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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迷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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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

话是这么说,但章沙却有了自己的主意,她总算明白过来,她这五年里,时不时的感觉缺失是什么。烈天淩纵有令她千般万般的难磨合,但那个男人至少,真心爱过她,他的细致除了杀人也就只给了她,他也只对她那般温柔。

司空如歌无语,叹息道:“他是你男人,你当然要帮他呀!那群几千上万岁的老不要脸,竟然那么多人围剿一个稚嫩的年轻小伙子五年,简直可耻透了。作为新一代的后起之秀,也只能精神上支持,但你不同,你两人都那么变态,应该并肩作战的。”

司空圣歌也在一旁颇为不是滋味的说:“说真的,你和烈天淩简直没法比,他总会尽情的释放着能力,让人目睹到他的光彩,那时一种勇者无惧的光辉。但你……每次都是别人惹到你头上来,你才发飙。这也不怪为何裸日新秀排行榜上,你第二,烈天淩第一。或许你能力比他还要变态,但却不能让我们作为目标去仰望。”

章沙看着司空家的几位,对烈天淩评价如此至高,不由挑眉,尤其是对她的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好笑道:“新秀榜第二?那也很不错了,有多少人想挤还挤不进前五百呢。”

司空等人本打算投一记哧哼过去,但想想也是,既然那么强悍的实力放在了章沙哪里暴殄天物,当事人都心甘情愿,他们又有什么好说的。

“或许,这就是女人吧!你要是烈天淩那样,估计也没人敢要了,这样不成烈天淩的拖累也听好的。”司空圣歌等几位男同志,颇为感怀。

司空如歌在一旁听的不乐意了,“女人怎么了?”

趁着他们拌嘴之前,章沙问司空家的几位,“烈天淩现在在哪?”

第十三

崇高与圣洁是个高高在上的东西,拥有者固然会受到敬仰,但就算你没有这玩意也没人会鄙夷你,这就是公平。但这个世界,它不会去计较手段,即使有自诩甚高者会鄙夷那些有失公平的手段,但出于同样的渴望,他们仍会仰望着胜利者。

此刻的烈天淩就是如此,尽管他已经赢得了敌人的尊重,但这并不会让事实改变什么。

独角兽与烈天淩融合了五年还未苏醒,这让章沙觉得渡就是脾气臭了点,其他都还不错。要是让章沙处于烈天淩的境地,本命契约者这么不配合,散伙是最后的选择了。

当烈天淩看到章沙时,本以为她的路过纯属巧合,但对方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姿势,让他好笑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章沙看这姿态虽略显狼狈但精神却神采奕奕的烈天淩,心里莫名一动,“莫月他们呢?”

“死了。”很平淡的两个字,从烈天淩阴寒的眼神里解释出那般莫名的冰寒彻骨,让人下意识的警惕着危险感。

“全都死了?”

烈天淩不喜欢继续这个问题。“你究竟来做什么?”

“来招惹你。”

很简单的几个字,烈天淩微微一颤,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随即,表情又冷然了下来,“你回头,我也非得跟上吗?”

章沙摇了摇头,“这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你不一定也非得回头不可。”

烈天淩皱眉,“那你还来?”

默然,“如果一个人拿出勇气再重蹈覆辙一次,即使结果没有更新,我想也总比后悔好。”

烈天淩没再多说,冷然一笑,“我给了你最好的时机,你没接受。”

章沙微微低头,有些像犯错的孩子,“所以这次换我了。”

烈天淩看着这样放低姿态的章沙嗤之以鼻,心里有股恼火,“你可以不接受。”

了然的微微仰首,章沙的表情带着释怀。“我就知道,如果是我,也会这样。”

章沙慢慢的走到了烈天淩与其他人对峙的中间,淡漠的看着一行人。宫柒很纠结的皱着眉头,倒是司徒封神很好奇的打量着章沙。

“你是章沙?”

