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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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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借着卖东西相互聊天,打发时间。酒馆的菜肴也是朴素简单为主,价格公道。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马车甚少,奔跑嬉闹的孩童不少。晨夕选了个靠窗的地方看着人来人往,觉着南部这个地方远离俗世的纷扰,适合休养生息。
  带到了日落山头,晨夕才离开,回府的也是敞开的。晨夕回到院子,三个手下来报,南部的城门监管不严,整座城都处于一种自给自足,与世无忧的状态。与其他部落也有贸易往来,但是都是单纯的做生意,尤其是这一代家主,更是无心打理,以至于南部成了一种置身事外的角色。
  摸了低,晨夕也不能这么闲着,既来之则安之,办事为重。而且云思和冥火诺曼并未派人跟踪,晨夕不想放弃现下这么好的机会,决定开始行动。从一早出去到晚间回来,从今早出去明天回来,从今日出走到三日归来,云府的人在意的始终是要回来吃饭吗?好按人头下锅煮。晨夕终于体会到了他们口里的“随意”确实是太随意了。并且不只晨夕很随意,连云思和冥火诺曼也很随意,三天两头不在家,上山、下海、寻亲、访友,匆匆交代一句吃饭的问题便可以拂袖而去。所以,晨夕即便待在云府也极少碰见他俩。
  联盟的事,冥火七星当初只是提出了构想,但是时隔这么久,有些部落已经易主,不得不从新联络,所以晨夕对南部的联结并不顺利,但是好在并没有从中作梗,也没有谁限制晨夕的出行,给足了晨夕自由做该做的事。
  “舅舅,我从南山摘了许多桃花,你再酿些桃花酿。”冥火诺曼消失了几日拧了个大包袱回来揪着云思就不放。
  云思远远看到冥火诺曼想自己笑盈盈便知道没什么好事,想逃却晚了一步,看着一大包袱,得酿多久,多累,云思自然是不想接这活:“你放了舅舅吧。舅舅一大把年纪,再这么劳神对身体不好。”
  冥火诺曼就知道云思不会轻易答应,决定软的不来来硬的:“你身子骨不好。看来又去吃花酒了,要不要我把她们请到府上,免得你出门。”
  “谁说我身子不好,舅舅强着呢。”云思最怕冥火诺曼拿吃花酒说事,当初冥火诺曼被送来,云思还是个浪荡子,哪有精神管她,便照常风流快活,差点让病着的冥火诺曼一命呜呼。后来冥火诺曼知道了云思为了吃花酒不顾自己死活,便总拿这个事揶揄他。云思一听一个窝囊。从此,这事变成了冥火诺曼对付云思的一个筹码。所以识时务的云思立马把冥火诺曼手里的包袱接过来:“我这就去给你酿。”刚走没几步,云思就问了个话,“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办?”
  冥火诺曼拍拍手,把灰尘打掉:“他真的有火?”
  云思抬起头看到今日的太阳被乌云遮了一块:“嗯。在水牢呆这么久,还残留这一些。对外完全施展不出,只够护体。”
  冥火诺曼仰起头,那片乌云把整个太阳都遮住了,大地瞬间黑了下来:“是吗?够用吗?”
