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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上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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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灵子除了吸食对方的阳气之外,便是对方的精元了。
这是能让他尽快养好伤,并且恢复法力的法子了。
当然,凤函也果然没有辜负了银灵子的期望,给他找来的人,大都是有些修为的。如此一来,银灵子恢复起来,自然就是事半功倍。
“主人,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我们后来逃走,若是被枷罽大人知道了,会不会怪罪下来?”
“他那里,你不必担心。枷罽不过是主子手上的一把剑,其目的,就是为了将妖界搅乱。如今,王宫虽然是保住了。可是枷罽与离墨的仇却是越结越深,同时,他应该也知道了天脉者的存在。我就不信,他会无动于衷?”
“主人,您的意思是说,他会出手对付凉溪?”
“哼!凉溪是天脉者,枷罽如今手上的三皇剑,戾气越来越重,只怕他自己也不会知道,三皇剑沾染上的血腥气越重,它的杀气便越重。枷罽向来聪明小心,他定然也会发现了自己的某些不妥之处。”
凤函挑眉,原来枷罽那样的高手,竟然也只是被幕后主子利用的一枚小棋子而已。
“主人,那枷罽大人会不会猜出来是三皇剑的问题?”
银灵子极其轻蔑地笑了一声,“就算是他发现了又如何?他舍不得三皇剑,舍不得自己暴涨的实力。一旦离开了三皇剑,他在离墨那里,就没有了任何的优势。”
“属下明白了。三皇剑会控制枷罽大人,而接下来只怕无论做什么,都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不错!之前我曾试探过他,他倒是个对妖界还有感情的,竟然念在都是妖族之人,说什么也不肯下死手。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还会不会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了?”
枷罽的确是不忍心对九黎众生出手,包括千年前,他犯错之时,也并没有对同族之人下狠手,因为他知道,九黎的存在,本就是让一些人心里极为膈应的,总想着除之而后快。
而枷罽出身皇族,自然是不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江山,被人算计尽失。
只是,正如银灵子所说,现在的枷罽,已渐渐地被三皇剑所掌控,后面要做什么,他已经是做不了主了。
接下来的几天,枷罽就像是疯了一样,开始在九黎肆虐,手上的三皇剑,也不知道吸食了多少妖族同类的血,整把剑,都是越发地透着邪气,剑身竟然是渐渐地染成了红色。
此刻,枷罽才刚刚屠戮了一个小镇,看着地上的死尸无数,他手上的剑体内,则似乎是有新鲜的血流在不断地流动着。
看着这鲜红色的东西,枷罽再看看地上的那一片片尸体,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什么,猛地一下子抱住了头,开始嘶嚎着。
剑被他抛于地上,静静地躺在那里。
即便是这个时候,那剑身内的红色,仍然是在慢慢地流动着。
在太阳的照射下,还散发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光茫。
枷罽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没有办法相信,他竟然亲手屠戮了他的子民。
他身为皇族血脉,竟然对自己的子民,痛下杀手了。
“不!这不是真的,我没有做过,没有!没有!”
枷罽的头发散乱,一双眸子此刻已然成了猩红色,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头,只感觉到了头痛欲裂般地痛苦。
此刻,躺在了那里的三皇剑,竟然开始不停地晃动着它的身子,随后,再猛地一下子飞了起来,直接刺入一只兔精的胸口。
那只小兔精,看样子,也不过才修成人形没几年,七八岁的样子。
小兔精原本是躲在了洞里,后来听不到它家人的声音了,越想越怕,这才出来看看。
只是没想到,才刚刚出来,就被三皇剑取走了性命。
枷罽看着刚刚那一幕,整个人已经是完全地呆掉了!
他没有看错,刚刚就是三皇剑自己主动发起了攻击,一剑杀死了那只小兔精。
枷罽有些困惑地摇摇头,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
难以想像,就是他的这双手,竟然杀了这么多的无辜小妖。
枷罽几乎就是踉跄着到了河边,疯狂地让自己沉入河底,感受着河底石子的冰冷无情,可是他自己却怎么都不可能昏死过去。
它本就为蛟龙,又岂会惧水?
待他从河里站起身来,低头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凶残模样,猩红的双目,冷戾的眉峰,浑身上下,几乎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噬血两个字。
怎么会这样?