没理会司徒封神,章沙保持着双方对峙的状态,宫柒极其不悦的看着章沙,“他都决定不要你了,你这又是何必。之前,我记得你说过我们江水不犯河水的。”

很是目中无人的,章沙说了句:“我乐意。”

宫柒恼了,骂了句:“你是犯贱。”

章沙瞥了宫柒一眼,“他又没赶我,只要他愿意这么被你们以多欺少,以老欺少,大不了我在一旁等着收尸得了。”

众人僵持之际,烈天淩泰然处之的入定,一看这架势,除了章沙,所有人都唯恐独角兽这时候苏醒。

顺势而成的烈天淩已经很少栽跟头了,但这被紧凑追击的五年里,他身上的伤多了,甚至有些目前还无法出去的痕迹,斑驳错落,可见他吃了不少苦头。沧月等人一个一个的相继在掩护烈天淩和冲破围剿的过程中死去,烈天淩也在一次一次的凶猛追击后,坚韧的意志力和精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这一刻,烈天淩得到了大君王契约者的认可,他们就要同铠冥合了。

看着目光深沉朝向烈天淩的宫柒和司徒封神,章沙好心的提醒,“在这种情况下,伺机而动或者放弃,要比单挑我明智。等他完事了,是不是继续以多欺少下去就是你们的事了。”

“你认为烈天淩是四初阶的大领主实力,能完全融合的了大君王所释放出来的能量?若是他撑不过而爆破了丹元,即使是你有大君王契约者的保障,也会受到波及。不如,现在就除掉这个隐患,你照样能得到尸体。”司徒封神颇有见地的分解着,但心底也没个数,当初章沙不就是以低阶实力融合了君王之力吗?

章沙淡淡的瞥了司徒封神一眼,“那你还不赶快逃,我还等着收尸呢,就不送了。”

司徒封神看着章沙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以及宫柒神皱的眉头,不是没想过眼前这个在他闭关时风靡一时的章沙是多么的棘手。但如今,若是真拼起来,司徒封神即使刚突破九阶大领主,再与七阶大领主的宫柒联手,也怕不是契约大君王的章沙对手,越是顶尖的强者,差一步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除非,游老头出现,或许还有点缓和的余地,但是一个在异界追走在学无止尽的新起点的君王,他这时会出现在可能滞怠他前进步伐的地方吗?对那样的强者而言,如今场面已经是小孩子的把戏了,让君王水准的他缺失了兴趣,裸日大陆就像一块已经失去味道的蛋糕,他不再需要了。

人就是这么自私的,只会朝着自己需要的方向前进,尤其是意志强烈的强者,他不会被任何事情羁绊。比如游老头,比如烈天淩。

这次章沙对峙的时间不长,烈天淩与独角兽冥想融合的时间要比她想的还要短。原本刚突破四阶不到一个月的烈天淩借着独角兽散发出的余威能量,实力迅速的蹿升到巅峰状态。

独角兽一旦苏醒,即使是章沙高烈天淩一阶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两人先处于平等的水平。章沙之所以会在本命契约后,仍能被渡的力量反噬,是因为在唤出渡指引杀戮时,渡的戾气太重,章沙不能融合那股气势。而烈天淩不同,这个在杀戮中如龙潜深海的男人,一定是游刃有余的。

不过,如今九尾狐恢复了六层多,而独角兽仅仅恢复了五层,两者若真水火不容起来,渡还是可以弥补章沙本身的一些缺失,而烈天淩却能把独角兽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全场静默,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被浸染一身冰寒蓝色的烈天淩身上,包括章沙。司徒封神感受着四周弥漫着明显冷冽和威压的气息,烈天淩此刻凌厉的气质……夺目绽放的令人瞬间心颤,好似连同人的灵魂也随之微微却步。

章沙却感觉到了体内的一股躁动,渡第一次没经章沙的需要和召唤,也发出了本命之火,慢慢的与那水蓝色的寒光对峙,两股强势的力量正水火不容的排挤着。

同时皱眉的表情,很明显,烈天淩与章沙这两个作契约者的象当废……连自己本命契约的对象都稳不住。原本见势,还暗自惊讶与高兴的旁人,此刻在感受着极致的冰火两重天时,也不好受了。就连司徒封神等实力都觉得难受,其他人又怎么会好过。

章沙与烈天淩都暗自和本命契约协商,但两个大牌一个比一个臭脾气,章沙郁闷的抓狂。上前拉住烈天淩,就在众人面前迅速的消失了。这让原本心惊胆战的众人有种如临大赦之感,若是两位大君王契约者同时释放出能量威压,他们可保不准还有没有命饱那眼福。

