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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道宫-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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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其他的骷髅或腐尸则是依然朝着清阳扑来;他们看上去并不是很强大;然而清阳却非常的谨慎;因为在这酒楼发生变化的一刹那;他本身的感知受到了强烈的压制。
若说原本的法便如声音一样能够轻松的传递得极远;那么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处于水中;声音虽然还有;但是却是被禁锢住了的;法意的传递;在这里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而这里面的妖灵则是如鱼在水中;所以清阳谨慎是再正常不过;更何况幽冥客栈一直以来的邪名。
他的手中出同一座小钟;小钟赤青;钟声之上一道法纹醒目;其中二十四个天魔烙印仿佛有生命一样的注视着这一切。
“你们以为自己与法同存;不死不灭吗?我可以⊥你们永远的消散在这天地之间。”清阳冷冷的说道;他并没有什么杀意;然而若是这些不死邪灵稍有异动;他便绝不会留手;到他这种层次;杀与不杀只是一念之间;就像身上有了一点灰尘;随手的拂去;拂去这一点灰尘又何曾需要什么心思去想什么。
清阳的话落之时;原本还蠢蠢yù动的邪灵刹那之间静肃了下来;虽然他们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杀意;但是清阳话音之中的那种轻描淡写;与及混沌钟出现的那一刻显露出来沉沉威势;让这个邪魅的酒楼静了下来。
这种静是压抑的那种静;而不是安详的静。
“请你帮帮我们。”那红衣之中传出声音来。
“帮你们;怎么帮?”清阳问道。
“帮我们离开这里。”那红衣说道。
“时机到了你们自然能够离开这里;到时就看你们自己了。”清阳说道。
“不;我要你和我们一起。”那红衣说着突然朝着清阳扑了上来;随着它一起扑上来的还有那些骷髅;只是在扑上来的那一刹那;清阳手上托着的混沌钟猛的一涨一缩;瞬间朦胧;然后又清晰;也没有听到声音;但是整个这酒楼都似在这一瞬间破碎了;这破碎不是明面上的破碎;而是那种意境碎灭;原本那种yīn沉诡异之气瞬间消失。
那sāo动的骷髅与红衣瞬间跌落回原地;不言不动了。而那酒楼的门再一次的出现在清阳的面前;他走了出去;外面依然明亮;只是少了一些人味;就如荒山野岭之间;虽然风景够美;虽然没有任何人为的破坏;却会给人一种荒凉而yīn沉的感觉。
抬头看;是一座高山;有道路直通山顶;在道路的两边有着房屋;一栋一栋的;清阳向上走上;路上遇上一些什么客栈店铺之类的;他都没有停步;在他的眼中;那店铺之中站立卖东西的人都不是人;而是邪灵。在这个地方;有着一个极为独特的法则;即使是清阳也不敢说完全阻挡。在他买那个包子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
所以他在那个酒楼之中怎么也不肯说帮他们;若是他答应;那么他就真的无法脱身了;只怕就真的要成为他们一样的人了。
一路的向上走;来到了最顶端的一座石屋之中;这石屋并不大;整个就像棺材一样。推开那一扇门;里面坐着一个人;一个死人。它头戴着王冠;浑身青黑;手指的指甲锋利如刀;在清阳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的双眼睁开;眼中泛着红光;然而从他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的生机。
这是不人;也不是妖;也不鬼物;而是很邪异的邪灵;因为他曾经是人;人死之后却又重新生出了神智。
“你来了。”
清阳没有看到他开口;却听到了他的声音;声音非常让人难受;即使是清阳现在的修行听到了也有一种冰寒的感觉;头皮发麻。
“你在等我?”清阳听他话里的意思;像是这个;所以便问道。
“我找了你九十多年;终于找到了。”那坐在那石椅上的人再次的发出声
“找我?为什么?”清阳问道。
“听说你是从那个世界之中出来的。”那死人问道。
“知道我从那个世界之中出来的人并不多。”清阳说道。
“但也并不少。”死人说道:“尤其是在你杀了两个仙灵之后。”
“只要是知道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清阳说道。