  云思摇摇头:“不好说。再养段时日。”
  冥火诺曼笑道:“真是谁种下的苦果谁来食。你说,要是二哥知道了,他会不会情愿永远待在那层膜里不出来,或是直接死在膜里。”
  “呵。”云思拿起装满桃花的包袱,空气里染着淡淡的桃花味,“他更情愿从未出生。”说完,云思就拧着包袱走了。
  “是呀。如果可以,我也情愿从未出生。”冥火诺曼再抬起头,太阳冲破了乌云,重新照耀着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夕夕真是一波刚平 一波又起


第87章 来
  出去的次数多了,林管家才来给晨夕提醒一句,莫要在外待久了。晨夕才收敛了一些,尽量少出去或是集中办事再出去。三个手下倒是可以在外面多待几日,所以很多事便分派下去,只要手持冥火七星当日给的手印,部落的人都是认可的。
  在云府待了近一年,晨夕才遇到了云思,还是云思喝醉了,歪来倒去撞到了晨夕的身上。逮着晨夕的袖子,云思又开始了胡言乱语:“来,美人,亲一口。”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吓得晨夕立马把云思推开。云思摔倒了地上,还委屈着,“怎么刚才还粘着我不放,现在又嫌弃我来了。”不服气的云思直接抱住晨夕的腿不放,酒后吐真言,“我发誓,以后只对你一个好,不再去霜儿那儿。”说着,还往晨夕的腿上蹭。
  晨夕推不开,挣不开,也没个过路的搭救自己。三个手下都出远门办事了。晨夕突然觉得在这里白吃白住一辈子不遇到云思也是好的。这等事也不好叫人,晨夕只能劝告酒醉的人:“舅爷,起来了,地上冰。舅爷,我不是敏敏,我是晨夕。舅爷别拽着我。。。”可惜,晨夕说得再多云思也听不进去,酒后把哈喇子都流在了晨夕的裤腿上。
  知道云思睡着了,晨夕才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看到云思作为一代家主,醉酒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实在不雅,晨夕便架起云思送他回屋。好不容易把云思摆平了,晨夕已经累得不行了,喘着大气离开。
  听到关门声,云思睁开了眼,嘀咕了句:“还是有用的。”为了养肥晨夕的火种,云思可是往晨夕的饮食里加足了料,但是成效有些慢,一年了,也只长了一点,远远不够,而且晨夕的体内还残留着一些寒毒,是否又是寒毒牵制了火种,让它滋长的很慢。云思翻了身坐起,苦思冥想:“还有什么法子?”晨夕可以慢慢养,养个百年千年,云府都可以供给着。但是冥火诺曼不一定等到那时候。这么多年了,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但是冥火诺曼身体里的瘴气毒依旧清不干净。当初冥火赤练也是知道冥火诺曼体内毒气过甚,才把冥火诺曼送到南部疗养,希望这里的水土能清除她体内因为冥火七星释放的瘴气而侵入的毒气。这么多年,冥火诺曼能携带毒气存活下来实属不易。所以,云思宠着她,溺着她,尤其在她差点断送在自己手里那一刹那发誓,耗尽一生精力也将让她能有个健康的身子。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云思苦心专研这么多年才在一本古书里找到了相关的记载,只要寻到有火种的人,将他的火种种在冥火诺曼的体内,将是第二次重生。但是晨夕现在的火种太弱了,挖他的火种,只怕还没挖出,晨夕就会死掉,火种也会跟着灭了。云思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到还能怎么给晨夕加料,早日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
  活动筋骨的晨夕自然不知道云思的心思,还在为远在天边的冥火七星筹谋怎么才能跟上他在中心的步伐,早日助他登上大位。
  今日,冥火诺曼昏睡在床上,周身黑气笼罩,压抑着她喘不过气,豆大的汗珠湿透了被子。再过一会儿,冥火诺曼血脉逆行,七孔开始渗血,面目狰狞。这样的痛苦得持续几天,将耗尽冥火诺曼这几年的精神。而这样的发作不定时间,从小到大,冥火诺曼已经习惯了和自己殊死拼搏,其他人一概都帮不上忙。
  听到急促的敲门声,云思赶紧开门看到是冥火诺曼身边的丫头小苏,她满脸愁容的样子让云思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疾风般赶到冥火诺曼的院子,路上不断地询问详情。冥火诺曼不定期的会发作,一发作便生死攸关,即便醒了整个人也是废了一半,所以冥火诺曼不是藏在院子里养病,就是疯在外面逍遥过日子。
  推门看到冥火诺曼的床榻已经被黑气缠绕,云思邹紧了眉头,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束手无策的在一边徘徊。能做的只能是等待,等冥火诺曼醒了好及时给她把脉,调理气息。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一次云思都紧在嗓子眼,盼天盼地盼星星,盼冥火诺曼安然无恙。
  等到黑气散去,已经过去五天了。云思拿起冥火诺曼的手感到温暖才放下了心,然后静心的给她诊脉,和以往一样,发作后,气血虚浮。照着以前的单子,小苏把药一口一口的喂给冥火诺曼,云思在一旁看得有些心疼。按规律,冥火诺曼要睡上个几日才能转醒。
  回到屋子,云思又进了密室,再次研读上古遗书,势必要找到解决办法。
  云思好好学习,冥火诺曼好好养病,晨夕则好好待着。衣食无忧,晨夕感觉自己就像猪圈里的猪,长肥了好任人宰割。
  当晨夕终于遇见冥火诺曼时,已经是大半年过去了。联盟的事还在接触,有些部落因为易主,出现了一些不合的意见,所以晨夕不得不表现出冥火七星的诚意,有时间就亲自拜访,谈天论地,加深彼此的了解。这日,晨夕正准备出门就看到披着斗篷的冥火诺曼匆匆回来。
  “三小姐。”晨夕作揖。
  冥火诺曼微微颔首便擦肩而过。
  晨夕以为就将这么过了,突然冥火诺曼喊了句:“你可是要去街上?”
