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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妖怪贤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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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rider。
“！”saber。
“好烈！我有点不习惯！”白浅。
“比起鬼族的还差点火候，不过也差不多了。”八云寺。
听到八云寺评价了自己的酒后，吉尔伽美什便露出了笑意。
见此，八云寺更觉得蛋疼了。
“无论是美酒还是宝剑，只有我的宝库里是最顶级的。用这个才能决定出王者的格调。不过对于caster说的鬼族之酒，我倒是十分有兴趣。”
‘这家伙该不会脑子出问题了吧，以他的性格不是该说杂种吗？’*4
“archer！这酒的确是陪，不过呢！圣杯可不是酒杯，首先还是得要知道你要托付圣杯完成什么样的愿望。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杂种，别得寸进尺！这已经偏离争夺圣杯的前提了。在说起来，那可是我的东西，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是来自我的宝库里的！”
“你的意思是你曾今拥有过圣杯吗？也知道圣杯是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别用杂种的尺度来衡量我！我的财富的总量早就超过我能所认知的程度了。不过既然是‘宝物’就说明那曾今是我的财富之一！竟然擅自将我的东西拿出来……即使是贼人，脸皮也太厚了！”
‘终于，这才是正常的吉尔伽美什啊！不然总觉得他对我有所企图似得。’
听到吉尔伽美什和rider之间的话后，八云寺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的话就跟另一个caster走火入魔的抱怨没什么两样，看来精神错乱的从者并不只有他一个啊……”
saber插嘴道。
“果然也出现了另一个的caster了吗？不过呢，这可难说了。archer你应该不会可惜区区一个圣杯吧？”
rider急忙调节，并将话题重新转移到了圣杯上。
“当然了，只是我得制裁那些打我财宝注意的人，这是原则问题。”
“archer，这是怎么样？这一点有什么意义或者是什么道理吗？”
“法则！我这个国王所定下的法则！你犯法我制裁！没有选择的余地！”
“既然这样，就只有以剑相交了！”
“征服王。既然你同意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属于他人，那么为什么还想要用力量抢过来？你不惜这么做，是想对圣杯许下什么愿望？”
“肉体……”
rider扭捏的说道。
“蛤？”金闪闪。‘关爱傻子的眼神。’
韦伯顿时冲向rider，不停的捶打着rider的身体喊道。
“你这家伙！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咔！”
“轰――！”
未等韦伯说完，rider便一拳将韦伯揍到了一旁！
“笨蛋！就算能用魔力现界，我们终究还是从者。本王想转生到这个世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挺直自己的身子，直对天和地！这就是‘征服’这个行为的一切！照这样开始，逐渐推进，达成结果！这就是我的霸业之道。”
‘反正和我没关系，我只要黑泥！愿望什么的，也不知道该许下什么愿望。……不对！或许还真有一个’
八云寺想道，默默地紧握了手中的酒杯。
“这不是王者的想法！”
“那就让我听听你的心愿如何？”（未完待续。）
………………………………
19。rider的教导。
“我希望我的故乡能得到救赎，所以需要圣杯这个万能的许愿机。我要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我说骑士王，你刚才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说，你要颠覆过去的历史吗？”
“没错，就算是只有奇迹发生才能实现的愿望，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话就一定可以……”
至此，吉尔伽美什突然发出了一声讥笑，rider继续说道。
“saber，我跟你说……你偏偏要否定你自己写下的历史吗？”
“没错！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有什么好笑的？我为她举剑献上生命的故国灭亡了，因此感到难过，这有什么好笑的？”
“rider，caster，还有另一个saber，你们听到她说的没有？这个号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说什么……‘把身家性命献给故国’哈哈哈…”
吉尔伽美什终于忍不住笑道。
“这样说有什么好笑的？！”
“我倒是觉得那应该是将军的发言，而不是一个国王应有的想法。”
一旁久久不说话的白浅突然说道。
“你不过只是一个流浪的冒险者，你懂什么？！既然身为王者，理当祈愿自己的国家永远繁荣！”