“你从那个世界之中回来;我想要知道;关于那个世界的一切。”死人说道。
“你找了我九十多年就是为了知道这些。”清阳问道。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将从此再次的获得真正的生命。”死人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清阳再一次的问道。
“我想知道的你告诉不了我。”那邪异的死人再次的说道。
“我告诉不了你;你却来找我。”清阳冷笑的说道。他已经知道这个邪灵是什么意思;既然来找自己;又说自己无法告诉他;那就只能是有一个结果;就是直接剥夺自己的记忆;这确实是一种最好的方式;也是最直接;把自己对于那剑河世界的了解直接挖出去。
“来到我这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离开的。”死人继续说道:“你不会死;你会获得死灵生命;直到永恒。”
清阳却并不想说什么;转身便走;随着他的转身;那一扇石便缓缓的关上了;关的非常的慢;而且清阳离那门外只不过是几步之遥;只是他这一连几步之后;却发现离那门越来越远的感觉;而那沉重的石门则是快速的关闭着。
清阳伸在虚空之中一扒;这一扒;右手像是探入了虚空深处;手掌上光华缠绕;原本看似离得很远了的门竟是被他的手搭上了边缘;他扣着门边缘;似要将这门拉开;阻止他的关上。
这动作并不快;而是缓慢;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像是缓慢了起来。然而不知何时;清阳的背后已经站了一个人;一个浑身青黑;脸上僵硬;眼底血红的人;他缓缓的张开的口;露出了嘴里的尖牙;朝着清阳的脖子咬下去。
就在这时;清阳回过了头来;他放开了那门;门瞬间关上;屋内变成了湮灭一片。
黑暗之中;有钟声震响。
146。灵渺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都在上演着各自的精彩;每一刻都有生命在消亡;也都有人感悟和晋升。在如今这个风起云涌;法则演变时间里;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谋算着。
这是弱者的一个机遇;是强者的挑战;弱者可能在这一刻脱胎换骨;而强者则有望再进一步。但是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他们都面临着同样的危险和结果;那便是极有可能肉身魂魄都散去;再也不能够在这个世间遗留半点痕迹。
清阳回过头来看到的是一双充满死机的双眼;没有人能够形容这一双眼睛的可怕;他让人看到这一双眼的那一刻;忘记自己生命的存在。但是清阳没有;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他手中的混沌钟已经倒扣而下;在混沌钟倒扣而下的同时;钟声震响;滚滚而起的钟声化为一圈无形浪潮;将清阳与那个邪灵排开
这一间小小的石屋在这一刻像是成一片漆黑的天空;无形之间;像是回到中元世界那无边的黑暗之中;但是清阳清楚的知道;这还是在那个如棺材一样的小石屋之中。
清阳的身体随着倒扣而下的钟飞快的涨大;如山岳般的巨人;手中的钟口能扣盖一座山;钟下的空是之中;波音滚滚;湮灭一切。但是在扣向的一刹那;一双巨大的手撑在了巨钟的下方边缘;钟声过处;那巨手的皮肉层层的剥离;露出里面的灰黑的手骨来。
而且不光是手骨;邪灵的整个身体都在钟音之中剥去了一层皮肉;但是留下的灰色的骨头却如磐石一样的屹立在那里;将混沌钟撑着。
然而这时;混沌钟那庞大的钟身之中;突然涌出二十四个无形的天魔;天魔朝着邪灵扑下。那邪灵尖叫着;在钟声之中散为一堆枯骨;消失在了这石屋黑暗之中。
清阳身上的法散去;身体重新缩小为正常大小;他知道;那个邪灵并没有死;有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邪灵是不死的。
石门开着;像是从来都不曾关过一样;出了那石屋;回头朝石屋之中看去;依然有一个死人坐躺坐在那里;之前的一切都像是幻象。
清阳再次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下而去;路遇那些屋子;推开那些屋子;可以看到一个个的邪灵;他们呼喊着清阳进去;但是清阳只是看着;然后离去;最终来到山下;再次的来到那包婆婆的包子铺前。
她依然是在那里;看上去忙碌的样子。
“小伙子;下来了;要不要再来一个包子。”包婆婆看着清阳笑着说道。
