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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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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心头一紧,恶狠狠着:“萧玉,停下。”
  萧玉避开晨夕的剑,退到落花旁边,焦急着:“你怎么了?”然后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被冥火七星当做人质的流水,心头有千万个疑问。他是谁?和落花什么关系?落花为什么要救他,连命都不要了?电花火石之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萧玉的脑子里浮现:落花的心头人不会就是他吧?然后惊诧的看着一旁魂不守舍的落花。
  停了争斗的晨夕一转身,整个身子也僵硬了,连说话都透着几分不可置信:“七星,你先放开他。”
  冥火七星把盯着落花的眼睛转而看向晨夕,怒其不争:“你看不出吗?”冥火七星拿着的剑柄又重了些,流水脖子上的伤口又大了些,“他可是最好的筹码。”
  看到流水的眉头紧蹙,落花上前却被一旁的萧玉拉住。
  冥火七星看得出落花有多担心流水,对晨夕笑道:“有他在手,金钰大军全部退出都有可能。”
  落花立马承诺:“好,我军向后退三十里,三日内绝不进攻。”
  萧玉一把拉过已经被情迷昏了头脑的落花,呵斥着:“你疯了嘛!”竟然为了一个人,让金钰大军蒙上背信弃义之名,让三界陷入生灵涂炭之地。
  落花用力拂开萧玉的手,向冥火七星义正言辞着:“我金钰落花一言九鼎,只要你放了他,我马上就带领金钰大军退出幽火之门,退后三十里,这三日不再参战。”
  落花这样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若是木朗西垣在场,一定会杀了把木朗大军陷入死局的落花。
  冥火七星听得发笑,晨夕握紧了拳头。
  流水身负重伤,吊着一口气,但是落花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心里,强撑开了眼睛,睫毛上还掉着血珠子,模糊了流水的视野,但是流水依旧能从模糊的轮廓里分辨出谁是那个不能记得的他。他的话就像一根针,把流水破碎的心一针一针的缝好,虽然心被针刺的很疼,虽然心被针穿过不停地流血,但是一颗已经破裂好久的心总算慢慢的在缝合。
  冥火七星恍惚间听到流水一声苦笑。
  流水拼着最后的力气让自己站直,身体的移动让利剑不经意间更深的刺伤脖子,但是已经千疮百孔的流水已然不在意了。流水知道身边的冥火七星一直都想杀自己,今日落在他的手里,不论落花答应什么,最终都逃不出一个死。放眼广阔的天和辽阔的地,还有那茫茫人海,流水就只想看清他一个人的容貌。从第一次遇见到现在陌路仇敌,流水知道是自己亏欠他太多。家族的枷锁,家族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在他的头上,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也在毫不犹豫的为了自己而放弃一切的一切。仅凭只一点,流水就不忍再伤害一直都在爱护自己的他。人活一世,喜欢过,恨过,足矣。弥留之际,流水肩头沉重的东西统统不见了,重获自由的流水心底只有一个愿望,他,一世安好。
  流水用尽自己最大的声音向对面的落花喊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问我,是不是我杀的。”
  落花身子微微一抖,不敢动,心也漏跳了半拍。
  流水笑道:“是我。是我杀了你爷爷,金钰四叶。是我害了你师父,米氏老人。是我!落花!是我!”
  冥火七星一把拉住有些狂躁的流水,怕他自刎,一具尸体反倒坏了大计,惹怒落花。
  流水的话就像一把把剑刺穿落户的心,耳朵轰隆隆,就连近在咫尺问话的萧玉,落花都没有听清,只是执着地向前一步,执拗的问着:“不是,不是。”
  萧玉没想到落花想要救的人居然就是偷袭家主的人,眼看落花还要向他走去,萧玉紧紧地拉住落花,不让他再犯下逆天大错。
  “是我,用你送的灵匕亲手插进他的后背,刺穿了这里。”流水费力的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气血不济。
  冥火七星越听越不对,流水这是在认罪,他是想让落花不营救他,这样他这颗棋子的作用也就没有了。为了制止流水再胡言乱语,冥火七星拿开利剑,用手掌在流水的背后一掌,让他说不出话。
  落花大发雷霆,冲着流水怒吼着:“你胡说!”
