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神仙谱-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轩辕戴上帝冠,换上天帝朝服,由太白金星陪同,来到众神面前,天相向他一一介绍了各位天神、天帝,并与各位互致礼仪,然后坐在中帝宝座之上,太白金星宣唱了玉帝敕封玉旨,并为轩辕举行大帝冕旒之礼。

    礼毕,当下鼓乐齐鸣,把酒欢歌,少不了庆贺一番。

    从此,这位人间的公孙轩辕黄帝,就在这六重中部中天冲霄殿内做了太皇大帝。

    到此为止,神农氏炎帝和轩辕氏黄帝这两位圣君国主相继升天归入了仙班,这就意味着炎黄时代的结束。

    正是这二位圣君,开创了伟大的华夏文明史;

    天底下所有华夏儿女、炎黄子孙们都不会忘记:根源在华夏,故乡在中国,祖宗是炎黄!

    然而,自从炎黄升仙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连那些能知前因后果、能掐会算的神仙们也并不知道,尘世间正包藏着一场惊天动地的祸事……

    再说,就在那天黄帝病危之时,颛顼和风后让众人全部散去,由他二人守护在黄帝病榻前。

    这么安排,却引起了一个人的疑心和不满,这人正是大将共工,他听见颛顼和风后让众人离去,十分不快,他面带怒色斜视了颛顼一眼,便一甩长袖愤然走开了。

    共工本是紫微大帝麾下一员武将,深得大帝宠爱与器重。

    当年炎黄大战蚩尤,他奉大帝之命下界辅助炎黄平定天下。

    自那时候起,他战蚩尤,除蛇妖,降黑龙,斗阎王,平南夷……的确立下了诸多功劳,深得黄帝与众人赏识和敬重。

    然而,他性情暴烈,心胸狭窄,不善言语,爱生闷气,人们从没见过他的笑容是什么样子,许多人不敢接近他,对他是敬而远之。

    依他看来,国君眼下病情十分危机,就连神医巫彭都说“无可救药”了,这使得他越发心情不畅,他知道,国君在临终前,对天下诸事必有一番安排。

    虽说国君曾安排颛顼代管天下诸事,但是此事并未定论,以后谁会成为天下君主,还有待商榷。

    按他之意,无论是功过曲直,还是论资比武,这天下理应由他掌管才对,却为何单单举荐了乳臭未干的颛顼?这里边必有蹊跷。

    他本想等黄帝清醒之后,再详细询问此事,谁知颛顼和风后二人一唱一和,让大家散去,他俩留下来守护,使共工有口难言,不得不离开。

    那天,他心情沉闷的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儿子句龙便迎上前去开口问道:“父亲,国君病况如何?”

    共工看了儿子一眼,没有回答,他紧锁眉头迈步进了屋里。

    儿子句龙见父亲一脸不悦之色,知道国君病情不妙,可他按纳不住急切的心情,又冲父亲问道:“父亲,国君到底怎样了?”

    可共工仍未回答。

    “父亲!”句龙急得有些声音大了。

    共工本来就心情不爽,又听见儿子地叫声,一时间怒从中来,他回头冲句龙大声喝问道:“你吼什么?一个小小顽童何须多问?”

    句龙不服地说道:“父亲,孩儿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人情世故我也知道不少了。对于国君病危,孩儿知道父亲心中不悦,可天底下凡是得知此消息的百姓们,有谁不担心?又有谁不悲痛呢?”

    共工闻听儿子此番言语,他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儿子一番,仿佛不认得儿子一般。

    往日只会嘻戏玩耍的孩童,今日居然讲出这番道理,真不相信站在他面前的竟是自己的儿子。

    他忽然意识到:儿子句龙真的长大成人了。

    这下倒使他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他觉得儿子所言不无道理。

    不过,他却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儿子肩膀,叹息道:“我儿不知,此次国君恐怕在劫……”

    他哭丧着脸没把话说完。可句龙好像被电击似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走到庭院,张开双臂仰天喊道:“苍天无眼哪!这等圣君国主,为何还要索他性命?应该让他长留世间!以后谁能造福黎民?谁能抚慰苍生?苍天啊!你睁眼看看天下百姓吧!”

    句龙哭诉真是撕心裂肺,就连共工听了都忍不住声泪俱下,父子二人抱头痛哭一场。

    稍后,句龙不经意地问道:“父亲,以后这天下诸事有何打算?”