两人离开后,九尾狐和独角兽又没了动静,方才那两位也是一时较劲,在彼此没完全恢复前,他们可没兴致再两败俱伤下去。

看着章沙抓住他手臂的白皙手掌,两人目光交错,同时想到了在意大利的百年老咖啡屋里。那时,章沙也是这样拉住了尾随着枪林弹雨的烈天淩,那样的一时心软,让她都沉陷在死亡的境地里。如今,章沙又拉住了烈天淩一次,这次没有危机,却同样代表着还有牵连。

面无表情的被甩开手,章沙没有再说话,淡淡的瞥了眼周遍的场景,然后顺着视野好的一处方向,离开。

这个时候,烈天淩心里很恼火,忍住了叫住章沙的想法。凭什么?每次非得他放低姿态,这个女人以为她微微低头示弱,他就会就范吗?

看着那轻慢而单调的背影,烈天淩觉得或许那女人内心是孤单的,但他还是站着没动。明明是章沙说来招惹他的,为何,她不会不依不饶一会儿,给他个好台阶下,却还是这种老姿态的潇洒离去,就是不回头?

就如此静静的,烈天淩看着章沙走了很远,和章沙一样,她能感觉到背后的目光没有一直挪开,但她没有回头,她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章沙只能想,她没有对不起烈天淩的地方,所以不需要冒着被伤自尊的风险回头,或许他会嘲笑她矫情,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依旧不会再选择她。

“只要你回头,向我认错,我就原谅你。”烈天淩轻声的呢喃,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更不要说是章沙了。这是他的心声,但章沙不能理解,这样,让烈天淩觉得自己很悲凉。

完结

章沙转回到原先的城市,司空家的那几人却再没遇见了。

人与人遇见的巧合,失去了刻意很有可能是留不住了。章沙不知道为何脑海里会有这么一句话。

坐在不起眼的墙头上,现在离日落还很早,章沙很少这个时候坐在这,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很无聊,心里有些失落。别人晚上的时间都拿来冥想,她却是用来睡觉的,可她却从未觉得这是件无聊的事。只是在某些习惯丢失后,时间一久,不经意的一回忆,章沙会觉得单调而已。

这一刻,章沙想吹吹海风,看看海景了。她怀念那样的宽广和随意,即使只有一个人存在,她也能寻求到一种放任自由的无拘无束。漫天海风能吹散她心头的寥寥郁结,无边无际的海景能让她在一望无际中迷失自我的感怀。

而与烈天淩交集最多的,章沙认为是巧合,她一个念头就来海域散心了。而烈天淩也是一个念头,就下战帖挑衅明教和宫家的人来海域应战,只要是过往追击过他的人,烈天淩都没打算放过。

漆黑深邃的夜空,蔚蓝色的海水上,一艘不大的船只在海风涤荡水面的同时,也不急不缓的悠悠晃荡着,就像船的主人以往皆轻慢悠闲的姿态一般。

蓝浅踩在章沙躺下的那块甲板上,颇有兴趣的同卧而谈:“你也在这?还是想继续当海盗?”

没有侧过面容,章沙微微扬起嘴唇,看着明净的星辰,眉角好看的微微弯扬,“海盗简单,只会为了财富而不断的追逐,不断的奋不顾身。比很多人都容易开心,也没什么不好的。”

蓝浅看着神色满足的章沙,不解道:“你想要什么?”

章沙静静的感受着阵阵海风的侵袭,貌似就快有暴雨了。“没有很想要的,在这个世界上,不急不慢的修炼,尽量的避免在麻烦纠缠中,是我过去的目标。”

蓝浅倒是毫不在意眼前天色的变化,依旧像是吹着徐徐海风一般的问她,“现在呢?你准备和烈天淩一起对抗那些人?”

章沙淡沉了眼眸,“一味的被动不是我的习惯,所以,我在麻烦找上我之前,让自己主动的打好招呼,先一步去招惹那些张弛欲望的人。”

“在我了解你后,我从不觉得你适合海盗?”

“在选择适应生活的时候,人就会适应任何角色。我从不喜欢大家,也不喜欢主动争夺别人的东西,但海盗的东西,只属于海域,在谁手里都一样。所以,海盗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以为你只是像海盗一样崇尚力量而已。”

“有时候不是力量,是武力。我还是坚持……没有理由的动手就像是一个做苦力活的搬运工一样,又脏又累,有时候还会显得低级。我理解人形的自私,所有人都一样。”

“那你就没抢夺过……争取过一件东西?”