“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永远繁荣昌盛的国土。”
八云寺突然插嘴道，但一说完八云寺便联想到了幻想乡。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那么幻想乡呢？千年幻想……终究也是会消亡的吗？’
“如同另一个saber和caster所说的一样，你错了saber！不是国王献上性命，而是国家与百姓向国王献上他们的身家性命！绝对不是相反的！”rider。
“你说什么！这不是暴君的言论吗？！”
“正是如此，正因为我们是暴君，才会是英雄！不过呢saber，若是有人为自己统治的国家的结局心有不甘，那就只是个昏君！比暴君还要糟糕！！”
‘那么……如果我是幻想乡的王的话，幻想乡毁灭之后，我又会是哪种心态呢！’
八云寺想道。
“伊斯康达尔！你不也是继承人被杀，一手建立起来的王国被分割成三块吗？难道这样的结果不会让你感到不甘心吗？”
“不会！如果那是追随本王的群臣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而得到的结果，那么灭亡是必然的！可以哀悼，可以流泪，但绝对不能后悔！”
“怎么会……”
“更别说是想推翻这些！如此愚蠢的行为，就是在侮辱与本王一同创立时代的那些人！”
“只有武人才会歌颂灭亡的美好！如果不能保护弱小那又有什么用！正确的统领，正确的治理，这才是国王应有的行为吧！”
听到saber的话后，八云寺顿时联想起了自己这些天的举动。
‘这么说……我找Lancer去守卫幻想乡的人类，只因为我想当幻想乡的国王吗？不！幻想乡如果真的出现国王那才是灭亡！但……幻想乡的人类们……’
八云寺顿时纠结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以幻想乡的情况真的不适合出现所谓的王者，一旦出现王者，那么幻想乡的覆灭就不远了……首先是妖怪之山的小妖怪们不服！再者那些强者也不会认同所谓的国王！
强者都拥有着强者的孤傲与尊严！令一名真正的强者听从别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是那人的实力足以碾压幻想乡的众人，那么幻想乡的强者们也会选择离开，或者自杀来确保自己的尊严！尊严不容碾压！没有所谓的尊严的人即使他再强也不会是一名强者……
也因此，幻想乡才会出现八云紫这种‘隐性国王’的存在，他们听从八云紫，却不遵从八云紫。听从也只是卖八云紫一个面子！
但也许是在现世与人类们一同生活了近乎200年的原因吧，八云寺回到幻想乡后便想保护处于弱势的人类们。但直到今天听了rider与saber的话后，八云寺才发现自己又做错了。
不过好在这次的错误发现的比较早，还可以补救。
saber说完之后，rider便继续驳斥道。
“那么……身为国王的你，仅仅只是‘正确’的奴隶吗？”
“那也没有关系。为理想牺牲才是王者。”
‘看样子真的是saber错了啊……如果我像saber一样为了心中的想法牺牲的话……我或许是幻想乡的毁灭者吧。’
八云寺再次想到。
“那种生活方式简直不是人！”
“既然身为国王，那么就不能奢求一般人的生活方式！征服王，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而想要圣杯的你是不会明白的！只是为了满足无止境的欲望的而成为霸王的你……”
“没有欲望的王比装饰品还不如！！”
未等saber说完，rider便忍不住打断了saber的发言！
“saber啊……你刚才说‘要为理想牺牲’对吧？我知道了，过去的你是清廉又洁白无瑕的圣人吧？更是高贵又不可侵犯的姿态对吧。不过呢，谁会梦想着，为理想牺牲的那种荆棘之道？还十分迫切的想实现这种梦想？
所谓的王，就是要欲望比人多，狂笑比人疯，激怒比人火，既清又浊，达到神人之极！这样才能让群臣仰望，为国王着迷！让每一个百姓心中都憧憬着‘我们也要当上国王’为骑士道而骄傲的国王啊！
或许你高举着理想与正义的大旗能拯救一个国家以及那些百姓。不过呢，只知道被拯救的那些人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呢？你总不至于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saber顿时蒙了，八云寺也蒙了……
‘我守卫人类难道是错的吗？’
“你总是拯救臣民，而不引导他们。从来没有宣誓过‘王的欲望’的形式，舍弃那些迷失的臣子，只知道自己摆出清高的表情与急着实现那些渺小美丽的理想，所以你不是天生王者。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因此你只不过是被‘王’这个偶像所束缚的小姑娘罢了………”
“我……”saber。
“我……”八云寺。（未完待续。）
………………………………
20。混乱……迷茫……差不多该觉悟了。
“我真的错了啊……又做错了呢！”
说着，八云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谢谢你呢，rider。你让我懂了很多。”
‘不过我是不会当王的，守卫人类的计划……还是取消吧。’
八云寺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一旁的韦伯便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跑向了rider。
