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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咸鱼人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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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这好像还是低俗的隐喻……
那么，政治犯、流民、麋鹿、丹顶鹤又是什么意思？
这些字词，联系上整句话，再与前面的诗句挂钩上，好像整首诗顿时变得截然不同。
“厉害。”余慧贞在心中默叹。
“原来是这样。”马云龙轻轻点头。
“嗯？”梁非凡双眉紧蹙。
观众则大都是疑惑或者不屑的。
“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既然写得这么污，为什么还弄这么玄乎？”
“听他瞎扯！只是辞藻华丽些许的下流诗罢了！”
……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这一段排比句下来，余贤的声音愈加激烈、更有气势。
“这到底是什么啊？‘睡你’这种词竟然有脸读得这么大声？这么理直气壮？”
“唔……我好像有点感觉了。”
“好像能懂，又好像完全不懂……”
观众的反应开始呈现两极分化，有开始认同这首诗的人，也有依旧认为这首诗是上不了台面的低俗之作的人。
“这首诗……”余慧贞惊异地深吸一口凉气，双瞳猛然紧锁。
“爱你？不行。找你？不行！追你？也不行！”余慧贞喃喃自语着，设想用其他词语换去“睡你”这个词，不过，无论怎么换，一换便改变了这首诗原本的那种独特意境与风格。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与前面那三段排比句相比，余贤在朗诵结尾的这几句时，声音变得柔缓，带着一种无法言表的痴情与哀伤。
诗词的最后结尾一句与开头几句呼应，不经意间，开头的诗句恍若变了意思，回想起来感觉没有那么低俗了，反倒颇有深意。
“啪，啪啪，啪啪啪——”余慧贞首先鼓掌，随后，观众席中、读者评委团中，逐渐出现一个个鼓掌的人，掌声由小逐渐变大。
“嘿，你鼓掌干什么？有病啊？”
“你才有病！”
“这种诗，你也赞赏？”
“啧，一看就知道你没有仔细听？”
“这还能仔细听？你在说什么啊？”
观众与读者评委团完完全全被分为两片，一片是近乎将这首诗奉为神作的，一片是依旧唾弃它，认为这首诗极度低俗，有污听觉。
“主持人？”余贤看着愣在原地的主持人，拿起麦克风轻声提醒。
主持人歉意地微笑着走过来接过麦克风，给余贤一个表示欣赏的微笑，转身走向舞台中央：
“好，现在请读者评委团与特邀评委老师打分。”
首先出来的是读者评委团的评分：32分
余慧贞叹了一口气，她认为这首诗被这比赛规则钳制住了。如果不是朗诵出来，而是以文字的方式显示出来，亦或是再朗诵一遍，结果定然不是这样。
半分钟后，三名特邀评委老师的评分也显示出来。
马云龙：8分
梁非凡：0分
余慧贞：9分
“怎么回事？0分？”
“这次特邀评委的评分差别也太大了吧？”
“我有点看不懂了……”
余慧贞诧异地看着梁非凡，随即瞪了他一眼：“你这有点太过分了吧？”
“哦？”梁非凡满不在意地回瞟一眼。
主持人看着这些数字，也是颇感不满，但是她是主持人，不是评委，她是不能畅所欲言自己的评价的。
“三号选手第一轮得分：49分。现在，请三位特邀评委老师简评一下这首诗。”
………………………………
第三十四章 小插曲
按照顺序，马云龙第一个起身：“三号选手的这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着实精彩！不知道在场的观众们读懂了多少呢？”
马云龙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睡你’是这首诗歌的核心词，这个词本身的恶俗性质，很容易使读者在阅读诗歌之前，对诗歌创作的严肃性产生怀疑。但是，当我们用轻慢和鄙夷的态度阅读完全诗之后，会忽然发现自己的审美期待因某种神奇的诗歌力量被重新打开，并完成了一次特殊的更新和超越。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是‘睡你’这个词不太适合现在这个场合，所以我给这首诗打8分。”
语毕，半数观众鼓起掌来，也有半数观众开始狐疑，极力回想着这首诗的全貌，以求是否与马云龙的评价相符。
“好了，大家不用再搜寻记忆啦。”梁非凡站起来，一脸不屑。
“这首诗从念出诗题的那一瞬间，分数就定死了。在这种正式场合，用如此哗众取宠、恶俗下流的字词来吸引听众，有什么资格得分？！”