  晨夕警觉地看着冥火诺曼,怕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只是微微一笑。
  冥火诺曼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钱袋扔给晨夕:“给我带点红胭脂。”然后匆匆离去。
  而晨夕才清楚地看到在斗篷下的冥火诺曼面容灰白,气色不佳。
  今日晨夕出门主要是会见格罗部的新主人,他正在这里办理货品交易协议,不做停留,办理完便会回格罗部。而这里到格罗部最快需要四天时间,晨夕也不可能外出超过两天,所以抓住一切机会和其他部落沟通。
  晨夕想不通为什么冥火诺曼脸色会这么差,也弄不懂为什么云府的人看似简单却都藏着掖着,话不多说,事不多管,更让人起疑。但是不给结盟添麻烦晨夕都不会过多思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了,虽然没有温泉,但是晨夕的身体感觉好多了,不会时不时冒冷汗、打冷颤,更不会觉得身体哪里不适,反而晨夕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精神了,偶尔操练一下也不会觉得累,所以晨夕开始了定是练功,也好打发空寂的时间。和冥火七星互通信息让晨夕知道了冥火炫已经开始防备冥火七星,实权开始一点点被压制。晨夕让冥火七星不急于一时,做好万全准备再动手,而且南部还学要时日巩固。所以大家都按兵不动。这一按,时间飞一般的流逝,晨夕在南部都呆了几十年。身子骨不仅硬朗,而且功力大增,有望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并且冥火七星来信说大局已定,只欠东风。而晨夕镇守的南部也在这么多年的接触中关系越发的紧密,大家都想改天换地,创一番新的世界。
  期间晨夕和冥火诺曼、云思相见甚少,见了也是一面而过,大家各忙各的,互不干预。晨夕觉得可以向冥火七星建议收服云府,更加确保南部的鼎力支持,也让获胜的筹码更多了。冥火七星见信迟迟不回,因为大家都认为这场仗,云府肯定会选择置身事外,那么又何必做无用功,反倒给冥火炫把柄。所以晨夕收到了回信是暂不考虑云府。晨夕也只好作罢。
  这一日,云思经过晨夕的院门,看到晨夕在施展拳脚,便驻足看了会儿。
  看到云思,晨夕立马停了下来向他敬礼:“舅爷。”
  “嗯。很好。不过看你的架势并没有运用内力,岂不白练了。”云思随意的靠在院门上。
  晨夕何尝不知,只是:“在下身体不适,不宜运内力。”
  好心人云思隔着衣衫仔细的研究把晨夕的手腕:“的确,你的内力如猛烈的干柴,一触便燃。”
  晨夕吃惊的看着云思。
  云思意味深长的笑了:“你个小样,你体内有火,自己控制不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晨夕羞愧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云思摇摇手:“算了,看在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烧毁我什么东西的份上,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晨夕赶紧解释:“我有好好地控制。”
  “你控制得了嘛。”云思蔑视着晨夕,“你连它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来都不知道。”
  晨夕再次羞愧的不敢看云思。
  云思看到晨夕知错的样,也不好再训斥:“算了算了。我家有一本关于内火记载的书,或许对你有用。”
  听到自己的内火居然可以克制了,晨夕一双晶亮的眼睛看向云思。
  云思就像看见要糖的孩子一样,无奈的摇摇头:“真不知道这几百年冥火炫怎么放心把你放在府上,也不怕你把它烧了。”
  晨夕尴尬一笑。
  “跟我走吧。”云思抱着手臂,十足的大人模样走在前面。
  晨夕激动地跟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夕夕被调戏了 小星星在哪里


第88章 取
  整个屋子被云思搞得乱七八糟,书到处都是,但就是没翻到那本有关内火的书。晨夕站在门口焦急的看着云思一本一本的把书扔得到处都是。
  “在哪儿?”云思拿着一本书就翻看,不是就扔,“我记得是在这儿。”书架上中下都找遍了,就是没寻到,余光瞟到晨夕那焦急等待的样,云思勾起了嘴角,又开始装模作样的念叨:“不是这吗?咦,是哪儿?”