见此，众人急忙看去，只见一群的assassin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四周，人数足足有着80人之重！来者不善。
“assassin。看样子都来了呢。”
八云寺说道。
“金光闪闪的，这是你的杰作吗？不过那个gunner倒是没来呢！”
见此，rider急忙问道。
“时辰那家伙，竟然给我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为什么只有assassin的人数这么多！犯规了吧！”
韦伯惊慌失措的喊道。
“我们是分裂出来的个体，虽然成群但却是一个assassin。更是一个成群的影子！”
“是多重人格的英灵吧自己的人格给实体化了吗？”韦伯。
“assassin，历代山中老人哈桑中的第十九代。称号是百貌！。而事实上，他是身患一种在现代被称为多重人格的精神障碍的人物。
令自己的人格实体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宝具，‘妄想幻象’。
以生前的多重人格作为原典形成的宝具。多个灵魂存在于一个单体中，将自身灵魂分散后，可以以多个英灵的方式存在于现界，就像现在一样，最多分裂为80人，有着不自觉表现自我的可能性。
进行多重人格分割的同时，自身灵识也一同分割，所以能够作为独立个体进行活动。因为各个人格会以对应的姿态进行现界、所以外形也是男女老幼、高矮胖瘦各种各样。这便是他们为何有男有女的原因。
因为是将自身‘分割’、所以无论增加多少数量，其能力总量是不变的。所以分割数量越多，单一个体的能力越是低下，而只有固有技能‘气息遮断’不受影响。最大限度利用这一点，就能够组成非常优秀的谍报组织。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码头的时候会有一名assassin在监视的原因吧。
分割出来的个体如果死亡，其个体并不会还原到百貌哈桑本体，而是直接消灭。所以这种分割并不是由一个上位的‘本体’来制造出下位的‘分身’，而是所有的百貌哈桑都是同等的存在！”
望着四周的assassin，八云寺抿了一口酒解释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caster？”
rider问道。
“记忆里有的。”
“是吗。不过呢，如何对待来参加宴会的客人也可以看出国王的器量哦！”
“这点我倒是不否认，不会正确对待客人的国王根本就不是个好国王。”
八云寺说完后，rider便拿起酒勺从自己带来的红酒桶里舀了一勺红酒，举高并对准了诸位assassin。
“那样的下人也能来参加宴会吗？征服王。”
吉尔伽美什反问道。
不过从那句称呼rider为‘征服王’而不是‘杂种’来看，吉尔伽美什已经承认了rider是一名王者。
“那当然，王所说的话皆是对着万民而说的！无论是敌我双方都可以来倾听！好了！assassin啊！不用客气！想要一起来高谈阔论的都可以来喝上一口！！这些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突然，一道寒芒闪过！一把匕首瞬间将rider手中的酒勺勺柄刺碎！！红酒顿时撒了一地，也染红了rider身上的衣服！坏掉的勺子滚落到了地上，匕首也刺进了rider身后的地砖之中……
这是在蔑视，也是在打脸，更是在侮辱一名王的胸襟，威严！
但在打了rider的脸后，那些assassin竟然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嘲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我应该说过这些酒就是你们的血吧……”
说着，rider慢慢的从地上站起，直视着身后的assassin们！
“既然你们想让你们自己血染黄沙，那么我也不必客气了……”
顿时，rider的身体四周猛地爆发出了一阵气浪！！城堡里顿时飞沙走石！
见此，众人纷纷带着严肃的表情望向了rider。
“两位saber，caster，还有archer。这是这场宴会的最后一个问题了……王，是否孤独！”
“既然是王，那么自然是孤独的！”saber。
“不是！无论是谁都不是孤独的！”*2八云寺，另一个saber。
“……”
吉尔伽美什则没有回答，不过他倒是带着一脸欣赏的表情看向了rider。
“不行啊，saber。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呢……看来为了这样的你，我有必要展示一下真正的王者的风范！”
说罢，四周放滚的气浪猛地变成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无奈，众人只好纷纷闭上了眼。
待光芒散去后，八云寺竟然闻到了一股黄沙的气息！
震惊之余，八云寺顿时睁开了眼。只见眼前只有一片望不到边的黄沙，与在远处正慢慢走来的一大群古世纪军队！
“看样子是固有结界呢！”
八云寺说道，随即猛然想起了职介卡上的那个技能……西海岸的湮灭。
‘不能！绝对不能使用！’
“这里是过去我的军队曾经奔驰过的大地，也是本王与本王的将士们心中永远难以忘怀的景色。看清楚我举世无双的军容吧……和他们之间的情谊才是我举世无双的宝藏！我的王道！这是本王最引以为傲的宝具，‘王之军势’！！”
说罢，一匹黑马便慢慢来到了rider的面前。rider骑上黑马，拔剑喊道。
“所谓的王！即使指活的比他人更鲜烈，让他人无比陶醉的存在！”
“然也！”
“然也！”
“然也！”
“综合所有勇士的愿望，并成为他们的指标的人，才配称为王者！！因此，王不是孤独的！所有臣子百姓的心愿凝聚在一起，才有王者的伟大志向！！”