  流水想要说却开不了口,狠狠地咬着嘴唇,一股血渍流了下来。
  心突然猛烈的跳动着,晨夕急切的上前:“七星,他快不行了。”不知道为什么,晨夕看到流水越来越虚弱,自己的心却跳的越来越快,好像要冲出身体。
  冥火七星望向晨夕,甚是不悦:“他不过是流了些血,就把你担心成这样。”
  佩剑突然掉落,晨夕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有什么要冲出来似的,猛地跪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我流水


第137章 对不起
  见状,冥火七星把流水往后一扔:“看好他。”身后的士兵抓住流水,不让他逃跑。然后冥火七星跪在晨夕的跟前,佩剑也落在身边。抬起他的头,发现他额头冷汗直冒,冥火七星焦急着:“晨夕,你怎么了?”
  流水身体不支,直接倒在了地上,士兵们反抓着她的手,让他挺立着背,就像受刑一样。
  落花被萧玉牵制着,想要上前却争不开萧玉的手。看到流水嘴角、脖子、身上到处都在流血,心急如焚的落花对着萧玉恶狠狠道:“放开!”
  第一次看到落花这样怒视自己,萧玉心里感到一凉,但是依旧拽着落花不放,语气也不弱:“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否则我不会让你过去救金钰家的仇人。”
  落花眼睁睁的看着流水不堪重负,身体开始往黄沙上倒,心如刀割的转而向萧玉求助:“我求求你,他快撑不住了。”
  萧玉看到了落花眼里的焦急、躁动、失落、绝望,但是萧玉不能让落花在战场上当着金钰大军做出如此任性的行为,硬拉着落花开始往回走。落花死活不干,两人反倒扭打到了一块儿。
  晨夕不知怎么的,身体乏力,只有心跳得猛烈,然后倒在了冥火七星的肩头上。
  冥火七星抱住晨夕心急火燎,不知该怎么办,说话也乱了分寸:“晨夕,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哪里受伤了?”
  晨夕靠在冥火七星的肩头,正好能看到跪在地上被钳制的流水,意识有些涣散:“七星,我真的说过那些话吗?”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晨夕的脑海里,让晨夕备受煎熬:“若是真的,可是我的心现在只装得下他,你可怎么办?”在流水和冥火七星之间,晨夕一直在抉择,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出结果。
  冥火七星靠在晨夕的肩头,这么久的苦涩、酸楚一股脑的涌出,声音也哽咽着:“晨夕,晨夕,晨夕。。。”太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太多的事,不知该如何告知,冥火七星此刻只能一个劲的喊着晨夕的名字,怕以后再喊也没有人应了。
  心强烈的跳动已经让晨夕的躯壳不堪重负,晨夕的呼吸开始虚弱了:“我,不想伤了他,也不想伤了你。对不起。”
  冥火七星搂近晨夕,泪水止不住的流:“不,不,不要说对不起。”冥火七星感到晨夕的身体开始僵硬冰冷,而他与自己紧贴的心口部分却异常的火热,而且越来越热,感觉快要把晨夕的胸口给烧起来。冥火七星不怕热,紧紧地贴着晨夕,让两个人紧密无间。
  晨夕感到自己的心不只是猛烈的跳动,还热的想要冲破身体的束缚。晨夕知道这异常的反应可能是自己命不久矣。看着流水再也抬不起来的头,晨夕有些明白冥冥中的注定:“也许,不止我的心,就连我的生死也是属于他的。”
  闻言,冥火七星的泪突然止住了,脱口而出:“不会的,相信我,只要我胜利了,就可以集齐五心,到时候你就没事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听着冥火七星的话,晨夕笑了。正在此时,晨夕看到流水微微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对,晨夕笑得更深了。
  流水似乎有感觉,抬头便看到了晨夕,他对自己笑,笑得那么真挚,眼里依旧是星辰大海的璀璨,让流水在弥留之际感到了海的深沉和安全。他也回之一笑。两人对视着笑着。不过一瞬,流水连看落花最后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便垂下了头。