    儿子的问话,使共工顿感心头泛堵。

    他目视前方,似自言自语的说道:“自从我下界辅助国君以来,屡建奇功,论文治天下,某也许稍逊国君;论武治天下,可以说谁能敌某?降妖除魔、平定天下,哪一桩、哪一回不是我孔壬在先?现如今竟把天下交予了颛顼这个娃娃掌管,某却落了个一无所得!某实在不服也!”

 第三十九回 共工闹丧引祸端(三)

    且说,句龙望着父亲愤怒的表情,非常可怕,他总算明白了父亲今日为何动怒。

    于是他上前劝道:“父亲请息怒,此事依孩儿看,国君将天下交予颛顼,自然有其道理,况且孩儿听说颛顼年龄不大,但神智聪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贤能奇才。孩儿还听说,炎君临终前亦曾有此举荐,想必是二位圣君不谋而合,共认颛顼可依也。颛顼若成为天下之君,相信他一定不会辜负二位圣君之信任,更不会让世间百姓所失望。”

    句龙哪里懂得父亲的心思?他这番话,使共工胸中荡漾起一层层的狂涛怒浪,几乎就要冲毁堤坝,四溢澎湃。

    可他竭力抑制了愤怒和不快,儿子毕竟是一个涉世不深、不懂世事的孩子,他瞪了句龙一眼说道:“孺子之见!颛顼有何德能可坐天下之君位?哼!”道罢,甩长袖进屋去了。

    “父亲……”句龙深知父亲的秉性,无奈地长叹一声说道:“唉,这该如何是好……”

    且说,次日清晨,天未发亮,人们还在熟睡之时,共工便起身出了家门,他正想替换看护黄帝的颛顼和风后。

    当他行至黄帝病房不远处,便听见人声嘈杂,熙熙攘攘,并见人们脚步匆匆、出出进进,乱作一团。

    他本以为人们乱哄哄不知事理,可转念一想不由得大吃一惊,脱口叫道:“唉呀,不好!”

    他三步并作两步,急速奔入屋内,定睛一看,只见颛顼、风后、力牧、大鸿等几位重臣,正扶住黄帝病榻上低声哭泣。

    原来国君已魂归仙班了,就连部将常先也赶了回来为国君奔丧,只有他来得稍晚了些。

    此时,共工欲哭无泪,只是瞪大眼睛直勾勾地望轩辕国君的遗容,他向颛顼大声问道:“国君何时去的?”

    颛顼回答道:“你来晚了一步,国君刚刚走了。”

    共工又问道:“国君临终前,为何不派人唤我回来?”

    颛顼和风后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于是,颛顼看了一眼共工,便非常平和地讲道:“情况突变,还未来得及通知大家,国君就……”

    共工抚摸着黄帝仙体放声哭道:“国君!我来晚了,为何不等我再见您一面?”

    此时的共工悲愤交加,哭诉不止,他好像有许多话要对黄帝讲,心中的委屈、哀怨、遗憾乃至于悔恨一时间交织在一起,汇集成了滴滴泪水,伴随着一声声哭嚎诉说了出来……。

    且说,颛顼命人把轩辕黄帝的灵堂安排妥当,搭好祭台,点燃香柱,摆上供品。

    一切布置停当,只待众人行祭拜礼仪,却忽见一人竟然趴在国君的身上放声大哭,众人随声望去,俱都十分惊讶,原来这人正是共工氏孔壬。

    共工缘何这样哭泣?事出有因。

    按照当时办理丧事的礼仪和章法,若是有人在祭拜亡者之时,守灵人和家眷们及其孝子们应磕头触地,以示对亡者或长辈的尊重,也是对祭拜人深表感谢之意,尔后跪地以四肢爬行至灵堂前面向祭拜人还礼,然后再爬回守灵处。

    切不可扶尸痛哭,更不可大喊大叫。如果有此举动,应立即停止拜祭活动,否则将会被视为祭拜人是对亡者不敬。

    可现在共工居然趴在国君身上大哭,而且哭得死去活来,好不悲伤。

    乍看上去,好像他对国君病逝极度伤痛,不少人也随之迎声落泪。

    可是,站在一旁的颛顼、风后、大鸿以及力牧等人,他们心里非常明白,共工实际这是“闹丧”之举。

    昨天夜里,共工随着众人散去之后,风后对颛顼说道:“国君病况不容乐观,请少将军早做打算才是。”

    颛顼问道:“先生有何指教?”

