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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第6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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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心意以求心安吧。”

云知秋轻叹道:“你又何必跟我解释,我也没说不愿意,你的心情我也明白,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咱们还没能力养一支大军,能顾这一次,却顾不了下一次,希望你心里有数。”

苗毅默然点头,“我还要在这里呆百年,这百年的开销不是个小数字,若实在是紧张的话,你看看那颗七品结丹和那株神草能不能想办法先出手?黑市那边……”

云知秋一口拒绝了,“不行!你从炼狱弄的那些星华仙草我已经放在黑市分散卖掉了大部分,但那两样东西根本没办法出手,那就不是一般人能买卖的东西,不到一定的层次一出手就要惹人怀疑,不到真正山穷水尽了,咱们手上总要留点压箱底的东西做退路。这事你不用担心了,手上有了这些礼还能应付一段时间,实在不行,螳螂那边的结丹消耗可以暂停一下,让它们多吐点高纯度晶精卖,还是能周转过来的,你不要多想了,家里这边我会想办法的。”说罢又转身招呼上千儿、雪儿继续清点贺礼,点清后要逐一造册,以后都是要还礼的。

苗毅站在边上看着,看着云知秋的娇美侧颜,不知不觉走神,思绪飞到了皇甫君媃身上,钱的事情他倒是没多想,而是不知皇甫君媃知道他和云知秋在一起了会作何感想……

一时间想的有点入神,贺礼什么时候清点完了都不知道,千儿、雪儿什么时候退出去了也不知道。

回过神来后,发现云知秋正满眼怜爱地看着自己,不禁笑道:“我脸上开花了吗?这样看我干什么?”

云知秋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是罕见地从苗毅脸上看到了淡淡的忧愁,以为他在为钱的事情发愁,这也正是她早先不想告诉苗毅手头紧张的原因,就是怕他为了钱又冲动乱来惹出什么危险。

“在想钱的事?”云知秋轻轻问了声。

苗毅摇头:“以我今时今日的人脉,钱都是小事,六道在外界积累这么多年,从他们手上拿点钱应该没问题。我只是在想今后何去何从,陷入了天庭高层的角力,许多事情怕是要身不由己。”

云知秋轻轻拥入他怀中,“让你不要乱来,你不听,事情既然已经出了,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凭我们的能力还没办法布局太远。”

苗毅搂着她温存,嗅着她发际的幽香,久久不语,兴许是觉得这样的气氛不太好,在云知秋耳边戏谑道:“夫人久旷之躯,又是洞房花烛夜……”

云知秋从他胸口抬头,媚他一眼,“连四大天王都想把女儿嫁给你,还能看得上我?我要权无权,要钱没钱,要姿色在这大世界也不算什么,糟糠之妻,哪比得过那个广媚儿,我在离宫可是见了,那叫一个千娇百媚,连女人看了都心动,更别提男人了,怪不得我们牛二要在御田为人家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说真的呢,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我退位让贤,不耽误你前途。”

苗毅手顺着她后背一路下滑,捏住了她臀瓣,笑道:“千军万马为你血流成河,几十万颗人头为你落地,难道还不能博夫人一笑吗?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心意吗?”

瞬间,云知秋明眸水汪汪动情了,踮起脚尖,樱唇主动相送。

苗毅低头噙住,两人身子贴在了一起摩擦,都恨不得将身子融入对方体内一般。情到浓处,苗毅俯身横抱起了女人,压翻在了榻上,滚来滚去,衣衫乱飞,终见蜜壶春意,苗大官人酣畅恣意。

屋内红烛亮堂堂……

半夜,一脸春色未散慵懒相拥私语的云知秋免不了问到苗毅在荒古死地的遭遇。

说到这个,苗毅想起了什么,拉了云知秋盘膝而坐,面对面。

赤条条的摆出这姿态相见,云知秋还有点不习惯,双臂掩住胸口,瞪眼道:“又想玩什么花样?”

