流水绝对要先暴打他一顿,再质问他这些荣誉、虚名真的比朗月还要重要。所以说上界的人,还是要不得。流水不得不重新考虑回去后一定要让朗月洗干净眼睛再好好认清清风的真面目,最好他俩一拍两散,从此再不相见。流水也好带着朗月和木朗府划清界限,名正言顺的重回上善家的大门,让清风睁大他的狗眼,看清朗月的真正身份是谁,让木朗府的人后悔去吧。到时候,三界之首是不是他木朗府还不一定。这么一刺激之下,流水更加坚定了这次混战必须要博到头彩,让三界的人刮目相看,才对得起上善家的惨遇、朗月和自己的际遇。
  木朗羽正在外面左思右想,也摸不透木朗书的意图。好端端的一根苗子变成了废材,还连累了整个木朗家族蒙羞,实在是木朗家的人鄙夷的存在。即便他能力超群、丰功伟业,也改不了在他烙在大家心里的印记。
  木朗羽的副将本就是个多嘴的主,所以军营里的事他也知道的七七八八。得到木朗羽的暗示后便向流水同帐的人打听,不过多久便来向木朗羽复命:“他和一个叫绿野飞踪的走得特别近。大家都推测是。。。”
  听不到副将讲完,木朗羽有些疑惑,抬头便看到副将有些难言的神色,便了解了。军营里说不出口的事来来回回也就那些。木朗羽颔首表示理解。
  副将得了兴致继续道来:“说是整日除了晚上睡觉不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同帐的很多都甚是不满,想要换帐。”
  木朗羽最烦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还要自己亲自动手解决,立马用厌烦的眉目看向副将。
  一个眼神,副将就明白了:“我已经痛斥了他们,大战在即,岂能扰乱抗战气氛。等打了胜仗再肃清污浊之气。”
  木朗羽甚是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听副将摆:“绿野飞踪比流水先一步参军。据大家所言,是绿野飞踪先搭上流水。”当听到是绿野飞踪先搭上流水时,副将十分吃惊。因为在副将的眼里,绿野飞踪这小子长得还是不错,再修整下也是俊朗小生一枚,但流水就太一般了。真是白菜萝卜各有所爱。木朗羽只见过流水,并未见过绿野飞踪,自然不像副将这么吃惊。副将继续转述:“之后他俩就形影不离。”
  木朗羽在乎的不是花边八卦,而是流水和木朗书的关系,但是从副将这里并未听出有什么关联之处。只晓得了流水喜好不同常人,而木朗书曾是为了心上之人大闹上善家的主。木朗羽往深了一想,难道木朗书隐了几年,喜好有所变化?还在天马行空的想,木朗羽就接到了紧急军情。
  “报告将军,守门的战士来报,幽火之门有破裂之相。”
  晴天霹雳的消息让木朗羽管不了礼节,直接冲进营帐向着木朗书禀告:“幽火之门有破裂之相,看来魔天已经开始攻门了。”
  木朗书和流水齐齐站起,都颇为震惊。因为距木朗书推测,魔天没有得到冥火一族的帮助,对着幽火之门,只能束手无策。既然他有所动静,看来冥火家族出现了变数。木朗书拔腿就走。流水紧跟而上。
  木朗羽故意冲进营帐一来是军情紧急,二来是窥伺他俩的动静,没想到他俩坐的好好地,连对话都没有,朋友、知己,都不像。看来他俩另有猫腻。
  才走到账外,木朗书就看到疾走奔来的爻。
  “主人,幽火之门撑不了多久了。”爻到了木朗书跟前,把最新的军情禀告。
  当初冥火炫信誓旦旦的告诉木朗书,幽火之门没有自动打开是不能被打开的。不然,幽火之门被强行打开,将会自动焚噬周围的一切,再爆炸,也就是说,一旦幽火之门破了,下界和人间都将蒙受巨大的灾难。最起码,驻扎在这里的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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