清阳竟是发现自己无法看出这个包婆婆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那酒楼之中一样的邪灵。
清阳并没有理会;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包婆婆却并不在意的说道:“这个地方原本并不是这样的;但是有一天变成了这样;没有人能够改变;能改变这一切的只有这个天地。”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年这里是那么的繁荣;世界各地的人来到这里;都要在这里休息住上许久;直一以有一天;她出现了
灵渺世界的余霜霜已经搬出了保国王府;她在白玉京外的一座名叫鹰嘴峰的山上建了一座道观;道观并不算很大;坐落在鹰嘴峰的鹰嘴下。
这座道观名叫天衍道宫;道宫之中有三位祖师传道授法;分别为赵元、余霜霜、初凤;他们在这灵渺世界的凡人之间分别被称为赵元祖师、余祖师和凤仙子。
其中真正收徒弟的只有赵元与余霜霜;赵元收了三个弟子;余霜霜收了两
在这个灵渺世界之中;白骨道宫的人在悄然的开枝散叶。
每个月都的月初、月中、月末赵元都会在道观之中讲道;这讲道不光是讲那些道法;更有时候会讲一些争斗的术法;会讲赵元他自己所经历过的一些东西;让自己的诸位弟子好能够从心里开阔一下。
而在一次的讲道之中;赵元说过一句话“要是大师兄在的话;他的经历;足够你们听百年得了”。听到这个;他们自然是要打听这个被师父师伯称之为大师兄的人是谁;然而赵元却并不怎么说;反而叫他们努力修行;当时机到了的时候;自然是能够见得到。
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直到在这灵渺世界中的人们也感受到了自己所在的这世界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大地开始于涸;原本一年到头;总是雾气檬檬的灵渺世界竟是在几年之间便出现了许多于旱之地;江河湖泊消失;人们的生活生命都受威胁;各国求助于所能够联系到的一切仙师。
余霜霜的座下有一位弟子是来自于保国王府;是保国王府的一位小姐;名叫唐谨。
此时正是每月月中讲道时间;赵元高坐法台蒲团上;当这一天的讲道讲完之时;便是众位弟子问道时间;到了最后;唐谨开口问道:“祖师;弟子家中有话传来;想要弟子代为问师伯一事。”
此时的赵元已经蓄起了长须;一缕黑须垂于胸前;他朝着唐谨点了点头;示意她问。
“弟子家人所传之言实为京中皇帝之言;问师伯;为何近年天变如斯;天下亿万黎民;可有归宿?”唐谨问道。
近年来的天变对于灵渺世界的人来说;是最为忧心的事;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能够求助于仙家修士。并非是白玉京的帝王没有问过别的仙家修士;实际上白玉京之中供奉着不少的修士;但是从他们那里问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所以白玉京的帝王需要能够从这里得到一些不同的答案。也便有了今天唐谨的这一问。
“这天变没有人能够逃脱;最终灵渺世界是消散还是存留下来;没有人能够确定;至于这天地间的亿万黎民的归宿;我更无法预知;我只能告诉你;即使是我等修行之人也是身在其中;难以逃脱。”
唐谨愕然;不光是她觉得意外没有想到;坐在旁边的几位弟子也没有想到;连自己这看上去无所不能的师伯都自认为难以逃脱。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旁边另一位弟子问道。
赵元便给他们说了灵渺世界之外的世界;说了剑河世界;说了白骨道宫;但是这个灵渺世界中的人却越来越难过了;山上的树木开始枯萎;人们的开始种不出粮食了;大片大片的人死去;天边出现一片燃烧的火焰;那火焰自出现的那一刻起;便不断的扩大;燃烧着虚空;燃烧着这个世界。
大地开裂;慢慢的;那些裂缝之中都出现了火焰;大山裂开;人间的城池裂开;里面的人死去;少数的那些家里有人在跟随仙师修行的人才活了下为。
天空大地在火焰之中被燃烧了个通透了;原本的天空在火焰之后已经出现了黑暗;大地出现了深渊;抬头或低头看去;只能够看到一片漆黑。
147、
天上出现一个大洞;洞不断的蔓延开来;原本是一个总是被雨雾笼罩着的天空已经是一片通红;天空在火焰之中不断的坍塌;从天上烧到地上;大地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
树木燃烧;山石也在的燃烧;人们的肉身在火焰之中转眼便已经成了灰烬
赵元站在鹰嘴峰的峰顶;在他的身后站着的是余霜霜与初凤。除了他们之外还有那五位弟子;对于那五位弟子来说;这就是世界毁灭;他们的双眼是看着这个美丽的世界变成这种荒芜的。