“节省资源的花样!”苗毅嘿嘿一笑,挥臂招出一片愿力珠浮空。

手上的愿力珠本来空了,幸好后来有闻泽将他千年的俸禄送上。

很快,榻上赤条条两人被浓郁灵气所淹没,里面传来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怎么会这样?”终于惹出云知秋一声惊呼……

大婚之后,苗毅无法离开御园,寇家暂时也就将云知秋安排在了御园别院,云知秋如今成了寇凌虚的义女,住在别院倒也让人说不出什么,也算是为了方便二人相见。

令苗毅头疼的是,他现在站班不得不站得勤快了点,如意天妃如今倒是经常来御园伺弄田地。最令人无语的是,战如意经常把他给叫上,帮她打杂,譬如他提桶、她浇水之类的。

战如意倒是一点都不以为意,一副坦荡无私的样子,却是搞得苗毅心惊肉跳,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避嫌,你别害我啊!

可是没办法,他如今一个小兵,天妃娘娘驱使他,他还能有脾气?

第1579章 从此相见是路人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若是心中无鬼,也就不会乱想,关键是当初战如意求他带她走时,曾对他袒露过上身,这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包括云知秋。

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会告诉云知秋,唯独男女之事他不会告诉云知秋,亏心事干多了成了习惯,没办法。

而他心里又很清楚,战如意是不想呆在天宫的,所以啊,他担心战如意是不是想破罐子破摔,哪天真要是战如意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了,天帝心胸再宽广也容不下这事啊,寇家也保不住他,青主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别说他了,就连偶尔来御田看他的云知秋也看出了不对,问他和战如意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苗毅假装无奈道:“这不明摆着么,我当初得罪过她,她现在在把我当下人使唤,在故意羞辱我而已。再说了,如果战如意清白有损的话,哪能进得了后宫,哪能成为天帝的宠妃,你想哪去了?”

对此,云知秋将信将疑,不过觉得苗毅的话也说的有道理,若不是清白之躯就算进得了后宫,只怕也难得天帝宠爱,天帝哪是能戴绿帽子的人。

可是作为女人的直觉来说,看不出战如意有把苗毅当下人使唤的味道,何况战如意有时还把她也给叫过去聊聊,言谈间并无什么倨傲,所以令她总感觉苗毅和战如意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陛下,如意天妃是不是做的太过了,经常在御田和那牛有德厮混在一起,这算怎么回事?”

天牝宫,好不容易得了青主雨露施恩的夏侯承宇伺候青主穿戴之时,终于忍不住又开始落井下石了。

青主:“她也难得出宫,出去散散心也没什么,她摆明了就是在羞辱牛有德,他们早年有仇,让她出出气也没什么,毕竟寇家在那,她也不好直接拿牛有德怎么样,也只能这样了。”

夏侯承宇:“是不是散心和出气臣妾不知道,可孤男寡女让别人怎么看?让后宫的姐妹们怎么看?影响太坏了!”

青主偏头看来,略显不快道:“什么时候孤男寡女了,那么多人看着,你很希望天妃闹出点淫妇的名声?”

夏侯承宇苦口婆心道:“陛下,臣妾也是为了陛下好,真要出了什么事就晚了。”

“够啦!”青主霍然转身,冷冷盯着她:“能出什么事?朕不是聋子和瞎子,什么情况朕看得一清二楚,天妃是个真性情的人,做事坦坦荡荡,去御园叫上牛有德又怎么了?可有任何避讳人的地方,从来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清清白白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事情在你嘴中就变得如此不堪了?哼!”大袖一甩,扔下夏侯承宇就走了。

出于现实考虑,青主哪怕是不喜欢夏侯承宇,每年至少都还是要来光顾夏侯承宇两三次的。

才刚刚欢愉过,本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但对于夏侯承宇经常这样倾轧战如意很不舒服。他也知道后宫免不了这些蝇营狗苟的事,可他从来就没有在战如意那边听战如意说过夏侯承宇的任何不是,战如意也从不说后宫中任何人的不是,在他青主面前从不掩饰什么,也从不对他耍什么心机,也只有在战如意那才能体会到安宁恬静,这对朝上勾心斗角回到后宫又要面临尔虞我诈的青主来说,战如意那就是一块安详地,给了他一种家的感觉。

说实话,要不是顾忌夏侯家,他真有将战如意扶为正宫的打算,可现实不得不让他按捺下来,战如意那性格也做不了天后,真要到了天后的位置上,其他几家可就不会站在战如意那边了,怕是反而会把战如意给搞的遍体鳞伤。

后宫就是反应朝中势力客观诉求的地方,你不蓄留还不行,你不肯接纳的话,那些大臣还以为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实在是令人头疼,他其实也不愿养这么多碰都不愿碰的女人,对所谓的什么美人早就玩腻味了,什么美不美的,脱光了忽视那张脸都差不到哪去,他哪有那么多精力将后宫那么多女人都给耕耘,修为再高在这事上也无能为力,就算卖力,一天又能搞几个?