    风后道:“假设国君病情恶化,甚至命归西去,恐有一人会趁机作乱,请少将军须要谨慎应对。”

    颛顼道:“请先生明示。”

    风后道:“此人正是共工氏孔壬。国君一旦离世,他定会闹丧,从而乘机作乱。以防万一,请少将军速差人去请力牧先生和大鸿、常先二将军来此,以商讨应急之策。这些人俱都是炎黄二帝亲口嘱托之人,值得信赖。”

    于是,颛顼依风后所说,连夜派韦琨请来了国相力牧、大将大鸿,又将老将军常先请了回来,几位重臣连夜布置好了应对措施。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共工居然会有此一招,这倒使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口,人家哭吊国君逝世,无可非议。

    颛顼也只好佯装一切正常,好言安慰,他扶住共工劝道:“将军节哀,不要过度悲伤,现在拜祭国君仪式即将开始了……”

    “你走开!”岂料,共工奋力将颛顼推开,他依然哭诉道:“国君啊!您怎么就这样走了?天下之事仍需要您来做主啊!您又是如何安排世事的?呜呼……”

    颛顼见共工不听劝告,他便走出了灵堂,任他去闹。

    颛顼这才彻底明白,果然不出国相风后所料:共工定会闹丧。可眼下正是守灵吊孝之时,事态不易扩大,若是一旦闹将起来,丧事葬礼无法办理,到那时候总不能把国君的遗体搁置在一边,先去处理争议之事吧。

    其实,共工孔壬这样“闹丧”正有此意:就是这么大闹下去,丧事不能照章进行,诸多礼仪办理不了,国君葬礼便遥遥无期,颛顼掌管天下就不可顺利施行,能拖延一天算一天,日久会生变,等待时机夺得天下!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众人皆无办法。

    且说,这件事晴发生的主要根源,着实是由炎黄二位圣君举荐颛顼代掌天下诸事所导致。

    当初炎帝临终前,曾对众人说过,要将部落之事托付于颛顼掌管,那时共工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而这次,黄帝在临终前又将天下之事托付给了颛顼代掌,难道就因为颛顼是国君之亲孙子不成?

    虽说此举荐有任人唯亲之嫌,但国君也并未明确颛顼可坐国君之位。

    颛顼虽被封为高阳之域,但他毕竟年纪轻轻,乳臭未干,无功无德,有什么资格能坐天下君位?

    若将天下交予颛顼,共工怎能服气?这是他决意要与颛顼力争高下的前奏曲。

    由此可见,无论颛顼刚才如何好言相劝,他却横下一条心,只管哭哭啼啼、悲嚎不止,哪里还顾及其他。

    且说,共工的心思早就被老国相风后有所察觉,他先把即将要发生状况,一并告诉了几位重臣,所以共工闹丧,他们几个并不感到意外。

    刚才颛顼劝不动他,二位老国相风后和力牧也想试试劝解一番,可是半日过去均无效果。

    众人十分为难,半天时间白白过去了。

    时至中午,午饭烧好,大家觉得腹中饥饿,都以为共工也该止哭饮食了吧?

    可是,国相风后亲手将饭菜端来给他吃,他却举手将食物打翻在地,仍然哭叫不止。

    这下可把大将军大鸿激怒了,欲上前与共工理论,又被力牧劝阻住了。

    眼看日坠西山,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如此这般,一连三日,共工不离灵堂,哭叫不止,对此人们毫无办法。

    就在大家对共工这一招数无计可施之时,颛顼复入灵堂,只见颛顼仍是心平气和地劝道:“将军总是这么痛哭又何必呢?国君早逝,天下百姓谁不痛惜?将军曾经伴随国君周游天下,历经数十载,行程数万里,国君为芸芸众生,为华夏安泰,为兴帮富民,他励经图志,发奋努力,以求得安帮治国之真谛,为此饱经风霜,历尽千辛万苦;国君一生呕心沥血,日夜操劳,才开创出了今日之清平世界,谁不为之感到骄傲与震撼?国君也为之奋斗终生。国君一生襟怀坦荡,无私无畏,他所做所为,将军应该比我看得更清楚,记得更牢靠。而今国君离世,万众皆哀,可我们无论怎样哀求与呼唤,他都不能再复还了……”

    说到此,颛顼语气凝咽,不禁潸然泪下。

    稍后,他拭泪继续劝道:“将军,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委屈或事情,等到办妥了国君丧事之后,我等可以坐下来细细商议如何?你只顾痛哭,你看大家怎么举行祭拜之礼?下面诸事又怎样进行……”

    尽管颛顼苦口婆心一番劝说,实属对牛弹琴,共工根本就不理会,仍是无动于衷。

    这下使得颛顼好不懊恼,他心中暗道:共工好不知理,欺人太甚!