梁非凡刚准备坐下，听到读者评委团那本传来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再次将麦克风打开：“你们知道为什么读者评委团只有一分，而我们特邀评委有十分吗？因为读者评委团的本质是读者！业余，不专业！”
读者评委团那边本来只是低声议论，一听这般言辞，瞬间炸开了锅，甚至有个别读者指着梁非凡开骂。
“嗯……最后有请余慧贞老师点评。”主持人连忙扯开话题，希望以此缓解一下读者评委团那边的情绪。
余慧贞对梁非凡冷冷一笑，干净利落地起身：“单凭诗题就给一首诗下定论那才是真正的业余！”
“哗——”
现场一片哗然，万万没想到两位特邀评委老师相互怼起来了。
“我敢说，这样强烈美丽到达极限的爱情诗，情爱诗，还没有谁写出来过！”余慧贞又是一句震惊全场的言论。
“出奇的想象，语言的打击力量，与中国大部分诗歌相比，这首诗歌是纯粹的诗歌，是生命的诗歌，而不是写出来的充满装饰的盛宴或家宴，而是语言的流星雨，灿烂得你目瞪口呆，感情的深度打中你，让你的心疼痛。”
“这首诗点燃了人性中最基础、最隐秘的部分。诗句的直率乃至粗鲁，击中了现代人的伪饰软肋，人们痛恨伪饰又依赖伪饰，一经袭击，便轰然颓塌。”
“9分，只有少，没有多！”
余慧贞声音一消，全场轰动，雷鸣般的掌声不绝于耳。
余慧贞的这般点评字字在理，句句点睛，将《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分析地淋漓尽致。
那些原本对这首诗抱有偏见的读者或者观众们，也在听了余慧贞的点评后生了悔意。
可惜，分数不能重打。
“余女士，你说话好像不太得体啊。”梁非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是直言不讳，而你，是故作高深！”余慧贞毫不客气怼回去。
“好笑！堂堂诗词协会的会员，竟然给一个业余小辈评价那么高，想必是你实力太差了吧？”
“小辈？我是来欣赏、点评诗词的，而不是如你这般卑劣，倚老卖老。三号选手的实力在那，你自己心里清楚！”
“哦？呵呵，你这个意思是想说三号选手会夺冠咯？”
余慧贞稍作迟疑，看看梁非凡那无比欠打的嘴脸，磨动两下牙齿：“对，别看他这一轮的得分不高，他肯定会在后面两轮追上来！”
“哈哈哈哈，可笑至极！咱们要不要赌点什么东西啊？提醒你一下，下一轮的题，可是由我出！”
……
余贤一阵哆嗦后，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双臂。
“这空调也太冷了吧，比我们宿舍那个狠太多了。”余贤低声呢喃着，他现在身上仅穿一件短袖，没有其他任何保暖的衣服。
“嘶……”余贤蜷缩在自己的位子上，掏出手机开始“千度一下”，预备下一轮的试题。
倏然，微信提示【小滔子】发来一条信息，余贤想都没想便点了进去。
“咸鱼，老杨要点名了！我这次可兜不住你了。”
余贤皱了皱眉头，立即回复：“有啥兜不住的，就帮我喊个到就行啊。”
“不是我不想帮，是真的帮不了啊，来的人实在太少了，老杨现在正发飙呢。”
“不是四个班的大课么？能有多少？”
“加上我十八个人。”
“呃……”余贤愣愣地看着屏幕上的讯息。
“李大喷子和旭已经认栽了，你也认了吧。”
余贤抓耳挠腮一番，盘算一番，这老杨的课里，自己已经被记了两次旷课，再记一次恐怕会导致自己期末总评不及格。
什么奖学金啊，优秀毕业生啊余贤倒是不稀罕，不过这挂科实在太痛苦了，轻则补考，重则重修，如此一来，自己美好的咸鱼生活定然泡汤！
余贤一咬牙，用胳膊将头部尽可能遮住，拨打了徐滔的电话。
徐滔这边。
“张三！张三？呵，又一个没来是吧？下一个，李四！”老杨抱着点名册挨个点名，没人喊到便用黑色签字笔在上面划上个叉。
“咸鱼这货到底想干什么啊？”徐滔踌躇再三，还是接通了电话。
“咸鱼，你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徐滔把头低下，凑近手机。
“陈旭！陈旭？好好好，又一个呵！徐滔！”
“到！”徐滔听到自己的名字赶紧回应。
“终于有个到的了。下一个，余贤！”
“到！”一道很细小的声音从徐滔手机中传来。
霎时，整个教室一片死寂。十七名学生外加老杨一齐看向徐滔。
徐滔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大哥！手机传出的声音和人亲口说出来的声音有差别的好么？】
“到！”余贤听见那边没声儿了，以为老杨没听到，又重复了一次。
【我去你大爷的！不嫌事大啊？】
老杨一个箭步冲到徐滔面前，一把夺过徐滔的手机：“余贤是吧？你把老子当傻子呢？用手机签到？哼！好，你的考勤分全没了！”
“啪啪啪——”老杨话音刚落，电话中传来久经不绝的掌声……
“卧槽？我这科你别想及格了！”老杨怒气冲冲地挂掉电话，将手机丢到徐滔怀里。
余贤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
——刚刚那是主持人朗诵完四号选手的作品，观众给的掌声啊！老杨你听我解释……
………………………………
第三十五章 故意为难