披头散发站在门前扶着门框而立的夏侯承宇一脸悲愤,没想到陛下宠爱战如意宠爱到了如此地步,换了别的女人若是拿男女之事说事,青主必然要疑心生暗鬼,可是换了战如意,陛下居然连怀疑都不怀疑,不但维护,还嫌她多事把她给说一顿。

出了天牝宫,上官青迎来尾随,青主忽然冒出一句,“上官,你觉得天妃做天后如何?”

“啊!”上官青吓一跳,怎么突然有这念头了,他知道青主真的喜欢上了战如意,可是也不至于废后另立吧!

他虽然掌控着天宫,可是后宫的事他一向不多说什么,然废后另立实在是事关重大,他不得不提醒道:“陛下!万万不可啊!一旦废了天后,这在夏侯家看来,那就是要对夏侯家动手的征兆,夏侯家会做出什么反应可想而知,届时就是天下大乱呐!陛下若真的宠爱天妃娘娘,就请怜惜天妃娘娘,老奴说句不该说的,天妃娘娘那与世无争的性格也实在是不适合坐后宫之首的位置,真要坐上去,等于是害了她!”

“与世无争!哎!是啊!”青主直摇头,这话说到他心里去了,手从肩头回指了指天牝宫方向,“就算天妃如此,可还是有人不想放过她,想要置她于死地,甚为可恶!上官,后宫这边,天妃的保护你要多上心了,别让人对她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弄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是!老奴一定放在心上,绝不会马虎!”上官青松了口气,赶紧应下。

明月天涯,惊涛拍岸,千丈山顶,浩大庄园顺山势起落,古朴正门上书“皇甫世家”四个大字。

庭院幽幽,古琴幽怨,亭中,皇甫君媃白衣如雪,长发披肩,十指抚弦,脸上满是失落之情,心中的惆怅更是无法排解,甚至郁积着一股怨恨!

她现在虽然被禁足在此,虽然无法与外界联系,但是母亲并未断去她知晓外界事情的权利,有些事情已经通过伺候的丫鬟嘴中知晓了。

她没想到,真没想到,牛有德竟然会为了云知秋干出这么大的事来,早年在天元星天街的时候就听说了牛有德喜欢云知秋的事,她也有心结交过云知秋,并未探寻出什么,谁想牛有德和云知秋的感情竟深厚到了如此地步。

那她算什么?心中的悲愤难以言喻,感觉自己像傻子一样,被牛有德给玩弄了!

可笑自己还以为牛有德是为了自己才不纳飞红为正室,原来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云知秋!可笑自己还以为自己才是牛有德背后真心相爱的女人,原来真正藏在背后的根本不是她,她只是牛有德偶尔换换口味的泄欲玩物而已!

“哎!”一声轻叹在后面响起,琴音停下,皇甫君媃回头一看,只见母亲皇甫端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一脸怜爱地看着自己。

“娘回来了。”皇甫君媃起身面对行礼。

皇甫端容抬手帮她捋了捋肩头的秀发,犹豫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皇甫君媃默默低头,“他们已经大婚了吗?”

“是的,御园大婚,满朝大臣来贺,天帝、天后亲自驾临捧场,风光无限。”皇甫端容双手捧起了女儿的脸,“梦醒了吗?”

“呜呜……”皇甫君媃终于崩溃,脱离了母亲的手,蹲在了地上,抱膝痛哭。

叮叮咚咚的琴音响起,皇甫端容没有劝女儿,而是坐下了抚琴,涓涓流淌的旋律满是抚慰之情。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皇甫君媃站了起来,抹干了泪痕转身,“娘,放我出去做事吧。”

皇甫端容十指在琴弦上不停,“想出去找他报仇?他已经攀附上了天下顶尖的豪门,如今的背景可是权倾天下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寇天王,就算是天帝也不能无缘无故拿他给怎么样,咱们皇甫家招惹不起,除非有一天寇家倒台,否则这个亏你只能是默默咽下去,你明白吗?”