  晨夕望着云思翻找的身影,真想自己进去找,但是他人屋子,岂好乱入。
  看着晨夕实在等不及了,云思才恍然大悟:“你进来一起找找。两个人快点。”
  晨夕早就想进来了,听了云思的话立刻就动了起来,把云思扔了的书又翻来看,确保没有沧海遗珠。只要看到跟火字沾边的晨夕都兴奋,一一拿给云思过目。云思故作高深的一一排除。最后再柳暗花明又一村。
  “舅爷,是这么本吗?”晨夕累得腰有些酸疼。
  云思粗粗一看,再仔细一看,然后兴高采烈的拍着晨夕的肩膀:“有你的,就是这本。”然后把书拍在晨夕的身上。
  有些放弃的晨夕突然精神大作,津津有味的翻开,里面的确是讲内火,十分详尽。
  “你好好看吧,我累了。”这场戏演得的确累,云思扭动着腰杆,“我回去休息了。”
  晨夕一心扑在书上,没有多余的心思管云思,只会点头。
  云思走出屋子,看着专心致志的晨夕捧着自己抄录的假书,得意地笑了,心里在窃喜,养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准备了。便心满意足的离开。
  晨夕整日捧着这本书研读,学了点皮毛,果真能感知自己的内火,高兴地晨夕立马书信给冥火七星,告诉他,回府之日,定当给他个惊喜。以后再也不怕烈火伤人,晨夕大喜特喜,更加用功学习。
  铜镜前,冥火诺曼苍白的脸让云思看得心痛。慢慢的挽起她的秀发,替她梳理,云思温柔地说着:“快了,只要他能自行控制住内火,我们便可以剜了。”
  冥火诺曼前不久又发作了一次,精神不济,说话也有些吃力:“舅舅,你说这样真的行吗?”
  云思手里的梳子停了下来,这个问题云思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容不得他想:“不试怎么知道呢?不行,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冥火诺曼惆怅着:“不知下次还能不能喝到舅舅酿的酒。”看到自己的五官又凹陷了,冥火诺曼有些倦了,何时才是个头。
  “能,一定能。”云思耐心的把冥火诺曼的秀发盘上。这些年,冥火诺曼一次比一次睡得久,云思也怕她一睡不再醒。
  当晨夕照着书上的操练,能控制住内火不乱窜,尤其是不外窜,已经是几年后的事了。也临近了冥火七星和众部落约定的时间。大家都数着时间,摩拳擦掌,随时准备着。
  当号角即将吹响时,晨夕领着手下准备离开云府时,林管家突然叫住了他,说是云思有请。晨夕怕关键时刻掉链子,便眼神示意让手下先行离开,照计划行事,自己跟着林管家去见云思。但是晨夕却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去云思的院子,不免起疑:“林管家,我们这是去哪儿?”
  林管家走得有些急:“您到了就知道了。”
  晨夕按兵不动,见机行事。这么多年,功力恢复的不错,而且有内火的配合,更是事半功倍。
  “家主在里面。”林管家伸手向前指。
  晨夕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进了屋才发现云思的确在,而且愁容满面。
  “你可算来了。”云思拉起晨夕的手就往里面走。
  “不知舅爷有什么吩咐?”晨夕若是没有记错,这应该冥火诺曼的闺房。
  “你看了就知道了。”云思说得十足的心痛。那是必须的,因为此时此刻冥火诺曼又发作了,而且黑气越来越浓,散也散不去。而且云思知道晨夕这么多年待在南部都做了什么,只是不想管,计划已定,岂能让主角的他跑了,所以必须在他离开之前劫下他,看冥火诺曼的样子也不能再等了。原本三年后的计划不得不提前。
  当看到冥火诺曼被黑气缠绕,而且七孔都在渗血,惊得晨夕立马收起了所有的戒备,毕竟在云府这么多年冥火诺曼从未苛求为难过自己:“三小姐她怎么了?”
  “说来话长。”云思痛心疾首,扶额难言。
  看到冥火诺曼这么严重,晨夕有些急切的问道:“可有什么办法?”