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余贤呆呆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空落落的。
丝丝凉意在他的内心中盘旋，合着周围因空调而形成的冷意，近乎将余贤冻成冷血动物。
冷血动物什么意思？这种动物大多会冬眠。
嗯，简而言之就是余贤被冷得犯困了。
五号选手、六号选手……
一名名选手的诗歌被主持人朗诵出来，然后是按照比赛流程的打分、特邀评委老师点评。
主持人的声音不错，合着这些自身就有韵律的诗歌，音韵和谐，更加催使余贤快速入眠。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十名选手的诗歌已尽数打分、点评完毕。
“比赛第一轮结束，让我们再回顾一下十名选手的分数。”
主持人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上面显示的数值，不紧不慢地出声：“一号选手得分66分、二号选手得分92分、三号选手得分49分……九号选手得分94分、十号选手得分85分。”
第一轮结束，得分最高的是九号选手94分，得分最低的是三号选手，也就是余贤，仅得了49分。
“啧啧，得分最低哦，比第一名差了45分哦。”梁非凡一脸邪笑着凑近余慧贞，“你不是赌三号那小子夺冠么？为什么看起来希望很渺茫啊？”
“鼠目寸光！他有夺冠的实力，只是第一轮的分数评判不公，不过，是金子总会放光的！”余慧贞毫不留情地怼回去，其实，她在内心中也为余贤捏了一把汗。毕竟，45分不是一个小数。
主持人转身面向特邀评委老师的那一侧：“现在，有请梁非凡老师出题。”
梁非凡站起来时，掌声并不热烈——谁让他嘴刚刚炮全体观众和读者评委团呢？
“呵呵。”梁非凡冷笑一声。
“现在是十二……”梁非凡话说到一半，眼神瞟到余贤那边时，面色瞬间变动。
“三号选手！三号选手！”梁非凡厉声大喝。
余贤浑然不觉，依旧沉睡着，期间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
主持人疑惑地望向三号桌台，读者评委团和观众也很好奇地看向余贤，就连摄影师也很知趣的将镜头拉进，给了余贤一个大特写。
余贤依旧没有反应，他咂了咂嘴，头一倾，一丝极细的口水丝滴下。
——这一幕在摄影师的助攻下，全场人员以及正在逗鱼直播平台收看直播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好家伙！这货竟然睡着了？这可是在比赛啊我去！”
“服气！任性！”
“估计是第一轮得分太低，放弃了吧？”
……
“朋友，醒醒，醒醒。”主持人哭笑不得地走到余贤身旁，将余贤拍醒。“这还在比赛呢，而且有直播。”
“啊？这样更好啊。”余贤第一反应就是——这一波咸鱼值肯定大赚！
主持人不禁一愣。
【这货真的是来捣乱的么？先是一首以“睡你”为主题的现代诗，然后是毫无顾忌地熟睡。本以为有个梁非凡都够难受了，还来个奇葩参赛选手，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咳咳。”梁非凡假装咳嗽两声，“主持人，我现在可以出题了吧？”
“呃好，有请。”主持人尴尬地笑答。
梁非凡撇了坐在身旁的余慧贞一眼，又瞟了一眼余贤，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现在是十二月，距离毕业季已经过去了大约半年，正是初入社会的学生找到自己第一份工作，稳定下生活的时候。”
“当年，六月时，我匆匆与母校离别；十二月时，我为了怀念，也为了弥补六月那时的小小缺憾，重新回到自己的母校，在一番拜访过后，再次离别，感慨万分。”
正当在场的人顺着梁非凡的言语，开始搜寻有关自己母校的回忆时，梁非凡突然嘴角一扬：“请参赛选手们结合我刚刚说的那一段话，创作一首现代诗。”
语毕，梁非凡关掉麦克风，一脸得意地坐下。
“好的，谢谢梁非凡老师出的题目。”梁非凡坐下后，主持人接上话语，“参赛选手们有三十分钟的创作时间，在创作时间结束前，我们来欣赏几篇《意淋》上的优秀文章……”
……
“我还以为那个姓梁的会出什么难题呢。”
“是啊，装得那么厉害，结果也不怎么会出题。”
“估计那家伙故意出简单的题，然后一会用更加严厉的评论突显他自己多么高深，恶心！”
……
的确，这一轮的试题很简单，因为全场大多数选手都是体会过那番场景的。
不过……
“你这题是什么意思？”余慧贞已经察觉到不太对劲了。
“你忘了《意淋》杂志他们给我们的资料了么？”梁非凡用食指指尖轻轻触点自己的太阳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号选手才20岁。而且，现在正就读于鹏城职业技术学院。”
梁非凡话里有话。
他这个试题什么意思？离别母校？不，是离别母校后，再度回访后再次离别时的情景。
其他选手的岁数都是二十多、三十多、甚至四十多，梁非凡所说的那段话的情景，他们都亲身经历过。
除了余贤。