“师兄;这个世界最后还会存在吗?”初凤问着赵元。
站在身后的五位天衍道宫弟子都静默的听着;他们的心中已经问了无数遍;这个世界还会存在吗?我们能够活着吗?;。
赵元并没有回答;他的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经历过道宫在眼中倒塌的他;面对现在的灵渺世界的毁灭;他竟是出奇的平静。
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白骨道宫以他心中的方式传承下去
“会的;即使是这个世界不存在;我们也仍然会存在。”赵元看着天空说道。
但是初凤并不相信;她认为赵元只是在安慰自己等人而已;在她的心中;如果想要从这种情况下活下来的话;只有自己的大师兄在才可以带着自己在破碎的天地之中存活;只有他能够做到这一点。
风在吹动;这风来自于天外;来自于那燃烧破开的苍穹;那风中充满了炎热感;吹在人的身上;仿佛要将整个人的血肉都吹于。
站在赵元他们身后的五位弟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上都要燃烧起来;连他们都是如此;何况那些凡人。
他们站着;看着;天空之中有天塌下来;却在还没落在大地上就已经消散
遥远的看到;一个人朝着鹰嘴峰而来。
极目望去;一片荒芜;而能够在这片荒芜之上行走的人;没有一个是凡俗之人。然而他却又像是凡俗之人一样的双行走在大地上;他笔直的朝着鹰嘴峰而来。
不一会儿来到鹰嘴峰下;抬头;看着他们。
“可是白骨道宫的赵真人当面。”峰下之人问道。
“正是。”赵元回答。
“我家真人问赵真人;清阳真人可会来此。”峰下之人问道。
“不会。”赵元半点迟疑也没有便说道。
峰下之人有些愕然;他没有想到赵元居然回答的这么直接;而且似乎也没有想到答案是会是这样的。峰下之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竟是转身离去。
赵元也并没有再说什么;而他们弟子则一个个脸露愤怒之色;但是赵元、余霜霜、初凤他们都没有说什么;所以他们也都不敢开口;在他们的心中;无论是赵元还是余霜霜;都是很严肃的。
然而他们又听到了清阳;这个名字;他们知道这个清阳是自己师父的大师兄;虽然他们早就听自己的师父说过;但是他们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个时候专门来问自己师父;那位神秘的大师伯会不会来这里。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天空大地都烧穿之后;他们感觉自己的这个世界就像是一条船一样的水中飘流着;原本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从来不会有世界之外还有世界的感觉;但是现在却有了;而且越来越严重。
世界就像是一条破船;一条腐朽的船;随时都要散灭于巨浪之中。
鹰嘴峰已经塌了;那座天衍道宫自也是塌成了一堆的土。
而赵元他们坐在那大地上;一动不动;在他们的四周插了九杆幡旗;而他们所在的这一块地方是唯一没有火焰的地方;但是却也冒着烟;其他的地方都是在燃烧着。
这九杆幡旗插在那大地上;随风摇动着;每一次的摇动都似牵动着这一方天地火焰。将这小小的一块地镇固住。
就在离他们并不是很远的地方;大地上出现了一块穿孔;有幽冷的风吹进来;然而那风吹进来之后却很快就燃烧了起来。
唐谨感到害怕;不光是她感到恐惧;其他的四位弟子同样的恐惧万分;因为他们看到修行人朝着苍穹之中的那个燃烧出来的空洞之中飞遁而出;可在他飞遁而出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上燃烧了;最终如断翼的鸟样一栽落向大地。
还有一些强行要冲出去;却瞬间肉身分解。似乎他们就像是冲进了一片刀锋交织的乱流之中了。
他们这才知道;原本那看似空洞平静的黑暗是一个杀口;难怪自己的师尊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离去。从这里他却也想到;自己的师尊似乎早就有准备一样
突然;在他们的眼中;出现了一道光华;光华在他们的头顶一个盘旋;竟是朝着他们直接的落下来。
在唐谨的眼中;这一道光华就像是一道利剑一样;而在对方的遁光所过之处;虚空之中竟是出现一片波纹;波纹之中火焰如霞铺开。
从这一点;唐谨了明白;为什么之前有一个人来问自己师伯的话;却是如凡人一样的大地上行走。