  霎时,晨夕也跟着闭上了眼,胸口猛地冲出一团红如烈日的火焰,烧着冥火七星。冥火七星的衣服瞬间被烧没了,接着是肉。但是冥火七星就是死搂着晨夕的身体不放,任烈焰在焚烧着自己的身体。忍不住了,冥火七星只是张开了嘴大叫着:“啊!”抒发着自己的痛处,却没有想要放弃的念头。烈焰就这么焚烧着冥火七星的皮肉,也不放弃,越烧越进去。
  周围的人都被冥火七星尖锐的嘶吼声吸引了过去,才发现在冥火七星和晨夕之间的缝隙里露出了猛烈的焰火。人皇的士兵和听到尖叫的冥火士兵想要上前分开二人,但是才靠近,便感到了焰火猛烈的袭击,不敢轻易靠近。
  落花和萧玉的扭打也停了下来,落花的注意力从冥火七星的身上转向了被制服在地上的流水,准备上前营救,突然萧玉趁他专心盯人的时候从后面重重的砍向他的后颈。满心期待的落花才向流水跨出一步,便直接倒在了黄沙上,不醒人事。萧玉唤过马儿,把落花扔在马背上,快马加鞭赶回金钰大军。
  军旗未动,将军僵持着,突然一道冲天的光芒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纷纷转向出事地带。两军的将领也向着那里异动。
  火焰被冥火七星的身子堵着,只能见缝遗漏出自己的一些威力,引来了不少的围观。而冥火七星死死地抓着晨夕的身子,指甲直接嵌入了他的身体,就是为了不让俩人分离。火焰越燃越烈,不仅焚烧冥火七星,也开始焚烧晨夕的躯壳。一忍再忍,直到忍无可忍,冥火七星依旧在忍,为的就是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法让晨夕的火焰回到他的身体,这样才能让晨夕死而复生。但是火焰却没有这样的打算,两居肉体在它的威力下不算什么。但是冥火七星的执念却硬生生的撑到火焰把自己的身体和晨夕的尸体都焚化成一对。最后,没有耐心的火焰猛地向上冲出冥火七星对晨夕的桎梏。
  当周边的人捂住眼睛防止被这耀眼的光芒刺伤,再睁开眼,看的却是两居已经烧焦的尸体抱在一块,认不出模样。尸体上还冒着缕缕青烟。有的捂住口鼻,有的在吐,有的搓搓尸体发现已经烧透了。自家两位主将就这么离奇的死去,大家顿时一头雾水,处于匪夷所思的状态时,突然,从天空砸下一团又一团的火焰,才引起了大家的骚动,到处逃命。
  突来的火焰让大家措手不及,也没有心思管谁死了,四处逃窜,押解流水的士兵也弃他而去。火焰到处乱掉,被砸中的不是被砸死,就是被烧死,惨况比两军混战还要惨烈。霎时间,人仰马翻,也顾不得是不是敌军,都往没有火焰落下的地带跑。被丢下的流水倒在黄沙上,周围都有火焰落下,唯独他的身上,一颗也没有落下。
  两军的将领还没抵达便发现了这个情况,纷纷拉停了马,踌躇不前。
  木朗书靠近木朗西垣的马匹,爻和黑泽也跟在后面。
  “尸体烧焦的味道。”黑泽嗅到了。
  爻小心翼翼的推测着:“这可不是一般的火。”
  木朗羽驾着马悠闲地过来,毕竟重灾区在敌军地盘:“从天而降,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天火?”木朗羽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却让在场的人都凝重了起来。
  “你觉得呢?”木朗西垣目视着不断落下的零零星星的火焰,知道这绝不简单。
  一边的木朗书也不敢肯定:“天火只在书中记载过,经历过的,”木朗书停了会儿,“他们都不在了。”
  木朗西垣猛地一抬头,这个推断连自己也不敢相信:“不对,还有一人。”
  大家的目光齐齐看向木朗西垣。警觉地方垚听得胆战心惊,默默地往后面退了退。
  “你是说上善若水?”木朗书心头一颤,这天火可真够磨人的,非得灭了人全家不可。
  木朗西垣低沉的叹了一句:“都是他惹的祸。”
  木朗书拉着马儿向着前面走去,悲天悯人的丢了句:“不全是他的错。”
  看着木朗书孤身离开的背影,木朗西垣拦下了跟上的人:“传令下去,原地不动,天火不灭,不准行动。”木朗西垣虽然没有见过天火,但是知道它十分霸道猛烈,一旦沾上,不死不灭。一瞬的慈悲之心生了又灭了。木朗西垣拉紧缰绳,转了个头,回到原来的位置。突来的天火乱了整个战事。天火既然是冲他而来,必然会带走他才会熄灭,完成自己的使命。扰乱三界的祸根终于被天所处。木朗西垣对这场战事重新燃起了斗志。
  由于火焰落下的地方主要是人皇大军集中的地方,所以受到袭击的人皇大军不等号令纷纷向后撤去。为了保驾,梁思然被护拥着快速离开了有危险的地方。担心流水的安全,梁思然还提醒着旁人一定要把上善侍卫安全护送回营。
  看冥火七星迟迟不归,而人皇大军也在大批的撤退,周元为大局着想,举起帅旗,命令撤兵。萧玉回到金钰大军立马下令撤军。