余贤连第一次离别都没有。
“你这样不会太幼稚了吗？”余慧贞很是鄙视地看着梁非凡。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出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简单题目。”梁非凡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诗歌源于生活，但是高于生活。普通诗人的灵感依赖生活，而高级诗人的灵感绝不拘俗于生活。三号选手要是被你这题目击败，就不会创作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样精彩的诗歌了！”
“呵呵，那我们就等着看结果吧！”
……
余贤听到这题目顿时一喜，自己刚刚所准备的一首现代诗正好完美契合题目。
五分钟不到，余贤便将诗歌写好。
因为刚刚被主持人叫醒，余贤也不好再次入睡。百无聊赖的他，旋即打开QQ，进入“咸鱼府”。
“你们看直播了么？咸鱼哥直播睡觉啊！”
“真的？666啊，丢个链接呗？”
“我去，诗词邀请赛？我还以为他逗我们玩的。咸鱼哥真的什么都会啊？”
……
………………………………
第三十六章 震惊四座
“原来没几个人来看直播啊，我还指望着你们帮我在直播间刷‘咸鱼哥666’呢。”余贤看着“咸鱼府”中的消息，忍不住插上一句。
“卧槽？咸鱼哥诈尸了！”
“尼玛，什么情况？你不是在比赛么？还玩起手机了？”
“得了吧，你还不知道咸鱼哥那性子啊，不就是玩手机么，直播睡觉都干出来了，还在乎这个？”
“呃……其实我也不想睡觉的，是这个太冷了，冻得我发困。”余贤在文字末尾加上个“这TM就尴尬了”的表情。
“得了吧你，什么都能成为你咸鱼的理由。”
“说起来咸鱼哥可真年轻啊。”
“是啊，长得还挺水嫩的。”
“你们怎么看到咸鱼哥的？我这在直播里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啊。”完全没名字发了个“黑人问号。JPG”。
“大概是你撸多了吧。”
“大概是你撸多了吧＋1。”
“大概是你撸多了吧＋10086。”
“行了，你们别逗他了。”群名片为【天旺店长】的人回复道，“刚刚咸鱼哥睡着了，摄影师给了个特写镜头，咸鱼哥还在流口水呢。”
“卧槽？这么6？”
“还有这种操作？”
“你们够了啊喂，有空在这黑我，还不如去直播间刷刷群号，宣传一下我们咸鱼府。”余贤再次出现，群里再次炸开了锅。
“大咸鱼，你有空闲聊还不如去码字！快点更新《星辰变》！”
“码个鬼字！现在先来一段新歌什么的，让我们听听。”
“……”
看到这余贤心中一寒。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眼看发动咸鱼府的人去直播间宣传是没啥可能了，余贤索性关掉QQ，盘起胳膊准备小憩一会儿。
不过这次余贤注意点儿了，他用手机设置好了闹钟，以防自己睡过头。
……
半个小时过去，主持人与上一轮一样，拿着一平板电脑走上舞台。
“我们来欣赏一下一号选手所创作的……”
一号选手最终得分87分，二号选手则得了97分。
梁非凡一如既往地挑刺，不过这次打的分比上一轮略高一些，给一号和二号的评分分别是6分和5分。
“三号选手的诗题是：再别康桥。”主持人此言一出，不少观众皱起眉头。
“康桥？那是什么？”
“有这所学校？”
“别称吧……我也说不清。”
……
“呵，这就是你看中的冠军？题目都跑偏了。”梁非凡嗤笑一声。
余慧贞面无表情，不为所动：“诗题罢了，听完再下定论！”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边的云彩”
通俗易懂的字句，恰到好处地描绘出离别时的情景，而且还颇有画面感。舒缓的节奏，轻盈的动作，缠绵的情意，同时又怀着淡淡的哀愁。
余慧贞微笑着点头，细细品味着。
梁非凡摸了摸鼻子，脸上满是狐疑。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这首诗虽是现代诗，却有与古诗相近的意境。借物抒情，融情于景，通过具体的形象，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主持人缓缓收息，现场立即响起暴风雨般的掌声。
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不同，这首《再别康桥》通俗易懂地多，仅仅听一遍，脑海中便能产生出相应的景色。
“三号选手的作品朗诵完毕，现在请读者评委团与特邀评委老师打分。”
两分钟后，得分结果出来了。
读者评委团：80分
马云龙：9分
梁非凡：5分
余慧贞：9分
“你这次又有什么借口？”余慧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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