两眼通红的皇甫君媃鼻腔抽噎一声,再次抬袖擦了下脸,“这事是女儿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事情已经过去了,女儿从此和他再无任何瓜葛,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从此相见是路人!”

当!琴音一停,皇甫端容双掌压在了琴弦上,默默点头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明白就好!”

世间繁华不免雪雨风霜,阴沉沉的天,纷纷洒洒的雪花。

俗世街头,来往行人裹紧了衣裳,一对男女却无视寒风。

男的身段颀长,裹着一袭白裘袍子,毛茸茸的围脖下衬着一张英俊的面容,神态淡静,气质温雅如玉,卓尔不凡,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油纸伞下,并行的一女也披着一件白色的毛茸茸翻领裘衣,貌若天仙,玉面皎皎如月,瑶鼻朱唇,气质如兰,真正是倾国倾城。

这一对金童玉女般的人儿出现在这世俗街头,犹如一幅画一般,引得来往行人侧目不已。

女的不是别人,正是月瑶,男的名叫江郎。

两人一路默默,踏雪缓缓而行,月瑶似乎愁眉不解,江郎偶尔看上她一眼,手中伞不忘尽量帮月瑶遮拦飘雪。

第1580章 江郎

出的城来,天地间一片雪白。

冬天的城外,行人稀少,雪地留下一路脚印的两人离开官道,慢慢拐上岔路,朝一条人迹罕至有马车碾痕迹的小路上行去,尽头是山脚下的一座依山傍水的山庄,安静在白茫茫中。

走上一座石桥时,两人习惯性地双双停步,江郎问道:“月瑶,你有心事?”

“嗯?”月瑶闻声回过神来,两人面对,静立在拱桥之上相视,月瑶最终摇了摇头。

一手撑伞的江郎微微一笑,伸手掸向月瑶围脖上的雪花。

月瑶脸颊上闪过一抹绯红,略带羞涩地向后避了避。

江郎不以为意,动作继续,掸掉了她脖子上的几片雪花后,直视月瑶的明眸,儒雅一笑,“你的确有心思,不妨说来听听。”

月瑶似乎有些受不了他那眼神,转身面向了还未冰封的宁静小河,“江大哥,听说了天庭御园大婚的事情吗?”

江郎目光瞬间一凝,旋即轻笑道:“牛有德和那个云知秋?听说了,怎么了?”

月瑶摇头叹气道:“我只是想不通,堂堂四大天王之一的寇天王怎么会收那样一个女人做义女,还有那个牛有德,娶什么人不好,为什么要娶那个寡妇?”嘴上不承认认识,但是心中对云知秋的敌意依旧难解,尤其是知道害得自己大哥冒那么大的风险,就更是心中不忿,以至于在外人面前说出了这种话。

而对于这个外人,月瑶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初识时也在这附近,当时两人都易容了,她易容成了一个男人,他易容成了一个老头。他在山间挥毫泼墨作画,她则是在查探任何接近这一带的可疑人员,自然要凑近一看。两人见面都知道对方易容了,她想尽办法让他露出了真容,查问核实之下确认了对方在几十里外的一处断崖隐居了上百年。

至于是什么身份,还有待核实,而对方也不愿吐露真相,只说称呼他“江郎”便可。

这里是仙道在外界的一个点,名叫秀水山庄,对此可疑人物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月瑶持续保持接触查探。

在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情况下,两人成为了“朋友”,常结伴四处逍遥。终有一次,江郎勾肩搭背拉扯劝酒时,令月瑶露馅泄露了女儿身,这不妨碍两人继续做朋友。

月瑶索性追究江郎的来历,江郎告之,我不过问你的来历,你也不要过问我的来历。

的确如此,江郎从不靠近秀水山庄,也不过问月瑶任何有关秀水山庄的事情,这态度令秀水山庄安心不少。可他同样也不向月瑶透露任何有关自己的事情,两人就这样来往了几百年。

男女之间如此长期相处,加之江郎相貌不凡,更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才华横溢,接触的越久越令人倾心,月瑶知道自己已经对江郎暗暗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只是不知他对自己是否也有别样情怀,她自认自己样貌不差。

若非如此,两人又焉能如此近距离共同行走在一张油纸伞下,两人之间似乎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可这层窗户纸又似乎是难以破开的隔阂,两人似乎都因为各自的身份在保持着小心和警惕,说到底还是因为不明对方的真实身份。