  当木朗书赶到掉火焰的地方,火焰还在肆无忌惮的往下掉,好在遍地黄沙,引不起火灾。只是此火来自天上,掉在沙子里经久不灭,砸在人的身上怎么拍也不灭,非得烧灭了生的气息才会熄灭。所以木朗书一路都看得到不幸被天火砸中的人烈火烧身,四处乱跑。这让木朗书心情极糟。遥想当年的上善府,便是这样的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我小星星 到最后小夕夕都没有记得起


第138章 护
  找到流水时,木朗书很庆幸他没有被天火所击,虽然这天火是冲他而来的,但是落下的几百颗却都避开了他。木朗书抱起流水,天火也识相的为其开道。木朗书苦笑这天火,可真是会做人。走过两具紧搂在一起的尸体时,木朗书停了会儿。因为他知道旁边遗落的佩剑是谁的。哀悼了一会儿,木朗书走出了天火袭击的地方。跨上马,木朗书看了看远方。
  爻的马匹跟上:“主人。”
  正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木朗书看到了有一个人不怕乱掉的天火,冲着自己飞来。
  爻先挡了上去,那人血迹斑斑,双目无神却死死的盯着木朗书怀里的流水。
  “我们走吧。”木朗书没有理他,驾起马儿。
  爻继而跟上。那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直跟着。
  当落花醒了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营帐。突然睁开了眼,落花猛地从床上跃起,脑子里的只有一个名字在呼唤着自己。
  想要冲出去的落花被萧玉抱住并大声的呵斥着:“你疯了嘛!”
  “我是疯了!”落花扭头看着萧玉,双目赤红。萧玉不放,落花不弃,俩人使着劲正较量着。
  看得出落花已经迷失了心智,萧玉破口而出:“可他杀了爷爷,你爷爷!”说到这里,萧玉一股酸涩之气涌上心头。从小到大,萧玉看着金钰四叶怎么宠着病弱的落花,从小到大,萧玉不曾看到过金钰四叶责备过做错的落花,而落花一直都是一个孝顺的好孙子,听爷爷的话,做爷爷交代的事,绝不做爷爷不答应的事。可是此时此刻,落花居然为了一个人,连弑杀之仇都可以忘却。萧玉忘不了,萧玉也不允许落花忘记。
  这个惨痛的事实让落花稍微回了些神志,停下了较量。不是不知,只是不愿意相信,即便是出自他之口,落花都不愿意相信这个无法回转的事实。
  看着落花的手垂下来,萧玉开始晓之以情:“不管他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他已经做了对不起金钰家的逆天大事,你不能再冲动任性了。落花,”萧玉对视着有些失神的落花,“你现在可是金钰家主,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家族。你不能,为家族蒙羞。”
  萧玉的话落花不是不懂,只是在看到流水的那一刻,这些枷锁突然消失,落花无法压制对他的冲动。明知不可为而偏偏为之。心如绞割的落花慢慢的吐出一口气,看着萧玉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是爷爷说,他的死不追究,让我也不追究。”鼻头一酸,滚辣的泪便从落花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从未见过如此脆弱、动情的落花,萧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可以不杀他,但是他决不能出现在金钰家。”若是被金钰家知道了刺杀老家主的人是谁,只怕会被碎尸万段,挫骨扬灰都不解气。萧玉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替落花保守这个秘密。
  落花软弱无力的低下了头,看不清脚下的路:“可是,我舍不得。”不见千思百想,见了不愿放手。家族的压力更是让落花喘不过气,想要释放自己。
  萧玉拍拍落花的肩头:“时间会冲淡一切。”
  天火不掉了,但是一直都燃着,木朗西垣看敌军基本都慌忙撤退完了,也整队撤兵只留了一只小队伍随时注意前线火势。回到大营,木朗西垣发现金钰大军已经回来,便去请大家一共商议接下来的事宜。
  落花伤病退席,金钰大军全权由萧玉代表。
  “这天火一来,下界的士兵屁滚尿流。”木朗羽兴奋地说来。
  木朗西垣看向萧玉:“不知你们如何看待?”