那道光华落下;唐谨并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是却可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他看到了自己的师伯赵元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挥手;一片金光涌出;金光如风;却丝丝缕缕刀锋;瞬间将那道遁光裹住了。只见那道遁光在金光之中迅速的被支解;遁光散去的那一刹那;露出一个人来;那人面白无须;一身的白衣;手持一剑。
只见他手中的剑绽动;竟是风雨不透的将那一片金风挡住了;不过;他的整个人却不断的朝后腾飞而去。很快便脱离了金风的笼罩范围。
在他停立于虚空的那一刹那;朝着远处落下;落于地上的一刹那;周身没有半点精气外泄;那一片燃烧的火焰在便在他的头顶的盘旋着燃烧;然后慢慢的消失了。
对方站在那里;只是目光闪动的看着。
初凤这时开口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对方眼神闪动着;打量着他们所在的这一块小小的地方;突然说道:“让我也进去;大家一起活;否则;大家一起死。”
即使是唐谨也听出了他是什么意思;她知道;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够大战的;若是大战了;只怕这片虚空立即就要被火焰淹没了;即使是那个修士在虚空遁行;也会有火焰追着燃烧。
然而;只是他的话才出;赵元再一挥手;那一片金风罩下;他竟是话都没有说;直接动手;而且还不是只驱逐;而是下杀手。
那人看到赵元突然出手;似乎有些意外;他手中剑瞬间扬起;一层灵光在剑上涌起;一剑斩下;在斩下的一瞬间;一片火焰随着那剑划过的地方瞬间燃烧起来;朝着那一片金风斩去。然而那一片金光却在剑斩下的一刹那;让开了一条道;仿佛是被剖成了两半一样;但是仍是涌上那个人。
那人却在这一刹那;顺着那让出来的一条道朝着这阵中的赵元等人一剑刺来;伴随着这一剑而来的还有一声冷笑。
只是迎着他却是一片火焰;这火焰不是虚空震荡之时能够燃烧灵力的火焰;而是从赵元所在的这个法阵之中扑出来的火焰;这火焰是初凤;随着这一声火焰扑出的还有一声仿佛来自遥远天际的鸟鸣声。
唐谨没有看到过初凤与人斗法;即使是显露法术都没有见过;这一刻;她见到了。
她看了一只张扬的火焰鸟;不见人;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如那火焰;抛弃一切自我;疯狂的。然后她看到那人一剑刺入了火焰之中;也就在这一刻;她再次的看到自己的师尊出手了;只见一道银光一闪;钻入火焰之中;然后便消失不见;紧接着是金光反卷;瞬间湮没。
唐谨突然觉得;那个人似乎掉入了自己师父、师伯们的圈套之中一样。
当一切都再安静下来之时;火焰一缩;入法阵之中化为一个人;正是初凤;而赵元一挥衣袖;那一片金光被卷入袖中;而又另有一道银色长鞭入余霜霜的手中;瞬间消失不见。
赵元起身;说道:“我们离开这里;这里要塌了。”
众人起身;在九杆幡旗拨起的那一刹那;脚下便出现了龟裂。
“不要施法;不要调动体内的灵力。”
唐谨下意识的便想要腾身而起;让自己离开这大地;耳边立即响起了赵元的话。
“朝西面走。”
一行八人在这看似随时都要破去的天地之中缓缓前行。
148、杀法
“师尊;我们现在去哪里。。”
唐谨小声的问自己的师父余霜霜。余霜霜则是回答说:“找一个能够厚重一点的地方;再布下法阵。”
“师父;整个世界都已是如此;这个法阵能够护得了我们吗?”唐谨问道;她的声音之中有些有气无力的;她已经不太相信自己等人能够活下来。
她已经做好了和那些自己眼看着死去的一样;曾经她非常的怕;甚至不敢看;心慌的不知所措;然而现在竟是慢慢的适应了这份即将死亡带来的恐惧。
“这个法阵名叫‘九宫藏元小千阵;;是你的大师伯很早之前留下来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渡过这场劫难;他既然给了这个法阵给我们;那么我们就一定会没事。”
此时的唐谨诸人已经知道了灵渺世界之外还有更大的世界;也知道了那个剑河世界;那中元世界浩瀚与剑河世界的独特已经深入他们的心灵之中;他们无法想象;有什么人能够面对这种天威。所以她的心中是怀疑这个‘九宫藏元小千阵;能够护得了他们。
回头看;所走过之处;烟尘飞扬;那是大地上的土;脚下所踩的大地每一步都有尘土淹没脚背;大地已经不再坚硬;仿佛每一脚都可能将这片大地踩出一个窟窿。
一路向西。
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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