枷罽直到现在,仍然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原本猩红的眸子,先是充满了疑惑,再是慢慢地透出了些许清明。
直到枷罽觉得自己似乎是失去控制的那一刻,看着水中清晰的倒影。
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如初。
深吸了一口气,枷罽的视线落在了岸上那把三皇剑的身上。
一切,似乎是都有了答案。
第一卷 春风十里不如你 第一百零六章 凉溪的指责
因为九黎各地陆续出现的这种惨案,离墨亦是十分头疼。
现在的枷罽与其修为不相上下,想要找到他,还是有些困难的。
再者,就算是找到了他,以他现在的修为,也并不能轻易地将枷罽打败。
反倒是有可能会被其手中的三皇剑所伤。
而木云天将在得知天脉者也在王宫之后,便一直力荐,由他们三方携手,一起对付枷罽。
对于木云天将的说辞,其实战戮等人都是有些鄙视的。
当初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便直接缩着脖子躲了起来。现在得知有漫天绫在,又想着早日夺回三皇剑了。
凉溪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的。
前提是,如果她得知离墨现在的境况,一定会出手帮忙。
可是她现在还在神器之中,对于外界所发生地种种,压根儿就不是并不知情的。
枷罽的情况似乎是越来越严重,一开始的时候,他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清醒的,只有那么一两个时辰是会嗜血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自己对于杀戮的渴望,是越来越盛。
一天不见血,似乎就会浑身不舒服。
而随着他杀的人越来越多,他的修为似乎也提升得越来越快。
三皇剑的威力,似乎也是越来越大。
枷罽每每在快要进入睡眠状态时,都会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清明,自己是妖界的皇族,是高贵的蛟龙,绝对不能被这一只小小的三皇剑所驱使。
只是,事与愿违。
就在凉溪养好了伤,被魔尊从神器中带出来的那一刻,枷罽已经带着三皇剑,冲破了九黎的界限,直接踏入了凡间。
而离墨,则是在其冲破九黎束缚的那一刹那,才有了感知。
“不好!枷罽带着三皇剑去了人间。只怕要闯下滔天大祸了。”
离墨说着,已是散开神识,快速地锁定了凉溪的位置之后,便先去找她了。
“枷罽去了凡间,你确定?”
“我确定。凉溪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我们联手,才能制服枷罽。”
“好,我马上传书给师父,让他们也都加强戒备。”
枷罽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是到了何处,只是看着底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便心生厌恶。
与此同时,心底的某一处,却又似乎是在叫嚣着杀了他们。
他们这些人活着就是在糟蹋这世间的一切。
他们不配享受着太阳的沐浴,他们不配生活在这片纯净的土地上。
只有他们死了,他们的灵魂进入冥界,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枷罽的眸色已经开始微微泛红。
他极力地隐忍着,左手紧紧地攥住了右手腕,提醒着自己,他不能再继续伤人了。
只是,当他的头部开始剧痛,一切,似乎是又将不受控制了。
枷罽的面色苍白,一双血瞳,却是红得令人发怵。
手上的三皇剑,泛着浓郁的杀气,那剑锋上,又开始有着红色的液体,在慢慢地流动着。
剑尖被置于地上,跟随着他的脚步,在地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一步,接一步。
枷罽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脸上的肌肉,似乎是都在抽搐着。
“不!呃!我是妖界的皇,不,我不能这么做。不能。”
枷罽的表情越来越扭曲,而那些原本像是看怪物一样的人们,则是大都停下了脚步,十分好奇地看着他。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呀?好像是生病了。”
“谁知道呢?或许是哪里来的盗匪呢,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就是,我听说之前可是死了不少人呢,咱们都是些普通的老百姓,还是先回家吧。”
枷罽的手一松,弃了手上的剑,双手捂住了耳朵,他一点儿也不想听这些人们的声音,那样,只会让他越来越烦燥,越来越想杀人。
枷罽的发狂模样,成功地吓走了一部分人。
只是一些胆子大一些的年轻人,仍然留在了原地,他们似乎是很想知道,眼前的这一位发型和装束都有些奇怪的,到底是妖,还是神?
“啊!”
再度狂吼一声,枷罽的大手一伸,三皇剑呜地一声,已是自动地飞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紧紧握住,就好像是之前失去的东西又都回来了一样,枷罽的脸上,一片阴霾。
“既然你们不想好好地活着,那就受死吧!”
手中的剑高高举起,再用力地向下斜着一划。
一道红色的剑气打出,直接就将前面的数十人,全都斩杀为了两断。
而当离墨和凉溪赶到的时候,他们所看到的,便是一片血海。
凉溪一时难以接受,身子一晃,险些就要从云团上跌了下去。
“不!他们都是些普通的百姓呀!他怎么能?”
“别激动。他现在已经完全地失控了。只怕所有的一切行为,都是三皇剑在支配着他。他变得越来越强,可是他真正能掌控自己的时候,却是越来越短。”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非要袖手旁观,这个枷罽又怎么会闯出这样大的祸事?怎么会死这么多的人?”