“然也！”
“然也！”
“然也！”
“好了！assassin，我们开始吧……”
rider说道，随即大剑一挥！
“蹂躏他们！！”
“啊啊啊啊！！！！！”（未完待续。）
………………………………
21。八云寺与saber不同的地方。
战吼声，厮杀声，不绝于耳，响彻云霄。
哀鸣声，此起彼伏。
这是一场碾压性的胜战，是一场血腥的屠杀。
除了在场的英灵们以外，韦伯和爱丽丝菲尔这两个几乎不怎么见过血腥场面的纷纷感到了一丝的阴寒。特别是韦伯，至今他还趴在地上，无法直立。
“吼~~”
“哈啊啊啊――！”
待assassin全灭之后，rider和他的士兵们纷纷发出了一声胜利的吼叫！
士兵们脸上皆挂着喜悦的表情，没有一个带着一丝的颓废与哀怨。即使是曾经带着狐狸面具，在上海那片地掀起了一场场战役的八云寺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士兵……似乎，这是一支百战百胜的雄师！
………………………………
月上三更。
月亮在红酒的酒面上倒映出了一轮洁白的光辉，随后，一个金色的酒杯打碎了这个唯美的景象。
rider用酒杯舀出了一杯红酒，说道。
“落幕之后便突然没有兴趣了，还有有什么话想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等等，rider！我……”
见此，saber急忙说道，但话才说到一半便又被rider打断了
“你还是闭嘴吧！今晚是王者的交谈，但是呢saber……本王已经不认为你是一个王了。”
“复议！”
八云寺插嘴道。
“caster！刚才rider说过你只是一个储君，你不也不是王吗？”
saber说道，寓意十分明显。
你又不是王，为什么你也和rider一样想否认我？
“但是她醒悟了！本王已经认可她了！”
八云寺还没开口，吉尔伽美什便急忙替八云寺解围道。随即rider也插了句嘴。
“如果你不懂的话，那么就由他来亲自告诉你吧。不仅是金光闪闪的认同他，我也觉得他是一个合格的王了……或者说，他已经有了成为一个王的资格！”
说罢，众人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八云寺身上！八云寺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王道什么的，我不懂。我也不想当王。但在听了saber你和rider的话后，我便清醒了许多。
在解释之前，我倒是有一点要先说明。实际上，我知道这场圣杯战争中所有第一个被召唤出来的英灵的所有资料！这也是我为什么一见到archer就喊吉尔伽美什的原因。
sab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亚瑟王！实际上我们很像！在某些举动上……
你拔出石中剑，为了拯救不列颠而当上亚瑟王的那一天。或许正好对应我结婚的那天吧……对你而言，你是为了拯救不列颠，而我则是为了守护我的家人。我的妻子、我的养女、我记忆中的邻家大姐姐。因为她们便是我心中的王国。我心中的不列颠！”
不知为何，当八云寺说出‘妻子’‘养女’之后，一旁的吉尔伽美什顿时露出了厌恶的表亲。
但与吉尔伽美什相反，听到八云寺的这句话后，幻想乡中正看着直播电视的众人纷纷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他们死死的盯着隙间不放，生怕漏过半点细节。
……看八云寺说出心里话的机会可不常有。
“你这不是一般平民的想法吗？再者！你是女的，你怎么娶妻？！难道和我一样都是虚假婚姻吗？”
“你先听我说完吧。这也是王者对平民的尊重，不是吗？”
“……”
见saber不再说话，八云寺便继续开口道。
“接下来我的举动也和你很像，你违反了骑士道，折断了石中剑。我也因为某个计划的失败，带着我的妻子离开了她的世界。
你得到王者之剑‘誓约胜利之剑’之后，四处征战，拯救你的国家。我也在新的世界继续开始了我的谋划，为了带给我的家人一片安宁的家园，能让他们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机会。
你遭到了背叛，死在了莫德雷德的手下，与莫德雷德同归于尽。我也因为妻子遭到了袭击，攻上了日本的高天原。最终，我回到了我母亲创造的世界。
你想夺到圣杯，逆转不列颠灭亡的命运。我也想以我的方式守护好我母亲创造的世界。但我们都错了……
刚才，rider曾说过这么两句话‘只知道被拯救的那些人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呢？’‘你总是拯救臣民，而不引导他们。’
听到这两句话后，我才猛然想起。如果我的计划真的执行了的话……如果你真的夺到了圣杯回到了过去的话……恐怕我们两人最终的走向还是重蹈覆辙吧。
至于那句‘你总是拯救臣民，而不引导他们’这句话，我想可以和rider刚刚的那句‘王是否孤独’的问题来一起说明。
但在此之前。我想问，saber，你正视过你的骑士与臣子们吗？”
“我……”
未等saber说完，八云寺也学着rider打断了saber的发言。
“不用说了。实际上我们都没有正视过我们的‘臣子’。
你回答王是孤独的，如果没有听到你和rider的争论的话，我或许也会回答这句话吧。
rider是征服王，他有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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