“我只是觉得在我抢夺别人的东西时,我更害怕我所珍惜满足的东西会在我去争夺时被人夺走,或者越来越远。与其如此,我还不如把用去争夺的时间,留着去守候。”

“那也不一定,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是夺不走的,很多东西是命里注定的。”

“不,以前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所谓的‘属于’只是生命里的一种巧合罢了。若是静心守着自己的东西,这种巧合的概率就会降低,成为别人东西的机会就会小很多。”

“你有过很珍惜的东西?”

“嗯。那时甚至想用命去维护的东西,但是我在怀疑过许多次后,温馨平静的日子就让我变得安心了,所以最后我才会那么狼狈。”

“仅仅靠一个人的维护会很累,如果维护是相互的就不容易错失,你只是没选对而已。”

“你地位卓越,或许没时间研究这个,我不同,若用心去守,绝非是一厢情愿,我太自私了,受不得为一头热的情感受一丝的委屈,一个人会说爱上另一个人,是因为在他心里的欲望中另一个人所占的比例最大。而这种欲望一旦不能排斥另一种欲望的蛊惑,就说明新生的欲望已经萌芽了,虽然和之前积攒的欲望来说是小巫见大巫,但那颗芽一旦被允许在一个人心里存在,就会被关照成参天大树,而原来的参天大树却因为瓜分掉了养份而提前枯死。”

“……但或许烈天淩是真的爱你,他或许也爱上了宫悠然。”

“烈天淩?我的确是在最狼狈的时候遇上了她,转变了这一生。不过,烈天淩心胸狭隘,心里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如果她真的爱上了宫悠然就不会再对我有所眷恋了。”

“你不信一个男人会爱上两个女人?”

“如果你足够爱第一个就不会爱第二个,每个人心里的爱情只能提供出一颗树木的所有养分,如果把心动当成爱,在心里种下一棵树后又继续钟第二棵,就会有第三棵。直到秀木泛滥,连你自己也会失去感受真正爱情的知觉,因为树木太多了,养分不够,没有一颗树能根深蒂固的扎在你心底。”

“你信不信烈天淩是真的爱你?”

“那就要看他是不是能确定我是他心里想要的那棵树了,即使是暂时被爱的人,也无权判定去爱的人会坚持多久?”

“那你爱烈天淩吗?”

“等你的人到了,换船吧!”

“你不去了?”

“不去。能做的,我已经做了,不能做的,我不会去做。”

宫蓝浅眉头轻皱的注视着章沙,问出了他心头已久的疑问,“你为烈天淩做得不少,为何不让他知道,如果他了解,你们就不会如此。”

章沙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敷衍。“我不想让他直到我为他那么大费周章,男人不能宠,一宠就会变天。”

“你若是还要留住那个人就该让他清楚你的较真,这样……你也不去?”

章沙从甲板上爬起身,闭目的吸了口气,感觉十分的清爽,“早些休息吧。”

章沙下了逐客令,蓝浅也只好道声晚安后离开,章沙海面昏暗的叠影,轻叹:“没有谁少了谁会活不下去,一切都是各取所需。有需要试探,不代表没有不需要倾诉的。”

轻悠的语气顺着海风在凉爽漆黑的夜下有几分动情,蓝浅身影缓慢了下来,吹着暴虐的海风似乎能让他心境更平和些。或许章沙知道他要得到的是什么,或许他并非很想要,但此刻只要他不曾动摇就好。

夜晚下着急骤的雷阵雨,停停歇歇的一连好几场,章沙在晃荡的船上睡不着。她想着前几日烈天淩对她眼不见为净的姿态,就好像几年前在海螺城狠狠匡她的那一巴掌,让她心里有些明白了。

其实,这些日子章沙还是挺犯贱的,她开始想那个怀抱了,温温暖暖的,如果现在有那个人在,她肯定不会被雨水砸落的声音影响的睡不舒服。

她想他了,外面昏暗的雨帘持续不断的下,这不是重点……她竟在这蓦然间看到了他的身影,她以为是幻觉,但踏着水渍而来的脚步声……一下,两下后仍没有间断。

章沙心里有些小活动,两人静静的对望着,烈天淩就站在正对着大床的门槛前。

望怯空门,倒先是章沙无语了。从来没想过……那些隔着远远又空荡荡的空气会是他们的距离。她甚至看不清他确切的表情,只听到雨下的很狠。她甚至忧虑着以后,他和她再也称不上‘我们’,她那样的隔阂,他那样的不悦,雷池交界。