月瑶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男人产生这种情愫,原本在她心目中,她一直认为自己要嫁的人就是大哥。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是想嫁给大哥,这个目标从来没变过,这是她从小的目标,可对大哥却没有对江郎这种情动羞涩的感觉,也没这种在一起时身心愉悦的感觉。

她不禁怀疑,难道是自己不喜欢大哥?可是也不对,自己好像一直在吃云知秋的醋。

当然,她也怀疑自己对云知秋究竟是不是在吃醋,像又不像的,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回事。

对此,她纠结了好久。

不过此时,话一出口,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妥。

“呵呵!”江郎摇头发笑,“离我们太遥远了,你是不是操心太多了,莫非你认识他们?”略带闪烁的目光微斜,注意着她的反应。

月瑶亦摇头轻笑:“动静闹得这么大,想不注意都难,我倒是想认识一下,看看什么样的寡妇竟能让天王收为义女,还能让那牛有德不惜数十万人性命。”

江郎笑问:“事情闹再大又如何,和你有关系吗?”

“是没关系。”月瑶找了个理由,叹道:“也许我是在羡慕那个云知秋吧。”

对这个理由,江郎默默颔首表示理解,警惕且默默观察的目光终于从月瑶脸上放开了,目光投向静静流淌的弯弯小河,叹道:“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的确是羡煞天下女子,你有这想法也不足为奇。”回头又看向秀水山庄方向,笑道:“好了,送到这止步,回头再联系。”

手中把持的油纸伞递给了月瑶,随后如孤鸿弹身而起,落于小河之上,蜻蜓点水般在河面起落,凌波微步画中仙,一袭白裘翻飞,动作潇洒飘逸应景,最终冲天而起,顺着小河流向远去,消失在空中。

月瑶打伞目送,能从伞柄把手处感受到对方把持过后留下的温暖温润自己的掌心,令她脸颊有些暗暗发烫,缓缓踏雪向秀水山庄,红唇半咬默默。

到了山庄,未走正门,从后门进去了。内里庭院深深,见到了背个手在长廊下来回走动的唐君。

“师兄!”走入长廊下的月瑶喊了声,收了油纸伞抖掉伞上积雪。

唐君背手走来,皱眉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月瑶:“师兄急招有事吗?”

唐君:“和那个江郎在一起?”

月瑶愣了一下,发现唐君神情不对,颔首道:“想查明他的来历,免不了多接触。”

唐君沉声道:“师妹,你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和他之间是不是……”余话不说,神情和语气已经暗示的很明显。

月瑶略有心虚,却白了唐君一眼,“师兄想哪去了,他身份不明前,我和他怎么可能,我也是想查明他的身份才多有接触。”

“师妹知道就好。”唐君递出一块玉牒,道:“他的身份应该已经明朗了,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妹以后要多加小心。你自己看吧。”

月瑶惊奇,接了玉牒查看。

唐君在旁解释道:“传出淫贼劫持江一一的消息后,我们就关注上了这个人,这是天街商铺那边送来的天庭逃犯通缉画图,真是没想到啊,这个人竟然就在我们身边。”

月瑶银牙暗咬,脸色有些难看,玉牒画图上的淫贼江一一虽然和江郎没那么神似,但是大概的样子还是相似的,尤其是穿着打扮,简直是一模一样。

“江一一,江郎……”唐君啧啧摇头,“怪不得不肯透露来历,原来竟是这般见不得人的淫贼,现在想想,我都有些后怕,师妹,以后不可再和他来往了,否则什么时候吃了亏都不知道,介时我没办法向师傅交差。”

月瑶委实难以相信,她接触江郎这么久,真看不出江一一有任何淫贼的趋向,也有点不愿接受这个现实,恨恨扭头道:“我去问个明白。”

“师妹!”唐君陡然喊住她,沉声道:“我们这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以后不要再来往就是了,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确认了不是天庭的探子,我们也放心了,疏远就行了,没必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月瑶偏头回视,“不行,他若真是江一一,就要把他赶走,万一哪天天庭来此抓捕岂不是要连累到我们。”

“这……”唐君沉吟,师妹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突闻动静,再抬头,发现月瑶已经掠空而去。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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