  落花的事已经搞得萧玉头大,这会儿都还派人盯着,对于战事,萧玉自然没有太多的精力在乎:“我军提前回来,未知有天火。”
  “那天火呀来的蹊跷,你们说是不是苍天开眼,助我们收拾下界的叛乱。”木朗羽看向木朗建雄,想要找到附和的人。
  木朗建雄也是云里雾里:“天火只在书中瞧过。”转而看向木朗西垣,木朗建雄希望从他口里得到更多的解释。
  大家的目光纷纷投来,木朗西垣也不好说明天火是冲上善遗孤而来,免得事情越搞越复杂,既然木朗羽提了个线,木朗西垣顺势而来:“天火从来都是惩罚逆天之人。应该如木朗羽所言,苍天也容不下扰乱三界的人。”
  此话一出鼓舞了在场的各位,有天撑腰,更有信心打赢这场仗。
  “我等先坐观行事。”木朗西垣利用天火圆了个谎,看大家士气高涨,甚是满意。有些秘事还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冥火大军和人皇大军仓皇逃回,梁思然一回到营帐就在找流水,可是找翻了天都没有踪迹,勃然大怒。冥火将领们也在找冥火七星,发现他并没有回营,就连晨夕也没有回来。整个大营因为三个人的失踪而闹翻了天。不祥的预感弥漫在大营。秉着死了见尸的宗旨,两军派了两路士兵重回战场,询个结果。但是当士兵们赶回战场,夜幕开始降临,搜查工作难以开展,加之天火袭击的地方虽然没有再有天火落下,但是天火黄沙、尸首上的天火经久不灭,大家难以靠近。
  发现异况的木朗士兵立马派人回禀。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冥火、人皇士兵不敢回营,寻了个地方就地驻扎。整夜狂风呼啸,黄沙漫天。
  落花一夜无眠,脑子里都是流水欲坠不坠的样子,虽然萧玉的话不假,但是落花就是放心不下。一个翻身,落花准备走出,发现萧玉守在外面。俩人相视尴尬。
  “你要去哪?”萧玉就知道落花不会这么老实待着。
  “出去走走。”落花准备绕开萧玉却被他一把拉进了营帐。
  “去哪,去找他?”萧玉真想一拳打向不争气的落花身上。
  落花撇过头,不去看萧玉含怒的表情:“他受了重伤。”
  萧玉也记得,落花的心头人,金钰家的仇敌在自己离开时,已经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而且以他当时的情况,被杀是必然的结果。为了不让落花冲动,萧玉不得不说一些善意的谎言:“不用去找他了,他被带回营了。”
  “什么!”落花抓住萧玉的手臂,心跳蹦蹦。
  “他本就是敌军的人。那个叫晨夕的将领把他带走了。”从回忆里萧玉记得敌军将领晨夕当时是在试图跟冥火七星求情放了他。为了不让落花做出冲动的事,萧玉不得不这样编。
  落花半信半疑:“可是。”虽然知道晨夕心系流水,也会像自己这般营救流水,但是落花总有一种不安。
  萧玉看看帐外,故作坦然:“时间不早了,你即便到了战场也看不见什么。不如明早,我和你一起去。”
  落花邹紧了眉头,心绪难平,但是萧玉所言不假,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确不易寻找,估摸着再有一两个时辰就天亮了。落花强压制住内心的涌动:“好吧。”
  萧玉终于落下了沉重的心。这里的黄沙疯狂,只一夜便会掩盖所有的证据。他死没死,都将被黄沙所淹没。但是还不放心的萧玉并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而是坚守在落花的营帐外,确保他不会溜走。
  第二天清晨,天色还灰蒙蒙的,落花便迫不及待的赶去战场。
  寻找冥火七星、晨夕和流水尸体的士兵在已经被黄沙抹平的战场上茫然不知所措。偶有一只旗杆插在沙子里,但是眼前一片荒芜,大家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寻找。看到有敌军侵入,大家纷纷撤离。
  当落花赶到已经被黄沙所抚平的大地,翻身下马,四处眺望,谁也看不到。
  旁边走来一只木朗西垣的士兵。
  落花急迫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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