章沙不必说上请他接受她放在心里,却搁在烈天淩心里难受的过去,这成不了什么灾难,却能实实在在的让对方看清她起初时最惶恐的情怀。

此刻,章沙宁愿烈天淩猜不透,她却能常笑着对他。宁愿烈天淩就这么淡淡的记挂着她淡笑下尚存的回忆,哪怕他绝然冷笑的走开。但他,别忘了她就行。至少以后,他的眼,他的唇,她都记得。

微风打点着略浅的沉重,嵌络在那个画面上,只是一个一知半解的侧影,却让章沙心墙的密实砖块被撬得松动,那样一个漏风的缺口,让她恍然。过往相处的那些温柔与执念,令她悄然待动的灵魂微微撼起。。

烈天淩的眼神带着淡淡的疲倦,遮蔽了过往的凌厉,雨水顺着他略显宽松的衣裳顺势跌下,姿态说不上狼狈,却也不好。

“不进来吗?”她开口了,见不得他那被雨水糟蹋的样子,潜意识里,章沙觉得好像这个男人还是她的。

“身上湿了,帮我擦干。”

“嗯。”

她的顺从应付着,内心还有一份迁就,还是舍不得的,可她没动。这便是章沙——低姿态留给了她上心的东西,但也不会太过服软。

只要她不想那么彻底的理清,一切还是可以还原照旧的。章沙明白,可她不会,但今晚她会去忘掉两人情感上的一些冷暴力。

等烈天淩便独自清理着一身的湿,一身湿润光洁的转身后,章沙已经背对着他躺睡了,他也只是静静的躺在一旁。

过去的习惯让两人熟悉了彼此的依偎,没一会儿,章沙就下意识的寻了个最熟悉的姿势窝在了烈天淩怀里。

烈天淩心中默叹,好吧,不要再为了那个所谓的绝对主导权而僵持了,以及不存在了的苏堇冷战了。如果他怀里的女人是因为过去的习惯而依赖上苏堇的,那么他有更长的时间去让她依赖。他紧紧地抱着她,侧过她脸,从眉心一点一点轻柔的亲吻着,少了往日的那份强势。

清晨一明亮了,床边没有空空的清凉,烈天淩还是那样契合的抱着章沙,她闭着眼睛,他觉得她是醒的。

果然,章沙睁开了眼,“就剩下我们了。”

烈天淩身边的人都离他而去,除了需要久远闭关的烈傲风,他只有她了。烈天淩挑眉,“你喜欢?”

章沙点头,“这样,你想的最多的就我了,最难忘记的也是我了,最迁就的人也应该是我了。我觉得这样很好。”

烈天淩有些好气,“哪天我把潘洛的赏金再提高些,那样除了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慕容白络外,你也就一无所有了。”

章沙也有些生气了,“你怎么能这么做?”话说到一半时,她又笑了笑,“那时,我们不是散伙了吗?你还管我那么多事干嘛?”

烈天淩不语,章沙翻身平躺着,笑的有些悠然,“你当时是不是觉得,你把所有的感情都搭了进去,我非但没爱的你死去活来,还到处沾花惹草。你都没幸福可言,怎么能看着我悠哉的开心下去?”

不可置否,章沙还真没说错。

“烈天淩,你知道吗?为何我还会再回来?”

“除了我,估计没人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烈天淩说的若无其事,章沙却笑的很开心,“是啊!我真这么觉得。只有你这么自私的人,才能理解我的无罪。”

“……”

“你看,我要陪着狐狸去他的空间报仇,你要和独角兽去独角兽的空间报仇。两个平行的空间,据说十万年才会出现一道空间裂缝可以穿越,我想,既然心里放不下你,糟蹋一生又何妨?反正,你我时日也未必长久。”

“……糟蹋一生又何妨?”烈天淩的表情不是很愉悦。

“还有一百年,我们的本命契约就有可能重回自己的空间。这段时间,我们都会努力修炼吧!这五年来,总觉得自己缺失了什么,如今回想,我是不是过的太累了。这是习惯,即使心境再随意也松弛不了心中的那份谨慎,总觉得,人生短暂,不能出现过分差池。”

烈天淩抱紧了些章沙,“因为你总是觉得一个人,你人生的总规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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