魔尊一时无言。
许多事情,远非她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
只是现在,并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
更何况,有些事,就算是他解释了,她也未必会信。
“凉溪,不是尊主的错。看伤口已经凝固,枷罽应该是走了一会儿了,我们还是要继续追。”
离墨话落,对木云天将道,“派出你带的草头神吧。希望这一次能快点儿。”
与此同时,离墨也散开了神识,他还在自己的神识范围之内。
不止是他们,栖霞山、青城山、蓬莱仙岛等众位金丹期修为以上的修真者,都在寻找着枷罽的踪迹。
只不过,自这里离开之后,他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凉溪的表情呆滞,眼神空洞,似乎是不论她将眼神转向了何处,眼前浮现的都是那些死状凄惨的可怜人。
眼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流下来。
冰冰凉凉的。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是说他不会离开九黎吗?为什么他现在会开始在凡间大肆滥杀?”
离墨无语,他也没有想到,眼看自己刚刚有了他的一点儿消息,他竟然就会离开了九黎,将三皇剑,对准了这些普通的凡人。
“你!你不是天将吗?你们不是凡人们最为敬仰的神仙么?你们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是丝毫不理?你们还有什么资格被这些凡人所称颂敬仰?有什么资格!”
凉溪大吼着,脸上的冰凉,让她仍然还保持着一丝清醒,没有对这位木云天将,直接动手。
木云天将身为天界的神仙,何时被一个修仙者如此对待?
可是偏偏对方的话,他却是毫无反驳之力。
她说的对,自己身为天将,怎么能容许了枷罽的逃离?
“我们正在想办法。你先冷静一下。很快就会有他的消息了。”
“很快?呵呵,很快是多快?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再去到一个地方,仍然如这里这般地凄惨?”
凉溪的鄙夷,丝毫不加以掩饰。
这让木云天将觉得面上无光,又尴尬无比。
魔尊对于这样的凉溪,也表示有些心疼。
可是现在最不能说话,不能引她注意的人,就是他。
只怕此时在她的心里,早已将自己定义成了一个冷血无情之人,根本就是十足的魔!没有一丁点儿的感情的魔!
“主人,您先冷静一下,现在不是都在想办法找吗?您先别急。我们一定能在他再次出手之前,找到他的。”
凉溪的手无力地垂下,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底下的这么多死尸,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吧?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是三皇剑,还是枷罽?
又或者,是木云天将,是天帝,是魔尊噬天?
凉溪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
整个人都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只是休养了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九黎的许多地方被枷罽袭击,死伤无数。
离墨用尽了办法,才刚刚查到了他的消息,便发现他竟然到了人界。
凉溪有些悲凉地闭上了眼睛,这些可怜的凡人,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竟然要他们来承受这三皇剑的杀气?
“找到了,离此百里左右。走!”
离墨一边说,一边直接就驱动了云团,一行人快速地向前逼近。
魔尊的眉峰则是微微一紧,如果他所料不差,离此百里,应该就是栖霞山了。
凉溪的状态仍然是有些浑浑噩噩。
不怪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毕竟年纪在这儿摆着,才只是一个十几岁的普通修仙者,这么短的时间,让她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于她而言,已经是一种极为残酷的考验。
现在,又让她面对这么残忍的屠杀,没有彻底地崩溃,已经是不错了。
魔尊看着这样的凉溪,虽然心疼,却无计可施。
凉溪再度完全地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在栖霞山的霞飞殿了。
第一卷 春风十里不如你 第一百零七章 枷罽的故事
凉溪看到了师父正在真切地对着她笑,秋白师兄也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就连平时乍乍乎乎的流晶,此刻也一脸忧心地盯着自己看。
凉溪突然就打了一下激灵。
心神一下子回归正途,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看到她如此,离墨总算是叹了一口气。
凉溪之前经历了诸多的生死考验,可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刚刚她所亲眼看到的人间惨状,才是最能考验她心性的一环。
枷罽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三皇剑,此事对于离墨来说,是考验,是劫数。
对于凉溪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若是凉溪不经历这些大悲大痛,她永远都学不会取舍。
唯有经历了这些,她才能真正地懂得何谓大道,何谓大爱。
只是,这种听起来匪夷所思的历练,凉溪是根本就不可能会理解的。
在凉溪的认知里,能力越强者,他的责任就越大。
同理,就好比是这次的枷罽,只要是有能力捕杀他的人,无论是神,还是魔,都当毫不犹豫地主动出手。
如此,既能减少了伤害,又能让三皇剑早日回归天庭。
只是,事情哪里会是她想像的这般简单?
若是如此,那岂非是只要有一个救世主便可以了?