    在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听他大声叫道:“来人!将孔壬架出堂外,看关起来!”

    顿时,早已等候在外边的几位彪形大汉,进得灵堂不容分说,举手将共工架在半空,便向堂外抬去。

    此举使共工大为震怒,他一边挣扎一边怒骂道:“高阳小儿!你想做甚?国君尸骨未寒,你想除某而后快吗?放我下来!颛顼小儿……”

    力牧性格温和而又敢于直言,这次他生怕把事闹大不好收场,他始终劝说:以和为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万不可再生事端。

    此时,他一见情况不妙,便急忙上前解劝道:“众将息怒,众将息怒,有天大的事也可好好商量。”

    颛顼见力牧着急的样子,向他拱手叹道:“请先生不必担心,唉,真是情非得已,只好这么办了。”

    力牧无奈,他两手一抖,摇头叹道:“唉,这是何必呢。”

    此时,从灵堂外依然传来共工叫骂之声:“颛顼小儿!某与尔誓不两立!”正是:

    日落西归拜扶桑,

    平地干戈起萧墙,

    可叹天下无宁日,

    暴风骤雨云苍茫。

 第四十回 共工竭力争君位(一)

    共工氏孔壬心存不善,大闹轩辕国君丧事,从而引起了众怒。

    可是,又因孔壬功盖当今、武功了得,人们对他是敢怒而不敢言。

    正因为如此,颛顼这才心平气和的好言相劝,接下来还要举行祭拜仪式呢。

    谁知,孔壬心中有杂念,完全听不进劝言,软硬又吃。

    颛顼这才一怒之下命武士们将他架出灵堂,并把他看关了起来。

    时至黄昏,颛顼传令点燃松灯火把,请大家连夜行祭拜之礼。

    上古时期的丧礼和殡礼是十分讲究,并且非常严格。

    在此简单介绍一点办理丧事的要点。为死者沐浴洗容、穿寿衣寿袍自不必说,至今延用;

    搭灵棚、设灵堂也叫祭堂、摆放灵牌等,这些事情各地都有不同的做法。

    所谓灵棚、灵堂,就是停放死者的场所,一般设在主屋。

    棺椁迎门,正面摆放供桌,供桌上供有三干、四鲜、五牲、六果以及碗筷、丧盘;

    还要有一碗半生不熟的米饭,上面插着柱莛,这叫做“倒头饭”;

    供桌正中放一盏灯芯朝下的“倒头灯”。

    这些说明人死后会去天堂享福,身后有鼎门立户之人,家族人丁兴旺。

    供桌后方有白布或者帘幕做为影身,上面粘贴着“奠”和“灵”字。

    单说守灵与祭拜礼仪一事,一般以死者头朝里停放的方向为基准,孝眷们分男左女右守在死者两边,这叫守灵。守灵时铺垫一些稻草或者是秆草(谷秸)等,这叫“卧草”;

    一般守灵者以长子、长孙、长重孙为正孝。

    “披麻戴孝”为重孝,凡是着重孝者多是子女为父母、妻为夫、父亡的孙子和孙女为祖父母,这里包括甥男甥女,着素服、束麻绳、头戴孝箍,女顶白长巾,服穿麻边白鞋。

    五服之分,就是从孝服上化分出来的,五服分为: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

    所谓五服,就是从自我往上至爷爷那代人为一服,再从自我往下数每一代人为一服,俗称“八辈”;

    五服以后,就不算亲属关系,只能算是“本家”了。

    五服中“斩衰”是最高的一级,服丧最重,最低的一级是“缌麻”,服丧最轻。

    由于等级不同,守孝期和丧服不同。“斩衰”守孝三年,“齐衰”守孝一年。

    且说,这次轩辕黄帝的丧事主祭官为国相力牧先生,他见共工氏孔壬被强“请”出了灵堂,这种状况他本不愿见到,可事出无奈,他只好摇头叹道:“唉,何必撕破脸皮呢?”