  “现下有一个,”云思悲痛的看着晨夕,手自然而然的放在晨夕肩头,“但是需要晨夕的帮忙。”
  “有什么在下可以做的,尽管说。”这么多年,晨夕从未觉得云思是个坏人,自然坦言相待。
  云思等的就是这句话,也不悲伤了,反倒是得逞的笑了:“你真乖。”然后一掌就劈向了晨夕的颈脖。晨夕顺势倒在了地上。门外的林管家进来将晨夕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榻上,向云思万福退出。
  云思走到晨夕的身边,不冷不热的道了句:“要怪就怪七星吧,连累了诺曼。”
  现在冥火诺曼还在发作,不能种火,所以云思一直守在两人的旁边,一旦冥火诺曼的黑气消了立刻剜了晨夕的火种,怕冥火七星知道了追过来坏了大事。可是这次冥火诺曼的黑气一直缠着不走,好像要带走冥火诺曼似的,让云思忧心忡忡。
  冥火七星已经反了,不仅反了,还杀了冥火炫。周边的部落纷纷起义支持他,各方势力也多半倒向他,可以说下界已经易主了。这更让云思惶惶不安。
  终于看到冥火诺曼的黑气散了,已是半月过后,云思睁大了眼睛守在冥火诺曼的身边,这就意味着冥火诺曼又活了。云思看着旁边已经被冰冻沉睡的晨夕,笑逐颜开。
  当最后一丝黑气消失了,云思先用手绢将冥火诺曼的污血擦净,然后扔在地上,向着晨夕走去,以手为刀慢慢的伸进晨夕的胸口,看到晨夕紧皱的眉头,鲜血湿透了衣衫,云思笑里藏刀:“就借你的火种一用。”手感受到了炽热的温度,甚至有灼伤的刺疼。看着冥火诺曼安详的睡容,云思不能放弃,继续挖着晨夕的火种,想要它与晨夕剥离。晨夕疼得身子有些弓起,发不出声,只能扭曲着惨白面容。
  “不用怕,一会儿就好了。”云思用力的扯着火种,手心被火种焚噬,云思感到皮肉都化了,但是他依旧狠心的往外拿。
  晨夕的鲜血已经沿着榻边往下滴,滴成了一股血河。
  “为什么拿出不来!”云思的皮肉已经被火种焚得都没了,从手腕到手指只剩一根根白骨,但是骨头还抓着火种不放,云思一面看着冥火诺曼,一面看着近在眼前的火种,豆大的汗珠往下掉,滴在血水了,融在了一起。
  云思的白骨都被火种焚毁了,依旧不愿意放弃,另一只手立刻伸进晨夕的身体,晨夕疼得身体有些抖动。云思的手在晨夕的胸口里抓住火种使劲往外面扯,口里不停的念叨:“书上写的明明可以。怎么会这样。出来,出来。”无论云思怎么扯,火种依旧在晨夕的胸口。
  突然门被踢开,云思看到冥火七星提着血粼粼的剑,赤红着眼向自己走来,不怕反而大笑,双手被焚得只剩没有进入晨夕体内的部分,白骨依旧在胸口杵着不动。
  冥火七星和冥火炫兵戎相见,在最后知道了太多的真相,一怒弑兄为红颜。援军赶到时,冥火七星已经控制了大局,却没有发现晨夕的踪迹,想也不想的就丢下一堆烂摊子给大家,一路飞驰到云府,见一个杀一个。杀红眼的冥火七星看到脚底的血河,再看到晨夕已经被血染红的衣衫和胸口的大口子,最后看到一直在嘲笑的云思,二话不说,举起剑便往云思的胸口捅,直直把他钉在了墙上。
  云思还在笑,嘴里鲜血滚滚:“连心都没有,怪不得取不出来。”
  冥火七星把剑往里推,恨之入骨的看着云思。
  云思讪笑着:“你早就知道他不是人。所以。”
  “你的话太多了。”冥火七星用力的把剑柄都没入云思的胸口。
  “呵呵。果然。。是。。情。种。”云思最后一个字未吐明便垂下了头。
  冥火七星贴近云思的耳畔,只说给他听:“为了他,我可以弑兄夺位,杀亲灭恨,颠覆三界只为了给他拼出一颗心。”说完,冥火七星离开,蹲在晨夕身边,伸出手心,用功力替他愈合伤口。看着烈火消失在皮肉下了,冥火七星对着自己说:“相信我,我定给你最好的心。”
  伤口缝合了,冥火七星抱起晕过去的晨夕踩着鲜红、尸体离开。
  当冥火诺曼醒来时,地上的红依旧锈迹斑斑,墙上的云思被孤零零的挂着,没有双手的手臂掉着。冥火诺曼不能接受的嘶声裂肺的吼了一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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