六界可以安宁,就指着一人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当初夭白公主尊为天界第一公主,她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取六界的安宁,可结果,不也只是维持了千年么?
世间万物万生,皆有其造化和修行。
何为福?何为祸?
只看今世之果,却不思前世之因,岂非是妄断?
只看今世之因,却不提来世之果,岂非是短见?
离墨看了凉溪一眼,但愿,她能早日明白这个道理。从而,也不再对尊主抱有如此多的怨恨。
离墨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不再想着将她从尊主的身边抢走了?
是因为自己想通了,还是因为自己看明白了,在她的世界里,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无论是哪一种,其实,多少都是有些令人心伤的。
“枷罽应该就在附近,我的神识暂时又搜捕不到他了。西凌上仙,烦请你将所有的弟子都召集于一处,免得被那枷罽所伤。”
“是,妖皇陛下。”
凉溪咬了咬牙,“这个枷罽,最好是不要被我逮住,不然的话,我铁定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流晶眼皮跳了跳,“凉溪,听师父说那个枷罽很厉害呢。”
凉溪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那又怎么样?邪不胜正!瞧着吧,他很快就会被我们联手给制服的。”
木云天将到了栖霞山,至少感觉是比之前自己在九黎要痛快一些的。
至少这里出入的都是人,或者是半仙。
不像在九黎,到处都是妖,让他连吸口气儿,都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妖化了。
秋寒带着木云天将,安排好了住处,“天将大人,您稍事休息之后,还请继续前往大厅,与掌门师伯共商大计。”
“好。”
秋寒看到了这位天将大人,并没有表现得有多激动,这让木云天将多少有些不满,就好像是心里头的那点儿虚荣心,不曾得到满足,总会觉得自己应该被他们更为追捧的。
可是结果,他在这里的受欢迎程度,显然是没有达到他所预期的那个效果。
凉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有了一种很依恋的感觉。
慢慢地走到了床边,然后直挺挺地躺在了上面,两只眼睛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屋顶,眼前似乎是再度浮现出了枷罽的种种恶行。
不知道躺了多久,凉溪只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湿,两鬓的头发似乎是也有些湿了。
伸手擦了擦,还会不会再有人受害呢?
凉溪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回到了栖霞山,就好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再加上今天有这么多的人都齐聚栖霞山了,她也不再让自己想太多。
很快,放空了大脑,随手打出来一道结界,进入了梦乡。
凉溪如今已是合体期的修为,她所打出来的结界,自然再不是流晶等人能破解的了。
流晶试了几次进不去之后,想要开口叫她,可是又觉得这些日子她在外面定然也是吃了不少苦,现在倒不如让她先好好休息。
如此,流晶有些沮丧地离开,没走多远,便遇到了庞飞飞,
“凉溪师姐在里面吗?”。
流晶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太累了,应该是在里面休息,我们别去打扰了。”
就算是去了,她们二人的修为,联手也是打不开那结界的。
“嗯。我听父亲说,凉溪这次在九黎也是立下了大功,只不过,她自己伤地也不轻。我过来就是想问问她的伤势如何了。这是我们青城山的独门秘药,看看能不能帮到她。”
流晶浅浅地笑了笑,“飞飞,我们先走吧。估计这会儿,大家都到大殿去议事了。咱们也去看看。”
“好。”
大殿内的气氛有些紧张。
妖皇与西凌上仙,都坐在了主位上,木云天将坐在了妖皇的下首,略有些不悦。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刚刚听了西凌上仙的意思,若是我没有猜错,之前一直出现伤人的,应该是银灵子。”
“我听说凉溪利用漫天绫重伤了银灵子,只怕他这是用一些邪门之法,快速地恢复实力。怪不得失踪的大都是一些有一定修为的年轻人。”
“师父,银灵子并不难对付,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最大的对手,是三皇剑。”
秋白说的是三皇剑,而非枷罽,一句话,便引起了离墨的注意。
“他说的没错。只要我们有机会将三皇剑夺下来,那么,枷罽不再受它所控,实力必然大幅下降,届时,由我们联手再将他制服,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庞掌门摇摇头,“从他的手中夺走三皇剑,谈何容易呀?”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离墨顿了顿,环视了殿内众人一眼。
西凌上仙似乎是猜到了离墨要说什么,轻笑道,“妖皇陛下的意思,小仙倒是明白。只是,此法未免太过冒险。听闻当年便有不少妖族的少女,死于了枷罽之手。”
“外界传闻,枷罽好色。其实不然。”
离墨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是又回到了自己幼时的年代,他靠在了母亲的腿上,听她说着,有关枷罽的一段陈痛往事。
“枷罽实则为一个极其重情之人。当年,他爱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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