    只见他手执金笔,让孝子砚端三青,在棺柩两旁书写了两句长条联幅。

    上联写道:黑白无常来恭送,牛头马面笑脸迎。

    下联写道:金童持壶春常在,玉女举案日月长。

    这金童玉女两位仙童,原本是女娲娘娘的义子和义女,几经轮回,如今却做了人间亡灵的护魂使者,专门负责护送人间亡魂安全到达西方坦途,不使亡魂在半路上受到伤害。

    力牧自是知道这些,因此才提笔这样写道。

    当然,此时金童玉女的偶像就站栩在灵堂大门的两边。

    他又叫人给轩辕国君糊扎了纸活,“金山银库”, “鹿鹤羊马”、“冥宅”以及门房、茶房等用品,无不精美齐备。人们总以为,这些用品被焚烧以后,到阴间可供死者享用。

    守灵日期分为三天、五天、七天,守灵七天已经是非常隆重了。

    待七日期满,开始发丧时,才停止了祭祀活动,葬礼如期举行。

    出殡前,风后和大鸿及常先等文武重臣分别跪于左右。

    力牧在灵前撒了一些纸钱冥币之后,亲自将火炬交给了颛顼。

    颛顼在黄帝灵堂前点燃七七四十九盏松灯,供桌上摆好了香炉和祭品。

    只见他赤足上香,并开始行三跪九拜大礼,每次一跪三拜,额头触地“咚咚”作响。

    拜罢,他跪于灵前含泪高声祝祭,唱道:“国君仙逝,举天下悲哀,令万民失魂;先祖溘逝,痛煞我也!自炎黄二帝共治天下至今,国君大展宏图之志,以拯世间苍生为己任,力求安帮治国之真谛;巡九州、安黎民、除妖魔、定天下,其壮举,上感动苍天,下震撼黎民;造指南、生五行、出阴阳、植五谷、画阵图,更是创世奇功!国君将毕生献给了天下黎庶,以一颗厚德仁慈、宽容大度之襟怀,深受万民爱戴与敬仰,实为我等之楷模。颛顼承蒙国君厚爱,我将铭记教诲,肩负起托治天下之重任,决不敢有半点懈怠,誓死完成国君安帮富民之宏愿,上对得起浩浩苍穹,下对得起芸芸众生,以报答国君厚恩……”

    祭典礼毕,灵柩出动。

    黄帝的孝子贤孙们以及眷属们分跪两边,方相手持玉印和方天画戟在前方开路。

    二位国相风后和力牧在棺椁前面一边走一边抛撒着“卖路钱”。

    大鸿与常先各持兵刃一左一右,王善与伍胥则紧随其后也分别排在左右两边,韦琨断后。

    一路之上,金铙铜钹声震天地,苇管竹笙响彻云霄;

    数以万计之众,哀嚎悲泣,无不伤感,一步一趋、浩浩荡荡将轩辕黄帝安葬在那座桥山之上。

    再说,因共工“闹丧”,颛顼迫不得已命众武士把他架出灵堂,就连国君葬礼也没让他参加,唯恐他再生事端。

    丧事完毕后,颛顼自知有点过分,便与二相商量如何向共工解释。

    首先力牧道:“请少将军恕臣直言。”

    颛顼拱手笑道:“先生请讲。”

    力牧道:“共工闹丧确实无理,可千不该闹到这个地步。如今少将军代掌天下,应当求同存异,以和为贵。共工其人心胸狭窄,无容忍之量。不过,人有见面之情,臣愿陪同少将军去与共工面谈,二位将军若以大局为重,就此和解,天下太平,岂不美哉。”

    风后闻听,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此番共工闹丧,其原因,我等全都心知肚明,他充分暴露了想与少将军争夺君位之野心。可想而知,有此等野心之人,恐怕早已失去了理智。”

    颛顼向风后微微笑道:“先生放心,孔壬若是德才兼备之人,经众人拥戴并举荐,理应坐得世间君位,我等也将鼎力辅助才是。”

    力牧又道:“少将军宅心仁厚,气度恢弘,若孔壬也有此意念,二位将军合力,将是天下百姓之福也。”

    风后笑道:“但愿如此吧。”

    颛顼点头称道:“力牧先生所言极是,我愿向孔壬将军当面道歉。”

    风后称道:“少将军乃视大体之人,既然如此,臣也愿意陪同前往。”

    颛顼高兴,冲二相拱手说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